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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_墨非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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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拐了一道弯,他们便来到了石洞的尽头,那里董老如一根木桩般站在那里,看向他面前的墙壁。
见他们进来,他慢慢的转过身,并且向后退去。
霎那间,整个石洞一阵光芒闪烁,照得几人都眯起眼,宁白笙下意识的将手挡在前方遮住自己的眼睛,待适应了一下之后才缓缓的放下。
此刻,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幕,如同一面镜子般,被几束强光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画面。
她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她没有去关注这幅画面是怎么形成的,只是紧紧的盯着画面中的人。
他一身白衣盘膝坐在石台上,光线有些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露出一个侧脸,黑发披散开来,遮住了他的眼。
衣衫上点点血色晕开,如同盛开的玫瑰,绚丽多彩,又如同被折掉肩膀的蝴蝶,哀鸣、死亡。
深浅不一的颜色,让人意识到他不只一次受了伤,宁白笙向前走去,却被莫非言拦住,“别过去。”
他看出了这里的布局,这只是一种光照出来的影像。
就在这时,画面中的人动了,他突然伸出抱住头,在地上翻滚,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西洛……”宁白笙大叫,随后看向董老,眼里射出惊人的杀意,问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董老却不慌不忙的回头,说道:“这才刚开始呢!”
他说完这句话,还发出一阵笑声,就连莫非言都有一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不要说宁白笙了。
可她却被莫非言紧紧的拉住,不让她上前。
画面里,苏西洛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不时的用头撞向墙壁,宁白笙甚至可以看到他额头流下的鲜血浸湿了他的睫毛,然而他似没有感觉一般,双手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头,白皙的手指掐进头发里,将墨发抓下来一根一根,看得宁白笙心惊胆颤,捂着自己的嘴。
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她将随身所带的短刃向前扔去,刚好打在画面上,‘碰’的一声,整个画面破碎,山洞里重新恢复了黑暗。
黑暗中,也不知董老做了什么,整个山洞再次亮如白昼,然而墙壁上却没有任何画面。
宁白笙死死的盯着董老,另一只手却被莫非言紧紧的拉着,他在她耳边轻唤道:“不要冲动。”
宁白笙当然知道不能冲动,然而看到苏西洛被眼前的人害成那样,她怎能平静以待?
莫非言见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便问董老,“你不是说不会有事吗?他怎么会这样?”
董老曾对他提过,前几天是不会有事的,所以他才会让宁白笙多睡了两天,怕她精神受不了,可没想到会看到刚才的画面,让她更加伤心。
不过他知道,董老一定会救苏西洛,因为这是他的心愿。
董老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转身看向墙壁,似乎从这里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他冷哼一声,淡漠的声音传来,“老夫研究他的身体二十余年,也不敢打包票他一定能与这些药融合,所以当然要先试试……”
“试试,试你……”气得宁白笙想骂人,莫非言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董老也不与她计较,此刻的他很从容,但莫非言却从他的眸子里看出,现在的他很疯狂,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以他们不能去激怒他。
董老稍显平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所幸,他适应得不错,这几天我放的只是那些药草的气味,充斥在整个禁药台,他果然能适应。”
“再过一晚,就可以真正的用药了。”
他脸上闪着疯狂的笑意,言语间带着丝丝兴奋,让人闻之毛骨悚然。
在宁白笙的再三恳求之下,董老‘大发慈悲’将禁药台的机关再次启动,让她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莫非言要留下来陪她,她没有答应。
与墙面相对而坐,亮如白昼的的山洞里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寂静的可怕。
她望着画面中的人影,也学着他盘膝坐了下来,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疯狂、嗜血,带着一股残忍,头上的发丝也不知被抓下来多少,乱发将他整张脸都埋在其中,让人望不真切。
禁药台的空间并不大,凭由他跌跌撞撞,也不过在方寸之间。
她不知道他正经历着什么,只知道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禁药台的药灯显然是置于高处的,她并不能完全看到里面的情况,有些地方很朦胧,他的嘴角被咬破了,可他是清醒的,她知道。
董老一定事先和他讲过这种痛苦,否则他不会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还选择让自己清醒,他一遍遍的撞向石墙,并不是想死,而是想保持清醒。
从他偶尔眼眸深处露出的迷茫,她看得出来,他只是想醒着。
忽然,他的嘴巴张了张,也不知说了什么。
宁白笙捂着胸口,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雾,波光潋滟,她懂唇语,他,在唤她的名字。
“阿笙,阿笙……”
一遍遍尤在耳边,宁白笙喃喃的应道:“我在这里,会一直陪着你。”
两个人隔着厚厚的石壁相望,她能看到他的一切,而他却不知她在这里凝望。
那丝丝血迹,让她心中大痛,董老在他刚一出生就在他身边,帮他调理身体,二十五年的时间,他活了这么久,却只是别人的一个试验品。
原来现实永远比故事来得深刻,来得让人悲切。
她以为他们是不同背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没想到,成亲被人设计,身世被人设计,如今连身体都被人利用?
苏西洛,你能不能再可怜一点,我会不会再多爱你一些?
“西洛,你一定要坚强,你一定要活着出来见我。”宁白笙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泪已干,只留下两行痕迹挂在她清秀的脸上,她眼睛直直的望着面前的画面,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在一起……”
莫非言站在不远处的暗影里,听到这句话心中剧震,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会放下各种伪装,化身成一个平凡的女子,会为心爱的人担忧,会伤心痛苦,会哭得像个孩子,会真情流露,会执着不悔……
然而这样的她,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永远不是为他担心的那个人。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终是不能替代,唯愿她的真心能感动上天。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天,莫非言每日都按时为她送饭,她浅笑着表示感谢,可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淡了,僵硬的有些惨不忍赌。
莫非言再也看不下去了,说道:“白笙,不要再笑了……”你笑得我心疼。
在我面前,可不可以,不要假装,不要像没事人似的,你明明很伤心很难过……
可这些话他不能说,说了她会崩溃……
宁白笙已经麻木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这几天她看得太多了,五天的时间却比这两世加起来的时间都让她感到难熬,她只是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让他能出来见见阳光。
他的手越发白皙了,脸色也越发透明了,她只是有些担心他……
“我没事。”她强迫自己转过身,分散出一些注意力到别人事情上来,她微微笑了笑,却觉得脸有些疼。
她无意识的想伸手摸一摸,却被一只手挡住,莫非言上前抓住她的手缓缓的放下来,拿出一条帕子,擦过她的脸颊,丝丝凉意滑过,她却感觉脸上有些生疼。
第十五章 守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叹世间几多痴儿女,宁死相约到白头!
宁白笙推开莫非言的手,接过帕子默默转身,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很差,不想面对他。
“非言,你走吧,我没事。”
“没事没事……”莫非言呵呵一笑,低语道:“对我,你永远都只会说这句话。”
“你要说的我都懂,所以你不必一遍遍的提醒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莫非言转身离开,宁白笙一直没有回头,她紧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才没哭出声来。
“最近有些爱哭……”她仰着头望着上方,自语道:“可能水喝多了。”
眼前的画面一转,苏西洛所在的空间突然变得更加朦胧,仿佛有无尽的气息冲斥其中,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
宁白笙暂时放下这些烦人的事情,着急的想看清楚,去找董老问问,却怕错过什么,只能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画面,眼睛眨也不眨。
时间飞逝,她的眼睛瞪得生疼,正在这时,画面上的光线渐渐变得亮了一些,整个空间也渐渐清晰,地面上慢慢的起了一层水痕,而且在渐渐的上升。
水呈青黑色,冷幽幽的,看起来有些吓人,它不断的上升,眼看着就漫到苏西洛的膝盖以上,他却自顾自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宁白笙着急的大喊:“西洛,快点起来……”
然而,里面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苏西洛依然淡定的坐在那里,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望着上空,微乱的发丝向后飘,露出一张清透的俊脸,眸子里盛满了笑意……
“苏西洛,你这个笨蛋……”宁白笙知道,这一切董老早就与他商量过,不然他不会如此淡定,在他们相处的半个月时间里,他却什么也不说,让她一无所知。
忽然,眼前的画面破碎,光束幻灭,山洞中重新恢复了黑暗。
她着急的喊道:“董老,董老,你在哪里?”
她向外跑去,不一会儿便爬上了山顶,山风很大,吹得她差点一脚踩空,她却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
果然在山顶上看到了董老和墨非言。
“董老,出事了,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焦急的说着,却发现董老并不意外的表情,似乎他一早就知道会如此。
莫非言上前解释,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宁白笙痴痴的站在原地,望着脚下,山风很大,吹得她脚步有些不稳,差点摔倒,她顺势坐了下来,不言不语。
董老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难得和颜悦色,说道:“他这是为你好!”
宁白笙又怎会不知苏西洛的意思,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只是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总是想做些什么来表明自己的存在。
此刻的她就是如此,帮不了他,代替不了他,陪不了他,只想看着他,好让他知道,她和他一直在一起。
然而,他却连她最后的一点用处也剥夺了,不是生气,不能伤心,不可以难过,只是无奈,深深的无奈……
大风起,天边不知何时飘来厚厚的云层,遮住了烈日当空的景象,仿佛末日降临,刹那间,天际便黑了下来,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将至……
“变天了……”董老低语了一句,便匆匆离去。
细雨如斯飘落下来,打在脸上,让人无端的生起了一些寒意。
已是秋季,萧瑟之意尽显,只是不高山顶有些奇怪,草木常青,气候变化也不会很大。
然而此刻,这股凉意终于突破一切,横冲直撞而来。
“白笙,我们先下去吧!”莫非言望着天边,浓眉紧蹙,说不出的担忧。
宁白笙轻轻摇头,回头看着他,轻语道:“非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冷冽的寒风夹杂着雨丝,打在人的脸上,如刀削般,山顶光秃秃的没有一丝遮挡,宁白笙盘坐在青石台上,闭上双眸,单薄的身影、坚定的话语让莫非言说不出一个字。
他转身离去,爱不起便给她尊重。
秋风瑟瑟,落叶片片,倾盆大雨倾泻而下,砸在大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大雨中,一个孤独的身影盘膝而坐,萧索的背影让人看了心酸。
这场雨下得鬼哭狼嚎,仿佛上天降下的惩罚,四国各地都呈现出短暂的坏天气,就连远在南方的南陵上京也不例外。
大雨倾盆,路上的行人行单影只,悉悉索索的,突然,街道尽头多出了一些轿子。
匆匆忙忙的赶路,有行人在街口避雨,不明所以,见到这一情况后,皆心生疑惑。
“下雨天,这些大人怎么还这么忙?”
有人自嘲,怪不得别人能当官,而他们只是平民老百姓,下这么大的雨,人家还在忙碌,而他们却在赏雨。
然而,有细心的人发现,他们前进的方向竟然是皇宫,而且渐渐的,轿子马车多了起来,皆从正街向那条道上驶去。
外城的城门口也涌现出一股黑流,让人惊异。
一时间,有人大胆猜测,恐怕宫中有变,出了大事了。
这场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并不是秋雨绵绵,倒像是一种警示。
正是暴雨初歇之际,九道钟声传来,让众人心里一震,随后内城的钟声也随之响起,紧接着外城亦然,随着钟声的响起,凡是听到的人们皆伏在地上,声呼万岁。
丧钟,九九归一,天子的殊荣,南陵皇帝驾崩!
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过后,引起了很多怪论……
南陵皇帝驾崩,现太子登基,召诸王回京参礼,圣旨于最快的速度飞向南陵各地,同一时间,其他三国皆派出使臣来朝见南陵新君。
三日后,一阵铁骑响彻上京,七皇子苏景昱回京,带着洛家军几位重要人物,直冲皇宫。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上京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立两旁,萧太师为武官之首,笑眯眯的站在最前方。
“臣弟参见皇兄……”
“末将等参见太子殿下……”
“臣梁文宇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景昱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上京,却还是晚了一步。
“皇弟与众位将军都起来吧!”太子没有提梁文宇的事情,而是让苏景昱等人起身,接着说道:“皇弟回来晚了,父皇他……”
说到这里,他垂下眼眸,有些哽咽却没有再继续说话。
苏景昱沉默片刻,拱手道:“臣弟想先去看看莲贵妃,请皇兄允许。”
太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后摆了摆手,道:“应该的,你快去吧!”
大殿上,众位大臣都是老人精,皆在猜测这个梁文宇到底是何许人也,毕竟整个大殿之上,只有他一人跪在那里。
“众位将军辛苦了。”
刘晋等人是随着苏景昱回来的,闻言连称不敢,随后刘晋出列,报告了此次去东陵的一些事情,言称夜九溟随军行,还要再晚几日才能到达上京。
随后他们退了下去,他们可不是苏景昱,不敢随便提出告退,苏景昱此举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无意朝堂之心,并非真的要去见莲贵妃。
“梁大人,起来吧!”直到这时,太子才发现梁文宇,他诺诺的站了起来,手脚都有些发抖,垂首道:“谢太子殿下。”
“此行可还顺利?”太子出口,众人都知道了,原来这人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去办事的,当下也不敢随意评论他。
“回殿下,洛家军还在归途,只是……”
“只是什么?”
梁文宇突然跪倒在地,声呼自己有罪,弄得众人一头雾水,只有刘晋等人冷眼旁观,冷笑不已。
“臣有罪,并没有将西郡王请回。”
“哦?郡王如今身在何处?”由于路上梁文宇一直和苏景昱等人呆在一起,连上个厕所都有着看着,他一个字的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所以太子也不知道苏西洛从军中消失之事,如今才闻,心中震怒,却无可奈何。
“回,回殿下,臣不知。”梁文宇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弱弱的解释道:“郡王和郡王妃一同离开的,说是让臣等先行,他们稍后会跟上来。”
他连忙解释,就怕太子怪罪他,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
当然他也不敢乱说,刘晋等人对他敌视,一路上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西郡王这是何意?竟然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吗?”有激进派的文官站了出来,言词放肆,一点也不知道客气怎么写的。
“是啊,他如今还是殿下亲封的大将军,怎能随意脱离洛家军,夜九溟竟然也不管吗?”
这位站出来的官员更加厉害,连夜九溟都扯了进来。
有人反对就有人支持,“郡王恐怕是有什么急事才离开的,两位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
“怎么不对?难道郡王不知道梁大人代表了太子殿下吗?”
“没错,郡王此举确实有些过分。”
如今太子眼看着就要登基了,支持他的人当然多上一些。
“好了,别吵了。”太子的声音并不高,可底下分成两派吵闹之人却立刻收了声,显然都在关注他的动向。
“刘将军,你们几人是否知道郡王的去向?”
太子将眼光投向刘晋等人,他们是他派去东陵守城的将军,只是没想到……
第十六章 南陵皇帝驾崩
宫墙高院深几许,佳人独立倚南枝!
“我回来了……”
宫墙边一个素妆打扮的女子转过身来,浅笑回眸,清秀如莲,只是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些许痕迹,让她看不起来不再那么年轻,但倾世的容颜依然让人心动。
苏景昱大步上前,拜倒在地,“母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苏景昱的母亲。”
此女正是莲贵妃,她如今在后宫是无人敢惹,连太子都对她礼遇有加,只是此刻却做寻常打扮,浅笑中带着激动,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扶他起身,她只是苏景昱的姨母,却在他母后去逝之后亦然入宫,只为保他一条命,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皇后对其百般刁难,冷宫多年却与她无损,最后终于熬出头,一跃成为六宫之首,添居贵妃,若太子登基,她便以三十余岁的年纪成为南陵最年轻的太后。
“母后,父皇,他是如何……”
那时听了宁白笙的话,他不得不离开上京,否则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也顾不上问及皇上的事情。
皇宫的情况当时很乱,皇上养病,所有人都见不到他,就连那些早已归隐的老大人都无缘得召见,可见其严密的防守。
苏西洛和苏景奇又重兵在手,没有在京,若出事他肯定首当其冲,会成为替罪羔羊,如此他不得已才出京去了兵营。
“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了。”此刻的莲贵妃,话语里带着一丝冷酷,道:“景昱,西洛把洛家军交给你了吗?”
她看似不问世事,却比太子的情报还准,她的话让苏景昱微微一愣,回道:“他,恐怕命不久矣。”
对于此事,他们都无能为力,莲贵妃眼里精光闪过,笑着说道:“他活得太痛苦了。”
“母后……”苏景昱没想到莲贵妃会如此说,有些讶意,莲贵妃叹了口气,说道:“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她请苏景昱坐下来,将上京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九公主苏映蝶失踪,太子下了追杀令,皇后得了失心疯被关在冷宫,包括苏西洛的兄长苏钰之死,她也告诉了苏景昱。
一连几件大事,让苏景昱有些呆呆发愣,在东陵边界,苏西洛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事。
“皇兄他……”太子在他的心目中,虽然没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坏到这种地步,弑父杀妹,这种事情,苏景昱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做得出来。
“他之所以要杀九公主,好像就是因为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莲贵妃在旁解释,见他脸色难看,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留下这句话,莲贵妃就起身离开,苏景昱独自坐在原地怔怔出神。
又是一年秋风瑟,一个宫女装扮的女子独立在观景台上,负手而立,不似寻常宫女。
“三姐,他回来了。”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带着欣喜和激动。
女子缓缓转过身,并不出众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很温和,只有一双眼睛带着与常人有异的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时而迷茫时而凌厉,“他,还好吗?”
“不好。”来人摇头,“主子说了很多事情,他似乎接受不了。”
“呵呵……”陈三重新面向亭外,自语道:“她这是在逼他,她要动手了……”
陈四不解其意,晃了晃脑袋,道:“那个女人我还要不要看着。”
她们奉太子的命令一直盯着太子妃,谁想,那女人发狠最后还是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惹得太子怪罪下来,差点杀了她们。
陈四对她充满了恨意,可三姐却说,那孩子不该来到世上,太子妃没有错。
“不要去管她,这个时候,恐怕有很多人都会不安分,我们等着看好戏。”
“是,三姐。”陈四一直很听陈三的话,对她的话奉若圣旨。
“那他呢,你要去见吗?”陈四小心翼翼的问道,脸上闪着好奇的神色。
陈三微微摇头,“他想见我自会来,不想见,我去了只是徒增不悦,何必呢!”
药王谷,下了一天一夜和暴雨过后,天空碧蓝如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山上村庄里的人们早早的走了出来,开始一天的劳作。
孩童们则快乐的玩耍着,那些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则自力更生,寻找吃食,满山乱跑。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断山上,这里对他们来说是禁地,因为上面风很大,他们的身子单薄,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到那边的云海里,再也不会上来。
他们不懂云海底下是阳江,只知道那里吃人,谁也不敢踏足。
可昨天风大雨大,把很多果树都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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