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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空间:拐个猎户来种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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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的摇摇头，真是任性。自己再讲那些面团儿拿出来，重现揉捏一边，一个个认真的包好，做成了真的包子再把它们放回锅里去。
唐蜜坐在院子的杏花树下，听着厨房里揭锅盖的声音，还有白暮佯装无奈的叹息声，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现在的日子，淡淡兮心安，缥缈乎静好。自在岁月，勿失勿忘。
***
唐娇娇的蜜饯铺子很快就开张了，取名叫娇娇蜜饯。对外她都是宣称这是唐旭东的铺子，她唐娇娇只是过来的帮忙的。若是让赵家知道了，那还得了。
唐旭东非要弄个掌柜当当。
若是唐娇娇不答应，他就把这铺子是她的说出去，看她怎么跟赵家的人解释。这一招逼得唐娇娇没有办法，就只能答应下来。
开张那天，用唐娇娇的话说，一定要请镇上最有名的乐班，做最好的匾额。总之，风头一定要大过蜜语。
热闹是热闹了，开张第一天生意确实好的不行。那个队伍排得……
都是姓唐的铺子，东西能差到哪儿去，况且价格还便宜不少。那人们又不傻，肯定是来这里买东西了。
赵镇就站在隔壁，悠闲地喝着茶，听着小斯急急地说现在的情况。
“公子，你说再这样下去，我们这生意就垮了。”
赵镇白了他一眼，“急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唐青，心思骤起，“不知道青掌柜怎么看待这件事。”
唐青也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人声鼎沸，这里的客人，多半都被对面的低价吸引了过去。她听到赵镇的话回过头来，“赵公子是在问我？”
赵镇点点头。
村姑毕竟是村姑，说话儿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哪里像那个女人，谁都不放在眼里。
唐青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看他们生意做不长久，这样子不是长久之计。今天估计她们看着人多，其实是亏本的买卖。她们的东西品质不如我们，毕竟蜜饯这种东西，是独一无二的。”
现在除了那个性子大变、通透古怪的侄女儿，还没人可以做的出来。
“相信用不了几天，那些人还会回来的。”
赵镇听了唐青的话，不禁开始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原先他对唐蜜用她来做蜜语的掌柜还是有些膈应的，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做着掌柜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位置。
现在看来，或许也不是那么糟。
小斯没那么乐观，“公子，你看……”
“啪……”
赵镇一把扇子就拍在他头上，“看，看什么看，一群跳梁小丑有什么好看的，还不给我做事儿去。”
小斯听了赶紧溜，他还不是为了公子着想，怎么反而还挨一顿骂。
赵镇突然觉得，好像有阵日子没见着唐蜜那人了，最近在忙些什么呢！想问唐青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先说说别的。
“咳……”他清了清嗓子。
“那个……青掌柜，不知道你家里一切可好？”
唐青正在打包蜜饯，她有些听不懂赵镇的话，“家里？”
问的是梦晴么！
“梦晴挺好的啊。”
赵镇低下头，握紧手中的扇子，真是牛头对马嘴！
“我是说别人。”
唐青想了想，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是跟女儿两人相依为命。想了半天，脑袋终于转过弯来。
“赵公子指的可是蜜儿？”
赵镇摸摸鼻子，点点头，有些故作思索的担忧，“只是不知道她最近在忙着些什么事情，我这个蜜饯的供应能不能跟得上。”
唐青笑笑，“赵公子不会的，蜜儿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最近只是忙着打理那片山头，没空闲着。”
“山头，什么山头？”赵镇不明白。
“哦……就是药园上面那荒山，她准备弄点儿东西种上。”
开荒种果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赵镇扬扬手中的折扇，看来有机会，他得去这杏花村走一趟了。
☆、114 当年祭祀
今天是樊一刀家的大日子，安仁正在给坐在床边的一刀娘拆蒙在眼睛上的纱布。
当最后一层布揭开，众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樊一刀堂堂的七尺男儿，心里比谁都焦急，眼中有晶莹的东西在跳动。他快速的走过去，声音急切，“娘，您能看见我了吗？”
一刀娘睁了睁酸胀的眼睛，周围是白蒙蒙的一片，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她对着樊一刀伸到面前摇晃的手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凑得面贴面这样的距离，稍稍能看清楚这个人的面目。相对比以前，已经好的太多了。
樊一刀难过，“安大夫，我娘她……”
安仁站起身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出去说。”
他们走后，唐蜜扶着一刀娘躺下，“大娘，你也别丧气，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已经比以前好了太多。”
樊一刀娘捶捶没有知觉的腿，屋子里一股子霉味儿混杂着自己身上的不好闻的味道，让她有些心酸和无奈，“闺女也，我都知道。我这种老婆子还要求什么，只是希望可以再见儿子一眼就知足了。”
她看着唐蜜，有点儿赞赏的说道：“闺女儿，你可比我想象的要好看的多。”
白暮站在一旁，听了她的话不满意，“真是该瞎了几十年的眼。”
院子外面。
樊一刀急切的看着安仁，“安大夫，我娘……”
安仁捋捋胡子，看了一眼屋里说话的三人，有些惋惜，“孩子，老夫已经尽力了。”
樊一刀虽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听了还是有些难过。
“别伤心，你娘盲了几十年的眼睛能恢复成今天这样，已经是个奇迹了。”
樊一刀点点头。
这个时候屋里的老娘在叫他，“儿啊……”
他大脚几步走进去，“娘，咋地了，可是哪里不爽快？”
一刀娘摇摇头，“儿呐，你凑近点儿，让娘再好好看看你。”
樊一刀听话的把头凑到她面前，“娘，你可得好好看看，你儿子是扁是丑，是方是扁。”
“你看看我这身子骨，是不是壮的像山上的狼一样。”说完还露了露胳膊上的肌肉。
老娘被逗笑了，“赶紧的烧饭去吧！你看看这么多的客人，可别怠慢了人家。”
樊一刀经过提醒，这才憨憨的挠挠后脑勺，“娘，，瞧我……我这就去。”
一刀娘看着樊一刀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声，“唉，这家里缺个女人可不成。”
唐蜜、安仁他们并没有留下来吃饭，只是留点儿空间给他们母子，让他们好好的聊聊，谈谈心。
安仁去了唐蜜家坐坐，“唐姑娘，你这山头我看弄了些不少的苗子，这是准备干啥。”
唐蜜莞尔，“安掌柜，你没觉得这山枯黄败落的，对比这身后的云雾，有些煞风景？”
安仁笑笑，“想不到，唐姑娘倒是会过日子，把这居家过日子简直过成了神仙一般。”
唐蜜皱眉，哪里来的这么逍遥了。
“安掌柜，我有一事想要请教你。”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唐姑娘。”
白暮就坐在一边，像个小男人一样听着他们商量口中所谓的正事儿。偶尔把脚下的瓜瓜提着脖子溜起来，捏捏它的耳朵，扯扯它的毛发。
瓜瓜也滋溜滋溜的回应他，拿出小尖牙轻轻的咬他的手指。
唐蜜看着他，“安掌柜想说的可是那娇娇蜜饯铺？”
“哦，唐姑娘你知道了？”
安仁瞬间明白过来，这么个事儿，赵镇不可能不告诉她。
“那唐姑娘有何打算，这蜜语……”
“安掌柜，先不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再说。”
白暮抬起头来，眸中一闪而过的幽深。
“娘子，天儿太热，你干啥去。”
他见唐蜜不说话，挡在她前面拉着她的手，“娘子，你是不是要去看那棵树，我去给你弄回来就好，你等着。”
唐蜜看着跑出去的白暮，只能随他去，重新坐回树荫下纳凉。
安仁疑惑，“唐姑娘这是要给我看什么？”
“安掌柜稍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两刻钟后，白暮就拖着一根枝丫回来了。
他把那枝丫拖到井边，扔在安仁的脚边，然后就端起桌上唐蜜喝茶的碗，灌了一碗茶。喝完后抹了抹嘴，用脚踢了踢那些枝丫。
“喏，看看。”
安仁对于白暮这种不礼貌早就习惯了，傻虽傻，可是老让他觉得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这是桂花树？”
安仁拿起一片叶子放在嘴边闻了闻，没有味道。再将那些黄白的花蕊摘了下来，捧在手心放在鼻尖嗅了嗅，还是没有味道。
“唐姑娘，这是？”
唐蜜拈起一片叶子，“安掌柜，你可听说过无香桂？”
安仁摇摇头。
桂花这么多品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可是没有味道，才叫做无香桂？”
“安掌柜有所不知。”
唐蜜添了茶，“你可听说过杏花村村庙的事情？”
“唐姑娘，你说的老夫确实不知道。只是这村庙跟这什么树有什么关系？”
“听说，几百年前，这杏花村还在向山神祭献，挑选年轻的豆蔻女娃儿，把她们献给山神。那个时候，村庙供奉的，就是这无香桂。”
“哦，有这么一回事儿？”安仁有些意外。
“这都是那些神神鬼鬼作乱造谣，想来害苦了不少的人。可是跟这树有什么关系？”
唐蜜继续说道，“听说是因着山怪消失，这树一夜之间全部都枯死了，这祭祀的仪式才停止。所以，现在村子里面除了那些个老人，就很少有人知道这种树，见了也会把它当它很平常的挂花树来对待。”
安仁还是不懂，“唐姑娘，这树跟老夫有什么关系，你说这么半天我还是不明白。”
唐蜜觉得是说远了，“安掌柜，我的意思是它曾经被奉为神树。那，就是个宝贝。”
安仁又拿起那些枝丫和叶子反复看了看，还将那些叶子放在嘴角嚼了嚼，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有些苦恼的看着唐蜜，“唐姑娘，你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恕我确实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唐蜜从空间取出一本书，将他放到安仁的面前，“安大夫，我借你一本书看看如何？”
安仁拿起桌上的书翻了翻，眼睛发亮面色激动，拿着书的手有些发抖，“唐姑娘，你的这书是从哪里来的？”
她指指白暮，“白家祖上留下来的。”
☆、115 赵镇来了杏花村
那日听完唐青的话以后，没多久赵镇就晃晃悠悠的乘着马车来到杏花村。事先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想要去给唐蜜他们一个意外。撩开帘子看了看，路僻深幽，只是穷了点儿。
这路也是颠簸，他都喝光了好几壶茶还没到。早知道，就带个唱小曲儿的，一路上还可以捏捏腿，解解乏，逗逗闷子时间还过得快些。
当车夫一声“吁……”的时候，他也活动活动身子骨，终于是到了。
观察了一番，杏花村坐落在一个平整的山坳里。住的人不少，但是这房子都是显得有些破败简陋。一旁是一座高耸绵延的山头，青峰白云。不知道这山的后面有没有住人……
村口的大柳树旁边有几个小娃子正在捉蝉，准备把它们放灶里烤着吃了。
他随便逮住一个黄鼻涕的小娃儿就问，“小孩儿，问你点儿事儿。”
二狗子滋溜一下鼻涕，警惕的看着他，“你是外面来的，还坐着大马车？”
赵镇一愣，回头看着已经走远的车屁股，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莫不是这外人就进不得这杏花村。
“那你跟我来。”二狗子说完就小跑着从前面带路，一群娃儿也一串儿呼噜呼噜的跟上。
他疑惑看着这群小泥猴，那些虫子还在笼子里到处乱爬，“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儿？”
“不是去白暮家吗？我们省得。”
这就稀奇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那个傻子家里？”
二狗子把一只肉乎乎的蝉捏在手里，对着它吞了吞口水，“嗯，这容易啊！凡是坐着大马车来我们村儿的人都是去那个傻子家的。大人们都说，现在那个丑娘发家了。”
“我们要去山上捉竹虫，就带你一起去。”
赵镇没听过这个东西，“竹虫是个啥？”
有清脆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咯咯咯……”
“二狗子，这人竟然不知道竹虫是啥，他好可怜。”一个小女孩儿歪着头天真的说道。
他跑到白暮身边，拿着一只短脚的蝉跟他比划，“竹虫就是这么大，黄黄的，很多肉，那个肉烤着比这个还香涅。你用签插着它的脚，它还会转圈圈儿嗡嗡嗡乱飞，扇风可凉快了。”
一席话说的赵镇起了兴致，“还有这么个玩意儿，能吃还能玩儿。”
“对呀！对呀！我们带你去看。”
他们就一路聊了起来，那些孩子就跟赵镇将山里好玩儿的东西说了个遍，逗得赵镇哈哈大笑。
二狗子对着山间绿荫中的青翠竹楼一指，“喏，你要找的傻子就在那里。”
赵镇擦擦头上的汗，“那劳烦诸位小友了。”说完就要走。
可是衣袖的下巴却被一双黑漆漆、脏兮兮的手拉住了，一双眼睛安静的看着他，“你忘了东西了？”
赵镇四下找找，并没有落下什么，却只见那只抓着他衣服的手摊在他的眼前。
“这是？”
“你要我手中的扇子？”他把扇子放在那只小手里。
小女孩儿气鼓鼓的，将扇子还给赵镇转身就走，“哼，真是小气。坐得起大马车连颗糖都舍不得给，小气小气……”
赵镇看着一溜烟跑远了一群孩童，整整衣服，向着唐蜜的家走去。
不过，唐蜜见到他并没有多少的吃惊，像是早就能预料到他会来一样。
赵镇打量一下这个竹楼，别具一格，凉爽宜人，居然还是双层的。
“唐姑娘，有贵客登门你都不接迎一下，你这待客之道可是失仪。”
唐蜜正在树荫下纳凉，看到院门口突然出现的赵镇坐起身来。幸好她今日的衣服没有太随便，脸上也是那副丑颜。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向来是用非常理来待。”
“唐姑娘可是经不得半点儿打趣，没意思。”他瘪瘪嘴。
唐蜜笑的会心，“那你不是也一样，听不出刚才我说的是假话。”
“你要喝点儿什么？”
“这井水不错，你可以尝尝。”
赵镇怪异的看着唐蜜，“唐姑娘，你确定你不是在作弄我，这生冷的井水喝了不会闹肚子？”
“罢了，你随随便便给我跑壶茶就行。这种东西，我可不喝。”
她听了耸耸肩，“真是娇气，不喝算了，反正别的没有。”
这水可是放着灵泉水清润的，不然这头上的杏树可以长得这么好。
“你……”赵镇无语。
“对了，你家的傻蛋儿呢？”
他怎么说今天这么舒爽，原来是烦人的傻子不在。
“去了药园。”
“嗯，估摸着应该回来了。怎么，你是专程过来找他的？”
“哈哈……唐姑娘，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人也是挺风趣的。”赵镇正色，“我一个老大爷们儿，找他一个打猎的糙汉子干嘛？”
“那赵公子你就是对着云雾山好奇，单纯过来游山玩水的？”
赵镇喝了一口井水，这味道沁凉沁凉的，不错。没有想象中的怪味儿，或者难喝。
“我上来的时候看过你前面的那些山头，都看不见什么端倪。你种的那些个什么果树，要什么时候才能长成？”
唐蜜摇摇头，“或许是明年，或许几年后……这个说不好。”
“这个做生意，可是等不得，最忌讳一个等字。你稍稍晚了一步，这时机可就让人占了去，那你还做个啥。”
“赵镇，多谢你的提醒。不过你已经提醒了我不止一次了，再说一次，我可真的会生气。”
“唐姑娘，我这不是随口一说而已，商人利是根本，本无大错。”
瓜瓜又跑到唐蜜身边蹭阿蹭，理都不理赵镇，直接忽视没有这个人。
赵镇看着那团儿灰溜溜、有点儿圆润的东西。这么热的天，顶一身皮毛不热得慌，
他看了一圈儿，都没看到灵犀，“这只大猫长得还真别致，天热还黏人。对了，你家那只漂亮的鸟儿呢？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该不会是飞走了？”
“它现在正在山里头避暑，惬意着。”
“唐姑娘，你家养的鸟都这么有个性，还知道避暑一说，真是有趣。”
唐蜜摸摸瓜瓜的头，确实有趣，只是不知道这个东西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自己可是它的杀父仇人，若是不听话起了别的心思，就直接炖成汤给灵犀喝吧！
“走，赵公子，我带你去药园看看。”
☆、116
唐蜜带着赵镇从山边的小路绕进去，白暮正和樊一刀两人正在说话。晌午，看守药园的村民都已经回家休息了。
樊一刀看见白暮突然垮下脸来，胡子都要坠到地上去。一回头竟然看到唐蜜跟赵镇一起出现，他赶紧起身。
“赵公子，你怎么来了？”
赵镇看了一眼地上坐着的傻子，回头对着樊一刀说道：“怎么，我不该来？”
“不是不是……”樊一刀连连摆手，“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赵公子你别介意。”
“不过现在看来，我这银子可是放错了地方。”
他蹲在药园里仔细端详了一番，这草药长得确实不一样。烈日下仿佛上面有水珠折射出晶莹的光，可是这个温度哪里来的水珠。刚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冒出个绿油油的蛇头对他“滋”着蛇头，吓得他赶紧的缩回手。
“唐姑娘，你这草药还招蛇。”赵镇赶紧的在衣服上擦擦手，嫌恶的瘪瘪嘴。
“赵公子。这是……”樊一刀刚要解释就被白暮打断。
“娘子，我热，给我吹吹。”
唐蜜看着前一秒还在闷闷的白暮突然间活跃起来，拿他没辙，“赵公子事先来，我跟你一样并不知情。”
白暮听了一张脸上笑开了花，可惜被胡子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突然亮起的双眼，灿若星辰，有流光在闪动。
“没事儿娘子，一会儿他就该回去了。”
赵镇看到自己被忽视在一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谁说我一会儿就走了，我明天再回去。”，
话一出口又后悔，没有丫鬟仆人伺候，在这个天气这样的环境里，哪里会有舒适。
“娘子，你听。他说要在这里住下，那今晚就让他跟这杀猪的睡。”白暮有些使坏。
赵镇不明白，为什么唐蜜事事都要听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傻子来办，“傻子，我不是看见那么大个竹楼么，腾个房间都这么小气。幸好……”
唉，他真是糊涂了。
瞬间明白了自己说了不妥的话。
二男一女独处一处，这不是坏唐蜜名声吗！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真是被傻子气糊涂了，有欠考虑。
赵镇脸上有着歉意，“唐姑娘，是我冒失。”
唐蜜倒是觉得无所谓，嘴长来就是说话的。你做的再好注意的再好，也还是有人在背后给你抹黑，那又何必看那些人的脸色过活，那样子才是真心的累。
“我下午去山上找点儿东西，晚上妮可可尝尝这里地道的野味儿。”
“娘子，晚上我要吃肉，不爱吃那些粗野的青菜。”
赵镇一听皱眉，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虽然天天大鱼大肉的，不过他还是妥协，吃了就吃吧！
“那我也吃肉。”
唐蜜听了“噗嗤”一声就笑了。
这一笑赵镇更是觉得哪里出了错，云里雾里。
“赵公子你是不知道，这个吃肉容易，可是蜜儿做的素菜那是顶好的，要花费一些功夫。”
樊一刀的话让赵镇恍然大悟，“唐姑娘，那我不吃肉了。你给我弄个那个什么野味儿，我要吃那个。”
“哼……”说完狠狠地瞪了白暮一眼。
白暮压根儿不理会他，“娘子，晚上的饭我来做。”
赵镇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男人干女人的事，出息了。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天的日子转瞬即逝，眨眼便到了晚上。
赵镇傻愣愣的坐在院子里的桌子前，看着热气腾腾夹杂着菜叶子的玉米面窝窝头和包子，旁边是一盘子凉拌野菜，还有几盘儿红辣辣的东西，有些下不去口。
虽然闻着味道不错，可是这也太随便了些……
主食就是一大木盆子稀饭。
唐蜜奇怪的看着他，“你不吃？”
赵镇喉结滚动了一下，责怪的看着白暮，“唐姑娘，这菜可真……你说你做的一手好蜜饯，怎么这做菜，啧啧啧……”
他情不自禁的摇摇头，那野菜吃到肚子里估计能把肠子都洗一遍。
“真是麻烦。”
白暮低咒一声，上来就把一个窝窝头扔给了地上的瓜瓜。瓜瓜叼着就开始跑，吃的可欢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赵镇……
“肉吃多了，死得快。”
赵镇看着白暮挑衅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随手拿起一个窝头塞到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味道清香淡雅，嚼一口，牙齿咬到里面脆脆的野菜，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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