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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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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新派去照顾柳无恙的丫鬟,极不情愿地跑到她跟前,说了两句柳无恙问她好的话。
  岑丝淼态度冷淡,只嗯了一声。
  丫鬟巴不得她这样,一点儿都没添油加醋地跟柳无恙回话,全都照实了说。柳无恙每次听到后,都要静默一阵儿,然后继续让丫鬟问好。
  岑丝淼故意往憔悴里打扮,弄得唇无血色,一身素色的衣裳,腰带裹着纤细的腰肢,弱不经风。
  柳无恙心里本来还因为她几次三番的冷淡不痛快,可见到之后,顿时愧疚像潮水般涌来,还有怜惜之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喉结动了动,眸色变得温柔:“我不方便去找你,便让丫头过去瞧瞧,可她没用,问不出什么来。”
  又顿了顿:“你,可还好?”
  岑丝淼抬眼看着他,瞬间红了眼眶,泪珠落下来,却还是勉强扯了扯嘴角:“还好。”
  柳无恙的心沉了下去。
  他张了张嘴,说道:“是我愧对你。”
  岑丝淼咬了咬下唇,把脸别过去,轻轻抽噎了几声。
  柳无恙打量她,眼底含着关心,以及一丝不自在:“伤到哪儿了?”
  岑丝淼身子一僵。
  她扭头看向柳无恙,眼泪流的厉害,柳无恙的眼神极为温柔,终于扑过去搂住他的腰,埋在胸口哭泣。
  “疼,手疼。”
  岑丝淼手上的伤被说得含糊其辞,让柳无恙误以为是白沐止造成的。下人之间的打闹绝不会传到主子耳朵里,除非是有人觉得委屈受大发了,主动去告状。
  所以她一点儿都担心会被拆穿。
  柳无恙看着刚要好一些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他紧抿着唇,愧疚更加厉害。最主要的则是气他自个儿,竟要让一个弱女子替他做事受罚。
  岑丝淼只顾着哭,什么话也不说。
  直到柳无恙沉声说让她不用再替他看着白沐止的时候,她才停止哭泣,眼睛睁大,眼泪还挂在脸颊上,楚楚可怜。
  她眼底的情绪却尤为坚定:“应了公子的事儿,哪儿有不做的道理?”
  柳无恙眉间涌上烦躁,刚要张嘴,岑丝淼用那只被他包扎过的手,抚上他的眉,软着声音:“公子待我好,我心甘情愿。”
  柳无恙怔住。
  一连过去几天,岑丝淼没有再去见他。反而是在系统的提醒下,各种跟白沐止巧遇。她每次都是装作没看见白沐止。
  刚开始白沐止压根不理睬她。
  岑丝淼也不灰心,至少没像之前一样不让她出现在他面前。后来白沐止则是往她身上瞟几眼,岑丝淼还是一副没察觉的模样。
  可没多久,她就发现白沐止的目光总是在胸前打量。
  岑丝淼忍着寒风,穿了件薄纱裙,胸口的丰满暴露出来许多。她就坐在亭子里,手里拿着根簪花摆弄,低着头装作没瞧见不远处的白沐止。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岑丝淼弯了弯眼睛。
  外面特别冷,她回到房间里,连忙拿了棉衣换上,旁边的丫鬟瞧见,打心底里瞧不起。忍不住出言嘲讽几句,特别难听。
  岑丝淼一开始不想计较,可越来越过分,再者还有人设摆在这儿,而且她看见自个儿的衣服又被撕扯坏了。她转过身子,挑了挑眉,丫鬟绷紧身子,已经准备好跟她吵架。
  可岑丝淼却直奔着丫鬟的梳妆台,拿起上面的梳子跟胭脂水粉,全部朝地上砸去。
  丫鬟顿时懵了,反应过来后,尤为心疼,表情狰狞地抓住岑丝淼,恨不得掐死她。岑丝淼却反手将她制住,嗤了一声,挑衅道:“你们不是成天传我的闲话吗,教主这般厌恶我,你怎么还不敢去求他把我逐出去?有本事你就过去。”
  丫鬟一口气憋在心里,这些东西被砸着实忍不了,还真就脑子一热,跑到了白沐止跟前告状。
  毕竟管事儿的没有往外逐人的权利。
  白沐止听到后,神情顿了顿,慢条斯理的把书整理好,还真叫岑丝淼进来说话。
  岑丝淼早在丫鬟离开后,就跑去找了柳无恙,一个劲儿地说她心甘情愿,绝对不后悔,然后就匆匆走了。
  柳无恙尤为不放心,皱着眉头,跟了过去。
  他稍微慢了些,岑丝淼已经进到白沐止屋子里了。柳无恙担心她又被责罚,想进去找白沐止给她解围。
  却听见里面传来岑丝淼带着哭腔的声音。
  岑丝淼被扯开衣襟,水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雪白,白沐止轻轻抚摸着,挂在肩上的衣衫滑下去。
  露出来被包扎着的手背。
  他瞥了一眼:“怎么回事?”
  岑丝淼抿唇,没有吭声。
  他手劲儿变重,岑丝淼忍不住喊痛。
  外面的柳无恙瞬间心疼的很。


第143章 下人女X魔头男(五)
  岑丝淼胸口全是泛红的指痕; 几乎是半靠在白沐止身上,紧紧咬着下唇,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来回抚摸着,眸子黑沉沉的; 看着怀里几乎软成一汪水的人。
  白沐止眉头舒展着,似是满意的很。这些天他一直没有见岑丝淼; 柔软的触感在脑海里涌现; 没有因着不再触碰而变得失去兴致,反而更觉得胸前的圆润诱人。
  他的手不经意间往上划了一下,摩挲着岑丝淼的脖颈。
  她眼神已经变得迷蒙,无意识的侧了侧头; 脸颊碰到他的手背; 嘴里轻声呢喃:“教主。”
  让人听着骨头都能软了。
  白沐止的手一顿,下颚收了收,盯着岑丝淼。
  两人目光对视,岑丝淼眼角泛着媚意; 眼波流转,身上的恐惧已经消失不见。她嘴唇微微张着,轻喘着气。
  这幅模样几乎能把人勾的失去理智。
  白沐止蓦地眼神一沉。
  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岑丝淼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许多,两道蛾眉皱着; 忍不住吸气:“您……轻点儿。”
  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白沐止紧抿着唇; 手上越来越用力; 岑丝淼开始有些受不住; 觉得下巴都快要碎了,拼命挣扎起来,手下意识地推他。
  两条细长的腿藏在纱裙里,晃荡了起来,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在空中踢了踢。
  不小心踩在了白沐止腿上。
  她眼泪已经流下来,轻声呜咽,眼眶泛红,乞求地看向白沐止。
  却没有等到任何的怜惜。
  翻脸不认人,整个儿一神经病。
  岑丝淼的脚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不轻不重地踩着,白沐止敛眸看了一眼,衣摆上全是鞋印。
  他蹙起眉头,伸手把岑丝淼的脚拿下去,正要碰到时,忽然她的脚踩在中间。
  力道偏重。
  白沐止身子一僵,喉结滚动,脸上的神情变得怪异,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只脚还在踩着,没有什么节奏,刚踩了一下,后面要过两秒才再落下。
  要么就是连着踩许多下。
  岑丝淼抽泣着,软软的哭腔和委屈的呢喃声,全部钻进白沐止的耳朵里。
  他的手渐渐松动,呼吸越来越急促。
  只觉得脊背都是酥麻的。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仿佛任由他摆弄的物件,只有顺从,没有任何威胁。
  就连那一点往上爬的欲|望,此刻都被委屈代替。
  白沐止眉头一动,把手放开。
  岑丝淼顿时长长舒了口气,紧接着就是恐惧和委屈到极致的抽泣,眼泪接连掉落。
  她身上的衣衫凌乱,敞开着胸口,眼眶泛红,半坐起来,把踩着白沐止的脚往回收,却不经意间来回挪动了几下。
  顿时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岑丝淼抬头一看,他紧攥着手心,眉宇间的理智还在挣扎,眼神黑沉沉。
  她垂了眼睫,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柳无恙的声音:“沐止,这会儿可有空闲,有事儿找你商量。”
  白沐止眉头一跳。
  岑丝淼把脚收回来,绣着牡丹花的鞋子又藏到纱裙里面,一双细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低着头拢好衣服,仍然抽泣着,头发松散,几缕发丝贴在脸上。
  看上去狼狈的很。
  白沐止喉结滚动,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
  他看向岑丝淼,只觉得更加难耐。
  柳无恙又喊了一声。
  岑丝淼表情出现慌乱,瞧了房门一眼,连忙把衣服整理好,抹了一把泪,急匆匆地离开。
  白沐止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些烦躁的看向自己的胳膊。
  居然刚才在岑丝淼经过的时候,想把她抓回来。
  岑丝淼出去以后,就没抬起来头,头发没有重新梳,钗环散乱,都顾不上给柳无恙行礼,抽噎着赶快离开。
  柳无恙看到她的时候,心里顿时不舒服得很,竟然让一个女子替他受这么多委屈。
  他咬了咬牙。
  走进去屋子,白沐止脸色有些怪异,坐着椅子上,轻咳了一声,嗓音喑哑:“来了。”
  柳无恙愣了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其实白沐止用的劲儿不算太大,岑丝淼就是哭的厉害,心里特别委屈。
  她都这种态度了,怎么还要试探她有没有坏心。
  太多疑了。
  柳无恙就不同了,虽说也是脑子活泛的,可太过相信自个儿,即便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也会认为岑丝淼对他死心塌地,绝不会背叛。
  紧接着岑丝淼哭着诉委屈,又将下巴上的红印给他看,柳无恙哪还有怀疑的念头。
  反而是愧疚的每日让厨房炖鸡汤,让岑丝淼过来喝。
  岑丝淼眼里满是温柔,把手伸过去,让柳无恙上药。
  早就已经好了,只是轻微有些泛红,不仔细看,压根瞧不出来。
  他却尤为较真,硬是要接着抹。
  岑丝淼弯了弯眼睛,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似是无意地问道:“我是不是还要再继续看着白沐止?”
  柳无恙的动作一顿,确实还不够,他抿了抿唇,却又说不出让她接着做下去的话来。
  岑丝淼柔着嗓音:“我都愿意的。”
  他喉咙觉得有些酸涩。
  紧接着听见:“我的簪子坏了。”
  柳无恙抬头看见她身上的装扮尤为素净,心里一沉,摸出来钱袋子全给了她。
  还说道:“簪子我改日送你好的。”
  岑丝淼扬了扬眉头。
  看似对她好,实则却宁愿让她受白沐止的责罚,来换取他想要的消息。
  真是够虚伪的。
  岑丝淼最近几天,一直在白沐止屋子里。起初是下午过去一阵儿,后来就变成了傍晚才离开。
  除了那天罚站以外,晚上倒是没在那儿待过。
  每天早上她又开始负责打扫白沐止的屋子,本来去告状的丫鬟,瞧见这般情景,气得要死。
  岑丝淼打扫屋子的时候,瞟见几次白沐止,没有敢吭声。
  他也没反应。
  后来有一次,岑丝淼不小心撞到正往外走的他,顿时吓得厉害,嘴唇一抿,就要落泪。
  他看了半晌,眉头动了动,胳膊抬起,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淡:“过来。”
  岑丝淼跟着他进屋。
  里面的丫鬟全出来了。
  岑丝淼觉得自个儿这些天的胸口快被揉坏了。
  结果,没成想先坏的是白沐止。
  他得了风寒,本来就苍白的唇色,变得更加难看。
  偏偏大夫开的药他都不吃。
  连床头的那扇窗子也还打开着,不分昼夜,冷风一个劲儿往屋子里灌。
  里面冷的跟冰窖似的。
  岑丝淼以为能趁着这几天去瞧瞧柳无恙,没成想白沐止还要她过去。
  倒是用不着照顾他,只要解扣子就成。
  岑丝淼尤为担心他,眼神都透着关心,时时提醒他多穿些衣裳。
  白沐止正靠在床上,抱着岑丝淼的腰身,手在动作着,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
  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岑丝淼反倒越说越来劲儿,还想立刻下床去给他找衣服穿。
  正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白沐止把她按回去,掀开一床被子盖上。
  “你若是冷就直说,拐弯做什么?”
  岑丝淼抿抿唇,心里有些委屈,好意就这么被浪费了。
  吃饭的时候,岑丝淼都待在他身边,拿着茶杯给他倒水,生怕他因为风寒影响了胃口。
  忍不住让他多吃些。
  每次白沐止被她劝的不耐烦,冷着脸让她把嘴闭上。
  岑丝淼偏偏在这件事儿上不听话,比他还要犟,皱着眉头:“不多吃些东西,得风寒的时日会更久。”
  白沐止眼里的冷意凝结成霜。
  她紧绷着下颚,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白沐止没有再吃。
  岑丝淼收拾碗筷的时候,眼睫颤了颤,吸吸鼻子,轻声抽噎。
  白沐止背对着她,眉头一直紧皱。
  第二天的时候,白沐止还是没吃多少。岑丝淼又夹了一筷子菜给他。
  随即垂下头,没想着他能吃。
  再抬头时,却发现那筷子菜已经没了。
  岑丝淼顿时弯了眼睛,笑的极为开心。
  因着每日照顾他的三餐,傍晚又在这儿待着的时间很长,等到岑丝淼回自个儿的住处时,已经是半夜了。
  逐渐变成了她披着一床被子上半身趴在床头,跟着白沐止一起睡。
  起初两个人各睡各的,可是过来几天,岑丝淼就发现他睡的极不安稳,每天半夜他都会醒来。
  偶然一次她觉得口渴,半夜醒来,一睁眼,就瞧见白沐止正盯着她看。
  顿时吓了一跳。
  她怯怯地喊了一声:“教主。”
  白沐止没应声。
  岑丝淼低下头,胳膊伸过去,在他眼皮子底下,去碰他的手。
  她试探着挨了一下,抬眼就看见白沐止阴郁的眸子。
  岑丝淼心口一颤,仍是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把眼睛闭上说道:“我娘说,这样睡觉会安稳些。”
  “我想我娘了,她从前一直是这样握住我的手。”
  她没有睁开眼看白沐止,侧脸冲着他睡觉。
  等了一会儿,握着的那只手渐渐变得柔软。


第144章 下人女X魔头男(六)
  “你说; 我是不是应该再跟柳无恙要点银子?”
  岑丝淼坐在椅子上,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胭脂水粉,都是装在洁白的瓷瓶里,轻轻拧开; 淡淡的香气飘到鼻尖。
  这些都是刚买回来的,她不能随便出去; 便把银子给了专门出去采办的小厮。她指尖上沾了一些; 轻轻搽在脸上。
  柳无恙的钱袋子里还真有不少银子。
  系统听到她说的话:“你这也太狠了,他的人不仅被你骗了,还要把钱也都骗走,你就不能善良一点?”
  岑丝淼照着一面铜镜; 指尖在脸上停住; 叹了一声气,低下头把胭脂盒打开,颜色极为好看。
  “你不觉得柳无恙太怂了么?”
  系统顿了一下,没明白啥意思。
  岑丝淼把胭脂在唇上轻轻一点; 垂了眼睫。柳无恙一直让她打探白沐止的态度,他自个儿却迟迟没有动作,几乎就是让她在前面扛着,出了事儿他还能全身而退。
  他如今还没有动杀心,大概还顾及着跟白沐止的交情。
  可往后在听信了门派里的人所言; 功名利禄让他脑子一热; 暗下决心杀死白沐止; 但表面上一点儿都不显露。
  岑丝淼就是发愁这个。
  他不露出马脚; 白沐止怎么肯听她的提防柳无恙。
  白沐止正在床上歇着,风寒已经好了大半,瞧着比往日精神许多。这些天他都没提出让岑丝淼回去住,甚至岑丝淼待在屋子里的时间越来越久。
  俩人几乎成了形影不离。
  岑丝淼有些烦了,偏偏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这会儿趁着他睡觉的工夫,回到自个儿的住处歇一歇。
  她换了一身衣裳,把脸洗干净,轻轻描画着眉眼,妆容尤为精致。之前原主用的那些胭脂水粉颇为劣质,她没敢多用,只扑了薄薄一层,几乎没怎么画。
  岑丝淼刚把胭脂放下,就听见门响,抬眼看了看,闯进一个人来,穿着打扮也是丫鬟模样。
  那人看向岑丝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蹙了眉头,喘着气说道:“你在这儿磨蹭什么,教主可已经醒了。”
  岑丝淼扬了扬眉头,然后勾起嘴角,轻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拿些东西么,动作已经快着了,可没成想教主醒来就要找我,真是罪过了。”
  话里话外皆是在炫耀。
  丫鬟脸色一变,下巴抬起嗤笑,瞟了她一眼:“不过是给教主端茶送水,伺候了几日,就真把自个儿当教主夫人了,恶心。”
  紧接着又说道:“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赶快回去干活,别想歇着了。”
  岑丝淼抿了抿唇,冷哼一声,将手里的梳子狠狠摔在地上,别过去头没瞧她,只听见往外走的脚步声。
  等门口没人了,岑丝淼舒了口气,这种人设演的是真累。
  她没有去找白沐止,而是去了厨房。这会儿不是饭点儿,但厨子已经开始备料了,灶上更是用砂锅炖着汤,闻着喷香。
  瞧见岑丝淼过来,厨子打了声招呼,她客客气气的,一直弯着眼睛,看了看正在熬煮的汤,找到眼熟的砂锅。
  慢悠悠走过去:“师傅好厨艺,这里面炖的是什么,真是香得很。”
  厨子笑着答道:“给柳公子的鸡汤,已经炖好了,待会儿就送过去。”
  她眉头一扬,找了块布垫着,把盖子揭开,旁边的厨子瞧见,连忙去阻止,却被岑丝淼瞥了一眼。
  “你慌什么,我给你省些事儿,待会儿我送过去。”
  厨子愣了一下。
  忽然就看见岑丝淼拿着汤勺从里面盛了一碗,轻轻吹了吹,就要喝下去。厨子知晓她最近在白沐止身边待着,不敢得罪,可又怕柳公子那儿知晓,心里顿时慌乱的很。
  岑丝淼没有解释,把碗放下,盖上砂锅盖子,端着就往外走,厨子不放心去拦,却被瞪了一眼:“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替你送过去,你怕什么?”
  她冷着脸往前走。
  又回到自个儿的住处,这会儿里面多了一个丫鬟,瞧见岑丝淼在喝鸡汤,她顿时瞪大眼睛:“你从哪儿弄的?”
  岑丝淼没理她。
  丫鬟皱起眉头,嗤了一声,谁稀罕。
  等岑丝淼快喝完的时候,门口又来了一个丫鬟催她,火急火燎的:“你磨蹭什么呢?教主那儿找你好几次了,还不赶快过去?”
  岑丝淼又是连连点头,笑着答应。
  然后就把砂锅送回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新派过去伺候柳无恙的丫鬟,估摸着是过来端鸡汤的。
  她弯了弯眼睛,又去看了一眼柳无恙。
  岑丝淼磨磨蹭蹭的,又花了不少时间。白沐止在屋子里等着,刚醒的时候,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岑丝淼在哪儿。
  下人们连忙派人去找。
  又过了一会儿,白沐止拿着茶杯,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眉头微蹙,沉声问道:“她人呢?”
  下人们照实了答话。
  白沐止没有吭声,瞧了眼外面。
  几乎快要过去半个时辰,岑丝淼还是没有回来。他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反倒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可身上的冷意越来越越厉害。
  白沐止走到院子里,抿了抿唇,光线落在他身上,眼神暗了暗,眉宇间透着阴郁。
  墙根正在打扫的丫鬟,弯着腰没瞧见他,嘴里还在念叨:“可算没有那些炭灰了,扫起来方便的多,也不知道前一阵子哪儿来那么多炭灰。”
  白沐止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忽然听见脚步声,急匆匆的,听起来还有些轻盈,他看了一眼,岑丝淼正小跑着往这儿来,额头上还冒着汗,神情焦急。
  她站到白沐止神情,抬着头,轻声喘着气,胸口起伏,眉眼勾勒几笔,更显得妩媚,这会儿跑了几步,脸颊泛着红晕,配着抹了胭脂的嘴唇,尤为娇媚。
  断断续续地说道:“教主…您……你找我?”
  白沐止目光沉沉,眸子黑漆漆的,神情冷得很:“不与我说一声就回去,你胆子倒是大了。”
  岑丝淼眼睫一颤,垂着头,动作顿时变得忸怩:“我就是想画个妆容给您瞧瞧。”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好看吗?”
  白沐止眉宇间的阴郁仍没散开,瞥了她一眼,转身进屋,岑丝淼识趣地跟进去,还不忘了把门关上。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岑丝淼小步地走过去,软着声音喊他,抬手整了整衣襟,实则把肌肤露出来。
  白沐止紧抿着唇,情绪没有好转,眉头已经皱起来,下颚收紧:“把衣服穿好。”
  她一愣,不解地看向白沐止。
  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着头拢好衣服,又听见他说:“谁让你一声不响出去的?”
  岑丝淼抿着唇,神情变得可怜,又喊了他一声。
  白沐止不为所动。
  她眼眶顿时红了,开始抽噎起来,看上去尤为委屈。白沐止眉头皱得更紧,张了张嘴,开口说:“你哭什么?”
  岑丝淼哭得更厉害。
  他又要说话,却听见外面有人求见,是伺候柳无恙的丫鬟。白沐止顿了顿,以为柳无恙有什么事情,他没顾得上再看岑丝淼,让丫鬟进来。
  岑丝淼垂着头。
  丫鬟看了眼岑丝淼,见她正哭着,心里有了底,跪在地上开始告状。
  厨房一口咬定是岑丝淼把砂锅端走了,随后又是她送回来,可丫鬟根本就没瞧见,肯定是岑丝淼给偷喝了,而且跟岑丝淼同屋住着的人,皆是说看见了她喝鸡汤。
  这要是换做别人,估摸着不敢来告状,可丫鬟是伺候柳无恙的,没什么要怕的。再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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