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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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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日本意欲从宫中直接同煜月一同回府中去,不曾想容妃有些事情要与她细细谈一谈,她便又去容妃殿宇中略略坐了坐停留了片刻时光。
  而后离开时,姝儿从御花园经过闻得一阵哭声便不自觉掉转了出宫的脚步寻着那哭声不经意的便向着御花园深处走去了,谁知她方才走至哭声的源头处才发觉这里竟是一座不曾见过的殿宇。
  她又见着暮生孤身一人在这里便不免怀疑,随后又见殿中出来一位年纪应当略略比煜月小一些得少年出来与暮生相谈,还一口一句姐姐唤的极为亲热便教她起了疑心怀疑起这两人的关系来: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暮生怎么会知道这里?那少年又如何会唤她做姐姐?
  由于这些疑问不解,姝儿便打算静观其变由是敛了声息静静的躲在了几处恰好能遮掩身躯的植株后面往过瞧。
  少焉,只见着那少年突然戛然而止应声倒地,暮生连忙扶住了他,随后又将他扶入了殿中随即甚至关上了殿门,姝儿心中的疑惑更甚。
  待暮生与少年一同进了殿宇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姝儿终于沉不住气径自走到宫门口悄悄掀开门向里面望了一望,这不瞧还好,一瞧见这些登时就让她以为抓住了暮生最大的把柄:眼见那少年紧紧攥住了暮生的衣摆不让她走脸上隐隐展露出可怜的神色,暮生随即坐在一侧哄他,待到哄着他歇下之后自己又去了别处来时手上端了一碗东西进去了,又扶起睡在榻上的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细细一勺一勺喂他吃东西。
  这般耐心的语气,亲密的神色,温柔到极致的动作恰恰想是让人难以多想都难,但凡是旁的人见了也不免会往偏了多想三分,又何况是素与暮生不和的姝儿,更是多想了不止三分。
  姝儿虽然自以为拿捏住了暮生的把柄,却倏忽想起自己无有证物以及证人证明恨不得一时连纸笔之物也未带在身上。她派人给煜月递了个口信说她在容妃那里歇下,随后却是接连一夜未眠守在门口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暮生的声音随后便慌忙躲在一旁:姝儿也是甚为吃惊,不想暮生的胆量竟如此大,做为王妃竟然敢彻夜不归留宿在陌生男子处。待暮生走远了眼见着暮生身上掉下了一个香囊不禁冷哼一声:“这次看你到底要如何辩解。”
  随即走了过去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香囊紧紧握在手中走出了御花园。
  适她出了御花园却没有立即会煜月府上而是去了容妃那里:“母妃,你看这个。”
  容妃接过她递过来的香囊道:“这是……?”
  “这是暮生身上掉下的香囊,我昨日见她与一男子共处一室,于是我便守着却直待到天明才见着她略显疲倦的出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不如母妃将这物什承了皇上那里,也好治她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容妃细细思虑过后,觉得姝儿此计可行便点了点头当即去找煜允之了。
  煜允之本就是个极重名节身份的人听了这样的事当即大怒降了一道旨意下来,由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姝儿即便品茶却也不闲着,她当即唤了一名侍女过来:“你去帮我拿副纸笔来。”
  那丫头也倒听话听完她吩咐立即应了声“是,”随即便去书房处拿了一副纸笔来。
  姝儿接过纸笔,在一旁的石桌石凳上慢慢修书一封随即封好将她交给了方才去替她拿纸笔的丫头:“你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这封信交给她然后让她想法子送去给大殿下。”语毕,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便从身上某处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香囊:“对了把这个一同交给她别忘了告诉她只要把这个交给煜阳,他就一定会相信。”
  那侍女听完了她吩咐拿了东西便去办了,姝儿只是又拿起茶盏品了一口笑着道:“今日这茶,泡的甚好。”
  接到旨意后不久,暮生同时也迎来了一副依旧笑得勾人的模样的煜阳,不等她开口他便问:“昨日去了哪里?怎么一夜未归也不知道派人递了口信给我。”
  早猜到他会这么问,暮生答:“只因回来的路途中出了些意外所以才耽搁了。”
  “就这么生生耽搁了一夜?究竟是何事?”煜阳依旧笑问。
  暮生正要开口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你是不是想说我与那被我照顾了一夜,亲自洗手作羹汤甚至还悉心照顾的男子没有分毫关系?”
  他一把狠狠捏住了暮生的下巴,暮生吃痛哼了一声,煜阳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感觉。
  “你的香囊,哪里去了?你不是平素一直都带它在身边吗?”暮生闻言左右仔细的找了找煜阳却突然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拿起一只缀着精美流苏的香囊挑起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暮生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她知道煜阳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果不其然他接着说:“说,那人是谁,身在何处。”
  “我昨日不识路过了御花园深处突然有一处修缮的极为雅致的地方传来了哭声,我心下惊疑,这才进去看了一眼,不想竟是个身负顽疾的半大少年,我见他身边没有人伺候着实可怜,又因为他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这才留下来照顾了他一夜。”
  煜阳皱眉:“御花园深处的殿宇?你说的可是煜星?”
  暮生点了点头。
  煜阳却冷笑一声:“暮生,你可真行啊,好赖总是与这些皇子纠缠不清分不开,还总是容妃的儿子,你可真有眼光!”说完便夺门而出不再理会暮生。
  暮生早就习以为常叹口气摇了摇头。
  皇上刚下的旨意,竟在两天后便开始了。
  更令暮生万万不曾想到的是,监督她学习宫中礼仪形态的竟然是姝儿。
  姝儿见她这般模样心下是不住的得意:“我可是特意向皇上请旨来帮助你学习这宫中礼仪,暮生妹妹还望多用些心,”她停了停道:“不然……”随即竟从一只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上却赫然拿着一支戒条而后一手拿着戒条在手上敲了敲弯了弯唇角。
  暮生早是见惯了她的手段了的,也不惧她只是不知为何学习的过程中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比如地上某一处突然变得极滑她便跌了一跤摔伤了手腕,譬如她练习走姿时为她戴上的头饰总是格外的笨重让她走的歪歪扭扭难以招架。
  这个时候姝儿便不住的将戒条抽在她身上各处,自此后暮生每一日便都是伤痕累累的回到煜阳府上,煜阳是知晓这些是的只是因着煜星的事,心头对于她和煜星的事火气还没有消减自然也就对姝儿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姝儿也是深谙这点因此才有恃无恐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这一日暮生练得极好,姝儿却拿了戒条依旧打在在身上各处:“妄想枝头变凤凰,要想人前光鲜亮丽人后就要受遭不完的罪!”
  她还在不住的动手,暮生无心与她多做争辩,玩手段论心机她的确是万万比不得姝儿的。
  也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处白衣翩然,有人突然叫道:“住手!”姝儿这才停下往后看去。


第三十章 错位错爱
  姝儿是面对着暮生时看不见身后的人须得转身才能看来喝到“住手”的来人,而暮生自然轻轻巧巧就可以看清来人是谁,不过就算今日她是瞎了一双眼站在这里那声音她也丝毫不会认不出,只因那清冷圆润的声音她不知听了多少遍早已刻在心头岂非一朝一夕可弃之事。
  煜月素来喜欢着一袭素衫,暮生是再清楚不过的,而姝儿显然也是明了这一点因而在识出了来人之后,便心下有些慌张不自觉将那一只握着一把戒条的手握紧了些,甚至还是微微颤抖的一只手。
  煜月瞧了瞧捂着刚被姝儿的戒条抽打过的地方一言不发,煜月却有隐隐的怒气要爆发。
  “给我。”他的语气冷静的可怕全然不似一个暴怒之人应有的理智,可姝儿却分明感觉出了他语气中的阵阵寒意和不可抗拒。
  “戒条给我。”煜月又重复了一遍,姝儿却依旧不为所动。
  “殿下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从前多少次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过你对这丫头没有半点想法,可你次次却都在这丫头身后替她抗所有的事好好的护住她,这是为何?难不成仅仅是因为这丫头长得有几分像你年少心悦的暮声那姑娘几分,你就对她生了青睐有加的心思吗……”
  姝儿的话还未说完,只听清脆的“啪”一声响,她的话语便不得不戛然而止。
  煜月看了看自己不期然伸出去的手有些愣愣的,可这姝儿的确是越发做事言语没了规矩,他今日若不及时制止她还不知到底要闹出怎样的乱子。
  怪道姝儿话里藏刀,她惯是知道如何拿捏住别人的软肋的,那些话听上去处处无害恰似一位妻子对于丈夫的不满埋怨。
  可对于平日里最介意被作为死去暮声替身的暮生来说却是万万听不得这些话的,尤其最讨厌旁人与她二人相提并论。毕竟往日里,她曾待在煜月身边的时候煜月便对她极好,她现在只要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这些好只不过是因为她与他心底所爱之人长得有几分相像她就觉得心里比直接受着姝儿重重的抽打在身上的戒条还要疼上许多倍。
  姝儿挨了这一巴掌不免忿忿的看向一旁的暮生,煜月想安慰她两句却到底什么也说不出来便索性也不去夺她手中戒条而是转而走到暮生身前一把拦腰抱起了她走去。
  姝儿看着煜月及被他抱在怀中的暮生紧紧咬着牙恨恨在心中道:暮生,我一定要你好看,今日我所受之屈辱疼痛,他日我必将十倍百倍奉还给你!
  暮生被煜月抱着,紧皱眉头不断的挣脱着要下去,可煜月却抱的愈发的紧,她只好冷着声音说了一句:“二殿下,不要忘了你我的身份,在这宫中人多眼杂,还望殿下自重!”
  堪堪说完又见着了迎面而来的煜阳,煜月见着他不好怎样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于是便将暮生放了下来。
  暮生甫一被放下煜阳便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一把将暮生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靠着自己。
  尔后勾唇笑笑:“王弟,今日可是好兴致啊,可却不知为何王弟抱着王兄的王妃,这宫中嘴碎之人向来不少,王弟这不是引火上身吗?何况坏了我暮生的名声也怕是不大好吧。众人皆有目共睹,当日是我向父皇求娶下旨将暮生明媒正娶回了大王府的,而王弟你那时却在哪里?还望王弟看清楚两人的身份,莫要坏了规矩,凡事还请自重些,不然……若是下一次还要王兄我看到王弟对我的王妃这般无礼,王兄可不一定是站在这里讲道理了。”
  随即转身问暮生:“可有哪里伤着了?”
  暮生摇摇头道:“不曾。”
  可煜阳还是一把将她抱起:“莫要逞强,你是我的王妃,羞什么?我抱你回去就是了。”随后也不再与煜月多言语抱着暮生就离开了。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煜月终于踉踉跄跄的离开,煜阳的话和暮生一样,无意间也给他的心刻下了一道新的伤疤,他最怕的就是有这么一日,有这么暮生与他疏离得像陌生人一般的一日。
  但对于暮生来说境况却也好不了多少,她虽谈不上爱慕煜月一般爱慕煜阳但说起来煜阳对她到底还是很好的。
  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煜阳也像煜月一般当着她的面娶了旁的女人她却又实在心下难接受。
  因为煜允之早下了旨意,怕是几日后初云就要作为煜阳的侧妃嫁进来了。
  煜阳送她回府中见她闷闷不乐便随口问了一句本也没想着她会回答却不想暮生:“煜阳,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有些重了。”
  “怎么,你说得我就说不得?你别忘了,你现今是谁的妃。”煜阳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暮生淡淡:“我从来没有忘,只是初云不是马上要嫁进来了吗?她……看起来对你很是上心。”
  煜阳听她一番话心情瞬间又明媚起来便将身子一寸一寸倾向她欺向她,险些逼的她被他逼到榻上。
  “如何?可是吃醋了?就算初云那丫头嫁进来又如何,我不过是为了应父皇的旨意罢了,你依旧是正妃这一点怎么也不会变的。”旋即他伸手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像极了宠溺。
  暮生却突然冷着声音道一句:“殿下许是多虑了,我作为正妃本就应当心胸宽阔待人扶持殿下,何况以后这府中的女子会越来越多我又如何醋的过来?”
  煜阳最反感的向来是她这种不甚在意的态度与冷淡的感觉,听了这话反而冷笑一声:“果然是心胸宽阔,那便如了你的意。”
  随后便出了房门。
  几日后煜阳去迎娶郑初云时听闻那场面竟极为排场,比当初求娶她时的场面还要盛大热闹上许多,她便不免觉得心下些微的有些怅然。
  这一日,暮生还是做着平日里该做的物事,将一切安排的头头是道,也不再理旁的事。到了日暮,不知为何她却有些觉得厅堂内觥筹交错祝酒的声音着实有些刺耳:今日煜阳定是会去初云那里的,她又觉得松了一口气,好歹她和煜阳之间因为有了初云不用再闹得太僵了。
  直至后半夜,以为宴席都散了暮生也歇下许久却突然有人带入了一身酒气闯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剥掉了暮生身上仅有的衣物,禁锢住她压在她身上翻云覆雨,是极尽温柔又是无尽暴虐,似乎一腔柔情与怨怒都要尽数发泄在她身上一般。
  这气息扑面而来,暮生也是惊疑:新婚之夜他不在初云房里却来她这里做什么。暮生随着他去,她知道她也反抗不了。这一次也像初次那样,是一阵阵的疼痛感,想来,他似乎对她这样时从未温柔过半分。
  暮生被他折腾的极累,身子又酸又痛将睡欲睡之时却又听到煜阳轻轻唤着什么,离得不是很近暮生听不清便凑近了去听,听到后她便愣在了那里,他叫的分明是“声儿。”
  因他叫暮生从来不叫生儿而是唤名字,所以一听他这么叫暮生便知道他也在叫那死去的暮声,一时觉得眼中有些不适眨了眨眼两行清泪就那么簌簌落下。
  这一方煜阳却浑然不知,只因有从前令他朝思暮想之人终于入了他的梦,而那人便是暮声。
  他从年少之时便心心念念了许久许久难以忘怀的人。
  人生若如初相见,梦里繁花迁一朵,人生啊,若是真如初见时一般便好了。


第三十一章 秘密
  时间倒转到十年前。
  皇宫中的御花园里依旧是一派热闹的情境,那时候暮声正与煜月顽闹,不一会儿煜阳也来了看着他们笑:“王弟今日怎么舍得将暮声带进宫里来了?平日里可是难得一见哪!”
  暮声见来人是煜阳略微收敛了笑意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大殿下。”
  “不必多礼。”煜阳笑意盈盈的看着这几年来在煜月身边越发亭亭玉立的暮声。
  “王兄说笑了,不过是平日里着实懒得进宫一趟,繁文缛节太过麻烦,且路程又远,实在是累人。何况今日若不是因为十七岁的生辰母妃和父皇非要大肆操办一场,想来王弟也是不会来宫中的。”煜月同他玩笑道。
  那时候他们还是关系甚好的兄弟,彼此间虽同为皇子可是却毫无嫌隙,相处甚欢,又因为暮声常伴煜月左右煜阳渐渐与她也熟识了起来,不得不说他极为欣赏这个武艺甚好且才貌过人的女子,见到她心里总是一阵没有来由的欢喜。
  煜阳点了点头道:“既然遇上,那便一同前往宴席吧,莫要让父皇和我们母妃着急了才是。”
  煜月拱手应到:“王兄说的是。”
  随即三人结伴同行一齐往宴席方向去了,一路谈笑风生好不欢快。
  到了宴席,煜允之、莫皇后以及容妃楚婕妤和殿下的一众身居高位的大臣们早已入席等候多时。
  煜允之略略对他们来迟有些不快,莫皇后急忙劝解道:“皇上息怒,都还是孩子心性,也不常入宫,贪玩儿了一些也是正常,何况路上兄弟俩还碰到了一处肯定有许多话要说的。”
  莫皇后虽然贵为皇后,可到底是不一样的,虽然身份尊贵却胸怀宽广颇有一番母仪天下的仁慈,再加上嫁进皇室多年无所出对于煜允之这仅有的几位皇子更是视为自己亲生骨肉一般对待,心疼得紧。
  然而容妃自煜阳煜月以及暮声三人一同进来本就觉得心下有隐隐的怒气,这一下看着皇后为他们辩解也不好如何说,只能把一腔怒气发泄在暮声身上。
  “殿下们贪玩不知事情紧要也就罢了,你个侍女怎么也好这般无理?”容妃道,“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杖责五下。”
  煜月煜阳两兄弟慌忙为她求情,奈何容妃态度坚决众人也不敢说什么便只好顺着她的意将暮声拉下去受罚,还是莫皇后开口:“今日毕竟是月儿的生辰,这般也不太好,我看不如罚一罚就是了,杖责确实有些重了。”
  听她这么一说下人也只好将暮声拉下去受了罚,罚她在殿外跪一个时辰。
  煜月和煜阳心下都惦记着殿外跪着的暮声便心下焦急纷纷推辞了来敬酒的诸位,只是煜阳因着不是今日宴席的主角儿虽然少喝两杯不妨事,但煜月就完全相反了他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便只能一一接过递来的酒杯简单道了谢就一饮而尽。
  于是众人见着二殿下酒量过人纷纷转了矛头都去向煜月敬酒,煜月为了早些散席便一杯接一杯的尽数喝下但他依旧不忘叮嘱煜阳一声:“还望王兄替我去看看暮声如何了,若是实在受不住便烦请王兄帮她逃了责罚吧。”
  煜阳拍了拍他的肩道:“自然。那这边便交由你应付了,王兄就先走了。”
  煜月道:“王兄先走一步,月儿随后便来。”
  只是那一夜煜月最终被有心的众位大臣灌了太多酒终究抵不住醉了,后来容妃便安排了人将他安置在自己宫中歇息下了。
  奈何煜月煜阳两人再惦念暮声,尽量节省时间应付这些臣子却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煜阳出了殿门并未看见本应跪在殿外受罚的暮声,不知为何他心下一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慌忙去各处寻她,直到寻了许久才见一个遮着容貌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从御花园深处鬼鬼祟祟的出来,他便慌忙上去截住了那人。
  “说,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煜阳狠声道。
  “大殿下,我我……”他边说边不忘偷偷往身后那处隐蔽的植株丛后瞥了几眼。
  煜阳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急匆匆擒着这个人向那处走去。
  然而这一眼却成为了煜阳心上永生永世都无法磨灭的伤,也是他为何性情大变与煜月关系恶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只见暮声躺在地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睁着一眨也不眨,一头如瀑青丝杂乱的散落着铺在地上,暮声身上好几处有清晰可见的红痕,外衣悉数被人撕去只留下被扯得衣不蔽体的底衣半盖不盖着,而下身处一方还浸了鲜明的血红。
  这一刻的她就像个木偶人呆呆的也不说话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就那么静静的躺着。
  那从御花园中鬼鬼祟祟出来的人见煜阳呆呆的看了半晌瞬间捡了个机会转身就跑,煜阳却突然反应过来将他抓了回来冷声问:“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是,容妃娘娘……”他甫一说完煜阳便回想起来那时在宴席上容妃曾悄悄与身边侍女耳语了几句,那侍女点了点头便离场了,却不想原来是这样。
  于是不待那人继续开口煜阳便抽出怀中一把短刀一刀刺入他的心脏处,随即那人应声倒下连呼救都来不及,一刀毙命。
  刀尖上还滴着血,煜阳蹲下去把刀在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上仔细擦了擦随后收了起来。
  他走回暮声身边,把她扶起来将外袍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为她披好裹住她的身子,索性她什么反应也没有,煜阳颤抖着手将她缓缓抱在怀中:“你放心,我定会让那些人为此付出代价的!”
  暮声却什么也没有应。
  煜阳连夜将暮声抱了回去并命人给她清理了身子为她换好衣物,随后又找了人去宫中清理了那人的尸体。
  有人来报:“殿下,那人的尸体,如何处置?”
  煜阳只是骤然握紧了拳头面上带着邪气的笑:“处置?自然是弄下去五马分尸,而后再丢给畜牲吃,这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那人被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应着退了出去。
  煜阳心中是久久难以平息的怒火,若不是,若不是昨夜他迟了一步未能早些赶到护着她,她也不会被人,不会被人这般糟蹋了。
  宫中守卫森严,煜允之又生性多疑,下了禁刀令,凡是出入皇宫之人不得佩刀带刀入内,由是暮声的刀剑才会被收,纵使她一身武功可那人定也是有几分身手何况女子与男子不可一概而论,男子的力气比女子本就要强,暮声遇了这样的事也没法子顾着自己。
  煜阳则是因为忧心招致他人暗算才悄悄随身藏了刀,若是让那人逃了出去暮声今后的名声也就毁了。
  可他万万不会再原谅容妃等人了。
  梦境里的回忆到了此处便戛然而止,煜阳突然自梦中惊醒,已然是出了一身冷汗,纵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多年,但他再次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煜阳缓缓起身,见着这是暮生的屋隐隐明白过来,而暮生却早就梳洗一番不在房中了。
  煜阳的头一阵阵的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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