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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恬喜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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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郡主笑着拉了徐玉见坐到她的身边,“最近糟心事挺多,总是闷在府里也不舒坦,这才想着干脆叫了恬姐儿你一起出去逛逛,说不定这样一来心情还要好一些。”
虽是如此说,但徐玉见却没从安阳郡主脸上看到任何的难过。
就似,她是真的对近来京城的那些流言所传的事一点也不在乎。
徐玉见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安阳郡主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些流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另一个可能,就是流言为真,但安阳郡主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沈兆临所做过的那些事。
不过……
这样也有些说不过去。
徐玉见是知道安阳郡主有多看重沈熙这个唯一的儿子的,如果沈兆临只是在外面养了外室生了儿子,徐玉见相信安阳郡主不会有多在意,但沈兆临对沈熙下手一事,安阳郡主却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安阳郡主大概也看出徐玉见的疑惑了,她笑了笑,“人活一世,不顺心的事太多了,若是每件事都这样计较,那可得少活多少年?我呀,现在就想什么都不想,只开开心心的多活几年,然后看着熙哥儿娶妻、生子……”
说到这里,安阳郡主看了徐玉见一眼,眼中颇有深意。
徐玉见莫名就觉得脸有些热。
但她随即就又在心里暗自啐了自己几下,明明安阳郡主什么也没说,她就如此乱想岂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正好这时马车也停下来了,安阳郡主便也打住了了话头,与徐玉见先后下了马车。
马车是在京城的老字号珍宝阁门口停下的。
珍宝阁是传承了两百余年的首饰铺子,阁内能工巧匠颇多,做出来的头面首饰就是宫里的贵人也几多赞许,自然也就惹得京城的女眷们趋之若鹜。
而这珍宝阁也确实极会做生意,京城的女眷之中,但凡有身份地位极出众者,珍宝阁每季便总会将最新出的首饰制成图册送到各府的后宅之中以供挑选。
这样一来,倒还从未有过走空的时候。
而且,因为珍宝阁只会给身份地位出众的女眷送这些图册,倒是让京城的女眷们以能收到珍宝阁主动送出图册为身份的象征。
以安阳郡主的身份,珍宝阁自然是从来不会忘了往她这里送图册的。
“虽然有图册,但自己用的东西,总要自己亲手挑选出来才最让人有成就感,这一点可不是看着图册随意选几样能比得上的。”安阳郡主这样道。
徐玉见想了想,倒也颇为赞同。
两人于是相视一笑,携手进了珍宝阁。
这时的时辰其实还早,不过珍宝阁里正在挑选心仪的首饰的女眷却已经不少,见到安阳郡主,这些女眷们眼里便都多了些惊讶之色。
但各府的女眷又哪里有那等单纯到会将自己心中所想表露在外的,所以纵然心中惊讶,但众人却仍只若无其事的笑着与安阳郡主寒暄,而在寒暄之余,倒是跟在安阳郡主身边的徐玉见最惹人注意。
众人之中有以前见过徐玉见的,也有此前不认识徐玉见的,在暗暗打量徐玉见时,眼神无一例外的都有些意味深长。
就好像,她们在无意之间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徐玉见在心中无奈。
真不知道这些女眷又因为她与安阳郡主同行而想出了些什么故事,她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倒是这些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当然了,徐玉见也不会在意这些人是如何想的。
无论她们怎么想,与她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
便在这样的气氛之中,安阳郡主倒是兴致颇高,一连挑了好些样看得上眼的头面首饰,直到跟在后面的妙语和妙音手上都已经抱满了锦盒,她才算是尽了兴。
挑好了东西,安阳郡主也没有在珍宝阁多呆,招呼了徐玉见便往外走。
一边走,她还一边示意妙语将手里的几个锦盒抱过来,“恬姐儿,这几样都是适合你们年轻小姑娘戴的……”
第199章 听话
徐玉见一怔。
她是全程陪着安阳郡主挑这些首饰头面的,里面确实有一部分是适合小姑娘戴的,她原还想着这说明安阳郡主心态年轻呢,却没想到,竟是给她挑的。
这些想法在徐玉见脑中一闪而过,推拒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郡主,这些东西我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阳郡主按下了。
“恬姐儿,别与我说什么无功不受禄这样的话,你看我平时想出门逛逛都找不着人陪,你都陪着我逛了这么久了,不过是几件首饰而已,又哪里有什么受不得的?”
安阳郡主不容徐玉见反驳,直接就让妙语将手里的锦盒全都塞到了锦年手里。
锦年看着手里的锦盒,接下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只能眼中带着询问地看向徐玉见。
徐玉见心里苦笑。
她自然是知道安阳郡主这话是说来安慰她的。
以安阳郡主的身份,她若是透露出有意寻了小姑娘陪着她一起出行,不知道有多少闺阁千金挤破了头也想往她身边挤,又怎么会没有人陪同呢?
不过是故意寻了借口让徐玉见收下这些东西而已。
徐玉见是真的觉得受之有愧。
这几年来,安阳郡主一直待她极为亲近,每年她的生辰时都会送上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而且还拿了“长者赐,不敢辞”这样的理由来说服徐玉见收下那些东西。
但这次可不是一年一次的生辰,徐玉见又哪里好意思收安阳郡主的东西?
她顿了顿,仍想推拒。
便在这时,安阳郡主又握着徐玉见的手,“恬姐儿,这几年熙哥儿不在我身边,要不是有你时时陪伴在身边,我还不定会寂寞成什么样子呢,我可是真心拿你当女儿一样疼着的,就这么些死物,难不成你还要与我客气?”
见徐玉见仍面上有些为难,安阳郡主眼中一动,便又笑道:“恬姐儿,这些东西已经买下来了,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要是不收那我也只能带回去蒙尘了,既然你觉得受之有愧,那,不如你就帮着我做一件事?”
徐玉见有些惊讶。
安阳郡主托她帮忙做事?
她自然应了下来。
当然,不是为了安阳郡主送出来的这些首饰,而是她也确实是将安阳郡主当作是长辈来敬重着的,既然安阳郡主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她自然也不会推脱。
于是道:“郡主您有何事用得着我只管说便是,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定会办得妥妥当的。”
安阳郡主面上的笑容便又加深了几分。
但随即,这笑容微敛,便又只剩下了淡淡的苦色。
“恬姐儿,”安阳郡主微微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以来,京城里那些传得人尽皆知的流言你必定也已经听说过了,说起来,这段时间倒也真是多事之秋,熙哥儿才回京不久,就被这么些事儿给沾了身,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替他难受。”
说到这件事,安阳郡主的神色有些冷。
纵然她与沈兆临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夫妻情分,但沈兆临早在多年前就在外面养了外室,那个外室还替他生了一儿一女,知道了这件事,安阳郡主心里仍是有愤怒的。
安阳郡主虽然出身皇室,但既然她与沈兆临之间没什么夫妻情分,若是沈兆临向她提出要纳妾,她必定也不会拒绝。
但偏偏,沈兆临就瞒着她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的外室。
莫非,沈兆临是以为,他若是纳了妾生了庶出的子女,她这个皇室郡主还会拿那等人下毒手不成?
只要想到这些,安阳郡主便忍不住冷笑。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上次在庄子上时,沈熙所说的,她回京之后会听到一些不怎么好听的消息是什么意思了。
当然,最让安阳郡主生气的,却并不是沈兆临养外室这件事。
而是……
五年前的七夕灯会上,试图将沈熙掳走的那些人,竟然是沈兆临派来的!
安阳郡主绝对无法接受这件事。
现在,她也只等沈熙那里接下来的行动了。
想着这些,安阳郡主的面色自然也不会有多好看。
好在,她倒是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于是也就用了这样的愤怒与无奈交织的表情与徐玉见道,“眼看着熙哥儿这段时间比之前要瘦了一大圈,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是时刻都拧巴着疼,有心想劝几句却又不知道要从何劝起。恬姐儿,你是熙哥儿的救命恩人,你说的话熙哥儿一定会听的,不如,你就帮着我好好劝劝熙哥儿?”
徐玉见听得一愣。
她没想到安阳郡主所说的帮她做事,是指的这件事。
而且……
徐玉见对安阳郡主的话也是有些疑虑的。
她与沈熙前些日子从庄子上回来的时候才见过,那时候的沈熙看着可是没有任何不妥的样子,就算回京之后听说了那些流言,总也不至于短短几日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儿吧?
徐玉见总有种奇特的感觉,京城最近传出来的那些流言根本就与沈熙有某种关系,他也不会因为这些流言而有什么别的反应。
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徐玉见就是这样在心里笃定着。
但,看了看安阳郡主眼角隐隐现出的泪光,她又有些犹豫了。
也许,是她的感觉出了错?
至于,安阳郡主所说的,沈熙一定会听她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只这样一想,徐玉见的耳根就有些莫名的发热。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辞。
但安阳郡主在她推辞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之前,就先道:“恬姐儿,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然后,徐玉见原本想要说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面对这样一位关照了自己好几年的长辈,让她失望,确实是一件很让徐玉见有罪恶感的事。
于是,代安阳郡主去劝劝沈熙,这件事便在安阳郡主的微笑中定了下来。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珍宝阁的门口。
安阳郡主今天的兴致颇高,一边与徐玉见一起来到马车面前,一边还笑谈着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喝杯茶。
第200章 外室
便在这时,从斜里突然冲出来一道有些纤细的身影,一头就往安阳郡主那里扑了过去。
因为事发突然,无论是安阳郡主和徐玉见,还是几个丫鬟以及安阳郡主带来的那几名护卫,都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
好在,那人并不是什么意图对安阳郡主不利的刺客,这样扑过来之后,却是一把就抱住了安阳郡主的双腿,力道大得让安阳郡主身形一阵不稳,若不是徐玉见及时伸手扶了一把,只怕就要这样仰面往地上倒去。
等安阳郡主重新站稳,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妙言和妙语这时也顾不得手里抱着的锦盒,两人面色极为紧张,一人拦在安阳郡主跟前,一人使劲儿想去掰那突然出现之人的手。
但没曾想,那人抱住安阳郡主双腿的一双手却是格外的用力,任人怎么掰也不肯放开。
怕伤着安阳郡主,妙言也不敢太过用力。
一时之间倒是僵持了起来。
好在,这时安阳郡主带来的护卫也赶了过来。
护卫的手劲儿可不是妙言这样的小姑娘能比得上的,任那人再如何不肯放手,这护卫只在那人手上点了几下就让那人缩回了手。
再然后,几名护卫挡在安阳郡主跟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人给扭了起来。
“什么人!”一名护卫面色冷然地喝道。
虽然是安阳郡主特意吩咐了他们离得远些的,但在他们的保护之下,竟然让安阳郡主被这等来路不明之人近了身,这无疑是他们的失职。
到这时,徐玉见才看清楚这突然冲出来之人的面容。
这是一名看年纪约三十左右的妇人。
妇人的容貌算得上出众,虽然这时因为被护卫押着而现出痛色,却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还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她穿着一身料子颇为不错的窄袖褙子,无论是身上的首饰还是她那双被护卫扭在了身后的,看着白皙柔嫩的手,都无一不说明妇人的生活定是安稳无忧的。
这样一名妇人,突然像是疯子一般冲到安阳郡主跟前,还抱住安阳郡主的腿,这其中又有何因由?
安阳郡主也很疑惑。
吃惊之后,她示意那几名护卫让开。
“你是何人?”安阳郡主微抬了下巴问道。
因为那妇人这时正被几名护卫扭着,身子不得不向安阳郡主所在的方向压着,是以安阳郡主只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便显然有些居高临下。
那妇人面上有些惊惶,但这时也不知道为何,却使劲儿抿了抿唇,眼底很有几分难堪。
随后,这妇人眼中突然便流出两行泪来,她一边挣扎,一边朝着安阳郡主满脸绝望地道:“夫人,贱妾求您了,您要拿贱妾怎样都可以,贱妾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求郡主您能饶过贱妾的一双儿女……”
用着这样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来,妇人的言行极有感染力。
周围有那看热闹的人,见了这一幕,原本只是想看看热闹的,但一颗心却是不由自主的就往妇人这边偏了一些。
只不过,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安阳郡主的身份,就是那些不知安阳郡主身份的人,只见着安阳郡主那通身的气派,以及几名神色冷肃的护卫,也知道这是他们绝对惹不起的人。
但人一旦被激出了正义感,行事自然不能以常理来计。
于是,便有人在一边低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为难一个弱女子又算什么?”
旁边还有人点头表示附和。
安阳郡主没将这些围观者的表现看在眼里。
这些人若能当着她的面跳出来,她说不定还会更高看他们一眼,像这样只敢将声音压得她都听不见的程度来说几句不费任何力气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安阳郡主这时正在想着这妇人的身份以及来历。
她以前是没有见过这妇人的,而这妇人却明显是认得她的,又口称“贱妾”,让她饶了一双儿女……
一个答案于是便这样浮现在安阳郡主的心头。
她觉得有些荒诞。
这妇人,莫不是便是沈兆临养在外面的那个外室?
冷笑一声,安阳郡主可不乐意屈尊与这样一个人说话,于是便往妙言那里看了一眼。
妙言和妙语都是跟在安阳郡主身边多年了,只这一眼便足够妙言会意了,她微上前一步,冷着脸道:“哪里来的疯妇,我家主子是你随意就能攀惹的吗,还一口一个‘贱妾’,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人看出来你是个什么人了……”
有那等原先觉得这妇人可怜的围观者,听到这里心里便是一动。
贱妾。
这样的自称,只有那些贱籍出身的姨娘才会用。
所以说,这个看着再可怜不过的妇人,其实就是个贱籍出身的姨娘,或者是……外室?
这些围观者的眼睛也没瞎,安阳郡主明显是不认识这妇人的,想来这妇人有很大的可能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这样一想,众人再看妇人时,眼里便多了几分鄙夷。
给人做外室,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竟然还敢当街将正室夫人给拦下来,张口就说出这样一番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来,这妇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见妙言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处境隐隐变得不妙起来,妇人也急了。
她觉得,现在情形与她之前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她自然是不可能从两名护卫的手里挣脱出来的,便只能孤注一掷的大声道:“夫人,贱妾错了,当初就不应该跟在老爷的身边,可是贱妾的一双儿女却是无辜的,他们怎么说也是老爷的骨血,也是贱妾拼了性命才得来的珍宝,贱妾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没了性命,求夫人饶他们一条生路吧!”
这番话说得字字泣血,直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生出些同情来。
妇人没空注意别的,她只面色凄苦地看着安阳郡主,似乎安阳郡主的一个字,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但其实,妇人心里并不似她所表现出来的这般可怜。
她甚至有些肯定,安阳郡主定不会说一个“不”字来。
第201章
妇人名**娇。
这是个极为普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俗气的名字。
春娇的出身低贱,她的生母是京城一家青楼的妓子,这些青楼妓子长期服用避子汤,大多数其实都早就因为药物的影响而不能有孕,春娇的生母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生下春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春娇的生母不是个慈母,自打生下她之后就将她随意扔在青楼里,让她自生自灭,春娇能长大,都是靠着青楼里的姑娘们你一口我一口的饭喂大的。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春娇自然比同龄人要早熟许多。
也更知道如何能让自己过得更好。
就比如,在第三次见到来青楼里听红牌姑娘弹琴的沈兆临时,春娇就主动往沈兆临跟前凑了去。
也许是上天都在帮着她吧,那晚沈兆临喝了不少酒,身边也没跟个小厮什么的,春娇怀着别样的心思扶着沈兆临去了她在青楼里那个逼仄狭小的房间时,沈兆临虽然用醉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一个醉了酒,另一个别有用心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虽然离那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一直到现在,春娇都还记得第二天早上沈兆临清醒之后的情形。
在此之前,春娇想过沈兆临会有怎样的反应。
愤怒,不以为然,冷漠,鄙夷……
等等。
但沈兆临的真实反应却不是她所想的任何一种。
她记得,沈兆临睁开眼睛之后只用了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将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随后,他定定地看着春娇,半晌之后竟然极为愉快地笑了。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
沈兆临这样说。
他所说的想不到是什么意思,春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揣摸透。
当然了,她实际上并不需要将沈兆临的心思猜得那么明白,她只需要知道,她成功了,这就好了。
那时的春娇正好十五岁,此前她一直以为,她会一辈子都生活在那间青楼之中,然后走上她生母的那条路,但从她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用这样的方式交付出去之后,她就成了被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这世上有许多人厌恶做这样的金丝雀,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春娇。
她甚至觉得,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造化了。
像她这样出身如此低贱的女子,正常情况下也就是做个沦落风尘的妓子,供人玩乐,等到年老色衰之后便零落成泥,现在能成为一只只供一人玩乐的金丝雀,又有何不可?
而且……
那个豢养她的人,还是沈兆临。
是的,春娇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沈兆临的身份。
成国公府的三爷,不仅玉树临风,还是个文武全才,娶的更是皇室的郡主……
若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沈兆临的身份,春娇又怎么可能如此孤注一掷的将自己唯一能称得上是筹码的清白身子交了出去?
被沈兆临养着之后,春娇最开始时也是极为小心翼翼的。
沈兆临到她这里来的次数其实并不多,一个月顶多也就一两次,有时候甚至连着几个月不来,就像是将她的存在给完全遗忘了,若不是这期间该给她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春娇大概真的会以为沈兆临这是将她忘了。
好在,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沈兆临到春娇这里来的次数也渐渐增多。
每次到她这里来的时候,沈兆临的心情都极为恶劣,虽然他没有将自己的愤怒表现于外,但春娇自小在青楼那样的地方长大,见过的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不知凡几,哪怕沈兆临掩饰得很好,但在她的眼里,沈兆临依然像一只处于狂怒之中,随时都会择人而噬的猛兽。
无一例外的,盛怒中的沈兆临,每次在看到春娇,以及与春娇做了亲密之事之后,心情总会有极大的改善。
有时候,春娇也会觉得,沈兆临在看着她时,似乎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在用她作为工具向着另一个人示威。
有了这样的认知,春娇侍候起沈兆临来自然也是越发的热情小意。
她在青楼长大,从小就是听着各种男人是如何薄情寡义的故事长大的,当然不可能就此认为沈兆临是对她情根深种了,不过,在春娇看来,不管沈兆临会将她养在外面是因为什么,只要她能一直过着这样的好日子也便够了。
其他的,她不在乎。
春娇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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