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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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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再怎么击打,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潜入到她脑海完全不属于她的的记忆,却再难清除出去。

    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顾九思,更不是什么候爷之女!

    她是顾九,M国局特工。

    她有很多个头衔,心理学专家,测谎专家,微表情专家,读心专家,催眠高手……

    因为在心理学领域的惊人天赋,她受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催眠潜M国的T国间谍楚埙然。

    楚埙然是T国的顶级催眠高手,最擅长清醒催眠,催眠手法多样,通过催眠和暗示,他从M国军队的许多重量级高官那里,获得了许多军事机密。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他居然通过催眠,控制了这些人的思想!

    局使出浑身解数,动用各种刑罚,都不能令他屈服,无奈之下,只好找到她,想来个以毒攻毒,催眠楚埙然,找出被他控制的那些大将的名字。

    经过一番对决,顾九终于成功的催眠了楚埙然。

    可就在这时,监室里突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大爆炸。

    等到她醒来,人已躺在黑暗囚室,身边一只肥硕兽人,正着她手腕上的鲜血……

    身为心理学专家,她见过很多心理异常的变态,但被变态活撕,却是头一次。

    想起昨夜的恐怖情形,顾九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那记忆太过血腥惊悚,她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可是,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拥有了属于另一个女孩的记忆?

    莫非,她并未战胜楚埙然,反而被他催眠了?

    可这也不对,如果她被催眠,就不会再记得自己是顾九,以楚埙然的狠辣,必会想方设法,让她死于他所设置的惨烈幻像之中!

    但如果不是催眠,又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切?

    她的胸腔之中,分明汹涌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酸涩之气,雪地上的淋漓鲜血,一遍遍的在她脑海中冲刷着,激荡着,几乎要喷薄而出,让她整个人都深深陷入一种难言的悲痛和愤恨之中。

    正心情激荡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响起的,是一个男人粗蛮的吼叫:“云呆子!云呆子你快死出来!”

    “完了完了!”云千澈面色慌张,“索命鬼来了!这人叫梁雷,是赵世勇的妻弟,最是心狠手辣,武功又高强,要是被他发现你在我这里,我们两个都死定了!要怎么办啊!”

    他急得在床边直打转,顾九盯住他看,半晌,忍不住开口:“云大夫,如果我身上有你看中的东西,请开口,只要我能给,一定会给的!”

    “嗯?”云千澈浓眉微挑,似笑非笑,“你一个小疯子,能给我什么?”

    “其实我也很好奇!”顾九歪头看他,“但你的眼睛里,却又分明写满了对我的渴望!”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云千澈眨眨眼,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

    “是我的观察力异于常人!”顾九回,“如果你想表现慌张恐惧的话,眼睛要瞪圆,嘴要大张,最好还能流点虚汗!”

    “你眼睛没瞪大,也没流虚汗……”云千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不害怕,为什么?”

    “因为外面那人不是来索我的命的!”顾九笃定回,“他是来找你救命的!”

    “你这小丫头,神叨叨的……”云千澈盯着她上下打量,并不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放在心上。

    他看了半晌,忽然扭扭捏捏笑起来。

    “本医也想像你这么神叨叨的……那个……可不可以教我摄魂术?”

    “摄魂术?”顾九哑然失笑。

    “不舍得?”云千澈看着她。

    “舍得!”顾九点头,“你再不出去救人,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救谁?”云千澈问。

    “你说呢?”顾九反问。

    云千澈咕哝一声走出去,门关上了,却又探头进来,好奇问:“他会怎么样?肠穿肚烂?”

    “应该不会!”顾九摇头,“那个食人魔不喜欢吃猪下水,但对鸡爪比较感兴趣!”

    云千澈掠她一眼,掩上房门走出去。

    梁雷正好抬着一幅担架急慌慌冲进来。

    云千澈掠了一眼担架上的人,胃液一阵翻滚。

    那小巫女果然料事如神。

    赵世勇的手,现在就是一只被啃过的鸡爪……

    被啃过的赵世勇,不光肉体受伤,心灵上也饱经摧残,一双眼瞪得的,布满血丝的眼球都快凸出来,唇色乌青,牙齿咔咔打站,浑身急颤。

    不过,虽然受到惊吓,他的神智还算清明。

    有过此等惨烈经历,却不曾疯颠,心理也算强大,怪不得能做疯人监狱长。

    他比身边的狗腿吴栋梁强多了。

    那位吴先生,大小便已然,两眼发直,没有焦距。

    这个人,已然废了。

    赵世勇只废了一只手。

    云千澈深感惋惜。

    食人魔要是喜欢喝豆腐脑就好了。

    “云呆子,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快救人啊!”梁雷见他只是摇头不动手,扳着他的肩使劲晃。

    “喂,再晃就真成呆子了!”云千澈面色惊惶,“这血糊糊的,要本医怎么治啊!”

    “包扎伤口你不会啊!”梁雷跳脚,“你要再磨蹭!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扔给那只鬼啃?”

    “你也知道他是鬼,就不要说外行话了!”云千澈慢吞吞回,“包扎当然简单了,可是,那鬼症可是会传染的!”

    “传染?”梁雷愣了愣,想起有关食人魔的传闻,哭丧着脸叫:“那要怎么办?”

    “把胳膊剁了!”云千澈慢条斯理回。

    “死呆子,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瞧病?”梁雷破口大骂,“我姐夫伤的是手,你干嘛要剁他胳膊?”

    “防传染啊!”云千澈一脸无辜,“当然了,你想只剁手也行啊!但如果狱长好了以后也爱上啃人爪,你不要再来找我啊!”

    “你……”梁雷气得差点晕过去。

    “剁手还是剁胳膊,你跟狱长权衡一下吧!我得先去磨刀了!这人骨跟猪骨一样硬,非得有削铁如泥的利器才行!”

    他说去磨刀就去磨刀,挽起袖子,磨得哧啦啦响,那响声让本就头皮发麻的梁雷腿都。

    至于担架上的赵世勇,就更不用说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被他这一磨,差点尿了裤子。

    顾九在屋里头听着,不由哑然失笑。

    这位云大夫,还真是有意思,还要跟她学摄魂术,他这心理战法用得有模有样的,哪里还用得着她教?

    被磨刀声折磨得头晕脑涨的赵世勇,最终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剁胳膊。

    “云呆子,你多用点麻沸散!”梁雷哭丧着脸叫,“我姐夫实在扛不住了!”

    “麻沸散?”云千澈怔了怔,尔后幽幽回:“梁大人,抱歉,没有麻沸散……”

    “你说什么?”梁雷又跳起来,“你一个大夫,怎么会没有麻沸散?”

    “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云千澈长叹一声,“前日大人发怒,打翻了本医的药材铺子……”

 第4章一个无辜的大夫

    “呜!”梁雷泪如雨下。

    “啊……”赵世勇浑身急颤,那股尿意再也憋不住,汹涌而出。

    “大人莫要惊惶!”云千澈拿着磨好的雪亮砍刀,走到他眼前晃啊晃,“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赵大人忍痛断臂,大人,要做真英雄啊!”

    赵世勇做不了真英雄。

    他被那雪亮刀光直接晃晕了。

    云千澈也不含糊,手起刀落,赵世勇一条左臂被他齐唰唰斩下。

    “这刀磨过了,就是快!大人能少受许多苦楚呢!”他轻声细语,一幅仁心仁术的医者模样。

    赵世勇被生生砍醒了,痛得在床上直打滚。

    顾九在房内听到这一出,感叹不已。

    她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大夫啊!

    但这个大夫好像也只能在救人这方面耍个小花招。

    人刚救完,赵世勇尚在旁晕睡,他就被梁雷揪住了衣领,高高举起来,抵在墙上,像只小弱鸡一样乱朴楞。

    “说,那死丫头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云千澈双手乱摆。

    “可我姐夫说,当时你也在场!”梁雷凶神恶煞。

    “在场又怎么样?”云千澈哭丧着脸,“连赵大人这般英明神武的人物,都着了那小巫女的道,我又能落到好?我比他们晕得还早!”

    “没说假话?”梁雷瞪着牛眼打量他。

    “梁大人,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云千澈眼眶微红,语带哽咽,“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大夫啊!”

    “怂货!”梁雷不屑的丢开他,带着一群狱卒嚷嚷着要去搜捕顾九思。

    赵世勇被惊醒,听他这般大张旗鼓,不由嘶声阻止。

    “此事千万不可张扬……”他喘着粗气,嗓子跟风箱一样忽啦啦响,“且记,不能让人知道顾九思没死,她死了!她一定要死了才行!”

    梁雷虽不解其意,却也乖乖听命,悄没声的去寻人。

    这边赵世勇却还在没完没了的喃喃着:“她要死了才行!她……不能活着……她得死啊……”

    隔壁房间的顾九听到这话,觉得十分刺耳。

    她想了想,打开门,走出去,被刚好过来的云千澈堵在门口。

    “想活命的话,我觉得你该好好藏着!”

    “不要!”顾九摇头,“我不喜欢当地老鼠!”

    “听这意思,你是有保命之法?”云千澈黑眸亮晶晶,“又要用摄魂术?”

    顾九低叹一声,问:“云大夫,你所认为的摄魂术,是什么样?”

    “可以摄魂索魄,控制别人的思想,被摄魂之人,便如提线木偶一般,任摄魂者支配控制,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绝不会撵鸡!”云千澈手舞足蹈,眉开眼笑,“是不是这样?”

    “不是!”顾九摇头,认真道:“你所说的那种摄魂术,我不会!”

    “可你控制了食人魔,咬伤了赵世勇和吴栋梁!”云千澈强调。

    “那是因为食人魔本来就有吃人的嗜好!”顾九回,“如果他对此强烈抗拒,我是没法强迫他的!就像赵世勇,如果他对一号监发生的事,一点好奇心也没有,我也没办法让他走进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云千澈看着她,原本兴奋浮夸的神情,渐转温润沉静。

    “我所会的摄魂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神奇!”顾九看着他,“这是一种猜心游戏,通过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来窥测他内心所思所想,当然,这也是一个蛊惑人心的过程,他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未必会去做,但经过我的蛊惑放大,他就有可能付诸于行动!”

    “有可能付诸于行动……”云千澈重复着她的话,忽然低低一叹,“那也有可能不会付诸于行动。”

    顾九点头:“是,人心变幻难测,不管是猜心还是蛊惑,都有失败的可能,像现在,假如我猜错了,我会死,虽然我很想活,但我不能用谎言和欺骗,拉一个救过我的无辜又冲动的大夫来陪葬!”

    云千澈听得怔住了,他斜靠在门边,歪着脑袋认真的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明亮的光影下,他面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纤毫毕现。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半晌,他微笑开口。

    “你觉得我这人挺实诚,挺可爱的!”顾九回。

    “那你是不是这样的人呢?”云千澈又问。

    “一半一半吧!”顾九眨眨眼,“我这人,可爱,但不实诚。比如刚才我之所以跟你坦诚相见,其实是希望你能在不陪葬的前提下,帮我保住这条小命!”

    云千澈的笑意,似一朵花,在唇角缓缓绽放开来,光华流转,美不胜收。

    顾九的眼眨了又眨。

    “生死关头,还有心情欣赏本医的美貌,你果然够可爱!”云千澈呵呵笑出声来。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顾九摸摸自己的脸,指尖微灼。

    “有!”云千澈认真点头,“你眼里的惊艳,和唇角的口水一样,都快淌出来了!”

    顾九被噎了一下,顿了顿,回:“你的自恋也是!”

    “知已啊!”云千澈上前一步,“人生知已难求,虽然我很无辜,但不怕被连累!被摄了心魂之人,做什么都该被原谅,不是吗?”

    “是!”顾九失笑,疾步走向隔壁病室。

    赵世勇还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顾九思。

    顾九清清嗓子,柔声开口:“赵大人,你不该这样想的!”

    赵世勇缓慢的拧过头,看清她的脸,倏地一颤,扯着嗓子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嘘!别吵!”顾九上前,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纱布牢牢堵上他的嘴,低头默默的俯视着他。

    赵世勇在她的目光下颤栗,瑟缩,眸中的惊恐害怕憎恶仇恨,浓得化也化不开。

    他很想爬起来跑掉,但两条腿筛糠一样的抖,压根不听他的使唤。

    “赵大人,别这样!”顾九扬唇轻笑,“如果我想让你死,你早就葬身在食人魔的肚腹之中了!但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反过来也一样,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害我的人,会杀你灭口,你信吗?”

    赵世勇呜呜着摇头。

    他自然是不信的。

    “没关系!”顾九微笑摇头,“你听我给你讲一些道理,就会相信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世勇冲她猛翻白眼。

    “你是知道的!”顾九自说自话,“你知道我是候爷之女!知道他很疼爱我,知道我不是疯子,知道是谁在害我,但唯独有件事,你忽略了!那就是,害我的那个人,他是一个疯子!”

    “只有疯子,才能做出这么残忍可怕的事,杀了我和母亲还不够,还要把我扔给食人魔撕食,大人您也是这样的疯子,最应该明白他的心理,不是吗?”

    赵世勇的眼直了直,眸光闪烁不定。

    “这种残忍到令人发指的事,是不好传到外头的,更不好传到我父亲的耳朵里,我父亲现在是人事不省,可他还是有清醒的可能!他若是醒了,你和你幕后指使人对我犯下的罪恶,就有可能会被我父亲知道,那要怎么样,才能永远的封锁这个秘密呢?”

    顾九顿了顿,抽掉他嘴里的纱布,凑近赵世勇,唇角微扬,声若蚊蝇:“赵大人,您说呢?”

    “不会的!”赵世勇像受到惊吓一般弹跳起来,“他不会!他不会的!”

    “他会!”顾九的声音干脆,语气笃定,“他是一个疯子,永远只想到自己,漠视他人的生命,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自己心里明白的!”

    “不!不可能!”赵世勇奋力摇头。

    嘴里叫着不可能,可面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被说中了心事,他怀疑了,惊慌了,害怕了!

    顾九趁热打铁,飞快道:“想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来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赵世勇脱口而出。

    顾九高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到这四个字后,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

    她轻吁一口气,问:“你杀死我之后,怎么向他复命?”

    “飞鸽传书!”赵世勇回。

    “那你现在就派人把我已死的消息传出去,看看明晚,会不会招来暗杀你的人!”顾九飞快道。

    赵世勇又惊又疑的掠了她一眼,不自觉点头。

    “云大夫,去给赵大人找信鸽吧!”顾九看向一旁的云千澈,给他助演的机会。

    云千澈则把被摄了魂的木偶人演到了极致。

    他傻傻呆呆走出去,肢体僵硬,表情麻木,一走一跳的样子,像僵尸。

    赵世勇看了顾九一眼,额间冷汗涔涔。

    顾九面色平静的走出病室,身上的衣裳,也湿了大半。

    “什么状况?”云千澈完成任务回来,看到她一头一脸的汗,不明所以。

    顾九抹了把汗,回:“紧张!”

    “不会吧?”云千澈愕然。

    “为什么不会?”顾九反问,“一言不慎,我就有可能丧命!”

    “可你看起来好淡定!”云千澈上下打量她。

    “这是摄魂者入门必修!”顾九扬唇轻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论面对什么人什么事,都要平静淡定,从这一点来说,云大夫很有天份!”

    “谢谢夸奖!”云千澈笑得眉眼弯弯,“对了,到底是谁要害你?”

 第5章一日为师,终日为妇!

    “不知道!”顾九缓缓摇头。

    “不知道?”云千澈目瞪口呆,“不知道你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吓得老赵都快哭了!”

    “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人,本来就是疯子,我没说错啊!”顾九笑。

    “被你绕晕了!”云千澈叹口气。

    “其实我也很晕!”顾九抚额轻叹。

    她是真的很晕很茫然。

    虽然已经把前身遇害前后的经过仔细梳理了好几遍,可是,她还是无法确认,到底是谁要这么残忍的害她。

    前身母女在入顾府之前,一直居住在深山之中的大宅子里。

    虽然城中贵女所学的琴棋书画都没落下,但在山里跑惯了的孩子,跟深闺中长大的女子相比,性子自然更为直爽跳脱。

    只是这原属于少女的明丽活泼的性子,到了顾府,却屡遭府中人指摘嘲讽。

    前身本就是火爆性子,自然不会服软,又有顾奉之护着她,一来二去的,顾九思粗野疯癫的性子,也就这么传开了。

    前身母女被孤立,日子很不好过,自候爷和夫人出事后,更是是忍气吞声,几乎是足不出户。

    出事当天,前身正在房中小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母亲惨叫一声,赤着脚跑出来,发现母亲竟已惨死房中,而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春屏和桂枝,竟红口白牙指认她是凶手,上来又抓又挠。

    前身不得已,这才举刀反抗,她无暇顾及太多,只想着把母亲背出去求救,然而嘴一张,才知自己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那边一对刁奴恶婢诬陷之声不断,前身却不能张嘴分辨,最亲的人又危在旦夕,在那种时候,换作任何人,都忍不住要挥刀狂砍了!

    只可惜,她一个人也没有砍死。

    春屏是怎么死的,又是什么时候死的,现在留在顾九脑海里的,仍是一片空白。

    事实上,有关顾府的很多人很多事,在顾九脑海里都是空白。

    二小姐顾九思本来就是一个心思单纯咧咧的女孩子,在山里住惯了,压根不知人心险恶。

    她都没有注意到的事,穿越而来的顾九,就更无从知晓了。

    但她思来想去,觉得这对母女入府后虽然偶尔与人有口角之争,却并无深仇大恨,便算恨她们,杀死已是极致,像现在这样,用食人魔撕食方式虐杀,实是太悚人听闻!

    被人害得这么惨,却不知是因为什么,又是被什么人害的,顾九觉得这位九儿小姐的人生,真是悲惨至极。

    当然,现在换了她,这人生,就该重来了!

    顾九捏紧拳头,胸腔之中,暴戾之气翻涌。

    “想什么呢?”云千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你这个样子,好像要吃人!说好了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呢?”

    顾九被他一叫,从回忆中猛醒。

    “你确定赵世勇会遭灭口吗?万一那疯子突然心情好,不想灭他,他可就要来灭你了!”云千澈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事上,有些忧心忡忡,“而且,就算他遭灭口,接下来又怎么玩?你可别指望他会护着你,他要是受不住脚底抹油,你同样性命堪忧!我这个小大夫,可护不住你啊!”

    顾九见他满面愁容,不由哑然失笑。

    “你看起来比我还焦虑不安,为什么?”她问。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云千澈摇头,“突然很怕失去你!”

    “噗!”窗外有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顾九循声望去,就见檐角青影一闪即逝。

    “宝儿姑娘,下来歇会儿吧!吊了那么久,你家公子会心疼的!”顾九冲她叫。

    “咕咚”一声,那青影从檐顶直直坠落,好在她轻功了得,虽然落势狼狈,落地之时,却如飞鸟一般,轻飘飘悄无声息。

    “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朱宝儿好奇的看着她,“这么多年,没一个人发现我是姑娘!连我们公子都拿我当男人!”

    “那是因为旁人只看到你的英气,却没看到你的灵秀之气!”顾九看着她笑,“宝儿姑娘目如秋水,眼波盈盈,我一眼便瞧得出来!”

    “你又怎么知道她叫宝儿?还知道她是我的人?”云千澈的问题似连珠炮一般抛出来。

    “不解释!”顾九叹口气,“我现在又累又饿又渴,身上还难受得要命,宝儿姑娘,你可以借一身干净衣裳给我穿吗?”

    “你叫我下来,就是要借衣裳啊!”朱宝儿好奇的打量她,半晌,忽然掩鼻,“你好臭!”

    顾九尴尬得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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