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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女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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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铭宣的目光再次瞥向了那件长袍,毫无疑问,那定然便是傅子任的了,就在他想跟清婉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守着的小厮说道:“侯爷,皇上命您即刻进宫。”

    楚铭宣皱眉,疑惑着皇上这个时候招他进宫是为何事,最后还是应道:“知道了。”

    然后又对清婉交代了几句,便换上衣服出门去了。

    清婉则在屋子里,手里拿着那几封信在研究,看笔迹,与之前那一封并无太大不同,清婉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大的违和感究竟哪里来的。

    没发现哪儿有异常,她只好又将信拿在手里,细细对比起来,看了半天,她才猛然发觉,是落款!前一封信,是有落款的,而后几封都没有落款,只写了个日期便没了,但这也不能说明这封信是伪造的。

    清婉觉得很是头大。

    这一定是孙福儿威胁王氏的理由,那王氏在这件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清婉皱眉思索着,若是信件是伪造的,第一封信的事情是孙嬷嬷捅到了王氏那里,而后便是王氏伪造了谋反的信件,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说的通了。

    清婉捏了捏眉心,感觉有些累,便起身将东西放好了,就着榻子歪了一会儿。

    清婉再次醒来时,便听到春分回来禀告说王氏派人去了孙福儿的屋子,许久才出来。清婉冷冷一笑,怕就是为的这个包袱去的吧?

    想起上次孙福儿流产,也与王氏有关,或许,也是冲着这东西去的。王氏对此如此在意,看样子,是个了不得的罪证呢!

    晚膳时分,楚铭宣才回来,清婉将他迎进了屋子,打了热水让他洗漱好了,却看到他面上带着无尽的痛苦,便谴退了下人,然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听到清婉的声音,楚铭宣也有了一丝反应,他狠狠的抱紧了清婉,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嘴里竟然还有些呜咽之声。

    清婉心里一惊,这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得伸出手,慢慢的拍着他的背部,以她的方式安慰着楚铭宣。

    过了许久楚铭宣才算是安静下来,清婉这才起身帮着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没事了相公。”

    楚铭宣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才转而对清婉说道:“府里的事情,皇上无意中查到了。”

    清婉心里一惊,那岂不是说,那密谋造反的事情……

    楚铭宣看着清婉惊讶的目光,摇摇头,语气中有些说不出的痛苦:“不是,是我父王,他怀疑我不是他的亲生子。那些信皇上不知道,皇上只是在查王家的时候,查到了当年替王氏办事的那几个人。”

    清婉在他的身边坐下,安安静静的听着。

    原来,当年周涵晴是去赴了傅子任的约的,两人约定确实是在午时,见面也不过片刻便各自离开,但在离开的路上,周涵晴被人劫持,在破庙中待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才与丫鬟还有孙嬷嬷一同回了府里。

    一月之后,周氏被诊断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之后皇上还让楚铭宣去见了当年的那名老太医,如今胡子都已经花白了,见到了楚铭宣便忍不住的将当年之事都说了。

    他说,那件事是他这辈子的污点,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活在痛苦自责当中得不到解脱。

    听到皇上说了他的身份,那名老太医便问了句:“你娘她还好吗?”

    楚铭宣只淡漠的说道:“她在生下我后便去了。”

    那老太医听后,面上的痛苦之色更重,说起当年之事。其实,他当年诊断出的,周氏的身孕其实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孩子也是顺产,可他却为着自己的私心硬是说成了一个月,然后生产那日,还要硬说是动了胎气,早产!

    这些都是王氏捆了他的家人,而后要挟他这么说的,在怀孕的日期上动手脚,他身为太医,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最后,他求着得到楚铭宣的原谅,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他不想带着不安愧疚下地狱去,可楚铭宣却是冷笑着看着他,不发一言。

    清婉看着此时显得很是脆弱的楚铭宣,心里也泛起了酸涩的感觉。她抱着他,无声安慰,这么多年来,楚白驰对他的态度有了最好的解释!

    那这么说来,周氏当年既然是顺产,那很有可能便是在生产之时被王氏动了手脚!

    可是既然如此,王氏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弄出一个密谋造反的信件呢?按理说,经过这次,周氏算是彻底遭了楚白驰的厌弃,根本不足为惧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清婉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异动,清婉惊呼道:“啊!”

    “怎么了?”

    对于清婉,楚铭宣很是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吓得一身冷汗。

    清婉还在回味着刚刚那莫名的情绪,带起了她心间的浮动,那种生命的感动久久的存在着她的内心里挥散不去。

    清婉笑得一脸温柔,充满了母性,她牵过楚铭宣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柔声说道:“刚刚孩子动了。”

    楚铭宣眼睛一亮,郁闷痛苦的心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对清婉肚子里的小家伙浓浓的期待。

    他将手放在清婉的肚子上,甚至不敢将全部的力量放在上面,只敢微微的搭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

    他的手停留在清婉的肚子上好久,却什么也没感觉到,他有些失望的问道:“怎么没有?”

    此刻的楚铭宣更像是一个孩子,清婉看着有些失笑,眼睛转了一圈儿,随即说道:“许是他动累了,在睡觉呢。又或许,他一点儿也不待见你这个爹爹。”

    楚铭宣却是不乐意了:“怎么可能?”

    他不信邪的将两只手都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清婉的肚子上,看那架势大有你不动给你爹看看,我便不拿开了!

    清婉看得好笑,但不论楚铭宣怎么坚持,肚子里那货就是再没有动一下!

    一般胎动早的话也要在第四个月才开始,清婉现在才堪堪三个月,她自己能够感觉的到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可是看着楚铭宣一脸失落的样子,清婉还是安慰道:“宝宝真正闹腾的时候要到四个月的时候呢,那个时候你再跟他打招呼,或许,你会烦不胜烦呢。”

    第二天,楚铭宣去上朝,清婉便唤人将白巧儿叫了过了。

    清婉一看,果真是柔柔弱弱的一位佳人,举手投足间隐隐有着千金小姐的气质,可偏偏那蹙眉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又像是瘦马调教出来的一般,让人看着便生出一股子不喜。

    “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声音也很是柔弱,低眉顺眼,清婉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免礼,起吧。”

    “谢夫人。”

    清婉挑起眉,问道:“知道我这会儿将你叫过来是为何事吗?”

    清婉的声音含着一丝淡淡的威严,这是跟楚铭宣处久了之后自然而然学来的。白巧儿听到这样的声音,心里不自觉的便有些害怕,紧跟着回答的声音也带了一丝惧怕的颤意:“我,我不知。”

    清婉冷笑:“我记得当年母妃开恩,你早就已经脱了奴籍,只不知道现如今你又是以何身份居住在这王府?”

    “是我娘,她不放心这才带着我在身边的。”

    “不放心?听说你家里也有奴仆成群,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当这个王府是什么地儿,随便什么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吗?周嬷嬷仗着是侯爷的奶嬷嬷,竟然做出这等目无尊卑之事!”

    白巧儿眼看着清婉就要发落自己的娘亲,一时心急加之口快道:“你不能对我娘亲怎么样?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清婉倒是不知这个白巧儿哪里来的自信,当即怒极反笑道:“你自己的事儿我可还要好好跟你算算,别急着为你娘亲求情!”

    说着,清婉便吩咐道:“将浆洗房的宋嬷嬷带上来!”

    宋嬷嬷被带上来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一看到白巧儿也在,顿时慌了神。白巧儿看着宋嬷嬷,眼神也闪了闪。

    随即镇定,问道:“不知道夫人将这个人带上来是何故?”

    “真的不认识她吗?好好想想,你可是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的。”

    “夫人说笑了,我都不认识她,又怎会给她什么银子呢。”

    宋嬷嬷在王府后院待了那么久,又岂会看不出什么?夫人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而看着白巧儿的意思,分明就是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她的头上。到时候,有了顶罪的,她仗着自己的娘亲是侯爷的奶嬷嬷说不定就脱了罪了,而自己,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儿,宋嬷嬷便不乐意了,死活都逃不过去,何苦替别人顶罪了去?想了想,她便道:“夫人,老奴有罪,老奴不该一时贪心收了那银子啊!”

 100 心狠手辣

    “哦?你倒是说说,收了谁的银子了?”

    宋嬷嬷瞥向白巧儿,道:“周嬷嬷母女的,她们让老奴每月将夫人的月事情况告知她们,给了老奴一百两银子。”

    白巧儿面色煞白,却又强自镇定:“你有什么证据?青天白日的,可不要胡乱攀咬人!”

    宋嬷嬷当即便表态道:“证据我都一直留着呢,便是你给我的那些银子还有你亲手绣的荷包,我都留着呢。”

    清婉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人去宋嬷嬷房里,不一会儿便将宋嬷嬷嘴里的那只荷包搜了出来。

    清婉接过那只荷包,看了看上面的绣样,不错,还是从珍宝阁流传出来的她的手笔,只是这绣花就跟写字一样,每个人的针脚习惯都是不一样的,想要查出来出自谁人之手,并不困难。

    清婉看了眼白巧儿,掂了掂荷包,随即问道:“究竟是不是你的?”

    白巧儿只一个劲儿的摇头:“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我从不曾有过这样一个荷包啊。”

    清婉将荷包交给了夏至然后又吩咐小厮道:“去白姑娘房里搜几个她和她娘亲手做的绣品过来,再去将府里资深的老绣娘请一个过来。”

    小厮应了生‘是’便离开了,清婉笑望着白巧儿道:“还想死撑着不成?”

    白巧儿咬了咬下唇,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见之便很难不心生怜惜,清婉摸了摸肚里,想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便差点儿被此人给害了,而春分也被这个人害得从此不能生育,面对这样一副美人垂泪图,清婉只有满心的厌恶与恨意。

    “夫人,我真的不曾绣过,也不认识这位嬷嬷,我不知道她为何为何就要将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

    清婉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手里还在把玩着那个荷包,这时门口有人回禀道:“夫人,周嬷嬷求见。”

    清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随即道:“让她进来。”

    周嬷嬷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质地极好的丝绸衣服,看着极为体面,见到了清婉也只是弯腰躬身行了个万福礼罢了。夏至看着周嬷嬷,眼底有几分不悦,这个周嬷嬷,仗着自己是侯爷的奶娘,行事嚣张至极,根本就不将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当回事,平日里尽是一副主子做派,让人看着便厌恶!

    她行了万福礼,清婉还未开口让她直起身子,她便自己起了身,还冲着清婉问道:“不知道巧儿犯了什么错,夫人要如此动用私刑?”

    清婉被气乐了,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当着主子的面儿便一副这等的嚣张做派!

    其实,这个周嬷嬷自小跟着周氏,又是楚铭宣的奶嬷嬷,小时候也曾经给过楚铭宣几分温暖,也因此,后来楚铭宣对她也就多有忍让,对比与其他的几个奴才,这位周嬷嬷也就体面了许多。

    清婉出自绿柳村,本就没什么后台,虽然如今她的哥哥是为当朝宰相,可出身摆在那儿,这是如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她也一直就没将清婉放在眼里过,近段时间又听着自家闺女忽悠,觉得楚铭宣对白巧儿是有意的,认为一个姨娘定然是手到擒拿了,便愈发的没了尊卑,整日里一副人上人的样子。

    清婉当即冷嗤一声,冷然的目光直直的扫视着周嬷嬷,语气也带着几分冷厉:“动用私刑?我便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动用私刑!来人,掌嘴!”

    自一旁走上来两个婆子,她们平日里可是被这个周嬷嬷整治的狠了,如今夫人要惩治她,她们怎么可能不出力?

    周嬷嬷看着两人朝着她过来,竟然喝止道:“你们敢,我可是侯爷的奶嬷嬷,你们敢动我一下,等侯爷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们。”

    两个婆子愣了一下,显然是被她的话给吓住了,清婉眼中厉芒闪过,一个府里的奴才,竟然作威作福到能让府里其他下人如此惧怕,这个周嬷嬷,无论如何都是留不得了。

    只是,该怎么除还是得通过楚铭宣。

    清婉当即冷哼一声:“怎么,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了吗?给侯爷奶过几次便将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

    两个婆子如何还能不知清婉的意思?当即不再犹豫,上前便狠狠的扇了周嬷嬷两个巴掌。

    “好了,停手吧。”

    两个婆子住了手,谁料周嬷嬷却是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嘴里哀嚎着:“啊,你们…老婆子我给侯爷做奶嬷嬷那是奴婢的荣幸,如今人老了,不中用了,谁都可以欺负我了。唔哇……”

    这一招撒泼打滚,直把清婉给看得目瞪口呆,这个老婆子,安逸日子过多了,脑子糊涂了吧?

    很快荷包被拿了过来,绣娘也被请了过来,周嬷嬷还在一旁哭喊着,清婉听的烦不胜烦,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更是暴躁起来,她皱眉吩咐道:“将她的嘴给我堵起来,这么哀嚎着听着心烦!”

    这周嬷嬷嘴已经被堵了起来,可嘴里竟然还不死心的发着“呜呜呜”的声音,清婉心情很是不好,她喝了口茶,做了几次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娃儿呢!这才硬生生将火气给压了下去。

    清婉吩咐着婢女将荷包递过去给那个绣娘,并且嘱咐道:“可得看仔细了。”

    绣娘恭敬的应了‘是’。

    清婉只端坐一旁,端起茶,喝了几口。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清婉清冷的声音开口问道:“如何?”

    绣娘上前几步,拿出两个荷包道:“这三个荷包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清婉命人将周嬷嬷嘴里堵着的布条拿了,然后说道:“显然,这三个荷包不是周嬷嬷你绣的,便是白姑娘绣的,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嬷嬷脸颊已经有些红肿,闻言看着那三个荷包,冲着清婉道:“那几个荷包都是我绣的,夫人,不会几个绣几个荷包也有问题吧?”

    白巧儿却是猛然抬起头看着周嬷嬷,语气竟然带着十分的沉痛,道:“娘亲,您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周嬷嬷显然不知道真相:“什么事情?”

    “娘亲,那个荷包里有一百两银子,是您收买了宋嬷嬷。目的便是想要知道夫人的月信吧。娘亲,夫人是您的主子,您怎可这般糊涂啊!”

    清婉冷眼瞧着,怪不得孙福儿临死之前还叫轻疏狂传话,说是要小心这个白巧儿,果真是个狠人,关键时刻,便是自己的亲娘,还是被拿出来替自己顶了罪。

    周嬷嬷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茫,随即便明白了过来,然后她深深的复杂的看了白巧儿几眼,眼中的失望与挣扎那么明显,最后却也只剩下坚定。白巧儿躲闪着周嬷嬷的目光,眼底愈发的显得愧疚。

    清婉看着,这个周嬷嬷虽然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但无疑的,她是个好母亲!

    周嬷嬷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收了下去,她朝着清婉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而后才说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想要知道夫人的月信准不准,为的便是想要知道夫人究竟没有身孕,好第一时间报告给王妃知晓。既然已经事发,夫人您要杀要剐,奴婢绝无怨言!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她人无关,还请放了我女儿吧。”

    白巧儿低下头,清婉冷笑。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周嬷嬷立刻便回道:“王妃答应奴婢,只要将这事儿办好了便会将巧儿抬举成侯爷的姨娘,到时候便是半个主子了。”

    清婉确定这个周嬷嬷是不清楚事情的始末的,但这个理由却又说不出破绽,她盯着白巧儿好一会儿,却不见她有任何要给周嬷嬷求情的举动,心果然够狠!

    想了想,今日怕也是动不了白巧儿了,便道:“既然如此,周嬷嬷你好歹也是侯爷的奶娘,来人,将她关进柴房,等侯爷回来再行发落吧。”

    “是。”

    清婉屏退了众人,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有些累,便整个人都歪在了榻上。夏至过来替清婉捏着肩膀,语气还含着一丝抱怨:“夫人,您都怀孕了,还这么折腾。”

    清婉只是笑笑,对于夏至的抱怨,她并不认为这是逾越了,她们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如此,若说逾越,那也是她自己惯出来的。

    如今秋月已经嫁了人,现在已经是管事妈妈了,前阵子似乎听说是怀孕了,清婉便准了她一年的假期,让她安心在家养胎,偶尔秋月也会过来跟清婉唠嗑唠嗑,两个孕妇倒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只是,每每说到孩子,两人都下意识的要避开春分。

    如今春分也算是有了好的归宿,轻疏狂这个人,虽然看着冷了些,话少了些,可他是个重诺负责的人,是个真男人,春分跟了他,或许没有爱情,但也会幸福的吧。

    想到此,她看向了夏至,如今的夏至,往倒也不复往日那般的热情,往蔡少北那边跑的倒是少了不少,只是她眉宇间的愁绪也越来越多,清婉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有放下。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但是……

    “夏至对未来的夫君可有什么要求?”清婉试探着问了问。

    夏至手里的动作一僵,心里突了突,随即掩饰的笑了笑,道:“夫人~~”

    清婉摇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眼看着春分的婚礼将近,你呀,我也该替你好好看着点儿的,别到时候来埋怨我这个主子。”

    ------题外话------

    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天天烦着该死的论文,还有处理那一堆数据……此文墨已经是万更无力了,妞们理解万岁

 101 周嬷嬷身死

    最近几天,楚铭宣很忙,每日一大早出门几乎都要到晚饭时分才回家,清婉也不问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晚上丫鬟们摆好了晚饭,楚铭宣回来,便开了饭。饭间,清婉说道:“今儿个我将周嬷嬷关进了柴房。”

    “嗯。”楚铭宣低低的道了声,然后又问道:“问出什么了?”

    清婉便将白天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没有忽略了楚铭宣那眼底闪过的寒光,这对母女是将他们当傻子吗?

    “她,你不必顾虑我,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了吧。”

    清婉轻轻的点了点头。

    吃完晚饭后,楚铭宣照例跟肚里那块肉打了声招呼,然后问清婉道:“今日感觉怎么样?”

    清婉笑着,脸上满满的尽是母性的光辉,那样温暖的氤氲感染着楚铭宣有些恍神,“今天它很乖。”

    楚铭宣笑了笑,点头道:“算他识相,以后也要老实点才是。”

    清婉挺好竟有些好笑的感觉。

    之后,楚铭宣便带着清婉在院里散着步,两人牵着手,没有说话,但之间那种弥散的淡淡温情却是将众人都感染了。

    只是这种时候,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过来打扰:“不好了侯爷,不好了……”

    远远的便听到有声音在远处喊着,四周的的婢女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都有些恼怒的意思,楚铭宣眼睛眯了眯,停下脚步,声音清冷而又带着威严:“出什么事了?”

    这时,过来一个小厮禀告道:“回禀侯爷,是看守柴房的婆子,应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了。”

    “将她带过来。”

    那婆子被带了过来,清婉看着来人,不知怎的,心底竟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她静静的看着她,只听到楚铭宣问道:“在园子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事?”

    那婆子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回侯爷,周嬷嬷,周嬷嬷在柴房里头,口吐白沫,已经已经没了……”

    看那惊恐的样子不似伪装,清婉条件反射一般的转头看向了楚铭宣。心里竟然也有些紧张起来,不管怎么样,周嬷嬷的死她是最有嫌疑的,而在楚铭宣心中,周嬷嬷这个奶娘到底是不同的吧?

    楚铭宣也对上了清婉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坚定,看着清婉有一种莫名的支持,握着清婉的手也紧了紧,清婉那浮动不安的心便立刻平静了下来,忽然发现,她要的不过就是这种情况之下,他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罢了。

    而楚铭宣的表现,也没有让她失望,她冲着楚铭宣笑了笑,面上漾起一抹幸福。

    楚铭宣盯着那婆子,沉声问道:“将那时的情况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那婆子便抖抖索索的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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