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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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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局势不大好了。 
  ——何况现今段嘉禾也还没有找到下落。 
  ——不唯是鹭鸶,谢云璋确乎是失了段嘉禾的下落。虽则当时段嘉禾是同着谢云璋一道回的北汉,但回了北汉便不见了人。谢云璋派了人去跟随,这才发现原来跟着谢云璋去北汉的,根本不是段嘉禾本人。 
  ——那段嘉禾又会是在哪里呢?最坏的打算,她依然是在西唐。并且还会在暗中猛然出现,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人致命一击。 
  反正是不让人安生的。 
  襄雪道:“公孙大人也一并来了。听着书房那边伺候的,似乎是跟上面有关的事情……” 
  襄雪模糊了用词,却伸手指了指天空。 
  程阮顿时明白了,是为了皇位归属。 
  幼弟被证实并非皇家血脉,所以不论他之前做过什么,之后要做些什么,原来有那些肯站在他这一方的,现在都转而闭目对其不闻不问了。他身上若没有皇家的血脉,那么他本身身份所赋予给他的一些价值,也就必须得重新估量了。 
  那么,还有什么说的呢?小皇帝就必须得死啊。 
  只是为了皇家颜面,叶伯邑并没有将此事扩展到民众之间,只是对外宣布陛下因为犯了天花,迫不得已地死去了。当然,向外公布这些之前,他已经提前在宫中进行了一次清洗,确保什么消息都泄露不出去。 
  名义上的幼帝当然被送进了黄陵,紧挨着他的父亲,但是实际上,皇陵里却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他原本应该被抛尸乱坟岗,却是叶伯邑顾念曾经的师徒情分,将其葬入了自己的家族墓穴之中,以一个旁支的孩子的名分。 
  ——这于他来说,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程阮,既是小皇帝已经死了,那肯定需要一个继承人。既然他们三人都到了,想必正是想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正在想着,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抱住,然后脑袋上便被人抵住了。 
  “在想什么?”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程阮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些,仰起头来,“叶大人和公孙大人走了?” 
  谢云璋“恩”了一声,在她一旁坐下来,举著寻了块点心来吃。 
  “还没用过早膳?” 
  谢云璋道:“起身便听见叶老来了,也不好让她久等,便径直收拾了出去了。他一脸急色,我自是不方便再用食了。” 
  程阮伸出手来,戳了他一下,“你啊,就算是在忙,也不要忘了用些东西啊,哪怕是随意用些糕点也好啊。”程阮唤襄雪,“襄雪,你吩咐厨房将粥热了热,快些送上来。先前撤下去的有些凉菜,也一并拿上来罢。” 
  襄雪笑道:“喏。” 
  谢云璋将程阮的手指拉住手中,握住,低下头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可用过了?” 
  程阮正欲点头,却又看见谢云璋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不知怎地,竟没能说出个肯定来。于是便摇了摇头,“没呢。” 
  谢云璋眉眼弯弯,“在等我?” 
  程阮便笑起来,偏着脑袋点了点头,“恩。” 
  O(∩_∩)O 
  襄雪再度送上早膳来,然后退居一旁,等他们食用完毕。 
  程阮帮谢云璋布菜,自个儿也吃了些,等谢云璋也用完了,方才问道:“那今日叶老这样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可是为着皇位的事儿?” 
  谢云璋点了点头,屈指轻轻扣了扣石桌,襄雪自发上来将东西尽皆收了下去,再度推开,将此地留给了谢程二人。 
  “他今次来,是希望在此事上,我能出面。” 
  程阮想了想,不免笑道:“叶伯邑还真是个老狐狸,总是能将身上的东西拎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爱惜羽毛的人,是怎么博得先帝信任的?” 
  ——再立皇帝的事情,关系太重大了,无一不是后面牵扯着千思万绪的关系。此事由谢云璋出面,若是做得好了,也就罢了;若是做得不好,越了雷池一步,恐怕都会被人说成是挟重。功高震主从来都是个大事情,尤其是谢云璋还这样年轻。 
  ——若真是谢云璋将人给扶持上去,还有些犯了新帝的忌讳的话,那新帝要拉拢要结盟的,肯定就是公孙贺泽和叶伯邑了。这便是将自己拎了个干净,早先便失了让皇帝不信任的,忌惮的可能。 
  ——更不要说他先前帮小皇帝遮掩,也是唯恐自己的身上被染上污名。 
  谢云璋笑了笑,“先前我在谢云双和小皇帝的事情上给他挖了一个坑,他心知肚明,已经吃了一次亏了,自然不肯再吃第二次。——说来先前也是我对不起他,这回的事儿,却真是需我来做成的。——否则叶伯邑两番动作,朝中诸人见着了,以为他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恐怕也会蠢蠢欲动。而公孙贺泽,说到底,还是根基太浅。” 
  如是,程阮只得叹了一口气,“也罢也罢,那……人选,可是出来了?” 
  谢云璋点了点头。 
  “出来了,是先王兄弟——齐王——之子。” 
  程阮闻言,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这……?” 
  谢云璋见状,不免揉了揉她的脑袋,“诚然,齐王还健在,但想来想去,也并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别的事情,我会再同叶伯邑斟酌一番的。” 
  都这样说了,程阮只好点了头。(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申屠华石
  
  原丘近日颇有些不大平静。
  齐王府内,齐王申屠潜四下走动,眉头皱的死紧。
  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在那公子的上首,还坐着一个贵妇人。
  只是现下,那贵妇人的神色,也是极为不安的。
  颜舒易拧紧了手中的丝绢,张皇问道:“爷,这可怎么办呐?难道真的要石儿去京城么?那个位置……那个位置……”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
  申屠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不然呢?谢云璋亲自建议出来的,还有叶伯邑和公孙贺泽的附和,石儿又怎么能再做个闲散王爷?”
  “可是……”
  颜舒易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申屠潜同样皱着眉的面色,咬了咬唇,终于不说话了。
  只是看向坐在一旁,手中把玩着杯盏的少年,“石儿,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呢?”
  申屠华石嗤笑一声,“娘,这事儿都定下来了,再胡思乱想的,有什么用啊?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日后在京城怎么好玩呢。”
  少年笑得清隽,眼里却又丝邪气。
  “石儿!”
  颜舒易喝道。
  申屠华石嘻嘻笑着走过来,晃了晃她的袖子,“娘,你也知道京中大权都是在谢云璋手里,你说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位置难做,何况父亲都还在,却偏偏落在我的头上,怎么想都有猫腻啊。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他们肯定不会杀了我的,管不管事儿。一点儿都不重要,能好吃好喝好玩,才是人生第一正经事呢。”
  颜舒易被他的这番言辞堵得说不出话来。
  申屠潜沉默了一下,道:“这也不过是你今日的一厢情愿罢了,若是谢云璋真的不打算放过你,你又预备怎么办呢?”
  申屠华石想了想,“叶伯邑?”
  申屠潜叹了一口气。“京中局势一点儿也不分明。父王也不能给你任何建议,只能你自己去走。石儿,你要知道。叶伯邑能够在朝堂立而不倒多年,本身也不是个笨蛋。”
  “那不是正好可以利用起来么?”
  申屠华石笑道。
  他走到申屠潜面前,“父王,您要相信我啊。我是您的儿子。就算当年七王之乱死的死伤的伤,您不也活下来了么?我不也活下来了么?这一出。不管是为了消灭当初七王之乱所残存下来的不确定因素,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儿臣都只好走下去了。”
  申屠潜抿了抿唇。
  “可是孩子,你已经往自己的身上不止一次的泼脏水了。不管是吃喝嫖赌的坏名声,还是表现出来的龙阳之好,都让世人觉得你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是。你看,尽管是这样。他们也并不打算放过你。高祖幼孙也才刚出生,如果说是要一个傀儡的话,他恐怕更合适。但是谢云璋并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你。”
  申屠华石眯眼笑了一下,“父王,您难道不明白了,谢云璋就是老皇帝留下来的眼睛,不将我们的支系力量全部打散,他是决计不肯罢休的。既是如此,那何如慨尔康之的去呢?”
  申屠潜叹了一口气。
  “石儿,是父王对不起你。若不是当初父王在其中左右摇摆,若不是没有兵权,我们也……”
  申屠华石笑着伸出手,阻挠了申屠潜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父王,我也想看看呢,他们到底打算怎么做。我可是将会坐上那个位置呢。何况我纨绔的名声传了这么多年,他们大概也并不会对我设防罢?既然他们觉得我比才出生的婴儿都要好欺负,那要是我不上门,那他们岂不是会起疑么?”
  他的眼角勾起来,一时竟是风华无限。
  颜舒易走上前,握紧了他的手,哽咽道:“石儿,石儿,你要小心。”
  申屠华石笑着拍了拍他母亲的手,笑着道:“放心罢,母亲,我省得的。”
  ——皇家并没有让我们家好过,尽管我们一样有着皇家的血脉,但却早因当初的隔阂被排斥在外。否则,他们一家又何至于被远封齐地呢?
  ——既是皇家欠了他们的,那他申屠华石,也自当会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一点一点地拿回来。
  立在一旁的申屠潜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石儿眼中的光芒根本藏不住,这样的石儿,真的甘愿去做一个傀儡么?又真的甘愿不去将当年的事情给查清楚么?又真的,会甘愿做回原来的纨绔子弟的模样么?
  只是他嗫嚅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因为七王之乱,已经让他丧失太多了。
  而他能够依仗的平反的途径,也就只有石儿这个孩子了。
  ————————————————
  于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申屠华石跟着前来传达消息的小黄门一道离开了齐地。
  为他准备的马车和仪仗,都极致地表现出来了奢华。——那是他一贯用以隐藏自己真实面目的伪装。
  他在上车前站在边缘上往后望去,那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家乡。
  在这里,他收获了恶霸的名声,各种坏名声都被他拿来罩在了身上,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怕。因为如果没有了这一层坏名声,他现在,他父王现在,他母亲现在,大概都已经被老皇帝忌惮,并将他们斩首了。
  能够维持到现在,也算是一种平衡。
  如果小皇帝不死,或许他们在苟延馋喘几年,等到小皇帝慢慢长大,世人逐渐将七王之乱的前因后果给封印到尘埃里,或许到后来,等到申屠华石娶妻生子,也就能够好好地将自己的孩子教养成人了。而不必像自己幼年一样,明明有万千才华,却只能宝珠蒙尘;也不必像父王一样,明明胸中有经纬之才,却只能做一个方可解决境内温饱的中庸之主。
  他抿着唇,在原地立了很久。
  久到他将自己的家乡一针一针地刻进自己的心里。
  他立的太久了,小黄门忍不住上前来催促。
  “殿下,应该走了。”
  申屠华石这方才笑了一下,转身进了马车。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谢云璋请辞
  
  申屠华石于秋末入京。
  一切仪仗都早已备好,就等着他来京穿戴整齐,便可昭告天下,他为新帝。
  申屠华石意气风发准备要和谢云璋斗智斗勇,却不想就在他到京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谢云璋的告辞书。
  申屠华石握着信件,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抬起头来,看向谢云璋,笑了笑,“丞相怎么这个时候请辞呢?明明石刚到京城,一切都还不明白,正想好好向丞相请教呢。”
  谢云璋拱手道:“父亲身亡,身为儿子的,自然应当为父亲尽孝道。先前叶老因身体不适也鲜少出席,公孙大人亦自请外派咏梁,密切注意北夷动向,京中竟无人可以主事。微臣这才担下这个担子来,希望殿下到来的时候不至于过分忙乱。今次既然殿下已经到了,那微臣自然应该卸下这个担子,而归去为父亲守孝。”
  申屠华石笑着,神情却一点一点的冷却了下来。
  谁不知道谢云璋和谢季谢云双的关系一点儿都不好,谢季和谢云双死了,保不准谢云璋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守孝之说,一看就是说辞。
  何况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手中本来就握了大把的权利,这样突如其来的放手,径直交给自己,手下人肯定全会乱了套。这样谢云璋恐怕就开心了罢,自己若是管不下来,恐怕很容易就会担上无能的名声。
  后期绝对会成为黑历史。
  但是,这也同样是一个机会。
  接,还是不接呢?
  申屠华石看着垂首躬立在一旁的谢云璋。
  他的礼仪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儿来。尽管现在申屠华石并没有登基,但是因为先前已经将消息放了出去,所以众人也知道他必然是将会成为皇帝的人。他今日来到这里。折子就尽皆涌向了这里,只等他的朱批。实已经有了,就欠缺祭天所代表的那个虚名。而谢云璋,却断然不会因为这样的虚名还未到他的手中就对他有任何不敬。从见面到现在,谢云璋一直谨慎地执臣礼,没有半分逾越。
  申屠华石看着手中的折子。
  他挑着眼睛想了半晌,才挑着眼角笑起来。
  只是谢云璋低下了头。并不能看见他的神情。
  于是申屠华石便又将神情降了下来。眼角落下来。眼帘也垂了下来,嘴唇微抿,带出来几分哀伤。
  “丞相大人是国之脊梁。本是西唐一日都离不得的,只是……”他翻动了一下手中的折子,“……只是奈何丞相大人和父亲的关系甚好,本王若是不同意。倒是显得本王不近人情了些。”他叹了一口气道,“既是如此。本王恐怕只好忍痛割爱了。只是还望丞相在三年孝满之后,能够归来,尽心辅佐本王。”
  ——谢云璋和谢季关系好什么的,明摆着是*裸地讽刺。特地说出来膈应谢云璋的。何况谢云璋先前也并未提及守孝年长,申屠华石却自作主张让谢云璋守孝三年,也是摆明了并不想让他摄政三年。也是在未自己减少阻力。
  至于谢云璋的人……
  申屠华石笑了笑,就算他接手不过来。不是还有叶伯邑么?不是还有公孙贺泽么?他们可都是谢云璋的政敌,先前公孙贺泽是谢云双手里的人,现下谢云双死了,公孙贺泽无主可依,自然极易拉拢。
  只要他将谢云璋手中的权利握到自己的手里,那么,自己也就万事不愁了。
  他抬眼去看谢云璋的面色,想从中找出惊讶或是惶恐的神情。只是,他无疑是失望了。谢云璋面上半点异样也没有,仍然维持着原本的冷淡,躬身向他道:“微臣谢过殿下。”
  这让申屠华石有一种拼命打出拳头,却落在棉花上的感觉。他看了看谢云璋,终于挥了挥手,道:“谢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了,既是如此,那便下去好好休息罢。听闻谢大人有个娇妻,谢大人合该好好陪着她才是。”
  十七八岁的少年,言语中带着痞气,倒的确是符合申屠华石一贯表现出来的风流态度。
  只是谢云璋仍是半点回应也无,径直沉默地退了下去。似乎都并没有注意到申屠华石超越君臣的一种关心。
  直至谢云璋走了,申屠华石才放下了手中捏着的那个折子,目光深沉地望着谢云璋离开的方向。
  他得到的消息是谢云璋极其宠爱他这个妻子,申屠华石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谢云璋不可能发现不了。但是谢云璋怎么会没有反应?还是,他已经对自己起疑心了?
  因为自己没有驳他的请辞?
  对于权力的渴望,就这样轻易地被他看出来了?
  申屠华石看着远方,目光渐渐地沉了下来。
  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呢?总归这些权力现在回归到我的手里了,我总能拿来做一些事情。一个月不行,那就一年,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就算谢云璋三年守孝之期过了之后重新回归朝堂,那也不可能从丞相开始做起了。只要谢云璋处于低位,他就能做一些他现在还做不到的事情。
  他这样想着,于是又重头到尾看了一次谢云璋此番送上来的请辞信件,慢慢的,唇角勾勒出一个笑容来。
  他在屋中待了很久,一直到华灯初上,才有一个小黄门在门外轻轻敲了敲,说道:“殿下,有一位姑娘,说是您的故人,希望能见你一见。”
  申屠华石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噢?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又所谓何事?”
  小黄门在外面恭敬道:“那位姑娘蒙了面,也不曾透漏姓名,只是说起来她在家中行二,说若是如此说了,公子必然是知道的。”
  申屠华石闻言,屈指轻轻地扣了扣桌面。
  过了很久,他才笑了起来,“既是故人,又是美人儿,本王怎会不见?——来人,去摆菜,本王要与这位姑娘一道用餐。”
  小黄门在门外一愣,欲说这样不合规矩,但想着先前听到的关羽这位爷的传言,只好默默地将这话咽了下去,只回应道:“喏。”
  申屠华石却在屋内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么有胆子的一个姑娘,会是谁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往事(上)
  
  申屠华石很快登基称帝。
  谢云璋早先便请辞了,所以也并没有参加申屠华石的登基大典,倒是程铭先前因着谢云璋的指点,入了仕林,今儿一并去了。
  程阮清早起来,并没有见谢云璋的影子,问了襄雪,方知原来他到了书房,又闻说他还没用饭,便让襄雪去厨房要了些粥果小食,这才一并送过去了。
  谢云璋正在书房里看书,程阮并不愿打扰他,便噤了声,将饭食放在小几上摆好了,方才走到谢云璋的身旁去,俯下身子来,看他在看什么书。
  原是一篇小品文,将前朝的大阉之乱。
  程阮在一旁看着,却不想自己也看入了迷,顿时便不动也不言语了。
  谢云璋早先便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只是心中有些事项,并没有立即出声,这会儿见到她在一旁立着,领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面上带着专注的神色,忍不住轻轻笑了下,伸手一拉。
  “啊!”
  程阮的手臂被拉住,不免短促地叫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却才发现自己被谢云璋拉入了怀里,横坐在他的膝盖上,整个人都被他拢在了怀里。
  “阿九!”
  程阮伸出手去,戳了一下谢云璋,横了他一眼。
  谢云璋笑了笑,收紧手臂,将她纳入怀中,微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程阮秀气地打了一个呵欠,道:“先前街上闹嚷嚷的声音不停地传不停地传,一直敲着鼓道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睡得不安稳,自然就醒了。又闻说你没用早食。自然就过来了。”
  谢云璋闻言一笑,“也就是早间的时候闹些,这会儿也好些了,要不要再回去补补?”
  程阮摇摇脑袋,“不要,都没睡意了,还回去做什么?”不过话是这么说。她的脑袋还是一点一点地往谢云璋那边蹭。谢云璋低头。看着面前一点一点的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笑了笑,将程阮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胸前。“若是累了,便好生睡会儿罢,左右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
  程阮晃了晃脑袋,“先吃饭罢。襄雪可是特地去厨房寻了来呢,好歹吃些嘛。好不好?”
  谢云璋自然点了头。
  他招呼程阮来吃,程阮却明显对书更感兴趣,笑嘻嘻地推了他自去坐着,自个儿去回到书桌旁边。将书拿来翻了翻。
  谢云璋笑着往书桌上放了一碗粥。
  程阮仰起头来笑,阳光从窗棂透进来,照耀进她的眼睛里。一时光彩分外动人。
  谢云璋俯下身,在她眼角轻轻吻了吻。
  程阮嘟着嘴推了他一下。“阿九!”
  谢云璋笑着回到小几旁边,道:“好歹吃些。”
  程阮脸红了一阵,见瞪他他也只是微笑,便只好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喝粥。
  不过在这过程中,也还是舍不得将书放下,自顾一个人看得酣畅。
  等到粥吃完的时候,手中的这本小品文,竟然也一并看完了。
  看完了,一看时间,掰着指头一算,却发现正是值七王之乱的时节。
  程阮便忽又想起来齐王申屠潜也跟七王之乱有些渊源,只是她记得不深了,遂跑到谢云璋身边去,抓着他的袖子摇了摇,道:“阿九阿九,申屠潜跟齐王之乱是怎么个牵连来着?还有此番让申屠华石上位,是不是还有着别的打量?”
  谢云璋不紧不慢的喝完粥,拉了程阮来一并坐下,方才道:“你还记得七王之乱的因果么?”
  程阮偏着脑袋想了想,道:“记得不大清楚了,似乎是因着先前就有皇子之争的戏码,然后成帝(谢云双所嫁的皇帝)即位,另外以为对手不服,就唆使别的皇子发动了七王之乱。唔,应该……好像……是这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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