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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不合格女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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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菲不语，凌澈上前想拥佳人入怀，但佳人后退一步，只能继续说：“菲儿，我们一路谋划，不就是为了皇位吗？现在走到这个地步，满盘皆输，三军的军符也到了凌宣手中。如果没有北君的帮助，凌宣绝不会让我活着离开京城。就算我会娶碧霜为妻，我保证将来也绝不会负你，我会封你为贵妃，好好的爱护你。”
“呵，”季菲冷笑一声，“那些山盟海誓呢？曾经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就算你不会负我，你的正妻能容得下我吗？”
“碧霜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性子我很清楚，”凌澈耐心劝导，“你们都是善良的人，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善良的人？上辈子借季言之手害她害地还不够吗？季菲咬咬下唇，看向面前这个在上辈子记忆中被美化的男人，心中一阵寒意，冷道：“所以，你选择了她和皇位是吗？”
“菲儿！”凌澈皱眉，“算了，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我要嫁人了！”
这句话成功让凌澈止步，他狭长的眸子一眯：“菲儿，不要胡闹！”
胡闹？季菲的心中一痛，即随痛感放大，她微微一笑：“我胡闹又当如何？”
凌澈心思几转：“你的意思是——你会代替季言出嫁？”
看出了凌澈眼中的算计，季菲的心中愈加难过，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你是不是想说，你们会在大婚的那天动手，让我在洞房将已经拜堂的丈夫凌宣毒死？”
“菲儿，不要乱想，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说的真好听啊，”季菲的鼻头发酸，只能眨眨眼睛让眼泪回去，“可是你的眼神背叛了你。”
“菲儿！”凌澈的语气放重，表情也有一丝恼怒，“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季菲闭闭眼，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再次开口时语气平缓：“你知道吗？在我刚刚落水醒来时，我的心中有很多抱负，我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要救治我的娘亲，让她免于病症的困扰；我要报复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我还要遇到你，认识你，与你一起携手并进。。。”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笑容凄凉而绝美，“理想总是很美好的。我也想过遇到困难怎么办，可是我不怕，因为有娘亲在，有你在，我不会再去走曾经走过的路。可是，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错地很离谱。”
“我一个小小女子，就算是知道前面的路会怎么走，又如何能改变大局呢。。。”季菲抬眸看向凌澈，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里面一片空洞。
“娘亲已经不在，那么我就请天上的明月作证！”她的语气放重，看着凌澈一字一句道，“我季菲与你，情断恩绝！再无瓜葛！”说着将脖间的吊坠一把扯下仍还给凌澈——那是他送她的定情之物。
凌澈没有伸手去接，任由小小的吊坠划出一个弧线，落到了黑暗中，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地极其难看，紧抿的唇张了张，最终艰难地开口道：“你。。。非要这样吗？”
“你走吧！”季菲扭头不再看他。
第29章 尘埃落定
长时间的沉默后，凌澈轻轻开口：“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季菲不语，一阵晚风吹来，长裙与黑发飘舞，竟生出几分凄绝之美。
“你想我放弃这一切吗？”凌澈垂眸，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季菲这个样子，他的语气隐忍，“可是我怎么能忘，我的母妃是怎么死的，我的童年是如何过的。。。现在，我离那个地位只有一步之遥，我怎么能轻易放弃？”
不能放弃一直以来的目标，却可以轻易放弃她么？季菲心中溢满苦涩，心中的寒意慢慢散开遍布全身。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轻轻吐出这一句，越过凌澈迈步向屋子走去。
“菲儿。”凌澈拉住她的手，眉头紧皱，却良久没有下句。
季菲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
“殿下请回吧！”
纯白的背影如此决绝，凌澈苦笑一声，飞身离开。
快步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季菲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夕颜大惊：
“小姐！”
七天后，京城某茶馆内。
台上的说书人正说地唾沫横飞：“上回书说到令国皇上病逝，六皇子就灵前即位。当天下午就在宫中举行了大婚，要说这令国皇室白事红事一块儿办还真是稀奇，可架不住新皇后娘娘是天女，能庇佑令国风调雨顺。可谁知就在成亲时，五皇子带领了一支军队直闯禁宫，与宫中的内应里应外合，以先皇遗诏有异为题拿下了六皇子，这一审判，问题就出来了，原来呀，这大皇子一身的顽疾竟然是出自六皇子之手。真是没想到，六皇子这皇位还没坐稳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直接被五皇子关到了大理寺。。。”
角落坐着的一男一女都不禁摇头感叹。
“真没想到市井中竟然还真有这么大胆的人，”柳溪大夫嗤笑一声，“公然编派皇室的事情。。。等回头五殿下，不，是新皇腾出手来这些人恐怕要倒霉了。”
一旁坐着的姑娘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面色迟疑：“你真的要离开了吗？”
柳溪的笑容隐去，眼睛看着面前的酒杯，里面印出一张憔悴不堪的脸，与记忆中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医者的脸相差甚远，不禁长长地叹口气，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场政治战，终于是结束了。这场斗争中，太子，三皇子，六皇子，还有我的雨晴，全都成了牺牲品。”柳溪喃喃，“你或许不知道，我跟太子、六皇子是从小就认识的。那个时候他俩合伙逃出宫来玩，遇上了我。。。到现在将近十年的感情。。。呵呵，可当三皇子以雨晴要挟我的时候，我还是给我的兄弟下了毒。现在雨晴死了，太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我还好好的活着，你说，这公平吗？”
竹影忍不住想安抚性的摸摸面前这个失意的人，但还是怯了，只安慰道：“世事如此，怨不得你的。”
“怎么会不怨我呢？”柳溪一杯一杯地倒酒喝，身上的颓废之气与酒气一同散发出来。
竹影踌躇片刻，鼓起勇气道：“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儿？”柳溪无意识地接话。
“。。。去南边。”
“南边？”柳溪这才酒气熏熏地抬头，“你不是季府的丫头么？哦，对了，我忘了你不是普通的丫头。”
三年前柳溪第一次去季府作客便发现了竹影的内伤，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丢给她一瓶药和一本医书。
从此，落魄少女的一颗心就此沦陷。
“其实我是南方的人，现在小姐不在了，我也要回家了。”竹影犹豫一瞬，期期艾艾地开口，“柳大夫，你。。。你如果不想待在京城的话，那。。。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路上可以作个伴。。。”
柳溪呵呵笑了两声：“我这样的人，最适合孤独终老了，我身边的人，迟早会被我害死的。你走吧，一路顺风！”
“才不是！柳大夫，那都不是你的错！”虽然是意料之中的拒绝，但竹影还是很失望，继续劝：“柳大夫，你跟我走吧，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的家乡很漂亮的。”
柳溪摆摆手：“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办，要带着我的雨晴回故乡。”
一提到雨晴，竹影神情黯然，沉默良久，才又开口：
“那你，保重！”
同时，北君别院。
两天前才醒来的季言受到了重症病人的待遇，活动范围缩到了一张床，整天的活动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外就是不停地喝药，针灸，针灸，喝药。
“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季言表情真挚。不就是摔下悬崖么，把断腿用木头腿绑一绑还是能出去晒个太阳吧？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老大夫压根不理她，自顾自地将腿上的绷带换好之后又开了些药便施施然地离开了，全程一个字都没多说。
“晓菊~~”季言恳求地看向一旁的小丫头——自她醒来就对她忙前忙后，君南煜派来专门照顾她的人。
“季小姐，您的伤还没好，外面这几天也不安全，您还是待在屋子里最好。”晓菊微笑道。
“。。。。。。”又是这个官方理由！季言扁扁嘴，继续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君南煜呢？”
“这还是等王爷回来之后您亲自问他比较好，至于王爷的行程，奴婢也不知道呢。”
“这算什么？软禁吗？”季言提高声音不满道。
两天前刚醒来时由于之前暧昧的疗伤方式而羞于见君南煜的心思早已磨没了，季言现在恨不得将君南煜拉过来质问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为什么她摔下崖会产生类似中毒的症状？
还有现在外面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软禁她？
据说她已经昏迷了好几天，那么季府那边还不乱了套？尤其是她头上还顶着一个天选之女的称号，皇上没有派人找她么？如果找了，那么北君的君南煜现在又是以什么样的目的要把她囚禁于此呢？
一个一个的问号萦绕在心头，季言还想说什么，突然外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晓菊姑娘，王爷找你呢！”传来一个小丫头的声音。
君南煜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刚刚还气焰满满的季言顿时消声，脸上的温度也有上升的趋势，等她意识到这些不对劲儿的时候，晓菊已经告退。
“喂！等等！”碍于腿上的伤，季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晓菊离开。
不行！不能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待下去了，必须找君南煜问个明白！可是她的腿脚不便怎么办呢，这里又没有轮椅，也没有拐杖。。。
季言的眼神在房间可视范围内一溜，等等！她将视线停留在窗边放灯笼的架子上，这个东西，去掉灯笼后不就可以勉强算个拐杖么！
第30章 带你回北君
君南煜和碧霜一前一后地走进大厅，前者云淡风轻，后者则心事重重。
“王兄，你说。。。凌澈会不会。。。”碧霜坐立不安，“现在他除了稳定朝纲，私下几乎全部心思都放在找人上面，我担心。。。”
君南煜看她一眼，稳稳地拿起茶杯抿一口新茶，道：“难得你还能担心此事。”
听出这句话中的嘲讽之意，碧霜羞愧，急忙解释：“王兄，碧霜虽有儿女私情，但心中还是以北君的大局为重。”
“放心吧，当日他既然为求一搏肯让北君军队进入西凌国关，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那支军队，可没那么容易撤回。”君南煜运筹帷幄，“将余下的事情处理后本王便会让他派人去北君求亲昭告天下，堂堂一国长公主的婚事，自然一切得按礼节来办。”
“可是，凌澈现在还在找那个季家二小姐。。。”碧霜还是很担心。
“这事还用本王教你吗？”君南煜略微严厉地看一眼碧霜，“碧霜，心软是成不了大事的。”
“王兄教诲的是，碧霜明白了。”碧霜低头。
此时，晓菊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行礼：
“奴婢参加王爷，公主殿下。”
“季姑娘怎么样了？”
“回禀王爷，季姑娘伤好地很快，蛊毒也基本控制住了。”
“看好她！”
“是，奴婢明白。”
看着晓菊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碧霜才开口：“季姑娘的蛊毒发作地这么早，会不会赶不及回北君？”
君南煜脸上的表情也凝重起来，沉吟道：“原本是想以蛊毒牵制她，却没想到。。。罢了，回北君之前先去一趟天目山，尽可能地延长她的命。”
“那。。。王兄什么时候出发？”
君南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尽快！”
晓菊回到房间时，季言正坐在桌旁，一只手还支撑着原本放灯笼的架子，一看到晓菊，脸就拉下来了：“门口的那俩人是什么情况？你们当真软禁我？”
“季小姐，你的伤要紧，还是先回床上休息吧。”晓菊说着就要去搀她。
“别碰我！”季言打掉晓菊的手，一脸戒备，“君南煜呢？我要见他！”
晓菊也不恼，动作从容地为季言到了一杯茶放过去，说：“季小姐请耐心等等，王爷想见你的时候晓菊自会照办。”
“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非法囚禁！我好歹也是当朝重臣的女儿，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季言恼羞成怒，打算翻脸了。
晓菊神情丝毫不变：“季小姐想必饿了，奴婢去给季小姐端晚饭过来。”稍一行礼便再次离开房间。
“这算什么？”圈养吗？季言看着晓菊的背影死咬下唇，冷静冷静，等她腿脚痊愈了就不信这小小一方屋子能关住她！
等季言如愿以偿地见到君南煜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了，君南煜拿了一壶酒来到了季言的房间。
季言坐在床上死死地瞪着他。
君南煜看了看她，点评一句：“气色不错！”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回家！”季言边说边抓着床边的帐子借力站了起来。
君南煜慢悠悠将拿出两个酒杯，满上：“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先喝一杯。”
大喜的日子？季言揣着揣揣不安的心思一跳一跳地移了过去，抓着桌子边坐了下来：“什么意思？”
“今天是你们西凌新皇大婚的日子。”君南煜将一杯酒放在季言面前。
新皇？大婚？男主和女主？这么快就HE了吗？
季言的心思几转，视线放在酒杯上时迸出的话竟然是：“我还有伤不能喝酒。”
君南煜嘴角勾起一抹笑：“无碍，这是参酒。”
参酒？还真是养生啊。。。季言低头闻了闻，果然没多大的酒味，但也没碰它，抬头问道：“新皇是谁？之前的皇上呢？这几天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可以猜猜看，你们西凌的皇位花落哪位皇子。”君南煜看起来心情很好。
这还用猜？肯定是男主啊，人家有主角光环！
“是五皇子吧。”
“聪明！”
“那他今天成亲的对象——就是女。。。那个，我妹妹季菲咯？”
君南煜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季言：“不，是我们北君的长公主。”黝黑的眸子观察着季言的反应。
季言闻言一怔。
男主的结婚对象竟然不是女主？这不太可能吧。。。
难道五皇子他不是男主？可是在脑中过滤一遍所有皇子的信息，明明凌澈是最符合男主的人设了。
那么，要不就是今晚这场婚礼不会成功，要不就是。。。以后碧霜要悲剧。。。
又或者。。。这次的剧本是个BE？
“那。。。季菲呢？”季言愣着开口。
君南煜黑眸中带着些许玩味的笑，他说：“大概是死了吧。”用的是不以为然的语气。
死了？？开玩笑呢吧！
就算她死了女主都不会死好吧，女主要是死了那还玩什么？
“大概。。。是什么意思？”
“就是迟早的意思。”君南煜耐心解惑。
季言愣了半天，心中开始琢磨了。
男主娶了女配，女主传言死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误！会！梗！季言开始脑补之前在舍友那里看到过的《总裁老婆带球跑》《总裁大人的小娇妻》等等等等，把‘总裁’换成霸道皇子完全没有违和感啊。
别看现在两人因为种种误会分开，那都是为了几年后的破镜重圆感情升温造势呢。
看到季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君南煜适时打断她的脑补：“我们明天出发回北君。”
“哦。”季言惊醒，即随无所谓地点点头，“那麻烦明天送我回季府，就不送你们了。”
君南煜轻笑一声：“回季府？季府大小姐天选之女季言已经嫁给六皇子凌宣，在六皇子残害手足的事情曝光后自愿去皇家陵园为你们先皇守灵。你倒是说说看，你以什么身份回季府？”
仿佛一道惊雷炸开！季言瞪向君南煜：“别以为我好糊弄，你在骗我是不是？”
“你觉得的呢？”君南煜淳淳善诱，“我有理由相信，就算你回到季府，季府也绝不敢承认你。你现在根本无家可归。”
君南煜话虽难听，但也确实是实话。季言愣在当场，半响后才喃喃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的命既然是我救下的，那么让你跟我们回一趟北君想必你也不会拒绝。”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去，”季言黑线，然而即随想到现实问题，现在她身无分文还是个伤残人士，如果不攀上君南煜这棵大树恐怕就只有去天桥要饭这一条路了。可是目的呢？
“你带我回北君做什么。。。”
“享尽荣华富贵！”
“哈？”
第31章 他知道多少
季言无语地反思自己，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像贪慕荣华的人吗？
“当然了，”君南煜继续说，“是有条件的。”
这才对嘛，所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不过堂堂一国的王爷跟她一介民女谈条件。。。季言有些不安地问：“什么条件？”
“到时你就知道了。”君南煜卖了个关子，悠悠起身，“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你不说我就不同意！”眼看着君南煜抬脚就要离开，季言急忙做出决断，能跟北君摄政王讲的条件肯定不会低，她可不能被套路了。
“不同意？”君南煜侧头轻笑，“也可以，明天我就让晓菊送你出别院。”
“那敢情好！”季言顺口接到，接着就被君南煜严厉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确定？”他问。
“。。。。。。”如果君南煜说地都是真的，那么按照现在的状况出了这个院子她真的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再说了其实她早有打算离开京城，搭一趟君南煜的顺风车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车能不能安然下来还得另说。。。季言咽一口唾沫，犹豫极了，要不先回去看看，要是真的走投无路再来跟君南煜讲条件？
君南煜似是看出了季言的想法，开口道：“本王明早就出发回北君，你的选择只有一次！”
“。。。。。。等等！”看着君南煜都走到门口了，季言急了，她可不想当无业游民，“好吧好吧，我同意跟你走，但你。。。不能让我做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君南煜轻笑一声，推门离去。
季言呼出一口气，即随皱起眉头，这种全程都被人捏在鼓掌之中的感觉可真不好，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好还是坏。。。
总之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腿脚灵便了就在半路逃跑，反正她好歹也有写话本的一技傍身不怕。
第二天一早城门刚开，北君一行人即一辆马车连带晓菊在内的四个随从便十分低调地出了城。
季言昨晚因为纠结到很晚才睡所以今天几乎是被晓菊给抬上马车的，这会儿正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补觉。而马车里的另一个人——君南煜则是从上车起便捧着一本书看，表情认真。
一路无话，季言睡地虽不舒服但依旧沉迷在睡梦中不愿醒来，最后吵醒她的是一只咕咕叫的鸽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君南煜不紧不慢地从鸽子腿上拿下一张纸条，只瞟了一眼便用内力将纸条化为碎末，看地季言顿时睡意全无。
君南煜似乎没有看到季言的小动作一样，不知从哪儿摸出几粒玉米粒喂给了咕咕叫的鸽子，又拿起小桌子上的茶杯给鸽子喂水。
全程看着鸽子乖巧地吃喝完毕飞走，季言炽热的视线才放到君南煜的身上，希望他说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然而君南煜仿佛就当身边这人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又拿起书来看。
季言干咳一声，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视线不经意落到君南煜手上的书本封面上，当即愣住。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本书封皮上的字是“后宫妃子传”没错吧。。。
视线上移，映入她眼帘的是君南煜如雕刻板棱角分明的俊脸，表情认真地似乎在看什么治国良策。
实际上呢，呵呵。。。
许是季言的表情太过诡异，终于引起了君南煜的注意。他睨她一眼，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怎么了？”顺便还翻了个页。
季言语气古怪：“你。。。手上拿着的这本书。。。”
君南煜没有接话，等着季言说下去，似乎并不觉得现在手上的这本书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书啊。。。”
君南煜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不是你写的吗？”
这不是你写的吗？
这不是你写的吗？？
你TM是怎么知道的？？？
又一道惊雷劈下，季言张了半天嘴，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后才装模作样道：“呵呵。。。你在说笑吗。。。我怎么会写这种东西呢。。。”
这种拙略的演技，君南煜都懒地理她，继续翻看着书。
季言沉默起来，心中的不安却不停地翻搅着。
关于她的事，君南煜还知道多少，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书。。。你从哪里弄来的？”
“书摊。”视线依旧在书本上。
“呵呵。。。你怎么想起买这个来看啊。。。”季言尴尬地笑。
终于，君南煜合上书，似笑非笑道：“写地不错！没想到你对宫里的事情这么了解。”
“。。。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季言弱弱地举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丫头满腹诗书，有个姑姑在宫里，所以对宫里的事情略有了解，后来写了这个话本，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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