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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燕归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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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熠目光扫过她苍白起皮的双唇,又用手轻轻拂过她的额,掌下触碰到她额角的汗湿,池熠心中难掩的心疼起来。她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同样很不好看。
短短两日,她脸上莹洁红润的肤色已偏向蜡黄,原本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双颊也微微凹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东污一块西破一处的。
脸上颈上还有手上,都有一些小伤口。一些是原本的旧伤,另一些则是这两日赶路时被路旁的杂草和树枝割伤的,都来不及处理,几道严重一些的还泛着血丝。
整个人的狼狈,不比当初他捡到她时好多少。(众看客:…………那时候她明明只剩一口气了。)
他微微敛目,不忍直视,只上前在她眉间烙下一记轻吻。
比她体温高出许多的滚烫印在了她额上,也烫得她心间悸动。
在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中,池熠面不改色,催促道:
“没了水冰寒石供我释放火毒,体温本来就会高些。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时间久了,恐怕你又不能再碰我了。”
说完便拉着她往前走了。燕盼顿了顿,终究没有甩开他的手,轻轻咬唇便跟上了。
池熠见状,心里倒是暗喜了下。
他一面伸手把帷帽撂下,一面对她说道:“在这种青天白日的场合,不需要把帷帽戴上。人多的地方,越是这样遮掩反而越是显眼。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倒是可以泯然于众了。”
他又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些狡黠地笑笑说:“你要是喜欢帮我整理衣服,以后有的是机会!”
燕盼噎了下,当做没听见他后面一句话,只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池熠也不在意,牵着她的手走出去,停在小巷口摇了摇两人交握的双手,问她:“往哪儿走?”
燕盼暗暗瞪他一眼,才指着左边说:“这边。”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就一马当先带路了。
半响,两人来到方才燕盼找到的那家药铺面前。
池熠确认过那旗帜上的记好,才牵着她往里走。
药铺里面不大不小,飘散着一股许多药剂和药材混合起来的苦味,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货柜和架子。要燕盼说,这里跟炎城里的那些普通药铺相比,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假如没有池熠之间给她看的那个标志,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是他们炎城的死对头的据点。池熠这些年来是怎么平衡两城在他心中的地位的?
☆、旧人
药铺的小伙计见有客上门,窜着脚步微弓着腰,对两人同样的狼狈视而不见,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上前招呼:“两位要些什么?”
池熠并不开口,见药铺中只有一两个普通人,并无异样,便把一小块玉牌交给了他:“我有一样宝贝,请你们这里能做主的掌掌眼。”
小伙计接过一看,脸色丝毫未变,仍带着招呼客人的毕恭毕敬,笑说道:“小店日前刚进了一批珍惜药材,两位可要到里间看看?”
池熠点头,在小伙计一言不发的引导下,拉着燕盼跟上。
穿过冲作铺面的外间,跨过两间天井,小伙计将他们二人带至一间雅间,才说道:“二位请稍等。”
此时这人脸上已换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背脊笔挺,甚至透着一股冷漠。看得燕盼叹为观止。
池熠见她眼睛盯着那小伙计出去,顿时不满起来。
“你在看什么?”
“那人……刚才他是怎么做出那么热情的样子来的?”这个小伙计看起来才二十左右,年轻的很。热情也好,冷漠也好,都如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一丝违和感都没有。这简直是……影帝啊!
池熠回忆起那小伙计不蠢笑时,一张脸倒显得清秀端正,心中不舒服起来,手上使劲:“你再看,那人也是泷城人!”
燕盼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知道啊。”这里是泷城的据点,那这个小伙计理所当然是泷城人。
她忍不住想拿空着的右手想摸摸池熠的脑袋,看他有没有烧糊涂。手一举起来,自己都觉得这个举动有些不礼貌,也太暧昧了一些。手肘一弯,她右手硬生生的在空中转了个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只她一想到这发烧的事,便感觉到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左手似乎一直在冒汗,这才意识到他的体温又升高了一些。
燕盼顾不得暧昧不暧昧,她急急地举起右手来覆上他的手,又举手摸了摸池熠的额头。果然,他的体温又高了些。
刚刚还只是比她明显高一些,如今已经有些烫手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可能又会变她无法触碰了。
“七师兄,你的体温又高了!”
池熠叹出一口气,无奈的说:“阿盼,我不是说过吗?这是正常的,这还是我全力压制火毒的结果了。等这里的事情办完,我回到你空间里就好了。”
水冰寒石凝成的冰湖仍然结着坚实的冰块,寒气凛冽。假如不能把那些冰弄出来的话,那他就必须再进去用火毒中和掉那些寒气。否则长此以往,她这个本命空间的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伤害,谁也说不准!而他最不愿的,就是拿她的安危去赌!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见外间有脚步声响起。
池熠与燕盼有志一同地停下了交谈,池熠怕再下去会烫伤了她,更是放开了她的手,又与她稍稍离远一些。
进来的是一名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他具体几岁燕盼无法肯定,但燕盼却发现他的魔能等级与她是一样的,也是四级。
她心底暗暗担忧起来。这样天赋不好的魔能者,一般不会成为一城之主的心腹,那么这位老者万一只是个泷城城主府中的边缘人物……
这里又是炎城的势力范围,难保他曾见过池熠,知道他是炎城七少的身份(她自己一直都没出过炎城,且大多数时候都待在炎城城主府,倒应该没有这个顾虑),那会不会心存疑虑之下不会为他们传信?又或者他消息灵通,知悉他们两人的长相,怀疑他们心怀不轨呢?
老者一进来,像是没看到燕盼似的,目光便集中到了池熠身上。
待看清楚池熠的脸色不好,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他吃惊之下,徒然提高声音叫道:“小少爷,你怎么了?”一边又风风火火地凑过来查看池熠的身体。
待摸到池熠的体温,他一下子变了脸色,不顾其他人在场,哗啦一下扒开他的衣裳。
在一旁的燕盼都快把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时,池熠见到来人还来不及吃惊,就面色尴尬地抓紧衣襟,免得衣服被他一下子全脱下来了。
但拉开的衣襟已暴露出了他胸口破损残缺的阵法。老者眼睛一红,哽咽道:“这是怎么了?”
池熠含糊地道:“我碰到了强手,也是一言难尽……”
老者不等他把话说完,紧接着道:“都怪城主,当年做什么把你送到炎城那儿呢?我都说了我还有这么多寿命呢,有的是时间照顾你长大成人,你好好待在城主府长大不就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了!哪儿用得着现在来吃这份苦!我都不知道以后死了怎么面对小姐啊!偏城主那么死犟着,非要把你送到那个冶震那儿!他怎么懂得照顾一个小孩子?!在你之前他就没……”
“常叔!”池熠突然高声打断了老者的碎碎念。
见老者已经不再盯着他的胸口的阵眼位置,抬起了头看着他。
池熠余光瞥了瞥燕盼,见她只是很惊讶地看着常叔,没有注意到其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安抚着老者说道:“常叔,这些事暂时先放放。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修复我的阵法。”
老者如梦初醒,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哦…对!你看我这脑子……”他再一次确认似的看看池熠胸前阵法的破损程度,问道:“这个需要找飞羽城主来吗?”
池熠摇头:“不用。残破的地方不多,虽然有些麻烦,但我六师兄就可以了。烦劳常叔去传个信,若是有渠道直接传到炎城城主府更好,不行的话,那就传到泷城去,转托池城主传信了。”
老者惊道:“怎么?你们炎城自己的据点不安全吗?”他虽然已经步入老年,但头脑该灵活的时候还是不差的,立马意识到池熠来这只怕是迫不得已,否则怎么会在身体健康受到威胁的时候来了他以前从未来过的泷城据点?
池熠神色凝重,说道:“嗯。我们是从龙夜镇的炎城会馆被人一路追杀出来的。”
“我们?”老者这才把目光施舍给了一直在旁做背景壁花的燕盼。
燕盼已经压下了对他燃起熊熊好奇之心,见他看过来,便抿着唇笑笑叫人:“常叔。”
“常叔”把她左看右看,一会儿又把转回来看看池熠,一会儿又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几次。
就在燕盼快受不了他兴味的眼神时,池熠上前一步,微微挡住他渐渐染上八卦的眼神:“常叔,这是我小师妹,你叫她阿盼就好。”
他又将老者介绍给燕盼认识:“这是常叔,曾经是我母亲身边的管事,后来照顾过我一阵子。”
燕盼朝老者微微点头示意,老者却在知晓她的身份之后,吃惊地看向了池熠:“她是冶震的弟子?”不等池熠回答,老者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你告诉了她?”
池熠点点头:“我把母亲的事情说了。”他郑重其事地加上了一句:“常叔,对我而言,阿盼不是外人。”
老者闻言,过了一会儿,收敛了下自己的目光,对着燕盼的目光温和了许多。他含笑冲着燕盼点头,让燕盼瞬间有些受宠若惊。
老者收回心思,再次抚了抚池熠的手,道:“这次你的体温怎么不怎么高?你现在是怎么压制住火毒的?”
池熠犹豫一下,决定说出部分事实:“我们有一块水冰寒石,一路上就是用这个吸收了我释放的火毒,才没被人追踪到。待会儿等传完信,还要有劳常叔拨个单独的院子给我和阿盼,我需要安静的坏境对抗身体中的火毒。”
老者听闻,不再耽误时间叙旧,说道:“传信的事情交给我,你放心!我身边一直有两只联系冶震的云鸟,算你运气好,在这里遇上了我,我一看你那个特殊的身份玉牌就知道是你了。要是换了别的据点的主事,消息去城主那儿绕一圈,要耽误好长一段时间呢。”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如来时匆匆忙忙地往外走,传信去了。
燕盼一时听别城的人把自己尊敬的师父直呼其名,“城主”的称呼指的也是别人,一时之间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池熠看着她,笑说:“常叔这人,从年轻时就有些风风火火的,还有些爱唠叨。从前给我寄信的时候就这样,大概这一生是改不了了。你习惯了就好。”
燕盼顿了顿,问道:“你……跟泷城之间……”她想问问他是否与泷城之间一直有联系,但这话问得不好,就有怀疑他通外敌的嫌疑,因而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况且,从刚才那老者的话中透露出来的,还有当年是池城主做主将他送来了炎城的意思。她虽不知详情如何,但被自己的血脉之亲送走了,这滋味……也不好受。
池熠却懂了她的意思,说道:“我已经把我母亲的身份据实告知了你,对这些事也不会心有芥蒂。”
他用滚烫的双手握着她的双手,说:“这些年,我与池城主并没有任何直接的交集。但她有什么事,都会通过常叔的手传给我;我有什么,也同样是常叔转达。但这样的次数很少,多数与我身上的火毒有关。所以他知道很多关于我火毒的事。常叔他……算是我们沟通的一个纽带。这件在事城主府中,只有师父知道。泷城的城主府中,我估计也只有池城主一人知晓。而且,我虽然与常叔通信,但我们彼此从不过问对方做的事和行踪,今天在看到他出现之前,我也不知道原来他现在是在金源城这里的泷城据点。”
燕盼咬了咬嘴唇,有心想问池城主将他送到了炎城城主府长大,那炎城这边又怎么会同意收养仇敌方城主的血脉后代?
“你……”
☆、悸动
“你……”
燕盼话音未落,只听得外间又是一阵脚步声,她只好暂时按耐下来。
须臾间,只见那位常叔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小少爷!我已经传信给冶震,相信过不几日就有消息了!我先带你们安顿下来。”
说着,他便径自带路去了。
池熠犹豫片刻,对着燕盼微微点头才与她一起跟上。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等亲眼看着这边的云鸟传出信去了,就找一处热闹商街的小旅店住下来。池熠仍旧进她的空间专心对付他身上的火毒,而燕盼则每到饭点了才出去端些东西来。其他时间就尽量深居简出,直到等到他们的六师兄文轩到来为止。
如今在这个泷城据点遇到了池熠的熟人,显然还是池熠信任的人,那么倒可以省了他们再住到外面所冒的风险了。
在常叔的带领下,两人走进一处幽深寂静的小院。常叔边走边跟他们介绍说:
“这里是药铺最里边的一处院子了,环境也最安静,”他指着正厅背后的一道小门说道,“那道门出去就是一条小巷,外面平时行人也很少,走几步就是外面的大街。有什么事你们从这里出去也很方便。小少爷……”
常叔想要握上池熠的手掌,却发现他的体温已经高得几乎不能让他握住了。
他红了红眼眶,缩回手,继续殷殷嘱咐:“这些天我会亲自把吃的给你们送过来,再来也会吩咐下去不叫人来打扰你们。小少爷就安心在这里压制火毒,外面的事情交给我……”
话说到后来,常叔的声音已经几近哽咽了。池熠也不烦他,由着他说完,才安慰他几句。
见常叔情绪已经稳定了一些,池熠才开口说道:“常叔,还有一件事,需要你跟池城主禀报一声。”
常叔说:“小少爷有什么事,我老胳膊老腿能帮得上的,绝无二话!”
池熠转身面向燕盼说道:“阿盼,你把之前捡到的那枚身份玉牌给常叔。”
燕盼瞬间了悟:“七师兄,你先休息休息,我来跟常叔细说。”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就算不能亲身体会,也知晓他现在的情况恐怕越来越不乐观了,也不忍他继续花多余的心思在别的事情上。
得到池熠首肯之后,燕盼才从须弥戒中取出那枚刻有泷城城主府的标志的玉牌,递给了常叔,将遇到那些蒙面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当然,略去了她与池熠之间的暧昧情愫不提。在提到那最后的两人服用了那个噬魔丹强行提升魔能等级之前,她瞄了瞄池熠,见他微微点头,便也把噬魔丹的事一并提了。
“对方七人中,水系魔能者占到了三个,包括那个等级最高的领头人。再加上我后来往回赶的时候捡到的这个玉牌。如果不是七师兄告知了我……嗯……池城主与他的真实关系,否则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事的幕后黑手是池城主。”
看着常叔逐渐凝重阴郁的神色,燕盼继续说道:“所以这件事,还需要烦劳常叔禀报给池城主。若是可以,顺着这枚玉牌查出幕后真凶,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玉牌池熠曾说应该是真的,那就说明泷城城主府内部已经被那幕后人的势力渗透了。涉及到泷城城主府内务,他们炎城不好做这个出头鸟,也没这个能力伸手进去调查,所以还是交给泷城池城主自己去查比较好。
原本池熠是打算在阵法修复后再找可靠的途径将事情透给池城主的,现在这个“可靠的途径”就在眼前了,倒又是省下了很多功夫。
常叔抬手向池熠与燕盼拱手行了个礼,谢过了二人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传信回泷城了。
给炎城的传信已经发出了,如今燕盼与池熠两人能做的事,只有等待了……
池熠先回了燕盼空间,燕盼则自己先待在外面。现在已经过了午时,等会儿常叔随时都可能送吃的过来,要是见着院子里他们没一个人在,那就徒生枝节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常叔就过来了,带着吃食和各种洗漱用品。燕盼接过来后,便对他说池熠到卧房里专心压制火毒了,老人家丝毫没有怀疑。
等常叔走后,燕盼先端着吃的进去给池熠。两人餐闭,燕盼伸手压了压他的额头,确认他体温已稍好了一些,才问道:“常叔拿了洗漱用品给我们,我端水给你擦个身好吗?”
那场爆炸扬起的尘土,不止弄得燕盼身上脏兮兮的,直到现在都没时间打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一日他的衣衫几乎被爆炸的威力毁之殆尽,她回去的时候就见他□□的皮肤上沾满了灰尘,这两天赶路,燕盼也没看怎么打理过自己,只有脸上大概是被他自己摞过几把,但还是乌七八黑得干净不到哪儿去。所以在他这会儿这件黑袍下的身体,可能比她脏多了,这么黏在身上,应该很不舒服。
池熠正想说他自己也可以,但一看到她关切的眼神,顿了顿,咽下了到嘴的话语,点了点头。
燕盼拿好东西,又端了两盆水来,把布巾浸入水中拧干,除下他的衣袍,才细细地开始为他擦拭身上的污尘。
她先为他擦干净脸上和颈上的污渍。
潮湿的布巾贴在他脸上,感受着她小心翼翼地仿佛担心弄疼他般的动作,池熠心中发软,呢喃出声:“阿盼……”
“嗯?”燕盼闻言抬头看了看他。
池熠却不开口,只见他眼中满满是她的身影,唇角抿起淡然而幸福的微笑,她心中猛烈悸动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燕盼告诉自己该专注手上的动作才是。
很快燕盼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之前他的确衣不蔽体,却是由灰黑色的尘土把□□的地方遮了个十成十,而刚刚她也是觉得他现在是个病号,那由她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她先为他清理掉背后和肩膀位置的尘土,又把他肩上的伤口重新上药。这个在与那些蒙面人战斗时留下的伤口,看起来并不像血肉模糊时那般严重,在她赶路的时候池熠已经为自己上过药。而魔能者身体强悍,伤口看着已经在收口了。
再看那个她前所未闻的阵法,几乎布满了他整个胸膛的位置,燕盼不管心中泛着的涟漪,这会儿面上还可以毫不改色地擦拭过去,并且还偶尔可以把精神集中在这个神奇的阵法上;胸口的阵眼位置,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仍可以看出狰狞的痕迹,燕盼心中闷痛,压下心酸,心无杂念地清理掉伤口周围的脏污,又上了一些药。直到下腹的位置……
燕盼后悔了!从前看屏幕,跟现在看真人……完全是两回事!眼前的男人□□着上身,一具阳刚匀称的男性身躯渐渐全面展现在她面前。池熠上半身已经被她一寸一寸擦拭干净……除了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小腹位置。
见她磨磨蹭蹭地一直没个动作,池熠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挑眉问:“怎么了?”
燕盼心里正如揣了好几只兔子,心跳快得直打鼓。听他一问,也不敢再看他,看着两只盆子里的水都已经浑浊起来,脑中一个灵清:“水脏了,我端去换盆干净的。”等回来就说自己有事,让他自己擦!
正要起身,身旁的池熠飞出一只手来拦住她。
“不用这么麻烦。”他径自将污水倒在冰面上,污水蔓延开去,在冰面上薄薄的一层,一会儿就凝结成冰了。
而池熠,只另选了一处赶紧的冰面,手掌平摊覆上去,不一会儿就冰面就软化成水,以他的手掌为中心,形成一小块水面。池熠停下动作,两只盆子各自一个舀水的动作下去,立马两盆清水就准备好了。
燕盼:“……”这也太作弊了!
他硬实的肌腱,专注的眼神都在她眼前晃荡。燕盼越发不敢再看他。
“……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你自己擦!”顶不住了,溜了再说!
“哈哈……”池熠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燕盼大囧,正满脸绯然地起身,却被池熠一个大力一拉。
又来这一招?!
燕盼赶紧握住他的双手,想要阻止他。
“七师兄……”池熠却一个倾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唇,也吞下了她想说的话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算完成2。1w的榜单了!!!
☆、疑惑
燕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感觉他清冽而火热的气息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脑中晕眩起来,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池熠用自己的唇摩挲了会儿她的唇,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她似乎傻在了当场,轻笑着启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燕盼吃痛,眉头皱成一团,意识也随之恢复过来。
只见到眼前这人正眼含笑意地看着她。燕盼暮地气急败坏地叫起来:“你怎么可以……”
池熠打断了她的话。“等会儿把冰矖和皮皮放出去,不然再放任它们两个待在你空间里,我担心你的兔子要被吃光了。”
这两天燕盼没多少时间给两只弄吃的,它们就自己在空间里捉兔子吃。所幸燕盼空间里的兔子数量不少,长得个头也比较大,短时间内还可以负担皮皮跟冰矖两个大胃王。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燕盼当然知道要找个时间把皮皮跟冰矖两只放出来,她现在要跟池熠强调的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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