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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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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湛:“……”这是发热烧坏脑子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徐讷讷的靴子底部沾了黄泥,靴面上倒还挺干净,他想了想,抬脚往她两只靴子上都踩了一脚,留下半个难看的脚印。
“行了,你这下还能走路吗?不能走就乖乖爬上来,不然我提着你走。”他踩完,又恢复了一贯的冷脸。
徐讷讷目瞪口呆,此情此景,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病的不轻。
“男女授受不清。”她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一句废话。她说这话只为了提醒卫湛,省得回头他再发现,到时候肯定会恼羞成怒,不如如今就先交代清楚。
山洞里陷入难捱的静默,只余一长一短的呼吸声,卫湛的呼吸一直都是平稳的,似乎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徐讷讷脑袋发晕,脚软得站不住,只能轻喘着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上半身依靠在山壁上。
“你说什么?”良久,卫湛终于出声。若仔细听,就能听出他声音是飘着的,连眼神都只是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之中,“再说一遍。”
“男、男女……”
“闭嘴!”卫湛猛地向前一步,将她逼退紧贴在山壁上,然后双手拽着她的衣襟一扯,衣襟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锁骨处坠着块暖玉。
他的手就那么僵在那儿,像是力气突然消失,怎么也扯不动。
他不扯,徐讷讷没了顾忌,准备自己扯,反正她胸前缠着布条,扯开衣襟也看不见什么。她手触上自己衣襟,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卫湛的指尖,卫湛像是被火燎到一样,猛地丢开手。
“干什么你!”
“向您证明我的身份。”她拉开外袍,正要解开夹袄,洞口处突然传来卫甲的声音:“世子,已经处理干净。”他带着卫乙脚步匆匆地走入山洞内。
徐讷讷如梦初醒,红着脸猛地将衣裳合上,但她动作到底慢了些,方才解衣的模样已经落在打头的卫甲眼里。
饶是再怎么镇定,卫甲眼底还是不免闪过一丝异样——世子居然在山洞里就对徐先生下手了?!是不是太急切了些?
“你们先出去。”卫湛脸色难看,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恶劣。
徐讷讷以为他说的包括她,犹豫了下,还是往外走。
“姓徐的你给我待着不许动!”卫湛一声怒吼,山洞里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徐讷讷脚钉在原地,眼皮低垂,满头黑发披散,白玉簪子被她握在手里。
等卫甲和卫乙都退出了山洞,卫湛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去看那个纤细背影。
“女人?”卫湛扬唇笑开,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惨淡而嘲讽,“我果然眼拙,竟然没看出徐先生是女儿身。那么,徐先生费尽心思入我门下,到底意欲何为呢?”
他猜测所有可能的方向,却从没想过这种可能——一个女人,将他耍的团团转。
徐讷讷低着头,小腹猛地一阵剧痛,她咬着唇免得自己痛呼出声,绷着声音道:“为了活下去。”
“是吗?”卫湛轻笑,“那真可惜,你的心愿怕是达不成了。”
长剑缓慢从剑鞘中拔|出,凌冽的寒光闪烁,徐讷讷闭上眼睛,该来的总躲不了,就算卫湛今日放过她,她也可能没法走出这片深山。
只是,她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剑捅过来,睁开眼便看见卫湛死死瞪着她,眼底似有火烧。
“蠢货,你不会求饶吗?”
徐讷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似乎那些宁死不屈的人,在死前都会来这么一句,她试探着说完以后,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卫湛眼底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徐讷讷?”
“嗯。”
“啧,果然是个蠢货,连求饶都不会。”卫湛上手掐住她的脸,触手就是一片冰凉,他冷哼了声,掩去心底那一抹下意识的关心,只冷着脸道,“求我,求我我就不杀你。”
徐讷讷倒是想,但两边脸颊都被他掐住,连张口都张不开,更遑论说话。
“你求不求?不求我就掐死你。”卫湛加了点力,冷眼看着少年、不,少女眼睛慢慢阖上,似是真的“悉听尊便”。他心里顿生恼怒,这是什么意思?一心求死?
他松开手,正要上手掐她脖子,却见眼前这人直直地往地上摔,已经晕了过去。
混账,这是碰瓷!他还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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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卫湛觉得自己似是着了魔; 满头满脑都是徐慎言; 恨不得把她掐死; 又小心翼翼不敢动手; 最后只能黑着脸将人背到背上出了山洞。
卫·甲乙丙三个人都在洞口处,每个人身上都受了程度不同的伤,战力大大减退; 山上不可久留。
“先下山找户人家,休整一日,卫丙你回驿馆去打听一下消息,顺道将徐、徐慎言的东西带过来,所有东西。”卫湛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卫甲你下山去找个大夫过来; 卫乙你去山下打探一下; 找一户清净点的人家。”
三人领命而去,山洞前只剩下一昏迷一清醒的两个人。
山风萧瑟,吹得人从头到脚透心凉。卫湛只觉得十分别扭; 明明先前也是他将人背来的; 那时候什么心思都没有,一心只想逃脱险境。
现在背上还是那个人,他却连手上力气都不敢放得太重; 只觉得这人当真跟块豆腐一样,软得不像样,力气稍重一点就要捏碎了。
原来这就是女人,又软又娇气。
烦死人了。真想就地掐死。
但卫湛转头看见伏在他肩头的小脸; 苍白得不像样,鼻尖通红,但眉目婉约,眼睫毛都快戳到他脸上了,心里那股恨不得掐死她的气登时散了个干净。
真他娘的是个祸水。
下山路不好走,幸而第一批杀手已经被处理干净,不用再小心隐匿行踪,他背着人慢慢走,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卫乙返回来报,已经找好一户可供歇息的人家。
卫湛示意他带路,卫乙犹豫了下,想起自己身为暗卫的职责,还是尽职问了一句:“世子,您身上还有伤,不如让属下来背徐先生?”
滚!
卫湛在心底咆哮了一声,面上脸色难看得紧,咬牙拒绝:“不用,我来。”男女毕竟授受不清,背上那厮再怎么说也是个女的,怎么能让男暗卫来背?
他想这个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自己忽略了过去,等到了山下才将人放到床上,卫甲寻的大夫已经过来候在院子里。
农家小院不大但很干净,这一户和村子里其他人家隔得较远,在山脚下,比较清静,适合休整。
卫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一旁看着老大夫看诊,老大夫须发全白,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架势,眯着眼诊脉时仿佛睡了过去。
卫湛等的不耐烦,想起一路上闻到的越来越重的血腥味,他面色越来越黑,没忍住问出口:“大夫,她到底哪里受了伤?”
老大夫终于睁开一条眼缝,开口却是毫不留情的责骂:“这女娃娃是你什么人?莫不是你故意捡来的?坏心眼子!”
卫湛好冤,他身为王世子,何曾被这样骂过?忍了好大的气才堪堪放缓语气,咬牙道:“不是我什么人,在山上看见她快死了,就捡回来了。”
老大夫狐疑地瞅他,似乎觉得这年轻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不像那么好心,但这床上的女娃娃又确实是人家捡回来的,还找大夫看伤,或许还真是好人呢?
老大夫摸了把胡须,有些迟疑:“你既然与她非亲非故的,这病情就不好与你说。待这女娃娃醒了,我与她说。”
卫湛:“……”
卫湛快要气死了,揪着老大夫的衣襟就要把人提起来:“你说不说?”
“哎呦哎呦要杀人了!莫不是你将这女娃娃弄伤的?如今要来折腾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哎呦……”老大夫不慌不忙地嚎叫,引得守在外边的卫甲不顾命令冲了进屋。
“公子,这大夫不能动,他……”卫甲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湛横了一眼,那一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包含了气怒、愤恨以及后悔等等。
以卫甲目前的思想水平,显然不明白这种复杂的心态,只是看着床上那个苍白瘦弱的年轻人,他难得起了点恻隐之心。且不说这位徐先生是不是细作,但如今这一遭却是真的受了无妄之灾。
“公子,他醒了。”
卫湛低下头,就和刚醒的徐讷讷对上视线,他手上力气一松,老大夫顺势坐了回去,笑眯眯问:“女娃娃你且说说,与这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徐讷讷一愣,视线转了一圈,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卫湛在她晕倒之后居然没趁机捅死她,反而还带她来看大夫。
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好人。
她刚要开口,喉头一阵痒意,紧接着就一连串的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卫湛下意识给她拍了拍背,一脸嫌弃。
“不急不急,你慢慢说,你受了寒,我先给你开帖药,先熬了喝了去去寒气。”老大夫不紧不慢的,坐在桌边开药方,只是眼角余光还盯着卫湛,似是防止他突然爆起伤人。
徐讷讷缓过气来,有些尴尬:“这是、这是……”
卫湛打断她的话道:“我们不认识,她是我从山上捡来的。”
老大夫就笑:“那你运气不错,上山还能捡这么漂亮一个女娃娃回来。既不是你弄伤的,那你出去,有些话我得单独和这女娃娃交代。”
卫湛冷哼了一声,到底顾忌徐讷讷是个女人,还是依言出了门。
“多谢大夫。”等他一走,徐讷讷便起身向老大夫道谢。
老大夫叹气道:“我老人家也不知你们年轻人在想什么,你应该对自己情况有些了解,来了天葵还下水,身体受寒是小事,往后孕事怕是艰难。我看你还未成亲,倒是可以趁着年纪还小,好好养养。我开的药都是滋阴的,小姑娘该对自己好点。”
徐讷讷低下头,她已经不奢望有孩子了,卫湛此刻没想杀她,只能证明还有事想让她做。等事情做完了,一个无用的细作的下场只有死亡。
“谢谢大夫。”她低低道了一句,眉眼间是一种寂然的平静。
老大夫阅人无数,轻易就看出了她的平静外表下的死寂,不免劝道:“年纪轻轻的有什么迈不过的坎?你硬气些,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经。”
老大夫开了药便出去了,片刻后,卫湛进了门,也不靠近,就那么站在门边,隔着一点距离看着徐讷讷。
“你受了什么伤?怎么身上一直有血腥味?”他心里实在困惑,那种血腥味不像他惯常闻到的那种,而是带有一点点甜香,有点发腻。难道女人身上流的血都和男人不一样?
十八年来,接触过的女子少得可怜的卫世子难以形容那种味道,在他小时候,母亲有次发疯不慎刺伤了自己,鲜红的血液从她白皙的手臂上汩汩流出。他看得目眩,很长一段时间内看见血就晕。
至于味道,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血固有的腥味。相比于味道,血对于人视觉的冲击力更强。
徐讷讷瞅他一眼,闷声道:“我月事来了。”
卫湛茫然地看她,月事?来了?听起来不像是难懂的词汇,偏偏他连在一起就听不明白。
“女子二八而天葵至。”徐讷讷挪了挪,她的裤子肯定惨不忍睹,这一床褥子估计也得换洗。
她抬头直视卫湛,就见他皱眉思索,须臾之后他猛地睁大眼睛,应是想明白了。
“天、天葵?”他表情里都透着不可思议,“不是说那个不能沾水吗?你有没有事?要怎么处理?”
他关心的表情和焦急的语气都不像作假,眼神里还有隐隐的懊悔。徐讷讷呼吸一窒,慌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道:“若能寻个姑娘借到新的月事带就行。”
卫湛更加慌乱,卫乙寻的这个农家小院原是一个猎户的,家中根本没有女人。若叫卫·甲乙丙去村子里借月事带,他开不了那个口,可让他自己去就更不可能了,至于床上那个要月事带的女人,他想都没想,下意识就觉得她如今不应该下床。
“这东西不能买吗?我叫他们上镇子上给你买新的。”卫湛脸色微微发红,别开脸后,耳后的红意更加明显,恶声恶气道,“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徐讷讷想了想,终于想起自己的行李,便道:“我随身带的包袱里倒是准备了,只是如今还在驿馆里。昨夜……”
听她说起昨夜的事,不知为何,原本镇定自若的卫湛心中莫名发虚,说起来徐讷讷落水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联想到这一层,心中坚定的信念慢慢动摇。虽是无意,但他却是狠狠坑了一把徐讷讷,害得她在月事期间落了水,听说这个后果很严重……
这些都是从父亲卫王那里听来的,卫王爱重王后,每每到了王后不方便的日子,总要丢开政务亲自照顾她,替她暖手暖肚子,而卫湛这时候就要被推出来去处理政务。
因此,他便对女子天葵产生了一种固定印象——如洪水猛兽,轻易沾惹不得。
“我叫卫丙回去取你的包袱了,你先忍忍。”
徐讷讷无言以对,这个是她能忍的吗?不过第一日的量不多,忍倒是能忍,主要还是小腹太痛。
“那,能给我准备一个汤婆子吗?”她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怕卫湛不同意,她白着脸道,“我肚子不舒服,身上衣裳还没干。”
卫湛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转身出了门,片刻之后又进门。
两人隔了一个火盆相对无言,徐讷讷不自在地低下头,揪自己的手指头玩。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卫湛突然开口问道,听话里意思似是不会杀她。
徐讷讷心里微微一动,在心里琢磨开来,卫湛不会问无意义的废话,或许还在估量她的价值。为今之计,她若是想活下去,必须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
“世子,不瞒您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先前入世子门下确实只为了活下去。”她表情染上几许哀愁,眉尖微蹙,唇色苍白,整个一病弱美人的模样,“若蒙世子不弃,自然愿为您赴汤蹈火。”
“我不要。”
徐讷讷的脸色明显地白了一瞬,不过她脸色本就苍白,再白一点也差别也不大。
“你和周讷是什么关系?”
啊,差点忘了,她还有一层马甲。这马甲……脱还是不脱?
俗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徐讷讷是典型的这种人,一看情况渐朝对她有利的方向去,她权衡了下,选择不脱。
“大公子男生女相,我们确实长得颇为相似,赵太后便从小将我充作男儿养在身边,好在关键时候能够起点作用。”她半真半假地解释。
卫湛“哦”了一声,忽然面无表情地伸手掐她脸,掐了两把之后松开手,便见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漫出红晕来,多了许多血色。
“先跟着我吧,我比周讷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卫世子要气死了:)但自己看上的人,脸打肿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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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在猎户家待了大半日; 徐讷讷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包袱; 连忙处理了一番换了衣裳又窝到床上; 被子里灌了汤婆子; 屋里点了火盆,按理说应该是暖融融的,只是桌边坐着个冷面阎王; 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儿,冻煞了人。
徐讷讷裹着被子还时不时能感受到他冷飕飕的视线,比之窗外寒风也差不离了。
但她现在已经懒得理,生理期的女孩子本来脾气就不好。她这一夜一日又是吹冷风又是落水撞伤,先前碍于生命危险,不得不提着心; 如今安全问题解决了; 她便放下心来,一躺上床就睡着了,浑然不知卫湛在她睡着后还孜孜不倦地放冷气。
“叩叩”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卫湛走过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道:“能不能小声些,她睡了。”
卫甲:“……”总感觉世子和徐先生之间的气氛更加奇怪了,那计划算是成功?
他忆起自己敲门的目的; 赶紧回道:“公子,属下已经打探清楚,因杀手的目标是您,孙大人只是受了点伤; 如今正在不远的鲁南县衙里,侍卫还剩十二个,身上都有轻伤,得休整几日。驿馆那边李大人被刺客追至溧水,落水不知所踪。李大人不会水,应是凶多吉少了。”
他说这话时不带丝毫感情,仿佛那位礼部官员就跟路边石头没什么区别,生死都没什么干系。
卫湛听了也没什么反应,沉思了会儿道:“那便送信回卫都,让父亲再点一个官员过来。若李景良侥幸未死,那就留他在嘉湖郡养伤,不必跟去周国了。”
“是,那徐先生……”
卫湛不等他说完便道:“她的事你不用管,先在这待个几日,等她伤好了我们再走,直接从伏牛山道去周国。”
说完他犹豫了下,回身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声音压低道:“你去给我找本医书来,《黄帝内经》就行。”
卫家略有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去了。
徐讷讷这一睡就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醒来时觉得自己骨头都软了,挣扎了两下都没从被窝里挣出来,然后她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抵在床头掐脸。
“唔……”她还不甚清醒,半眯着眼看眼前这个表情凶神恶煞的男人,直到脸颊边一阵肉痛,她才反应过来。
“卫湛,你太过分了。”她垂着眼皮,正眼都懒得看。
卫湛瞪她:“我有你过分?一睡睡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了!”
徐讷讷打了个哈欠,恹恹道:“我冷,还想再睡会。”
“你是猪吗?都睡了一下午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就知道睡睡睡!”卫湛觉得匪夷所思,是女人都爱睡,还是就这姓徐的爱睡觉?
徐讷讷不理他,一觉醒来,小腹还是隐隐作痛,这让她十分烦躁,根本不想说话。
“我身体不舒服,你先前还要我跟着你,世子,若没有一个好身体,我跟着你荣华富贵又有什么用?”她眼皮半耷拉下来,看着又是昏昏欲睡。
卫湛顿了顿,别扭道:“怎么又叫世子?你先前喊我名字喊的可欢了,胆子倒是挺大。”
徐讷讷“啊”了一声,头靠在床头,意识渐渐昏沉,就这么又睡了过去。见她没说话,卫湛奇怪地低头看去,却发现她竟然又睡着了,脸色登时黑了下来。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住将她摇醒的想法,颇不情愿地将人放进被窝,然后仔仔细细地掖好被子,这才又出了门。
门外老大夫正捧着碗饭吃,看他出门便道:“醒了没?醒了就让我走吧,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这年轻人还把我扣在这儿,有没有点尊老之心?”
卫湛冷哼:“没醒,她还想睡,到底是怎么回事?旁的……人怎么就没她这样爱睡的?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怎么受得了?”
老大夫气哼哼喝了一碗热汤,看在这一顿极为丰盛的晚餐份上,他才心平气和解释道:“姑娘家这时候身体极弱,多休息是好事,等她醒了再让她吃就是了嘛,你急什么?”
“那、那得给她吃什么?”
老大夫仔仔细细瞅了他好几眼,似是不明白白日里那个凶神恶煞的青年人到了晚间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气虽听着不耐烦,但话里意思是显而易见的关心。
他眼睛一亮,自觉已经参悟了其中隐秘,毕竟那女娃娃长得可好看,将这青年人勾了魂也是有可能的。年纪大了,他还挺喜欢看着英雄救美成一对的戏码,闻言立时笑呵呵道:“忌食辛辣寒凉,多食温补,不可过度,稍后我给你写张单子。”
卫湛冷着脸应了,心说给我写什么单子,回头就甩姓徐的脸上去,她一个女人自己不知道吃什么,还得我一个男的来操心。
等徐讷讷终于清醒过来时已经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夜幕低垂,四周漆黑一片,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迟来的饥饿感从胃部透出,都有些绞痛了。
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收拾一下自己。换了新的月事带以后,她正要开门出去,门就被人小心推开了,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徐讷讷惊了一惊,下意识躲在旁边,就见来人长腿迈了进屋,进屋后脚步声放得极轻,只是走了两步他就停在原地,头猛地转向徐讷讷藏着的地方。
“谁?!”
徐讷讷心道,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来问吗?卫湛说的倒是理直气壮,到底有没有深夜闯女子香闺的概念?
“我。”她从暗处走出来,站在门边,月光落在她衣服下摆,上半身还隐在黑暗中,“世子,夜深了,您不休息吗?”
卫湛被当场抓包也不见丝毫羞惭之色,还愤怒道:“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要是死了就直接丢出去,省得还占地方。”
“还没有,多谢世子关心。”
卫湛是习武之人,夜间黑暗对他的视力并不造成影响,自然看见徐讷讷蹙着眉尖,显然还是难受。他心里没来由地软了一软,只是语气还是冷冰冰的:“我先前与你说的,你考虑好了没有?”
徐讷讷没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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