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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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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中了毒的你,还能强到如此地步。”煜阳笑着,染了血的嘴角和苍白的面容,衬得他有些阴森可怕。
“皇兄,承让。”煜月最后的一丝不舍也在他给他下毒的时候土崩瓦解,他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皇兄,为了这个帝位,不惜对他下毒。
“你想要这个帝位,是吗。”煜阳开口,嘴角突然挂起一丝笑意。
“不错。”煜月干脆点头承认。
“那暮生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暮生,就在我手里哦。”煜阳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现在的他,狡黠,阴险,像一只狐狸一般。
“你想怎样。”一听到暮生的名字,煜月的理智开始有些崩溃的迹象。
“我也不想怎么样啊,毕竟暮生那么好看,懂事,而且你说我能怎么样?”煜阳笑意不变,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他知道,煜月喜欢暮生,他可以说没有什么弱点,但是他重情。煜月和他经常在演武场切磋,煜阳很清楚地知道,正面,他打不过煜月,可是玩阴的,煜月比不过他。
前些日子趁着混乱,他手下的一个官员救起了重伤昏迷的暮生,为了讨好煜阳,自然而然地把暮生送到了他的手上,没想到,一个无意之举,竟然成了他今日要挟煜月的把柄。
“你说啊!”煜月有些着急了,激动的情绪同时催发了他体内的毒素,他越发感觉头昏脑涨
“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我今儿个若是输了,就让她给我殉葬,你瞧瞧,有这样的大美人给我殉葬,死了也值了不是?”煜阳笑了笑,眉宇间尽是得意。
他就是吃定了煜月对暮生的情,认定了煜月不敢杀他。
“暮生,在哪里?”煜月丢下了手中的长剑。
“你瞧瞧底下,他们打得多卖力啊,为兄手下的精英,可就这么死了一大片,心疼啊……”煜阳避而不答,看着底下正在卖力厮杀的人们,摇头道。
意思很明显,他手下的人死了太多他是不肯说的,煜月看他的样子,也懂了他的意思,一想到暮生,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都停下!”
煜月的声音在场内回荡,“皇弟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当着众多将领的面,恭敬地跪在了煜阳面前,态度很明确,承认了煜阳新帝的身份。
“殿下!这不可以啊!”
一个将领出来反驳,“我们这些人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已经死了多少弟兄,而且我们现在胜券在握,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认输!”
胜利近在眼前,他们若是胜了,就是新帝登基的助力,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若是败了,就是阻挠新帝的重犯,处死,发配,一样都少不了!
“是啊殿下!我们不能前功尽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是啊!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被发配边疆!”
“……”
底下的议论声一波盖过一波。
“皇弟,你瞧,他们不认可我呢。”煜阳看着底下,轻轻笑着。
“都闭嘴!”煜月开口,“先帝曾经说过,皇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帝王之才,你们现在,是想要忤逆先帝的意思吗?”先帝可以说是军中的神话,他是众人的信仰,一听到是先帝的意思,底下瞬间安静了一半。
“你们怕被流放,我知道,你们怕死后连累家人,我也知道,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我会禀报皇兄,请皇兄免去你们的罪责,若是非要用鲜血洗刷,我煜月,万死不辞。”
煜月的话铿锵有力,他是先帝亲手带大的,在军中颇有威望。他这么一番话,底下的声音少了许多。
“皇弟,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煜阳开口。
“值得。她是我的全部,赢了你,失了她,不值得。”
(古诗小赏析:男方似路上的扬尘,女方似混水里的泥土,尘土飞扬,泥土下沉,不在一起,什么时候才可能会和在一起,白首偕老,和谐共处?
倾酒言:其实倾酒觉得煜月对暮生真的是一种很深情的了,可能他一开始对于暮生是那一种照顾小妹妹一样的感觉,但是到了后来随着暮生的年岁渐长,察觉到她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后煜月就开始刻意的跟她保持距离。
第一是一开始害怕他自己会爱上她,第二是不想让她置于被世人所非议的地步,并且当时的他并没有理清他对于暮生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所以只好一直躲着她不敢接受她的真心真意。
直到后来经历的越来越多,看到她故意伤害自己糟蹋自己为了让自己难过,那一刻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在不知何年何月也早已经沦陷,于是为了她甘愿做尽一切从前不做之事。
虽然我有时候写着写着也会莫名的觉得煜月有点儿渣,但是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旁人未必会比他做的更好,只是说很多事很难两全,所以他才常常想要兼顾不伤害暮生的时候总是不经意伤害了她。
但是其实他对于暮生的爱,真的是刻入骨子里的那种深情。有的时候煜月可能就是那一种从来都不会懂得到底去怎么说只是一直在为了所爱之人去努力,比如他本是无心皇位争夺权势之人,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暮生,他还是愿意去同自己的手足争夺那个位置许他一场盛世天下。
我想,这便是暮生为何会在被他伤害那么多次还愿意原谅他接纳他的原因了,只因他心里从来都是有她的,即便他伤害了暮生也正是因为他爱暮生,所以他不管身心上所受的伤害全部都不会比暮生少那么一分一毫。而恰巧,正是因为暮生也爱他所以才能清晰的感觉到,并且体谅他。)
第一百零五章 拱手河山
送韦评事
唐代:王维
欲逐将军取右贤,沙场走马向居延。
遥知汉使萧关外,愁见孤城落日边。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
突然一群将士围了上去,煜阳拿起身侧的长剑缓缓举起剑尖直指煜月微挑嘴角笑着有些妖冶:“二王弟,这是你我之间的战争,没必要扯上旁人吧,若是你怕了,大可停战便是何必如此垂死挣扎?”
煜月曲肘横剑放在身前,长风不时将他的发丝吹得在空中飘扬舞动着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无比坚定的道:“念在你我二人手足兄弟,我尚存一丝怜悯之心,王兄,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逼我,对你动手。”
煜月闭了闭眼很是有些无奈,语调也显出无限的苍凉来。
然而煜阳却置若罔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会对我如何,抽筋扒皮饮血脱骨,抑或五马分尸,这样,满意了吗?如此这般有什么好怕,我早就见惯了这样的手段不值一提。哦,我忘了,王弟应当也受过如此的惩治吧。怪不得如此记忆犹新。”
像是故意要挑战试探他的底线一般,煜阳抿了抿唇偏着头:“你可还记得暮声?为了保护你死在我剑下的那个?”
“原来真是从来只闻新人笑哪里听的旧人哭啊,难不成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当初你可是如何爱她的?啧啧她这样对你可真不值得。”煜阳继续刺激他道。
“你给我闭嘴!我同她的事情是我同她的事情,干你何事?又何必拿着一个死人总是来和我说事,她已经死了,你不能让她安心的去吗?”
两人之间相对无言,突然是一阵静默。
不时有风呼啸而过,吹得他们两人的衣袍一角翻飞起来,像在空中舞动的蝶一样漂亮。
然而却是在这样肃杀的情况下,昔日兄弟情同手足,血浓于水而今却手指长剑兵戎相见,何其讽刺?
煜阳又笑了笑,面部的线条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像是他们幼时还如同最亲的兄弟一般,他像一个真正的兄长对自己的弟弟一般轻轻的叹了一句:“煜月啊,你果真是,长大了……”
说到此处,煜月不禁也有些动情,不知是一种错觉还是真相如此我握住手突然变得松动起来道一句:“王兄……”
可是尽管如此美好一般,昔日年少一同闯祸治学,却再也回不去了,时光何其残忍,竟然用一只无形的手将我们推到如此的地步。
“不要怪王兄”煜阳突然望了望天喃喃,可是煜月并没有听清楚。
瞬间煜阳以一种极其决绝的眼神看了看他眸光又突然变得如同从前一般不带分毫的感情,阴狠冷漠。
却将剑收起背至身后。
煜月有些动容:原来煜阳对他真的尚且存着一丝一毫的兄弟之情!
可下一刻,“蹭”的一声,利刃出鞘又刺入的声音,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唇角动了动最终也只来得及唤一声“王兄”可是煜阳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快速的将剑从煜月的身体中抽出,那位暗卫神情没有丝毫波动走出来收剑抱拳:“王上,已经解决了。”
煜阳淡淡道:“做得好,有赏。”
“想不到,父皇才驾崩几日你便急着上位,连带着下人对你的称呼都换的如此的快,你到底是预谋了多久?”煜月不支身子渐渐倒下,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挑起一个讽刺的笑来。
“父皇?他可从来有将我当做是他的儿子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煜月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替煜允之感到些许悲凉。
无论如何,那毕竟也是他们的父皇啊。
犹记得幼时有一日,父皇避着他们准备一些东西,很是神秘,煜阳向来沉默寡言,他倒是稍稍活泼一些便突然从父皇背后窜出来搞怪:“父皇,你在作甚?”
煜允之被他吓了不轻:“月儿,你又顽皮了。”
随后不等煜允之回答煜月便瞧见了桌上各式的糕点菜肴,甚是丰盛。
“父皇,你这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小煜月仰起脸问的有些天真。
煜允之笑了笑:“是啊,是月儿王兄的生辰,如何不能算得重要。”
于是乎小煜月便很是善解人意道:“如此,那我便为父皇保守秘密吧,只是父皇要拿何来同月儿做交换呢?”
小煜月问得有些狡黠,煜允之拿他很是无奈:“好了,北狄国新进献的破风刃赏给你吧。”
小煜月却摇了摇头:“月儿是希望月儿生辰之时亦有如此的宴席。”
“这有何难?”煜允之自然是无比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不巧,那一日生辰煜阳却正好得了风寒,煜允之抽空去瞧了瞧他陪了他一夜,在天明时方才因着公务离开了。
只是那时煜阳在昏迷中全然不知此事,于是后来便只见到煜允之大肆为煜月庆祝生辰。
很自然的,此刻煜阳的心里也涌上了这一件往事,而后还想到了有一日同先生学习,先生夸奖他的文章做得极好,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呈上去给煜允之看,他却始终只是一味的夸赞煜月,于是一颗简单的稚子之心便被伤的体无完肤。
久了,自然心里也就有了一道跨不过去的坎。
“王兄,我不相信你对父皇没有分毫的感情在。”煜月嘴角缓缓溢出鲜血,声音也变得细微有些颤抖。
煜阳道:“煜月,你未免太傻了,竟然将我想的如此心善吗?你没有错,你眼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煜阳,冷血无情自私残忍。”
煜月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
继而断断续续的讲了那些年少往事,可是令他意外的是煜阳的反应。
煜阳只是长身玉立于风中,眉目悠远:“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相信这些吗?还是你想用这个,唤回我所谓的仅存的那么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继而又替他回答:“那你也许想得太简单了……”
不多时有公公来报:“皇上,先皇的尸体如何处理?”
“这还要我教?随便找了乱葬岗扔了便是。”
公公都有些看不下去:“这毕竟曾经是九五至尊,不应当如此吧……”
煜阳微微眯了眸子将剑悄无声息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抗命?你是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
“不敢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公公吓得冷汗直出立时服了软。
“知道就好。”煜阳收了剑。
公公又开始游移不定的问:“那,药怎么办?”
“反正没有几个人知晓,处理了就是。若是有人多嘴,呵,小心他们的舌头!”
公公忙不迭的应着,有些后怕,这个殿下的脾性着实是令人摸不透。
像他一个服侍过阴晴不定心思难懂的九五至尊一代皇帝煜允之之人了,如今却还是摸不准这位新主子的心思,着实是有些不妙。
不禁令他开始有些担忧,若是日后这位主子一不开心拿他做消遣该如何是好?
思绪缥缈间,煜阳突然举剑高呼:“给我杀!一个不留,不要给我留下活口!”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看着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搏杀场面,总是让人感觉到惊心动魄。
皇宫战场上尸首遍野,让人看的惊心动魄,胆战心惊。
这场战争,异常激烈,双方拼个你死我活,堪称惊心动魄!
我不能死。回家、回家,煜月在忐忑中于黄沙上合上了双眼,在记忆中留下了一抹大漠孤烟。
煜阳提着剑行至他面前用剑指着他:“放手吧,暮声也好,大好河山也罢,你终究是败了……”
敌人提着刀在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有一滴士兵的血顺着到刃落在他的脸上,在眼中氤氲成一片惨红。
阜扈的牡丹,本该潋滟成精的季节,却陡然间在马蹄声中散落一地。刀光剑影,角鼓争鸣,流血漂橹。
(送韦评事小赏析:此诗前两句“欲逐将军取右贤,沙场走马向居延”,热情鼓励友人从军,杀敌立功,写得很有气势,表现了昂扬向上的情调。这些豪迈激昂、慷慨雄壮的诗句,极具浪漫色彩,颇为震撼人心,既是对边塞将士的高度赞颂,也是诗人进取精神的生动体现。后两句“遥知汉使萧关外,愁见孤城落日边”则把笔锋一转,写塞外萧索悲凉的景象所引起的思乡愁情。其中“孤城”“落日”两个意象形象生动地展示出一片雄阔的景象,同时也描绘出边地的荒凉。其意境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使至塞上》)甚为相似,充分体现了王维诗歌“诗中有画”的特点。
全诗这种突转笔锋的写法看似突兀,但作者把从军者立功边塞和思乡怀归这两种特有的心理统一在这首小诗里,用笔凝练,因而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并给人以一种悲壮的美感。)
第一百零六章 应怜
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
宋晏殊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送严士元
刘长卿
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
君去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
送李端
卢纶
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
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掩泪空相向,风尘何处期?
煜月却淡淡一笑泰然处之:“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的皇兄了……”
“无妨,”煜阳道,“从暮声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这样,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看它什么时候到来罢了。”
“你倒是看的通透。”煜月不自觉的一手捂上身上被剑刺穿的伤口移到眼前一看,果然占满了未干的鲜血。
不多时亦是传来了阵阵杀伐之声,各种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煜月这边的人已经死了不少,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亲信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眼前,不得不说煜月的心中并不好过。
注意到他的神色煜阳:“如何,看着平日里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眼前是什么感觉?你看看他们跟了你这么久,到底得到了什么?如今还要平白无故赔上一条性命,啧啧,着实是可怜。”
说着,有一个将士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煜阳有些嫌弃的看了看他的死状继而一脚将人踢开了。
“你的恩恩怨怨是与我之间的事情,何故要扯上无辜之人,这样对他们你的良心何安?此事不论如何同他们无关,放过他们吧。”煜月实在不忍一个又一个自己的亲信倒在自己的面前,倒在一片横尸遍野的地上。
“煜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什么理由来同我谈条件,你配吗?何况,这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拥戴的是你,我放过他们谁来放过我?”煜阳已经被欲望渐渐吞噬了理智,情绪越来越失控。
“可是,你不该的,你不该害死父王的……”煜月咬着牙说道,心里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
自己的王兄竟然真的会为了一个位子,代表的所谓至高无上的权势连自己的父皇都能狠下心来杀害。
这是他方才从他与那公公之间的言语中明白的。
虽然他们两人之间的交谈不过两三句言论,可煜月还是抓住了重点:正是那所谓的药,什么药重要到如此地步,竟然值得人亲自来询问煜阳须得如何处理?那么如今这种形式之下,细想起来,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真正用来害死煜允之的药。
煜阳突然被人戳破,顿了顿:“那又如何,左右你不过也快是个死人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随后踏过一人的尸体:“这所谓千里万里的锦绣河山不过是用无数人的牺牲和鲜血换来的,好王弟,你未免太过天真。”
煜月不答,他竟然直接一手钳住了煜月的下巴狠厉道:“不要以为我不知晓,父皇为了保住你太子的地位,暗中给你留了密诏,说,他是不是已经暗中派人将它交给你了。”
煜月:“原来你是想要密诏,煜阳,绝无可能。”继而他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绝无可能。”
煜阳的眉心突突的跳着,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的忍耐已经快到了尽头,下一刻他就有可能直接杀了煜月。
“我不过想要这江山,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来指责我的不是,既然得了它我自会好好守护它,可你们告诉我一句我有什么错?”煜阳说的凄凉,他的整个身子在风中竟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重新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忍不住继续:“密诏在何处,给我。”
回答他的自然还是一阵缄口不言。
煜阳却没有逼他,只是道:“好,好得很,好得很。”
随后一位士兵跑过来一把剑就架在了煜月的脖颈上对着煜阳道:“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杀了不就好了,这样殿下您不就可以稳坐皇位了。”
“不可,若是日后有人知道该如何?”煜阳当即否定了他。
然而这士兵不是旁人正是当日在南蛮国同煜月对战俘获了暮生的乌卓,现下他们南蛮国与煜阳两相勾结,乌卓又得了这么个机会自然是想要将煜月就此赶尽杀绝,他害得他被军营中将士羞辱,甚至连官阶位次也被连着降了两个等级,现下他不过是个手无实权的普通士卒而已。
这口气教他如何轻易咽得下去?
于是他趁着煜阳不备突然出手将剑滑向煜月的脖子。
“咻”的一声。
另有一支剑破风而来,一下子砍了乌卓一只手,乌卓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殿下,你……”乌卓强忍着剧痛,有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我说过,我东越国的人何曾轮得到你来插手?”下一刻煜阳一个闪身拿了剑一血封喉,乌卓就那么倒了下去。
“这就是不听我的话的下场,”随即转向煜月,如同鬼魅一般,“看到了吗,月儿,王兄再问最后一次,密诏,到底在哪里!”
煜月觉得煜阳已经疯魔,他现在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于是依旧沉默。
他逐渐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可怕。
煜阳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好,既然如此,把人给我带上来!”
随即就有士兵拱手相应下去了。
不多时煜月的视线在移到边缘处被人擒住的人时骤然不禁呼吸一滞狠狠看向煜阳:“难道你不觉得你这般太过分了吗!”
煜阳瞧了瞧边缘处正在哭喊着叫“爹”的怜生勾唇一笑反问道:“我为何会如此觉得?”
(古诗小文小赏析:蝶恋花:清晨栏杆外的菊花笼罩着一层愁惨的烟雾,兰花沾露似乎是饮泣的露珠。罗幕之间透露着缕缕轻寒,一双燕子飞去。明月不明白离别之苦,斜斜的银辉直到破晓还穿入朱户。
昨天夜里西风惨烈,凋零了绿树。我独自登上高楼,望尽那消失在天涯的道路。想给我的心上人寄一封信。但是高山连绵,碧水无尽,又不知道我的心上人在何处。
送严士元:
《送严士元》是唐朝诗人刘长卿创作的一首七言律诗,是为赠别友人严士元所创作,这是一首写景抒情的诗作,通过描写送别友人严士元途中所见景色,来表达诗人对当下处境的感叹。这也是一首伤别诗,诗人用诗歌的形式来表达诗人对友人的惜别之情。
春风之中你停船靠边,将要告别这苏州古城。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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