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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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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将程阮抱得更紧了。
  程阮也不再说话。
  在这样的温暖里,她的脑袋越发感到沉重,也越发感到飘忽,情不自禁地,便渐渐睡了过去。
  她感觉到有人轻柔地将她放回了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碰了碰。
  触感温凉。
  只是,手心却空了。
  他走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公孙贺泽的拜访(上)
  
  程阮身子不爽利,程荑听闻了这个消息,想着相府中也无人伴她,索性就将她接到了宋府。
  程阮热症发了好几日,等到身子稍微好些了,程阮便跑到程荑那边去,去和那个还没出世的小侄女儿玩。程荑每每见着她小心翼翼地过来,都极为忍俊不禁,程阮便嘻嘻笑起来,看着程荑的肚子,觉得有个生命在她体内孕育什么的,真的是件好神奇的事情。
  有程阮陪着,宋骆也算放心,便每日伙同程铭一道出去。程铭初入西唐官场,上上下下都需得打点,是以每日早出晚归,看着很是劳累。
  程铭并未提及官场中事,自也没有人问。程阮想着,程荑现今肚子里抱着一个球,总还是应该心情好些才是,所以什么事儿也不想她操心,只想着让她安安心心养胎,便也罢了。是以她去陪着程荑说话,也都是捡了轻松的东西说来。程荑总是微笑,躺在贵妃榻上,手掌放在腹部,感受那里的小生命的孕育。
  这种时候,程荑的面上会出现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情,这对她来说是并不常见的一种神情,至少对于这一世的程荑来说,正是如此。每逢如此,程阮便在一旁看着,手支着脑袋,默默地看着程荑这样的神情,只是微笑。
  这种时候,她会觉得程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这样的温馨,让人觉得,外人无论如何,也入不到她们的世界里去。
  不过这样的情感只是闪过一瞬间,更多的时候。程阮依然觉得艳羡,能有自己的骨血,在自己的肚子里缓慢成长,真正的血脉相连。
  小侄女儿一直在肚子里没有动静,程阮后来见宋骆回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便不再去打扰,便想着收拾东西回府。却不想被程荑拦住。程荑道:“现今谢云双从牢狱里出来。虽则还是在冷宫里带着,但她在宫中的势力其实仍在,你这样回去。独一个人,未免有些不安全。”
  心意拳拳,程阮便应了下去,于是继续在宋府的宅子里面宅。
  程荑见她不再要走。也放了心,去寻了宋骆来。问他朝中之事如何。
  宋骆道:“明瑾(程铭字)到底是程峪的孩子,这样多去交游几番,自然能够打开局面,他并不是个迂腐的。后来的事,想必也并不难了。”
  程荑道:“那他平素出门,可有人跟着了?”
  “我已派人去了。只是尚未告诉明瑾。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没由得要说出来惹人烦心。”
  宋骆走到背后。帮程荑揉捏肩膀,见她姿态放松了些,便笑着弯下腰来,耳朵凑到程荑腹部,轻轻地向里面问道:“囡囡今日乖不乖,有没有闹娘亲?”
  程荑推了推他,道:“府中今日也被派了人来,还好秋葛赶了来,否则今日的事,恐怕还不能善了。”
  宋骆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哼道:“谢云双也真是不安分,方才出来,又要开始动手,也不怕谢云璋回来整治她。”
  程荑道:“此番谢云璋去北汉,是段承佑的主意,打的什么算盘,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偏又不得不去。段嘉禾被送归北汉,态度一贯的有恃无恐,恐怕是早就有人跟她通了气儿。”
  话至于此,宋骆已经明白了。
  “看来谢云双又再度和段嘉禾走到了一块儿,想双管齐下。”
  程荑点了头。
  她的手划过桌面,“谢云璋,程家,宋家……恐怕都是她的目标。”
  宋骆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
  ————————————————
  这些事情,程阮并不知道。宋府中暗中的侍卫增了好大一批,却都没有现身明处,程阮自然只当一切正常,断断想不到就是程婧走了,谢云双也坚定不移地贯彻她对程家的方案,预备斩尽杀绝。
  这些程阮都不知道,她在宋府过得闲适,还有程荑陪她说话,每日只是数着日子,然后在脑中拿了地图来对,想着谢云璋今儿应该到哪儿了,地界儿又是怎么个情况,会不会冷,会不会饿……倒也当真不算无聊。
  这样闲适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公孙贺泽的上门。
  其实程阮先前并没有正面见过公孙贺泽,在谢云璋决定选定他站出来入谢云璋的眼的时候,他就和公孙贺泽少了联系,并不希望被谢云双察觉出什么不妥来。
  而现在,虽然谢云双失势了,但公孙贺泽也一贯坚定地站在了谢云双的身边。
  至少,在明面上,仍然是这样的。
  这也致使士林中的反对声音,如日中天。
  但因为公孙贺泽的坚定,谢云双硬是在自己势力也不足够的境地下,保下了他来。
  所以,公孙贺泽现在的上门,就显得非常不合时宜了。
  他是穿着仆人的衣服入的府,抬了陈羡的名号出来,说来给程阮送一封信。陈羡回北也很有些时候了,程阮却还记得这个姑娘,便让人将他带了进来。却不想见到了一个生面孔。
  程阮不动声色地套话,公孙贺泽说得有些勉强,程荑在一旁默然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让家仆将他擒住。
  公孙贺泽文官身子,自然抵不得宋家的人,“唉哟”一声被人拧着胳膊跪倒在地,形容十分可怜。
  程荑冷声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公孙贺泽欲言又止,想说出来,却又唯恐周围的人有些是不可相信的,泄露了消息出去,只能硬抗。
  程荑挥挥手,准备上刑。
  公孙贺泽求救的目光看向程阮,程阮咬着唇,脑袋往旁边偏了偏。
  非她不愿救,实是她也不知此人所言的真假。
  程荑正要上刑,却不想宋骆竟回了来,公孙贺泽大喊一声:“大人救命!”
  宋骆闻声,立即抬手止住了家丁,细细地看了看他,眉头皱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家丁尽数退下。
  宋骆方才扶了公孙贺泽起来,有些疑惑地问道:“会舟,你这是何意?”
  公孙贺泽狼狈地站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奴仆都尽数退尽了,方才郑重其事地自怀中取出信来,递给了程阮。道:“相爷先前要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公孙贺泽的拜访(下)
  
  公孙贺泽的拜访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何况是以这样的方式而来。但是他面上的神情实在太郑重了,让程阮也不由自主地认真起来。
  于是她接过公孙贺泽递过来的信,打开来看。
  原来公孙贺泽自面上投诚谢云双之后,得到了谢云双的信任,对谢云璋要查的事情自然也多有裨益。所以,谢云璋在给套子让叶伯邑帮他查此事的同时,也同样给了公孙贺泽相同的命令。
  而公孙贺泽心念谢云璋的提携之恩,在此事上也非常用心。
  而现在,他查到了此事的一些线索,却又觉得此事事关重大,遂定要报给谢云璋。只是他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谢云璋了。
  程阮打开了信,里面密密地列着各式各样的资料。
  程阮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嘴唇越抿越紧。
  这上面给出的消息,表明当今陛下,并不是先帝的血脉。
  谢云双在诞下龙子之前曾有一段时间被打入了冷宫,那个时候她被视为当时风头正盛的玉贵妃的眼中刺,只是先帝对她仍然非常喜欢,所以时常去看她。
  彼时朝中玉将军手握重兵,玉贵妃在宫中备受荣宠,偏偏谢云双被她抓到错处,所以就被打入了冷宫。玉家那会儿势大,先帝也备受桎梏,并不能将谢云双从中提出来,但是却依然爱去谢云双那边儿歇。
  谢云双就是那个时候查出身孕的。
  因为有了子嗣,所以很快先帝就将她保了出来,而谢云双也很幸运,竟然就熬到了孩子出生。
  谢云双诞下皇子,一举定下皇后之外。同时外廷玉将军受贿事情爆发,玉家很快就被赶尽杀绝。
  这件事改变了谢家和玉家双方的局势,而正是因此,朝中官员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史称庚辰事变。
  谢云璋正是在庚辰事变之后上了位,正因那个时候谢季急需将自己的人安插入朝堂之中。
  这是当时的风云政变。
  而现在,公孙贺泽带来的东西。却表明了谢云双的孩子。并不是来自于先帝。
  证据是由一个宫女提供的。在她所给的证词里,表明了在谢云双被囚冷宫期间,不仅是先帝常来看望她。谢云双本人,也常常借夜出去。她彼时正在冷宫做事,多次看见谢云双离开,都只当是她去见先帝。直至有一次她意外去外面送东西,才发现每每去给先帝侍寝的。并不是谢云双。谢云双会另扮成她人的模样,出宫去。
  公孙贺泽查到了这一点之后不敢怠慢,立即着手查跟在先帝身边的老太监的每日先帝日常记录,却发现那些谢云双借故出宫的时机。上面依然写着是谢云双侍寝。
  偏偏谢云双初初怀孕的那个月,和先帝竟有两次会面,而两次。都是谢云双前去找了先帝。
  那就奇了怪了,究竟是谢云双受了先帝的指使出宫去和谢季探讨对玉家动手的事宜。帮她包庇呢?还是先帝本身自己也不知情侍寝的人与原来竟不是谢云双。
  前者说不通,不管是不是要去找谢季商讨对玉家的事情,谢云双怀孕是真事儿,如果那几日谢云双没有侍寝,先帝又怎么会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皇家血脉?但是后者?先帝总不至于连侍寝的人是谁都分不清吧?
  这样的疑惑持续了很久,直到公孙贺泽发现宫中有禁药的痕迹。
  这是一种致幻药,在服下之后,能够让人产生错觉。
  如果,这本就是谢云双所定好了的呢?
  如果,连先帝自身都蒙在鼓里呢?
  查到了这一层,公孙贺泽便又仔细查了下去。
  很快线索就明了了:谢云双被打入冷宫之后仍然不死心,时常去找先帝,并造成侍寝的假象。而真正的谢云璋早就借着致幻药品的功效,金蝉脱壳,让人根本不知她竟不在宫中。
  她不在宫中,内宫中又并无别的男子,她的身孕,自然只有出宫的时候才能怀上。
  所以,谢云双肚子里的孩子确乎不是先帝的。
  当今的幼弟,也确实不是确切的皇家血脉。
  这事儿,委实是很大了。
  程阮很快看完了,她坐下来,捏着信问道:“此事你告知相爷了没有?”
  公孙贺泽道:“信件发出去了好几日了,相爷却还没有回信,下臣深觉有异,所以只好先拿来给主母。”
  “为何偏要用这样的法子进来?”
  “京中太后的眼目分明,断然不可冒险。”
  “你不怕受皮肉之苦?”
  “下臣的命都是相爷的,区区皮肉之苦又算的了什么?”
  二人你来我往,程阮很快问了个明白。
  她赞许地点了点头,难怪谢云璋当初说起来此人的时候颇有自信,倒也真是个忠心的。
  只是她并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办,谢云璋也不过提了一些罢了,现下却偏就到了她的手上,尽管有了前因后果,却又因不知谢云璋的计划,所以万不敢独动。
  所以,她问了问鹭鸶。
  “鹭鸶,你知道阿九什么时候回来了?”
  鹭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程阮,我搜寻不到谢云璋的位置,我想,他大概出事了。”
  程阮的面色顿时白了。
  程荑最早发现了程阮的异样,上来前,并出三指来在她脉搏上一掐。
  同时道:“定心。”
  带着内里,径直进了程阮的耳朵。
  程阮回过神来,捏着纸张的手有些微颤,她问道:“你平素一直在跟相爷联系?多久去信一回?”
  “回夫人,因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所以很多事做不得,只先前查到禁药的时候同相爷说了些,大概是两旬日(二十天)前。相爷回信很快,不过三日。但此番已经过了十日了,下臣唯恐……”
  他没有敢说出口,言语间却无不暗示谢云璋已经出事的讯息。
  程阮的面色更白了。
  程荑见此,当即喝道:“今日不过是你的一通花言巧语,怎么知你就是说的实话?保不准你就是谢云双派来扰乱军心的!”
  公孙贺泽辩解道:“冤枉!我对相爷的忠心可昭日月,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程荑冷哼一声,还欲说些什么,却不料程阮却握住了她的手。
  程阮将信又递回给了他。
  “我信你。至于此事……你便将这信,交给叶伯邑叶大人吧。”
  公孙贺泽一怔,随即应道:“是。”
  ps:发晚了发晚了,今儿早上起来就开始弄辩论的事情,还有找资料做西方文学的论文,所以这个时候才发上来,真是抱歉抱歉。明天有实习的事情,所以发文时间不定,但是还是会尽量赶在晚上十一点之前全部发上来,大家可以晚一点再来看,谢谢大家^_^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刺杀进行时
  
  公孙贺泽按照程阮的吩咐,将信件送去给了叶伯邑。
  在地牢中,谢云璋曾经透露过今帝可能并非皇室血脉的消息,那个时候,叶伯邑心中就有了自己的计量。
  但是他毕竟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人,就算心中有打算,也断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来,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明面上为谢云璋求情。却只是在他察觉有人在搜寻段嘉禾的消息的时候,稍稍放了放手。同时,在谢云双的面前保住了公孙贺泽。
  这样的一时错漏,让所有人都想不到他竟然会动了别的心思,就算查起来,也只会叹他不大仔细,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却没有想到,谢云璋的速度这样快,就在他“失误”的次一日,就能找到段嘉禾的藏身之处,并将证据通通摆上台面,竟然事无巨细,尽皆在其中。
  自然很快就翻了身。
  而这,自然也从侧面反映了谢云璋本身的力量恐怕比他所想的,还要多得多。
  这次的事情,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
  真是小瞧他了。
  叶伯邑收下信,展信看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挥了挥手,公孙贺泽自发地退下了。
  尽管他现今已经有了摄政王之位,但是他也清楚地认识到,现今的他,并不是叶伯邑和谢云璋的对手,何况他还是谢云璋提携起来的,他现今手中所发展出来的力量,很大一部分是谢云璋让他去发展的,所以很难说,这其中没有谢云璋自己隐在暗中的力量。而真正握在他手中的自己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躬身退了出来。走出叶府的大门,径直走向自己的马车。
  马车哒哒而起,公孙贺泽靠在车内闭目养神。风吹起帘子的一角,外面的景色一闪而过。
  公孙贺泽却发现外面的景色并不熟悉。
  他急忙趴到窗边,撩起帘子往外看去,却正发现此去的路途,并不是他回家的路。
  公孙贺泽心中一惊。将目光转向了赶车的马夫。喝道:“你走错路了,回去!”
  马车夫却并不理会他,马车依然平稳地行驶着。
  速度却在逐渐增快。
  事至于此。公孙贺泽已经心志不对,他看了看周围,已经到了不知何处的巷子,马车依然在快速地向前走着。
  他咬了咬牙。撩开门帘子,猛然跳了下去。
  他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儿。借此缓冲了下落的力道,但饶是如此,他身上也被地上零碎的石头在身体上割出一些细碎的痕迹来。
  锦袍也被染得风尘仆仆。
  马车夫坐在马车横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笑了。
  伴随着他的笑声响起的,还有他出鞘的,明亮的剑。
  公孙贺泽悚然一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向着自己而来,吓得闭了眼。
  ————————————
  与此同时。宋府中也迎来了一批刺客。
  这一次出现的刺客,较之从前的刺客,身手更好,宋骆调动了府中所有的人马,也只能堪堪抵御。
  他出手将程荑程阮挡在身后,自己站在身前,朝她们二人道:“走!”
  程荑抿了抿唇,没有动作。
  宋骆长剑出鞘,将刺客逼退三步,转过身来向着程荑轻轻一笑,“阿四,乖,先离开。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程荑的手松了又紧
  她看了宋骆很久,很久,久到程阮都有些不忍。她却突然转了身,同时带走了已经魂魄不知所知的程阮。
  她将程阮带到一个房间,一直走,一直走。
  房间比程阮想象的大很多,在程荑的三番四次的绕圈之后,程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房间内部都是连接在一起的。
  她们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处。
  那里是一整壁的壁画。
  上面是双手环绕飞向天空的仙女。
  程荑足尖轻点,在飞天的最上方的那朵云上,轻轻一拍。
  而后,正面墙壁突然尽数被打了开来。
  墙壁缓缓向两边移动,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通道。
  程荑猛地推向程阮,“进去!”
  程阮身形不稳,径直跌了进去。
  里面渐渐黑暗,外面的门被一寸一寸的关上。
  程荑却没有进来。
  程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形逐渐被壁画所遮挡住。
  ————————————————
  叶伯邑面前摆着公孙贺泽送来的信。
  他看了很久,一次又一次,一直到他已经能够将信中的内容尽数放进脑子里。
  他方才站起身,走到灯边,将信凑近了灯火。
  火光一下子燎起来,险些烧到他的手指。
  他双手一松,信被火苗渐渐吞噬。
  他站在原地,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如果当今圣上并不是皇族血脉,那么,废君之后,当立的又是谁呢?
  废君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和谢云璋都有这样的权利,而现在,多了一个公孙贺泽,作为方出炉不久的摄政王,也一样也有这样的权利。
  但是,废掉之后呢?后续选择谁做皇帝,是个听话的,还是要不听话的,要哪一支的,要哪一个派系的,都是一个问题。
  在没有想明白这些问题之前,他并不愿意莽撞动手。
  他一向是个要三思而后行的人。
  但是,现实偏偏不容他三思。
  他的思绪被一道闪亮的光打断了。
  他皱眉看去,却看见一柄剑正向着他而来。
  躲已经来不及了,何况叶伯邑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功。
  但是他和公孙贺泽却不一样,他并没有愣在原地,而是轻轻开口唤了一个名字:“廿一。”
  斜地里突然窜出了一柄剑。
  刺客的攻势顿时一阻。
  但是他并不死心,长剑收回,转手又再次刺了出来,携带雷霆之势。
  廿一手中动作却全无一丝忙乱,身形一转,轻巧地跃起来,径直向刺客而去。
  刺客并不意他瞬间的爆发力这样厉害,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手中的剑刺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看见刺入自己身体的那柄长剑。
  伤口并不深。
  只因在最后关头,叶伯邑骤然出了声:
  “留他一条性命。”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反心
  
  谢季在琉璃制成的落地镜子前细细地打理着自己的衣冠。
  他脱离朝政已经很多年了,连他的名字都逐渐被人忘却。外面有人提起来谢家的时候,也从来都只提说谢云璋。
  这让他觉得很不开心。
  在他看来,谢云璋和他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仇人更恰当,他们之间没有亲情联系,就算是曾经陶饶然(谢云璋生母)是他的正妻,但是他也从来对陶饶然所在的那个家庭产生哪怕一丝的归属感。
  他一生心动的人,只出现了一个,至死,也只有一个。
  只是可惜,她死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面容逐渐扭曲起来,狰狞得有些怕人。但是很快,他就将这样的冲动压制了下去。
  随后他扬声对外喊道:“进来!”
  外面很快闪进来一个人。
  谢季捋了捋自己的衣袍,问道:“如何?”
  来人慌忙跪下,以头抢地,艰涩说道:“禀大人,败了……”
  谢季猛然回了头,眯眼看着他,“败了?”
  他哼道:“我养你们多年,就是为了和陶氏的暗卫相抗衡,现在谢云璋去往北汉,带走了绝大部分的暗卫,他们尽皆没有庇佑,你现今却来告诉我,你们却还是败了?”
  他的长袖狠狠甩下,“我要你们何用!”
  那人只是抿紧了唇,没有说一句话。
  他如何说,就连公孙贺泽那么个文弱书生都逃出生天了?
  这是对他们暗卫颜面的侮辱。
  是的,公孙贺泽逃掉了。
  在长剑刺来的那一瞬间,他突然醒悟自己不应该就这样站着等死,于是立马抱头向下一蹲。
  人在生死相关之间爆发出来的潜力是无穷的。那个动作他做的非常快,以至于他抱头蹲下的时候,长剑正好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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