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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不服来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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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地起伏,快感的堆积,让程阮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抱住谢云璋,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ps:昨天没来得及发…真是不好意思…来章福利…大家低调…低调…咳咳……
  
  ☆、第一百四十二章 申屠华石的异动
  
  日日笙箫的日子过了好几日,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却偏偏从叶家来了人。
  叶伯邑派人来同谢云璋讲了申屠华石的异动。
  程阮走出来,将空间留给他们,自去小厨房吩咐了放些果品上来,便自顾去了后园,等谢云璋这边事了。
  谈话持续了两个时辰,等谢云璋出来的时候,程阮已经趴在后园的石桌子上睡着了。
  襄雪在程阮身上加了一层薄毯,谢云璋走上前去,探了探程阮的额头,见并无发热的症状,方才松了口气。又见她睡得沉稳,便也不再打扰她,只是将手臂伸过她的膝盖,将她抱了起来。
  只是这样的动静依然惊醒了程阮。
  程阮揉了揉眼睛,在谢云璋的怀里醒过来,手绕到他的脖子上去,靠过去,秀气地打了一个呵欠,问道:“阿九,事情忙完了么?”
  谢云璋点了点头,“再睡会儿罢,等到晚间用膳了,我再叫你。”
  程阮乖巧地点了点头,脑袋耷拉下去,很快又睡了过去。谢云璋将她放到榻上,看见她熟睡时的平和模样,嘴角不自主地勾了勾。
  申屠华石有异动,这一点谢云璋并不奇怪,齐王那一支一直忌惮中央政权,就是唯恐有一日皇室的突然发难。尽管现在,他们还在苟延残喘。
  因着先前到底醒了一会儿,程阮这会儿再睡,也并不能睡得久了,很快就睁开眼来,正看见谢云璋坐在窗前,目光放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阮伸出手去,勾住谢云璋的一根指头,轻轻地晃了晃,唤他:“阿九……”
  谢云璋回过神来,向着她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醒了?”
  程阮点了点头。“恩。”
  “现下天气凉爽下来了。石桌性凉,还是不要在上面睡了,仔细着凉。又泛热症。”
  程阮点了点头,“本想着只是靠一会儿的,因着有些困,哪里知道竟过了这样久。”
  谢云璋笑了笑。“既是醒了,便起来罢。我吩咐襄雪去准备些吃的。”
  程阮自然无不点头。
  用饭正是一半的时候,却又有人来寻谢云璋。在他耳边说了好久,谢云璋摆了摆手,那人躬了躬身。方才下去了。
  程阮看了看谢云璋的面色,想了想,问道:“还是因为申屠华石么?”
  谢云璋点了头。
  “申屠华石有些异动。叶伯邑查出来了,希望我来动手。”
  程阮咬着筷子问道:“那你要出面么?不是前不久才退出朝堂么?现下出面。是不是……?”
  谢云璋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我省得的。”
  程阮眼睛眨了眨,“不过……先前来的,是凌波楼的人吧?”
  谢云璋点头微笑,“恩,是我的人。他们也上报了同样的信息。不过因着和申屠华石见面的那个人还没有找到,所以现下也只是让他们盯紧他罢了。”
  内府里突然传来声音,“程阮,有可能是段嘉禾。”
  程阮愣了一下,问鹭鸶,“怎么这样说?”
  鹭鸶沉默了一会儿,道:“直觉。”
  程阮:“……”
  ——还以为鹭鸶是要说出什么惊天泣地的话来呢,想了半天居然只说了一个直觉,真是……
  不过鹭鸶的话倒是提醒了程阮,程阮想了想段嘉禾一贯出来蹦跶的手段,道:“那人总不可能是孤身一人行事,所以自然是有人相帮的,不妨在官员里好好看一看,总会露出一点马脚来。不过……”
  程阮顿了顿,“——你这样岂不是已经算是在插手了?”她顿了一下,“说起来,因着七王之乱的事情,我也一直闹不明白,当初叶伯邑提议扶持申屠华石上位,是真的觉得小皇孙更似傀儡,怕被天下人耻笑呢?还是因为真的想对齐王一支动手呢?”
  谢云璋道:“实则都是有的,只看他自己愿意走那一条路罢了。”
  程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模样有些懵懂。谢云璋看着觉得甚是可爱,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吻。程阮顿时好像炸了毛的猫似的,眼睛张大,狠狠地瞪向他。
  谢云璋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又凑过去吻了她一下,见她怒目而视的模样,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
  与此同时,申屠华石再度见到了那位隐藏面目的姑娘。
  周围侍候的人都退下去了,申屠华石凑近蒙着面容的那位姑娘,折扇打了打手心,道:“先前你说你能助我,便是说这些小黄门?”
  蒙面姑娘抿了一口茶,曼声说道:“陛下难道看不起这些小黄门?要知道,很多时候,他们可是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申屠华石嗤笑了一声,“这些人我可是不能直接用的,我方才坐上这个位置,有先前纨绔的名声也就罢了,了不起被人说做是风流,但是若是宠信宦官,可就是触了大忌了。”
  西唐先前有个君主也是因为宠信宦官被赶下台来的,当时在他手上,宦官独大,忠直之臣的政见不为所用,还被杀得近乎凋零。当时东梁和北汉都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有边行将军保家卫国,死死抵住关隘不让北汉东梁进来,恐怕现今,也就没有延续到现在的西唐了。
  后面瞭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将宦官杀了个干净,并将原君主推上太上皇的位置,自己写了封诏书自封为帝,杀尽所有不服气的人,硬是让所有的人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人便是昼帝,西唐历史上的中兴之主。
  尽管他的皇位来的并不正,但是这并不损害他的威名。因为他确实做到了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情。
  而也就是自此之后,疏远宦官,就成了西唐皇帝近乎不成文的规定。若是申屠华石有个纨绔名声都还好,若是有了一个宠信宦官的名声,那么,他的动作,才是真正的被限制住了。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是有轻微地笑声传了出来。
  “陛下,您应该知道破而后立的道理罢?您现在在这个位置上,并不安全,既然如此,那不妨做些让他们放松警惕的事情。——何况,在下的意思,也并非是要依靠宦官才能达到。”
  “那是谁?”
  蒙面人笑了笑,却没有直言,只是道:“明日您出宫来罢,便在竹里馆,在下会让那人,在那里等待您的。”
  申屠华石沉默了一下,道:“好。”
  
  ☆、第一百四十三章 香兰笑
  
  申屠华石今日心情颇不平静。
  朝上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说起来似乎咏梁边境,北夷又有了些异动。申屠华石想了想,陈家毕竟在咏梁待了很久了,这些异动,他们都自然有一套方案来解决。那么自然也不必非得自己来指手画脚。遂将此事仍是交给咏梁陈家来解决,不再过问分毫。
  别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申屠华石也并不关心,于是挥了挥手,小黄门便高唱道:“退朝——”
  叶伯邑在下首看了看申屠华石,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随众人一块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躬身退了下去。
  申屠华石起身回宫,然而尽管回去了,他的心绪也一直不能平静下来。
  他想起来昨日蒙面人所说的那些话。
  因着周围都是皇朝的老臣子,叶伯邑,谢云璋,公孙贺泽,而且除了公孙贺泽的根基不够稳固之外,叶伯邑和谢云璋都是在京中经营多年的人物。申屠华石并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妄动。甚至连给自己父亲的信,都是斟酌了再斟酌,看起来是一片祥和的样子。
  但是谁都知道,这不会是真的。只是能持续多久呢?或许久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只是现在,申屠华石当真不敢将和蒙面人见面的事情告诉父亲,并期盼父亲能给他一些回应。他只能孤军奋战。
  这对申屠华石来说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蒙着面来的,就说明她一点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为什么呢?如果真的有诚心,坦诚相待会是更好的办法。但是她却没有选择这样做。
  所以实际上申屠华石是不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子的。唯恐会是谢云璋和叶伯邑提早布好的一个局。就等着他答应了往下跳。
  何况这人的势力也确实恐怕。她几番入宫,都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任何的不妥。宦官有很多的都听从她的命令,这也是当时谈条件的时候,她所给出来的一条路子。
  ——凭借宦官。
  能够在宫中这样熟稔,能够让宫人这样听从她的命令。申屠华石在心里一个又一个地过人选,最后觉得,能够做到这样的人。非谢云双莫属。
  ——但是。谢云双已经死了啊。
  ——总不至于是神鬼附身吧?这又不是在虚幻的世界里。
  申屠华石思前想后,毫无章法,只是看着漏斗一点一点地流泻下砂砾。砂砾落到底层,达到了重量,于是便带动底部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巳时了。
  巳时二刻。正是那人约定的时辰。
  那么,是去。还是,不去呢?
  申屠华石看着漏斗,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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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宫了?”
  谢云璋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知道他去那儿了么?”
  “竹里馆。”
  来人恭敬答道。
  谢云璋的眉头皱了皱。“没进去?”
  “是。”
  来人有些赧然地说道。
  竹里馆是前几年才在西唐落户的一个地方,走的是文雅的路子,全面面向西唐官宦人家。连富商要进去都要费上一番功夫。谢云璋在竹里馆刚刚落户的时候就盯上了这个地方,觉得它背后的主人并不简单。于是发动了大力气去查。却偏偏什么也没有查到。
  竹里馆的进出都很麻烦,必须经过圈子里的人推荐,然后经过考校,再缴纳一定的银两,方才允许入内。自然,银两是不少的,不过既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自然不缺这些银两,难就难在前面两个条件。
  凌波楼查不出东西来,于是乐正亲自跑了一趟,费时了一年多,也才将将拿到进去那里的那个凭据。一个木牌子。谢云璋细细比对之后,让人做了一块,给了一个属下,让他拿着那块假牌子进去试试看。万事都准备得充分,就是没有想到那块假牌子居然被人认了出来。
  若不是当时廿五跑得快,恐怕已经丧身于彼了。
  而现在,他们依然进不去。
  整个西唐能达到这样的条件的,且醉心于玩乐的人,并不多。所以近乎那里的每一个小厮丫鬟,都能认出来那些主顾。
  这自然也在无形中加大了进入的难度。
  既是如此,那么,在齐地长大,并没有来过京城的申屠华石,又是如何拥有这块牌子的呢?
  齐王一支一直为京师所排斥,并非没有道理。
  但是现在,他却实实在在地进去了。
  那么,这次出面的人,会是竹里馆背后的,那个主人么?
  执意打入西唐的贵族圈子,并让去竹里馆成为一种趋势,欣赏士子,较为排斥商人……若是这样,他说他没有任何企图的话,谢云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谢云璋沉吟了一下,道:“素闻竹里馆清幽动人,只是可惜我一直没有去过,倒是该带着阮阮去看看的。”
  他旁边的人立马躬身行了礼,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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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华石到达竹里馆的时候,正好是巳时二刻。他手中实则并没有任何东西,前来的姑娘却还是极其客气地将他迎入了后面的小间。
  小间的门口书了个名字,申屠华石看了看,原来叫“香兰笑”。他轻声笑了笑,“芙蓉泣露香兰笑,不知内里是哪位姐姐,竟能有有这样高超的琴艺?”
  丫鬟躬身笑道,“公子真是客气了,若是能入得公子得眼,便是楼里姑娘得福气了。”
  申屠华石笑着倾身过去,勾起她的下巴,“姐姐就很漂亮,不如跟了我回去?”
  丫鬟并不怎么动作,却逃开了他的禁锢,旋转了两个圈,而后立定,抿着唇笑道:“公子,里面的客人已经恭候多时了,公子请。”
  申屠华石笑了笑,不再为难她,径直进去了。
  这人会武功。
  申屠华石能够肯定。
  而且还不低。
  一个丫鬟都是这样的身手,那么,别的人呢?
  他心中转了几个弯儿,而后,推开了门。
  门内的人却让他瞪大了双眼。
  “——是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叶伯邑亲访
  
  申屠华石的表现越发不正常,谢云璋一直知情,却也一直忍住了没有插手。
  倒是叶伯邑先按捺不住,找上了门来。
  一上门就开门见山地说:“谢小友,老夫希望你能出手。”
  彼时程阮正被谢云璋拉着作画,叶伯邑突然推开门,吓了程阮一大跳,好容易才画得好些的那幅画,顿时歘地一下被拉出一道墨痕出来。
  谢云璋轻轻拍了拍程阮的手臂,示意她放松。
  程阮见叶伯邑进来,且是一副不达目的就不罢休的样子,便拉着谢云璋轻声说道:“阿九阿九,我画得乏了,到外面去歇歇。你跟叶老说会儿话罢,我让襄雪送茶进来。”
  谢云璋点了点头,原想凑近了去吻她,但是看见叶伯邑在此,顿时歇了心思,只是看着程阮出了门。他方才转过身来,问道:“叶老,这是什么意思?”
  叶伯邑温声说道:“谢小友,你应该知道,陛下现今越发荒唐了,出入都喜欢带着优伶,先前还说起来要给他身边的那个太监一个官职,想要派过去咏梁,那可是边境,稍有不慎,就会将先祖先前和北夷定下来的和平给打破。谢小友,你也是儒生,修齐治平的道理应该了然于胸,难道谢小友就甘愿这样的事情发生么?”
  谢云璋将狼毫放入清水中慢慢洗净,没有说话。
  叶伯邑这话说的软,但是态度却很坚决。申屠华石确实是在作死,竟然老是做些挑战人底线的事情。只是偏偏他触碰的都是不成文的规定,没什么东西能真的拿去跟他计较。当时叶伯邑在朝上就反对让他身边的小黄门去咏梁担任监军的职责,可是申屠华石一句“我放心不下咏梁局势。一定要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去看看才好”,顿时把叶伯邑说得面红耳赤。
  就算东齐一支和皇室不和由来已久,但是却没有人像申屠华石这样明说出来的,摆明了是非常不信任的态度。
  偏偏叶伯邑还不能反驳,最后只好乖乖从命。
  但是也可以见得,叶伯邑已经着急了。不然何至于这样亲自找上他来?
  谢云璋将洗净的狼毫用绢帛吸干水分,挂了起来。想了想。问道:“先前陛下出宫的事情,叶老知道么?”
  叶伯邑点了点头。
  “叶老知道他去见了什么人了么?”
  叶伯邑皱眉,叹息道:“老夫先前一直认为那个地方的面向策略有些剑走偏锋的味道。不似先儒所讲的平和雍正的态度,是以并没有想入其中。——怎么,谢小友知道么?”
  谢云璋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若是连叶老都不知道了。那迁也委实不能出什么主意了。——陛下的异样既然是自那个时候始的,找到症结。自然也能结了。——只是,偏巧现今我们一点思绪都没有。”
  叶伯邑顿了一下。他捋了捋他垂在胸前的常常的胡子,道:“老夫倒是知道有个人能入其中的。”
  “噢?”
  叶伯邑抬了眼:“公孙大人。”
  谢云璋皱了眉,随即面色却又平复下来。缓缓地道:“是么……”
  声音很低,几近不闻。
  ——————————————————————————
  “公孙贺泽?”
  程阮有些疑惑地反问了一下,“怎么会是他呢?”
  谢云璋将她拢进怀里。轻轻蹭了蹭她的脑袋,微笑。“为什么不可能呢?”
  程阮掰着指头想了想,“你看,先前你才说过他是个被自己的政党抛弃的人,然后在另外一边也不受欢迎,所以在朝中并没有什么立足之地。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能为你所用的原因。但是你也说了啊,要想进竹里馆,必须得有个推荐的人。公孙贺泽会是被谁推荐进去的呢?他因着先前很受谢云双的提拔,谢云双死之后他还占着那个位置,早就出来了很多不好的流言,士林里稍微有些心思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和他交好肯定没好处啊,怎么还会再去?恐怕还是会在观望一阵的。”
  谢云璋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角,“风陶和乐安。”
  “啊?”
  程阮有些疑惑地瞪大了眼,顿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谢云璋说的是那两个党派的名字。
  她嘻嘻笑了笑,“这不是忘了么?朝中党派有十多个,何况我又不在朝中为官,哪里记得那么多?”
  谢云璋笑着“恩”了一声。
  程阮戳了戳他,在他脸上戳出一个小酒窝来,“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嘛。”
  谢云璋点了点头,“的确。——不过你忘了一点。”
  “恩?”
  程阮洗耳恭听。
  谢云璋道:“既然公孙贺泽当初能够为我所用,那么,如果有人给了他足够的利益,他自然也会为别人所用。”
  程阮闻言皱了眉,“那……会是谁呢?”
  谢云璋道:“恐怕是竹里馆幕后的主人。”
  程阮突然想到了先前鹭鸶说的话,说此事或许也会有段嘉禾的插手。
  她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北汉的人?”
  谢云璋顿了一下,问:“为什么这么说?”
  程阮道:“你看,凌波楼是你手下出来的,还是你母亲留下的,经历多年,才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这其中自然少不得资金的支持和人脉的累积。陶家是大家,谢家也是大家,所以这些都不成问题。那竹里馆能在一夜之间,在三国之间立足,又是凭借的什么?自然也少不得这些。想想看,能够达到这样的境地的人,有几人呢?何况东梁现在勉勉强强算是乐正的天下了,越王先前却是只能隐姓埋名,自然做不得这样的事。——这样一看,岂不是只有北汉了?”
  谢云璋笑了一下,道:“有些牵强。——不过你的直觉倒是颇准。”
  程阮:“……”
  戳他。
  “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么?”
  谢云璋低下头来蹭了蹭她的脑袋,笑“有道理,很有道理呢。——阮阮,你总是让我惊喜。”
  程阮便嘻嘻笑起来,抱住谢云璋,凑上他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却被他逮住了,凑过来,深深地吻住。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朝堂无厘头事记
  
  帝王的事情,远比百姓的事情更能产生谈资。所以,在申屠华石的事情越闹越荒唐的时候,申屠潜坐不住了,给申屠华石给了一封信。
  尽管信件写得隐晦,也是一贯地让他多学学以前的明君,但是字里行间里却还是有些地方流露出了一些怯弱。
  申屠华石看过之后,咬了咬鼻头,提笔给申屠华石回了一封信。
  这往返的两封信当然就被截获了。
  事实上,申屠华石原本也没打算瞒过叶伯邑,所以都是走的官方的路子。反正横竖都要被人看见,那就不妨大方点,让他们知道自己内心“坦荡荡”,这样至少自己心里舒服些。
  却哪里知道那群老头子第一个注意到的竟然不是信的内容,而是信上所用的那个称谓。
  申屠华石仍是将申屠潜叫做父王,但是却被一些老臣子所反驳。毕竟申屠华石现在是君,而申屠潜现在是臣。君为臣纲,这是比父为子纲还要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万万不能弄错的。所以希望申屠华石能中规中矩地称呼申屠潜为齐王。
  将这事儿引起来的,正是谏议大夫子桑存。正是叶伯邑的门生。
  于是申屠华石就怒了。
  他将奏折一把扔了下去,冷哼道:“齐王正是朕的父亲,你们认也好,不认也好,这就是事实!现在你们对于一个小小的称谓问题就如此吹毛求疵,那日后呢?是不是朕死了,你们也要纠结将朕放在哪里?是不是齐王死了,你们也打算让他后继无人?!”
  奏折正对着子桑存砸下去,撞在脑袋上。生疼。
  子桑存却立马跪了下去,高呼道:“下臣不敢——”
  申屠华石却根本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冷哼一声,站起身,拂袖而去。
  “退朝!”
  刚才子桑存往叶伯邑那边看了一眼,虽然叶伯邑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但是却已经很难让申屠华石相信。此事。他一点都没有参与了。
  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
  程阮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了,以菱跑来跟她讲这桩趣事,言语间不乏说他们是在小题大做的意思。
  程阮闻言笑了笑。逗趣着问她,“这话你同襄雪讲过了没有?”
  以菱摇了摇头,嘻嘻笑道,“奴婢这不是才听闻么。想着主子该是喜欢,立马就来同主子讲了。襄雪姐姐那边可还没说呢。不然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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