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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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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这个‘大棚疏菜’的办法可行吗?”
  说到底,由于世间绝无这样新鲜的事,北襄王最终还是把顾虑说了出来。
  “只能试试呗。”
  她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没有薄薄的膜胶,所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与……母后的‘十天天之约’不能靠这个取胜啊。”
  ‘大棚疏菜’就算成功了,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可是,十五天之后,她如若没让北襄生产力有发展,母后便会借机活刮了她。
  “放心,有办法对付呢。”
  云定初觉得不能什么都告诉这死瘫子,她们只是表面的夫妻,暗地里,彼此做下的事也不会告知对方。
  她可不能傻傻地就一切交了底。
  “如果相信我的智商,就把那六件宝贝给我。”
  “听说,你回娘家第一天,就逼相国渣爹还了你一笔钱。”
  他到是给她秋后算债了。
  “那笔钱不多,留在我手里自有用处。”
  “好,本王一切都依你。”
  如若你与本王一条心,本王一切都依你。
  后一句,北襄王没有说出来,他相信,有些事情上天冥冥中自会有所安排,比方说,连苏太后那样老谋深算的人,会把云定初这种人精派到他北襄国来当细作,如若不是他觉得此女的心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向着他们北襄的,他也不会对她百般纵容与呵护。
  李元福向云定初传来了苏后密旨,见天色已晚,便被窦氏留在了北襄王府歇息一夜,大清晨,用罢了早膳,便带着随从进了宣仪殿向窦氏辞行。
  “李公公,北襄虽地理环境不好,可是,还是有许多上等食材,比如说,鹿茸兽皮人参等等,这些个之于卞梁是稀世珍宝的玩意儿,对于咱们北襄来说,可是随处可见之物,本太妃特意让身边人挑了几件好的,一件貂皮赠与你,待到冬天可以做两年冬衣穿,而其他的,你就带回去给苏太后吧,与她姐妹几十年,这也是窦妹妹孝敬苏姐姐的一点心意。”
  窦氏说着,封嬷嬷已经命人将捆扎成一团的兽皮拿上了殿,还有两个大大的布包裹,里面定然就是人参鹿茸等珍贵药材了。
  “奴才谢过窦太妃,也代苏后娘娘谢过窦太后。窦太妃与苏后娘娘几十年姐妹感情实属不易,苏太后一直都挺挂念窦太妃,她一直念叨,想把你接去卞梁,与她同享太平江山。”
  这话说得多虚伪,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真不愧是苏后调教出来的贴身心腹。
  李元福能说会道,窦氏也是不居下风。
  眸子里的笑意一点点荡开,“李公公,臣妾真的挺感谢苏姐姐的精心安排,只是,臣妾老了,走不动了,苏姐姐也是知道的,臣妾一向念旧,这北襄虽气候差,环境不好,可是,臣妾在这儿已生活了十几年,对这北襄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臣妾一直就在想着,死后臣妾也要葬在这一片国土上,臣妾治理北襄十几年,对它有情啊,但愿苏姐姐别怪罪才好,他日,定臣妾闲了,定会亲自去卞梁拜见苏姐姐。”
  一番话语不咸不淡,倾吐着对北襄的感情,同时,也在间接告诉苏氏,她窦氏没那个福份去卞梁与她一起共享天下。
  假惺惺的怜惜她窦氏从不需要。
  “噢,对了,李公公,臣妾麻烦你向苏姐姐转告一声,臣妾记性不太好,当初,先皇驾崩,皇上登基之时,她好像下过一道圣旨,曾念及臣妾与她的姐妹之情,下过一道圣旨,特许臣妾与她‘太后’并称,而我儿凤真也被改赐封为‘代王’,李公公,可有此事?”
  表面上是让李元福转问,其实,明摆着就是在为难李元福。
  李元福是侍候了天元皇朝两代天子的老太监,许多事情他都是了若指掌的。
  明白窦氏是在拿难题给他做。
  “不好意思,老奴不太清楚,代老奴回去将此事禀报苏后娘娘。”
  “笑话。”
  窦氏见他推托,面色倏地一沉,“李公公,你乃天元皇朝两代老太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晓的?封嬷嬷,将圣旨拿过来。”
  “遵命,太妃。”
  封嬷嬷赶紧从宫女手中接过了圣旨,将圣旨呈递于窦氏面前,窦氏抓握住了圣旨柄端,一道画着金龙,黄艳艳的圣旨便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先帝驾崩,新皇登基,念及七皇子凤真手足之情,特赐封为‘代王’,凤真之母窦氏,勤于政,爱于民,北襄苦寒数十载,为天元皇朝创下不巧功勋,特许与苏氏并称‘太后’,钦赐。”
  白字黑字摆在这儿,是想赖都赖不掉的。
  李元福面呈土色,一脸灰败,额角慢慢地就浸出了密密的细汗。
  “窦太妃,的确有这样的一道圣旨,只是……”
  “这道圣旨,让我儿凤真改‘襄’为‘代’,而你刚传过来的圣旨上,对我儿凤真并无只字半句,那么,代臣妾回去告诉苏姐姐,多谢她一番苦心,臣妾觉得,这‘代’字比‘襄’子更为听着顺耳,从此后,我儿凤真便以‘北代王’诸称,但求苏姐姐能召告四海。”
  这不疾不徐的一番话,吐字清晰,一字一句恐怕都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窦氏这是将了苏氏一军,她以朝贡之事为由,削去她‘太后’尊号,她便让儿子凤真由‘襄王’改‘代王’。
  当初,苏氏为何要下那道圣旨,无非就是想借她儿凤绝登基之事,少一个敌人,多一支援军,用合称‘太后’之事络拢窦氏,而封东陵凤真为‘代王’,‘代’字有‘伪’的意思在内,是在赐封上做了文章,他日如若东陵凤真举兵谋反,便成了‘伪’王,其实,字面里是在暗示窦氏母子,如若一心归顺朝廷,便就永远相安无事,如若有谋逆之心,粉身碎骨便是她们母子悲惨的下场。
  窦氏接受了苏氏‘太后’合称之意,却一直未真正接受将儿子封号由‘襄’改成‘代’,现在,她重提此事,那字面上的意思反转了过来。
  ‘代’有‘伪’的意思,自然也有‘代替’的意思,我儿就要取你儿代之。
  说白了,拿出这道圣旨,重提赐封一事,就是摆明了在向苏太后宣战。
  即然窦氏敢明目张胆地宣战,说明她北襄国的力量不可小瞧。
  李元福深深明白这一点,再说,他现在踩踏的可是北襄的国土,如若她发起怒来,将他囚了斩了,苏太后就算手握天朝权柄,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好,好,老奴回去后定然向苏后娘娘转达窦太妃之意。老奴告辞。”
  李元福躬着肥胖的身子退出了宣仪殿。
  宣仪殿里,鸦雀无声,众多朝臣个个面有惶然。
  “怎么?你们都觉得哀家做错了?”
  见朝臣都不言语,窦氏彻底发飙。
  “太后,改‘襄’为‘代’之事,最初圣旨下达之时,并未真正执行,如今,又何必为这事大动干戈呢?”
  “尔等错了。”
  窦氏咳嗽两声,缓缓站起虚弱的病体,封嬷嬷赶紧上前去搀抚。
  “在你们看来,或许小事,在哀家看来,那便大事,她苏熙竹已经削去了哀家封号,下一步,恐怕是派兵前来讨伐我北襄了。”
  “就算讨伐北襄,也要师出有名,咱们可是年年按足量向卞梁纳交贡品,她苏后没有理由就这样做。”
  “今年,我北襄天寒地冻,这场雪已经下了整整一个冬天,如此条件,也按量上交了朝贡,可得来的是什么?不足量,私自克扣,以这样可笑的理由削去了哀家封号,其实,无所谓,‘太后’‘太妃’就一字之差,哀家担心的是,她的下一步计划,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群起反抗。”
  这便是昨晚一直在窦氏心头萦绕的计谋。
  “哀家不用她赐封,哀家手中有先皇亲赐圣旨,有了这道圣旨,她苏熙竹就算有十个胆子,也绝不敢把哀家怎么样。”
  那道圣旨就等于是窦氏的一道护身符。
  只要她没有召告天下,她儿凤真举兵谋反,苏氏便绝不可能有办法治得了她。
  “太后,还是急躁了些,其实,削‘太后’封号,只不过是苏后在进一步告戒咱们不要跟随着其他叛王蠢蠢欲动,天元与北丘国联姻,北方呼韩邪于部落大兵压境之困解决,现在苏后的目光应该盯向了封厥,她眼中最凶猛的那头狼身上了。”
  几名大臣开始各抒己见,纷纷畅谈自己的想法。
  而窦氏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哀家与凤真,以及北襄跟随哀家多年的老部下,在夹缝中生存了这么多年,憋屈了这么多年,现在,哀家不打算再继续憋屈下去,魏先生出使荑国,已传回消息,荑国已经同意与我北襄合作,训练出一支彪悍的军队,而条件则是,每年我北襄产出的兽皮人参鹿葺得分他们一半儿,有了这支军队,卞梁之师便妄想攻入我北襄国。”
  窦氏言词灼灼,话语间透着无人敢违抗的威严,她的心正如自己所言太憋屈了,年岁渐长,她不想有生之年继续这样卑微地活着。
  所以,她必须斩开惊棘,为自己寻一条活路。
  如今,新皇登基,各封王变成了藩王,战据天元各封地,纷纷妄想自立为伪王,这可是上天给了她好机会。
  天不为己,天诛地灭。
  众大臣虽有迟疑,不过,终究是跟随了襄王母子多年的老部下,最终还是赞同了窦氏的话,表示愿一生忠心于她们母子,绝无二心。
  坐在马车上,由于太冷,李元福将手插进了衣袖中,闭目养神,心里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回去向苏后禀报窦氏所言之事。
  他知道如若实报,苏后定会大妈雷霆,如若不实报,窦氏摆明了谋反之心,这则是政国大事,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是承担不起任何责任的。
  “李公公。”
  “何事?”
  “前方垮踏了,马车过不去。”
  马车夫粗掌已经勒住了马缰绳,马儿还在不停地嘶鸣。
  “看看有没有另外的山头,绕过去。”
  “是。”
  马车夫与一名小太监挥一扬马鞭,马儿身子吃痛,迅速向前方奔驰而去。
  ‘怦彭’,一记石头从悬崖上垮踏下来,偏巧就落砸在了李元福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砸出了一个好大的窟窿,鲜血四溅,他张了张唇,想说一句什么话,可是,最终还是没能讲出一个字。
  “李公公。”
  小太监满脸骇然地惊呼,“李公公。”
  几名小太监吓得六神无主,疯了似地用衣袖替他擦着额头上的鲜血。
  “小伍子,李公公……没气了。”
  小太监颤魏魏的手指伸到李元福鼻孔下,惊怕失措,满面苍白,嘴唇哆嗦,李公公归天,他们要如何回去向苏后禀报啊?
  悬崖上,一抹俊硕的身形笔直立于青天之下,雪风吹袭着他身上黑色的披风,银灰色的面具光芒,与雪光相互交织,看起来自是有几分的骇然。
  “禀报阁主,李元福已去黄泉。”
  一名同样戴着面具的属下,单膝跪地,双手作揖向阁主报告战果。
  “他身边的人,不留一个活口。”
  此令一下,男子纵身一跃,脚尖踩踏着绿色枝叶而去。
  “属下遵命。”
  然后,不多时,空气里便响起了小太监们尖厉的喊叫声,“不要杀我,不要过来……”
  刷刷两刀,几名小太监的脸孔便被划破,浑身鲜血染满……
  李元福一行人被人杀掉,随着李元福去北襄传圣旨的几个小太监也一起遭人暗杀,而在马车上,他们寻到了一块碧绿的祖母玉。
  卞梁皇宫,养心殿
  灯火通明,由于李元福被暗杀之时振动了朝野,苏氏命人彻查此事,最后属下就送来了块玉。
  玉在灯火的映衬下,变得极其地光泽度,也十分的耀眼。
  她怔怔地盯望着桌案上的祖母玉。
  对着先皇的遗像,沉思良久,叹道,“先皇啊!不是熙竹对不起你,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兵戎相见,如若惊了你的圣驾,也请别怨我,他日,熙竹定会去黄泉向你请罪。”
  苏后向遗像中先皇敬了一杯酒,然后,走出了皇家伺堂,迎头便碰上了身着明艳皇袍的儿子东陵凤绝。
  “皇儿叩见母后。”
  “我儿不必多礼。”
  “母后,李公公之事,朕也听说了,你打算出兵讨伐封厥?”
  “对。”
  这一次的决策,苏后不打算再隐瞒皇帝。
  “师出何名?”
  “就凭这块玉。”
  她将手中的玉狠狠地砸到了儿子的身上。
  东陵凤绝弯腰捡起被娘亲震怒时砸下的这块儿,眼神中有悲凉,“一块玉能说明什么?”
  “这块玉是李元福马车上搜索到的,而你不要忘记,你一向尊敬的玉哥哥,从小就是喜欢这种祖母绿的玉。”
  “这也并不代表就是他之物啊!”
  “玉块后面有雕刻他的‘玉’字,皇上,纵然你再念及骨肉亲情,如今,你这玉哥哥一直在暗地里算计着你手里的江山,等到他带着精兵夺宫而来的那一日,一切可就都晚了。”
  “母后息怒,朕一直觉得玉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闭嘴。”
  苏熙竹真想煽他两个大耳巴子,为何到了这步田地,他还是这样执迷不悟。
  枉她聪明一世,却生了一个如此不争气的儿子。
  如若她不再了,这东陵江山十之八九会败在他的手上。
  真是令人忧心仲仲,咽气后,她死了,也管不了太多,但是,她还未死,就绝不允许自己辛苦算计得来的江山被那些个女人抢了去。
  “还请母后三思。”
  出兵讨伐封厥,东陵凤绝绝不赞成手足相残。
  见母后一意孤行,他便拦在了她的身前,想请她收回成命。
  “来人。”
  “末将在,太后。”
  几名禁卫军从外面走了进来。
  “给哀家好好看着皇上,不许皇上出养心殿半步,否则,哀家定唯你们是问。”
  “是,太后。”
  东陵凤绝还想再追出去,可惜,几名禁卫军的高大身躯像一堵堵厚厚的墙,挡去了他的路,他是一个可悲的帝王,所有的事,他都不可以染指,没有任何的决定权,就是一个悲凉的傀儡皇帝。
  云定初命人将那六件宝贝卖去了邻国,换回来了许多的钱财,准备将这些钱财准备投入自己的计划中。
  晚上,她从床榻下拖出书箱,取出那本针灸书,再闭上眼,念了一句‘小针包,出来。’,睁开眼,小针包便如愿呈现在她眼前。
  纤纤玉指从针包中取出粗细长短不一样的针,对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像,这一次刺的穴位变了,分别是,下关穴、攒竹穴、承泣穴、颊车穴、翳风穴、头维穴……脑袋好晕,眼睛好花啊!
  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有反应才说明有效果。
  替自己针灸完,她正欲想爬上床榻睡觉,不想抬眼却看到了窗棂上好似有个什么东西蠕动着,定睛细看,雪光中,那黄中带绿的青皮色,让她一下子警醒。
  成然是一条毒蛇!
  半夜三更的,哪儿会有毒蛇爬进来?
  而且,还专门爬进了她西厢院,想用这种雕虫小技收拾她,完全低估了她云定初的智商,绕过床榻,再绕过一张八仙桌,左手捏着外褂,右手微微扬起,眼睛笔直盯望着毒蛇攀爬的方向,在倾刻间,身形一闪,精而准确地伸手一把就捉住了蛇的七寸。
  乖乖的,她的眼力真准,毒蛇在她手中摇摆着尾巴,她可是军医呢,什么害虫没见过。
  用毒蛇害她,她可知道,毒蛇可是她的克星呢!
  右手抬起,刻意用右手掌心捏握着的外卦盖在了右手的蛇身上,走出西厢院,小跑几步,穿过了东西厢院的那个分界线花园,纵身跃进了一道坎,轻轻拉开了扇窗,然后,轻轻地将手中的毒蛇放下去,没有任何的声响,那条黄中夹杂着绿的毒蛇,在微弱的光亮中,吐着火红的信子,慢慢地在东厢院中开始蠕动,毒害的目标转换,寻找着下一个目标人选。
  ------题外话------
  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
  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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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103章 独孤氏伤魂落魄

  暗夜中,云定初望着东厢院墙角上那条不断蠕动蛇影,嘴角浮起了一缕幽深的微笑。
  ‘长虫,慢慢爬,最好爬到‘那位’的床榻上,吓得她花容失色,从床榻上滚下来最好,噢,不,最好是能咬废一支胳膊,看她还敢不敢张狂。‘
  恶毒地诅咒着。
  回了西厢院,走到一株紫丁香花树下,弯腰用一截树枝挖了一个坑,将包过毒蛇的外卦埋了,再用泥土把坑填平,撒上薄薄的一层细沙,再铺了一截树枝,看上去是那样自然。
  拍掉手上,裤管上沾染的泥土,向着天空吹了一记愉悦的口哨,其实,口哨是吹不响的,尽管无人听到,可是,她心里有一记欢快的口哨声就行。
  刚回了寝居,由于屋子里的光亮很微弱,她出去的时候屋子里空空的,可是,现在,乍一看,发现床榻上的棉被似乎被裹出了一个人形。
  走近去一看,便看到了东陵凤真手上握了一本书,正躲在棉被窝里看书。
  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做着手势,“瘫子,你几时来的?”
  东陵凤真面无表情,抬头,瞥向她的眸光带着说不出来的冷沉,似乎与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
  “又做什么坏事去了?”
  半夜三更的,张卫把他从书房推进寝居,迎接他的却是冰冷冷的床榻与枕头,摸了摸翻开的棉褥,发现棉褥间有微热的温度,还夹杂着一缕独属于她身上的淡淡柠檬体香味儿。
  知道她走不远,索性干脆就洗了脚躺到床上去,再让张卫为他拿了一本书,表面上是在看书,实则是在等他的哑子王妃归来。
  “出去采晨露去了,治你母亲病的药引子。”
  “采晨露?”
  东陵凤真将书丢到了枕头边,扫向她的眸光带着探究的味道。
  “你确定是去采晨露?”
  瘫子伸出了魔爪,而她呢,似乎当他是瘟神,赶紧将身体退后一步,成功逃离了他的捕捉,然而,瘫王那会就此甘心,倏地从被窝里撑起身,左臂毫无预警伸出,笔直就抓握住了她的左手腕,迅猛一拉,云定初张着嘴儿,还未发出一句声儿,整个人便落入了他宽广的怀抱。
  修长的指节在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游走,脖子上微热的温度告诉他,此女皮肤微热,凉度不够,凭他生活的经验,在夜深人静之时,去外面的雪地里呆过几个时辰,恐怕全身会结上一层冰块,带进来的寒气何止这点儿。
  哑子说了谎,说谎的本事一流。
  只是,他也不想道破。
  视线掠过她丰盈的身子,飘向了窗外不断下降的皑皑白雪。
  “又降温了,这样的冷天气,在这暗夜中,别再出门了,万一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你不是常说,大疾是因小病而起。”
  醉了,他说得是医者常挂在嘴边的话,可是,她几时这样说过,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
  或许她是说过,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被他记在了心里。
  见他不再追究自己的去处,她也自是不再与他再继续谈论这个问题。
  “云定初,咱们即有比成为夫妻,就应当彼此珍惜这个缘份……”
  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他很强势,也很霸道,可是,定初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他下身的萎缩与无力,抵在她大腿的……
  算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残疾人,他的下肢自是不可能与一般身健强壮的男子相比。
  扬起长睫,两道灼热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集,他们离得好近,近得似乎能看清楚对方的到底长了几根眼睫毛。
  她的眼睛又圆又大,一头长发更是乌黑发亮,披散在脑后就像是一汪漂亮的瀑布。
  这样相互的凝睇,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正在摄取对方的心魂,暖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越燃越烈。
  他伸出手,长指一把手捋着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轻轻地把它们拂向她的耳背后,然后,整个头微微地俯下,脸颊慢慢靠了过来,有一瞬间,她的脑袋是空白的,她似乎忘却一切,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然而,当他灼热的唇瓣如羽毛般拂过她粉嫩的唇时,陡地,整个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心口如小鹿乱撞,双手不自禁在被窝中捏握成了小拳。
  而他呢,试探着,小心冀冀地,似乎在品尝着最上等的人间美味。
  伸出舌头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型,在她的唇上舔青面舔吮,浑身的肌肤越来越热,脊背处似乎正在隐约冒着热汗。
  整颗心脏抽紧,整个人紧张如一张弧度最紧崩的弓弦,她感觉自己脚趾头都在弯曲,紧缩。
  不是没吻过,就连是第一次与他亲吻,都没有这样窒息的感觉。
  她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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