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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人生(冬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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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嬷嬷笑着说道：“多谢姐姐提醒了，要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说不定还真会生病。”
冬天天黑的早，一般酉时一刻天就能黑下来，孙淑婷想着答应给妹妹做红烧鱼，就对着逄嬷嬷和外祖母孙张氏说道：“外祖母，嬷嬷，您们先聊着，我去厨房把鱼做了。”
外祖母孙张氏听了这话，站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做饭了。”
孙淑婷笑着挽留道：“外祖母，您和彩儿就在这吃吧！”
“哪行啊！你外祖父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孙张氏摇头推辞，说什么也不留下。
孙淑婷知道晚上再一起吃饭不太好，在自己的地盘上，外祖母和外祖父不会自在，也不强留。把丫鬟们带回的鱼里，挑了几条比较大的，让外祖母孙张氏回家自己做着吃。
孙张氏推辞不过，拿着鱼回了家。
等二刻钟后，孙淑婷端着做好的鱼放到餐桌上时，孙淑湘已经和彩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了。
见孙淑婷进来，孙淑湘从椅子上跳下来，说道：“大姐姐，就等你的鱼了。”
彩儿也从凳子上下来，稍微有些拘谨的说道：“大姐姐好。”
对彩儿和她们一起吃饭，孙淑婷有些意外，不过脸上没有显露出来，自然的说道“彩儿好，都好好的坐好，准备吃饭。”说完看了看身边的孙淑湘。
孙淑湘想到没经过大姐姐孙淑婷同意，就擅自做主留下彩儿，心底一紧，讨好的朝着孙淑婷笑了笑。
孙淑婷其实并没有生气，孙淑湘既然留下了彩儿，孙淑婷就不能拆孙淑湘的台。
孙淑婷安抚的拍拍孙淑湘的后背，微笑着说道：“坐下吃法吧！”
孙淑湘见孙淑婷的确没有不满，忙催着彩儿坐好。
晚饭比午饭合理多了，厨房准备了六个菜，除了一个烤野兔肉，其他的都是用庄子出产的新鲜蔬菜做的菜肴，加上孙淑婷自己做的红烧鱼，总共是七个菜。看着这里面全部是她和孙淑湘喜欢的菜肴，孙淑婷朝秋水微微一笑：“厨娘真是有心了，没少来你们这取经吧！”
秋水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道：“让大小姐和八小姐吃好，这可是奴婢的本分。大小姐，您试试，饭菜合不合胃口。”说完就要上前给孙淑婷布菜。
孙淑婷摆摆手，说道：“在外面，就不用讲这多多规矩了，你们也下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孙淑湘身后的来个大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弯腰福了福身，和秋水一块退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泡澡
孙淑婷留意到表妹彩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微微一笑。要是留下丫鬟们，彩儿肯定会不自在。
孙淑婷让孙淑湘招呼着彩儿吃饭，她自己不时的帮两个妹妹挑鱼刺。
可能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吃起来格外香，整条鱼，孙淑湘吃了一半还多。
吃完饭后，孙淑湘更是说道：“大姐姐，你做的鱼真好吃，我明天再去抓鱼，大姐姐再做给我吃呗！”板着小指头，点开菜谱，“我要多抓几条，一条红烧，一条清蒸，一条做鱼丸。。。。。。”数着数着就要凑成一桌全鱼宴了。
自己做的菜，妹妹这么捧场，孙淑婷很高兴，点点孙淑湘肉嘟嘟的脸颊，问道：“湘姐这么喜欢吃，以后练厨艺的时候可要好好学。等学会了，让大姐姐也尝尝湘姐的手艺。”
“好啊！好啊！等我学会了，一定做给大姐姐吃。”孙淑湘一点也不畏惧，看来美食的诱惑还是挺大的。
“那我就等着喽。。。。。。”孙淑婷顺势给孙淑湘打气。
彩儿在一边抿着嘴，偷着乐。
虽然和妹妹孙淑湘说话，可孙淑婷也注意表妹彩儿。这时孙淑婷留意到彩儿穿着的衣服不是她原来的那件，好像是湘姐的衣服。
孙淑婷看在眼里，并没有当着彩儿的面问孙淑湘。
吃完饭，过了两刻钟之后，孙淑婷和孙淑湘去隔壁单独建的浴室泡温泉。浴室的温泉水引得是庄子上出水最好的泉眼的水。
不过在此之前，孙淑婷让丫鬟先把彩儿送回家。
在外面的衣帽间换好衣服，孙淑婷一马当先的下了水池。
孙淑湘不会游泳，看着这么大的池子，有些害怕。不敢下来。孙淑婷站在水池边牵着她的手，哄了半天，才慢慢让她下来。
孙淑湘紧紧的靠着孙淑婷，不敢松开扯着孙淑婷胳膊的手。
“湘姐，别紧张，放松。你试试。能浮起来的，”孙淑婷亲身示范，想让孙淑湘放松下来。
看着孙淑婷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浮了起来，心生羡慕。孙淑湘胆子大了好多，“大姐姐，我要学。你教我。”
“好啊！咱们一点点的来，”孙淑婷胸有成竹的说道。
就这样，一点点的教孙淑湘如何闭气。如何放松，等反复试过几次之后，孙淑湘成功的掌握住了窍门，浮了起来，美的她咯咯直笑。
孙淑湘对水的畏惧一点点消失，现在更是乐此不疲的拉着孙淑婷的手，在水里漂浮着。
孙淑婷等着孙淑湘兴头过了。才拉着她，坐在边上的台阶上。仰靠着，泡在水里。
孙淑婷撩起温泉水，洒在自己和妹妹孙淑湘身上，很是悠闲自在。
孙淑婷挑起一片洒在水中的花瓣，闻着花香，笑着说道：“湘姐，你下午玩的开心吗？”
“开心，”孙淑湘大声答道，“大姐姐，你不知道，彩儿懂得可多了，她教我用网兜捞鱼，教我用草编蛐蛐，带我放茅草帘子。。。。。。”兴奋的比划着，小脸红彤彤的。
看着孙淑婷挑着花瓣玩，孙淑湘也跟着捡了几瓣花瓣，凑到鼻尖闻了闻，邹邹可爱的鼻子，说道：“大姐姐，我忘了把牡丹花瓣带来了，不然就可以用牡丹花瓣泡澡了。”靠近孙淑婷，闻着她身上因为温度升高，越发浓郁的兰花幽香，神秘兮兮的问道，“大姐姐，你身上的香味就是用兰花泡澡泡出来的吗？为什么我用牡丹花泡澡，没有效果。”
孙淑婷用手指帮孙淑湘捋着头发，用专门洗头发的皂角清洗着，听着孙淑湘这样问，也不隐瞒，“哪能这么简单啊！要坚持每天泡澡，好长时间才能见效果的。”把孙淑湘因为好奇转过来的头调回去，一边继续给她清洗着头发，一边说道：“湘姐喜欢牡丹花的香味吗？要是喜欢，等春天的时候，大姐姐可以给你做些牡丹花露，配合着花瓣澡，效果会更好。”
“我不知道。。。。。。” 孙淑湘面带困惑的说道，“大姐姐身上的味道好闻，姨娘身上的味道也好闻，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对着手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祖母花园里牡丹花最多，我就采些牡丹花，可没想到不管用。”
孙淑婷听了，皱着眉头说道：“湘姐，你既然喜欢，怎么不早问大姐姐，或者是问姨娘呢？你自己琢磨，什么时候才能琢磨出来。”
孙淑湘红着脸，嗯哼着就是不说话。
孙淑婷低下头，心中一动，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是谁说什么了吗？”
孙淑湘身躯一震，看样子是被孙淑婷猜中了，过了好一会儿，轻轻的说道：“祖母喜欢檀香，屋子里面服侍的人也极少用香粉，还有婆子们私底说的话，好像涂脂擦粉都不是好事，我就不敢。。。。。。”那些婆子话里说的香的臭的几个词，对孙淑湘影响特别大。一泡牡丹澡，孙淑湘想起来这些话，心里总是发虚。
听了这话，孙淑婷心里不是滋味。太夫人待湘姐再好，也不能处处看顾她周全；再加上孙淑湘活泼好动，不知道钻到那个角落里，就能偷听到婆子们私底下说的那些混话，年纪小不会判断，时间长了，对孙淑湘的成长肯定不好。
孙淑婷先不计较婆子们说的粗话误人，把孙淑湘的心态调整过来最为重要。她自己紧绷的身躯先放松下来，然后才语带爱怜的点点孙淑湘的鼻头说道：“谁说不能擦粉、泡花瓣澡了，大姐姐这么多年还不是照样泡着，而且女容里还有专门教授化妆的课程，怎么不见有人说。。。。。。你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见识少了，要是今天没有对大姐姐说出来，还知道要让别人的几句闲话糊弄到什么时候。”
听大姐姐的语气不似责备，孙淑湘胆子就大了一些，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孙淑婷。
孙淑婷微微一笑，摸摸孙淑湘的头顶，更具体的教导道：“祖母是喜欢熏香，可母亲，三婶到祖母那去的时候，不是照样擦粉吗？也没见祖母说什么吧！”见孙淑湘认同的点头后，孙淑婷接着说道：“丫鬟和主子是不一样的，祖母屋里的丫鬟为了讨祖母的喜欢，不擦粉是正常的。可当主子的就不一样了，喜欢擦粉，擦就是了，没人敢说什么的。”
“可是她们说涂脂擦粉不是正经人干的。。。。。。母亲和三婶都擦粉，那。。。。。。”孙淑湘现在也拿不定主意，哪边说的有理了，母亲和三婶肯定不是婆子们说的不正经人。
这句话表明孙淑湘还是把婆子们的闲话放在心上的。孙淑婷知道要让孙淑湘明白，必须把婆子们为何这样说解释清楚。
孙淑婷先学了一些婆子们说的刻薄话，才问孙淑湘道：“她们是不是这么说的。”
孙淑湘瞪大了凤眼，连连问道：“大姐姐，你也听见过吗？好多话就是这样说的。”
孙淑婷一笑，没有接这句话。这些人骂出与涂脂擦粉有关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差不了多少，“这些都是骂人的坏话，骂人的话要是好听的话，还叫骂人的话吗？”孙淑婷接着开解道：“湘姐，以后有不懂的，你不要压在心里，要问出来，不管是祖母也好，是姨娘也好，还是大姐姐都行。你要记得自己是主子，不能叫手下的那些奴仆们给震慑住了，当主子的，要有主子的气度，明白吗？”
孙淑湘有些明白了，擦粉的事她是弄糊涂了。现在听大姐姐这么一讲，她不知道以后哪些话该当真，那些话不该当真。“大姐姐，那我以后听到的话，哪句是真的呀！我现在都迷糊了。”
“这个急不来，湘姐好好学习，等知道的道理多了，自己就能判断哪些话是真的了。你现在还小，不懂是正常的，现在有不懂的就要多问，知道了吗？”孙淑婷微笑着诱导她。
“那泡花瓣澡就不碍事了！大姐姐帮我做花露，”说了半天，孙淑湘终于确定自己没干坏事，兴冲冲的对着孙淑婷提要求。
孙淑婷也不恼，孙淑湘毕竟小，大道理记不住，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就足够了。“好，大姐姐帮你做，等回家之后，大姐姐就带着你去找你喜欢的味道好不好。”
解决了心事，孙淑湘高兴的玩起了水池里的花瓣，听了孙淑婷的话，高声的答道：“好。”
看着孙淑湘开心、调皮的样子，孙淑婷觉得回去的时候还要把她的问题好好的和太夫人以及孙姨娘说说。现在湘姐正是好奇懵懂的年纪，就像一张白纸，任别人涂画，要是不经意间接受了错误的观念，那可就麻烦了。
等孙淑婷姐妹泡完澡，孙淑婷也不小气，让她的丫鬟和孙淑湘的丫鬟分别打温泉水，回卧室泡澡。浴室不可以给丫鬟们用，里面的温泉水就不限制她们取用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来信
第二天，孙淑湘吃完早饭，蹦蹦跳跳的去找小表妹彩儿玩去了。
孙淑婷看着暗自好笑，看来湘姐是一点也没受昨天晚上的事情影响，完全好起来了。
尽管放下心来，孙淑婷还是让孙淑湘身边服侍的大丫鬟好好的跟着孙淑湘身边，让她们注意别让别人乱说话，冲撞了孙淑湘。
孙淑湘走了不久，外祖母孙张氏就拿着针线盒子进来。
孙淑婷估摸了一下时间，该是孙淑湘找到彩儿，外祖母孙张氏就赶过来了。
进来后，孙张氏和孙淑婷两人坐到了暖炕上，继续昨天下午的女红教习。俩个热爱女红的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做着女红过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外祖母孙张氏还是不留下吃饭，孙淑婷也不强留，和妹妹孙淑湘用了午饭，就去歇息了。
虽然孙淑婷在庄子上和在孙府的活动没有多大差异，可心态上孙淑婷还是放松了很多。
等孙淑婷午睡起来，秋水给她重新梳妆，一边用檀香木梳子梳着头发，一边轻声的说道：“大小姐，秋月姐姐让人带口信说，二太太和五小姐今年要回府过年，已经让人带信回家了，再过几天就能到家。”
孙淑婷，眼珠一转，带着一丝兴趣的问道：“是吗？二叔母和五妹妹已经四年多回家，终于舍得回来了。。。。。。明年就要选秀了吧！”言下之意就是二太太带着孙淑娇就是奔着这次选秀回来的。
五小姐孙淑娇和四小姐孙淑慧一样，今年都是九岁，明年是康元皇帝继位之后的第一次选秀，世家大族都格外重视。
不少人梦想着自家女儿进入皇宫，成为贵人。从而使家族飞黄腾达，毕竟现在的皇帝年富力强，大权在握，不是上次选秀时年纪老迈的先帝可以比拟的。
从康元帝登基，为先帝守孝二十七个月，后宫中并未添加新人。明年的选秀。扩充后宫，势在必行。
孙淑娇虽然年纪小，还不到参选的年纪，二太太似乎不需要急着带她回京。可孙淑娇跟着二太太长期离京。没有多少机会认识那些家世显赫的秀女，而且长期在外，孙淑娇在京都贵妇之中名声不显。对她以后的婚事也不利。趁着明年选秀的各种集会，多见识见识，早早的认识一些参选的秀女。对孙淑娇将来的选秀有好处。
二太太带着五小姐回京的心思，即便心里清楚，也不是秋水这个丫鬟能随意谈论的，规矩的没有接话，微笑着提醒道：“二太太也该回来了，大少爷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
“差点把大哥忘了。。。。。。不过，二叔虽然这两年做的不错。官升一级，可大哥还是没有资格让宫里指婚啊！”就是她们这大房嫡出的孙环谦。只要爹爹孙志远还没有继承祖父孙怀博的侯爵爵位，除非康元皇帝格外开恩，不然也没有资格请求指婚。“秋水，你记得回府以后，找人打听打听五妹妹的喜好，到时候我也好送她见面礼。”虽然孙淑婷前程已定，孙淑娇这个二房的嫡女与她的关系也不亲密，可自家姐妹总要好好相处才是。
“好的，大小姐。”秋水巧手的把孙淑婷的头发挽好，笑着说道：“大小姐，您看看这个发型怎么样。”
孙淑婷透过琉璃镜，看着被盘起来的高高的发髻，笑着说道：“挺好的，”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四蝶琳琅金步摇，让秋水帮她插好。
晓雨一身寒气的用托盘装着几碟点心进来，看着半开的窗户，先把托盘放到炕桌上，赶快上前几步，把窗户合上。
刚关好窗户，回身就看见孙淑婷和秋水从内室里出来，晓雨笑着招呼道：“大小姐，您多穿点衣服，外面变天了。。。。。。听庄上的老人讲，下午可能要下大雪。”
孙淑婷关切的问道：“你们的厚衣服都带够了吧！，可千万别冻着。”
秋水笑着说道：“谢谢大小姐关心，都够了。”
晓雨接着道：“都是秋月姐姐提的醒，不然我们也不会想着把最厚的衣服带来，本来还以为庄子上比府里暖和呢！”当时秋月让她和秋水带厚衣服的时候，她俩还有些不愿意，没想到还真能用上。
“就是啊！回去可要好好谢谢秋月姐姐，”秋水笑着点头赞同的说道。
孙淑婷微微一笑，“带够了就好，晚上别忘了多放盆炭”，见秋水和晓雨应了，孙淑婷就转了话题道：“湘姐呢？还没起来吗？”
秋水一直守在孙淑婷身边，对孙淑湘的行踪并不清楚，见孙淑婷问话，就转头看向晓雨。
晓雨说道：“八小姐还没起来，上午的时候，玩的太累了，现在还在睡呢！”
孙淑婷放下心来，说道：“秋水，你去告诉湘姐身边服侍的丫鬟，让湘姐睡醒之后，先到我这来。”既然要变天，暂时就别让湘姐出去玩了。
秋水领了孙淑婷的命令，立刻就出去了。
晓雨把托盘中的几碟点心放到炕桌上，笑眯眯的说道：“大小姐，您尝尝，这是庄子上的厨娘做的一些拿手点心，奴婢知道您不喜欢甜的，您试试这几种口味，喜不喜欢？”
孙淑婷看着晓雨眼中的期待，笑着捡起一块绿色的点心，吃了起来。入口酥软，带着几分甜，几分酸，很是可口。“晓雨，挺好吃的，你给厨娘提过意见了，是吧！”孙淑婷微笑着说道。
晓雨没有否认，“大小姐，奴婢也就提了那么一句，还是厨娘本领高。”
“说说，怎么做的吧？”孙淑婷也喜欢自己吃的这块点心，想学学如何做的。
晓雨本身就以厨艺见长，听着孙淑婷发问，忙把厨娘的作法说了一遍。
孙淑婷听了之后，笑着说道：“没想到还有这种用法，看来跟谁都能学到些东西。”
“大姐姐，您要跟谁学东西呀！”孙淑湘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孙淑婷的最后一句话，迈着步子，笑嘻嘻走近说道。
“湘姐起来了，还累不累呀！”等着孙淑湘脱了鞋子，爬到炕上之后，孙淑婷搂着她问道。
“我睡得饱饱的，不累，”孙淑湘摇着小脑袋，头顶两个小包包上的银铃铛小圈叮叮作响。“大姐姐，外面刮大风了，她们说待会要下雪，是不是真的，我明天还能去集市吗？”
“这大姐姐就不知道了，要是下的雪大，肯定就不能去了，如果下的雪小，应该不受影响吧？湘姐很想去集市吗？”
“彩儿说，集市很热闹的，人山人海，捏泥人的，卖糖球的，卖烟花的，卖菜的，卖年货的，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能在集市上见到，我想去看看。”孙淑湘边说，眼中透露出浓浓的兴趣。
“那就看明天的天气怎么样吧！要是天不好，集市也不会有人去呀！”孙淑婷现在还不能决定让妹妹去不去，就像她说的，得看天气。
孙淑湘听了孙淑婷的话，嘟囔着小嘴乞求道：“别下了，好天吧！别下了，好天吧！别下了，好天吧。。。。。。”
孙淑婷看着孙淑湘可爱的模样，摸摸她头上的小包包说道：“好啦！瑞雪兆丰年，下雪是好事啊！别总是想着扫兴的这一面。即便明天不能去集市，不是还有很多可以玩的游戏吗？像打雪仗，堆雪人，做冰灯，好多呢！”
被孙淑婷的话吸引住的孙淑湘，扯着孙淑婷的袖子问道：“大姐姐，我堆过雪人，可是没有打过雪仗，雪仗怎么打啊？”
“就是团雪球仍人啊！”孙淑婷用最简单的话，给孙淑湘解释。
孙淑湘一听，就吐吐红舌头，嬉皮笑脸的说道：“大姐姐，你也不老实啊！要是让母亲看到了，肯定要说不合规矩、体统，女孩子就该文文静静的，像七姐那样。”
太夫人从来不怕孙淑湘闹腾，她觉得能闹腾的孩子皮实，经的起摔打，身体也好；而大太太的观点则完全相反，对孙淑芳和孙环承，从来都是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让她们行差踏错，什么时候都要谨守大家风范，不能失了气度、仪态。孙淑湘在大太太眼中就是一个被太夫人惯得没边的调皮猴子，虽然在外人面前规矩极好，可都是表面文章，并没有刻到骨子里去。用大太太私底下的话说，血统差的人，卑贱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调教都遮掩不了。
孙淑婷更倾向于太夫人的教养孩子的方式，大面上规矩不错，私底下活泼调皮一些并没有不好；像大太太这种压抑孩子活泼天性的行为，她不能批判，毕竟大太太可不认为她是在害自己的心肝宝贝，。
孙淑婷微微一笑，对孙淑湘说道：“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的性子不一样，芳姐文静，你活泼，哪能真的都一样啊！母亲说的话，听着就是，只要规矩上不出错，就没问题。”
“祖母也是这么说的，真的。”孙淑湘郑重的点点头，表示太夫人确实说过这句话。
第一百二十四章 偶遇
“祖母经常说七姐该多活动活动，还说七姐虽然比我大两岁，可身体没我好，动不动就爱生病，全是因为活动少了的缘故。”自从锻炼以后，太夫人越发的相信，多活动活动对身体好处，总闷在屋子里不动，对身体并不好。
孙淑婷知道太夫人把这些话告诉过大太太，可大太太听而不做，后来太夫人也就不管了。“湘姐，真乖，能一直和祖母一块锻炼，真是好孩子。”
“不知道祖母这几天没有我陪着，会不会习惯，以前都是我喊口号的。”孙淑湘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就等湘姐回家后，自己问问祖母，好不好？”孙淑婷抱着孙淑湘，摇晃着说道。
“嗯”孙淑湘点点头；出来这些天孙淑湘也想太夫人了，从小到大，孙淑湘还没离开太夫人这么远过。
看着孙淑湘因为她的几句话引起了愁思，想念起了太夫人，情绪不高。孙淑婷想想这两天也没怎么陪着她玩，笑着说道：“湘姐，大姐姐陪你做冰灯怎么样？”
“冰灯？”孙淑湘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孙淑婷，不明白冰怎么可以当灯，不怕化了吗？
“是啊！用冰做的灯，相传很早以前，是北方慕思河边的渔民为了方便冬季捕鱼而发明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水放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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