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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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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向来是个脸皮薄的,想到方才姝儿被他从空中抱住落地面上就浮起了一丝红晕。
  然而这时绕是平日里再坦坦荡荡举止如风一般的姝儿却也盯着人家入了神半晌移不开目光。
  可是煜月也未出声,只是依旧带了温润浅淡的笑意看着她。
  年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使劲儿拽了拽姝儿的衣袖,姝儿回身看她一眼这才回过神来。
  于是脸上也是一片红晕。
  “怎么?爬的这么高不怕掉下去么?姑娘家怎么还这般举止?”煜月忍不住提醒。
  “姑娘家该有怎样的体态礼仪?想来我却又不是这宫中深墙大院中的嫔妃,何苦要为难自己去学那些?”姝儿却并不惧怕他,听到他言语中的嘲讽不禁也回了过去。
  顷刻间,方才一副天地间似乎都为他们静默下来的画面便荡然无存。
  煜月便指了指靠在一边的扶梯:“你这般是想要逃出宫去么?”
  姝儿本要同他辩上一辩,一逞口舌之快:那又如何?
  然而年年却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打断道:“请大人息怒,我们俩个入宫不久着实顽劣,只是嘴馋了些想要偷偷摘些樱桃尝尝鲜。还希望大人不要将此事传了出去才好。”
  姝儿一时有些不快:“他敢?”
  煜月笑了笑睨着她:“我为何不敢?明明是你二人犯错在先。”
  姝儿被他堵的一时有些语塞,年年见此两人再这般闹下去就真的要人尽皆知了,连忙对他行了一礼拽着姝儿离开了。
  姝儿不解:“为何我们要对他如此恭敬,不能冲撞他?”
  年年却道:“在这宫中凡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像我们这样命如草芥一般的宫女更是应该步步为营。你瞧方才那位公子周身气度谈吐不凡即便穿的极其简单却也可以知道定不是位简单的人,所以小心谨慎一些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姝儿了然。
  而此后年年的这一番话,没有想到竟真的在此一语成谶。
  往后姝儿和年年便一直在容妃宫里本本分分的当差,可是却再也未能见他一面。
  于是姝儿便四处打探,描摹形容了无数遍他的样貌才终于得到了些许风声。
  原来这宫中穿着如此简单却不失风华的人叫煜月,常常一副简单的装扮却也轻易就让人移不开目光又加上为人尤为亲近谦和比起沉默寡言的大殿下煜阳来说便要好上许多。
  即便是像她一般的小宫女对于煜月存着好感的也不止她一人。
  那么优秀耀眼如天上璀璨的星辰一般美好的人,该是有多么幸运和出众才能配得上他?
  于是她便刻意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不去了解有关他的一切,可是有些事情哪里是能说忘就忘的,有些感觉哪里是能放下就放下的。
  便是在这时,有一日年年突然兴高采烈的跑来同她说一件事。
  彼时她方才做完所有应做的活计整个人累的浑身都快要散架,但还是强撑着听她说。
  “姝儿,煜月殿下托人给你送了东西来!”年年的声音突然间就这么钻入了姝儿的脑子里。
  她一个激灵,摇晃着年年的肩膀:“真的?可是真的?”
  年年被她晃的有些受不住:“真的真的,不信你便随我一同去看看就知道了。”
  姝儿便拉着年年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只是却未曾见到年年所言的东西。
  正当姝儿开口要问一句时突然有宫女在门外:“今儿个那煜月殿下送来的樱桃可真是甜啊,还有那串糖葫芦,自从入了宫我便许久未曾尝过了……”
  这一下年年声音低低的道:“姝儿,今日殿下给你送来的便是那一筐上好的樱桃还有一串糖葫芦……”
  她话音方落,姝儿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质问另外的两个宫女:“你们怎么能这般?”
  两个宫女却勾唇一笑:“如何?也不仔细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和身份,竟然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天大的笑话。就算我们吃了又如何,二殿下不过是觉得你可怜发发善心而已,再说了,你拿得出证据来吗?这么小的事儿,搁在这宫中谁会理睬你不成?”
  随即又拿出了一把樱桃扔在地上:“就是喂狗吃也比给你强,你哪儿配啊!”
  姝儿眼圈不自觉的便红了,既然多说无益,姝儿便也毫不客气的扇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随即两人便扭打在一起,动静越闹越大,最后甚至闹到了容妃娘娘那里去。
  容妃惯是个看重礼仪和面子的人,知晓此事便赏了她们一人四十大板,可是那另外两个宫女却巧舌如簧的骗过了容妃将一切责任赖在她们身上。
  姝儿和年年便平白的遭她们陷害挨了四十大板,从那之后,姝儿便慢慢学着宫中的生存法则步步为营才终于成了容妃身边最为亲信的奴仆。
  因为那一次,她咬着牙挨过了四十大板,可是年年身子弱因为此事无端的丧了命。
  姝儿往后便发誓定要让欺侮自己的她人受到比自己更重的千倍万倍的惩罚,她再也不会是从前那个与人为善处处忍让的姝儿了。
  直到后来终于有了机会她便设计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煜月。
  可是即便她付出再多,爱意不减,他的眼里心里却始终只有一人,从前是暮声,后来是暮生。
  这两个人是她偏偏无论怎么努力都跨不过去的两道鸿沟。
  她却仍旧不愿意轻易放手,用尽了一切计谋,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
  为了他她甘愿被所有人唾骂,不理解,只为了换的他能像当初那般仔细瞧她哪怕一眼。
  可是即便她受尽委屈和折辱,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所爱之人痛失所爱内疚一生却也赔上了自己的性命的一场两败俱伤的赌注。
  求而不得,世间最苦。
  姝儿对煜月不过那四字:因爱生恨。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只是尤恨春闺梦里人,看不清道不明,只因那年初见抬眸见你温柔笑意,便甘愿为此赔上了我这一生了。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始于初见,终于离恨。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一百一十四章 番外四(阳朔篇)
  青玉案元夕
  宋代辛弃疾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春去秋来,阳朔早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岁了。
  只是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郎中也请了许多来却总也不见好每次都是把过脉后便叹息着摇了摇头的一副模样,久了阳朔便总是会对他们笑笑道:“无妨”。
  一个郎中甚至都为他感到惋惜,他竟然就这般视自己的性命如草芥?着实是让人感到诸般不解和惊叹。
  其实哪里有那么多的看淡了放下了呢?不过是因为只能被迫接受这般,除此之外别无选择罢了。
  室内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孩童大哭的声音,他的妻生怕孩子打扰到了他连忙赶去抱起孩子不住的哄着:“喔喔,乖啊,正儿乖。”
  他看着这般贤惠的妻,眉目间的愁绪淡了几分连眉眼之间也不自觉的满溢着温柔的神情,软了又软。
  于是便移步至她们母女身后道:“让我来抱抱吧。”
  妻子笑着应“好”,继而万分小心的不断叮嘱着将孩子递给了他。
  是个可爱的姑娘,眉目还仍未完全长开,但小脸带着莹润的粉红色,眉毛的颜色是一种浅棕色,小嘴唇不住的嘟嘟吐着泡泡,对着他就不再哭而是突然笑开了,一笑像是能够融化整个冬天一般的温暖格外讨人喜欢。
  他看着依偎在他怀中臂弯的女儿,心不禁又是软了又软,但顷刻间又望了一眼站在一旁逗着孩子的妻:轻挽,那种心上的忧愁又涌上心头:他将来走了,如今留下他的妻女该如何自处?
  轻挽不经意又瞧见他对着女儿笑了笑,这才放下心来,她一直以为,他定是不喜欢女儿的,只因他从未抱过她甚至连这桩亲事一开始都不是他愿意的。
  那是暮生跟着煜月离开后的一年光景,已经身为天下之主的煜阳竟然只因害怕而今唯一还知晓他从前秘密的阳朔会将往事泄露出去便派人于整个东越各地搜查,最后终于找到了他。
  此时他方才知晓暮生已然不在人世的消息,悲痛之余一时起了杀心想要结果了煜阳,终究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在被煜阳擒住后他只狠狠道:“成王败寇,从来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煜阳却抬起了他的头:“我哪儿能就这么让你死了呢?你手里还握着我多少秘密。”
  随后摇开了他那把折扇道:“既然你如此看重情爱之事,我便偏要你自己做不得主。前几日南蛮国递了折子来愿意将他们南蛮国的公主嫁来和亲,虽说是庶出,可也到底不算委屈你,甚至还是你捡了便宜。既然如此,那便封你为靖安王爷,择日后便迎娶公主过门吧。”
  随即说完后摇着扇子不住的笑着走远了。
  阳朔在他身后嘶吼:“煜阳!煜阳!你给我回来!”
  只可惜他被人压制住双手双脚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挣扎,而煜阳早就已经走远了。
  不日后煜阳果然下了一道折子封了他为靖安王,然而说起来是个面子上的王爷,其实不过就是个变相的被人囚禁看守的毫无自由的任他控制的傀儡而已。
  煜阳果然说到做到,又在京城赏赐了他一处格外繁华的地界造王府给他准备了各种丰厚的彩礼让他带去给南蛮国。
  甚至,两日后便是他的婚期,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做了主娶了自己不爱的人。
  恨吗?自然是恨的,不过现在的他又能做些什么?怨吗?自然也是怨的,不过他亦只能接受而已。
  两日后,京城中可谓是一场盛大异常的亲事,处处张灯结彩,十里红妆,迎亲的队伍也足足有几百人那么长。
  坐在喜轿中的新娘笑逐颜开,以为自己终于嫁得了好夫婿,然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却面如尘霜,从此刻起他便要要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成亲了,没有所谓的情爱,只是被当成了东越和南蛮交易牺牲的棋子而已。
  由是那一夜,阳朔在宴席上喝的烂醉也未曾回房中去瞧一眼,连新娘的盖头都不曾掀。
  直至第二日又丫鬟去伺候她梳洗这才发现她的一夜未眠盖头还未揭,丫鬟索性想掀了她的盖头却被她拦下:“一定要等夫君来,只有夫君掀了才可以,我们那里讲,若是新婚夫妇新娘的盖头未被新郎亲自掀开,夫妇的亲事将来会不长久的……”
  丫鬟听得有些辛酸,她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可是即便委屈至此她也未曾哭闹。
  于是丫鬟便堪堪对着她把那句“王爷不会来了”的话又咽了回去。
  直到这一日下午阳朔才将将来到房间,而后看着她依旧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终是心有不忍随手掀开了盖头。
  然而轻挽却显得惊喜非常:“王爷,轻挽就知你定是会来的。”
  看着他丰神俊朗的面容,剑眉星目,一派清隽的模样,轻挽又明显的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气度。
  顿时心中一阵欢喜,原来父王不曾说错真的为她择了一位好夫婿。
  可下一刻,阳朔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再同他多话就离开了。
  也未曾关心她为了等他来不眠不休整整一日。
  这时候看着阳朔没有丝毫留恋离开的背影轻挽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她以为喜结良缘的夫君竟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的,对她也是不满意的。
  心上顿时便是如坠冰窟一般,想要拼命的挽留他让他了解她哪怕一分一毫的好对她改观都做不到。
  后来她在他面前便始终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多语亦不敢随意玩笑,生怕惹了他不快。
  她暗暗去寻了家中资历较为长久一些的应嬷嬷,这才明白了始末原委,由是便更加心疼他,待他亦更加好。
  身为一国的公主即便是庶出,身份地位低了些,也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为了他却开始学做佳肴美食讨他欢心,她原本是个不做女工之人,为了他却开始跟着嬷嬷学习这些缝缝绣绣之事。
  阳朔一开始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只是见她整日里忙忙碌碌也开始感到好奇。
  直到看到夏日案几上的解暑的绿豆汤,冬日一盅热汤,甚至不论他回来的多晚她都不会多问一句,待他尽职尽责,也可谓是费尽心力。
  阳朔便渐渐的感觉有些对不住她。
  后来又闻得应嬷嬷对他说了许多,这才开始好好仔细认真的想了一想。
  某一日,轻挽又去给他案几上放了一碟点心便悄然离开却被他突然伸长了手臂堵在门口捏了捏眉心:“为何总是躲着我,我会吃了你不成?”
  “轻挽绝无此意,只是觉着,王爷……可能有些不愿时常见到轻挽……”轻挽有些怯懦的小声答道。
  阳朔觉着有些头痛: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
  于是便徐徐开口:“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王爷的意思是愿意接受轻挽?”她的声音中藏着掩不住的欣喜。
  阳朔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大可不必如此躲着我,不愿见到我可以同我直说。”随后离开。
  轻挽在他身后小声的答:“轻挽从一开始便是愿意的。”
  此后,两人之间便慢慢的变得自然了许多,不再那么刻意倒也觉出了几分普通人家夫妇的感觉。
  又到了后来看见她为了给他做佳肴和新衣常常弄得整个手都是伤,时日一久便觉得有些不忍。
  渐渐的对她多了几分怜惜,会叮嘱她不要时常亲力亲为做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便好,抑或劝不得便在她有些许的伤后给她上药。
  直至有一日,轻挽终是忍不住对他道:“若王爷是因着对我有所亏欠大可不必如此,轻挽理解王爷的苦楚,也绝对不会强求于王爷。”
  阳朔听得心下一阵酸涩终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拥住了她:“我会努力去尝试。”
  他只说了短短几个字,轻挽却悉数听了明白。随即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一把回抱住他。
  而后便是两人日复一日和谐得越发亲近的相处,轻挽便如愿以偿的终于感动了他,成了他真正的妻。
  又过了一载便有了正儿。
  她本以为他不喜正儿,然而看着他对着正儿不自觉的流露出慈爱的神色便明了他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可若不是几年前他在与奴面一战后中了毒或许他会一直陪伴在她们母女身边,可是现在他命由天却不由他了。
  而今他只剩下五年的寿命,让他如何自处?有了牵挂有了他一直渴望的家他又如今怎么舍得?
  于是他便将怀抱中的女儿放在了榻上抱住轻挽问道:“若是有一日我先你一步而去该如何?”
  轻挽只当他开玩笑却有些愠怒:“王爷以后万万不可再说这般晦气的话了!”
  于是阳朔只好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只恨我当初遇见的不是你,亦恨我不能遇见你早一些。
  管他三年五载也好,朝生暮死也好,从这一刻起岁岁年年都与君同,只与君同。
  青玉案译文:
  像东风吹散千树繁花一样,又吹得烟火纷纷,乱落如雨。豪华的马车满路芳香。悠扬的凤箫声四处回荡,玉壶般的明月渐渐西斜,一夜鱼龙灯飞舞笑语喧哗。
  美人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身上香气飘洒。我在人群中寻找她千百回,猛然一回头,不经意间却在灯火零落之处发现了她。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番外五(平初篇)
  锦瑟
  唐代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无题飒飒东风细雨来
  唐代李商隐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平初觉着南蛮比之北狄国来说相差无几,毕竟都是边疆地区,两国的习俗其实亦相差无几。
  不过北狄是黄沙满天而南蛮却有她未曾见过的海,却并不繁华。
  比起这两个国家,平初还是更加喜欢东越和中州。
  中州向来繁华,东越亦是。
  不过比起中州的大气恢宏繁华来说,平初又更加向往东越那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静谧又不失繁华的感觉。
  大抵,这便是因一个人爱一座城的感觉吧。
  只是可惜,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去东越的机会了。
  她最后一次去东越是为了见煜月最后一面。
  那一日天上飘着牛毛细雨,空气中泛着些微的凉意,不时吹来的风还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煜月带着怜生去祭拜暮生的衣冠冢,她也去了。
  或者说,是明知煜月会去所以尾随着他去的。
  煜月带着怜生在山中住了多久,平初就无声的陪了他有多久。
  自从煜阳昭告天下他的王弟不幸殒命,平初便同王兄和北狄王上以一个条件做了交换去东越国寻煜月。
  而后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了煜月。
  只是那时便时常听得别人称呼他君安,这才知晓原来从前寻不到他便是因为他改换了名姓。
  于是她在煜月所居的地方旁边买下了一幢小屋,每日同煜月一样的作息,只是却从不露面,有时会托邻近他的人给他带一些东西,日用饮食都有。
  只是煜月感谢的人却从来都不是她,也不知晓她做的这些。
  她只是觉着想做便去做了,他知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感激她并不重要。
  直到后来终于到了同王兄约定的期限不得不离开,而她费尽力气拖到了暮生的祭日,借此同他见了最后一面回了北狄。
  然后同南蛮国的二皇子成亲。
  这便是她同王兄和自己的父皇做的交换,以自己一生的时间做赌注陪煜月五年的光景。
  南蛮国的二皇子换了别国的公主定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嫁过去的,因为南蛮国的二皇子和沣不止智力有问题并且还是个跛子。
  而父皇虽然疼爱她,却因着煜月一事对她失望至极因此对此事默不作声,而他的王兄只是道:“虽然这南蛮国的二皇子是个跛腿的傻子,然而我们平初不也是个跛子吗?这样看来两人倒也是天作之合。”
  于是她的姐妹们便格外庆幸被送去同跛腿皇子和亲的人不是自己:“长得漂亮多才多艺如何,得父皇的宠爱是嫡出的女儿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个跛腿的要被送去同傻子皇子和亲的公主,就是个被抛弃的女儿罢了。”
  平初清楚,父皇和王兄明觉只是在拿她做交换北狄物资的筹码而已。
  可她还是接受了,只因为既然所爱有了爱的人,她也不愿去打扰那么就余生各自安好吧。
  嫁入了南蛮国果然同暮生当初初次来北狄一样,南蛮国的王室都不待见她这个被送来和亲的公主,又因为她嫁的是个傻子,格外的看不起她亦时常欺辱她,平初的心里早就无波无澜,因此对这些也不甚在意了。
  她一开始既然做好了来北狄的打算便没想过这个所谓被安排给她的夫婿会带她如何好。
  只是时日久了,她便常常见着和沣整日里对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流着哈喇子的模样,憨傻至极,由是亦常常被自己的王兄王弟欺辱。
  甚至连他自己方才七岁的王弟都时常戏弄他,只是无论如何被捉弄他对待自己的王兄王弟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好。
  她便觉得虽然他的心智有些许缺陷,然而人却是不差的。
  她时常累了总是和沣偷偷的将她抱到榻上歇息为她掖好被子,她若是身子不适亦是和沣为她忙前忙后的照顾她为她寻郎中……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证明了她的想法。
  那一日她又被南蛮国王室的公主找了岔子欺辱,她本无意争执可是和沣瞧见她被人欺负竟然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自己的王姐。
  并且用了极大的力气,他的王姐便被他推的摔倒在地上片刻后反过来骂他是个吃里扒外不知好歹的东西,有了妻子就忘了南蛮国。
  最后又将他推倒在地上,他也不恼只是对着平初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格外的傻。
  但还是自己起来护在平初面前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王姐伤害她。
  王姐气不过又对他骂骂咧咧起来,平初便同她理论起来终于说得她不得不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和沣只会傻傻的对平初笑着:“平初你真好。”
  平初的心里的坚冰一瞬间便因为他待她的真心顷刻间悉数融化。
  她只好皱了皱眉头叹一口气拉起他方才因为王姐受伤的胳膊:“走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但和沣却小心翼翼的伸手附上了她的眉头认真道:“不要皱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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