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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心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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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每天都带着这么多糖?自己吃吗?可这都快有半袋了吧?谁一天能吃这么多啊?
  
  阮念非常震惊地瞪着那一大把糖,经此刺激,她倒是想起来昨天蒋逸舟放学前对她说过什么了,但每天有就有啊,也不用一次给她这么多吧?
  
  “怎么,”蒋逸舟面无表情地问,“不要么。”
  
  他语气很平淡,听不出烦躁也没有不耐烦,但阮念还是咯噔了一下——这跟领导给你满了一杯酒让你喝,你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是一个道理,她都没敢再犹豫了,伸手拿了一颗剥开糖纸,飞快地放进嘴里。
  
  唔,好吃还是好吃的……
  
  就是太多了,她全拿着既吃不完也没地方放,正琢磨要怎么开口婉拒他的大手笔,这人又伸手把剩下的全拿回去了。
  
  阮念:???
  
  啊,原来不是都给她的?
  
  那他撒这么大把糖是什么意思?故意逗她?
  
  蒋逸舟没放回裤兜,直接往抽屉里丢进去就完事儿了,砸得那铁皮一阵杂响,也没再看她,趴桌上开始睡觉。
  
  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第二节课都过半了。
  
  “阮念。”
  
  古文翻译是一句句顺着来的,被老严点到名字的就自觉接着往下讲,刚阮念有点儿走神了,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前面周鹏课本的笔记写到哪一句,然后再看自己的书回答。
  
  “好。”老严让她坐下,视线往她旁边挪了一个位,“旁边的同学怎么回事?不舒服?”
  
  这话一问,全班同学几乎同时扭头往第二组最后一排看过来,被问到的人还趴着没动,四面八方的目光自然只能落在隔壁桌的同学身上了。
  
  阮念:“……”
  
  这就很尴尬了。
  
  想说不知道吧,她又觉得太假了,好歹是同桌,说不知道谁信啊?
  
  “老师,他……”
  
  她的话才犹犹豫豫起了个头,老严就摆摆手,兀自吩咐道:“不舒服就扶他去医务室看看,别耽搁了。我们接着往下看啊,那谁再走神的起来讲下一句!周鹏,还看什么看,又想着趁机翘课是吧?起来翻译!”
  
  正想搭把手的周鹏出师未捷身先死,只好给阮念一个要坚强的眼神,然后默默站起来回答。
  
  老严重新低下头看课件,这事儿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叫谁去,跟周鹏打一样主意的人也肯定不少,但问题这人是蒋逸舟啊……前排凑热闹的那些人立马全转回去听课了,要多专心有多专心。
  
  阮念没辙了,左看右看最适合做这件事的就剩下她这个同桌,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伸手过去拍拍他的手臂:“蒋逸舟?你还好吗?”
  
  她声音很小,也不敢太用力,总之拍了好几下蒋逸舟才有动静,抬起头一脸没睡够就被吵醒的暴躁,皱着眉头想骂人:“操……”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这姑娘居然敢捂着他的嘴???
  
  蒋逸舟震惊得愣了一下,正好给了阮念讲话的空隙,趁这人发作之前压着声音飞快解释道:“老师让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你能走的话就先起来,我们出去再、再说。”
  
  最后还是泄了气,毕竟心里慌啊,她也不想这样,可这人一开口就没好话,老师还在上面呢,周围又全是同学,让谁听见了都不好,情急之下只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制止他了。
  
  冲动冲动。
  
  哎。
  
  阮念连他眼神都没对上,只管一股脑地把话说完才松开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还好,不像生气,就是眼睛瞪得比较大而已。
  
  “走……能走吗?”
  
  阮念从座位半站起身,见他不动又扯了扯他的胳膊,蒋逸舟倒是没再说什么了,不过站起来的时候好像晃了晃,她条件反射伸手去扶,却被他一下挥开了。
  
  “不用。”蒋逸舟抬手按住了太阳穴,眉头拧得死紧,“出去。”
  
  阮念只好收回手,等两人都离开教室走到楼梯口,才迟疑地小声道:“你是不是头晕?要不我扶你走……”
  
  “闭嘴。”他闷声打断,其实也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只觉得头晕得厉害,不想说话,不想听人说话,不想走路,不想下楼梯,什么都不想,也不知道自己原本在教室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出来折腾。
  
  哦,想起来了。
  
  她说要带他去医务室……还他妈是捂着他嘴说的,胆子够大啊。
  
  不过她的手心软乎乎的,有点儿凉,贴在嘴上还挺舒服的。
  
  “小心!”阮念见他转过了楼梯间,看都不看脚下是平底还是台阶就走,赶紧伸手抱住他胳膊,把他拽回神来,“这儿有楼梯……你怎么不看路啊。”
  
  “……”蒋逸舟有些无语,以他现在的状态看了也跟没看一样,但这话说完她肯定又要问为什么,懒得解释,索性当没听见,抽出手臂继续往下走。
  
  他不愿意,阮念就不多事去扶了,只是紧紧跟在旁边,等他下完楼梯才松了口气:“医务室在篮球场那边,有点远,你要是头晕就走慢点儿……”
  
  “谁他妈跟你说头晕了!”蒋逸舟回头冲她吼了一声,整个人烦躁得难受,伸手往裤兜里掏了掏,空的,“操。”
  
  他忘了今早把糖都放抽屉里了,一颗没剩。
  
  阮念被他吼得不敢再说,这人不舒服归不舒服,火气还是一样大,跟个随时能引爆的□□似的,只好不远不近地默默跟在他后边走。
  
  等两人走到篮球场了,看他脚步的方向好像有点儿迷茫,阮念才往某个方向指了指:“医务室在那里。”
  
  “知道。”蒋逸舟头也没回,语气很不爽,“我又没瞎。”
  
  “……”阮念被噎了一下,抿着唇,决定不跟个病人计较,“哦,那你自己进去,我先回去上……蒋逸舟!”
  
  这次差点儿被磕趴到台阶上的蒋逸舟终于没再甩开她的手了。
  
  毕竟,比起在她面前丢脸,他觉得破相可能更严重一点。
  
  “操。”
  
  刚进医务室就闻到一股迷之气味,像那种吃撑了消化不良放的臭屁,别说蒋逸舟忍不住骂了一声,阮念要不是还扶着他,连调头走人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值班的校医见有人来了,把剩下的半颗煮鸡蛋吃完,招招手让人到里面的病床上坐着,洗了下手才过去做检查,但好像是没漱口……反正看蒋逸舟那张酷到爆的冷脸露出某种微妙的表情,她也大概能想象得出有多销魂了。
  
  “没事儿,就是有点低血糖。没吃早餐吧?”
  
  21、21 。。。
  
  ……哦; 低血糖?
  
  那倒是和她猜测的差不多。
  
  阮念站在旁边看蒋逸舟被一嘴臭屁味儿的校医大妈按在病床躺好,然后拉着医用小推车过来给他打吊针; 扎了一袋透明的液体挂在输液架上,应该是补充葡萄糖的,让他躺着挂完水才走。
  
  “同学; 你过来登记一下。”
  
  校医大妈冲她招手; 让她过去办公桌那儿的表格帮蒋逸舟填班级姓名; 方便期末的时候统一扣医药费; 然后在旁边收拾早餐的餐盒袋子拿出去丢了。
  
  阮念很快就写好了; 抬头的时候见校医正好回来; 还拿了自己吃不完的煮鸡蛋过去慰问病患,当然不用想都知道蒋逸舟是什么反应,没骂人就算不错的了。
  
  “啧啧; 小伙子还挑食呢; 鸡蛋可有营养了知道不?”
  
  蒋逸舟不予理会,也可能实在没精力理她了,扎着针的手松松地搭在床沿; 另一边手在额头上搭着,稍微挡了些灯光; 大概是打算闭眼睡觉了。
  
  “小姑娘要吃吗?”校医又热心地冲她面前递来; “瞧你这细身板儿; 还得多补补营养。”
  
  “……”今早才被外婆塞了俩包子外加一杯豆浆,阮念到现在还饱着呢,赶紧摆摆手拒绝; “不用了,谢谢老师。”
  
  “行吧,都不稀罕,我留着等会儿吃。”校医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遭人嫌弃的鸡蛋放回自己办公桌边,对她道,“他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就行了。你先回去上课吧?”
  
  阮念抬腕看了眼时间,离下课就剩不到10分钟了,光从校医室走回教室都要5分钟,听不了多久课,还不如就在这儿待着等课间再回去,也省得一进门又被全班盯着看一次,怪尴尬的。
  
  “怎么……哦,不想回去啊?”校医显然理解错她的意思了,扶人来这儿的那些“热心”同学,基本都是奔着趁机翘课来的,于是很顺口地吩咐道,“要不你去小卖部给他买点儿吃的吧?”
  
  阮念“啊”了一声:“不是输完液就好了?”
  
  “输葡萄糖只能解决头晕,胃里不还空着嘛,睡一觉起来估计更饿得慌。”
  
  校医拉开抽屉把登记表收进去,心道这小姑娘真实诚,给她这么个翘课的好理由,还要推脱:“不吃也行吧,反正他头不晕了,饿两三节课也就吃午饭了,不碍事儿,顶多就是难受。”
  
  “……那我去买吧。”她本来也没有不去的意思,就是奇怪才多问了那一句而已,“他有什么不适合吃的吗?”
  
  “都可以。”校医瞥了眼孤零零躺在桌角的煮鸡蛋,“看他喜欢的吧。别买回来又遭他嫌弃,白浪费钱了。啧啧,现在的孩子真是娇生惯养……”
  
  阮念半敷衍地应了她一声,摸摸裤兜,确认自己有带零钱才走出校医室。
  
  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在上课,小卖部挺冷清的,老板正拿着抹布在擦玻璃柜台,看她来也只是点点头问要买什么,似乎对翘课来的学生见怪不怪了。
  
  二中的小卖部是外包的,老板是来做生意的,又没拿学校的工资,自然不可能过问学生的纪律问题。
  
  这让进来前带着点儿心虚的阮念轻松了不少,低头隔着透明的玻璃看货柜里的东西,都是零食,想到蒋逸舟好像特别喜欢吃甜的,就要了一条士力架,又跟老板买了一罐甜豆奶,付完钱拎着东西就往回走了。
  
  再到校医室的时候,那股子臭屁味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校医没在这里,阮念轻手轻脚走进去,病床上的蒋逸舟还是原来的姿势平躺着,似乎睡熟了,她来到床边站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
  
  输液架挂着的葡萄糖液还剩大半袋,算上课间10分钟大概也输不完,等他醒来自己应该已经回去了,阮念就把东西轻轻搁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隔壁的病床边,发着呆等下课铃响。
  
  校医室的白炽灯不分昼夜地亮着,还一直坚强地保持最强的亮度,这么正对着病床打下来,确实挺刺眼的,把躺在那儿的人照得白了好几个度。
  
  那被手臂遮掉一半的脸很白……垂在头侧的手也很白。
  
  阮念并不是手控,有时看到网上某某明星特写手的照片,也只是随便扫过就忘,偏偏从第一次见到蒋逸舟的时候,她就留意到这个人的手很好看了。
  
  骨节分明,手指也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看起来就特别适合弹钢琴。
  
  ……难道是因为这个?
  
  她从小就很喜欢钢琴,喜欢听,也喜欢看别人弹,可是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爸爸妈妈收入一般,养着她和哥哥两个孩子,买一台钢琴的负担太重了,妈妈抱着她讲了好久的道理,她才打消念头的。
  
  后来爸爸妈妈几番调任,家里条件也好很多了,可惜她已经过了最适合学的年龄,日渐繁重的学业也没有太多空余时间让她学,所以就不再提了。
  
  但即便不说,她心里还是挺遗憾的。
  
  毕竟是真的喜欢,很喜欢。
  
  唔……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弹钢琴呢?
  
  不,大概不会的吧。
  
  她总觉得,会弹钢琴的人都有一种温柔的特质,因为练琴的过程是不断重复相同的章节,冗长沉闷,需要极大的耐心才能坚持下来。
  
  可蒋逸舟……平常就那么不耐烦的一个人,要是让他去练钢琴,弹不好可能就直接把琴砸了……
  
  “噗。”阮念想了想那画面,蒋逸舟对着冷冰冰的钢琴大发脾气,然而钢琴痛了不会叫不会害怕,也没有别人要理他,就他自己踢了钢琴一脚还痛得不行,居然有点儿想笑……太幼稚了。
  
  打下课铃的时候校医终于回来了,蒋逸舟还一动不动睡得很熟,阮念没吵醒他,跟校医打了声招呼就回教室去了。
  
  进门的时候正好打铃,老张抱着电脑准时准点地走上讲台,压根儿不给同学们八卦的时间,对后排空掉的那个座位似乎也不太关心。
  
  “课本翻到第二章,今天讲卤代烃……”
  
  不过也只是似乎,等下课后,老张还是把阮念叫到走廊来了解情况。
  
  “什么?他还有低血糖的毛病?”
  
  “对,校医说的。”阮念如实回答,虽然她觉得一个班主任对刚来不到两周的学生有低血糖这件事不清楚,是情有可原的,但老张的惊讶程度好像有点儿太过了,“他现在还在校医室输液,下节课应该能回来了。”
  
  “那行,没事就好。”老张点点头,“麻烦你了。”
  
  阮念愣了愣,觉得老张这话怪怪的,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班主任为什么要用这语气跟她说麻烦了?
  
  “哎,这小子,让他在家吃早饭不听,肯定又忘了买……”
  
  老张走时自言自语碎碎念了几句,她不经意听到两句,也挺奇怪的——好像这俩人是住在一屋似的。
  
  难道老张和蒋逸舟真的是什么亲戚?
  
  她记得蒋阿姨上次说起过,蒋逸舟是她的外甥,现在也是住一起的,如果老张也跟蒋逸舟住一屋,那他应该就是蒋阿姨的……丈夫?蒋逸舟的小姨父?
  
  “嘿!”
  
  肩上突然被人猛拍了一下,吓得阮念骤然回神,还没回头就被苏棠搂住脖子,在背后阴森森地逼问道:“快说,你跟蒋学霸在校医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么久才回来,都干什么了?嗯?”
  
  “什么啊。”阮念哭笑不得地拉开她的手,“明明是老严让我陪他去校医室看而已,想什么呢……你怎么不下去做操?”
  
  “没,上个厕所,出来都放音乐了,懒得跑下去。”苏棠探头往楼下操场看了眼,广播操快做到最后一节了,“就是可惜,今儿没法为咱小卖部的事业做贡献了。”
  
  “行啦,”阮念笑她,“人家小卖部生意好,也不差你这一个出力的。”
  
  苏棠不服:“闭嘴闭嘴。你这个半毛钱都没出过的人,凭什么说我。”
  
  阮念:“我出过了。今天去……”
  
  苏棠瞪大眼:“什么?你去小卖部居然不叫上我?买什么吃的了?”
  
  “就士力架和豆奶吧。”阮念说。
  
  “咦惹。”苏棠光听就觉得受不了,语气嫌弃,“毛病啊,吃这么甜,要腻死人了。”
  
  阮念正要否认,却见苏棠的眼神往上飘了飘,然后嫌弃的表情就凝固在她脸上了。
  
  “你有意见?”
  
  漫不经心的低沉男声从她身后不远处传来,刚上楼的蒋逸舟正好经过她俩说话的地方,嘴里还叼着吸管在喝一罐豆奶,另一只手拿着士力架的包装袋。
  
  苏棠:“……”额,她刚才骂谁有毛病来着?
  
  不过蒋逸舟似乎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丢下这么一句就走进教室了,半步不停,阮念转过身的时候都看不见他人了。
  
  “哎,”苏棠尴尬地扯了扯她手,“学霸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对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动手吧?”
  
  “不会啦。”闺蜜平常天不怕地不怕,难得见她怂一回,阮念有点儿想笑,抿着唇角忍住了,“你就别乱说话了,坐那么近,小心他听见。”
  
  “啊是是是是是。”苏棠叹了口气,“去打个水吧,趁现在人还没冲上来,赶紧的。”
  
  阮念应了一声,走两步见她站原地不动:“怎么了?”
  
  “那个,你帮我拿呗。”苏棠撑着嘴角给了她一个假笑,“我怕现在进去……会被学霸打。”
  
  “噗。棠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行了你快去吧来不及了!”苏棠认怂,推着她往里走,“我在这儿等你,快去快去。”
  22、22 。。。
  
  8班的教室空荡荡的; 就蒋逸舟一个坐在位子上,阮念进去的时候看见那罐豆奶还没喝完; 不知是觉得难喝还是纯粹是腻了,他低头咬着吸管也不吸,目光定在手机屏幕上; 对她的走动毫无反应。
  
  苏棠的瓶子就挂在桌肚边的小铁钩上; 阮念拿完了; 很自然就看见过道另一边的桌子旁也挂着个半透明的运动水瓶; 里面已经喝空了。
  
  “额……你要装水吗?”这人吃了那么多甜的; 不喝点儿水冲冲喉咙会很难受吧; 反正也是顺道,阮念就好心多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倒?”
  
  蒋逸舟抬眸;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一会儿; 眼神不冷也没有烦躁,反而像是在发呆,等阮念快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 才伸手把水瓶拿上来往桌面一放:“冷的。谢了。”
  
  “哦,好。”阮念点点头; 拿起他的; 又绕回座位拿了自己的; 小跑着出去找苏棠。
  
  “你拿这么多干嘛?谁的?”苏棠一眼就发现不妥,这水瓶挺眼熟的啊,“……哇你还帮他打水; 才第一天同桌关系就这么好了?”
  
  “我不是……”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苏棠抽出自己水瓶抱在怀里,一脸哀苦地望着自家闺蜜以及她手里的倆水瓶,“看,你看看!多么般配,连水瓶都是情侣款的,哼,以后我这老铁就没地儿站了,光蹲在边上吃狗粮得了。”
  
  “……”阮念低头看了眼,竟无言以对。
  
  刚才拿的时候没太留意,现在一看还真是同款的,而且正好是一个黑色一个粉色,这搭配,就是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是……情侣款。
  
  早知道就不让哥哥帮她买这个了,牌子货价格又不便宜,还特地选了粉色给她,她想不用都不成,有些尴尬地推了推苏棠:“只是巧合而已,你别乱说啦。”
  
  苏棠撇嘴:“啧啧,我是不是乱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阮念只当没听见她的话,拧开盖子开始装水。
  
  等两人往回走的时候,操场的学生们已经陆续冲上楼了,快到后门的班长拎着袋干脆面啃得嘎嘣响,见到她俩走过来,扬手叫了一声:“哎!刚都没时间问你,那个谁……蒋逸舟,没怎么吧?校医有没有说他哪儿不行?”
  
  这话问得有点儿歧义,旁边跟着几个人都偷偷笑了,阮念只好假装不懂地摇摇头,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冷冷打断了:“关你什么事。”
  
  听起来不是冲她来的,但这种明显很不客气的口吻,一下就激得班长非常不爽,张嘴回呛:“怎么就不关了?啊?老子是班长,这班上发生什么事儿我不得管着吗?你他妈……我操?”
  
  “呵,”蒋逸舟撑在门边,单手把易拉罐捏扁了往垃圾桶一丢,见班长转过脸来没了表情,跟竹竿儿似的插在原地,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怎么不直接问我?”
  
  “……”班长咽了咽口水,连声儿都没敢出。
  
  妈的,这人啥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告诉他?当的啥玩意儿班长啊?
  
  “蒋逸舟,给你的水。”阮念转身把怀里黑色的水瓶递给他,顺便缓解一下僵持的气氛,“要上课了,不如回座位吧?”
  
  她语气温和,声音也很轻,听起来像某种毛绒绒的东西,柔软无害,蒋逸舟低头扫了她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让开后门的过道,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了。
  
  “行吧行吧,都进去上课了。”被个外来的转学生吓得不敢说话,班长自觉没脸,挥挥手把人都赶进教室,“看个屁啊,一堆事儿精。”
  
  教英语课的周老师是个温柔的气质型美人,语调平和,从不发脾气,可惜颜值的吸引力在第一个星期就消磨殆尽了,到现在,还没坚持到半节课,底下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反正英语课没有点名回答的环节,基本课本翻开就是周老师自己一通讲,学生爱不爱听她不管,只管照进度把课讲完就行。
  
  “耗子,你能别死那么快吗,射手都没了我们怎么团啊。”
  
  “你个肉不会保护后排,还怪我死得快?辣鸡。”
  
  阮念本来还看着书想努力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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