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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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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好的让他们带王爷先走,谁想才过了两个时辰,就被人截住,他们拼死护住中间的马车,不敢有一丝闪失。
  可最后的结果却让他们无语,等他们筋疲力尽,终于打退了所有人之后,却发现马车里什么都没有。
  根本没有什么王爷,马车是空的……
  而发现这一事实的他们立刻返回,就看到这个笑眯眯利用了他们一把的女子眉开眼笑,而他们却说不出半点责怪的话。
  此时,夜幕降临,天边的彩霞红似火,云朵飘浮在半空中,各色各异,一群小不点在远处跑来跑去,好不欢快。
  这个小村落白天是活泼的,晚上又非常安详。
  苏西洛醒了!
  众人来到屋里,宁白笙没有进去见苏西洛,过了半晌,一群人鱼龙贯出,对她示礼后转身离去。
  显然已经得到了命令,各个神情肃穆,更有两人神色中充满了悲愤之意,怒气冲冲的离去。
  刘太医至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直到这时,才进去了一会,出来后唤她,道:“王妃,郡王请您进去。”
  宁白笙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随刘太医来到外间,问道:“刘太医,你和我说真话,王爷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当时,董老曾言,若没有相应的药物,苏西洛可能活不了两年了。
  如今他心力交瘁,突闻父亲逝去的真相,她怕他的身体受不了。
  木凌路过,也走了过来,他神色严肃,不复往日的玩笑,也静静的听着。
  刘太医暗叹一声,道:“王爷的毒已浸入骨髓,在他身上游走,恐怕就算找到解药,也难以救治。”
  宁白笙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过可能发生的最坏结果,却没想到,有解药也救不了他。
  “那该怎么办?”她冷静的问道。
  刘太医看了他们一眼,神色带着一丝向往,“也许只有找到传说中的药王谷传人,方能有一线生机。”
  “方能有一线生机?”宁白笙心中一沉,“你的意思是说,就算到了药王谷,也不一定能救得了王爷,是吗?”
  刘太医叹息,道:“药王谷虽然被传得神乎其神,但世上却不知道,他们之所以只让一位弟子行走于世,就是因为天下没有最顶尖的医术,只有医不好的病,毕竟只有人得了病,中了毒,被发现才能去配解药,不是吗?”
  他呵呵一笑,充满了无奈。
  “王爷,他最多只能活一年时间……”
  这是刘太医的断言,木凌拍了拍宁白笙的肩膀,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前面就是与她一帘之隔的男人,她今生最重要的人,她这段时间最想念的人,可她却没有勇气踏进去,看他一眼。
  离别苦,相思苦,可在她看来,最苦的莫过于,明知要分开,却忍不住去爱。
  沉默少许,她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有些暗淡的内室里,苏西洛侧身躺在床上,脸色平静,见她进来,他睁开眼睛,招了招手,道:“阿笙,过来。”
  宁白笙端起烛火,来到他面前,放于床头,这才静静的看着他。
  “这么久未见,阿笙有没有想我?”
  苏西洛的脸色本就白皙,在烛光忽明忽暗的照耀下,更显苍白,如同一个死人的脸,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宁白笙突然觉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垂眸问道:“王爷可想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如今只是静静的看他,她都会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
  她怕他看到,更怕他知晓,因为他说过,阿笙,我不想看到你哭,无论何时因为何事,我都不希望。
  可是,她的手被人拉住,她却不敢转身,努力咽下喉咙那份难过,才出声说道:“王爷放手,你刚醒,需要吃点东西。”
  她挣扎了几下都没挣脱,气得转身瞪向他,却一下子撞进了一片深邃的心灵中。
  他静静的看着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说:“阿笙,你每次想哭的时候只会低头,下次要学聪明点哦。”
  “我才没有呢!”宁白笙转身,甩开他的手就想离开,却在下一刻却跌入一个怀抱中。


第八十六章 情意绵绵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人的眼睛可以望进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宁白笙被他拥入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烛光下,朦胧的影子照在地上有些模糊,交叠在了一起,如同两只接吻鱼,天荒地老……
  他们彼此凝望,宁白笙突然感觉一阵心痛,明明该哭的是人是他,不是吗?
  在听到那样的事情,连她这个旁观者都难以释怀,苏西洛,你是真的没事吗?
  她多想说一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累,真的,我也可以保护你。
  苏西洛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仔细的打量她,笑着轻语,“阿笙,我想你了。”
  “嗯。”宁白笙突然又有了那种想落泪的冲动,都说一个人心中涌着太多事,总有一天会曝发。
  木凌师兄说,苏西洛的心就是铁做的,他比任何人坚强,他不需要安慰,只需要支持,所以,你身为他的女人,而且是他最重要的女人,只需要做一点,那就是在他身边,陪着他,这样就好。
  他说,这是西洛曾经告诉他的,他要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无论多爱。
  可宁白笙想说,苏西洛,你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有那么一刻,放下无论是真心还是假装的坚强,依靠我一下,让我感受到你的需要。
  宁白笙突然发现,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动情的她,才是这场感情中用情最深的那一个。
  她渴求的更多,她希望了解他,这么努力的去追寻故事的真相,就是为了解开他心中的结,当这一切解开,她以为可以得到他的真心,可是苏西洛,你的真心到底是什么?
  你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可以生死相依,却不可以敞开心扉对我?
  原来有些东西可以是超越生死的,就算一个人肯为你死,也不一定他就是爱你的。
  原来爱这个字有很多意思,而他,于她却是不能解释的那一个意思……
  “阿笙,你怎么了?”苏西洛突然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我没事。”宁白笙伏在他的怀里,终于落下泪下,“只是有些想你了。”
  “西洛,我想你,真的!”
  她第一次让自己这么放肆的去想一个人,去表达自己的想念,除去今夜,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夜的苏西洛是单纯的,是天真的,似没有一丝瑕疵的美玉。
  没有任何意外,他褪去了浅笑,变得急切;她也放下了矜持,放开自己,去接受这个让她想爱却爱不起的男子……
  月未圆,人亦有缺,没有轻纱浮动,红烛下,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夜,是暧昧的,相爱的人能在一起也是极其难得的。
  九黎百无聊赖的躺在屋顶上看月亮,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动,他轻声笑了笑,道:“白宴,出来吧!”
  “哼,没意思。”白宴嘟着嘴巴不去看他,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刚坐下,九黎就伸手将她拉了下来,与他并肩躺着。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恼怒的质问,九黎指了指夜空,说道:“你不觉得这样看夜空更美吗?”
  白宴抬眸望去,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如同天使的眼睛看起来很美,弦月弯在中央,虽然并不多,却格外明亮,一缕白云飘过,如一缕轻纱拂过,飘逸如梦,整个夜空仿佛都属于她的,与她离得是这么的近。
  她突然伸出手,向上抓去。九黎笑问道:“你在做什么?”
  白宴头也未回,轻声说道:“九哥,我感觉我能抓住月亮。”
  她的声音格外的细腻,不似平日里总是凶巴巴的,九黎闻言,突然侧着身子看向她,而她则看向夜空,没有看到他唇角微扬时的温柔。
  如今只剩下木凌和左玄了,他们两个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两人认识的比较晚,不过倒也算意气相投。
  “我说左玄,你真的不回去了吗?”木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两人要保护苏西洛,所以并没有离开太远,就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左玄神色微微一变,道:“你希望我回去?”
  “当然不希望了,你走了,谁陪我喝酒。”木凌打了个哈哈,随意的说道,“不过这件事想必也不能瞒太久,就算你不回去,他们也会来找你的。”
  左玄眉头微蹙,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他也不在意,豪气的说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
  木凌神秘兮兮的上前,对着他说道:“要不要哥哥给你支个招?”
  “你?”左玄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再次猛灌酒。
  “喂喂喂,你小子这是什么眼神,不信任我是吧?”木凌不干了,扯着他的衣领说道:“我告诉你,小爷我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是有点手段的好吗?”
  左玄推开他的手,有些微醉,说道:“好好好,你说说看,什么办法?”
  木凌见他来了兴致,便上前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附在他耳边,说道:“我看你对白泥那姑娘挺感兴趣,不如娶过来算了。”
  “木凌,你找死是不是?”
  左玄一声大吼,手里的酒杯脱手而出,飞向木凌。
  谁想木凌早有准备,往旁边一闪,一颗头又从树后面露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小爷我好心告诉你,竟然敢动手,来来来,吃我一掌……”
  两人开始你一拳,我一掌的开始过招。
  屋顶上,白宴坐了起来,望着他们,一脸的兴奋,这姑娘最爱打架,此时肯定手痒了,九黎知道她的性子,连忙伸手拉住她。
  “你放开我……”白宴怒目以视,差点一掌劈来。
  九黎却没有放开她,出声阻止道:“相信我,他们马上就会出事……”
  他话音未落,就听下方传来两道破空声……
  “哎哟……”
  “唔唔……”
  木凌和左玄同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滚。”同时屋里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两人转身就溜,一眨眼就没影了。
  白宴眨了眨乌黑的眼睛,重新躺了回来,第一次觉得九黎很靠谱。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美景,白宴心想,幸好没有下去,连木凌都丢了那么大的人,她下去,肯定被笑死了。
  嗯哼,自己真聪明。
  看出白宴心里的小九九,九黎微微一笑,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他看着她,她看着月,久久凝望……
  屋子里,红烛落泪未燃尽,诉说着一段悲伤……
  苏西洛站在地上,望着女子的玉背,神色有些复杂又带着浓浓的痛苦。
  竖日一早,宁白笙睁开眼睛就看到苏西洛从外面进来。
  他穿着一件单衣,手里端着一个碗,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味道有些难闻。
  宁白笙脸上一红,她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故意撇开脸不去看他,苏西洛来到她面前,说道:“哎呀,我看到了什么?我们家阿笙是在害羞吗?”
  宁白笙的脸更红了,扯过旁边的衣衫就想钻进被子里穿上,谁知另一头却被苏西洛拉住。
  他静静的看着她,说道:“我来吧!”
  然后他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说男人只会脱女人衣服吗?为夫就证明给你看,我不只会脱也会穿好不好?”
  宁白笙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可以烙饼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有没有这么过分的事情啊!
  她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好吗?果然人不可以得意忘形,更不能在晚上乱说话,尤其不能得意忘形的在晚上对男人说话……
  于是,宁白笙的衣服就穿了一刻钟,她扯一下他就重新拉下来重新帮她穿,美其名曰:为夫说了要帮夫人穿,男人,一定要说话算话。所以夫人你不能帮我。
  宁白笙一脸尴尬的等他穿好衣服,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跑了出去,可一出院子就看到众人异样的眼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对劲……
  额,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苏西洛……”
  她大喊一声又跑了回去,某男凉凉的转身,说道:“夫人一大清早就这么大嗓门,不怕把邻居吵醒啊?”
  “这是你的衣服。”
  宁白笙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总觉得怪怪的,想扯下来。
  苏西洛赶紧阻止她,拉着她的手,说道:“夫人,你可别乱扯,就剩这一套了。”
  “那我的呢?”宁白笙怒目以对。
  “被我昨晚撕烂了。”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宁白笙闹了个大脸红,可是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气冲冲的说道:“你怎么没把自己的衣服撕烂?”
  苏西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那怎么可能?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宁白笙:“……”她觉得自己再这样呆下去,肯定要找个老鼠洞钻过去了。
  于是转身就走,不想与某人说话了。
  苏西洛拉住她的手,笑吟吟的说道:“先喝点东西吧!”
  宁白笙刚醒来就看到他手里端着一个碗,就是这个东西,她往里面一看,黑乎乎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起来都不是好东西,她不想喝。
  “我不喝。”


第八十七章 你想让我死,明说就好

  “不行,一定要喝。”苏西洛坚持,宁白笙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
  苏西洛解释,“这是我让刘太医开得补药,夫人要好好调理调理身子,否则将来怎么给我生宝宝?”
  宁白笙吓得手一抖擞,差点将药盖到他脸上去。
  苏西洛看在眼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委屈的问道:“难道阿笙不想为我生孩子吗?”
  宁白笙抬头,见他还在开玩笑,便甩开他的手,说道:“当然不想。”
  说完就跑出去了,只留下苏西洛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宁白笙随意的跑了出来,反正人也丢光了,也不怕这一会,便穿着苏西洛的衣服开始洗漱,也不知道人都跑哪去了,这一会儿就全都没见了。
  她想找些开水,便独自来到厨房,陈秀莲正在烧水,她跑去问她要热水,陈秀莲则怪异的看着她。
  宁白笙总是被她盯着看,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口解释道:“大娘,我的衣服破了,所以暂时只能穿这个了,你要笑就笑吧!”
  她以为阿秀莲是笑她,谁想她说完便见她一脸的错愕,她便知道是其他事,便小心的问道:“大娘,我看你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我是吗?”
  苏西洛并没有过多的怪罪刘太医,毕竟那个时候他们又不认识,别人为了自保放弃他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这一点,宁白笙也不知道该说他大度还是说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开了。
  阿秀莲看了看外面,随后拉着她往里面走了走,灶上的火烧得正旺,不用人管,噼里啪啦的倒是很有节奏。
  “王妃,你们也不小了,为何不要个孩子呢?”
  宁白笙一愣,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不过她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便开口说道:“我现在年纪还小,不想……”
  她还没说完,陈秀莲就说道:“难怪,我就说我家老头子怎么在熬那种药……不过这药还是少喝,否则……”
  这一次,她还没说完,宁白笙的人就不见了。
  她突然醒悟也许自己说错什么了……
  宁白笙快步走在院子里,这时众人都回来了,白宴和九黎他们与她打招呼,她就跟没听到似的,径直从他们面前走过,向着屋里走去。
  “咦?小姐怎么了?”白宴不解的问九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九黎同样茫然的摇头,白宴暗叹,果然昨天觉得九黎很靠谱是错觉,便扭头不理他了。
  九黎更加茫然了,看向木凌和左玄,两人耸了耸肩,小声说道:“女人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于是各忙各的事去了。
  来到内室,苏西洛正在那里叠被子,宁白笙突然觉得有些违和,他一个王爷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随后想到他是有武功之人,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到来,便装作很忙的样子。
  “阿笙回来了,先把药喝了,等下该凉了。”苏西洛转身看向宁白笙,从他的笑容里看不出半点的虚假。
  宁白笙静静的走来,端起碗来到他面前,与他相对而立,她问道:“你真的想让我喝吗?”
  苏西洛一愣,点头说道:“对阿笙有用的东西当然要喝了,乖,不会很苦的。”
  他笑眯眯的,依如往日,看不出半点虚假,宁白笙却心痛到无法自已,他竟然让她喝这种药,他是真的知道了吗?
  宁白笙依然紧紧的盯着他,将碗放到嘴边,难闻的味道顺着她的鼻腔进入胃里,她一阵反胃难受,却难以缓解心中的痛……
  她的唇角突然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自语道:“原来我也有这么一天。”
  “你在说什么?”苏西洛突然感觉不对劲,连忙拦住她的手,问道。
  可一抓住她的手,他就害怕了,她的手在颤抖,不停的抖,最重要的是,碗的后面,是一张布满泪水的笑脸。
  他突然感觉一阵心悸,捂着胸口倒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宁白笙没有抹掉眼泪,而是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这真是你所希望的吗?”
  她抚上自己的肚子,却又一阵自嘲,随后仰面大笑,脸上没过两行清泪,蕴着深深的悲痛。
  有人曾说过,有一种感情是让你,笑着笑着就想哭,哭着哭着又笑出声,悲伤中蕴着快乐,欢笑中亦有泪水,到底是谁的写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苏西洛捂着胸口,大口呼吸,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抬眸望向她,那一行行的泪水控诉着他的无情,那一抹抹笑意嘲笑着他的懦弱,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感觉到失败的女子,他却深深的爱着她,无论爱也好,恨也罢,她会更好,这样就好……
  他深吸了两口气,缓了缓,才说道:“没错,这就是我希望的。”
  他口气冷硬,说不出的冷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一个解释。
  宁白笙疯狂的大笑,手里的碗几乎端不住,她却没有放下,身子不停的颤抖,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苏西洛,你再说一遍,把你要说的话再说一遍。”宁白笙大笑,眼泪蒙住了双眼,她将它抹掉,说道:“你知道的,我一点也不聪明,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一个笑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苏西洛蹙眉,却没有拦她。
  宁白笙大喜大悲之后,突然喷出一口血,那艳丽的颜色将苏西洛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想走过去,宁白笙却快速倒退,她的步伐凌乱,差点摔倒在地。
  “不要过来……”
  她大吼了一声,将外面正在闲逛的几人吓了一跳,皆望向内室。
  宁白笙紧紧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碗,她的血和黑色的药融为一体,很快便消失不见,她抹掉嘴角的血迹,眼睛盯住苏西洛,低语道:“从今天开始,你没有资格再决定我的命运。”
  她说着就将手里的药碗摔向一旁的地上,啪的一声,药水飞溅,她的一身白衣上梅花点点,看起来有些怪异。
  “小姐,出什么事了?”白宴在屋外,差点冲进去,却被九黎紧紧的拉住,凭她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
  宁白笙冷冷的看着苏西洛,笑道:“你不是武功很好吗?怎么不喂我?你喂我喝,我就会喝的,真的。”
  “阿笙……”
  苏西洛神色痛苦的看着她,宁白笙突然大喊:“白宴,把所有人都给我赶出去,在我开口之前,任何接近这里的人都给我杀了。”
  她疯了,这是包括白宴在内所有人的心声,白宴担忧的看着里屋,却没有进去,她一向最听宁白笙的话,只要不是让她离开她,她都会无条件执行。
  她转身看向木凌和左玄,两个大男人转身就走,随后她又看向九黎,九黎无奈的说道:“我们都出去吧,我和你一起守着小姐。”
  白宴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两人相携而去,来到门外,却见刘太医和刘强还有陈秀莲都在外面,她狐疑的问道:“你们怎么没在屋里?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刘太医闻言说道:“老夫准备重新做人,要去干活了,几位请自便。”
  说着,他便和陈秀莲一起带着自己的儿子向着村西头走去。
  白宴总觉得这人怪怪的,却不敢离开院子半步。
  走出去很远的陈秀莲支开儿子,终于忍不住问出声,“当家的,这真没事吗?我怎么感觉那郡王妃比我难对付多了。”
  刘太医叹了口气,道:“爱之深、情之切,有些事情若要等到无法挽回,再去后悔就迟了。”
  虽然不知自家男人说的是啥,便陈秀莲还是不放心的说道:“你没听到刚才郡王妃那声音,那么厉害,郡王还受着伤呢,没事吧?”
  “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干活去。”他拉了自家女人一把,陈秀莲也笑着说道:“对,干活去。”
  这件事的确是刘太医的主意,当苏西洛找上他时,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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