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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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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上一二十个,老夫就信你真有这本事!”
“哈哈!”绿袍男听完,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秦文才冷下脸。
“笑秦大人胃口大!”绿袍男咕咕笑回,“人人都知道,冥王府的小鬼,最是难缠!别说杀上一二十,便算能杀上那么三五个,已是了不得了!大人你一张口就是几十,不是为难在下吗?”
“这冥王府上上下下打杂的,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二十!他们可都是王府的老人儿,最小的,也跟随云北冥近十年,个个武功高强,连扫地的老太太拉出去,都能杀你们一两个皇宫禁卫,你们又不是没被杀过,怎么好这么为难人?”
秦文才被他说得灰头土脸,十分郁闷。
然而,他却不得不承认,绿袍男说的很对。
冥王府一个扫地的老太太,都比他们皇宫的禁卫能打,说出来,真是丢脸!
他有些恼羞成怒,拂袖道:“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李豹,送客!”
“请吧!”李豹听到这话,立时又精神起来,“既然没本事,就别再在这里猪鼻子插葱装象了!”
“大人脾气竟这么急吗?”绿袍男并不理睬李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秦文才,“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就像今儿这事,大人要按原来的计划,一准儿被人包了饺子了!”
“你什么意思?”秦文才转身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大人想趁这大婚的机会,偷袭冥王府的计划,制定得十分仓促,然而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这计划制定之时,便已泄了密!”绿袍男道,“现如今,冥王府只怕张开了布袋,等着你们往里头进呢!到时来个瓮中捉鳖,再弄个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大人,又会折损几个肱骨之臣和几员心腹之将呢!”
秦文才听得汗流浃背,一时又难辨真假,忙追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计划泄密了?又怎知这计划制得仓促?”
“我怎么知道的,大人就不必知道了!”绿袍男笑得神秘,“大人只需要去验证一下,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现在的冥王府,可是外松内紧!”
“这……这要如何验证……”秦文才咕哝一声。
绿袍男轻笑一声,附耳一阵低语。
秦文才听得怔了半晌,转身看向李豹。
“大……人?”李豹暗觉不妙。
“你,按一小部份人,按原计划行动!”秦文才命令他。
“大人?”李豹汗落如雨,结结巴巴道:“大人您刚才都听到了,他他他都说是圈套……”
“不试,怎么知道?”秦文才漠然回。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秦文才厉声回,“老夫花了重金,请你过来,是让你在这里耍花腔的吗?老夫是让你为老夫卖命的!”
“大人!”李豹腿一软,跪了下来,“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你若不肯,今天,上面就不会再有老,下面也不会再有小了!”秦文才伸手轻拍他的脸,“老夫会让你,少掉很多负累!柳泉镇小岗村村北头第一家,就是你的窝,是吧?老夫一早就派人保护他们了!”
“啊……”李豹如遭雷劈,跌坐在地上。
“时辰已到,还不快点滚?”秦文才抬腿踹了他一脚。
李豹连滚带爬的去了。
“还是亡命徒最好用!”秦文才烦躁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些人,一个都不中用!”
“秦大人这般用人法,难怪用一个少十个啊!”绿袍男呵呵笑。
“你在嘲讽老夫?”秦文才面色不善。
“不,在下是好心提醒!”绿袍男回,“不过,我这个提醒,也是无用,如今秦氏一族,上上下下,都是这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性子,这性子已深入骨髓,改不了了!唯有秦大人您,还存一点惜才爱才之念,不过,在这样的氛围中浸淫日久,大人也是身不由已啊!毕竟……太后娘娘,也是这样的性子,上梁不正,下梁必歪!”
“大胆!”秦文才怒不可遏,“你竟敢诋毁太后娘娘,竟敢这样跟老夫说话,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无数兵丁人立时从楼梯上涌上来,手持刀剑,将绿袍男围了起来。
“大人,您真是好生无趣啊!”绿袍男哈哈大笑,“我可是真心想要与您结盟,才与您讲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若非如此,我便如李豹之流,挑着大人爱说的话听,您开心,我也高兴,多好啊!”
“可事实证明,那样的人,并不能为大人解决棘手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因为大人和太后娘娘身边围绕着的全是那样的人,您在云北冥的步步逼迫之下,一点点陷入被动!”
第461章渔翁之利!
他被重兵包围,依然气定神闲,侃侃而谈,笑意从容淡定,秦文才虽然气恼,可心里却也明白,这人说得半点没错。
这些年,他们确实越来越不想听真话了。
太后娘娘不想听,所以,他只说了一句,她便不顾父女情面,提着他的名字,将他逐出寝宫。
他也是不想听,才会恼羞成怒。
可再怎么愤怒,也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
秦文才深吸一口气,掩下眉目之间的怨怼嫌恶之色,朝那些兵丁摆摆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大人不愧为秦氏一族的掌舵手!”绿袍男笑赞,“虽然性子急了些,但心智清明!”
秦文才轻哼一声:“你少给老夫戴高帽子!打一棒给一甜枣吃,当老夫是无知小儿,任你掌控吗?老夫不杀你,不过是想看看,你这里拿腔作势,到最后,能不能拿出些干货来!”
“我的干货,大人得耐着性子,慢慢儿看!”绿袍男子淡笑,“大人若是性子急,在下也就只能表示遗憾了!”
“那得多慢呢?”秦文才问。
“这个说不好,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绿袍男子回,“若是苍天开眼,也许十天半月即成,可若是时机不对,一年半载也说不定!”
秦文才打了个哈哈,面色又变得阴冷难看,他咬牙道:“这是跑老夫这里,来耍嘴皮子来了?”
“大人说对了!”绿袍男子仍是气定神闲,“在下要做的,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的事!”
“你……”秦文才气得胡子都抖抖索索,差点又要叫人。
“算了!”绿袍男子一脸鄙夷,“一言不和就发怒,秦家人这性子,还能成什么事?算我高瞧你们了!在下告辞!”
他说走就走,便是满院黑鸦鸦的黑甲兵,也留他不住,就见一抹墨绿色的影子,在枝头屋脊之间掠动,只是一瞬间,人竟已消失不见。
秦文才倒没想到,他会突然间的抽身而退,一肚子的话来不及说,就被人闪在这儿,一时间竟说不出是气恼还是可惜,只是张嘴站在那儿,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发呆。
“太爷,这……这是什么鬼?”他的贴身侍卫秦虎看着那如鸟儿般敏捷的身影,惊得说不出话来。
“人家才不是鬼!”秦文才气咻咻回,“你们才是鬼!一个两个的,全是蠢鬼!”
绿袍男子几掠几纵之间,人已到二里之外。
二里外的的街角旁,面色苍白的贵公子,正手执书卷,在一辆马车旁安静的坐着,意态闲适,形容俊雅。
见他回来,只略略抬了眼,看了他一下,便又低下头去,修长的指尖,翻开一页书,又细细的阅了下去。
绿袍男子却是一反常态,再不是在秦文才面前那淡定悠闲的模样,他钻入马车之中,即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这好端端的,抽什么风啊?”旁边一个绿衣女子,斜觑了他一眼。
“殿下当真料事如神!”绿袍男子兴奋道,“属下刚才依殿下所说,到那秦老头面前摆谱装相,老头儿被属下气得要胡子一撅一撅的,像只抽风的老山羊!”
“他没让人剁了你?”绿衣女子见他说得形像,也掩唇轻笑。
“也如殿下所料,他一直想剁我来着,但一直又犹豫着没舍得剁!”绿袍男子笑回,“我出言不逊,连惹他三回,见他又发了脾气,拔腿走人!他竟也没有派人追……殿下,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动心了……”贵公子淡淡一笑。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绿袍男子追问。
“等他看到自己手底下那帮人的遭遇,自然会削尖了脑袋来找你!”贵公子慢条斯理回。
“可是,殿下你并未让属留下半点痕迹,他找不到我的……”绿袍男子皱眉。
贵公子笑笑,道:“那只老山羊,被云北冥耍了这些年,早已耍成了一只惊弓之鸟,你若留下线索,他反而要怀疑你!就得显得决绝一点,才能让他欲罢不能,心痒难耐!”
“可就算他想着我们了,又去何处找我们?”绿袍男子还是不解。
“你可真是蠢!”绿衣女子瞟了他一眼,“待殿下搅黄了今日的大婚礼,给他一点甜头,再扔给他一些肉末,他自然会像狗一样的寻过来!”
“老太爷的狗鼻子,还是蛮灵的!”贵公子笑,“只要我们扔下点肉末,他就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是了!”绿袍男子也笑起来,“属下可真是蠢!不过,这也不能怪属下,实是今日见到那位老太爷,被他蠢哭了!他居然让那么一个爱吹牛皮的江湖野人,去偷袭冥王府,这不是送死吗?连我都被他传染得蠢了!”
“老太爷这些年,也是没了头绪!”贵公子轻哧一声,“秦氏岌岌可危,咱们得伸手帮衬一把,不然,云北冥可就是一家独大了!”
“是!”绿袍男子用力点头,“一家独大可不好,要势均力敌,才能掐得死去活来!咱们也好能捡些便宜,享一享渔翁之利!”
“瞧你想得多美!”绿衣女子咯咯笑。
“以前确实不敢想!”绿袍男子嘿嘿笑,“可现下,有殿下在,什么样的美事想不得?又有什么样的美事,达成不了?”
“说的倒也是!”绿衣女子听得眉眼都是笑,转向贵公子道:“殿下,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时辰快到了!”贵公子抬头看看太阳,道:“你们两个,一个去准备我方才所说的事,另一个,陪我去王府喝喜酒!云大夫大婚,这喜酒,定是要好好喝一喝的!”
“这种跑腿的事,还是交给属下吧!”绿袍男子撸撸袖子,“属下定然办得妥妥的!姑娘家身娇肉贵,就陪着殿下吃吃喝喝好了!”
“倒还学起怜香惜玉来了!”绿衣女子笑着扫了他一眼,关切道:“小心点儿!”
“多大点事?”绿袍男子摆摆手,下了马车,自去忙他的事。
第462章云安帝君
绿衣女子则走到车夫位上,扬鞭催马,径直向冥王府驶去。
冥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冥星身为王府的二当家,冥王不在,他便是老大,自然坐镇大殿,统管全局,冥风冥羽朱宝儿三人,则履行内卫任务,守在云千澈和顾九的房间外。
冥雷和冥闪和管家老胡,站在门口迎接客人,其余兵丁,负责警戒巡视的,丝毫不敢懈怠,负责端茶倒水的杂役,也是目光敏锐,面上却是一团和气,十分的殷勤热情。
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来往的宾客中,已上冥王府这条大船的人,自然是不拿自已当外人,而那些素日里有王府有些过节的,则是小心翼翼,步步惊心,生怕多说一句话,便惹来杀身之祸。
冥王府这里,于他们来讲,便是龙潭虎穴!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一些不信邪的心高气傲之辈。
比如,云苍国的皇帝陛下,云安帝。
云安帝今年二十八岁,跟云北冥只差一岁。
按理说,他也是将近而立之年,只是,因为有母亲宠着,外祖父母家的人疼着,不管有什么事,都有母亲和秦家的人帮忙撑腰打理,自打生下来,日子便过得顺风顺水,所以,跟云北冥一比,完全不像是仅相差一岁的人。
他看起来要年轻多了,不论举止,又或是言谈,都有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所到之处,前呼后拥,众星捧月,排场十足。
然而这排场摆到冥王府来,本身就是个笑话。
他是一国之主,九五至尊,尊贵无匹,手下的一个臣子的弟弟大婚,哪里用得着他到场?
是以,云北冥也是没有邀他出席的。
但他却偏偏要来!
哪怕秦晚心和秦文才说破了嘴,讲完了所有的规矩,他就是要来瞧一瞧!
“朕就是要好好瞧一瞧,那王府到底是个地儿,让你们说起来都噤若寒蝉一般!”
年轻的帝王,血气方刚,七八岁即位,至今已有二十年。
除了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在朝政大事上,他从来就没有自己做过一回主。
当然,他也懒得去做主。
美人那么多,美酒那么香,皇室后宫之中,有趣的人和事太多,哪一件,都比枯燥的朝政有趣多了。
但这几日,皇帝陛下却委实被气着了。
先是他两个舅舅被处以剐刑。
这两位舅舅素来疼他,美人儿送了一拨又一耿不说,但凡有新奇有趣之事,必要带他出去瞧上一瞧,他瞧着外祖父母哭断了肝肠,心中惨痛万分。
这边心痛未解,又闻母后毁容,听着疼爱自己的母后每日里嚎得像杀猪一般,他简直是火冒三丈。
再不用说,后来听说母亲为了恢复容颜,不得已服用云千澈开出的解药,因此祸乱宫闱,弄得朝堂内外,一片污言秽语横流。
云安帝觉得很丢脸。
继尔,又觉得王府这兄弟俩,实在太过份了!
为人臣子,怎么可以这样?
这还有没有纲常理法?
当他这个皇帝,是死的吗?
他这些年,是不问政事,沉迷吃喝玩乐,可是,他只是懒散罢了,并不是没有能力!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吗?
他今日,便要趁着这机会,好好的给那云千澈和云北冥立个规矩,让他们知道,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他是真龙,逆鳞者,必诛!
云安帝在皇宫内卫及大臣的簇拥之下,坐在龙辇上晃晃悠悠而来,离王府五里地时,便让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李荣华前去王府通报。
李荣华还没来得及前去,便被闻讯赶到的秦文才截下了。
“皇上,去不得啊!万万去不得啊!”他跪在龙辇前,阻住去路,“老臣叩请皇上,请皇上回宫去吧!”
云安帝皱皱眉,使了个眼色,命身边的内卫,将秦文才搀扶到一边,不要挡了他的道儿。
秦文才急躁不安,叩头不止:“皇上,不可,不可啊!莫说是一介臣子的弟弟成亲,便算是这臣子,皇上也没有必要前去贺喜!您这是降尊纡贵啊!您可是一国帝君啊!”
“好了!”云安帝烦躁摆手,“这些话,翻来复去的说了那么多遍,有意义吗?能解决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就要由朕出马!朕今日,就是要来这王府,给他们立规矩来了!”
“若要立规矩,就要召他们进宫,这才是立规矩的方法啊!”秦文才急得不行,这一个两个的,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他就不该由着秦晚心来,让他把好好一个孩子,宠得什么都不懂,这将来若是他撒手西去,这江山不定是谁的了!
秦老太爷痛定思痛,生怕旁人看出这皇帝的幼稚单纯,遂长跪不起,一定要让云安帝回去,正僵持间,忽听一阵马蹄急响,竟是王府的人闻讯赶来了。
跑在最前面的,是云千澈和顾九。
紧随其后的,则是冥星和冥雷冥闪两人,几人看到皇辇,远远的便下了马,一路小跑过来,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恭迎圣上!”
“草民大婚,圣上竟亲自前来贺喜,委实让草民感恩涕零!”云千澈语气恭卑,礼数周到,令云安帝十分满意,也因此,愈发轻敌。
“怎么就你一个?”云安帝左右打量,“云北冥呢?”
“回圣上,时值新年,兄长返乡为祖先上坟祭祀去了!”云北冥跪在地上回。
“那你怎么不回?”云安帝一张嘴就故意找茬,“该祭祀祖先之时,却要迎娶新妇,岂非不孝?”
顾九听得一乐,这位皇帝,倒是个实在人,找茬找得这么明显,果真如冥星所说,一点心机都没有。
就不知,云千澈会怎么把他怼回去。
她侧耳聆听。
就听云千澈那边恭谨回:“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草民与兄长,俱已是而立之年,却不曾娶妻,更不曾生子,兄长自觉无颜面对祖先,故命草民在今日成亲,他回乡祭祖,也算能有个交待!”
第463章一点油水都没有!
顾九听得心中暗笑,这个回复,还真是……合情合理!
云安帝找的第一个茬,就这么被软软的挡了回去,他轻哼一声,目光又落在顾九身上。
“顾九思,你可是顾奉之之女?”
“回圣上,臣女正是!”顾九也是恭恭敬敬的,给足皇帝陛下的面子。
云安帝又轻哼一声,也不知到底在哼什么,他似是想说什么,但考虑了一下,又不说了,只摆摆手,道:“前面带路,摆驾冥王府!”
“皇上!”秦文才膝行数步,直接拦在辇驾之前,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老臣斗胆,请圣上回宫!”
“秦大人,圣上来参加草民的婚礼,令王府蓬荜增辉,秦大人为何非要皇上回去?还用这样……生硬的口气……委实让草民难解……”
他说完看了一眼云安帝,那困惑又怀疑的眼神,立时让云安帝如芒在背。
若是平时,云安帝不会在意秦文才跟他说话的口气是生硬还是和软,他当傀儡皇帝当得快活自在,又打小跟他们亲近,并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可这一次,却是他头一次想做一点正经的事,也是破天荒头一回,想要坚持自已的做法。
他来王府之前,心里就十分的不痛快,方才被秦文才一再阻拦,便愈发的不痛快,没想到现在,他都跟王府的人交上了手,秦文才还要阻拦,还用那样的口气,云安帝觉得有点十分气闷。
这一气闷,连带着便又想起平时一些细枝末节来,想一想,自已活到二十七八岁,在位二十年,到头来,却连一点小事也由不得自己作主,他活着的意义何在?
云安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么多,一时间,竟气得面色铁青。
顾九察颜观色,微觉惊讶,忍不住偷偷掠了云千澈一眼。
云千澈正好也朝她看过来,遂冲她挤了挤眼,眉目之间,全是得意和炫耀。
顾九轻叹一声。
这不欺负人家老实本份的孩子嘛!
不过,她倒也没想到,云安帝会是这么单纯好忽悠的孩子,事实上,云千澈在催眠方面的功力,非常一般,他不过就是用了最基本的手法,说了一些挑拨加暗示的话,再加上一点点怀疑的眼神,这孩子竟然就中招了……
顾九在心里,暗暗的为秦晚心掬一把辛酸泪。
她这养孩子的方法,跟顾奉之没什么两样,都是把孩子把死里宠,宠得不谙世事,宠到,蠢。
难怪秦文才宁愿跪断了腿,也要劝他回。
这不回去,可是注定要丢皇家的人啊!
这样单纯的孩子,还敢来闯冥王府这样的鬼府地狱,她只能说,勇气可嘉!
云安帝这会儿,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勇猛前进。
他沉下脸,直接命内卫把他的外祖父抬到一边儿去。
“皇上啊!”
秦文才老泪纵横,捶手顿足。
这皇上外孙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平日里,他们怕他落到云北冥手里,受其掣肘,每次出行,必要命禁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他,生怕他出一点差错。
可现在倒好,他自已硬要往虎口里跳,这不是上赶着给送去给人家作人质吗?
幸好云北冥不在,不然,以他现在的实力,索性来个胁天子以令诸侯,这云苍的万里江山,还有他们秦家人什么事儿?
秦文才这边痛彻心扉,劝不动,只好跟在后面跑。
跑到一半,负责打探消息的心腹秦远哭丧着脸跑过来,附耳一阵低语,秦文才不由汗透衣背。
李豹一行,连王府的院墙都没摸到,便被围歼于王府墙外一里路的林子里。
“太爷,到处都是埋伏啊!”秦远显是被吓到了,连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李豹他们连刀都没来得及拔,便尽数倒下了,倒下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跟雪人似的融化了,化成一汪脓水,全给铲到河里去了!就这样,什么都没了啊太爷!他们是怎么弄的啊!便算恶鬼吃人,也总要留点渣渣吧?”
秦文才听得胆战心惊,眼睛直了又直,想着自家的外孙要是也这样不明不白无声无息的被人给化了,那他秦氏一族,可要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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