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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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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更是大声咳了起来,仿佛将心肺都快咳出来那般,弯腰猛咳。
  宁白笙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看向其余几人,见他们眼神四顾,不敢与她对视,便心中一沉。
  声音更加严肃了,道:“王爷的病到底如何?”
  “今天谁敢说假话,本妃定让他走不出这个大门。”
  宁白笙说完,便唤道:“白泥,给他们每人准备笔墨纸砚,若在一刻钟之内写不出病情与治疗之法,那就别怪本妃无情。”
  “哼……”
  说完她便挥手让他们下去,白泥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李嬷嬷在旁拉了拉她,示意她跟她出去。
  夜凉如水,西郡王府众人的心更是凉得如同结冰般,一个个神色皆露出异色。
  “不要去烦王妃,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李嬷嬷望着窗户上映照的影子,叹了口气,道:“白泥,你可知道若王爷出事,我们这些人的命运将如何吗?”
  白泥正心不在焉的想事情,突然听李嬷嬷这样说,她不解的看着她,随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眼神凌厉,与她保持些许距离,斥问道:“李嬷嬷,你这是何意?”
  李嬷嬷神色一怔,也有些急眼,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是说如今府里只有你我是主子最信任的人,主子如今无心他事,我们便要守住这座王府,明白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
  白泥知道误会李嬷嬷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问道。
  李嬷嬷也不与她计较,瞪了她一眼后,径自向前走去,“王妃交代的事情你去办,那几个人,无论他们写出来的是什么,先不要让他们离开。”
  “你明白吗?”
  白泥神色一怔,点了点头。
  “那好,剩下的事就交给老身去办吧!”
  主屋内室,地面上早已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桌椅装饰,看不出丝毫先前的狼籍之相。
  宁白笙独点泪烛,背光而坐,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她的胳膊如今不是很疼,却不能动,还有些麻木,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间晕过去。
  这时,无声无息间,一道黑影出现在床前,与她保持一些距离。
  宁白笙一点也不意外,看都没看他一眼,轻声问道:“他以前经常这样吗?”
  与苏西洛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她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却越来越少了。
  阿九出声,先是不悦的哼了一声,才开口说道:“不能生气,要笑。”
  宁白笙一愣,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自语道:“原来他不能生气啊。”
  怪不得从见他的那天起,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虽迷人可看多了总让人觉得那是一层面具。
  她从未想过,他竟然是因为病情,需要这样笑,多么荒谬的理由。
  “笑笑,好看。”
  阿九说了几个字,宁白笙听得有些糊途,却也知道问太多也是白问。
  当下转移话题,道:“你刚才去哪了?”
  “不告诉你。”
  “为什么?”
  寂静的夜,床上躺着一个不能开口的人,宁白笙觉得有些心酸,外面有一丝风声都能听到,感觉有些孤寂,便和阿九聊起天来。
  “你不好,总惹他难过。”
  阿九撇过脸不看她。
  宁白笙突然笑了,阿九转过头瞪着她,“哼,赶你出去。”
  “好了,别生气,告诉我你刚才去哪了?”
  阿九似乎纠结了一阵,才开口,道:“去找小七。”
  “小七?”
  宁白笙一愣,这又是谁,阿九见她不解,突然很开心,道:“连小七都不认识,笨蛋。”
  “……”
  她是多招人讨厌,这个小孩已经鄙视过她很多次了。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诧异的看着他,道:“你去找七皇子苏景昱了?”
  “哼。”
  阿九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身影渐渐模糊,因为这时外面传来白泥的声音。
  “王妃。”
  “进来吧!”
  宁白笙将灯火放远了些,才起身向外室走去。
  白泥神色凝重的将手上的几张纸递过来,宁白笙拿过来一张一张的翻。
  最后啪的一声将纸张拍到桌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王妃,他们只是一般的医者,并没有那么高明的医术,才下此结论,奴婢这就再去找。”
  白泥说完转身就走。
  “白泥……”
  宁白笙叫住她,道:“不必了,今晚你守着王府,除了七皇子苏景昱,王府里只许进不许出。”
  “是,王妃。”
  宁白笙望着外面的天空,久久没有回神。
  那几张纸上只写了几句话,却让她深感无力。
  王爷身中巨毒。
  命不久矣!
  最后一句:世间无解。
  这是她第一次听别人说起苏西洛的病情,回想起他嚣张时的模样。
  一张贱贱的笑脸上时刻都蕴着笑意,那弱不经风的身体,走路更是慢悠悠的,出个大门就要坐轿子。
  以前她还以为他是故意装成这样的,如今想来,恐怕他的身体真的超负荷了。
  可她却没有察觉,最主要的是,他从未向她提起过。
  这也是今晚她生气的原因。
  可此刻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后半夜,月朗星稀,阵阵雾气升起,有些潮气渐渐上涌地表。
  苏景昱果然来了,带着一身疲惫,身后还跟着一个老者。


第十八章 追溯往事

  后半夜,月亮躲进云层中忽隐忽现,星辉稀疏,洒在大地上,显得有些神秘。
  来不及介绍,老者已经当先向里屋走去,看都没看宁白笙一眼。
  “怎么回事?”
  苏景昱一身铁衣、步伐匆匆,神色有些严肃,看了内室一眼显然是急着赶过来的。
  “自从和你在一起,他发病的机率快了很多。”
  按理说这种话,是不易在宁白笙面前说的,由此可见他对宁白笙的不满。
  宁白笙也不与他计较,转过头看了一眼里间,问道:“董先生有办法吗?”
  虽说苏景昱与阿九都对他有信心,但那么多大夫给的答案都让人绝望,她还是有些担心。
  苏景昱也没有再挑起刚才的话题,声音也缓了许多,道:“放心吧,他的病一直是董先生照看。”
  临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他若没有办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人没有进去打扰老者,宁白笙眉头轻蹙,问道:“我刚才听说王爷身中巨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
  苏景昱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七皇子,我们同样的关心王爷,你知道所以不担心,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宁白笙起身,“每次出事,你们都匆匆忙忙的,只会说没事。若我没看到便罢了,如今他就倒在我面前,你让我如何能平静以待?”
  “又要有怎样的铁石心肠才会无动于衷?”
  她静静的看着他,烛光打在她的脸上,点点怒气蕴在其中,可她的语气却格外平静。
  不急不缓的看着他,问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是他好兄弟,就该告诉我,夫妻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吗?”
  苏景昱褪下头上的头盔,发丝凌乱的拈在头上,他显得有些烦燥,抓了抓满头的乱发。
  宁白笙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也不去催他。
  时间匆匆,月已西斜,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苏景昱的神色显得特别纠结,却始终没有开口。
  整个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呼吸声绵延悠长。
  “想知道什么,老夫来告诉你。”
  老者瞪着眼睛从内室缓步而出,先是扫过苏景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苏景昱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问道:“西洛他,没事了吧?”
  “放心,死不了。”
  老者见他嘻皮笑脸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下次再这么鲁莽,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说完他一甩宽大的衣袖,在旁边坐下来,丝毫没有把他当作南陵的皇子对待,这让宁白笙对他的身份升起几分好奇。
  老者正好坐在她面前,宁白笙盈盈而动,上前徐徐行了一礼,语气轻柔的说道:“深夜打扰,还烦劳先生走一趟,是白笙的不是,万望不要怪罪于七皇子。”
  老者上下打量她,见她执晚辈之礼,脸上的怒气一收,抚了抚下巴处稀疏的胡须,频频点头。
  “王妃不必如此,老夫与老将军乃是故识,照顾郡王也是理所应当。”
  宁白笙不置可否,再次表示过感谢之后,便让人送来茶点,道:“先生请慢用,白笙先去看看王爷。”
  老者含笑点了点头,苏景昱见此提出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想开溜。
  宁白笙让丫环们多送了些吃食,说道:“七皇子暂且在府上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
  苏景昱还想说什么,宁白笙已经转过屏风,消失在眼前。
  他只得欲哭无泪的坐下,刚拿起一块点心准备往嘴里送,突然感觉到对面有些不对劲。
  一抬头就看到老者吹胡子瞪眼睛的,一脸的怒气冲天。
  “董老,您先吃,您先吃……”
  苏景昱只得将手里的点心默默的放回到盘子里,心都在滴血啊!
  他真是,天作孽,由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
  宁静的屋子里,一盆火炉架起放在床边,里面的碳火不急不缓的烧着,窗户大开,火苗不时蹿出,却随即熄灭。
  苏西洛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已是初夏时节,他却盖着厚厚的锦被,额头上没有冒出一丝汗来。
  他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一条条细小的血管几近可见,看起来有些吓人。
  整张脸似乎胖了许多,宁白笙侧身坐下,帮他掖了掖被角,手抚上他的脸,一股凉意立刻下蹿心底,让人感觉是摸一个死人。
  宁白笙眉头轻蹙,撇了一下他的脖颈,有几个微小的红色圆点进入她的视线。
  她一只手还受着伤,行动不便,用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身子,发现身上背上有很多的小红点,她一望之下,便知道了。
  这都是针孔,她以前曾听说过针灸,虽未见过,却也知道针灸并不会放人的血,只是在穴道上扎针而已,可眼前所见又是怎么回事?
  同时她发现,苏西洛的身子在渐渐回暖,背上的温度已不再那么冰凉,她又摸了摸他的脸,心中了然。
  看来退掉这股凉意,还需要些时间。
  她进去的时间不长也不短,等她来到外室时,便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苏景昱一身铁衣加身,本是英姿勃发的模样,可此刻的他却缩着腿坐在地上。
  如小女儿般席地而坐,双手握拳……
  在为董老捶腿,一脸的幽怨。
  而董老则坐在太师椅上,吃得正欢,一脸的傲然,一点也没有刚才进门时的冷傲。
  两人显然都没想到宁白笙会突然出来,苏景昱恼怒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皇子敬老吗?。”
  董老也收起了刚才的不羁,正色道:“丫头,你竟然让老夫等了这么久?”
  宁白笙哑然失笑,上前赔礼,道:“是白笙的错,还望先生莫怪。”
  董老还没说话,宁白笙接着道:“先生,您的嘴上有东西。”
  董老先是一愣,随后飞快的伸出右手捂着嘴,胡乱的抹了两把,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
  “肯定是你这小子刚才吃东西不小心,蹦到老夫脸上的。”
  苏景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敢相信,刚准备开口。
  董老摇了摇头,又道:“算了,老夫就不跟你计较了,省得丫头说我老人家欺负你。”
  苏景昱郁闷的一口鲜血都快喷出来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宁白笙在旁掩嘴偷笑,三人又闲扯了一会,她才将话题引到最初的问题上。
  苏西洛的病,或者说他的毒是怎么回事?
  她一开口,苏景昱和董老都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董老守诺言,道:“这件事我来说吧!”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
  苏西洛的父亲曾是南陵大将军,也是南陵皇室成员,他们这一脉尚武,所以一直居于武将之首。
  十五年前,他的父亲便在与北陵的战争中身死,而他的兄长也在十年前的另一场战争中尸骨无存。
  苏西洛出生那年,其父并未在上京,母亲只是一个平民女子,一次意外让他差点胎死腹中,而他的母亲则请了当时和其父要好的董老为其医治。
  希望能将苏西洛平安生下,最后董老不负她望,让苏西洛平安降生,他的母亲在生下他的那一刻,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便死了。
  董老难过之余,不知道怎么对老友交代,却也无能为力。
  当他看向刚出生的婴儿时,更是露出惊恐的神色。
  原因无他,婴儿生下来便没有哭声,没有笑声,全身发紫,眼睛紧闭,一动不动的,吓傻了当时在房里的所有人。
  最后经董老查究,发现他中了一种罕见的毒,是通过母亲带出来的,而这种毒只针对怀孕的女子,并不会对母体有任何危害,所以董老一直以为苏西洛的母亲只是体质虚弱,并未放在心上。
  后来他翻阅了很多的医书,做了无数次试验,才让他能活下去。
  而后长达五年的时间,他都只能躺在那里,连坐起来都不能,他的身体负荷不了。
  董老也开始外出去寻找让他能一直活下去的良方,终于在他十岁那年,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得到了一剂药方,让他能像常人一样活着。
  宁白笙见他停下话来,便出声问道:“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天边的弦月若隐若现,一丝雾气升腾起来,屋子里似乎有些冷意在迷漫。
  董老神色严肃,神情变幻不定,最后无奈的摇头,道:“老夫查了数十年,仍不知其名。”
  “娘亲当年到底出了何事,没有结果吗?”
  她问完便叹了口气,她能想到的事情他们肯定早就想到了。
  董老摇了摇头,对此事很是自责。
  苏景昱的回答则比较详尽,“应该是有人针对当年的将军府,不想西洛出生。可是放眼当时的种种,也想不出到底是谁会下此恶毒之手,毕竟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也没碍着谁什么事。”
  “没错,如果是针对将军府,那当时大哥已能当大任,根本动不了府里的根基,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我们还没想到的?”
  宁白笙也蹙眉分析,三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九章 代苏西洛进宫

  当年的将军府如日中天,少将军更是少年英雄,雄姿勃发,长得一表人才,最疼爱苏西洛。
  可也在年少时便死于异处,尸骨无存。
  宁白笙理了理已经知道的事情。
  苏西洛身中巨毒,据董老说应该是一种冰毒,也就是说越热的气候于他来说越好过,只有月圆那天最难捱,整个人会陷入冰火两重天中,来对冲阴阳,使之调和,维持正常的身体机能。
  这也是这么多年,他始终不上朝,不进大殿的原因。
  每个人的身体都必须维持一定的平衡,就像人伤心过度会晕,笑得太过会岔气。
  苏西洛的身体只是比常人的更脆弱,不能打破一点平衡而已。
  他不能动真怒,因其为火,会使身体更加倾向于寒,而笑则象征着阳光,这是董老说的。
  虽然宁白笙觉得这一点科学依据也没有,却不敢随意反驳,毕竟这么多年是他始终掉着苏西洛的命。
  “先生,白笙还有一事不明?”
  “王妃但说无妨。”
  董老显然也不是摆架子的人,熟了之后对宁白笙也是非常和蔼的。
  “白笙心想,先生既然是当世名医,都想不出办法,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人知道这种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宁白笙心思翻转个不停,她总觉得董老瞒了些什么,却始终想不明白。
  话音落下,宁白笙便发现董老的神色有些难看,而且不只他,就连苏景昱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眼神四顾,更是抓起一块点心往嘴里丢。
  “先生是否有难言之隐,如果不便明说,就当白笙没问吧!”
  宁白笙说着便起身微微弯了弯腰,赔礼道:“是白笙多嘴了。”
  “哎……”
  董老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什么,神情变了又变,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神思悠远,望向窗外……
  “那都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老夫乃是出自药王谷……”
  宁白笙怔怔的看着他,愣在那里。
  苏景昱接过话,道:“药王谷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辖,也不在其势力范围之内,在南陵中部有一片高岳,高耸入云,连绵不绝,他们就生活在里面,而外面的人,从未听说有人找到过他们的人,更何况医治。”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撇了一眼董老,继续开口,道:“就连董老也找不到地方。”
  “人不轻狂枉少年……”
  董老已收回心神,闻言摇头叹了叹。
  显然也是一个故事,不过宁白笙对这些却不感兴趣。
  “先生是说,药王谷的人可以救王爷?”
  她脸上的喜意几乎是不加掩饰的,董老还未开口,苏景昱便插嘴道:“都告诉你了,药王谷,常人根本找不到,更何况去请他们救人。而且,据说他们的脾气非常古怪。”
  说着他还一边以眼神示意她看董老。
  宁白笙没有理会他,只是欣喜的看着董老,等他回答。
  董老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宁白笙有些着急,他这是何意啊?
  不等她问,董老便徐徐道来。
  他拜师学艺不过数载,就在一次上山采药时迷了路,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药王谷有个规定,谷内之人不得谷主命令终身不得踏出药王谷半步,而不听劝阻者擅自离谷,也终身不得回转。
  但他们的医术却是天下闻名,因为当世每隔二十年,便有其弟子入世行走,而出世之人不只医术超群,武功也是上上之选。
  其中有男有女,皆为当代谷主的亲传弟子,入世五年,便会再次消失。
  苏景昱听得很新奇,便插嘴问道:“那上一次药王谷弟子入世是多少年以前?”
  董老的神情似有些落寞,闻言说道:“算算日子,也有十八年了。”
  “哦?想来定然在四国留下不少传说吧!”
  苏景昱悠然神往,仿佛那留下传说的是他自己。
  “没有,上一次药王谷的出世弟子乃是谷主的亲传弟子,而且是其亲生女儿,据说始一出世便引动整个江湖,其貌美惊人、医术超群,在当时不只四国的皇室子弟有人心动,就连江湖也掀起了一场动乱。”
  “如今的武林盟主也是其当年的追随者,四国皆有皇室子弟倾幕。”
  “咦?那我南陵也有吗?”
  苏景昱好奇的问道,思绪乱转。
  董老似乎好久没说话了,今夜的话多了起来,宁白笙让人再添了些热,他品了一口,没有出口为苏景昱解答。
  倒是看向宁白笙,宁白笙心中咯噔一下。
  这时,董老笑了笑,道:“说起来此人还与王妃有关呢!”
  苏景昱也诧异的看向宁白笙,道:“难道是宁国候的长子?”
  也就是宁白笙的父亲。
  宁白笙瞪了他一眼,董老摇头失笑道:“不是,是宁国候的次子,苏起邺。”
  “二叔?”
  宁白笙心中五味陈杂,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没错,就是如今的宁国候,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最有希望与药王谷谷主女儿共结连理之人,却没想到,那女子只出世一年,自此销声匿迹,而苏起邺则在同年回到府里,于数月后迎娶了如今的花氏,而后更是连娶几房,此后终年不归家,游迹于江湖。”
  说到这里,董老连连摇头,道:“真是可惜了一个好儿郎,本有大好前程,却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一切。”
  宁白笙这才知道,当年的苏起邺比她父亲出名的多,其貌俊秀不凡,姿质甚高,琴棋书画皆精,上京人称‘雅公子’。
  为当时上京所有闺中少女如意郎君的不二人选。
  不然他也不会去追逐药王谷谷主的女儿。
  联想起上次略略见过几次的苏起邺,宁白笙怎么也无法将他与传说中的这个人联系在一起。
  郁郁寡欢,不言不语,眼中似乎无尽的阴郁和心痛,那不为人知的心底又藏着多么深刻的苦楚?
  “竟然是他,那为何我们没有听说过呢?”
  董老摇头,“都是上辈人的事了,很多人选择了遗忘,还有一些人则是不想再提起。”
  “这个上京,这座皇城,埋葬的又岂是一个人的故事?”
  宁白笙心有所感,每座城市都有他的故事,或喜或悲,而每座城又埋葬了多少情与爱、予与求、生与死……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三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董老端着杯子,陷入回忆中……
  苏景昱也缩着身子躲在椅子里,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宁白笙神思悠远,起身站在窗口,突然她很想知道,那时的苏西洛每每站在这里,在想什么?
  是否也同她一样,为这座皇城默哀,抑或是只是喜欢夜深人静时的这种静谥无双的感觉。
  竖日一早,白泥一身疲惫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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