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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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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投来关切的目光,问道:“郡王妃可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萧月婵则冷笑一声,没有开口,萧太师将一切看在眼里,垂下头站在一边。
这时,宁白笙彻底清醒了,她始一抬头就看到萧月婵坐在那里,不屑的瞟她。
她站起身子,微微揉了揉脖颈,径直向着萧月婵走去,看都没看太子一眼。
太子眉毛微挑,却没有言语。
宁白笙步伐平稳,来到她面前,突然做出了一个让几人都愣在当场的动作。
“啪……”她甩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萧月婵的脸上。
响声传遍整个宫殿,萧月婵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五根指头清晰的映在上面。
“啊……”萧月婵一声大喊,柳眉倒竖,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太子和萧太师也愣在那里。
然而不等他们消化完眼前震惊的一幕,更加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萧月婵一声大叫,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就见宁白笙随手扯过旁边的椅子,照着她的柳腰就拍了过去。
‘碰’
“啊……”
萧月婵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竟然敢扇她巴掌,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这种夸,这就算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又被摔了一凳子。
“说本妃口出狂言,嘲笑与你,如此就敢动手杀我?”
宁白笙冰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开口道,“那如今我就让它名副其实。”
她说完又咳了两声,脸色白得吓人。
萧月婵摔倒在地,愣在那里半天都未起身。
直到此刻,才想起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不顾自身的狼狈,连忙一跃而起,上来一句话也没说,随手就将桌上的茶杯摔了过去。
宁白笙眉目一冷,闪身避过,不远处的屏风上,啪的一声脆响,茶杯摔在上面,瓷片纷飞,同时屏风也轰然倒地,上面有一道口子,划开很长的痕迹。
一直守在宫殿外的宫人们听到声音,吓得一个个连忙又倒退了出去很远。
萧月婵见一击不重,随手就是一记掌风向她袭来,宁白笙冷眼一扫,右手微动,一道寒光闪过,向她扫来。
萧月婵心中一凛,收回手掌,退了几步在不远处站定,冷冷的看着她。
“你竟然敢带兵器入宫?”
她声音凛冽,如腊月的寒冰,能把人冻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手上的寒光。
宁白笙神色平淡,只是失去了往日淡淡的笑意,她右手握着一把寒刃,在灯光下更显孤冷,微一转动就让人不寒而栗。
“是又如何?若不是如此,今夜本妃岂不要死在你手里?”
宁白笙连连反问,随后看向太子,微微福了福身,问道:“敢问殿下可知萧贵妃今日请白笙进宫?”
太子微微一愣,摇头道:“本宫与萧太师谈完正事,听闻郡王妃进宫了,念及郡王身在前线,为国为民,便顺道过来看看你,没想到,竟遇上……”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息,道:“不过郡王妃当众对贵妃娘娘不敬,却是不该。”
宁白笙显然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当下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点头问道:“不知殿下可曾记得白笙曾经在金殿上说过的话?”
萧月婵冷冷的看着她,似乎想用眼神把她杀死,奈何太子在此,她也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太子眉目微动,“郡王妃有话明说就好。”
“那好,白笙今日就再重申一遍。”
宁白笙冷眼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萧月婵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宁白笙既然嫁给了苏西洛,那今生今世除非我死,否则任何人都别想进我西郡王府的大门。”
“萧贵妃,您身为贵妃却总是打听我夫君的情况,不知对此作何解释?”
“本妃虽然不是大度之人,但也不会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贵妃娘娘若给的解释合理,本妃自会对刚才的所作所为做出交代。”
宁白笙冷眼看着她,缓缓的说完。
这下,谁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等太子说话,萧太师当先站了出来,道:“郡王妃这是何意?贵妃娘娘深受皇恩,怎么会与西郡王扯上关系?”
宁白笙挑眉,眼眸微转,问道:“萧太师这是在指责本妃说谎吗?”
“不敢,只是事关贵妃娘娘的声誉,臣自然要问清楚。”
萧太师不卑不亢,拱手说道,暗自撇了一眼萧月婵,却见她神色难看,心里咯噔一下。
“太师的忠心,本妃自然知道,只是这男女之情,又岂是说断就断的?”宁白笙扫了一眼萧月婵,缓缓的问道:“据本妃所知,贵妃娘娘曾与王爷是定过娃娃亲的,可否属实?”
“郡王妃,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如今旧事重提,不知是何用意?”
宁白笙回眸看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萧太师,您怎么说也是百官之首,说话怎么一点逻辑都没有?”
“本妃实在怀疑这么多年以来,你是怎么为圣上保举良才,又是如何为殿下分忧解难的?”
“郡王妃这话有些过了。”萧太师心中一凛,随后拱手向天,正气凛然的说道:“老夫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十五岁入朝为官,皆是步步艰辛,虽没有什么大的能力,也是圣上和殿下看得起,才添居太师一职,郡王妃可是有意见?”
第六十一章 好戏上场
宫殿里,萧贵妃站在一旁,墨发微微有些散乱,左脸上有一道巴掌印格外清晰,眼里冒着火,恨不得一剑杀了宁白笙。
萧太师也被气得够呛,不过也是耐心的解释着,毕竟苏西洛如今手握重兵,连太子都不敢得罪,更何况他。
宁白笙闻言立刻拍手叫好,“好,萧太师果然是我南陵国之栋梁,怪不得太子如此器重于你,如此才华,当真不愧是十五岁入朝为官的甲士。”
听着像是夸奖,可萧太师是何许人也,脑子连转都没转,就知道宁白笙是在嘲笑他,当下冷哼一声,看向太子,说道:“老臣一心为国,还请殿下明鉴。”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凄凉之意,听得宁白笙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太师起身吧,本宫自然明晓你的忠心。”太子微微摇头,抬手虚扶,随后看向宁白笙,“想必郡王妃也没有别的意思对吗?”
宁白笙点了点头,笑道:“太子殿下英明。”
萧太师和萧月婵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明明是她刚才说自己不称职,愧对皇上和太子,如今太子一提,她又将话转了回来,怎么比他变脸还快。
“既然萧太师的忠心毫无争议,那我们还是说一说萧贵妃和我家王爷的事情吧!”
“婵儿和郡王的确定过娃娃亲,不过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也没什么好提的。”
萧太师这次却不敢说得过分,一字一句的斟酌,生怕被宁白笙抓住什么语病,又乱说一通。
“太师你有所不和。”宁白笙的眼光在他和萧月婵身上打转,道:“萧贵妃是你的孙女,想必你更了解她吧?”
“不然你帮我问问,她总是打听我家王爷的消息有何缘由?”
太子将目光转到萧月婵身上,见她一脸的怒气,当下心中了然,说道:“萧贵妃,你贵为父皇的妃子,也就是本宫的长辈,说话做事还需注意身份。”
萧月婵眉目微动,虽然生气也不会乱说话,淡淡的说道:“殿下说的是,不过本宫也只是替皇上关心一下郡王而已。”
“他从小就身体不好,如今为了南陵出战在外,本宫关心一下难道也有错?”萧月婵冷眸扫向宁白笙,道:“倒是郡王妃,如今擅妒,于西郡王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为她找了台阶下,宁白笙却不会放过她,两人再次针锋相对。
“是好事与否,那是我家王爷说了算,更何况这门婚事乃是皇上亲赐,难道贵妃娘娘觉得哪里不妥?”
开玩笑,谁敢说皇上的不是,萧月婵脸色一沉,说道:“郡王妃亏得还是大家闺家,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本宫何曾说过这门婚事不妥?”
“哦,那倒是本妃误会了。”宁白笙闻言微微摇头,说道:“竟然如此,那萧贵妃也同皇上一样,十分看好这门婚事了。”
“白笙在此先替王爷收下贵妃娘娘的祝福了。”说着宁白笙微微福了福身,表示感谢。
萧月婵冷哼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不过有件事,还想请教贵妃娘娘,既然如此看好这门婚事,为何却说本妃是废物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外面夜色正浓,黑暗侵蚀了整座皇宫,连星光都有些朦胧,一切皆看不真切。
一座华丽的宫殿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咒骂声。
“你们这些死奴才,快放本宫出去。”
“你们听到没有,再不放本宫出去,本宫就去告诉父皇,把你们全部砍头……”
随着这些话里还夹杂着门窗被拍打的声音。
“来人啊,放我出去……”
“我不想呆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呜呜……”
从最开始的威胁到大骂,最后里面的人似乎有些绝望了,开始小声的抽噎,细小的哭声传出来,让白泥一阵疑惑。
抬头看了看宫殿上的名字,琼乐宫,那不就是九公主的寝宫吗?
再看了看里面的守卫,更加疑惑了,这些人皆面向宫殿里面,根本不像是在保护,倒像是监视里面的人。
白泥藏在一颗树上,茂密的树叶挡住了她的身形,只露出两颗眼珠子来回转动。
她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想到刚才一路走来听到的话,向后看了一眼,随即像是下了决心般,从树下慢慢的爬了下来,消失在黑夜里。
萧贵妃的宫殿里再次曝发出激烈的吵闹声。
宁白笙咬住废物这个词不放,萧贵妃被一阵抵兑也是毫不退让。
两女开吵了起来,一个说她死不要脸,有男人了还惦记别人的夫君,水性杨花。
另一个则说她是一个妒妇,谁娶了她倒了八辈子霉,最后还指出她成亲已快一年有余,还未为夫家生下一男半女,肯定有问题。
于是,两人越吵越烈,最后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早就忘记了这里还有两个男人在场。
“萧月婵,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苏西洛这辈子只会是我夫君,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宁白笙,你这个贱人,你娘是狐狸精,勾引走了南陵第一美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竟然敢说我娘,你是个什么东西?”
谁见过两个皇家的女人,如泼妇骂街般,在大殿上对骂,丝毫没有顾忌这大殿里还有两个大男人。
且她们的姿态更加让人无语。
一个高傲的站在那里,如果不听她嘴里的话,那就是一朵冰莲花误入凡间,冰清玉洁,当然也不能看她那张脸。
另一个则是云淡风清的表情,淡然的站在另一边,与之相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如一朵拈花笑佛,不染尘世气息,一幅与世无争的模样。
太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额头青筋暴跳,冷喝道:“够了。”
两女同时望去,又回头对望了一眼,道:“还不够。”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又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看看你们两个,一个身为父皇的贵妃,为六宫之表率,一个身为郡王正妃,得天独厚,如今却如市井民妇般,大声吵闹,脏话连篇,这,这成何体统啊?”
“真是……”太子气得抚额,无奈的摇头,一脸的悲催样。
不只他如此,萧太师也是目瞪口呆的半天没回过神来。
“殿下,婵儿……”萧太师本想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可看到太子的眼神时,却没有再多说,尴尬的退了回去。
“还有你,以后不可胡乱称呼,贵妃娘娘身份高贵,怎可直呼其名?”
萧太师连忙称是,心里暗叹倒霉,早知道就不往上撞了,果然女人都很麻烦。
不管平日里多么的温顺,可一旦出了什么事,那各个都跟他们家的母老虎一样,没理都能咬出三分理来。
太子见她们终于消停,这才有气无力的说道:“都吵累了吧?要不要送点茶点上来,吃点再战?”
太子也很无奈,本来想说吵够了没有?但一想刚才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立刻改了口。
宁白笙无所谓的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来,敲门敲桌子,道:“谢殿下,还是客随主便吧。”
她挑眉看向萧月婵,暗自兴奋。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自从上次萧月婵与苏西洛在假山后‘约会’被她发现,她的心里就一直有一根刺,虽然那事她也知道是别人安排的,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出这口气,没想到今天倒是运气好。
当然她也是做好了准备的,不然万不可这般开口说话,不说萧太师与萧贵妃的身份,就是太子那关也不可能过。
可她知道,无论如何太子都不会怪罪她,更不会让她死。
萧月婵也是冷哼一声,一手抚上脸颊,眼里有恨意闪过。然而宁白笙只瞟了她一眼就将目光转移了,丝毫没看到她威胁的眼神。
太子将一切收进眼里,微微蹙眉,说道:“萧贵妃还是先去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吧!”
萧月婵早就想离开了,闻言扭头就走,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萧太师看了一眼,却没有跟出去,一时间宫殿里重新陷入了宁静。
“萧贵妃也真是的,怎么深夜将郡王妃请进宫呢?”太子状似无奈的说道。
宁白笙却收回心神,打起精神,她知道今晚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而她,只是一个戏子,至于剧情如何,她还不得而知。
她没有接话,只是无声的笑了笑,拢了拢额间的秀发,心里却在想白泥怎么还没回来?
太子见她没有回音,与萧太师对视了一眼。
萧太师会意,说道:“贵妃娘娘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吧,想必郡王妃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多等一会吧!”
他看向宁白笙,宁白笙则似笑非笑的回道:“本妃的确没什么大事,这个点上,不过就是睡觉而已。”
萧太师被噎了一下,的确,天色已晚,本就是睡觉的时辰,他却将她请进皇宫,宁白笙心有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
太子打了个哈哈,闻言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与郡王妃多坐一会,郡王妃不会介意吧?”
他看似询问,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宁白笙叹息一声,反问道:“殿下,我可以说我想回家睡觉吗?”
第六十二章 失踪
宁白笙似真似假的问话,让太子眼睛微微一眯。
虽然是在贵妃寝宫,但太子却高坐首座之上,眉目依旧平静。
宁白笙居于下方,半真半假的说道:“坐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累了。”
说着她还打了个小哈欠,显示她并没有说谎。
太子闻言,微微一笑,道:“天色这么晚了,郡王妃今晚就在宫中留宿吧!”
他说得很平淡,一句话便决定了宁白笙的去留。
宁白笙眉目一凝,知道暂时走不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有些担心白泥的安危。
“郡王一走数月,想必王妃也很担心吧?”太子突然转移话题,让宁白笙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无声的笑了笑,却不接他的话。
“近日上京来了许多来历不明之人,本宫想请郡王妃在宫中逗留些日子,不知郡王妃意下如何?”
太子笑眯眯的,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宁白笙也微微眯起眼,笑了笑,“当然,不行。”
她直接拒绝,耸了耸肩,道:“殿下这是做什么?怕王爷也学奇王吗?”
她没有拐弯拐角,而是直接说出太子的心思,似一个毫无心计之人,有什么说什么,丝毫没有考虑到这话说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郡王妃此言差异,太子殿下能将八十万洛家军交给西郡王,足矣说明他是信任郡王的,您怎能如此误会殿下?”
太子还没开口,萧太师先不乐意了,一幅说教的模样。
“本妃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说什么,太师是不是太过认真了?”宁白笙诧异的看着他,仿佛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激动。
萧太师被说得哑口无言,是他认真吗?明明是她自己说的,真是……
“郡王妃的确是多虑了,近日上京多了许多陌生人,景昱想必也是知道的。”说到这里,太子眼里带着异样的意味,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郡王身在边关,本宫怕那些人是为你而来。”
“你若在上京出事,郡王该有多着急啊!再都说,西郡王府出过几次事,无论如何这次本宫也不允许再发生以前的事。”
“所以,郡王妃暂时还是留在皇宫里比较好。”
太子一口气说完,也不顾宁白笙的脸色,径自唤道:“来人。”
立刻有人应声走了进来。
“带郡王妃去玉楼,好生侍候,不得有误。”
“是。”
不给宁白笙说话的机会,太子便将一切都已安排好。
那两名宫人来到宁白笙面前,垂首站在那里,其中一人小声说道:“郡王妃,请随奴婢走吧!”
宁白笙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腾的一下站起来,与太子对视,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奇王谋反,奇王妃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怎么?我夫君还在前线为国效力,殿下就急着抓我来威胁他吗?”
宁白笙冷笑,道:“还真是区别对待。”
太子的脸终于变了,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宁如霜的事情,那是他心里的痛。
没想到宁白笙竟然在些时提起,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殿下不说话,是我说错了吗?”
“住口。”任他平日里装得再好,此时也震怒了。
“你让我住口,我偏要说,昨日西郡王府来了一个贵客,殿下不想知道是谁吗?”
“她喝了一夜的酒,舞了一夜的曲,如今依然未醒,我竟然还不知道太子殿下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了一已之私,就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去当细作,哦,不对,如霜真是傻子,你什么时候又将她当成过心爱之人,这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不要再说了……”太子冷着一张脸,有些暴戾,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宁白笙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向前走了两步,旁边那两名宫人早已跪倒在地,同时心中暗叹,此等宫闱密事,竟然让她们听到了。
两人心中皆升起一片寒意,今日必死无疑,内心一片悲凉,却只能趴在那里,不敢动作。
“我说错了吗?”宁白笙并不会因此放过他,而是言词激烈的问道:“你可知你娶幻纱的那一天,她是怎么过的?”
“你可知,她身上有多少伤?都是为谁受的?”
“你可知,在她对我说,阿笙,没想到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却只能来你这里的时候,她眼里的真情流露和那份心死的漠然,连我一个局外人都动容。”
“怎么?利用完她就想一脚把她踢开吗?”
“你明知道奇王会造反,还让她嫁给奇王,呵呵,这就是你一石二鸟的计谋吧?”
宁白笙径自说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太子,不容他躲避。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丝悲切。
“我们宁国候府的女人都傻,她以为的真爱只是一场假象,我以为的安宁也只是一场游戏。”
最后,她在太子带着杀意和萧太师惊恐的眼神中从容退去,两名宫人跟在她身后,身子不停的打颤。
走出那座宫殿,宁白笙回头望了一眼,才长出了一口气。
月上初稍,路过很多寝殿,都已灭了灯,显然主人已经入睡。
天边的月牙弯成弓形,孤零零的挂在半空中,光芒映照在大地上,显得有些朦胧,连天边的星星似乎都比它亮上一些。
宁白笙叹了口气,闻着阵阵花香,回头说道:“你们俩能不能走快点。”
‘噗通’一声,两个宫人立刻跪倒在地,头伏在地上,连连求饶。
宁白笙真是服了她们了,不过也知道她们为何如此。
“起来吧,你们不带路,我哪知道往哪里走啊?”
两人闻言,立刻爬了起来,一人快步在前面带路,另一人则紧紧的跟着宁白笙后面。
对于她们的举动,宁白笙无声的笑了笑,太子既然让她们带她去,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身后还跟着其他人,虽然她感觉不到,可以她对太子的了解,他再怒,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宁白笙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整个院子并不大,甚至有些荒芜,外面的杂草长得很旺,她暗叹,这太子不会临时就给她找了这么个住处吧?
来到内室后,宁白笙便没有怨言了,寝室布置的很多,清雅别致,两个宫人倒很勤快,帮她准备好了洗漱用的东西,宁白笙挥了挥手让她们退去。
借着外面清冷的月光,她发现那两人并没有离开,显然是来监视她的。
她简单的洗了个澡,随意披了一件衣衫,便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谁知,突然一道黑影就这样直愣愣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若不是她定力好,肯定会立刻喊出声。
“你是谁?”
她定了定神,见这人神情有些紧张,便小声问道。
“你先让我进来。”从声音上听这是一个女子。
她指了指脚下,宁白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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