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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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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秦忠南刚要说出太后两个字,身后的秦保,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涕泪横流跪下来:“老王爷,饶了小的吧!这厮给了我们俩银子,让我们帮他把这疯女人抬到疯人监,我们俩真心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啊!”

    他这一嚎,把秦忠南惊醒了。

    是啊,在老王爷面前,他敢说太后,这不是找死吗?

    一旦说出口,不光老王爷饶不了他,太后更加不会放过他的家人!

    他这么一想,冷汗淋漓,当下也跪下来,顺着秦保的话往下说,各种忏悔求饶。

    “不知道?”逍遥王冷笑,“寻常人若是乍到此地,不定怎样惊悚恐惧,这么多伤残者,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躺在那边的黑台上,初来乍到的人,不会心生好奇去瞧一眼吗?”

    “可你们呢?你们是什么反应,老夫在暗处,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们视若无睹,面容冷漠,简直麻木残忍到令人发指!你们的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他一提到太后,秦保和秦忠南一下哑了壳,全都跪伏于地,不敢再声张。

    逍遥王看到他们的反应,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两个奴才,敢做这等云苍律法明令禁止之事,若说只为了贪财,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信的。

    身为秦晚心身边的近臣宠臣,一向是赏赐多多,他们是绝对不缺楚夫宴这几个钱的。

    而楚夫宴,又是秦晚心的面首,秦晚心这位太后娘娘,又素来是个荒唐人……

    逍遥王阴沉着脸,冷声发令:“先把他们押下去!许大炮,随老夫回京!这荒唐无耻的地儿,必须要被公之于众!把那些朝臣,那些京官,全都叫过来!还有……咱们那位太后娘娘,也一并请过来!让他们好好看一看,他们治下的土地上,竟然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儿!”

    他说完一拂袍袖,怒气冲冲离开。

    冥星扭过头,看向顾九,眼睛微眨:“小怪物,接下来的事,就看你的了!”

    “星大人放心,小女子必不辱使命!”顾九微笑回。

    楚夫宴被单独带到了他的药房。

    顾九取出费心准备的刺猬服,让王府内卫打晕楚夫宴,给他换上。

    那里因为是楚夫宴的“实验室”,因而十分隐蔽,且完全隔音,只要门一关,里头有什么动静,半点也听不见。

    顾九对这个地方十分满意。

    “到底是冥王府的人,做事滴水不漏!”她感叹不已。

    “你其实是想夸我们王的吧?”冥星轻笑。

    “不!是咱们王!”顾九讪笑强调,“咱们王脸好大,居然把逍遥王都请来了!”

    “咱们王脸一点都不大,主要是这事儿,太戳人的的心了!”冥星微笑回。

    “这事儿是戳人心,可是,逍遥王可是万事不问的,这几十年间,比这戳心的事,应该数不胜数吧?”顾九困惑问,“我听父亲说,当年为争皇位,兄弟相残,父子相弑,母子相杀,他都懒怠搭理呢!”

    “皇权争斗,历来如此,这是老王爷见惯了的,有什么好戳心的?”冥星摇头。

    “那为什么这事儿……就能戳到他的心呢?”顾九愈发好奇。

    “因为这严令禁止拿人来试药的律法,一开始就是老王爷治定的!”冥星回。

    “啊?”顾九惊呆了。

    “他年轻时四处游历,视自己的太子身份为粪土,无论到哪儿,遇到多危急的事,哪怕是被人劫持,他都不会报出自己的身份,只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跟人家周旋,直到有一次……”

    “他不会被人抓去做药人了吧?”顾九脱口而出。

    冥星撇嘴:“这种解密的事,你好歹让我故弄一下玄虚,过一下嘴瘾吧?这么直白说出来,好生无趣!”

    “真去做药人了?”顾九愕然。

    “千真万确!”冥星点头,“那个时代,药人司空见惯,但凡疯傻无用之人,又或无家可归,老弱病残之人,都会被捉去做药人……”

    “这么残酷?”顾九听得头皮发麻。

    “因为逍遥王的爷爷,想长生不老,偏他又体弱多病……”冥星回,“一个皇帝想长生不老,想不受疾病侵袭,自然就会有一个国师大人,来帮他实现这个愿望,就像眼下的太后,想永葆青春容颜,就有楚夫宴之流逢迎而上一样!”

    “那个时候,所有的大夫,为了争名夺利,博得皇帝欢心,都是削尖了脑袋,想试炼出灵药,既是试炼,必要有药人来观察成果,从那个时候起,大夫便不再是大夫,成了屠夫,所追求的医术,也渐渐偏离了方向……”

 第253章你们蛮会挑人的嘛!

    “可是,那时的老王爷正年轻,不疯不傻不残,他是一个正常健康的人,为什么也会被抓?”顾九追问。

    “像药人这种事,一旦起了头,又有皇帝允可,发展到一定程度,你以为,谁还会喜欢去用疯子傻子吗?”冥星冷笑,“明明是正常健康的人,更好用一些,不是吗?就像厉风,进来之前,不也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

    顾九遥想当年的乱状,只觉浑身冰凉。

    “所以,那个朝代,算是云苍史上最污浊的一页了!”冥星道,“老王爷被擒之后,受尽折磨,命悬一线,可那个时候,哪怕他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却没人会相信,那些屠夫,反以此取笑他,说他疯了,才会想自己是太子!”

    “那后来,他是怎么脱困的?”顾九听得惊心动魄。

    “他逃脱的过程,跟厉风类似吧!”冥星回,“他虽然武功不好,但人极聪明,当时他所在的药人坊,两个大夫都想当老大,控制对方,整日里掐得血头血脸的,他选定一方,毛遂自荐,为那人出谋划策,颇得那头目的赏识,就留了他性命!”

    “他因此脱困了?”顾九急急问。

    “哪有那么容易?”冥星摇头,“那些人,虽说是大夫,可这大夫要杀起人来,比虎狼还凶残!为了让他死心塌地的卖命,他们一直用药物控制他,平时更是百般防备,逍遥王不知受了多少屈辱,费了多少心机,才逃出那处地狱!”

    “既是长期受药物控制,那身体,想必是饱经摧残……”顾九轻叹,“他后来一定受了很多苦!”

    “那还用说?”冥星点头,“那苦处,自是不必说了,简直就褪了几层皮!云历帝和帝后见自已心爱的儿子被折磨得不成样儿,自然是发了雷霆之怒,那一夜,全国上下,数十万颗大夫的人头落地,连太上皇也因此被云历帝逼死,从那时起,便订立了这一条律法!”

    “后来,老王爷的弟弟即位,自然记得哥哥曾受过的痛苦折磨,又把这条律法重新订立不光严令禁止,但凡发现有人敢做这种事,诛连九族,流放千里,当事者,处以剐刑!”

    “原来如此!”顾九轻叹,“难怪老王爷会如此震怒!他曾饱经身心折磨,看到这些人,自是感同身受,而这里的药人数量,又是如此庞大,这真真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啊!”

    “是的!”冥星点头,“所以,他一得到消息,便不顾年迈体弱,奔波千里,风风火火赶过来求证!”

    “那么,有他在,是不是连太后也要……”顾九压低声音。

    “静观其变吧!”冥星拍拍她的肩,“小怪物,那位娘娘,远比你想像得更强大更狡诈!秦家这棵大树,经营数十年,根深叶茂,想要连根拔起,委实不易啊!”

    “拔不起根,那我就砍些枝叶吧!”顾九笑,“树可不是全靠根的,没了枝枝叶叶,早晚也要朽掉!”

    “说的也是!”冥星笑,“眼下就有些枝干要削,你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顾九。

    顾九展开一看,却是一张人名名单。

    说是名单,其实上面一共两个人名,占了大半页纸。

    顾九撇嘴,“这这两根枝干?也太少了吧?”

    “人不在多,是精英就好!”冥星笑,“这四人,可算是太后的左膀右臂,此番若真能砍干净,局面必然为之一新!”

    “他们是什么人?”顾九问。

    冥星认真答:“秦伟奇,太后一母同胞的二弟,兵部尚书,性风流,患暗疾,四处求医问药,为治此疾,做出一些丧心病狂之举,完全在情理之中!”

    “秦英杰,太后长兄,云苍左相,有隐疾,多年来为治病,怪招频出,做出一些丧心病狂之事,亦在情理之中!”

    “你们还蛮会挑人的嘛!”顾九轻笑。

    “这种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以假乱真!”冥星笑回,“此事一出,便如板上钉钉,永不会翻案,王不会给任何对手翻案的机会!”

    “咱们王真棒!”顾九呵呵笑,“不过,怎么都是姓秦的?这云苍的朝堂,不会被姓秦的承包了吧?”

    “十之八九!”冥星回,“三省六部,基本全是秦家的人!”

    “那为什么不直接挑太后呢?”顾九问,“人不都说,擒贼要先擒王,斩草要除根!”

    冥星笑:“小丫头胃口还挺大!不过,太后这根太深,枝干也太大,万一刨得不利索,反受其害,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一只母老虎?我们王一向喜欢脚踏实地,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说呢?”

    “星大人所言极是!”顾九用力点头,“王到底是王,非我们升斗小民可比!只是,一下子毁掉秦家这棵大树的两大主干,太后舍得吗?”

    “她自是不舍得,不过,秦家舍得就好了!”冥星呵呵笑。

    “秦家舍得?”顾九不解,“什么意思?”

    “秦家这树大多,旁枝横逸,难免生出嫌隙……”冥星回,“这就是所谓的窝里斗了!”

    “原来如此!”顾九感叹,“不过,若是聪明的话,在这种时候,应该一致对外才是!”

    “没办法!”冥星耸肩,“他们本来关系也没这么恶劣的,但有咱们这位太后挑唆着,自然也就分成了两个派系……”

    “太后挑唆?为什么?”顾九脱口问,问完又叹:“我这真问得傻,自然是为了她自己,若秦家人全都是一条心,她儿子那江山怕也坐不稳了!”

    “正是如此!”冥星笑,“咱们这位太后,想用秦家人时,他们要一致对外,可是,想要平衡时,他们就要掐一掐,总归,她只要对她有利的人和事!”

    “她还真是聪明!”顾九低叹,“所以,她是垂帘听政,那位皇帝,是摆设吗?”

    “皇帝……”冥星呵呵笑,“咱们那位皇上,可不是凡人啊!”

 第254章刺猬宝宝

    “应该不是凡人……”顾九轻哧,“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太后这样的母亲养大,终日耳濡目染,他这会儿,也该成魔了吧?”

    “不错!”冥星点头,“所以……”

    “所以,我一定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抱牢王的大粗腿,任他怎么嫌弃或者唾弃,绝不放手!”顾九做了个趴地抱大腿的无赖动作,认真道:“唯有如此,或许还能保住我的一条小命!”

    “其实,不用这么费劲的!”冥星看着她笑,“你不是最擅长攻心吗?你要能把我家王的那颗心给攻下来,他还不是任你驱使,随你差遣?”

    “星大人这是在教教唆我做坏事啊!”顾九歪头看着他。

    “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事儿不分好坏,只分成功与否,不是吗?”冥星笑着与她对视。

    “是吗?”顾九微笑看他,“如果是的话,那星大人在跟云大夫讨论数年前的那场屠杀时,就不会那般痛苦纠结了!”

    冥星垂下眼敛:“那是因为……他们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不是!”顾九笃定摇头,“真正不择手段的人,连亲兄弟都不会顾及的,更不用说什么生死之交!所以,星大人不是那种人,至于我……”

    顾九顿了顿,笑:“如果我是的话,星大人怕是不敢这么放松的站在这里,跟我叙话!”

    冥星低头看看自己,反问:“我看起来很放松?”

    “极度放松!”顾九点头,“你现在纯粹是看热闹过眼瘾的姿态……嗯,我要谢谢星大人的信任,你看起来,比我还要信任我自己的能力!”

    “对于你的异能,我确实十分信任!”冥星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能逃过我眼睛的人,确实不多!”顾九点头,“目前为止,就只有王一个人,!他那双眼睛……太过诡奇……”

    “诡奇?”冥星好奇问,“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顾九摇头,“我只知道,他的眼睛,乍瞧之下,平静如海,可再多看一眼,便觉似有惊涛骇浪翻滚,那种冷极酷极却又狂烈至极的情绪,满得像要溢出来,像要……把人吞噬、毁灭……总之,特别骇人就对了!”

    “骇人……”冥星轻哼,“没发现你怕他啊?你胆子大得很!除了你,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用那样的口气,跟他说话呢!这会儿,怎么又说骇人?”

    “因为我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他虽然骇人,可是,却不是暴戾嗜杀之人!”顾九笑得诡秘,“所以,只要我没真正的惹到他,他顶多炸一下毛,不会有事了!”

    “炸毛……”冥星想到自家王因为面前这小怪物而错乱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形容很恰当!”他向顾九竖起大拇指,“所以,你算是有恃无恐了?”

    “也不全是!”顾九摇头,“想杀我的人多了,王要杀我,得使劲儿往后排!所以,我算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索性就破摔!左右一条贱命,谁有本事谁来取吧!”

    “你可不是贱命……”冥星轻哼,“你这条命,可金贵得很!放心吧,有我这颗老星星在,会把你的命运,留给我们王来主宰的!”

    “小九儿的命运,由她自已来主宰,凭什么给死屠夫?”

    一道不悦的声音突然飘过来,下一瞬,云千澈撸着袖子,从某角落里走过来。

    “就算要换个人来主宰,那个人,也只能是本大夫!”他一边说话,一边又把袖子往胳膊上撸了撸,顺便把袍角也撩起来,掖在腰带里,两腿一叉,贴面站在了冥星面前。

    “喂,老云,你身上好臭!”冥星嫌弃的退后一步,“一身污血,别把我弄脏了!”

    “本医偏要弄!”云千澈前跨一步,故意往他身上蹭,“本医不光能把你弄脏,还能把你弄残!”

    “不要!”冥星知道他的“残”招有多毒,吓得左躲右避,哇哇乱叫:“好了!好了!我说错了!小九儿的命运,由你来主宰,成了吧?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哼!”云千澈瞪他一眼,转头看向顾九,又是一脸宠溺笑容。

    “九儿,待会儿你摄魂时,我在旁瞧着行不行?”

    “行!”顾九满口答应,“但你要乖乖的别出声!”

    “我一直很乖的!”云千澈笑得甜如蜜糖。

    “咝!”冥星看得浑身鸡皮疙瘩乱掉,撇嘴又咂舌。

    云千澈一拧头,一记眼刀飞过来,冷厉异常,他缩缩头,不再吭声。

    这时,王府内卫来报:“星大人,那带刺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顾九笑笑,几乎是习惯性的牵起云千澈的袖角,转身往楚夫宴的“实验室”走。

    冥星和朱宝儿亦步亦趋,进门后,各自守住一门一窗。

    云千澈看到墙角的楚夫宴,十分好奇,蹲在他身边,看了又看,说:“原来这衣裳,穿起来是这个效果!”

    “效果很好!”顾九点头,“到底是上神之手,这衣裳做得可真是合身呢!”

    “穿起来也很可爱!”云千澈呵呵笑,“像刺猬宝宝呢!等他醒过来,一定会特别欢喜,对吧?”

    “那肯定的!”顾九忍住笑点头,“云大夫亲自给他缝的衣裳,那是瞧得起他!”

    “还是由你亲自设计的!”云千澈补充道,“咱们这两大神医,强强联手,为他缝制新衣,他一定会高兴得疯掉的!”

    “那可不能疯!”顾九摇头,“我还想听他说点真心话呢!”

    她说完扭头看向冥星,问:“你要不要先听他的真心话?”

    “自然是要的!”冥星点头,“人是你的,我们只是顺便请你帮个忙,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了!”

    “好!”顾九点头,道:“云大夫,睡得太多,对精神不好,你有没有办法,让他早点醒过来?”

    “这还要什么办法?”云千澈扯过楚夫宴的头,把他的脸往身上那件刺猬服上用力一按!

 第255章九仙女……

    “好粗暴!”顾九笑,“不过,我喜欢!”

    尖锐的刺痛,不光刺破晕睡麻木的肉体,更刺痛楚夫宴脆弱的神经。

    他“啊”地尖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顾九示意云千澈不要出声,两人立在他身后,静看林夫宴的反应。

    楚夫宴的反应很大。

    在被打晕之前,他被逍遥王怒斥,已是七魂走了六魄,等到被针扎醒,已蠢蠢欲动的心魔,已在身体里张牙舞爪。

    在这种情形下,再看到自己身上的皮肤,竟也变成无数根密密麻麻的细针,他心里的恐慌惊惧,在这一瞬间,迅速达到顶点!

    心穴溃破,控制着这具肉体的意志力,也随之土崩瓦解,心魔无所顾忌,破体而出,在他的五脏六腑里咆哮,在他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里。

    童年时可怕的记忆,经过数十年的发酵,事情本身其实已变得模糊,可是,唯有对于针尖的恐惧,却如一只巨大却又邪恶的手,将他本就惊惧的内心,摧残得鲜血淋漓。

    “啊!啊!”楚夫宴僵直着身子,坐在那里,手在空中徒劳的抓握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嚎叫。

    随着嚎叫声,他再次。

    “这怂货!”云千澈伸手扯了顾九一把,贴心的递去一方雪白的丝帕。

    两人掩着鼻子,静听困兽嘶嚎。

    楚夫宴叫得嗓音嘶哑,两眼充血,却也不敢动手去拔自己身上的针刺,更不敢作出任何动作,只是一直这么绝望的叫唤着。

    “只是一件奇怪的衣裳,便生生困住了这心狠手辣的恶医……”云千澈叹为观止,“摄魂之术,当真奇诡至极!”

    顾九淡笑摇头:“困住他的,可不是这件衣裳,而是他的心魔!哪怕你给他穿一双刺猬鞋,他也照样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衣裳的面积更大,又贴近皮肤,更好束缚他!”

    “师妇,徒儿一生只佩服过一个,如今,又多了一个人!”云千澈对她翘起大拇指,“那个人,就是你!”

    顾九听他突然称自己为师父,便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当下板了脸,故意与他逗趣:“你想学?”

    “嗯!”云千澈用力点头。

    “但你虽然称我为师父,却从未行过拜师之礼呢!”顾九咳嗽一声,“拣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儿你就拜我一拜,定下这名份,我也好现场教学!”

    云千澈觑着她,嘿嘿笑:“师妇,这种事,怎么好这么随便?需要选良辰吉日才好!师妇您还是先忙正事吧!别让咱们的刺猬宝宝叫死了,那可就白忙活了!”

    顾九听到刺猬宝宝四个字,“噗”地笑出声。

    她上前一步,认真观察着楚夫宴的面部表情,见自己站在他面前,他却似没有看见一般,一双深凹双目中,除了惊惧,还是惊惧,便知他此时心神俱碎,已趋崩溃边缘。

    这是做救世主的最好时机。

    顾九抓住楚夫宴乱舞的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咔嚓”一声,把紧紧勒住他的刺猬服的袖口剪开一条长缝,让他整条胳膊,从可怕的刺猬服里解脱出来。

    楚夫宴看到陡然出来的平滑顺眼的肌肤,赤红的眼睛眨了眨,抬起头,缓缓看向顾九。

    顾九淡笑着与他对视,手里的剪刀,在他面前晃了晃,又剪开了他的另一条手臂上的刺猬服。

    “啊……”楚夫宴扬着光洁的手臂,一阵狂喜兴奋。

    “好了……”他急促的着,对着顾九大声叫:“再剪!接着剪!”

    顾九拎着剪刀,打了个呵欠,仿佛十分困倦。

    不知怎么的,楚夫宴也觉得眼皮有点粘。

    他也打了个哈欠,脑袋里有点晕晕沉沉的,但又似乎更清醒了。

    最其码,不再像方才那样,被惊悚绝望淹没到几近窒息。

    而他之所以能喘上这一口气,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拿着剪刀神情悲悯的女子。

    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她是他深切憎恶且忍不住想要凌虐的人。

    在这之前,他每次见到她,都像看到生她养她的那个人,心里恨意汹涌,恨不得立时伸手,掐断她那细弱的脖颈,又或者,砍掉她的四肢,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可这一次,却好像不一样。

    因为她手里的那把剪刀,可以让他脱离这可怕禁锢的剪刀。

    她在他眼里,突然变了一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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