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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怀孕的心机白月光[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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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晚晚瞪大了眼睛。那男主你难道忘了?我也说过不要当你侧妃的。
  连奕:“晚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而且在王府里,一个侧妃的身份,有时能为你挡去许多麻烦。”
  “行吧。”白晚晚不再争辩了。
  你爱咋咋地,她就不信那个猪猡皇帝会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但是,
  “请旨的话,你一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我也要去?”白晚晚问道。
  想一想到时候连奕拉着她,对连祁说要立她为侧妃的那个情景,白晚晚就倍感酸爽。
  这种场面,还是不要发生了吧?
  “晚晚,现在皇上重用江家,我只有带你进了宫,让他看在你为国捐躯的父兄的面子上,才有可能得他松口让我娶你。”连奕说道。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斩断了连祁和白晚晚之间的那点纠葛。
  他往日不是没有察觉的,白晚晚一心想要进宫当皇后的事情。
  只是那时候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但是现在,晚晚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必须让晚晚死了心,也向他的好皇兄宣告一下自己对晚晚的所有权。
  白晚晚抿了抿唇,复斟酌着开口:“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理应为我父兄守孝的。”
  “晚晚,你放心,这三年我不会勉强你,你想怎么守孝都可以。但是这个侧妃之位我一定要为你夺来,我不能任你没名没份地待在王府里,被人讥讽嘲笑。”
  白晚晚:……“行吧。”
  最后的挣扎也失败了。白晚晚索性也就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跟着一起进皇宫了。
  因为还要上早朝的原因,所以连奕把白晚晚先安顿在了他母亲,丽太妃那里。
  连祁是元后所出,元后早逝,他由先皇亲自教养长大。直到他登基以后,先皇的妃子们,也就只剩下了这一个丽太妃。
  虽是太妃,但其地位和太后也没什么差别了。
  丽太妃和白晚晚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她也算是从小看着白晚晚长大,对白晚晚很好。
  连奕去上朝之后,丽太妃和白晚晚亲切地聊了几句之后,就派了一个嬷嬷带她在这宫里面四处转转,一点儿也不拘着她。
  然而转了一圈之后,白晚晚还是乖乖地回了丽太妃那里待着。
  原因无他,只能说猪猡皇帝果然没有愧对他的风流长相,整个后宫之中,妃嫔数量之多,简直令人咋舌。
  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白晚晚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个了。
  甚至还有个贵妃,一见到她,问都没问,就直接怒斥道:“你是哪个宫的?见到本宫为何不下跪?”
  直到身边的嬷嬷好一番周旋过后,她又行了个礼才算是应付过去。
  这御花园真是太可怕了。
  等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有人过来,将白晚晚领着去了议事殿。
  议事殿里只有连祁和连奕两人,两人面色都有些冷淡。
  白晚晚走进来后,按照自己看的那些宫廷剧里演的,对连祁行了个礼,“臣女参加皇上。”
  “这礼行得不情不愿的,怎么,你对朕心存不满?”
  白晚晚一抬头,便对上了连祁那双似是隐含了怒气的眼眸。
  “臣女不敢。”白晚晚连忙低了头,回答道。
  “起来吧。”
  白晚晚起身,站到了连奕的身边。
  “怎么今日见了朕这般畏畏缩缩的,”连祁说道,“往日里不是大胆得很吗?就比如昨日……”
  连祁将“昨日”那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说得格外引人遐想。
  但现在连奕被猪油蒙了心,谁都不信就是信她这个白月光,完全不能领会连祁话中的意味深长之处。
  而且,白晚晚一点儿也不信连祁会真的把昨天那事儿说出来,当即反问道,“陛下,昨日臣女如何大胆了?臣女自个儿怎么不知?”
  连祁挑了挑眉,却转身问起了连奕,“奕王,你说说看,昨日宴会中给朕灌酒算不算大胆?”
  这么一说,连奕倒想起来,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昨日宴会上,他还未离席的时候,连祁召因为百家父子战死之事,召晚晚上前抚慰了一番之后,晚晚确实一直在给他倒酒。
  想到这儿,连奕面色便有些微妙,“晚晚,你为何……”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白晚晚已经手拿帕子半掩面,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昨日宴会,是王爷的寿宴,皇上您却偏要提起我的伤心事,还不允许我小小地发泄一番心中悲苦吗?况且,我也只是给您斟酒而已,没逼着你喝啊。”
  你自己要喝怪谁?
  “你还想逼着朕喝下去?”连祁面上堆起怒色,“连奕,你看看,你看看!她这副样子就是你说的德行恭俭,礼数周全?而且尚在孝期,居然不想着怎么守孝,而想着怎么结亲,简直不知礼数!朕不同意你们这桩亲事!”
  “皇兄,”连奕急急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连祁一个寒凉的眼神住了口。
  “奕王,朕的话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连祁的声音沉下来,“是朕这些日子给你的权力太大了?”
  连祁是真的发怒了。
  那一双潋滟含情的桃花眼里,此时没有一丝笑意,冰冷尖锐得吓人。
  连奕和他僵持对视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向连祁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不甘心地说道,“是,臣弟知道了。”
  “既如此,臣弟告退。”
  说完,连奕走到白晚晚身边,擦了擦她的眼泪,牵了她的手就要离开。
  然而,才刚转身迈开半步,身后便传来了连祁凉凉的声音,
  “站住,”见两人果然站住之后,连奕才接着悠悠然地开口道,“朕让你们离开了?”
  白晚晚见到连奕脸上隐忍的怒气都快憋不住了,还有他牵着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得握紧了起来。
  “你松开点,疼。”白晚晚说道。
  连奕看了她一眼,有些歉疚,手果然松开了力道,但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牵着白晚晚转过身来,看向连奕,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什么波澜地问道,“皇兄还有何吩咐?”
  连祁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停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离开。“你且退下吧,白晚晚留下。”
  连奕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不满,“皇兄,你这是何意?”
  连祁看着连奕,颇为义正言辞地开口,“白家满门忠烈,为我朝立下赫赫功劳,朕自然要替白家维护其百年家风。朕要是不好好管管,难道就任你把白家仅剩的这个血脉带去你王府,没名没份地跟着任人耻笑?”
  这人太不要脸了吧,白晚晚忍不住了,“皇上,若你同意,臣女也不会没名没份了……”
  “住口!”连祁叫断她,“朕让你回话了?你这般不知礼数,难道非要将祖先父兄挣来的百年家风给败光了?”
  看见白晚晚不甘不愿地住了口之后,连祁隐住嘴角些微的笑意,继续板着脸说道,“你一个女子独居白府太过危险,这三年,你就住在皇宫里。朕让人将冷宫最外圈的一处宫殿修缮一番,那儿足够安全又冷僻清幽,无人打扰,你就留在那里守孝。”
  白晚晚险些没骂脏话。
  但她不畏惧连祁是一回事,识时务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时候,眼看着不能和连祁硬碰硬,就算到时候再怎么炮灰,他现在毕竟还是权力最大的皇上。于是,白晚晚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连奕。
  方才为了效果逼真,她已经哭了一会儿,眼眶到现在还有些红,此时这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连奕,眼里水光若隐若现,直看得连奕心中一颤一颤地心疼。
  然而,转眼面对着面色深沉,目光冰冷的连祁,他却一句旁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双拳紧紧地握着,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指甲掐进了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但他硬是一丝表情变化都无,脸色平静地回答道,“是,臣弟告退。”
  白晚晚急了。
  男主你不能怂啊!
  要真的留在冷宫了,她的恶毒女配假怀孕计划可要怎么演下去啊!
  为了使连奕动容,白晚晚暗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灵魂升空时见到父母悲伤的样子,眼泪很快就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的声音也越加悲切,偏偏悲切中还学了宫斗剧中妃嫔争宠时的娇嗲语气,“奕哥哥,我现在只剩你一个人了,你别丢下我……”
  连奕身体一僵,一个简单的转身,他却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完成。
  背过身后,晚晚看不到他脸上的狼狈,与微微发红的眼眶。
  而他,也不用看到晚晚失望而哀伤的目光。
  将今日遭受的一切记在心里,他快步离开了议事殿,脚步虚浮又错乱。
  ***
  “别哭了,人都走了,还哭给谁看?”连祁走到白晚晚身边。
  白晚晚不听,人一旦陷入到某种情绪之中,很难立刻就从中跳脱出来。
  她已经在努力调整心情了,但脸上的眼泪还是在簌簌不停地流下来。
  “朕只是让你去冷宫守孝,又不是让你一辈子住那儿了,你怎么哭得跟要死了一样?”连祁一边说着,一边颇显不耐烦地伸手向她递过去一方帕子。
  白晚晚接过,将脸上的眼泪擦掉之后,总算完从刚才在心中为自己设置的悲惨情境中走了出来。
  “你才死了呢!”白晚晚将脏了的手帕朝连祁扔过去,“我不要去冷宫,我要去奕王府!”
  连祁:“白晚晚,你竟敢咒朕,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句话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白晚晚:“那你杀了我啊,我不能去奕王府,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白晚晚故意朝连祁那边伸长了脖子,闭着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其实,她想得可清楚了,这个时候连女主都得给她让路,她白月光光环可是无敌的,她就不信连祁这个炮灰真的能把她怎么样。
  果然,连祁被她气得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之后,愤愤地说了一句:“白晚晚,昨晚的事情,你最好别祈祷被朕找到什么证据!”
  说完,甩了袖子就大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了之后会不会感觉像是在记流水账啊?写完之后总感觉自己叙事方面很弱啊,难受。
  (PS:今天满1万字了,要去申请签约啦,暂时先两日一更哈,么么哒)


第4章 真相了?
  连祁走后,便有人来带白晚晚去冷宫。
  但白晚晚死活不肯去,在议事殿里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
  而一堆宫女偏偏还奈何她不得。
  因为白晚晚在这部小说里是表面柔弱无力,实则练了阴毒武功的人设。
  即便是不使用武功,但是白晚晚的身体素质也是高于一般人的。
  这一群宫女中就没一个会武功的。
  而且也没一个见过白晚晚这种不管不顾,此时她们对白晚晚完全没有办法。
  “白小姐,您就乖乖和我们去冷宫吧,不然待会儿皇上要是让御林军押送您,您也不好受啊!”宫女们苦口婆心地劝她。
  但白晚晚不听,“不,我不去!除非我反抗不了,不然你们别想让我去冷宫!”
  宫女们闻言,便一齐涌上来,想要用暴力把白晚晚押过去。
  然而,她们没有白晚晚豁得开,束手束脚得根本不能把白晚晚怎么样。
  就在一伙人闹哄哄得打作一团的时候,议事殿外走进来一个黑衣人,还带着一柄佩剑。
  “参见皇……”
  黑衣人抬起头来,看着一群如疯癫了般的宫女在议事殿内打作一团的情景,眼角抽了抽,肃了声音道:
  “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他这一喝,那些宫女们便如鹌鹑般,一个个缩了脑袋退开来,乖巧地下跪:“奴婢参见黑衣卫大人!”
  “陛下在何处?”
  宫女们一时面面相觑:“这……奴婢不知。”
  黑一皱了皱眉,皇上分明不是让他今日此时来议事殿,向他回禀那一夜的调查结果吗?
  怎么如今皇上自己却不见人了?
  黑一还在想哪里出了问题,便感受到一道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黑一立刻用锐利的目光回视了过去。
  他们黑衣卫是皇上的私人暗卫,做的是和杀手一样刀尖上舔血的差事。也因此,当他们不刻意收敛身上的气息时,往往都会散发出一股浓厚的煞气。
  而他锐利的眼神,也基本是看死人般的眼神。
  果然,他视线一看过去,对面的人身体就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对面的是一名女子。
  白将军府的嫡女,一家将门只有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娇柔不已的女子,也恰恰是他这一次去调查的对象。
  她穿了素色的麻布长裙,但因为之前和宫女撕扯的原因,发髻散了一半,凌乱地自肩上垂落下来。长裙上也满是脏污,甚至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被扯断了,领口有些微的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黑一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白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白晚晚刚才确实有些被这个黑衣男人的眼神给吓到了,但再怎么样这个男人也不至于在这议事殿就敢对自己下手,于是便也大着胆子反问道:
  “我在这儿干什么与你何干?倒是你来这儿又是做什么的?”
  黑一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便默不作声地站到一边去了。
  那些宫女们大概是对这个黑衣男子心存敬畏,此时也不太敢上前动手动脚,一个个站在那儿,默不吭声。
  只是,每次白晚晚想要走出去的时候,那个黑衣男人就会用他那杀人的目光看过来,然后做势要拔出腰间的那把佩剑。
  白晚晚没得法子,便也只能怂怂地收回了脚步,在这里面和他们一起痴痴地等。
  等到最后,可算是把人给等来了。
  只不过,白晚晚等来的,却是十几个来押她去冷宫的御林军。
  和御林军一起来的,还有连祁的太监总管。
  “哎呀,黑一大人!您怎么在这里呢,陛下早就在前殿等着您了诶!”
  黑一莫名:“陛下不是命卑职在议事殿禀报?”
  “唉哟,”太监总管掐着声音,道,“还不是这议事殿有个不长眼的,把陛下气得心肝疼,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说罢,还嫌弃地往白晚晚身上瞥了好几眼。
  被十几个御林军架着,还没有走远的白晚晚:我敲里吗哦。
  太监总管的视线从白晚晚身上转回来,对着黑一,笑眯眯道,“黑大人,快和杂家去见陛下吧。”
  黑一点头,跟在了他的后面。
  只是走了半路之后,黑一实在忍不住了,“公公,为何陛下会对那白小姐如此宽容?”
  按理说,那一个晚上的事情,实在是生生要了陛下的半条命去。他这结果还没禀报呢,白小姐的嫌疑也没有洗清,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非但没有把白小姐给斩了,还任她在皇宫内这样放肆,这陛下不会是经此一事后,走火入魔脑子也坏了?
  公公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意味深长:“黑大人,你须知道,虽然你们黑衣卫是陛下的耳目,但陛下的耳目绝不只有你们黑衣卫而已,有些事情,陛下心里其实是有数的。而你们的任务,不过是证实陛下心中猜测正确与否而已。”
  “多谢公公指点。”黑衣拜谢道。
  听公公这么一说,黑衣便悟了。
  如果陛下早已猜到事实的话,那今日这一番做派倒是合情合理了。
  走到前殿,黑一在殿门前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走进去,对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跪下,“卑职参加皇上!”
  “起来吧。”连祁转过身来,冷漠开口道,“那夜之事调查得如何?”
  黑一心里一颤,但还是壮着胆子,假装淡定地回禀道,
  “回禀皇上,那一夜确实是误会,白小姐把药下到您的酒里之后,被黑十五发现,暗中把您和奕王的酒杯交换了。”
  说完,黑一就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皇上根本没中药,是他自己乱了性这话,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啊!
  连祁背手站在那儿,脸色在阴影里,看得不太分明。
  只见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继续平淡没有情绪地继续问道,“在那之前和之后,白晚晚都去了哪里?可有接触什么人?”
  “禀皇上,白小姐在下药前并未见什么人,白府积蓄本就不多,白老将军和少将军出事后,白家各偏房就都出来闹着要分家,白府的下人也都拿了银子走了。只有一些签了死契的还留着。白小姐因此大病了一场,但醒来后还是把留下那些人的死契还给了他们,又给他们结了银子。白小姐那三天不是在府里找银子,就是出去打听哪里有药卖,没见什么可疑的人。”
  连祁垂了垂眼,“待会儿让十五把证据和白晚晚下药过程呈上来。”
  “是。”黑一低头。
  连祁揉了揉眉心,“你继续。”
  黑一拱手继续道,“白小姐醒来后,便衣衫散乱地跑了出去,之后坐在一处僻静的凉亭休息的时候,似乎还哭了。这个时候中了药的奕王也行完了事,只不过那女子跑了,奕王醒来后追出来,看见白小姐,便将白小姐当成了那人。”
  说完之后,黑一默默观察了一会儿连祁的脸色,斟酌着开口道,“皇上,卑职看,白小姐并不像受人指使,也不知皇上您修炼至阳心经的事情。依卑职斗胆猜测,白小姐许是见父兄逝去,想要为自己再寻一个靠山,这才豁出去,胆敢给陛下您……”
  黑一还没说完,就见连祁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
  “下去!”
  黑一的心再次一颤,连忙跪下,“是,卑职告退。”
  说完,匆匆走出了前殿,还摸了一下额头上刚刚渗出的冷汗。
  连祁走到龙椅上坐下,回想那一夜的事情,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地疼。
  他其实早就隐隐猜到了真相,只是一直不敢去相信而已。
  为了对抗从胎身里带来的寒毒,他修炼至阳心经已有十余载。
  修炼心经,必须保持纯阳之体,即不能和女子同一房,为了掩盖这事,他故意广纳妃嫔,自己坏自己名声,让人以为他真的是一个风流皇帝。
  这么多年过来,他也没觉得不能与女子行房一事有什么痛苦的,偶尔例行公事要装作和妃嫔亲密的时候,他被那些妃嫔搞得烦不胜烦,还觉得练这功夫,倒帮他省去了一桩麻烦事。
  只要再练三个月,他这心经就要全部练成,寒毒也可以彻底清楚。
  可偏偏,就那一个晚上,害得他十多年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
  即便知道大约就在这一段时间,体内的寒毒和至阳心经在他体内会有一次彻底的冲撞,这一冲撞会导致诸多后果——产生强烈的情一欲就是其一。
  但是猜到是一回事,连祁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连区区这么小的诱惑都抵抗不住。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黑一没来的时候,他还可以自欺欺人把一切罪责推到白晚晚身上。
  可现在,他连自欺欺人的遮羞布都没有了。
  而且,他竟然还可耻地觉得,上一次和白晚晚的体验有些食髓知味。
  耻辱!简直耻辱!
  他堂堂帝王,这么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简直愧对父皇多年栽培,愧对列祖列宗!
  一旦回想起那一晚的事情,连祁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让自己清醒一点!
  坐在龙椅上叹了好几口气,连祁还是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迈步往冷宫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封面啦!美工大大还给我做了个蓝色的,大家觉得是这个好一点还是蓝色的好一点呀?
  下一章应该就会开始假怀孕啦。
  啊啊还有,我发了几本预收的文案,恳请各位小可爱移步我的专栏瞧一瞧,挑喜欢的收藏呀。
  晚安,么么哒(*/ω\*)


第5章 想当皇后吗?
  连祁的后宫中,还没有一个被打入冷宫的。
  白晚晚倒是成了冷宫里的第一个主人。
  虽然是冷宫,但是也有太监宫女和侍卫守着。只是比起其他宫里,这儿的下人就太过散漫了一些。
  白晚晚御林军架过来的时候,还没走到冷宫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其间还夹杂着痛心疾首的呼喊:
  “大大大!”
  “小小小!”
  等到推门走进去,就看见一群宫女太监围在冷宫大殿里的一张桌子前,聚众赌博。
  白晚晚:……
  连祁的后宫真的该整治整治了。
  一见到乌压压的一片御林军过来,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手忙脚乱地匆匆收拾了下,然后诚惶诚恐地跑过来跪下。
  御林军统领倒是没有罚他们,只是介绍了一下白晚晚的身份,并让他们伺候好白晚晚之后,就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御林军走掉之后,刚刚还面白如纸抖如筛糠的宫女太监们,立刻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欢欢乐乐地聚在了桌子前。
  “大,大,大!”
  “小,小,小!”
  “六,六,五,十七点,是大,我赢啦,哈哈哈给钱给钱。”
  ……
  白晚晚倒是没有因为被忽视而觉得不快,反而拿着买药剩下的那点钱,兴致勃勃地加入了他们。
  *
  “大大大,这一次肯定是大!”白晚晚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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