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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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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次高奇上报此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太子亦然。
晌午时分,确切的消息传进宫里,东陵派出了幕老为统领,率军踏过雪山直冲南陵腹地,向西推进,差点将南陵截成两半。
这一战果吓傻了朝堂上所有人。
要知道,四国自创国以来,便分好了地盘,东陵居于雪山之后,常年隐居,不与外界来往。
西陵居于西面,多水,生活也很富足,北陵则比较贫寒,一直想占领南陵,而南陵则地大物薄。
其他三国占地面积相差不大,南陵则占据了南方之后,又伸出长长的延长线直接与北陵交洽,占据了地势最好的中原。
当初建都时,有人提议将上京建于中原,遭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对,就是怕三国夹击,做不出反应就会被灭国。
可谁也没想到,数千年过去了,东陵竟然会突然发难,派出大的兵力来对付南陵,差点横穿过去,与西陵接洽。
这件事已经严重到快灭国的地步,要知道不算北方驻城的兵力,单单只苏西洛就带到了八十万洛家军,还有苏景奇带去的百万军队,一时间南陵已无兵可派,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太子也没想到,局面竟然会发展成如此的形势,东陵横插一脚是谁也没想到的。
“怎么都不说话了?平日里不是都很能说吗?”
太子身穿太子服饰,头戴皇冠,背负双手,站在高台上俯视众人。
他冷着脸的模样谁都害怕,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不敢先说话。
“萧太师,以你之见呢?”
见没有人开口,太子开始点名。
萧太师脸色微变,站了出来,心里暗道:早知道今日就称病不上朝了,哎!
“回殿下,如今可用的兵力都分散在外,西陵兵将不可动,东陵守将又被杀,恐怕只剩下各地的驻军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见太子并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然而各地的驻军都是有编制的,若乱动的话,出了什么事就来不及救援了。”
“本宫不是让你帮我分析利害,而是让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去办?”
太子的声音渐冷,眼神扫过众人,大家都垂着头,生怕被点到名。
其中一人刚准备出列,就被旁边的人拉住了衣角,对他微微摇头。
“高奇,身为兵部中令,你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被点到了高奇依然是那幅冷然的表情,他站出来,看也没看太子,直接说道:“回太子殿下,臣以为如今之计,只能召西郡王率洛家军前往。”
“不可,这怎么可以?”他一说话,立刻有人反对,“西郡王谋反的事情还没有结论,如今派他应战,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个奇王殿下?”
“李大人也知道这是没有定论的事情,那就不要乱说,省得以后后悔莫及。”
“你,你,你竟敢在大殿之上威胁老夫?”李大人回头便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老臣一片赤胆忠心,却被人如此威胁,还请太子殿下为老臣作主。”
这李大人说着便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好不凄惨。
那边说话的刘大人一声冷哼,连解释都没有,就回到了队列里。
“够了……”太子一声怒喝,道:“如今这般情形,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无理取闹,你不是一片赤胆忠心吗?那好,本宫封你为先锋,立刻起身前往东陵,替我南陵守住最后十城,若后退一步,立斩不赦。”
“……”李大人吓得愣在那里,随后就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萧太师想替他求饶,毕竟那是自己的人,然而看到太子的眼神,又退却了。
这时,刚才与李大人对峙的刘大人站了出来,拱手道:“臣有事要奏。”
太子眸光一转,落到他身上,淡淡的说道:“刘大人不必多礼,但说无妨。”
“谢殿下,臣以为李大人一介书生,根本不懂带兵打仗,又是李老大人唯一的儿子,还望殿下三思。”
“此事无需再议,本宫心意已决……”太子见此,一甩衣袖终于坐回到龙椅上,让很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他站在那里,铁青着脸实在太过吓人了。
刘大人还不死心,继续谏言,道:“殿下容禀,臣并不是为他求请,而是此战直接影响到我南陵大运,岂可派一个无用之人前往,所以……”
他突然单膝跪地,请求道:“所以,臣斗胆请殿下恩准,臣愿带兵前往,誓死守护我南陵缰土,扬我南陵军魂,绝不后退一步。”
“臣请求出战,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于此同时,又有几人同时跪了下来,郑重的宣誓。
他们眼神凛冽,如腊月寒冰,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冲大殿,他们高声齐呼。
“好,好,好……”太子站起身来,连说了三个好字,望着几人的眼睛充满了欣慰之意。
“几位大人快快请起。”太子抬手虚扶,几人站起身来,居于大殿中央,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他们,带着或羡慕或嫉妒或其他的情绪。
“军情紧急,现众大臣听令。”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呼。
“东陵无顾进犯我朝,冒犯天威,罪无可恕,现封刘晋为总书令,指挥此次与东陵的交战,齐齐、王勉、都玉为副书令,协助刘晋完成此次会战,稍后本宫会派人前去诮战,你等一并协助他将他们赶出我南陵地界,扬我南陵军威。”
“誓死守护,扬我南陵军威。誓死守护,扬我南陵军威……”
一声声高亢激昂的声音从大殿上传出,一股战意凌天冲起,直抵远方。
“好,由于军情紧急,本宫命你们三日后就出发。”
刘晋上前一步,回道:“殿下,既然军情紧急,臣等不愿拖延,今日即可出发。”
他眼神澄明,一股誓死如归的气质让太子对他刮目相看。
亲自走下高台,将他扶起,拍着他的手,看向与他一起上路的三位大人,语重心常的说道:“若我南陵人尽如几位大人这般,还有谁敢践踏我南陵一草一木,这次就拜托你们了。”
见太子弯腰,众大臣吓得连忙跪倒,到头来还是太子最高。
“臣等惶恐,臣这就去准备,拜别殿下。”
一叩过后,刘晋四人退出朝堂,大步离去,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太子一甩衣袖,站于高台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他微微沉思少许,便下了这样一道圣谕。
“传本宫旨意,命西郡王苏西洛带洛家军即可前往西陵边界,与刘晋等人汇合,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赶出南陵。”
同一天,两道旨意发出,两道消息传回,让太子焦头烂额。
苏景奇自封奇王,占据了南陵十城,囤兵百万,与南陵太子决裂。
“放肆……”太子寝宫里,他摔碎了数个名贵的花瓶,吓得一众宫女侍从们跪了一地,皆在瑟瑟发抖。
“殿下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幻纱走了进来,扫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冷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连忙跪着倒退,直到殿外,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你看你把他们吓成什么样了?”
幻纱虽然入宫为太子妃,却还是喜欢水蓝色长裙,看起来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让人望之便想扑倒。
然而太子却没那个心情,将一纸密简扔给她,“你自己看吧!”
幻纱狐疑的打开,随即脸色越发的凝重,这是一封苏景奇写给太子的密简,想必这个消息已传了出去。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说太子为求尽快登基,谋害当今皇上,致使其一病不起,皇后也被幽禁于皇宫中,如此不忠不孝之人不配为人,他苏景奇今才得知真相,欲起兵救其父皇和母后早日脱离苦难,恢复朗朗乾坤,特号令南陵众将归心。
幻纱放下手中的密简,安慰道:“殿下,他一个叛国之人的话,谁会相信,你也不要太过忧虑。”
“本宫也很无奈,到底是谁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呢?”当日他才发旨押苏景奇回京,不日便传出这样的消息,让他不解。
幻纱眼波微转,流动着异样的光芒,她突然呀了一声,道:“殿下,臣妆知道一些事情,不知该不该说。”
太子扫了她一眼,冷声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幻纱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坐在他旁边,帮他揉肩膀,一边说道:“昨日臣妾静极思动,出了趟宫。”
“恩?”太子浓眉微挑,有些不解。
“在一间酒楼里遇到了奇王妃和郡王妃,她们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不过最后没达成协议。”
太子冷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奇王妃一直以来就喜欢为难宁白笙。”
幻纱眼神微动,心中凛然,恐怕太子也不知道那件事吧?
她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而是直接说道:“其他的事情臣妾没有听清楚,不过有一句却听得很清楚。”
第五十七章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太子有些不耐烦,微微蹙眉,道:“说重点。”
“是,殿下。”幻纱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却轻声说道:“郡王妃对奇王妃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太子吗?奇王妃说,你敢。”
‘呼拉’一声,太子将她推开,起身看向她,说道:“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他的表情淡淡的,虽然没有往日的柔意,却也不似那般吓人,幻纱与他朝夕相处,却知道这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当下回话也有些小心翼翼,她福了福身,道:“臣妾自然知道,若不是臣妾亲耳听到,万不敢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
太子突然上前一步,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让她不得不垫着脚尖努力迎上去,否则她的下巴都快脱掉了。
“如霜是本宫喜欢的人,她是本宫的人,既然你如此有底气,那好,本宫现在就宣她进宫,你们当面对峙。”
幻纱被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太子嫌弃的甩开她的脸,拿起旁边的锦帕擦了擦手,随即扔到地上。
立刻出声唤人:“来人,宣奇王妃进宫。”
幻纱跌倒在一旁,抹掉眼泪,站了起来,一只手藏于身后,她眉头微蹙静静的站在那里。
太子看得有些心烦,挥了挥手,道:“你先去收拾一下,如霜等下过来本宫会唤你。”
“是,殿下。”她安静的行礼,安静的退去,却让太子更加心烦了。
看了看宫殿里一片狼籍之象,他向着偏殿走去,突然,一抹鲜红跃上他的眼帘,让他的眉头微微一蹙。
再次望了望幻纱离去的背影,随后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又甩袖离去。
另一座宫殿里,幻纱褪掉蓝衣,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她对着镜子凝望,胸前一块青一块紫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眼神从浅笑到嘲笑,随后默默的流泪,最后变得冷漠嗜血,渐渐的一片默然。
随后她抬起右手,手腕上有一道鲜红,顺着手背划出一道血痕,痕迹已干,她淡淡的笑着,伸手在手腕那道伤口上狠狠一掐,立刻有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的另一只手。
随后她握紧右手腕,鲜血慢慢的溢出,浮在表面,她来到浴桶旁,伸出那只受伤的手,鲜红的血‘吧嗒’一声滴落在木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泛起一片涟漪,随后与水溶合,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她浅浅一笑,松开手,鲜血慢慢的落下,比溶得还快,不一会儿,她的脸色就变得一片惨白,看起来有些吓人,可她依然在笑,等到水上的花瓣洒满,她才抬脚走了进去,渐渐的将自己埋进水里,墨发飘上来铺满了整个木桶。
不多时,太子宫传出一声惊叫,一个宫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大喊道:“太子妃出事了。”
她一喊,所有人都听到了,等到太子赶往宫殿时,就看到平静躺在那里的幻纱。
她脸色惨白,如玉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温度,头发湿露露的还在滴水,身上盖着锦被,看不出还有什么伤口。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太子一声大吼,一个白胡子太医立刻滚了进来,一边重重的喘息,一边有气无力的回道:“回殿下,来了;来了。”
说完他就坐在地上狠狠的呼吸,太子一看就来气。
“还不快去看看太子妃怎么了?”他厉声喝道,恨不得把这个太医丢出去。
有这么丢人的吗?走几步路就喘气。
“是是,下官这就去看。”
不多时结果就出来了,让太子又惊又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幻纱怀孕了,二个月,太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算算时间,正是那次他喝醉幻纱晕倒那天夜里的孩子。
若放到以往,他早就让人把这个孩子弄掉了,可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们好生侍候,若再生差错,小心你们的小命。”
“是,殿下。”一群宫女仆人唯唯诺诺的跪倒在地,连声答应。
他走出宫殿,长出了口气,猛然抬头就看到一人站在院子里,与他相对。
她如画中走出的人儿,如诗如梦,诗眉菁睛,浅笑嫣然,如第一次见到她那般,安静柔和,只是今天却让他内心不安。
宁如霜来了,静静的看着他,一行清泪划过脸颊,欢笑中蕴着眼泪,不安中含着心碎,微风吹起了她的秀发,遮住了那双会让他心安的灵眸。
“如霜……”他向前走了两步,轻声唤她。
宁如霜站在宫门口,绿草茵然成了她的背景,她抬手制止了他,“殿下……”她如诗如画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泪水缓缓而落,滴滴跌在他的心口,他捂着胸口站在那里,想上前却迈不开脚步。
她倔强的偏头,不愿他看见,望着天边的云彩,淡然说道:“殿下,如霜这一生最开心的事,就是遇见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似天边的云烟,让人捉摸不透,又似远处的群山,让人望而却步。
“如霜……”太子心痛不已,却没有上前,他看出她的执着,知道了她的认真,她不愿再见他。
“殿下,太子妃醒了。”这时,从宫里跑出来一个宫女,惊喜的说道。
太子冷眸一扫,那名宫女立刻跪倒在地,趴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再回首时,宁如霜只留给他一个侧影,“殿下多保重,如霜告退。”
如泣如诉的声音,让他心口一疼,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风起云涌,谁的眼泪在飞?
谁,又负了谁?
宫墙深深深几许,看似无情却有情!
“如霜……”太子怔怔的站在那里喃喃自语,看着自己爱了多年的女子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从此相见不如不见。
这就是她的意思吗?
“如霜……”
当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宁白笙感叹道:“谁道天家无真情,只因无缘人不识。”
每个人都有一段倾心的感情,或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都在追求一个真字。
“王妃,太子妃怀孕,我们该怎么办?”
她们本就计划好,只要苏西洛出了苏景奇的包围圈,就离开南陵。
如今看来,没那么容易了。
不多时,管家传信,宁如霜来访,宁白笙没有避而不见,在凉亭备好酒菜等她。
一踏上台阶,宁如霜就感叹,道:“从小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没想到兜兜转转,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却只能来你这里。”
她缓慢而行,脚下似有千斤重,并不像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潇洒。
“想哭就哭,又没人笑你。”宁白笙为她添好茶,无所谓的说道。
“谁说我要哭了,我本就选好了方向,怎么会为他哭。”宁如霜转身望着她,冷漠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讥笑,道:“我只是为自己那么多年的付出而心疼,仅此而已。”
她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随后蹙了蹙眉,道:“你这堂堂的西郡王府竟然连酒都没有吗?”
宁白笙无奈的叹息,随手一招,白泥端了酒上来,重新为她满上。
这一次宁如霜没有多余的话,仰头一饮而尽,看得白泥一脸的惊奇。
“倒酒。”她坐了下来,白泥看向宁白笙,宁白笙点了点头。
时间渐渐的过去,宁白笙陪着她少饮了几杯,脸色微微泛红。
宁如霜突然起身,回头望着她,说道:“你还没见过我跳舞吧?姐姐今天就为你舞一曲,让你见识见识!”
话音未落,她就翩然飞向花园里,锦瑟无弦,翩然若飞。
此时已近黄昏,宫灯渐渐点了起来,一道道晕开的柔光打在花园里,泛着金黄的色泽,让人望之谜眼,再加上宫灯的照耀,配合在一起打出了些异样的光彩。
宁如霜翩然若蝶,飞向花丛中,再次转身,那一头墨发如层浪般铺散开来,泛起柔柔的涟漪,随风而动,带着几分张扬和肆意的潇洒。
夜渐暗,风正起,墨发飞扬,配合着淡淡的花香,如一只精灵跳跃在世间,轻轻舞动。
“有些可惜了。”
宁白笙一边看她跳舞,一边叹息道。
白泥在旁不解的看着她,问道:“王妃是说奇王妃吗?”
“是啊,如此女子,若生在寻常富贵人家,定然是另一种命运。”宁白笙为她叹息。
宁如霜的性格太过好强,与花氏从小的教育密不可分,她如诗如雨的气质属于上乘,甚至在她眼里,那被尊为上京第一美女的萧月婵都比不上她。
可她爱上了太子,又嫁入皇室子弟,早已注定她不可能有安宁的生活。
若太子能为她坚持到最后,也未偿不是一件喜事。
然而太子的心很大,在她嫁给苏景奇那天起,她就该明白,她与太子的距离,然而直到如今,她却还没明白过来,让人可惜可叹又觉得可怜。
宁如霜一展云袖,整个身子跃上高空,再慢慢的落下,半空中她扭动身躯,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渴望自由,望着天空是那么的希冀,那么的让人感动心酸。
“怎么?一曲舞蹈罢了,就如此感动?”
不知何时,莫非言到了,他倚在凉亭的柱子上,眼睛却望着宁白笙,没有去看那倾城一舞。
宁白笙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他了,白了他一眼,请他入座,道:“你只可以坐一会。”
“我知道,不能让她看见我。”莫非言接过白泥递来的酒杯,也跟着喝了两杯,无所谓的问道:“她这是耍酒疯吗?”
“……”宁白笙和白泥皆无语的看着他。
“莫公子,人家这是在借酒消愁好不好?”白泥白了他一眼,越发觉得和自家王妃走在一起的这些人都是非人类,想法都太非人类了。
第五十八章 白笙身份暴露
暗夜无影,悲伤被深深掩埋,曾经谁与谁花前月下,谁许谁共渡此生?
缘分到了最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皇宫内院,太子寝殿,幻纱怔怔的愣在那里,不确定的看着他,“这是真的?”
她的思绪有些混乱,眼神有些呆然,这怎么可以?
太子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尤其望向她手腕上的伤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没错,你……”
“这不是真的,我不要他……”太子的话还未说完,幻纱就从掀开被子下了床,她快步来到他面前,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快帮我想办法,我不要他,我不要生下他……”
她状若疯狂的拉着太子的衣袖,眼睛里充满了不安,不停的摇动他的手臂,声音都带着颤音。
太子见此,甩开她的手,神色一冷,道:“你说你不要他?”
“这是本宫的孩子,你竟然说你不想要他?”
幻纱被推了一把,没站稳,跌倒在地,她却不在意,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喊道:“是你的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要。”
“在这个世上,除了苏西洛,谁也没资格做我孩子的父亲。”她狠狠的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从地上爬起来。
“是吗?我倒想看看,你怀着本宫的孩子怎么嫁给他?”
“来人。”
两名宫女垂着头快步走了进来,太子回头看了幻纱一眼,淡淡的道:“照顾好太子妃,要是伤着本宫的世子,本宫就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他脸上带着笑意,可声音却阴寒无比,两个宫女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称是。
“苏景立,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幻纱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向地面,茶杯碗筷等东西摔在地上,她却不管不顾,伸手拿起一个花瓶就砸向太子的背影。
“太子妃息怒……”
两名宫女还未起身就看到这一幕,一人突然扑向那堆瓷片,生怕伤得她。
另一人则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扔出去。
幻纱气得要命,一脚一个将她们踹开,两人没防备都滚向一旁。
“苏景立,你给我站住……”
太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这时,拐角处走进来两名女子,这两人明显与其他的宫人不一样,脸色冷漠,眼神犀利,她们平静看着她闹腾,随后一左一右架着她往回走,任她拳打脚踢都挣脱不开。
她们拉着她一直走到内室,将她丢到床榻上。
其中一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说道:“请太子妃好好的呆在这里,不要让我们姐妹为难。”
说完,她又看向刚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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