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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弃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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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被云卿声音吓的一怔,再抬眸时,云卿就见到青杏一双眼睛红肿的可以跟水蜜桃相比了,青杏抽噎着声音,“方才姑娘进屋说话时,奴婢守在外面听宁晖院那些丫鬟说,墨郡王脾气很坏,有一次人家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他就把人家的胳膊折断了,盯着他瞧夸他美的,眼珠子挖掉的都有,还有许多他的事,杀人放火都干过,奴婢是怕……。”
不是怕,而是几乎就可以肯定,姑娘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想想以往不过就是碰一下就受那么大的惩罚,姑娘可是偷了人家祖传的玉坠,在人家后背上写字,还一脚踹飞了人家,数罪并罚,只怕一条腿都是不够的。
云卿听得哭笑不得,别告诉她这丫头是在对这她踹人的脚默哀呢,云卿望天,“人我已经踢过了,后悔也没有用了,人家真要砍了我的腿,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身后有煜亲王府有皇上,我能逃哪里去,我若是逃了,国公府和娘亲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以后还得你多扶着我点才是……。”
云卿说着,整个人往青杏身上靠,青杏果然就扶住了云卿,还口口声声保证她力气大扶的住,不会让她摔着,云卿额下黑线滑下几大摞,揉着太阳穴,这忠心耿耿的丫鬟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啊,非得把她想的那么凄惨,然后自己伤心的巴拉巴拉掉眼泪不成?
云卿不想逗她了,这丫鬟太缺乏幽默细胞了,云卿站直了身子,拿帕子帮她擦眼泪,“放心吧,腿在人在,腿亡人亡,你想想,郡王爷背上的字除了我可没人知道如何洗掉呢,他要敢砍我的腿,我让他留一辈子字,字没除掉之前他敢拿我怎么样么?”
青杏听得眨巴眼睛瞅着云卿,细细一想,这也算是个要挟了,拿这个换一条腿应该是干的,至少她就会,只是逃过这一回,那下一回呢?青杏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瞧云卿那么镇定,青杏心也镇定了不少,跟着云卿后头继续朝青竹院迈步。
另一条道上,孟初韶步伐稍快的朝云卿这边走过来,站在离云卿五六米处停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云卿,云卿有些莫名其妙的挠了下额头,想着前天晚上那张画像,云卿就想绕道了,只是不好太明显了,干脆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朝前走,甚至福身请安,“见过大表哥。”
孟初韶望着云卿那云淡风轻的脸色,在心底轻叹了一声,那晚他就少叮嘱了一句,让她这两日不要出门,就少了一句,没想到真就出事了,还直愣愣的栽在了墨郡王的手里,更是一脚踹飞了他,“你真偷了墨郡王的家传玉坠?”
云卿有些无辜的回视孟初韶,“大表哥觉得可能么?”
孟初韶对云卿无辜的脸色有些无奈了,但还是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今日之前我相信你做不到,可你都能一脚踹飞墨郡王了,又有画像为证,我能不怀疑吗?好好的你拿他家传玉坠做什么,不然人家也不会寻你,以致发生今儿这事。”
云卿头疼了,她早后悔了好不好,她哪里知道那是家传玉坠啊,那时她气头上,总觉得不能太便宜了他才会顺手牵羊的,只是没想到这羊太精贵了些,她牵不起,“大表哥知道哪儿有后悔药卖么,我想买一打!”
孟初韶拿云卿完全没辙了,你说她这态度算是认错了还是不算,“玉坠现在在哪儿?”
云卿微怔了下,他不是来撒盐的而是帮她的,只是他似乎理解错了,那混蛋不是知道她在马车里而闯进马车的,而是因为追着玉坠才进的马车,她是无辜躺着中枪的那个,那玉坠现在已经在那混蛋手里了,补救也来不及了,云卿轻扭手里的帕子,“玉坠早回他手里了,除了还玉坠还有别的补救办法没有?”
孟初韶被云卿的回答弄怔住了,他没想到事情原本是这样的,之前那小厮怎么不说清楚除了墨郡王外还有玉坠呢,孟初韶哪里知道,相比于云卿一脚踢飞墨郡王这事,所有的事都是芝麻大的小事了,小厮自然捡最重要的说了,再者玉坠被云卿扔远的时候小厮压根就没有看见,所以不清楚,这下孟初韶还真的一筹莫展了,“我回去再仔细想想。”
云卿道了谢,然后带着青杏回了青竹院,果然这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云涧也在屋子里坐着,眼睛里闪的都是光,是钦佩,一脚踢飞一个大男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像姐姐这么厉害,云涧想着一会儿得寻个机会问问,那边夫人吩咐安妈妈道,“带云涧下去。”
安妈妈瞅了云卿一眼,然后请嘴角鼓起十分不愿意走的云涧出去了,等他们出了屋子,夫人就那么看着云卿,云卿上前,瘪着嘴看着夫人,“娘,我已经知道错了,大家闺秀不该动手动脚行为不端的,只是女儿一时气极了,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是您女儿,我有几斤几两您还能不知道,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鸡,我也不一定能踢飞,那男子压根就是故意的,他故意闯马车在前,更是扬言娶拿玉坠的人在后,吓的大表姐手足无措,女儿不小心踹了他,他就故意装晕!”云卿开始泼脏水了,谁让他那么弱来着,自己没了面子不算,害得她也左右为难了,碰上他准没好事。
夫人瞅着云卿,有些不信,一个男子被个姑娘踹飞了可是一件贻笑大方的事,他还是位郡王,就更是该爱惜脸面的,只是云卿不会功夫那是肯定的,难不成那男子真是装的?好好的他为何宁愿不要面子也要装晕呢,夫人想不通,云卿见夫人眉头轻蹙,眸底有猜测之色,知道自己说的话还是有那么三四分说服力的,当下挤出一滴可怜的眼泪,凑到夫人身边,“娘,外祖父让我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事最后怎么了结?”
夫人轻叹了一声,“娘对墨郡王知之甚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行事,只是这一回你那一脚让他没了面子,也让煜亲王府没了面子,只怕不会轻易就了结的,不过,你外祖父让你回来,那这事他应该会帮你挡下的,云卿,你那急躁的性子何时能完全改掉,一而再再而三,娘和你外祖父能护你一回两回,可护不了你一辈子。”
云卿点点头,举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吃一见长一智,她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其实她一直不冲动的,只是碰到那混蛋,她就忍不住了,下次一定忍住,忍不住拼了命也得忍住。
夫人看着云卿三分委屈七分知错就改的脸色,努力挤出一抹苦笑来,她现在满心忧愁,云卿还是那么冲动性子急躁,以往在府里倒没那么严重,当年那件事就让云卿说亲难了,今儿又来了这么一出,万一悍女的名声传扬出去,云卿如何还能说个好人家,只希望煜亲王府为了墨郡王的面子别闹的人尽皆知才是。
云卿在屋子里小坐了一会儿,确定夫人没打算训斥告诫她,云卿就放心了,想着留回自己屋子,夫人说话了,“没事多抄几遍女戒,修身养性,娘知道你手能写字了。”
云卿愕然咽下口中要说的话,瘪瘪的瞅了夫人一眼,然后点头应下,回到屋子,青杏把墨研磨好,纸张都搁好,然后巴巴的瞅着云卿,云卿深呼一口气,然后开始抄起女戒来,抄一句,在心里骂一句,至于某郡王打了一晚上喷嚏暂且不提。
抄女戒到半夜,云卿洗漱完上床歇下,临睡前叮嘱青杏第二天一早千万别喊她,否则挨骂她不负责的,青杏应下才下去歇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云卿睡的正熟,脸上有痒痒的还湿润的触感,让云卿很烦躁,梦里正要抬脚踹人呢,踹的还是仇人,想躲开不适的感觉,额头却被人给摁住了,云卿火气上来了,脚一抬,直接就横踢了过去,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忿恨的声音传来了,“你是不是女的啊?这么粗暴!”
云卿睁开惺忪但是怒气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说话之人,“你是不是男的,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大清早跑女子闺房里来,还扰人清梦!”
叶归墨听得睁大了眼睛瞅着云卿,“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你见见后背上的字想想是谁先把男女授受不亲抛诸脑后的?”
云卿噎住了,牙齿上下撞击,心里却是担心不已,女子闺房容男子闯进来,传扬出去,她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现在又听他说脱衣服,云卿心提到嗓子处了,呐呐声道,“我那是见你快失血过多而亡,才出手救你的!”
叶归墨呲了下牙,“救我?拿根针把我伤口缝上盖两根草就是救我了?救我用的着偷我玉坠玉佩还在我后背上留下你墨宝吗?”
秋后算账了,云卿抱着被子瞅着他,“大夫救人还要收诊金呢,我问了你的,是你自己不应的,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的。”不然凭着背后那几个字怎么能断定是她呢,云卿还真的小看了他,伤成那样了还能听见她说话,果然言多必失。
叶归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被男子闯了香闺,一点惊吓都没有,还理直气壮的说救人要收诊金,云卿越是理直气壮他越是气,也不知道气什么,只觉得今天来的不是他换了旁人是不是也一样,叶归墨脸布满了一层青色,“胡乱缝两针就敢收那么高的诊金,爷还是头一回见到,你那些字害得爷连大夫都不敢瞧,拿钱治病,你负责给爷治全了,至于踹了爷一脚,这笔账慢慢算!”
叶归墨说着,手就解衣服,吓的云卿脸都白了,忙道,“你别乱脱衣服,不然我就喊救命了!”
叶归墨好笑的看着云卿,“你喊丫,喊一群人来瞧热闹正好,明儿我就把你接回去慢慢治病,还省的爷一大清早披星戴月的赶来!”
他昨晚可是气的一宿没睡着,伤口痒的他又难受,等见到第一缕光线时,叶归墨就赶了来,哪知道他在屋子里溜达了半天,这女人还睡的安然,被人扛去卖了都不一定知道,她怎么就能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呢?赵慎还说他扔了安国公府的送去的赔罪礼她会担惊受怕,担惊在哪儿?受怕又在哪儿?他两只眼睛都没看见!
云卿想哭了,他碰上的是个压根就没将礼教放在眼里的人,是她糊涂的了,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出闯女子闺房的事来,就她还傻乎乎的想说服他,云卿紧紧的搂着被子,往后躲闪的时候才发现手心有黑色,云卿眸底霎时间卷起一阵风暴,“你在我脸上涂鸦!”
云卿说着,伸手去抹脸,手心全是黑的,叶归墨眼睛落在床边小几的砚台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脾气差也就算了,眼神还不好,那么大物什就搁那里都看不见,叶归墨收回视线,继续脱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一件里衣了,云卿吓的脸都青了,屋子里这么大动静,青杏不可能还熟睡着,“你把我丫鬟怎么了?!”
叶归墨没搭理云卿,把衣服脱完,然后坐到椅子上,很熟络的下吩咐,“过来,帮我上药!”
云卿坐定不动,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叶归墨蹙眉,“你不过来,那我可就过去了。”
说着,叶归墨赤裸着上身就要起来,云卿一激灵,立马就下了床,从一旁拿了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胡乱套上,然后瞅着他,“你到底想干嘛,你堂堂一个郡王,会没大夫给你上药?要杀要刮你给个明话!”
叶归墨听得直拿眼睛觑云卿,还真的有骨气,“放心,不会轻饶了你的。”
云卿气结,他这话什么意思,杀她刮她都是便宜的,他想怎么样,还有他脑子没坏吧,一边告诉她不会轻饶她,一边还要她帮着上药,就不怕她背后下手,以她熟悉人体脉络,手无缚鸡之力杀他那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么,云卿想着要不要下杀手,想着花园里哪块地缺肥拿他去凑合好。
叶归墨就看着云卿一会儿扭眉一会儿纠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一个玉瓶子扔云卿怀里,“给我上药!”
还好云卿反应的及时,不然这玉瓶子还不掉地上摔了,“你自己有药,不会自己上吗?”
叶归墨没好气的白了云卿一眼,那眼神就跟看白痴似地,“你往自己背后上药试试。”
云卿一噎,脖子都哏红了,“那你的暗卫呢,他不会给你上药吗?!”
叶归墨眉头陇紧,真想把她的嘴巴堵上,上个药也问题一堆来推辞,叶归墨赤果着上身就往那边走,倒把云卿怔住了,“你干嘛去,你不能走正门!”
“我去问问安国公,拿人钱财与人办事的道理他有没有交给你,爷可不是个自认吃亏的主。”
说着,叶归墨就那么往外走,云卿只觉得头顶都是天雷,这人不是想光着身子就出去吧,他不是怕人知道他背后的字么,怎么这会儿不顾忌了,激将法?云卿知晓他的意图,倒是上前笑着,“郡王好走,不送。”
叶归墨满心以为云卿会屈服的,哪料到云卿会笑着送他出去,叶归墨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云卿轻耸了下肩膀,“郡王爷不是要走么?”
“你让爷走,爷偏不走了,”叶归墨就近坐到椅子上,云卿无语至极,大哥,原则,原则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么,不带这么出尔反尔的吧?
云卿往窗外瞥了一眼,天边晨曦的彩霞慢慢渲染开来,依照这时辰算,不过才早上六点半的样子,以往她正睡的熟呢,知道她爱睡懒觉,娘和云涧都不会来打扰她,元妈妈也不会这么早送早饭来,云卿嘴巴撅起,回头就见叶归墨蹙紧眉头,后背上的伤转身快了都疼,云卿手里握着药瓶子,想着上完药,他就该走了吧,其实她压根就闹不明白,他一大清早跑她房里干嘛来了。
云卿去净了手,拿帕子擦了脸,也不知道洗没洗干净,一方白帕子全黑了,云卿走到叶归墨身后,方才他的伤云卿已经见过了,伤的有些触目惊心,似乎比上回见到的好不到哪里去,可见这些日子他压根就没有好好治过,还有那缝合伤口的线,被蹦断了也没有拿下来,就那么在上面,伤口似乎还有些感染,云卿也不记得自己与他的怨仇了,站在一个大夫的角度训斥起来,“伤成这样也不找个大夫看看,你想死是不是?”
叶归墨有些磨牙,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记不得他说过的话,他不去看大夫是因为谁?提起这个他就想掐她脖子掐死她算了!
叶归墨努力平复心里暴涨起来的怒气,那边云卿重重的把药瓶子往他手里一塞,叶归墨以为云卿又不给他上药了,怒目回头,就见云卿转身去抽屉处拿药还有纱布剪刀,甚至还有一小坛子酒,云卿知道自己被误会了,毫不留情的剜了他一眼,“就这么抹药,只怕你这辈子都难好了,去那儿躺好。”
叶归墨瞅着云卿,云卿懒得搭理他,直接朝小榻走过去,然后睁大了眼睛瞅着他,叶归墨还真没办法,只得乖乖的去躺下了,云卿打开酒坛子,倒了一些出来搁茶盏里,然后用小镊子把伤口处的小棉线取下来,异常的小心翼翼,倒把叶归墨愣住了,还以为这女人会趁机使坏呢,没想到竟然没有,正神游呢,云卿一巴掌扇他脑门上了,“别乱动!”
叶归墨的脸色当即黑了,瞥头狠狠的剜了云卿一眼,云卿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把茶盏往嘴边一凑,然后噗的一下全部喷他伤口处,疼的叶归墨一张俊脸慢慢的皲裂,“你想杀了我不成!”
云卿搁下茶盏,“给你消毒懂不懂,你伤口再晚一天半天的都能化脓了,要是有盐在手边,我是要撒盐的!”其实云卿没想喷酒的,而是一点点的给他抹,谁让他瞪的云卿心里不舒坦,谁乐意搁着好好的觉不睡,被人吓个半死还受人威胁的,怨不得她想办法消气了,他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叶归墨疼的额头有汗珠出现,却是趴在那里老实了,因为一动就疼的不行,他一老实,云卿也就不拿他怎么样,认真的消毒,清除伤口处坏死的肉,然后拿了针来,重新缝合伤口,“疼也忍着,现在时候不早了,屋子外面有人走动。”
回答云卿的是重重的不屑声,云卿就当他答应了,麻利的穿针过肉,然后抹药,抹的是云卿自己制的药,然后拿了绷带来给他包扎,“把身子撑起来点儿。”
云卿趴在他背上,努力的把绷带从他胸膛下穿过去,等穿了一回,云卿只想拍自己脑门了,现在药都抹上了,他完全可以坐起来的,干嘛为难自己,云卿正要说话,叶归墨却是心猿意马了,一条白皙的胳膊算是压在自己身下,鼻尖是淡淡的女子体香,还有淡淡的药香味,甚是好闻,闻的他耳根子有些微微红,瞧的云卿嘴角直抽,至于么,一个大男人红耳根子,不是说他是纨绔子弟,没少流连青楼酒肆么,还会脸红,天上下红雨的可能倒是还有大些,不会是,“你晕酒?”
叶归墨当即翻了个白眼,“快点给我绑纱布,我饿了。”
云卿再睁眼,那耳根子哪里还有红色,白皙如玉了,云卿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你坐起来,这样我没法绑绷带,绑不好,吃亏的可是你。”
叶归墨趴着不动,“伤口疼,不想动。”
云卿磨牙,对着叶归墨的脑袋一阵张牙舞爪,从煜亲王府来怎么不疼了,之前走的那么潇洒怎么不疼了,帮他治伤口倒是疼了,云卿咬咬牙,继续穿过他胸膛帮着绑纱布,“好了,你可以走了,这回就不收你银子了。”
叶归墨无言的笑了,“你还真敢开口。”
云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敢,我出手救人就是这个价,嫌贵可以找别人啊,我又不勉强你。”
叶归墨瞪了云卿,“那我后背上那些字怎么除掉?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云卿挑了下眉头,一脸委屈的瞅着他,“知道我不会,你还问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叶归墨眉头一皱,这话怎么那么耳熟,细细一想,可不是当日他泼她茶水时说的话么,没想到竟然转送了回来,云卿怎么可能轻易就告诉他怎么除去字呢,昨儿那一脚的账可还没提及呢,怎么样手里也得留些筹码,不然到时候可就欲哭无泪了,“伤也治过了,可以走了吧?”
“我还没用早饭,路途遥远,没有力气走了,”说着,倒了杯茶准备喝,结果发现是隔夜茶蹙了下眉头,拿起酒喝了起来,真当这地儿是他自己的了。
无耻,谁让他来的,谁求他来的不成,还没有用早饭,你赶集呢,不吃饭没有力气走,赤果果的威胁,无耻之徒!
云卿正不知如何是好,地盘是她的不错,可有个闺誉横在那里,处处受制于人,还没想出办法来,外面叩门声传了来,是青杏的,“姑娘,起了没有?”
云卿嗯了一声,“你去厨房端早饭来。”
青杏应下,接着脚步声走远,再门打开声传来,青杏出去了,约莫三四分钟的样子,青杏的脚步就传了来,云卿忙去开门,接了托盘道,“你再去厨房一趟,告诉元妈妈,一会儿我要自己做糕点。”
青杏啊的一声,“姑娘要自己做糕点?”
云卿连着点头,“是啊,前些日子娘就说让我跟元妈妈多学学厨艺,以后好相夫教子,我昨儿才犯了错,今儿自然要乖一点,快去,别一会儿元妈妈都做上了,我在屋子里用饭,不用来伺候了,吃完了我再唤你。”
青杏不疑有他,点头就跑出去了,云卿端着托盘深呼了一口气,转身把门拴上,把食物搁桌子上,“吃吧,吃饱了赶紧走,我忙着呢。”
叶归墨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拿起筷子就吃起来,“好好学厨艺。”
云卿没有搭理他,只希望他赶紧吃完赶紧走,那边门突然扣响,“姐,你起来了没有,你教我怎么把人踢飞。”
云卿听得身子一凛,瞥头就见叶归墨黑的滴墨的脸色,云卿抬眸望天,天要亡她啊,却是不管叶归墨,应云涧道,“先练拳头,一会儿我让青杏给你再做个沙包练腿脚。”
叶归墨眼睛眯起,虽然被踹趴下事真,可他并未察觉那一脚有内力,他会摔的那么惨是因为她那一脚正好踹在点力上,改变了他用力的方向,他又因为后背上的伤提不起劲,所以才会摔倒,这会儿听她说话,叶归墨疑惑了,“你会武功?”
“不会!”
“那你怎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粗俗!”
“你高雅,那你还一大清早到我闺房里来找我晦气!”
“你以为爷乐意?”
“不乐意你还来?”
“那些字是谁写的?”
“……字是我写的,没本事除去那是你的事,是谁连泼我两杯茶水的?我自认倒霉,你也得认!”
“你这女人……!”真是爱记仇,他说的每一句她都差不多还全了!
“我怎么了?没话可说了吧,我会那么对你全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爷泼你茶水是你的福气!”
“……挨茶水是福气?”云卿气结,问的一脸轻笑,活像个不懂就问的乖孩子。
男子轻嗯了一声,优雅十足的吃早饭,哗啦一声一盏隔夜茶直泼他俊美无铸的脸庞,还有娇柔的说话声,“有福同享。”
云卿丢下这句话准备起身走远,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怕被活活给气死,却不料手被人拽住,云卿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朝他倒了过去,叶归墨把脸往云卿脸上抹,呼出的空气直扑云卿的颈脖子,还附带四个字,“有难同当。”
脸挨脸何等亲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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