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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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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薛汲颜手指点住了王屿的唇。王屿睁开双眸,目光幽深。
“我饿得厉害了。”薛汲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王屿瞪了她一眼,翻身下床,走到门口道:“飘絮,去看看烧鸡好了没有。”
正说着,就看见离珠回来了,托盘中的东西虽然盖着,里面的香味却遮不住。把睡在书房的烟儿都引出来了,围着离珠叫唤。
“来了么,我闻到香味了。”
王屿回头,薛汲颜站在门口,那神情,和烟儿一个样。他对离珠道:“端进来罢。”
托盘放在桌上,盖子一掀开,金黄喷香的一只鸡,切得块块均匀。薛汲颜净了手,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吃起来,肉质鲜嫩,十分美味。桌子的地下的烟儿却是急坏了,几次向跳上锦凳,都被王屿的眼神止住了,只好在两人腿间团团转。薛汲颜听到它叫唤得实在凄凉,夹了两块到小碟子里,对烟儿晃一晃,道:“跟着离珠到外面去吃罢。”
烟儿眼珠子一刻不停地盯着离珠手里的碟子,跟着出去了。
王屿莞尔,略尝了两块,便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他本以为薛汲颜吃几块就会吃不下了,谁知薛汲颜不仅将半只鸡吃光了,还吩咐上另外半只鸡,王屿的脸绷不住了,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薛汲颜这胃口都超过他了。
薛汲颜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噗呲笑道:“吓着了?”
王屿道:“你这是几日不曾好好吃饭了?饿成这样。”
薛汲颜抚摸着小腹,目光柔和:“不是几日不曾吃饭了,而是我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
王屿一愣,呆呆地看了她半日,薛汲颜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反应,只得又说道:“王屿,我有了!”
王屿“嗯”了一声,将面前的糕点往她面前一推,道:“多吃点,不够还有。”
就这样?薛汲颜有点失望,她还指望王屿能露出狂喜的一面呢。撇了嘴拿了一块栗子糕,等着另外半只鸡。王屿忽地站起来道:“你慢慢吃,我先去书房待一会儿。”
薛汲颜闷闷地应了一声,离珠和飘絮捂着嘴偷笑。王屿施施然走到门口,身子一歪,竟然被进出了十多年的门槛绊了一跤,差点跌倒。薛汲颜愕然,离珠和飘絮都撑不住笑了,王屿慢慢直起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带着一对红透的耳朵离开了。
这下薛汲颜胸中的闷气一扫而空,心里道:这时候,还装淡定,有什么好装的。心情舒畅之后她胃口大开,将桌上的糕点连同新上来的半只鸡吃了个精光。
王屿一身雪色绣青竹的锦袍,负手站在窗边,微风吹起他青色的发带。有一段时间,他脑子一片空白,茫茫中,他感知不到任何事物。只有薛汲颜低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徘徊。
“王屿,我有了!”
唇边浮起一丝微笑,他的姝姝儿,孕育了他的骨血,他即将要成为一个父亲了。那会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嘴角禁不住往上扬,他想,还是男孩儿罢,以后长大了可以保护母亲,保护弟弟妹妹。
风过,落叶萧萧,他在一窗秋景之中,却看到了满园□□。
昏暗的狱中,燃烧的火把明灭不定,空中弥漫着难以飘散的血腥气。温亲王踏进来的时候深深地皱了皱眉,杨至卿和刑部尚书正说着话,看到温亲王,刑部尚书挤出了满脸的笑容,道:“王爷,这里肮脏,您怎么来了。”
后面一个声音咳了咳道:“我也常来,他怎么就来不得了。”
刑部尚书笑容滞了滞,又挤出一个更大的:“显亲王,您伤还未痊愈,应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
显亲王扯了扯嘴角,道:“父皇出了事,还有谁能安安稳稳待在府里。查得怎么样,说罢。”
刑部尚书看了一眼杨志卿,杨志卿朝他点点头,他方答道:“皇宫侍卫赶到沁芳阁的时候,服侍楚采女的两位宫人都自尽了,想必是早有预谋。与楚采女同住的有丁才人和黄美人,丁才人前些日子急病死了。下官把沁芳阁剩下的人连同与楚采女素日交好的妃嫔都押过来了。”
显亲王道:“可问出什么来了?”
刑部尚书道:“黄美人和与楚采女素日交好的妃嫔都说,楚采女曾经向她们诉苦,说皇上--”他抬眼看了看两位殿下。
温亲王道:“你照实说就是。”
刑部尚书咽了咽,说道:“床笫之间颇为暴虐,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像丁才人那般被抬出去。再加上其母不久前去世了,性情变得阴郁,与旁人聊着聊着,便会坐着发呆,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显亲王道:“楚采女与她家人的关系如何?”
刑部尚书道:“楚采女在宫中不甚得宠,其母在家中也不好过。楚母无子,一房妾室倒是生了两个儿子。楚母死后没多久,楚父便扶了妾为正室。”
显亲王道:“这么说,她是了无生趣,想报复家族,才行刺皇上?”
刑部尚书道:“按照查出来的线索,的确如此。事发之后,楚父在牢中喊着要将楚采女从族谱中除去,求皇上饶命。”
显亲王冷哼一声:“想得美,诛九族是免不了的。”
温亲王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杨至卿,问道:“杨大人有何看法。”
杨至卿抬眸道:“楚采女的刺杀原因十分明显,微臣认为,不必在她身上纠结过久。”
“哦?”显亲王嗤地笑了一声,道:“杨大人是在说笑么,楚采女是刺杀父皇的元凶,就这样轻轻放下?”
“五哥,杨大人是说可以将楚采女和楚家直接定罪,”温亲王道:“转而去查别的事情。”
显亲王道:“查什么?”
杨至卿看了一眼温亲王,缓缓道:“查她的毒从何处来,查她是被何人唆使,查宫中有什么势力在暗中涌动。”
显王撑大了双目,刑部尚书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温王看着杨至卿,目光幽深。良久,他忽地一笑:“那就查罢,好好查一遍。”
第九十四章
苏嬷嬷站在院子里晒衣服,门开了,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湘盈回来了。”
花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眼角都没有往苏嬷嬷那里扫,径直到凌霄房里去了。苏嬷嬷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还记仇呢。
“姐姐,姐姐,大事不好了。”
凌霄极少见到花楹这般慌乱模样,一丝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怎么了?”
“皇上遇刺,皇宫大清洗了,教主多年在皇宫布下的暗子都被拔除了。还有,据说,两位王爷正商量着,要让靠近南疆的各州注意顺天教,如果有异动,就趁机拔除。”
凌霄面色凝重,坐着想了一会儿,神色却又渐渐舒展,花楹不解,道:“姐姐,你不着急么?”
凌霄道:“这个局面,教主应该想到了。”
花楹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现在的身份藏不了多久了。王译要是在发现我们,就不会再留情了。”
凌霄不答,反而问道:“皇上现在如何?”
“醒是醒了,不过那毒霸道,怕是好一阵子都眼歪口斜,利索不了了。现在朝堂上是温亲王和显王共同摄政。还有,许宛雩舍命救了皇帝,倒下之前曾让皇上怜惜废后许氏的儿孙,太子那边,估计是要有动静了。”
“派去寒山寺的人有没有消息?”
“还没有。”
凌霄笑了一笑,道:“那我们去一趟罢。”
“去寒山寺?”花楹道:“可是密匙没有找到,二皇子的身份也没能确认。”
“如果现世安稳,王译那老匹夫一定是不动声色,只有乱起来,他才会有所动作。”
“乱起来?”
凌霄抚了抚发髻:“你看现在,不是有了波澜?”
“那么,教主那边?”
“教主现在应该很高兴。”
“姐姐,教主怎么会高兴,以后我们就成了聋子瞎子,对京城一无所知了。”
凌霄笑了一笑,道:“教主的引线已经点起来了,剩下的,当然是看戏了。”
“可是,两位王爷就要对付顺天教了啊。”
“顺天教在南疆经营多年,哪里会那么容易被拔除,”凌霄顿了顿,道:“至于两位王爷么,他们不会有时间的,接下来,有得他们忙的。”
花楹闻言,心中喜忧参半,多年来等待的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么?乱罢乱罢,越乱,她就越开心。
“别愣着了,去收拾东西,咱们马上走。”
“嗯,”花楹问道:“苏嬷嬷呢?”
“当然是和我们一起。”
花楹嘟哝了一声,出去了。凌霄看着窗外凋谢的夜来香,笑了笑,关上窗户。
沉重的宫门打开,浓重的灰尘之气扑面而来,里面只开了一扇窗,一位披发素服的人坐在案桌上,就着窗户透下的白光不停地写着什么,案桌上,地上摆了一本一本的书。太子妃刘瑜妍含了一汪眼泪,放下李远照,奔至素服之人的身前,颤声道:“太子殿下!”
李远照也跑过去,拉了拉素服之人的衣摆。
太子转过侧脸,由于长期未曾外出,他的肤色白得有些过了,胡子不知几日未刮了,浓密地遮住了他的下巴。想起多日来的担心害怕,刘瑜妍不由得捂住了嘴,呜呜地哭起来。
“妍儿,照儿,你们怎么进来了?”
“皇上圣谕,撤了您的禁足令。”薛涴颜站在门口答道,逆着光,看不清她的神色。
太子笑了笑,道:“我还想为若儿抄一辈子经书呢,不知道她在下面,可会原谅我。”
刘瑜妍抬头道:“殿下抄了那么多,够了。”
太子抱过李远照,掂了掂,道:“照儿重了。”
李远照道:“孩儿听母妃的话,好好吃饭了。”
“好孩子。”
站在薛涴颜身侧的崔心婕拭了拭泪,道:“殿下,皇上请您去养心殿一晤,您快振作起来罢。”
太子放下了儿子,道:“父皇要见我?我这个样子,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了,备水沐浴罢。”
小云子站在养心殿的高阶之上,远远看到一人穿着玄色锦袍,头戴玉冠,从远处缓缓走来。身姿清挺,容颜绝世,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袖,飘飘乎不似凡间之人。小云子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没错,来人是太子,可是好像有些地方,和从前不一样了。
太子踏上高阶,神色自如,就像从未被禁足过一般。小云子行礼道:“太子殿下千岁。”
太子笑了笑,道:“父皇歇息了么?”
小云子笑道:“皇上正等您呢,您进去罢。”
太子撩袍入内,殿内两旁宫人垂首站立,暖阁里落了一层金纱帘,隐约可以看见太医在为皇上医治。他在金纱帘前停住了,默默地看着。
一位太医摇着头出来,满脸大汗,太子皱眉道:“怎么回事?”
太医擦了擦满脸的汗,道:“微臣与几位太医金针刺穴,将毒素逼到皇上手臂上,然而以小刀破臂,毒素却迟迟不肯随血流出。”
太子想了想,道:“若是以口吮出呢。”
“这,”太医道:“若是一不留意,便会毒素入喉。轻则麻痹,重则殒命。”
话音刚落,太子的玄色衣带从他眼前飘过,朝金纱帘内去了。隐约间,他看到太子行至皇上榻前,托起皇上的手,以口吮臂。将凝聚的毒素一点一点地吸出来,吐掉。
太医院掌院愣了一会儿,眼看着可以了,止住了太子。皇上口中说了些什么,高离一一应了。金纱帘外的太医观察了皇上的面色,拭了拭额头上了汗,匆匆给皇上熬药去。一出殿门,便看到了林贵妃。林贵妃穿了深紫色雪痕纱衣,较平时的打扮,少了美艳,多了庄重。
她走上台阶,道:“太医,皇上可有好转?”
太医道:“毒素正在慢慢清除。”
“那么皇上眼口的病情?”
“半个月之后便可以恢复了。”
林贵妃捂着心口舒了一口气,道:“本宫终于可以稍稍放心了。”
太医笑道:“微臣还要给皇上煎药,失陪了,请娘娘恕罪。”
“你去罢。”林贵妃扶了扶鬓间大朵的粉紫芍药,走进去。只一眼,她就看到了坐在皇上榻边的人。
“太子?”她目光一沉,果真是放出来了啊。许宛雩这一刀,没有白挨啊。
太子捧着一本经书,缓缓念着:“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高离瞧见了林贵妃,出来行礼。林贵妃道:“太子念得是什么经文,唧唧歪歪的。”
“是《心经》。”高离道:“皇上总睡不好,做噩梦,现在听着太子念经书,倒是睡得安稳了。”
林贵妃扯了扯嘴角,道:“太子有心了,既然皇上睡下了,那么本宫就回去了。”
高离恭恭敬敬道:“恭送贵妃娘娘。”
“对了,菡贵人如何了?”
高离一愣,这个贵妃娘娘应该很清楚罢,他想起身后的太子,心中了然,垂眸道:“还在昏迷着。”
“真是可怜见的,刀子捅得那么深。”
林贵妃说着,又向金纱帘内望了一眼,太子垂首念经,眉目宁静,一丝波动也没有。她笑了笑,缓缓离开。宫中经历过一番触目惊心的清洗,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可是,空气之中弥漫的那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永远也忘不掉。
皇宫之中,永远不会缺少血腥。林贵妃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太子抬眸看了一眼林贵妃远去的华丽裙裾,冷冷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念经。梦中的皇上,眉头不安地皱起来,轻哼了一声。太子伸手握住皇上的手,道:“一切污秽游魂,速速散去,休要缠着我父皇,扰他清梦。”
似乎他的话起到了作用,皇上的眉头舒展开来,沉沉睡去。太子合上经书,细细看着皇上的容貌。十多年前,这个容貌还十分年轻,抱着他骑上第一匹马。那只是一匹温顺的小母马,可他还是有些害怕。
母后在一旁怕他摔着,担心不已,几乎要垂泪。父皇笑了一声,对着母后道:“我大容的储君,怎么能怕骑马,真是笑话。”
他立刻昂着头道:“父皇,煊儿不怕。”
父皇闻言哈哈大笑:“这才是储君的胆量!”
就在那一天,他学会了骑马,跟在父皇的骏马身后,慢慢小跑。金光的阳光照在父皇明黄色的胡服上,显出一种高贵的气魄。那时候,他觉得前面的父皇是那么地挺拔高大,永远会领着他一直跑下去。
一转眼,父皇已经这么老了。既然老了,那就应该好好歇一歇了。
第九十五章
温王府外,谢悦骑着马飞奔而来,翻身下马。身姿矫健,笑容明媚,一身朱红胡服在阳光下烈烈动人。蓝纹远远看见王妃回来了,忙迎上去道:“王妃娘娘,您总算回来了,可教奴婢好等。”
谢悦从郊外打马归来,心情极好,随意笑道:“看你的脸,皱的跟老太婆似的。”
蓝纹无奈道:“王妃娘娘就别取笑奴婢了,宫里来人了。宁嫔娘娘宣您进宫去。”
刘贵人进了位份,被皇上赐了字,现在是宁嫔了。
谢悦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巳时正。”
那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谢悦一边忙忙朝寝室走,一边道:“快,备水,我要沐浴。”
蓝纹道:“宁嫔也知道王妃娘娘常常外出,特地说了,不要着急。”
谢悦面色一红,宁嫔娘娘很温和,自她嫁入皇家以来,从来不训诫她。几个王妃中,大概属她过得最肆意了,没有人拘着她,她也不需要伺候王爷起居,自由自在,逍遥快乐。
等谢悦收拾好了匆匆入宫之时,宁嫔正在花房里摘一些开得正好的山茶花,准备拿回去插瓶。看见谢悦匆匆而来,笑道:“还是风风火火的,不是叫你不要着急么?”
谢悦不好意思道:“总不好叫母妃久等。”
宁嫔招手道:“你过来帮母妃选一选,哪一枝好看?”
谢悦走到茶花中间,看了又看,道:“母妃养茶花的本事一流,兰儿觉得枝枝都好看呢,选哪一枝都好。”
宁嫔折了一朵粉霞,簪于谢悦鬓上,点头道:“很配你。”
谢悦也不扭捏,折了一朵花鹤令为宁嫔簪上,笑道:“母妃应该多簪一些,显年轻呢。”
宁嫔道:“算了,毕竟上了年纪,焕儿也大了,争这一点点颜色做什么。现在心里最挂念的,只有一件事。”
谢悦认真道:“母妃你说,兰儿为你分忧。”
宁嫔抿嘴一笑,道:“这件事,的的确确只有你能办,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给母妃添一个嫡亲孙儿。”
谢悦脸上的笑容淡了,她咬着嘴唇,想起大婚那一日,她看着向她走过来的少年,和她弟弟一般大。正想着如何拒绝这洞房之夜,肌肤之亲。
温王从袖中拿出一张带血的元帕,道:“你我如今并不相熟,还是守礼罢,想必王妃也是同意的。”她愣了愣,赶紧点头,心里却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
那一夜他睡在她身旁,相安无事。他们两的寝居是分开的,他来过夜,都是安安静静地睡在一旁的锦榻上,往往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锦榻上的被褥都收好了。
后来,他一点点从温雅的少年长成了如玉般光彩的男子。在她心里,如弟弟一般别扭的感觉消失了。她曾想着多靠近他一些,结果都是徒劳。
宁嫔看她不答,拍了拍她的手,道:“母妃知道你年轻,不喜拘束,焕儿又是个温吞的。只是,陛下的皇子,就差焕儿没有子嗣了。母妃看着小皇孙们,徒徒羡慕而已。”
谢悦轻轻道:“母妃,该有的时候会有的。”
宁嫔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再说我的兰儿该恼了。你临走时,拿几盆茶花回去摆着罢。”
谢悦也笑道:“正想向母妃讨要几盆,母妃倒先开口了。多谢母妃。”
婆媳两个正说笑着,宫人道:“娘娘,温亲王来了。”
谢悦一愣,只见温亲王含笑走了进来,看到谢悦目光一闪,道:“请母妃安,王妃也来了?”
宁嫔笑道:“叫兰儿进来陪我说说话,既然你刚好也来了,就留下来用膳,再一同回去罢。”
谢悦笑得有些勉强,她与温王一起用膳的次数寥寥无几,他忙他的,她玩她的。坐在他身旁,她莫名其妙有些紧张,母妃问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偏偏温亲王还要在他母妃面前做出恩爱的模样,给她夹菜。她不得不配合他,给他夹了一只虾,结果手一抖,掉了。惹得宁嫔笑了一阵。
离开之时,宁嫔看着两人相携的手,满意地点点头,殊不知她的儿媳妇忍得面上都快僵硬了。
上了马车,温亲王总算放开了谢悦的手,谢悦长舒一口气,擦了擦汗腻腻的手心。
温亲王看了看她,道:“王妃辛苦了。”
谢悦抬眸,他已经坐在一旁小桌上,拿起奏折看了起来。谢悦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说什么,他是不在意的罢。
她掀起车帘,看了看街上热闹的人群,这热闹是别人的,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温亲王看着奏折,离她很远,她忽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林贵妃正看着这个月进贡的各色绸缎单子,忽然看见儿子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
林贵妃挥挥手,宫人们都识趣退了下去。她看着儿子气得通红的脸,道:“都是当了亲王的人了,在朝中摄政,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显亲王道:“母妃,大皇兄和四皇兄递了奏折,要进京面圣!”
林贵妃手中的册子掉了,惊讶道:“什么?”
显亲王道:“不知道他们两安的是什么心。”
大皇子和四皇子不受宠,早早就去了封地,只有每年新春的时候,才会带着家眷参见皇上,一叙天伦之乐。多年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新春之外请求入京。
林贵妃目光微沉,道:“他们是不是借着皇上中毒的事情,怀疑你和温亲王--”
“可不是么?”显亲王道:“你没看那两本奏折,只差没有指着我和六弟的鼻子质疑了。”
“温亲王怎么说?”
“他倒是脾气好,说两位皇兄心系父皇安危,其心拳拳,应当以安抚为主。等父皇好起来,什么谣言就都散了。”
“那么其他大臣呢?”
“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王相和谢将军都没有表态。”
林贵妃蹙眉道:“皇上久未露面,看来其他大臣私底下也有疑虑。”
显亲王道:“父皇的毒素还没完全除去,要重新亲政还要一些时日。”
“先拖着罢。”林贵妃道:“与温亲王好好商量。”
“知道了。”显亲王坐下道:“我就是生气,大皇兄和四皇兄在封地那么久了,还以为会一直安安分分的,您看,京城一有风吹草动,尾巴久露出来了。”
林贵妃冷冷一笑:“皇位高高再上,只要留着皇上的血,谁会轻易放弃呢。烔儿--”
“啊?”
“现在你明面上是占优势的一个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母妃放心,”显亲王认真道:“谁敢算计我和母妃,我让他一败涂地。”
林贵妃微微一笑,这是她的儿子,未来的依靠。
他们母子,一定要相互扶持,走到最后。
王屿听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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