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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炮灰女配奋斗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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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惊得瘫软在地上,面如土色,想要再开口,却被雍正冰冷的目光瞪了回来,只得低头落泪。
雍正的声音恍如冰雪一样寒冷:“华妃年氏,残害皇嗣,即日废去妃位,降为嫔,褫夺封号,去协理六宫之权,禁足翊坤宫,自行思过!”
华妃……哦,年嫔无论如何也想到不到,雍正竟然会重罚她,又是降位,又是夺权,又是褫夺封号,又是禁足,四项惩罚齐下,整个人直接愣在了那里,眼里尽是惊惧与哀恸,她痴痴地叫道:“皇上——”
“住口!”雍正冷冷打断她,转头吩咐苏培盛:“将年嫔押回翊坤宫!”
年嫔就这样狼狈地被押送回了翊坤宫,从咸福宫到翊坤宫,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妃嫔乃至宫女太监都在看她的笑话,尤其是常年受她压制得齐妃,更是狠狠地在她脚下啐了一口唾沫!
沈眉庄小产后第二日,雍正补偿她的丧子之痛,下旨晋贵人沈氏为嫔,封号惠,赐住启祥宫。
华妃遭贬位,对于后宫女人来说无疑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谁让华妃为了独占皇上的宠爱,仗着娘家的实力一昧地打压、陷害,几乎与宫中所有人为敌。她树敌太多了,此番贬位失宠,必定有很多人会落井下石。
这么多女人恨华妃,这次也够她喝一壶的!
景仁宫——
皇后这几日除了以嫡妻的身份温柔地安慰雍正丧子之痛,更多是在想中秋夜宴发生的事。
皇后作为年嫔死对头之一,自然十分清楚她的性子,年嫔虽然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可也不是冲动莽撞之人。
年嫔固然是恨沈眉庄恨甄嬛,恨不得她们一个个死了个干净,但她也知道皇上对惠嫔这一胎非常重视,太后也是,出手加害等于是往枪口上撞,她没有这么傻。而且,害了惠贵人,对她有一丁点好处吗?
肯定没有,还会惹来非常大的麻烦。可事实却是如此的,皇上龙颜大怒,把她由妃嫔降为嫔位,褫夺封号,免掉协理六宫之权,重罚如此之重,年嫔犯不着如此呀?可若不是年嫔,害得惠嫔小产的人又是谁呢?
是齐妃?年嫔遭贬,齐妃变成了妃位上的第一人,她被年氏压了这么多年,这一次总算是扬眉吐气了。惠贵人这一胎若是顺利生个阿哥,那么三阿哥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齐妃为了三阿哥的前途,极有可能会这样做。
如此想来,齐妃倒是有这个嫌疑,但皇后转念一想,便把齐妃彻底否定了。齐妃的家世不显,驻扎在后宫的根基浅薄,齐妃有几斤几两,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这次的嫁祸之计精妙绝伦,几乎寻不到半点破绽,齐妃头脑简单,断无可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计划。
皇后此刻真真是头大如斗了,她转头对江福海道:“这事儿有些不寻常,你再好好想想,看戏的那一天可有什么异常?”
☆、第166章 后续(2)
江福海思索片刻,才答道:“娘娘,奴才想起来了,听戏散场后,懿贵妃突然说她宫里有几匹上好的缂丝缎子,颜色太艳不适合穿,要把这些缎子赏给莞贵人,要莞贵人跟她回宫去拿。莞贵人起先是推辞,说要送惠嫔回去,懿贵妃强拉着莞贵人去她宫里,把惠嫔丢给了年嫔。”
皇后听了这话,不由地一愣,缂丝缎子?莞贵人?懿贵妃?强拉莞贵人去她宫里?
忽然间,皇后脑海一闪,便冷冷地笑了:“好一个惠嫔!够狠,不仅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够狠的!”
剪秋听得满头雾水:“娘娘什么意思,惠嫔不是受害者吗?”
皇后冷哼了一声,“呵呵,受害者,这身份可真有迷惑性,谁也不会怀疑受害者就是加害者。”
剪秋惊得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惠嫔小产不是年嫔害的,根本没人害她,纯粹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旋即,剪秋急忙摇头,“可惠嫔没有理由这么做,宫里的孩子那么少,她这一胎若是生个阿哥,日后为嫔为妃都不在话下,她应该不会这么傻。”
皇后幽冷道:“是啊,宫里的孩子就是金贵,惠嫔要是运气好,一举得男,这个孩子便能保她一世的荣华富贵。可她若是没有怀孕呢,采用特殊药物强催出喜脉,不惜伤残自身引年嫔入局,然后再与懿贵妃和莞贵人联手,年嫔怎能不认栽呢?”
剪秋深深吸倒一口冷气,“事实若是按娘娘所说,惠嫔的手段未免太阴狠了些吧?”
皇后冷然一笑:“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在这个后宫里,每个人都是狠角色,心地善良的女人注定是活不了多久的。年嫔屡次找惠嫔和莞贵人的麻烦,她们再不联手反击,早晚会死在年嫔手里的。”
剪秋点了点头,道:“娘娘说的是!奴婢只是有些意外,惠嫔还真敢做出这样的事,如此想来确实如此。惠嫔恨年嫔入骨,欲除之而后快,此番借着这个根本不存在的胎儿实施嫁祸之计,不仅顺利报仇,还被皇上封了嫔位,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徐徐颌首道:“不错!她肚子根本就没有孩子,这一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实则是一桩无本的买卖,怎么说都是大赚特赚。本宫平日瞧着她一副贤淑端庄的样子,没想到行事如此果决狠辣,倒不像是汉军旗书香门第之女了。”
剪秋笑着道:“惠嫔倒不见得是生性阴狠,奴婢瞧着,她的狠劲儿倒是年嫔强逼出来的。几个月前,惠嫔被年嫔派遣人推入水中,差一点送了性命。而后来,茯苓指证惠嫔假孕争宠,险些将推入她万劫不复之地。之后,温宜公主木薯粉事件,十有**也是年嫔所为,借机想要铲除她的好姐妹甄嬛。这一桩桩、一件件,惠嫔自然对年嫔恨入骨髓,莫说是她没有怀孕,就便是真的有孕,为了报仇她也可能狠下心肠同归于尽。”说到这儿,剪秋微微叹道:“只是她们三个联手,还是没能扳倒年嫔,真是可惜!”
皇后冷笑了笑,“西北战事胶着,皇上仍需要年羹尧平定西北。年氏一族是年嫔最大的倚仗,只要年氏不倒,年嫔便除不掉。”
☆、第167章 一切随缘吧
这一日,冰凝从景仁宫给皇后请安,并没有立刻返回储秀宫,而是直奔沈眉庄的启祥宫而去。沈眉庄升了嫔位,赐住启祥宫,成了一宫主位,不用再寄人篱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启祥宫是个二进院,面阔5间,黄琉璃瓦歇山顶,前后出廊。外檐绘苏式彩画,门窗饰万字锦底团寿纹,步步锦支摘窗。
室内饰石膏堆塑五福捧寿纹天花,明间与东西次间分别以花梨木透雕万字锦地花卉栏杆罩与球纹锦地凤鸟落地罩相隔,正中设地屏宝座。
殿前有高大的祥凤万寿纹琉璃屏门,与东西配殿组成一个宽敞的庭院,是个很不错的住所,而且宫殿的名字也吉利。
沈眉庄为了报复年嫔,不惜喝下饮下夹竹桃花粉和汁液熬的米粥,加上被年嫔狠狠地推到地上,身子真真是伤得厉害,比真正的小产还要严重三分。
冰凝去的时候,沈眉庄正半躺在紫檀贵妃塌上,吃着一盅炖得浓香扑鼻的红枣乌鸡汤,红枣乌鸡汤补血补气,乃是女子小月绝佳的滋补品。
沈眉庄一见冰凝到来,便要起身行礼,冰凝一把按住她,笑着对她道:“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无须多礼。”
沈眉庄把手中的绿地粉彩灵芝捧寿炖盅递给采月,笑吟吟道:“贵妃娘娘大驾光临,臣妾这启祥宫真是蓬荜生辉啊!”——嫔和嫔位以上的,对上自称“臣妾”,对下自称“本宫”,嫔位以下对上自称“嫔妾”,对下自称“本小主”。
冰凝凝眸打量着她,笑道:“本宫瞧你的气色越发的好了,又成了一宫主位,看来皇上对你还是很怜惜的。”
沈眉庄淡漠一笑:“臣妾心里明白,在皇上心中,臣妾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意而已。若是我犯上谋害皇嗣的大罪,等待我的必定是冷宫赐死,哪能像年世兰那么好运,仅仅是贬位失权罢了。”
冰凝敛了敛笑容:“年世兰不是好运,而是她有一个好哥哥,否则皇上断断容不下她。”
沈眉庄叹道:“是啊,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前朝有什么风吹草动,总能影响后妃的恩宠,年世兰便是依仗于此,才敢如此横行无忌。”
冰凝徐徐叮嘱道:“如今年世兰贬位失宠,必定对我等三人恨之入骨,必会想方设法报复回来。本宫是贵妃,自然不惧于她,但你和甄嬛格外要小心。”顿了顿,冰凝又道:“西北的战事渐渐明了,准格尔已是强弩之末,我军固然是胜券在握。只是这样一来,打了胜仗的年氏一族会变得更加兴旺,年世兰的气焰也会愈发嚣张,只怕要不了多久皇上便会恢复她的位分,甚至更进一步,咱们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沈眉庄听得银牙紧咬,狠狠唾了一口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扳倒她,却要眼睁睁看她东山再起。只恨臣妾没有一个好爹爹好兄弟去征战沙场,白白便宜了那个贱人!”
冰凝柔声道:“你现在最要紧的赶快调理好身子,如果能给怀孕生个阿哥,以后也能有个依靠。”
沈眉庄低低叹道:“臣妾的身子损伤不小,怀孕比一般妃嫔来得艰难一些,一切随缘吧。”
☆、第168章 富察有孕(1)
腊月里,紫禁城寒风呼啸,滴水成冰!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宫里开始忙活开,北京有“腊月廿三,灶王爷上天“之说。所以宫人在二十三深夜,院落立杆,悬挂天灯。供灶君的供品有羹汤灶饭,糖瓜糖饼,饲神马的有香糟炒豆和清水盂。爱新觉罗家的爷们罗拜,宫妃女眷在各自宫内炉灶“挂袍“,祭毕,将神像揭下,同神马、千张元宝等一起焚之,即“灶王爷上天了“。
腊月二十四,后宫大扫除,扫尘除旧。按汉族民间的说法: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有“除陈布新”的涵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这一习俗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腊月二十六,望天祈福。
腊月二十七,赠送纳福,小孩子送零食,女孩子送胭脂水粉、各种头花饰物。
腊月二十九,小除夕,殿外焚香,叫“天香”,殿内置酒宴,后宫关系好的姐妹来拜访,相互祝福,称之为“别岁”。
腊月三十,除夕夜,这天晚上要做两件事:吃年夜饭和守岁。对于守岁冰凝是拒绝的,每一年守岁听要去听戏,咿咿呀呀的,简直是折磨人。
正月初一,众妃嫔依旧来景仁宫给皇后请安,年嫔年世兰终于是解了禁足令,又跑出来溜达了。
冰凝已经好几个月曾见到年嫔了,还以为雍正要把她禁足到年羹尧回来再放她出来,如此看来,雍正对她仍是旧情难舍啊!
如今的年嫔脸上灰暗落寞,不似从前般光鲜靓丽,肤色有些黯淡,即使涂抹再多再厚的脂粉,也仍旧掩饰不住容颜的憔悴与衰败。
皇后一如往常端庄和蔼,她腿上窝着名叫“松子”五花狸猫。皇后轻轻抚摸着松子的脊背,松子很是舒服低低喵喵叫着。
这只狸猫是波斯国进贡的稀罕动物,毛色五花,花色均匀,毛更是油光水滑,如一匹上好的缎子。脸上灰黑花纹相间,活像老虎脸上的花纹,一双绿幽幽的虎形眼炯炯有神。更难得的是性情被驯服的极其温顺,皇后很是喜欢,尝言“虎形猫性,独擅人心”。
齐妃嘲讽的嗓音在殿内响起:“哟,许久不见,年嫔妹妹怎么老了这么多呢?可见长时间不沐君恩,就是朵娇花都会枯萎了。”
年嫔骤然贬位失宠,获利最大的并不是沈眉庄,而是齐妃李静言。
她和年世兰两人,在王府同为侧福晋,在后宫同在妃位,按理来说两人应该是平起平坐才对。可年世兰仗着娘家势力死死压她一头,屡次对她冷嘲热讽,但她却只能憋着这口气,敢怒不敢言。
这回可好了,年世兰贬位失宠,她成了妃位上的第一人了,也算是高位妃嫔中排得上号的人物,不再是可有可无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她膝下有皇子,位分和尊荣是一步步稳稳而来的,在这后宫,是谁都无法小瞧的。
反观年世兰,不仅被降了位分,还失了宠,如今见她憔悴成这样,想想都觉得痛快。
☆、第169章 富察有孕(2)
反观年世兰,不仅被降了位分,还失了宠,如今见她憔悴成这样,想想都觉得痛快。
年嫔听了这话,气得鼻子都冒烟了,齐妃这个贱婢竟敢耻笑她,简直可恶!年嫔气哼哼道:“臣妾再憔悴,好歹只是二十多一点而已,看着还是年轻的。哪像齐妃娘娘你呢,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你的延禧宫早就是久不见昭阳日影的地儿。”
齐妃瞬间气红了老脸,她冷冷道:“人人都会老,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再过几年,等你老成本宫这样,你的翊坤宫照样是不见昭阳日影的地儿!”
年嫔挑了挑眉,语带锋刃道:“虽然那天迟早会来,可本宫至少享受过得宠的滋味了,这辈子算是无憾了。哪像齐妃,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裳还以为自己的十七岁的小甜甜,费尽心思博宠,到头来还把皇上给吓跑了。”
年嫔这话,可算是扎到齐妃的痛处,皇上曾说她穿粉色最好看,为了他这句话,齐妃收藏了上百件粉红色的旗服,本想美美的穿给皇上看,谁知仅仅穿了一件,竟把皇上给吓跑了,还让满宫的宫女太监看了笑话。
年嫔看着齐妃那张颓丧阴沉的老脸,便咯咯笑道:“齐妃娘娘年轻时也算一个美人了,穿粉色固然是好看,可惜啊,岁月对齐妃娘娘似乎不太眷顾,一下子就让您老成这样,再美丽华贵的粉色旗服穿在身上,终究不是西施捧心的美感,而是东施效颦的丑态!”
“你——”齐妃气得脸色铁青难看。
“够了!”皇后淡淡喝道:“都少说几句吧!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最讲究平静安宁,你们若是吵个不停,接下来一年内都将不得安生了。”
一旁的富察贵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齐妃和年嫔干嘴仗,突然她眉头一皱,扭过头去用帕子捂住嘴干呕了几下。
众妃嫔都是一愣,皇后忙问道:“富察贵人,你是怎么啦?可是早膳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子不舒服。”
富察贵人忙站起来,未说话脸却先红了起来。只见富察贵人身边的宫女笑嘻嘻地回道:“回禀皇后娘娘,小主不是吃坏了东西,是有喜了……”
话音未落,富察贵人忙斥道:“不许浑说!”
这样猝不及防的消息,瞬间殿中一片鸦雀无声。
良久之后,皇后勉力露出了一个笑容,“真的吗?那太好了,是喜事啊!要给皇上道贺了。”
年嫔斜睨了富察贵人一眼,问道:“当真有了,找太医瞧过了吗?”
富察贵人正色道:“两位太医都来瞧过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人,有就是有,无就是无,皇嗣的事怎可作假?”
年嫔凤眸里闪动着妒恨的火光,咬牙道:“到底是富察贵人有福气,皇上才宠幸你两三次就有喜了。”
冰凝笑着道:“这正说明富察贵人福泽深厚呢。”说着,冰凝脸上浮着难言的感伤:“能为人母亲自生养,乃是女子生平最大的乐趣。若是本宫能和富察贵人那样,怀个一儿半女的,即便是拿贵妃之位做交换,本宫也心甘情愿。”
☆、第170章 富察有孕(3)
年嫔凤眸里闪动着妒恨的火光,咬牙道:“到底是富察贵人有福气,皇上才宠幸你两三次就有喜了。”
冰凝笑着道:“这正说明富察贵人福泽深厚呢。”说着,冰凝脸上浮着难言的感伤:“能为人母亲自生养,乃是女子生平最大的乐趣。若是本宫能和富察贵人那样,怀个一儿半女的,即便是拿贵妃之位做交换,本宫也心甘情愿。”
皇后轻声斥道:“懿贵妃,你失言了,难道四阿哥不是你的儿子吗?”
四阿哥弘历生母的真实身份,在场甚少人知晓,只当四阿哥是冰凝的亲生子,冰凝也是被原主残留在身体内的情感所影响,才会言不由衷的说这些话。
冰凝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啊,四阿哥是臣妾的儿子,臣妾唯一的儿子!”
年嫔冷冷嘲讽道:“懿贵妃,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先不说你一大把年纪,早就过了生育的最佳年龄了。就说你当初造的孽,一个残忍打掉别人肚子里孩子的毒妇,没资格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冰凝脸色一沉,当即冷笑着还击道:“一个残忍剥夺别人生儿育女的贱人,同样不配得到生儿育女的机会。”
年嫔听了这番夹枪带棒的话,登时脸色就白得难看。
欣常在半是羡慕地笑道:“我记得皇上这阵子是没空陪富察贵人的,几个月才招幸妹妹一次,妹妹一下子就有了,妹妹真是有福气的人。”
富察贵人得意地笑道:“可不是嘛,这是天赐的福气,说不准还是位阿哥呢。”
欣常在道:“这生儿生女,皆是上天注定,这生阿哥的福气呀,指不定是谁有呢。”
皇后笑容满面地问富察贵人:“这么大的喜事,告诉皇上了吗?”
富察贵人柔声道:“回皇后娘娘,还不没呐。”
皇后听了,忙吩咐身边的宫女绘春道:“立刻去养心殿告诉皇上一声,富察贵人有孕了!”
这时候,年嫔含酸恨毒地提醒道:“皇后娘娘还没对照过彤史呢,这样贸然禀报过去怕是不好吧?”
皇后温婉道:“那倒不必了,本宫的记得上个月富察贵人侍寝过两次,想来皇上也记得,不会搞错的。”
富察贵人见华妃如此质疑她腹中龙胎的真假,脸色登时就不好了,“年嫔娘娘自从中秋以后便一直闭门思过,没有了协理六宫之权,自然不知道嫔妾的侍寝时间,有此一问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话无疑是在讥讽年嫔失宠又失权,年嫔登时气得面皮紫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富察贵人有孕,雍正和太后自然很高兴,两人都赏赐了很多珍稀补品、绫罗绸缎给富察贵人,当天晚上雍正还亲自去陪着一起用了晚膳。
由于宫中皇子甚少,富察贵人若是能生一个阿哥,封嫔封妃自然不在话下,封贵妃也未可知呢。
一时间,富察贵人变得炙手可热起来,延禧宫偏殿的门槛都快被踩破了,来往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第171章 改变剧情的后果(1)
然而,富察贵人的身孕并未为宫廷带来多少祥瑞,初春时节,一场严重的时疫在宫中蔓延开来,此症由感不正之气而开始,最初始于服杂役的低等宫女内监,开始只是头痛,发热,接着颈肿,发颐闭塞,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宫。宫中开始遍燃艾叶驱疫,一时间人人自危。
东西六宫到处弥漫着艾叶和苍术焚烧时的草药呛薄的气味,宫门前遍洒浓烈的烧酒,再后来连食醋也被放置在宫殿的各个角落煮沸驱疫。
翊坤宫——
周宁海慌慌张张冲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道:“不好啦,娘娘,咱们宫里做杂役的小德子得了时疫,内务府的人正要把他挪出去呢。”
年嫔霍地站了起来,怒道:“怎么会这样?”她立刻道:“那还不赶紧的,把他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服全烧掉,他用过的杯子茶具也拿出去砸碎,在他屋里撒满石灰去去晦气!”
周宁海忙道:“娘娘不必惊慌,奴才已经吩咐下边人去做了。”
年嫔心有余悸道:“这么大的事能不慌吗?”旋即,她敛了敛心神,又道:“本宫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犯了什么阴鸷,前阵子刚被老贱妇联合那两个小贱人害得贬位失宠,现在宫里又出了这样的事,真是晦气!”
曹贵人出声道:“娘娘,您有没有觉得,自从懿贵妃抚养了四阿哥之后,气运愈发地旺盛起来了,不仅恩宠越来越多,人越活越年轻,就连皇上对她的宠爱也是一日好过一日呢。”
年嫔恨恨道:“是啊,本宫的确没想到贱婢之子竟是个福娃,老贱妇成了他额娘之后,那运气简直好得要上天了。反观本宫,恩宠一日不如一日,膝下无依……”
说到这里,年嫔恨妒交加,绣着捻金线芍药纹的袖下,拳头已经隐隐打颤,怒吼道:“那个老贱妇害死了本宫未出世的阿哥,理应下十八层地狱去赎罪,凭什么,凭什么她的运气这么好?”
曹琴默忽地问:“不知道那小德子屋中,还有什么物件可用吗?”
周宁海躬身道:“还有小德子得时疫后用的一套茶具,如果谁不小心用它喝了水,那肯定会染上时疫的。”
年嫔的脸上浮起了阴毒的笑容:“这么好的东西,砸碎了多可惜呀,送去乾西四所吧。”
周宁海阴冷地笑了笑,道:“奴才明白!”
储秀宫——
傍晚,冰凝从御花园散步回来,弘历身边的太监吴书来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不好了!贵妃娘娘,四阿哥发热了!”
“什么?”冰凝腾地从紫檀罗汉榻上跳起来,身子不禁一晃,几乎要趔趄倒地。
幸好吉祥在旁,这才没有叫冰凝摔倒,吉祥忙道:“主子!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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