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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的小时空直播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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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赢我们家若华一次半次,有本事她压过我们若华拿个金牌回家?”
  树下的两个也登时气结,一时间针尖对麦芒,吵着吵着差点要动手,若不是家长一看不好,上前镇压阻止,估计要在考场附近闹出打架斗殴的大事件。
  常欢、常乐缩了缩头,对视一眼,嗤笑出声,对这种情况也算见怪不怪。
  华国的女子颂星师里面,方若华和冷兰同样年轻,同样实力强横,同样升品晋级和喝水一样简单,简直让同在国协的那些颂星师们羡慕嫉妒。
  一个国家出了两个这样的颂星师,就难免要比较比较,一开始只是报纸上记者们故意搞事,后来各自的粉丝们也不知怎么回事,越闹越僵,见面就掐。
  方若华的粉丝说冷兰高傲,成绩不稳定,经常是这一次比赛拿个冠军,下一次就可能掉到十名以后,不像她们若华,成绩稳得很,只要是正式比赛,总能发挥自己最好的水平,在赛场成功升品是常事,力压高品也是常事。
  冷兰的粉丝就说方若华爱作妖,好出风头,非要瞒着自己的品级,就等着比赛的时候暴露,还要假装爱学习,每年都要回书院读书,浪费资源,多少颂星师没有那样的机会,她什么都有却不用心。
  不光如此,这帮粉丝私底下是什么都要比一比,什么我们冷兰比方若华长得美,我们若华比冷兰气势足,冷兰的裙下之臣能从国协大门口排到星桥去,若华的迷弟迷妹战斗力强悍,实力碾压那帮所谓的爱慕者……
  常欢和常乐齐齐叹了口气,不再关心脑子不清醒的粉丝们,真要计较,累死她们也就两张嘴,又不是方若华的迷妹,费那力气做什么。
  再说,没看见人家正主悠哉得很,完全不管那边的是是非非,还有心思画画。
  方若华伸手扶了一下头上的草帽,寥寥几笔,打了个草稿,勾勒出考场前人山人海的场面。
  回头闲下来画幅油画消遣消遣。
  天气闷热,汗还下不来,有些难受,方若华站起身:“我去拿饮料,你们要不要。”
  常欢、常乐对视一眼:“要!”
  方姑娘的饮料可都是由专家特别调制,保证温和无刺激,也绝不会造成肠胃负担,寻常时候想喝一瓶,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统考的紧要关头,谁都不敢乱吃东西,也就方若华那的食物可以尽情吃了。
  方若华耸耸肩,溜达到国协派来的车旁边,顺手拽出几瓶饮料。
  屏幕上忽然刷出一串字幕——“停,停,不能喝,仔细看看凉茶的盖儿。”
  方若华一愣,抬手把饮料拿起来,好像没什么,又低头仔仔细细看,她眼力还不错,半晌,居然真从牛皮纸制成的盖上发现一个针孔大小的洞,非常小,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屏幕水友:“……”
  “牛人啊,怎么看出来的?”
  “咳,职业素养。”
  眼神犀利的苏某人只说了一句话就遁走,屏幕上的画风很快就变成各种阴谋论。
  方若华第一反应是扫了一眼放饮料的筐子,转头冲着左边的酒楼高声喊:“饮料都不要喝!”
  气沉丹田,一嗓子吼出去,考场外都安静了一瞬,要不是第一场考试已经结束,现在是休息时间,恐怕警察都要过来维护治安。
  酒楼二楼的窗户一开,黄唯一和吴珂都探头过来,招了招手,方若华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楼。
  进了包间,四下一扫,冷兰和郭浩峰的桌前都摆着一瓶凉茶,看样子还没有开封,云庭抱着他自己的水杯喝水。
  方若华这才松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饮料瓶盖:“有针孔。”
  黄老一怔。
  吴珂吓得站起身,脸色铁青:“什么?”
  他目前是一号基地的助理人员,负责预备组一群小姑娘,小伙子们的身体健康,两步过来看了看方若华的瓶盖,又去看冷兰和郭浩峰的。
  竟然都有。
  吴珂头上冷汗瞬间落下,抓起通讯器就开始吩咐,冲出门压低声音呼喊了两嗓子,左右房间顿时冒出好些人,乌压压一片就下了酒楼。
  酒楼的老板和客人们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轻。
  黄唯一到还镇定,笑道:“小手段而已,怕什么。”他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见识过多少鬼蜮伎俩,遇到任何事都能保持冷静。
  看了看时间,黄老和颜悦色地冲若华道:“去考试吧,我们等你完事一起回基地。”
  方若华耸耸肩,把麻烦甩给师父,不看冷兰和郭浩峰心有余悸的面孔,自己溜溜达达继续去考试。
  常欢和常乐两个特别期待地等凉茶,结果一等二等,等到进场也没等到,只好一脸郁闷无奈地喝了些自带的茶水,收拾东西进考场。
  考试开始,方若华心无旁骛,认真答题,外面却因为几个针孔而掀起无边风浪。


第197章 老太太
  如果是别的时候,或许国协内部自查一下便是,毕竟这是丑闻,查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脸面上不好看,但这一次不同,星运会即将到来,举国上下关注,星运会选手可能被人下不干净的东西,那绝对不能不重视。
  不光是这一批饮料,所有特制饮料都需要彻底检查。
  吴珂心中更不是滋味。
  黄老这两年一直是一号基地的主教练,负责培训星运会选手,这次是因为他家爱徒要统考,他非要跟着来了云海,老人家身份尊贵,辈分也高,没人阻止得了。
  可如今是要紧的时候,训练最好还是在教练监管下进行,底下人开会商量了下,干脆整个一号基地的预备组选手们通通跟上。
  云海这边没有专业星台,但不要紧,颂星师练习颂星舞,只要有心,任何地方都能练。
  如果这些华国重要的财宝,预备组的颂星师们,外出期间,竟在云海出了问题……想一想就可怕,大家是因为方若华的缘故才不得不离开京城,大家心中可能本来就不满,再出这种事,人们不会敢去怪任性的黄老,却很有可能恨上方若华。
  吴珂的小心思没人在意,云海上下都行动起来,所有人都没心思想该去责怪什么人,该担心的是华国颂星师们的安全,消息一传开,国协和基地那边马上开始自检,方方面面都进行检查,排除安全隐患。
  这一批出了问题的饮料更是通通拿去实验室严格调查。
  一整天大阵仗地调查结束,云海这边总算松了口气——别的饮料没问题,只有他们车上这一箱被注入了些许药物。
  这种药是一种比较新型的毒、品,能当兴奋药剂使用,国内、国外都有一些颂星师被骗服过,服用之后,先不说之后得到的诸如禁赛一类的惩罚,光是对身体的影响就根除不了,也许几年内,厉害一点的,甚至一辈子再也无法引下星芒,可以说,他们的颂星师生涯可能会被彻底毁掉。
  但凡是想要有成绩的颂星师,对这种东西无不是恐惧厌恶至极。
  上面重视万分,这件事很快就被调查清楚,一直到方若华统考结束,回到四象颂协的宿舍,安安稳稳地住下,黄老才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别担心,下药的人被抓了,不是什么有组织的犯罪,纯粹是冲动行事。”
  吴珂一边安排人手给小姑娘,小伙子们按摩,一边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警方没上手段,吓唬了一通,犯人就稀里糊涂地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下药的是国协颂星师钱荷花的哥哥,这次纯粹是气不过,为妹妹鸣不平,才脑子发热,犯了糊涂,并非是什么其它国家的阴谋诡计。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是十几天。
  统考成绩一般十天左右公布,如今已经到了关系到数万学子未来前途的关键时刻。
  “呼呼,若华,我们去看,一起去看?”
  王双一只手牵着拼命挣扎想扑去找姐姐的齐阳,高声喊了一嗓子。
  左右正在基础训练的颂星师都停下,扭头看过来。
  云庭摸了摸头:“啊,这么快!”
  郭浩峰双手合十,转向方若华,一本正经地轻声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你!”
  其他人纷纷放轻手脚,好像生怕方若华生气暴揍他们一顿似的,没办法,外面关于她参加统考的言论大部分不太好,好像已经确定小姑娘要考出一个惨不忍睹的成绩来了。
  协会里的颂星师这几天都不敢提这一茬。
  闷热的天气因为一场暴雨而多了湿气,身上黏黏糊糊,方若华都想住在泳池里不出来。
  可王双又蹦又跳,活力十足,她也只好叹口气,上岸洗漱换衣服。
  还没出门,冷兰摘下手腕上的负重,平平静静地道:“我出去走走,一起吧。”
  方若华:“……好。”
  王双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看着冷兰,欲言又止,这几日冷兰的低气压,真是让所有人都不自在。
  实在是刚刚发生的下毒事件,说起来和她有莫大的关系。
  冷兰平时并不高傲,只是偶尔有些目中无人,在国协算不上特别不受待见,但因为她这性子,好些人不舒服就是了,朋友没有几个。
  只是冷兰天分足够高,又有一个好师父,林玉生在黄老面前是听话乖顺的小辈,可在外面那绝对说一不二,更是宠爱弟子,谁敢跟他的徒弟呲牙?不喜欢她,也没必要得罪,面上笑呵呵也就过去。
  钱荷花也是国协的颂星师,但却是最平凡普通的一个,努力十年,达到八品,被送入国协,似乎永远不可能在国际大比赛上拿奖牌,可国内一些比赛还是有出场价值,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
  她是难得几个对冷兰比较友好的一个,见面会认认真真鞠躬行礼叫前辈,时不时想找冷兰说说话,好像特别崇拜对方,当然,冷兰可不关心她如何,对于天分不足的颂星师,她向来不看在眼里。
  钱荷花也知道自己天分不高,所以特别特别努力,每天练习到深夜,比所有人都更拼命,上个月的时候,冷兰回国协拿资料,顺便去训练馆练习,结果想用的星台让钱荷花占着不放,她不耐烦,就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练习也没用,七品止步,下来吧,别浪费资源。”
  只一句话,助理教练就和钱荷花商量让她让出了星台。
  这是很小的一件事,冷兰转眼就忘了,钱荷花当时也没有反驳抗议,可没过多久,她练习的时候跑去挑战星台,偏偏还心不在焉,神思恍惚,不小心摔下来,摔坏了腿,粉碎性骨折,再也没办法跳颂星舞。
  国协只好让她退役,把那孩子安排到她家乡一家小书院的协会去当教练,因为他们家里比较困难,钱荷花的哥哥待业家中,还让她哥哥进国协做了个助理,干一些杂活什么的。
  像这种悲剧,虽然不算多见,可是也不少见,国协这边还好,安全措施足够,轻易不会受伤,在外面的小颂协,伤损率非常高,所以没有人太在意。
  谁都没想到钱荷花的哥哥竟然把一切都怪在冷兰头上,也不光怪冷兰,他觉得那些天资出众的颂星师们一起压迫自己的妹妹,才导致了妹妹的悲剧,一时气愤,冲动过头,就拿出所有积蓄找门路买了药,趁着运送的机会偷偷下手。
  查清楚前因后果,黄老没当回事,冷兰却是脸色阴沉了好几天,吓得大家都不敢跟她说话。
  齐老师也跟出来,让人备车,方若华换好衣服,一手拉着齐阳上了车直奔教育局的公告栏。
  车上气氛古怪,人人闭口不言。
  齐阳小心翼翼地左看看,又看看,跟毛毛虫一般坐不住,扭啊扭地扭去自家姐姐身边。
  方若华拍着拍子,嘴里哼唱最新编的舞曲,冷兰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开口:“真羡慕你……”
  一句话未完,方若华猛地坐起身,皱眉道:“停车!”
  司机连忙靠边停下,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道路中央倒着一辆小推车,车上的筐子落下来,掉了一地菜叶,周围人指指点点的,还有两个环卫监察人员吹着哨子走过来交涉。
  小推车的主人是个头发雪白,满脸沟壑,干干瘪瘪的老太太,一身打着补丁的灰布麻衣,身体佝偻。
  推车上除了筐,还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不出男女,身体干瘦,车子倒了,那人也一头栽在地上,可是却连动也不动,蜷缩成一团,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都看不出死活。
  方若华迟疑片刻,推开车门下车,慢慢走过去帮老太太捡菜叶,又把车扶起来。
  老太太怔了下,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好孩子,越长越出息。”
  方若华沉默半晌,动手扶着老太太坐上车,自己推着车一转弯向旁边走去,也不问老太太住在什么地方,径直去自己家。
  她第一次在云坪镇买的房子很小,却是她拥有的第一笔财产。
  方若华安顿两个人住下,交代助理买新的被褥,锅碗瓢盆,又办手续把这套房子过户给老太太。
  从头到尾,老太太都沉默,等一切收拾妥当,听助理拐弯抹角地催促方若华去看成绩,方若华起身牵着齐阳和几个同伴出门,老太太才开口:“不用找文青,你也走吧,不用回来。”
  方若华一怔。
  老太太粗糙的,充满沟壑,老态毕现的脸上终于露出麻木之外的痛苦:“这房子就算是方文青养你那些年的伙食费,从此以后你和他没关系,我收了这房子,也和他再没关系。”
  她努力想笑,却笑不出,只能讷讷解释:“老家我不能回去,我一个老太太在那儿无妨,可这个孩子不能在那儿,她已经毁了,还留在那种地方,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
  老太太轻声叹息,“以后我活着,就给这孩子一口饭吃,谁让她是我孙女,等我死了,就听天由命,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不用你管。”
  方若华轻轻笑起来:“好,我不管,不过,以后我的奖金攒给你养老,奶奶。”
  老太太一怔,张了张嘴。
  哐当一声。
  开门声打断了话语,外面小助理一脸兴奋,两步冲进来也不顾凝滞的气氛,急声道:“方小姐,成绩有,有了,你是第七名,第七名。”
  也不怪他激动。
  别看边北穷,可是边北的教育却是华国最严苛的,书院要求严格,每次统考都能出现许许多多高分学生。
  边北的前十名,很可能比其它省份的状元考的分数还高,别人也就罢了,可方若华一个专业颂星师,能在参加星运会的前期,拿到这么好的成绩,简直不可思议。
  郭浩峰瞪着方若华,像在看一个小怪物。
  云庭叹气:“不妙,我可能也要被逼着参加统考。”
  方若华眨了眨眼,她也有点意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挺玛丽苏的。
  不过,如今读书人也并不算多,她在二十一世纪呆了那么多年,受过专业教育,又历经两世,固然学习时间短暂,还有些不适应这个世界的国文之类的科目,但数年过去,这些也构不成太大的障碍。
  要是不能考出一个还算不错的成绩,那就不是无用,而是太没用了些。
  小助理激动不能自已,其他人也兴奋得很,齐老师更是一把抱住方若华,满脸喜悦,长吐出口气:“我就知道,我们若华肯定能考好。”
  方若华:“……”
  明明在今天之前,她还表现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统考,甚至到处跟人抱怨,说小丫头不消停,不好好准备星运会,竟闹幺蛾子!
  就在昨天,齐老师还跟身边人唠叨——参加统考有什么用,我们若华难道还要在乎统考的成绩?
  现在可好,齐老师哭得形象都不要了,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抹得到处都是。
  一直沉默的老太太,看着这一切,忽然也落下两滴泪水,却笑出两颗门牙,轻声呢喃:“好,好。”
  有那么一瞬,她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影像,很多很多年前,她也和自家的大丫头一样,似乎抓到过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可惜一场灾难,身陷地狱。
  她没用,陷落淤泥挣脱不出,一辈子沉沦,还生子不教子,养出了一个没担当,没志气的儿子,现在到了这等地步,她只能赎罪,替自己的儿子善后。
  自从儿子生了大丫头,她心中就隐隐焦虑,这世道,女子艰难,那孩子又没投个好胎,也不知将来会如何。
  没想到大丫头到是意志坚定,又有福气。
  “哎,好孩子,你去吧,以后别回来了,我也好,方文青也好,没有给你一点福气,只有晦气。”
  老太太终于忍耐不住,嚎啕大哭。
  方若华也不哄她,只轻声道:“愿意哭就哭一哭,愿意笑就笑一笑,奶奶后半辈子,再也不用忍耐。”


第198章 成绩
  老太太哭声震天,泪流成河,好像真把这一辈子想流却流不出来,以为早就干涸的眼泪通通挥洒出体外。
  一直缩在床脚的方文星此时好像清醒,又好像没醒,嘴里呼噜呼噜地似乎再说什么,众人却听不清楚,老太太擦了把眼泪,熟练地拿婴儿用的水瓶塞在她嘴里,喂她喝水,怕方若华觉得不妥,连忙道:“不用怕,文星现在不吸那东西了,去年这孩子得了重病,保外就医,在医院里也不知怎么就烧坏了脑子,人傻了,反而不再闹着要吸食那种东西,哎,也是个好事,现在就跟个两岁稚儿一般,养活她除了费力气,没别的麻烦。”
  喂好了方文星,老太太回过神,忙催促方若华离开:“行了,行了,不要耽误你的正事,统考成绩出来,赶紧想一想要去省学读书,还是进京,我听以前主家的少爷说过,京城好几家大书院,不比读省学差。”
  老太太为了孙女离开村子之后,做过一段时间保姆,只是方文星的状况不好,导致她在哪儿也做不长,但多多少少,还是长了见识。
  终于把方文星推出门去,赶他们走,一眼见到齐老师那些人,心里一跳,老太太忙解释:“我这大丫头如今的抚养权在四象颂协,等她成年就能自己办户口,和我们方家没什么关系,以后没人给她找麻烦,你们,你们多担待些。”
  一群小颂星师面面相觑,呃,担待什么?谁担待谁?
  离开小小的房子,曲折的小巷,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冷兰一脸木然地坐在车上,忽然抬头看方若华,是啊,她是从那种可怕的地狱里出来的,父不慈母不爱,一身即便想甩拖,似乎也永远甩脱不掉的麻烦。
  “你不怕吗?和那个老太太接触,你的身世又会被人拿出来当笑话一样调笑。”
  冷兰冷笑。
  方若华平淡地擦了擦手指:“出身我不能左右,赡养老人是义务。”
  她也是来云海才知道,方文青不知去了哪,消失不见,女儿也没不管不理,后来还是老太太负起责任。
  “……你的老家让人恶心得很,你的亲人更是让人看见就想吐,我被一个从那种地方出来的颂星师压了三年,只要有你参加的比赛,我的成绩一直比你要差,从没有超越过,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我宁愿自己输给国协那群白痴笨蛋,也不想输给你!”
  方若华:“……你随意,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
  难受就难受去,反正别管怎么难受,该输还是要输。
  冷兰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差点上不来,半天才哼了声,道:“这一次星运会,我会赢你!”
  齐老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觉得这俩孩子都挺自信,瞧那模样,好像星运会是她们家开的一样,简直没把别国颂星师放在眼里。
  星运会不是每一次都有青少年组,今年就没有,所有颂星师不分品级,同台竞技,她们还是先想想有没有入决赛的实力更妥当些。
  离开家门,方若华还是去看了看贴出来的榜文,果然边北第七名。
  成绩一出来,名字一出来,哗然一片,记者们也都无语——你说说你堂堂一个颂星师,马上要参加星运会的那种,参加统考力压全省百分之九十的人选,名列第七,你这是打了多少人的脸!
  好多人甚至怀疑是同名,可是四象书院的方若华,只有国协那一个。
  后来因为众人议论纷纷,方若华的试卷还被公布出来——数学150分的题目,她拿到148,扣除的两分一看就是疏忽大意的计算错误。
  这一年数学难度难到第二名只有112分,足足差出三十多分,几乎让人崩溃。
  英文150分满分,方若华得了146,有几个语法错误,但是看她卷面,看那漂亮的字,看那篇优美到满分多加一分的作文,就让自以为英文还不错,成绩也不错的学霸崩溃。
  物理和化学都是满分,国文也还可以,139分,不算低,但是历史地理和生物,虽然也不算很差,算得上良好,可是绝对不在第一梯队,地理还好一些,分数主要扣在历史和生物两科上,单科成绩,数学,物理,化学,英文几门,她都是第一,且远超第二名,国文也能排在前二十!
  看过试卷的一众考生,外加记者哑口无言。
  记者们只能承认,方若华确实是天才,一边训练,一边比赛,一边学习,很能兼顾。
  至于历史生物不太好,那也很正常,和其他考生比,她学习时间明显压缩到极限,需要背诵的那些知识,她比不上别人很正常。
  就是有瘸腿的科目,人家拿到第七,碾压大部分学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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