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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真人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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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秦叔宝张开嘴还没有开口,池恩夕便已替他回答了,害得他顿时一愕。
“既然你都不相信了,那还问我干嘛,反正等将来你就会知道我并没有骗你,我想会有人会信我的话的。”谁?谁会相信她的话?若是这世上真有高人的话,或许就会相信她是来自后世,可是高人在哪?
咦??突然,她想到一个人。
按历史上说,是个挺厉害的角色,也许他会……
“你认识一个叫……叫徐什么公的男人吗?”
“徐茂公?”秦叔宝脱口而出,他曾有缘见过此人一面,深感佩服其才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精五门八卦布阵之法,有军相之才。
“对,就是他。”原来他叫徐茂公。
“你认识徐茂公?”秦叔宝蹙紧双眉。
池恩夕非常淡定道:“不认识,不过你应该跟他认识才对,就算不认识将来也会认识的,这个不急。都有你秦叔宝了,我相信会有徐茂公的,只要我与他见上一面,以他的聪明才智,我想他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不过……真会相信她吗?说真的,她心里没底,毕竟那些什么神力,都是夸大其词,会不会徐茂公也只是平凡人一个?
“好,我暂且信你,等将来见了他,一切便自有分晓,要真如你所言,我便放了你;但如果我发现你是骗子,我一定会杀了你。”秦叔宝说着,还故意亮了亮他腹侧的兵器。
池恩夕知道那是什么,历史书上称之为双锏,秦叔宝的随身武器。
“好,一言为定。”池恩夕伸出手。“我们击掌为盟。”
“好!”秦叔宝爽快地答应。
来到古代的第一次,池恩夕便将她以前知道,但久未有机会实习的东东,似模似样地卖弄一番。
只是,午夜时分,秦叔宝特意为她安排休息的帐篷内传出一声惊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啊!我的论文……小妍……”
☆☆☆☆☆☆
翌日清早,秦叔宝早早来看过池恩夕后便上阵杀敌,当时她还未睡醒,什么都不知道。
等她醒来后,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这辈子再也不学骑马了,她的屁屁都快要散成两半了。
“哎呀……好痛……”
每动一下,都能听见她扯着嗓子喊疼。
中午时分,秦叔宝尾随在送饭的士兵身后来到池恩夕的帐篷。
昨天太晚了,而帐蓬内又只点了盏灯,池恩夕根本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今日一看,光线一足,她突地有种想要膜拜在他将军服下。
目光锐利,鼻子高挺,薄薄的嘴唇,英俊的脸配着有型的轮廓,魁梧壮健的体形,威武不凡,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模样,但浑身散发出成熟男人的气味,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迫与霸气。
“给。”秦叔宝递给她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池恩夕边接边问。
“治外伤的药。”
“真是太好了,谢谢。”池恩夕拿着药道谢。
这时,有个士兵拿了一个包袱进来,交给了秦叔宝,他转身又递给池恩夕。
“这又是什么?”她好奇地打裹问道。
“衣服。”秦叔宝目光扫了她一眼。“你那所谓的衣服已经破得不能再穿了,这是士兵在附近的村庄买的。”难道说她们的时代都是几块破衣乱缝在身上便叫衣服么?
池恩夕虽然早就知道古代人古董、落后、守旧、保守、木讷……但她还是不高兴,什么叫做如果那算衣服的话,那眼神摆明了就是鄙视。
她打袱,看到那些三层四里的衣物,以及服饰,池恩夕真的好想晕倒,现在虽说才四月,但也不用包得像只猪一样吧!!
“能不能给我件夏天穿的衣服。”喜冷怕热的池恩夕可不希望自己刚来古代什么也来不及参观便中暑。
秦叔宝不解地看着她:“这便是入夏穿的。”
“这……”池恩夕指着衣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叔宝见状走上前,扫了衣服一眼,确定地说:“没错,这是你们姑娘家夏日穿的衣服。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穿这样太少了,怕冷?不然我再叫他们去买几件厚点的。”
“不不不,不用了……”池恩夕连忙拉住他的手。
笑话,要是再换件厚点的,她非得变成烤猪。
秦叔宝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眼神闪烁不定,表情有点不自在。
性格向来大咧咧的池恩夕,余光瞥及,自动将这一幕跳过,心里并不是很以为意。
“将军,主帅想见这位姑娘。”士兵进来通报。
秦叔宝对士兵说道:“好,你先去回禀主帅,说我们速速就来。”
“是。”士兵揖身后便退了出去。
秦叔宝转身对池恩夕说:“池姑娘,我建议你最好先换上衣服再跟我走一趟。我们主帅想见你。”
池恩夕受不了地皱起眉头,这姑娘前、姑娘后的听着真是别扭。
不知她心里所思的秦叔宝一时会错意,以为她是为了待会见崔仁基主帅正在担心发愁呢,不由地开口安抚:“池姑娘不必害怕,我们主帅崔将军是个讲理的人,只要你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尽可放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秦将军。”
“不是担心这个,那你是……?”
第五章:被乱点鸳鸯
“实话跟你说好了,我是听你们老是叫我池姑娘前池姑娘后,我听着别扭,在我们那里,也就是我的故乡,我们都是叫小姐的,就是你们这里俗称的姑娘,像是熟人、朋友都直呼其名。”
“原来如此。”秦叔宝恍然大悟状似了解地点点头。“那你想我怎么称唤你?叫你池小姐?”感觉怪怪的。
“不是。”她挥挥手。“我的意思是,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你叫我恩夕,我叫你秦大哥,你说这样好不好?简单点!老是秦将军、池姑娘的叫,你们叫着不累,我听着都头疼。”说完,她煞有其事地按按太阳穴。
“这……”秦叔宝思索了起来,前后的利弊他要想清楚才行。
眼下,他对她的来历不清不楚,如她昨晚所言,她是不是这个年代的这点先撇开来说;若她真是寻常老百姓,那叫几声名字、哥哥又何妨;但若不幸,她真是敌方奸细,这下手时就有一层顾虑了。
池恩夕见状,微微猜出他犹豫的原因,果然有够谨慎。
“秦大哥,你放心好了。”池恩夕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若你日后发现我是奸细,你只管给我一刀就是了,称呼只不过是为了方便。”
“好。”秦叔宝抬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手。“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叫你恩夕,你就叫我秦大哥,要是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
“谢谢秦大哥。”池恩夕微笑。温柔的笑容犹如晨间如沐的阳光,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温暖且又舒服。
“秦大哥?”池恩夕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以为是脸上脏乱,顿时有些难堪,脸更是微微地羞红。
“呃?”她的话让秦叔宝收回心神,顿时别扭地转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先到外面等你,等你换好衣服后我就陪你一起去见主帅。”
等池恩夕穿好,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崔仁基已催人来叫了两次。
“秦大哥,我们走吧。”池恩夕边整了整衣袖,边朝外面走去。
“恩夕,怎么换了这么久”秦叔宝回头,当他看到池恩夕后,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美。
穿上唐服的池恩夕看起来更是少女韵味十足,天真烂漫,却又不失女人间的艳丽,美而不俗,精雕细刻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仿若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没办法,你们这儿的衣服穿起来好麻烦,想想还是我们那儿的衣服方便,简洁易穿,而且看起来还很大方,不像这些衣服,东一块纱,西一块布的,穿个衣服都可以花去看一场电影的时间了。”池恩夕嘟着嘴抱怨。
见秦叔宝目不暇接看着自己不答话,池恩夕淘气地将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秦大哥?”
没有反应。
“秦大哥,你怎么了?”
“咦?”秦叔宝缓缓回神,但神智显然还不清楚。
“秦大哥,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就傻怔傻怔的,比二愣子还呆,该不会是跟猪八戒拜把着,跟傻子结亲家了?”池恩夕玩心大起,捂着憋笑的嘴调侃。
“你说什么?净是一些听不懂的话。”秦叔宝速速收回神,涩然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她便离开。
“没什么,你当我说废话好了。”他的步伐太快了,池恩夕三步并两步走才能勉强跟上,到最后甚至都变成小跑的了。
“我们要快些,将军恐怕是等急了。”
“好。”再快就只能用飞的了,池恩夕暗忖。
当两个人来到主帅帐篷时,秦叔宝被留在外面,池恩夕孤身一人前往。
坐在上座的崔仁基端祥着池恩夕,来回扫视着,先是惊愕,后是一呆。
“听说你突然在两军交战之时出现,是叔宝救你回来的,可有此事?”
“是的,将军。”不知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池恩夕只能谨言慎行,只言多必失嘛。
“你们以前可是旧识?”其实裴仁基突然召见她有其两由。其一,军中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还是从场战上带回来的,虽然人命可贵,但他也需要弄清其中的原由;其二,是因为好奇。秦叔宝从来就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人,这次竟然救了个士兵口中所唤的美娇娘回来,还亲自为其拭脸,照顾有佳,这可大大地引起他的好奇心。
“算是吧。”如果以前看书和看电视时仰慕他的英雄事迹也算是一种的话。
“既是旧识,为何我以前从未曾听叔宝提起过你?”裴仁基毕竟也不笨,怎会轻信她的话。
“将军,其实是这样的,秦大哥以前根本就没见过我,更谈不上认识。我是经常听家乡的人赞扬秦大哥的事迹,早就耳濡目染,心里更是将他看成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他听得懂,她可是尽自己最大所学尽量说得古味点、文绉绉点。
裴仁基听完,仰头哈哈大笑几声,池因夕则是看得一头雾水。
“我明白了,呵呵……”
“你明白?”池恩夕反问。她都被弄糊涂了,他明白什么?
“原来是神女有心,孰不知襄王有没有梦啊,呵呵……”
“啊?”这……他也太会乱想了吧,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对秦叔宝有意思了?这种感情,最多是仰慕而已罢了,用不着这样夸大其词吧!!
“将军你误会了,其实我跟秦大哥只是普通朋友,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池恩夕急忙解释。
然而,她这样子看在裴仁基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只当她是女儿家在害羞!!
只见他手一扬,说道:“好了,你就不用再解释了,既然你是叔宝的朋友,那军营任由你住下,但不可擅自乱走动,违令者,以军法处之。”
池恩夕本还想解释,但笑得一脸诡异的裴仁基却示意她下去。
秦叔宝一见到她出来,表情怪怪的,便上前问道:“主帅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池恩夕看了他一眼,有点没好气道:“将军叫你今晚吩咐士兵给我烧开水,洗澡。”
“主帅真是这样吩咐的?”秦叔宝一脸狐疑。
“对!”池恩夕说完,撇下他便独自回帐篷。
秦叔宝还是半信半疑,依他对裴仁基的了解,他绝不会下这样的命令,没杀她已算是奇迹了,哪会在这些细节上下功夫,八成是她自己想要洗澡才对。
第六章:心中的故人
不用到晚上,夕阳刚刚西下,一大桶热腾腾的水便由几个士兵送进池恩夕的帐篷内。
沐浴之时,秦叔宝还按排了几人围着整个帐篷,守在外面,不许别人偷看,以窃保池恩夕的安全。
来了几天,池恩夕也慢慢适应了一下古代人的生活方式,还有战争。唯一的感觉便是——不便、麻烦、无聊、危险。
日常生活的不便——别的不说,就说她的身子吧,到现在为止才洗了两次澡,她都快要长霉了,而这两次还是托秦叔宝的福才有的,这让有点洁癖的池恩夕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快点回去。
服饰上的麻烦——原先的衣服,秦叔宝不许她再穿了,每天光穿那多层次而又麻烦的服装就快要花掉她半天的时间。
生活太无聊了——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虽然秦叔宝只要一有空便会来看她,有帅哥看她当然没觉得什么了,可是一旦独自一个人时,她真的好想念家里的电视节目、上网聊天、游戏王国……好多好多……
战争的危险——这是最最最要命的了,随便一个松懈都能小命归西,光凭这点,池恩夕就一百万分想要回去。
Oh!上帝啊!明星梦想……愈来愈远了……
连续两三天来,裴仁基几乎天天派秦叔宝到瓦岗前叫阵,但每每都是败阵而归,对方城楼高挂免战牌,不知对方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这天夜时,池恩夕想要利用自己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帮忙他们,特地跑去找秦叔宝,想叫他劝裴仁基归降,告诉他那是天命所归。
但秦叔宝听后却勃然大怒,很不高兴。说她这样是动摇军心,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鉴于她是个女的,才没对她动粗,但仍将她囚禁起来,不准出帐蓬半步。
好心没好报,说的便是这个理。
池恩夕虽然有点生他的气,但也明白无缘无故要他信自己的确是件很难的事,更何况打仗又不是在玩家家酒,并不是想不打便不打的。
算了,她也不过只是读读历史,说说嘴皮,该降的早晚要降,又不是叫她上战场,她瞎紧张个什么劲。
第五天,四更时分,裴仁基独自挂帅出战,想来个偷袭,却未料出师不利,没几个回和下便被瓦岗军将住。
也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招数,中午未到,便把裴仁基放回来,且还有专人接送。
裴仁基一回来便劝众人随他投奔瓦岗,扬言想跟他走的,将会得到瓦岗军的赏识,得以重用;若不愿跟他走的,每人将补发三年的军饷,就地解散。
对于所料未及的突发境况,秦叔宝则是惊讶无比,对池恩夕更是有点刮目相看,带着她随裴仁基归附瓦岗军。
李密得到秦叔宝后非常高兴,命百官陪同,竟然亲自出城门相接,当即任命他和程咬金等四人为“内军”骠骑,待之甚厚。
☆☆☆☆☆☆
瓦岗?秦叔宝将军府内
“秦大哥,你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池恩夕献宝似的趴在桌上,邀功似的对着正在倒茶的秦叔宝说道。
秦叔宝笑着轻瞥了她一眼,慢吞吞喝了口茶,就在池恩夕望得脖子快要变在长劲鹿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地开口。
“恩夕,你真的是从一千年以后来的人?”秦叔宝说这话时显得有些语重心长。
“当然了,我骗你有钱赚么。”池恩夕瞪了他一眼。想不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竟然还是这种质疑的话,真是乱无聊的。
秦叔宝环了四周一眼,倾身上前,用极小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池恩夕想了想,说:“依历史记载,他说你现在会帮李密,后来李密兵败,你们归顺王世充,受封龙骧大将军。但王世充毕竟不是位名主,为人心胸狭窄,以后你会遇到秦王李世民,他是个爱惜之人,对你非常器重,还令你率领近卫部队玄甲军。”
秦叔宝听完哈哈大笑,拍了大腿几下。在池恩夕看来,有笑掉大牙的危险。
“秦大哥,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笑得她都快要不满了。
秦叔宝轻咳几声,调整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严肃,将她的话当成是玩笑话般,悠悠地说道:“恩夕,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以后就不要再说了,说多了就不好笑了。”
“笑?”敢情他还真当她是在开玩笑啊。“不是的,秦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历史真的是这样记载的没错,就像上次,我叫你投降你还不信呢,结果到最后还不是如我所言。这证明我说的是实话,是……”
秦叔宝不等他的话说完,便笑着截声道:“秦大哥也很想相信你,但上次……那是意外,你只是碰巧说对了。如果说要我一臣侍二主,这是不可能的,像现在我们既然都投了魏王了,就不会再三投四投了,何况你说的还是王世充呢,那只奸诈的老狐狸。”
“可是……”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要再可是、但是的了,来,我们说点别的,你看看这是什么。”秦叔宝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枝小巧精致的珍珠凤钗。
“女人用来戴在头上,增加头上负担的东西。”池恩夕看了一眼,兴趣缺缺。
“这是今天皇上赐的,送给你。”秦叔宝将珍珠凤钗拿到她的面前。
“谢谢。”池恩夕接过去,随便把玩着。
秦叔宝看了着她,见她好像兴趣不大,没有该有的欢喜,便问:“你不喜欢这个?是嫌不贵重还是……?”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大哥,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太重了,戴在头上好麻烦了,再说了,我现在连头发都不懂得要怎么弄呢。”池恩夕急忙解释。估计这东西要是真的戴在她头上,她准抬不起脖子。
闻言,秦叔宝微愣,呆滞的模样若有所思,眼里有着淡淡的郁积。
池恩夕以为她的话让他不高兴,连忙道歉:“秦大哥,对不起,我……”
“没什么,你不需要道歉。只不过,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秦叔宝如丝绒般低沉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轻泻着,有点沉重。
妤儿也不喜欢戴头饰,嫌重……
“故人?”池恩夕一改好奇地趴到他的面前,笑得贼贼的,试探性地问:“是个女的吧?”
“嗯。”秦叔宝轻应,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见状,池恩夕也识相地不再多问。
第七章:预知之危
李密自有了秦叔宝、程咬金等英雄人士的帮忙,掌握大权之后,政治野心逐日暴露。为保住个人独揽大权,他精心挑选了八千名优秀勇士作为他的禁卫军,隶属四位骠骑将,同时又分为左右两队,主要任务是保护李密自己。
李密对内军十分满意,逢人常说:此八千人可当百万。惹得极多朝臣在背后议论纷纷,对此格外不满。
这事池恩夕也曾在背后听说过几次,不要说是别人了,就连她也开始要替那些人抱不平。
夜间,正当池恩夕准备就寝时,外面传出了喧哗不咻的声音,想要出去看个究竟,但没想到门刚打开却发现门边站着两个士兵,死活不让她出去。
她好说歹说才探听到有敌军奸细混入府中,此时正在捉拿,秦叔宝怕她有危险,所以才特地安排了两名武功相当不错的士兵来保护她。
☆☆☆☆☆☆
翌日,将军府中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一切风平浪静。然而,池恩夕没想到自己闲逛都能逛到将军府内的临时监牢。
牢房里,军头挥着长鞭,往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狠狠抽打着。
男子浑身是血,嘴巴都因疼痛而咬破,破烂的衣物几乎衣不遮体,全身伤痕累累。但军头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手执起,用力鞭打,每打一下,皮开肉绽是绝对少不了的,空气中充满了血的腥味。
啊?池恩夕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活了十多年的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顿时觉得脚有点发软,走也不是,进也不能,只能继续窝在角落边看。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杨广那个昏君?还是宇文化及那个老贼?——说!”
“呸——”黑衣人瞪了军头一眼后,还往他身上吐了一口血水,看起来挺有骨气。
“好啊,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军头顿时恼羞成怒,执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往那血肉身躯上抽,哀嚎声再次想起,黑衣人嘴边已然凝固的小小血丝又重新滚出鲜血。
啊啊啊!!!他们这是在拷打犯人,严刑逼供?想屈打成招么?竟然还打得这么狠!池恩夕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你招还是不招?……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军头边打边问,但黑衣人仍是死都不招,军头又抽了他几鞭子。
“有种你就杀了,要我向你这种只会乱吠乱咬的狗招供,死也别想。”说完,黑衣人又朝他军头的脸吐了一口,看情形是嫌阎罗王座下的锁命小鬼脚程太慢,干脆自己动口助他一臂之力,好早点到阴间报到。
“好,我让你嘴硬。”军头突然狞笑起来,笑得满脸狰狞,拿起一旁在炭火中烧得火红的烙铁,在黑衣人的面前晃啊晃,看了看手中的红铁,慢悠悠的开口。“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啊,你干什么,你别乱来,我……我死也不……”黑衣人疲倦的眼中写着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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