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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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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是有要紧事?”刘仁康见她没像以前那样,扭头就走,十分好奇。
“是!”顾徐氏点头,“是关乎云安王朝安危的大事!所以,还请刘总管尽早通报太后!”
“是!”刘仁康点点头,引她去偏殿坐下后,便直奔寝殿而去。
寝殿中的两人,倒不像众人想得那般。
一身伤痕的楚夫宴,怕太后倒了胃口,所以只是浅尝辄止,未敢深入交流。
饶是如此,那身上的伤痕,仍是遮掩不住。
“她们还真是手撕啊!”太后对着他胸口露出来的爪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挣脱了楚夫宴的怀抱。
“在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心疼吗?”楚夫宴皱眉,“你的男人,被那帮女人这般虐待羞辱,你难道不该想着,为他报仇雪恨吗?”
第168章真的好香啊!
“报仇雪恨……”太后皱眉看着他,然而嘴里重复着他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看了他半晌,她忽然又恼起来,指着楚夫宴质问:“你说,你到底有没有那种脏病?”
“我要是有,你也逃不掉!”楚夫宴咕咕笑,“所以,晚心,乖,别闹,到我怀里来!”
他朝秦晚心勾勾手,秦晚心犹豫了一小下,还是慢吞吞爬过来。
然而一旦近了楚夫宴的身,便又似嗅到那一身的血污龌龊之气,她瞬间又想起一件事,连滚带爬,逃下了美人塌。
“就算你没有病,抓你的那些女人,可全都染了花柳脏病,你被她们又撕又咬……”她盯着楚夫宴,反复打量着,面上满是犹豫担忧之色。
楚夫宴怒喝一声,挥手拍掉塌前的宫灯,咆哮道:“秦晚心,你还有完没完?都说了是别人恶意陷害,你还扯起来没完是不是?别人害我,你不救我,看我被撕,这会儿又嫌这嫌那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以后你的脸有什么问题,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秦晚心听到一个“脸”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面部肌肤水嫩娇软,触手柔滑细腻,鲜妍娇美。
这么美的一张脸,没有楚夫宴这双奇妙之手的维护,是万万不行的。
为了能一直美下去,秦晚心虽然再度被吼,还是一脸淡然。
“你今儿气性不小啊!”她轻哼一声,转到圆桌旁坐下来,扯了一颗荔枝吃起来。
“你让我怎么能气顺?”楚夫宴忿忿然,“我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你问都不问一句,你让我情何以堪?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本宫身边,可没你这样的刺儿狗!”秦晚心斜觑了他一眼,见他蔫头巴脑,便放缓了语气,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楚夫宴反问。
“我只知道,你四处浪,浪出了一身脏病,被你传染的女人,把你撕了一通!”秦晚心回,“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压根就没往下听吧?”楚夫宴苦笑,遂又咬牙切齿道:“这个顾九思,怎么去了一趟疯人监,倒跟脱了凡胎,换了仙骨似的,行事滴水不漏,连造个谣,都恰到火候!”
“顾九思?”秦晚心的神情滞了滞,问:“她怎么了?”
“我今日便是栽在她手里了!”楚夫宴恨声道,“本来我不知有多逍遥快意,就是因为她,我才落得如此狼狈!”
“会有这种事?”秦晚心吃吃笑,“你该不是在说笑吧?”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有闲心说笑?”楚夫宴忍不住又要嚷起来,因为嘴张得太大,带动嘴角的伤口被撕裂,痛得咝咝直抽凉气。
“真的?”秦晚心一脸好奇,“快说来听听!”
“当然是真的!”楚夫宴将事情讲了一遍,秦晚心听得满脸稀奇笑容。
“将门虎女啊!”她呵呵笑起来,“奉之养的好女儿!跟他一样是低调内敛,不显山也不露水的性子,倒比你家那丫头强多了!”
“那自然是强的!”楚夫宴嘴角微微抽搐,“顾奉之不也是比我强吗?既然如此,你还要我在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就跟奉之较上劲了呢?”秦晚心苦恼一叹,“你知道的,你和他,就好比我的左膀和右臂,少了谁,我都不自在的!你且消停些,别再生事了!你若是把事儿闹大了,对你可也没什么好处!毕竟,奉之劳苦功高,便算如今成这个样子,也依然是有影响力的,你可是不知,皇帝案前,参你的折子,一本又一本,都快压不住了!”
“那你想法去压嘛!”楚夫宴俯身上前,将秦晚心圈在怀中,邪邪笑道:“你压我时力气那么大,还有什么是你压不住的?”
“你这张嘴啊!”秦晚心戳了他一指,往他身上蹭了蹭,鼻间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由浑身舒畅。
“你真香!”她吸了吸鼻子,把头窝在楚夫宴怀里,如小鸟依人,十分乖巧听话。
“哪里有你香?”楚夫宴轻刮她的鼻子,笑道:“算了,我们不说那些烦心事,说点开心的,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脸上有了斑点嘛,我又新制了一丸药,对去斑甚是有效,你要不要试一试?”
“当然要!”秦晚心眼波横流,娇滴滴道:“你快拿出来,我这几日瞅着那斑越长越大,都快烦死了!”
“有我在,你有什么好烦的?”楚夫宴勾勾她的下巴,从怀中掏了一只小瓷瓶出来,又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晚心。
秦晚心接了水,倒出瓶中药丸,一饮而尽,鼻子吸了吸,忍不住又闭目微笑:“好香,啊,真的好香啊!”
“你若睡上一觉,会愈发觉得芬芳!”楚夫宴伸手揽住她,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晚心,你累了,我们歇下吧!”
“好啊!”秦晚心抬头看着他,目光飘忽迷离,两腮间红艳欲滴,嘴角微扬,是抑制不住的甜蜜笑意。
她抱紧楚夫宴,像喝醉酒一样,情不自禁,手舞足蹈,一边跳,一边咯咯笑,眉间眼梢,满是愉悦满足。
“好乖!”见她满目深情的凝望着自己,楚夫宴也满足的笑出声。
两人相拥而立,在大殿中晃啊晃,眼见得秦晚心一双美眸就要合上,殿外却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太后,臣妇顾徐氏有要事求见!”
这声音犹如寺院的钟声,厚重而响亮,让秦晚心即将闭上的双眼,倏地睁开了。
楚夫宴不甘心,强硬的伸出手,把秦晚心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搂,同时附耳低:“晚心,我们累了,太累了,不要管她了!”
秦晚心在他温柔宠溺却又强硬笃定的声音里挣扎着,最终,她还是伸手推开了他。
“是奉之的母亲呢!”她摇头,“这位老夫人向来守礼,若无急事,断不会闯本宫的寝殿的!你且在这儿候着,本宫出去瞧瞧!”
第169章话说得真好听!
楚夫宴听到“本宫”两个字,眉心跳了跳,俯身恭顺道:“是,臣知道了!”
秦晚心摸摸他的头,笑了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殿外,顾徐氏已经等得焦灼万分。
自看清书生递给她的那张“药单”,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心里一直以来的疑团,却也在那一瞬间,得到了解答。
太后竟被楚夫宴那厮迷了心智!
难怪啊,难怪她近来行事如此怪异,也难怪那厮,竟敢如此猖狂跋扈,在顾府近百人面前,大放厥词,全不在乎!
就在顾徐氏心急如焚,打算硬闯寝殿之时,秦晚心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太后!”顾徐氏一个箭步上前,细细打量秦晚心。
“老夫人,您怎么了?”秦晚心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本宫的脸,有什么不对吗?”
顾徐氏下意识摇头。
没什么不对。
面前的秦晚心,十分正常,并无半点昏聩之相。
那个面首,纯粹是因为争风吃醋,在那里胡扯吧?
顾徐氏对着秦晚心发怔。
“老夫人?”秦晚心又叫。
“啊……”顾徐氏在她一叫再叫下,总算缓过神来,忙不迭的跪伏于地,嘴里叫:“臣妇参见太后!”
“免礼!”秦晚心躬腰搀起她,眉眼间是一贯的温和笑意,说出的话,更是熨帖人心。
“老夫人,本宫都说过多少回了,这寝殿之中,又没外人,也不是朝堂之上,您这一把年纪,见了本宫,无须再跪!您知道的,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我便与奉之最亲,您是奉之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顾徐氏讪笑,饶是活了一把年纪,仍不知如何应对太后这番话。
这番话,说的真真是好听啊!
可惜,做的事,却也真真是让人心寒!
顾徐氏心里怨怼,面上却作感动状,嘴里刻意说着奉承话:“这么多年,太后一直眷顾顾家,事事处处,都想着念着,可奉之退隐之后,却再没为皇家出力,老身着实惭愧啊!”
“老夫人这是说哪里话?”秦晚心轻笑,“奉之为了皇家,一身伤病,原就该好生养着!再说了,他退隐,膝下不是还有三位小公子嘛,待他们成年之后,仍是我云安朝的威猛之将!这荣华富贵啊,少不了他们的!”
顾徐氏呵呵讪笑,直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嘴里不断客套着:“孙儿们都还小,这会儿就让太后费上心了,老身真是无以为报!”
这样的客套话,你来我往的,说了好几段,顾徐氏察颜观色,见太后头脑清晰,眼神清明,说起话来,条理清晰,思维敏捷,跟往常相比,并无半点异样。
但想到楚夫宴就在寝殿之中,顾徐氏想了又想,还是留了个心眼,客套之后,压低声音道:“太后,臣妇此行,有要事相告,此事,非同小可……”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左右,又掠向珠帘之后,欲言又止。
秦晚心瞧出她的顾虑,淡淡一笑,抬步走向书房。
顾徐氏跟过去,关好书房的门,这才上前,低声说明来意。
“太后,还记得岳少青吗?”
听到“岳少青”三个字,秦晚心的笑僵在了脸上。
“一个早已作古的人,你提他作甚?”她面现不悦。
“因为臣妇今日刚刚获知一个消息,”顾徐氏答,“怀疑他尚在人间!”
“尚在人间?”秦晚心倏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顾徐氏,唇角微微抽搐着,似是惊惧过度,又似忍俊不禁,表情十分怪异。
顾徐氏看不懂她的表情,只好继续说下去:“是的!有人在疯人监的地室里,发现了他的形迹!”
“疯人监,地室?”秦晚心没忍住,哈哈大笑。
她似是十分开心,笑得前仰后合。
“太后……”顾徐氏无语。
这事有那么好笑吗?
就算时过境迁,云安帝已做稳这云苍江山,可是,说到以前的宿敌尚在人间,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吧?
顾徐氏叹口气,默默的等秦晚心笑完。
秦晚心神叨叨的笑了一阵,忽然敛了笑意,正襟危座,神情凝重道:“老夫人,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顾徐氏苦笑:“老身怎敢?”
“那么,你说的有人,是什么人?”秦晚心总算有了正常一点的反应,眉头紧皱着追问。
顾徐氏撒了个谎,回道:“老身也不知是什么人,昨夜有人夜入顾府,送来一纸信函,言明奉之出事和顾氏五虎失踪,都跟这岳少青有脱不了的干系,还说疯人监的地室,实际上是岳少青建的一处人间地狱,五虎他们,悉数被关在里面,更有这些年间失踪的朝臣,也被困其中,而一些大案凶犯,更成为其中的刽子手,拿他们作活体药人,手段之残忍狠辣,简直罄竹难书,惨绝人寰!”
“竟有这种事?”秦晚心也似是被惊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徐氏,半晌,朝她伸出手,“信函拿来,让本宫瞧瞧!”
顾徐氏将早已准备好的书信呈上去,嘴里道:“老身已派人去查探,发现那里确实暗藏玄机,老身怕打草惊蛇,没敢行动,这才连夜入宫,面见太后,禀明此事!”
“此事非同小可,你确是要及时说与本宫知晓!”秦晚心接过信,粗粗的掠了一遍,目光落在一个名字上,眉尖微微一挑。
“这信里说,楚夫宴与岳少青勾结,为其走狗……”秦晚心抬起头,似笑非笑问,“老夫人,你信吗?”
“老身不敢妄言!”顾徐氏摇头,“老身近来与楚大人有些过节,为公允起见,便不说对楚大人的看法了!此事是真是假,太后差人一查便知!”
“老夫人高风亮节,素来不喜在背后论人是非……”秦晚心笑了笑,拍拍那张纸,道:“本宫这就派人去查!”
“多谢太后!”顾徐氏跪地叩头,“五虎他们,就指望太后了!”
“他们都是本宫的肱股之臣,曾为我云安王朝抛家舍业,如今陷入危境,本宫若是不管不问,袖手旁观,岂不是寒了天下猛士之心?”秦晚心正色道,“请老夫人放心,此事,本宫一定会一查到底,但凡与此事牵涉者,绝不轻饶!包括,楚夫宴!”
第170章股掌之中!
“太后英明!”顾徐氏得到这样的回应,自是喜不自胜,叩头一再拜谢。
“老夫人,使不得啊!”秦晚心连忙起身扶起她,“你这把年纪,这么一拜再拜,岂不是折煞本宫!”
她这样体贴礼遇,顾徐氏少不得又要说些客套话,两人又说了会话,顾徐氏辞行出宫。
秦晚心捏着那张纸,立在书房中,若有所思的看着顾徐氏的背影。
那背影一如既往般挺拔刚毅,行走间脚步生风。
只是,到底是上了岁数的人,眼神不太好,又兼灯火昏暗,顾徐氏在经过宫门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铁娘子……到底是老了……”秦晚心唇角微扬,似笑,又似叹。
等到顾徐氏走出凤鸾宫,秦晚心也迈步走出书房,那张薄薄的纸页,攥在她的掌心,很快,便被团成皱巴巴的一团。
她回到寝殿,把这团纸重重的砸在楚夫宴的脸上。
楚夫宴正躺在塌上闭目养神,这纸团也并没有多重,可是,他却依然敏锐的意识到头顶那股滔天的怒气,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惊惶问:“出什么事了?”
太后冷笑了两声,没回话。
楚夫宴紧张的展开纸团,一目十行,看到最后,面色如土,冷汗淋漓,扯着嗓子叫:“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人……”
“啪”地一声,一道清亮的耳光声响过,将他后半截话打落回肚子里。
“太后!”楚夫宴如丧考妣,“扑嗵”一声,跪倒在秦晚心面前,“微臣……有罪……”
“你何止有罪?你简直罪大恶极!”秦晚心恨恨的唾了一口,伸出脚,用力踩在他的手腕上,猛力一拧。
腕上未经缝合的伤口,很快被踩得迸裂开来,鲜血汩汩而出。
楚夫宴痛得直哆嗦,却不敢动弹一下,由得秦晚心踩踏。
“这样大的罪过,你打算怎么赎呢?”秦晚心面色冷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微臣……任凭太后处置!”楚夫宴着,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是得好好处置你,不然,怎么对得起本宫的一品军候?更对不起顾家的铁娘子!”秦晚心唾了一口,“亏我这么信任你,把什么事都交给你去做,你却……楚夫宴,你就是一个死猡!”
“太后说的对……”楚夫宴结结巴巴回,“小的……狗不如……求太后饶了小的这一次,让小的将功折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晚心恨恨的踹了他一脚,“今儿晚上,你就去赎罪吧!”
“是!”楚夫宴跪地叩头,如捣蒜一般,磕得地板咚咚响。
秦晚心冷哼一声,总算松开了脚。
“自去领罪吧!”她丢下一句话,理了理长长的黑发,扭着腰肢,走向床塌,精美的绣花鞋,踩过楚夫宴腕上流出的血,把鞋上的那朵芙蓉,沾染得愈发猩红妖异。
楚夫宴跪在那里,视线随着那双带血的芙蓉绣花鞋走,每走一步,都让他心惊肉跳,他额间冷汗涔涔,一双深凹进眼眶的眼睛,此时却闪着狰狞的光……
顾徐氏乘着马车,离开皇宫,回府的路上,眼皮一直在跳,跳得她心神不安,直到进了福寿院,还是眉头紧锁。
顾九自她入宫后,便一直提心吊胆的候着,此时见她面色有异,那颗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
待顾徐氏坐定,她上前询问:“祖母,看您这神色,太后没信您说的话?”
“不是!”顾徐氏摇头,“事关岳少青的事,哪怕是捕风捉影,她也会亲自派人去查验的!”
“那祖母为何还愁眉不解?”顾九顿了顿,又道:“只要查到那处地狱,楚夫宴的罪行,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的!”
“按理说是这样,可是……”顾徐氏犹豫着,忽地轻叹,“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你看看这张纸吧!”
她把面首书生暗中递交给她的纸拿出来,递给顾九。
顾九粗粗的略了一眼,抬起头,问:“祖母,事实果真如此吗?”
“在刚接到这讯息之时,我是信了八成的,”顾徐氏答,“因为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太后近来一些反常的决定,但见了太后之后,我却又拿不准了……”
“太后……是什么情形?”顾九追问。
“说不好。”顾徐氏叹口气,把入宫后的情形,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问:“九儿,你说,她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
“这个……”顾九失笑,“我并未见到她人,仅听祖母叙述,委实瞧不出什么!”
“反正我觉得她怪怪的!”顾徐氏皱眉,“我现在想到她听到岳少青时的那个笑声,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这是大事啊,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听你这么说,是有点古怪!”顾九盯着手上的纸,又细细的看了一遍,半晌,道:“祖母也不用纠结于此了,她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也许等到明天,又或者后天,大约就可以分辨了!”
“也是!”顾徐氏点头,“她若未受控制,今夜便会行动,最迟明天,就会听见动静,若是受控……”
她说到一半,突然又惊呼一声:“坏了!若她受到控制,那楚夫宴见事情败露,岂不是要狗急跳墙?那五虎他们,岂不是性命难保?我们这番告状,不等于害了他们吗?九儿,这可如何是好?”
“祖母,不会有事的!”顾九苦笑摇头,“若是太后真被楚夫宴迷了心智,他们哪里还用得着跳墙?只须指使太后,将此事压下来,就说查无此人,子虚乌有,一句话,就堵了我们的嘴,限制了我们的行动!”
顾徐氏愣了愣,黯然点头:“也是!可是,他们要是怕我们暗中调查,还是会杀五虎他们灭口的!”
“他们若想杀叔叔们,早就杀了,又何须等到今日?”顾九拧拧眉心,“他们根本就是……就是想囚禁他们,折磨他们,把他们当成板上鱼肉,笼中之兽,任意……”
顾徐氏听呆了:“会这样吗?”
“会!”顾九笃定道,“实际上,又何止叔叔他们?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他们的股掌之中?”
“我们?”顾徐氏听得两眼发直,浑身冰凉。
第171章这是一场猫鼠游戏!
“是,我们!”顾九道,“祖母,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曾救走的楚夫宴和楚倾城的高手吧?”
“记得!”顾徐氏点头,“这楚贼,也不知从哪得来这样的助力!连崇岭都奈何他不得,着实令人头痛!”
“这助力,不是楚夫宴的!”顾九摇头。
“不是?”顾徐氏不解,“可是,明明是他救走了楚贼,上次也是他,救走了顾倾城!”
“可他出手的时机,选的不对!”顾九道,“若是楚夫宴的人,早就出手了,不会让他平白的受这许多罪,而且……”
顾九顿了顿,苦笑道:“祖母,这人武功高强,天下少有,他在顾府来去自如,想杀我们,简直如探囊取物,容易非常!他若是楚夫宴的助力,别的不用做,只需把祖母和我都杀了,我爹又病着,这整个顾府,便落入楚夫宴和楚倾城手中,又何必费事,一救再救?”
“说的也有道理!”顾徐氏点头,“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跟楚夫宴岳少青囚禁宋伯伯他们一样……”顾九叹口气,“他就是想玩儿!”
“玩儿?”顾徐氏听得心里一颤。
“是,玩儿!”顾九艰涩道,“这是一场猫鼠游戏!猫在捉到老鼠后,是不舍得立刻咬死的,相对于杀掉老鼠,玩着,逗着,看老鼠疲于奔命的挣扎,那个过程,对于猫来说,才是最有趣的!”
“那个高手,他明明可以杀掉我们,却从不跟我们起正面冲突,更不直接向我们动手,他只是抽空捅一下冷刀子,这刀子不会让我们死,却会让我们痛!他救走楚夫宴和楚倾城,只是为了让这两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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