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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配的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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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从惠安宫回来,皇帝就病倒了,只有慕容江昕几人知道皇帝不是病是伤,御医开了药,也包扎了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了的缘故,伤口总不见好,还化了脓,甚至有变黑的趋势。

    太医院的人都急的焦头烂额,慕容江昕发下话来,如果皇上的病看不好要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御医们从未见太子发过这么大的火,一个个噤若寒蝉。

    柳嘉慧被禁了足,柳嘉玉的恩宠一日比一日重,太子日日歇在鸿庆宫。

    一番**过后,柳嘉玉缠着慕容江昕的发丝,幽幽地问:“父皇的病真的好不了了?”

    慕容江昕的眼中滑过一丝恨意,无奈地叹了口气,“父皇年纪大了,最近宫里闹鬼的传闻,不晓得怎么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他气得喷出了一口鲜血,还日日做噩梦,一日比一日瘦,唉,我这个做儿子的,除了在政务上帮帮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慕容江昕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巴不得皇帝早日死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压得他脊柱都快弯了,还是叶直的主意好,一了百了。 

54
    皇宫里闹鬼一事弄得人心惶惶;起因是一位小宫女值夜的时候,看到一位白衣女鬼,那女鬼没有脸;前后都是头发,轻飘飘的,出现的时候还伴随着一阵阴风。

    宫里的消息本就传得快;只几天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胆小的一到晚上都不敢出门;有的嫔妃干脆装病不出门。

    皇后出面,仗毙了那个小宫女;可是谣言仍旧被宫人私底下传的神乎其神。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皇帝耳朵里,本来皇帝不以为然;可是不知道是哪个多嘴多舌的,竟然说那些女鬼都是无缘无故死掉的那些。

    皇帝的心里打了个突,别人不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莫名死掉的宫女都被他用来喝血了。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老皇帝的寝宫里阴风阵阵,蜡烛也没来由地灭了,他还没来得急喊人,就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飘了过去,那白色的东西就像一件轻飘飘的衣服,衣服上还有一大截头发,他立马想到了那些传言中的女鬼,老皇帝吓得脸颊发白,浑身哆嗦,当即发起了高烧,烧退后,人就有些糊涂了。

    慕容瑾盯着缩在龙床最里面的皇帝无奈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仗着自己有权,就胡作非为,看吧,遭报应了吧。慕容瑾朝天翻个白眼,跟某人呆时间久了不自觉就染了某人的小毛病,他弯□子,像哄自家的儿子似的说:“皇兄,你看大白天的,哪里就有鬼了。”

    皇帝指着他身后,颤巍巍的说:“她们就在那里,她们说等我到了阴间就找我算账。”

    慕容瑾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所以你要吃药,不能死啊。”

    皇帝歪着头看着他,忽然展颜一笑,“你说的没错,朕吃药,吃药。”

    慕容瑾把药给他,他接过去一口气喝完,随即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慕容瑾给他扶着背,皇帝拉过他的手,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瑾大骇,“皇兄!”

    老皇帝双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慕容瑾急忙招来太医,经过一阵忙碌,老皇帝不但没有醒来,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身体有变凉的趋势。

    慕容瑾揪住一个太医的领子,斥道:“怎么看病的!还不如不看!”

    太医话都说不利落了,“老,老臣,已,已经尽力了。”

    慕容瑾丢开他,“来人,去请郑松!”

    郑松早就听说老皇帝病了,一直在家候着,生怕来找的时候他不在。宫里的人一来,他也不坐轿,骑了匹马直奔皇宫。

    给皇帝把过脉,郑松忧心忡忡,慕容瑾一看,就知道要完,把人都遣下去后,郑松叹口气,“皇上怕是……”他再次叹气,左右看看,凑到慕容瑾身前低声说:“皇上的体内至少有上百种毒,原来相互克制着,因为药力的作用,体内毒素的平衡被破坏,直接进入到五脏六腑,就算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慕容瑾双眉紧锁,好好端端的怎会中毒?他询问似的看向郑松,郑松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慕容瑾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想法,“你等等。”他急匆匆的出去,又急匆匆的回来,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粒黑亮的药丸,“你看看这个。”

    郑松捏开药丸,嗅了嗅,用小指的指甲挑了一小块放到嘴里,脸色大变,“这里面起码有十几种毒药,还有我不知道的。”

    慕容瑾脸色微冷,暗道好你个道士!

    郑松看看皇帝,又看看药丸,“该不会?”

    慕容瑾点点头,郑松无奈苦笑,皇上是嫌他的命太长吗。

    慕容瑾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皇帝,问道:“他还会醒吗?”

    “说不准。”

    “你有办法让他醒吗?”

    “有是有,不过就是怕他会油尽灯枯。”

    为了大惠朝的未来,他油尽灯枯就油尽灯枯吧。

    慕容瑾派人去请几位皇子,包括那位一直不受待见的小皇子,还有朝中的大臣们。

    待众人来齐,慕容瑾朝郑松点点头,郑松给皇帝施针,过了一会儿,皇帝醒了,他先看见了慕容瑾,又转头看到跪了一地的皇子,臣子们。

    众人都摒着气,皇子们眼圈红红的,慕容江昕哽咽着叫了一声父皇,便泣不成声了。

    皇帝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他的目光一一滑过四位皇子的脸,最后落在年纪最小的皇子身上,他今年才七岁,却跟他的三位哥哥一样跪的笔直,眼睛清亮透彻,这是他们父子第一次相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皇帝朝他招招手,小皇子走到床前,又跪下,脆生生得喊了声:“父皇。”

    皇帝老怀大慰,“你是叫?”

    “回父皇,孩儿叫澈儿。”

    “慕容澈,名字……还好。”皇帝伸出如枯树枝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顶,“读书了吗?”

    “读了《大学》,《中庸》,还有《弟子规》。”

    “谁教的?”

    “母妃。”

    “好,好。咳咳……”皇帝咳嗽完,只余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慕容瑾扶起皇帝,“皇兄,你还有何话说。”

    皇帝看向众人,用力地说道:“朕要宣布遗诏。”

    此话一出,众人都敛声静气。

    “朕,朕要将皇位传给慕容澈。”

    慕容江昕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父皇!”

    皇帝狠狠瞪了他一眼,“慕容江昕封为静怀侯,封地是辽江,新皇登基后就去封地。慕容瑾为监国,慕容世辅政。”

    慕容世便是那位目盲的皇子,连他都成了辅政,慕容江昕气的双拳紧握,双眼通红。

    皇帝握住慕容瑾的手,“皇弟,一切都靠你了。”

    “臣弟一定竭尽全力。”

    “那就好,那就好。”

    皇帝终于撒手人寰,留下的烂摊子只能由慕容瑾收拾。

    先操办了皇帝的后事,国丧期间严禁一切婚嫁。

    慕容澈登基,其母封为西太后,皇后为东太后。没有子女的妃嫔一律进入皇家寺院为尼,有子女的封为太妃,两位有了身孕的妃子没有册封,只等生下孩子后再做定夺。

    慕容澈登基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皇后谋划多年,不想临了皇帝变卦,让她的辛苦随着流水一起流了个干净。

    皇后,不,东太后气的掰断了护甲,慕容江昕你怎么这么没用!

    梁嬷嬷偷眼查看东太后的神色,小心宽慰道:“好在太上皇念旧情,没让娘娘跟着太……静怀侯去封地,奴才听说那地方荒凉的很,天寒地冻的。”

    东太后冷笑,“你的意思是哀家还要感激他不成?!”

    “奴才不敢。”

    “昕儿什么时候走?”

    梁嬷嬷怒了努嘴,“那位似乎不想走,这几天正闹着要见王爷呢。”

    “哼!她以为她是谁,一个废掉的太子妃,慕容瑾还会将她放在眼里。倒是那个柳嘉荨不知道是修哪门子的福竟然当上了王妃。”东太后转着茶杯,“他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吧,怎么没动静?”

    梁嬷嬷给东太后的茶杯里续上水,笑道“兴许是个不会下蛋的。”

    东太后抿嘴而笑,“若是这样,哀家倒是要为王爷操办操办了。”

    “太后英明。”

    王府。

    柳嘉荨倚在窗前,深深叹了口气,老皇帝驾崩,慕容澈竟然当了皇帝,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跟原著根本是南辕北辙嘛,本来还想仗着读过原著,能躲过些灾难,现在看来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说起来,自从老皇帝病重,就没怎么见过慕容瑾,新皇登基他更是忙的团团转,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看到他在身边,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首饰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大家都来买当今监国大人的面子,柳嘉荨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索性都交给飞扬打理。

    飞扬是个做生意的好手,趁机又开了几家分店,生意红火,日进斗金,柳嘉荨的小日子过得也越来越滋润了。

    只是最近频频收到柳嘉玉的拜帖,让她不胜其烦,让你们去封地的又不是她,来找她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妃而已。

    小丫鬟碧荷是新近提上来的二等丫头,她拿着拜帖,犹豫着,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柳嘉荨瞧见,对她摆摆手,碧荷走了进来,双手递上拜帖,柳嘉荨打开看了看,连内容都没变,不知道她一下子写了多少张,“她还是不走?”

    “恩,非要见王妃。”

    柳嘉荨放下拜帖,整了整衣服,“随我过去。”总是躲着也不是个事,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想让办的事她办不了。

    柳嘉玉坐在大厅里,穿着一件极普通的衣裳,不施脂粉,头发随意挽了个髻,看起来端庄清纯。她看到柳嘉荨,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十分亲热的挽住了柳嘉荨的手,“妹妹,你可算见我了。”

    柳嘉荨不动声色的抽出手,笑道:“最近总是在忙,没有时间见姐姐,还请姐姐莫要责怪。”

    柳嘉玉复又挽住她的手,“怎么会,妹妹现在可是监国夫人呢。”

    柳嘉荨扬了下嘴角,“姐姐笑话我呢。”她回身坐在了主位,笑盈盈的。

    柳嘉玉的脸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状态,她随着柳嘉荨坐在了下首,“姐姐想请妹妹帮个忙。”

    “有什么事姐姐尽管说自家姐妹什么帮忙不帮忙的。”

    “就是想请妹妹代为引见。”

    引见谁?若轮认识的人,柳嘉荨自认比不过柳嘉玉。

    柳嘉玉的脸红了一下,笑道:“监国大人忙的很,想见一面都难,所以想请妹妹帮忙。”

    你既然都说了想见一面都难,我怎么会帮得上忙呢。柳嘉荨在心理翻了个的白眼,“不是妹妹不帮,只是这几个月来我也很少见他。”

    柳嘉玉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难道你们?”

    柳嘉荨幽幽叹了口气,“他忙的连家都没回过。”

    不可能呀。柳嘉玉在心里转了个圈,明明她打听到慕容瑾夜夜回家,难道他……柳嘉玉莫名的感到一阵欢喜,看吧,她就知道,凭柳嘉荨是不可能留得住慕容瑾的,慕容瑾是什么人,大惠朝的第一风流人物,他会专情于你一个人,做梦去吧。

    柳嘉玉甚是同情地道:“原来妹妹也是个命苦的,若是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来找姐姐,姐姐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总可以听你倒倒苦水。”

    她有什么苦水可倒的?柳嘉荨诧异,慕容瑾只是这几个月忙而已,等忙过了他们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样过日子了呀。她虽然不解,也笑着道了声谢。倘若知道柳嘉玉的想法,她一定会气的吐血,哪里还会道谢。 

55
    自从知道慕容瑾不回家后;柳嘉玉觉得生活还是充满期待的,她对慕容瑾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吃过苦,是捧在手心中长大的;辽江那种地方根本不适合她,她要想办法留在京城。

    越是靠近乾清宫,柳嘉玉的心跳的越厉害。

    先皇驾崩后;新皇慕容澈就搬到了乾清宫处理政务;考虑到他还小,跑来跑去也不方便;慕容瑾就给他收拾了一个偏殿住着,原来的倚龙殿便空了;只留下几个宫人打扫。

    柳嘉玉端着汤的手微微发颤,看到殿门口的太监;柳嘉玉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便径直走了过去。

    太监伸手拦住了她,“侯爷夫人请留步。”

    柳嘉玉挑眉,语气有些不善,“我不能进?”

    太监笑了笑,“皇上,监国大人,还有辅政大人都在处理政务。”意思是不让打扰。

    柳嘉玉道:“你去通报。”

    太监有些为难,“监国大人吩咐不让任何人进。”

    柳嘉玉瞪着太监,“你就说我有急事。”

    “有急事也不行,监国大人的脾气侯爷夫人想必知道,要是忤逆了他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有等着屁股开花了。”

    柳嘉玉咬着唇,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来欺负她,若是她还是太子妃,给他一百个胆子谅他也不敢。柳嘉玉盯着紧闭的殿门出了一会儿神,一跺脚,一咬牙,好,她就在这等,她就不信没人出来。

    太阳从东到南,再到西,直到落山,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柳嘉玉累的疲惫不堪,双腿发麻,这门声对她来说犹如天籁,她欣喜地抬起头,却发现出来的是辅政大人,他目视前方,在太监的搀扶下,走了出去,随后,门又关上了。

    柳嘉玉刚看到点希望,谁知道这希望就又立刻变成了泡沫,她靠在彩凤身上,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东太后知道这件事后,笑了好一阵子,在她看来,柳嘉玉太不自量力了。

    为了显示她的与众不同,柳嘉玉走后,她便带着梁嬷嬷叩开了乾清宫的门。

    慕容瑾和慕容澈不得不停下手上的活,慕容澈脆生生地喊了声母后,东太后笑眯眯地摆摆手,“你们这段日子都辛苦了,哀家也不帮不上什么忙,便亲手做了点小吃食,来,都尝尝。”

    慕容瑾垂手侍立,对于东太后的话充耳不闻,倒是慕容澈捻起一小块糕点放进了嘴里。

    东太后拿眼瞧着慕容瑾,“监国大人是嫌弃哀家做的不好吃吗?”

    “臣不敢。”

    “那你也来尝尝。”

    慕容瑾只好吃了一小块。其实乾清宫里一直有宫人送吃食过来,他们是饿不到的。慕容瑾不喜欢吃小零嘴,一天三顿饭都吃的饱饱的,再吃胃里就难受了。

    慕容瑾清瘦了,下巴青紫,双眼里布满红血丝,每日只有三四个时辰睡觉,他又坚持回府,除去来回路上的时间,能睡上三个时辰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他要尽快教会慕容澈处理政务,他也好轻松些。

    东太后时不时看看慕容瑾,对着慕容澈也是笑意盈盈,忽然,她开口说道:“皇上,监国大人每日在宫里和王府之间奔波委实劳累,不如让他住在宫里。”

    慕容澈喝了口茶,将口中的食物吞进肚中,说道:“朕早有此意,只是皇叔担心皇婶婶,一直不愿意。”

    “那有何难,让你皇婶婶一起住进来不就成了。”

    慕容澈拍手说好,“还是母后厉害,朕都没有想到。”

    慕容瑾拧眉,皇宫是什么地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他绝对不能让柳嘉荨住进这个大染缸里面,“多谢皇上,东太后好意,内子懒散惯了,我怕她会冲撞了皇上,还是住在王府吧。”

    慕容澈方想说话,东太后便道:“皇上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再说都是一家人,什么冲不冲撞的,让她尽管住进来便是。”

    “真的不用了。”

    慕容澈拉起慕容瑾的手,“皇叔放心,朕会保护好皇婶婶,不让她被人欺负,你和皇婶就住在朕的乾清宫里。”

    慕容瑾看着他清澈的眸子,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尚且能说出保护柳嘉荨的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落在人后。

    慕容瑾点点头,“多谢皇上。”

    东太后的眼睛里滑过一丝冷意,嘴角的笑意却荡漾开去。

    传达皇上口谕的人很快到了王府,柳嘉荨一听让她进宫去住,险些跌倒在地,那可是个超级大火坑呀,她没有随身空间,也没有算计人的本事,就知道点原著里的事,还完全背离了,进宫无异于自找死路呀。她犹犹豫豫的,不想进宫。

    传达口谕的太监却不断催促,柳嘉荨只好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带着飞扬进了宫。

    已经不是头一回进宫了,所以柳嘉荨边跟着太监走,边用心记路,东南西北不太好分清,左右和重要的标志性的东西她总能记住的。

    走了一大段,太监说到了,柳嘉荨抬头一看,上面写着乾清宫三个大字,这是新皇处理政务的地方,“我住这?”

    太监点点头,“监国大人也住这。”

    柳嘉荨的心稍稍放下一点儿,有慕容瑾在,又是跟皇帝住在一起,危险应该会少一些。

    慕容澈已经派人打扫好了几间屋子,到底是皇宫,那屋子大的出奇,说话都能听见回音,床也很大,滚好几圈估计都掉不下去。

    太监带他们进了屋子,便走了。

    柳嘉荨重重叹了口气,“飞扬呀,咱们算是进了火坑了。”

    飞扬轻笑,“看主子说的。”她凑到柳嘉荨耳边低声道:“属下已经让红袖暗中联络了,她们会暗中保护主子的。”

    柳嘉荨立刻有了底气,还是手中有权好呀,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知道王爷现在在做什么?”

    “王妃想王爷了?”

    柳嘉荨白她一眼,“是呀是呀,想死啦。”

    “荨儿这么想我?”

    柳嘉荨猛地转过头,只见慕容瑾微笑着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沐浴在阳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柳嘉荨大喜过望,丝毫没有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害羞,她飞奔过去,直扑到他怀里,慕容瑾险些被撞了个趔趄,此刻,她总算知道了那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的话了。

    慕容瑾轻笑,吻着她棉柔的头发。

    飞扬红着脸退了出去。

    柳嘉荨抬起头,嘟着嘴,甚是委屈地道:“你都多久不回家了?”

    慕容瑾大呼冤枉,“我天天回家呀。”

    “可是我都没看见,不算。”

    慕容瑾宠溺地笑笑,“好,好,不算。”

    “以后不准这样。”

    慕容瑾又连说了几声好。

    柳嘉荨笑了笑,脸上很快又布满乌云,“是谁出的主意让我到宫里住。”

    “东太后,你万事小心,没事别出乾清宫。”

    “若是她召我呢?”

    “先找理由推辞,推不过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两人正担心着,有太监来报,东太后听说王妃来了,特意差人过来送上礼物,还说明日再好好聚聚。

    柳嘉荨谢过东太后,又让飞扬打赏了来人。

    慕容瑾捏住柳嘉荨的手,道:“别怕,你有玉佩,毒之类的害不到你,再让飞扬跟着,她有功夫,再说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会耍什么花样,就是怕陷害。”

    柳嘉荨抚平他蹙着的眉,“别为我担心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看你都瘦了。”

    慕容瑾将她圈进怀里,“那都是因为你没有喂饱我。”他如猫一样在柳嘉荨的脖子里蹭来蹭去,最后干脆钻到她怀里,扯去了腰间的束带。

    白日宣淫这种事,柳嘉荨实在不好意思做,可是禁不住某人的威逼利诱,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他们这边战的正酣,东太后却气的连摔了好几个青花瓷的瓶子,看得梁嬷嬷直心疼。

    她让柳嘉荨住进宫里来,不是让他们那啥啥的,一点儿都不害臊,大白天就干那种事。她朝地上啐了一口,果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啪,又一个青花瓷瓶子摔在了地上。

    梁嬷嬷的心一颤,暗道再摔就没了,新皇不比先皇,没有可以要,以后屋子空荡荡的,拿什么档摆设呀。

    “梁嬷嬷!”

    不提放东太后叫了一声,梁嬷嬷忙应了一声是。

    东太后阴测测地道:“哀家让你准备的人准备好了吗?”

    “早就备好了。”

    “明日哀家就带过去,看你们怎么逍遥。”

    第二日,东太后起了个大早,带着梁嬷嬷还有两个身着青衣的女子进了乾清宫。

    彼时,柳嘉荨刚刚起来,被慕容瑾折腾了好几回,累的腰酸背痛,若是在王府她定然赖到中午再起床。幽幽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刚梳好头,便有人来报,东太后来了。

    柳嘉荨赶紧迎接,东太后扫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才道:“平身。”

    柳嘉荨站起来,不敢抬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东太后笑道:“别拘束,咱们都是一家人,来,你也坐。”

    柳嘉荨忙道不敢,怎么着也得让让呀,谁知道东太后竟也没再说让她坐之类的话,柳嘉荨暗道原来你也是让让。

    东太后先问她住的惯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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