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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演绎他人人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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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他们是这个身体的父母,不能虐他们,憋屈呀!
  里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甚是温馨。屋外,寒风瑟瑟,冰雪刺骨,那个瑟瑟发抖跪在雪中的小人儿已经有些支持不住,身子忍不住晃了晃,随即,一个形容十分凄苦的柔弱妇人踉跄地跑向他:“麟儿,娘亲来了,不要怕,不要怕,乖……呜……”
  她搂着瘦弱的儿子跪在冰天雪地中,消瘦苍白的脸上满是哀伤和泪痕,她双眸通红,哽咽地大声向屋里的人苦苦哀求着:“候爷,求求你,饶过麟儿吧,妾身求求你了,他还小,只是个孩子而已,看在他毕竟是你骨血的份上,您大人大量饶他这一回吧,楚婉怡,我也求求你,请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如果你还不解恨,尽管打我、骂我冲我来就是,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也是一个母亲,我求求你了……”

  ☆、第三章 庶子之沈春笙

  
  屋外女人的苦苦哀求声传进内室;里面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被打断;沈俊延的脸色铁青;那贱妇虽然口口声声在求情;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说得自己和怡儿多么的不慈和狠毒一样。
  “表哥,你看;姐姐又误会怡儿了,您还是别处罚大少爷,让他随姐姐回去吧;不然;若是有个好歹,姐姐又该怪到怡儿头上了……”说完,窝在他胸膛的楚婉怡落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儿;神情好不委屈和可怜。
  见心爱的女人如此;沈俊延的心中好不心疼,对那对惹人厌烦的母子也更加不满了,正打算吩咐下人把他们处罚得更重一些时,他喜爱的小儿子突然从自己腿上窜下来,一脸郑重地跪在自己面前!
  “父亲息怒,请听孩儿一言,大哥虽然有错,但他已经受罚,且饶过他这一回吧!何况天寒地冻的,大哥毕竟年纪小,怕是罚重了身子会受不住。”小小的六岁孩童说话条理清楚、神态成熟、知事,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天真、浪漫,在沈俊延和楚婉怡讶异的神情中继续接着道:“若是父亲处罚得过重了,大哥在娘亲的院子里又真有个万一,不明就理的人定会有闲话传出,听说朝中的那些御史最会捕风捉影,娘亲现在的身份又很尴尬,若是这事儿再被有心人一利用,恐对父亲的前途和候府的声誉有碍!”
  潜台词就是,娘亲你名义上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你明白吗?沈昭麟贵为候府的嫡子,若真被你们俩明目张胆地弄死了,有好事的御史得到消息向圣上参你们一本,你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楚婉怡这女人不知是该夸她聪明呢还是该说她愚蠢?让自己生的女儿充作男孩教养,再把挡道的那对母子赶尽杀绝,心心念念的候府最终是落入了她的手中,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就算她利用自己的女儿顶着男孩的身份得到了王府和爵位,但孩子大了终究是要娶亲的,这一娶妻,既不能圆房又不能有后,不就露谄儿了吗?这上赶着作死的节奏,脑抽啊!
  沈春笙的话让楚婉怡的脸色有些难看,沈俊延怔怔地望着这个小儿子半响,道:“笙哥儿好像明理、懂事了不少?”
  “孩儿已经进学半个月了,昨儿先生还教导过儿子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典故呢,儿子自是知事明理了不少!”沈春笙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
  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个被娇惯惯了的主,他是跟着府里的先生读了半个月的书不假,不过对于读书那是三天撒网两天打鱼,特别是入冬后,她是更不愿早起去读书了,这事儿一直被府里只手遮天的二夫人瞒着,是以沈俊延并不知晓他喜爱的小儿子私下这不好的一面。
  楚婉怡秀眉微蹙,眸底的不解更深了几分,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她这亲娘还不清楚吗?
  见他的小儿子如此聪慧可人,沈俊延满脸喜色地夸赞了他几句,心想着一定要好好嘉奖一下把儿子教育得这么好的启蒙先生,却无良地把另一个还跪在冰天雪地中的大儿子自动遗忘了……
  沈春笙心中小人直翻白眼,老爹大人,你现在的重心不是你的小儿子身上好不好?你另一个儿子快要冻死了你知道吗?刚才的那段劝戒真是白说了,她张张嘴,正想再为她可怜的大哥求求情。
  “不好了,候爷、夫人,大少爷突然昏过去了!”
  下人们刚进来汇报完,屋外又响起了柔兰郡主悲痛欲绝地哭泣声:“啊……麟儿,麟儿……我的儿,你怎么了……”
  见这大儿子真的有事了,又想到小儿子刚才很有道理的话,沈俊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唉!那逆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心里这样想着,便吩咐下人请个大夫来给他好好瞧瞧。
  这时,正巧有一朝中友人来访,沈俊延只好和爱妾、爱子说了几句贴心话,便先去前厅会客去了!
  沈俊延前脚刚走,楚婉怡后脚就把寝内的下人们全打发了出去,她转过头,把视线投向这个面无表情、目光幽暗得让人心惊的小儿子。
  室内有片刻的静默,沈春笙和楚婉怡心思各异的对望着,谁也没有作声。
  不,这绝不是她的笙哥儿,她的笙哥儿只是个不知事的小孩,而且调皮捣蛋惯了,哪是这幅跟大人一样的吓人模样!
  楚婉怡越想越担心,越想心中就越惶恐……
  见这女人望着他脸色不停变幻的模样,沈春笙知道气氛凝聚得差不多了,才慢幽幽地道:“娘亲,以后不要再为难大娘和大哥了好吗?娘亲相信这个世上有前世今生,因果报应吗?有些东西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就是抢到也只是暂时性的,笙哥儿毕竟是个女孩儿,这候府终究是需要一个男子来支撑!”
  闻言,楚婉怡花容失色,惊得跌落在地上,抖着手指指着他不停 “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沈春笙小大人似地叹息一声,孝顺恭谦地扶起摔在地上、惊骇过度的便宜母亲,一脸认真、诚肯地道:“娘亲,我是笙哥儿,却又不是现在的笙哥儿,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确实是千真万确的事儿,自昨晚笙哥儿从睡梦中醒来后,好像历经了世间种种……”
  随着她的话,那个便宜母亲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惶恐和不安,她不可置信的反应,让沈春笙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她说到最后,公主下嫁,自己本是女儿身的事迹败露,整个候府被抄家,他们都被打入天牢赐死时,楚婉怡脸上的表情真真是惊彩至极。
  其实沈春笙的那套说辞,楚婉怡已经听进了一大半,心里忍不住也隐隐有些相信,不然六岁的小女儿现在为何这样反常,不过她嘴里却强撑的硬是说不信,还牵强地叫骂着是哪个奴才教坏了女儿,让不懂事的孩子对自己说这些别有居心的话?
  沈春笙瞧得分明,这个便宜母亲嘴里说不信,可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像不信,她明白,楚婉怡这几年在府里一手遮天、作威做福惯了,自是不甘心一朝回到解放前,把手中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势和富贵拱手相让,再伏低做小地侍伺着那对自己看不上眼的母子。
  沈春笙便和她打了个赌,说宫里两个月后皇后大丧,若是事情成真,娘亲就要相信她的话,为了府里的安危,为了大家以后的小命,以后有些事情,娘亲必须听她的。
  楚婉怡这女人心够狠、胆子也够大,不过有些心机和聪明却是用错了地方,希望她以后能懂事儿地按照自己计划好的那样做,不然……
  ……
  天气渐暗,沈春笙陪着食不知味的母亲用完晚饭后就出了院子,屋外寒风瑟瑟,小雪也还在下,柳沁心跟在她的身后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打扰沉默得有些反常的小主子。
  安静的夜色中,两个小人儿向冷院中走去,她们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沈春笙迈着小短腿一边沉默地走着,一边想着刚才陪楚婉怡用饭时,那女人看着自己纠结又古怪的眼神!
  “麟儿乖,快把药喝了,喝了药就没事了!”柔兰眼泪婆娑,哄着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儿子喝完药后,泪水流得更厉害了!
  沈春笙一踏进大哥的住处时,破败不堪地屋内传来一阵难闻的药味和嘤嘤的哭泣声,这么冷的天,冰冷的房内除了一张破床和一张烂木桌外什么也没有。
  这屋里就跟个冰窖似的,沈春笙双眉微蹙,拉了拉身上的皮裘斗篷,她很神奇这对母子这么多年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府里的一切事宜由她的娘亲把持,娘亲能让这对碍眼的母子好过才怪。
  不过,这正牌的候爷夫人也太过软弱了些,要不是当年她不听手下人的劝、太过轻信于人和没用,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跟在她身后的柳沁心探出半个脑袋,见床上的大少爷生死不知,四周的环境又如此恶劣,小脸忍不住皱成一团。
  她的岁数和沈昭麟差不多大,以前常跟着小主子捉弄大少爷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其实她并没有坏心地想要大少爷死的,都怪府里的下人,他们都以欺负大夫人和大少爷为乐,渐渐的她也觉得欺负大少爷和大夫人没什么不妥的,而且大少爷老是惹二少爷不高兴,自己就自然而然的不喜欢他喽,不过现在,不知为什么见他们这么惨,心里微微有些不好受。
  听到屋里的动静,柔兰停止哭泣,待抬头看清来人时,表情微愣,随后满脸愤怒和怨恨地道:“二少爷来做什么?是觉得我儿受的处罚不够重、还不够惨,又想来欺辱于他的对不对?”
  闻言,一直把小主子当做弟弟爱护的柳沁心一下子窜出来,双手叉腰地对她怒道:“喂,大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少爷自己犯错受了罚,我们少爷诚心诚意地来看他,你不但不感恩,还这幅态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亏自己刚才还同情他们,竟敢这么辱侮她的二少爷!
  沈春笙无奈地抚额,天哪!心儿,你这是爱你二爷呢还是害你二爷啊?果然,那个平时小白花的好脾气女人被自己这方气得脸色发白,眼中的仇恨值拉得更高了!
  

  ☆、第四章 庶子之沈春笙

  沈春笙没办法;只好顶着她仇视的目光;对身边的柳沁心不悦地喝道:“多嘴,母亲和大哥是这候府中的主子,启是你一个小小奴婢可以随意教训的,快跟母亲道歉……”
  柳沁心扁扁嘴,眸中有泪花流动,她很委屈,二少爷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可深啦,虽然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凶过她。
  “您身边丫环的道歉我当不起;二少爷请回吧;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现在床上病得昏迷不醒的儿子最重要,柔兰冷冷地道了句,不再看她们,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用浸过水后的湿毛巾为儿子擦试着额角。
  床上生病中的儿子脸色通红,就算吃了药也不见多好,柔兰不由得想起那个给儿子敷衍的看完病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大夫,还有这单薄破旧的棉被和四处露风的屋舍,她病重的麟儿今晚能挺得过来才怪。
  候爷和那个狠毒的女人是存心要了她孩子的命吗?对不起麟儿,都怪娘亲没用,才累得你至此!
  柔兰心里有些暗恨,又有一丝无奈,若是她的孩子今晚有个万一,她也不要活了,对不起,都是娘亲没用护不了你!
  柳沁心见她如此,很生气,忍不住又想驳两句,沈春笙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看了看床上神色十分不好的大哥,又瞧了瞧哭得泪眼模糊的柔兰郡主,眼珠转了转,立刻转身佯装怒气地对柳沁心道:“大哥病得如此重,怎的屋里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这天寒地冻的,屋里也冷清得不行。”
  “二少爷,您……”
  “心儿,你快去让赵管家拔两个手脚麻利的下人过来,那个给大哥看病的大夫让他今晚就在这里守着,还有,这屋里冷得跟冰窖似的,母亲和大哥该有的那些分例让他也备齐了送过来。”
  “可是……”
  沈春笙再次打断了这小丫头的话,一边对她眨眨眼睛,一边道:“好了,你赶快去,别磨磨蹭蹭的,赵管家若有凝问,你就说是父亲和娘亲吩咐的,大哥必竟是父亲的骨血,候府的嫡出大少爷,若是延误了大哥的病情,谁也担待不起!”
  这样发作了一通后,柔兰因儿子病重的死寂眼神又燃起一丝希望,对上前安慰她、一脸好弟弟模样的沈春笙脸色好了不少。
  不一会儿,那个原先给沈昭麟看病的大夫又回来了,这回他看病时的态度恭敬、用心了不少,随后,赵管家亲自送来了几个低眉顺眼的下人和屋里一些需用物品,并假模假样的跟柔兰和沈春笙负荆请罪,说是一时不察,府里的下人竟然如此大胆,背着他克扣原本供应给大夫人和大少爷的一应吃穿用度。
  其实柳沁心去找他时,赵管家本不想理会,他是二夫人的人,苛待沈昭麟母子这件事就是二夫人暗中授意的。
  不过,想到沈春笙说的最后一句话,思量了半天,还是请人去请示了一下二夫人,没想到二夫人竟然让人回话,叫他现在照二少爷的吩咐办,赵管家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是照办了!
  ……
  自沈昭麟病好后,他时常在背后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他这个本来不亲的弟弟,母亲在暗地也意有所指地让他要和庶弟处好关系。
  装作一无所知的沈春笙常常去看他的好大哥,并软磨硬泡地央求父亲,让大哥和他一起到前院和先生读书,这段日子,因为有他的维护,柔兰和沈昭麟在府里的生活好了不少。
  两个月后,宫中突然传出皇后病逝,楚婉怡当时端起茶杯,正想喝茶,乍闻这消息惊得她手中的茶杯摔碎了一地,不久,便急切地让下人请儿子沈春笙速来她这里一趟,两人见面后,摒退左右伺候的丫环婆子们,大约单独相处了两个时辰左右,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房中到底密谋了些什么。
  这日,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响,柔兰呆在屋里忙活着手里的一堆针线,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又继续做着绣活。
  希望能赶在明天之前把这些绣活全做完了,马上要过年,这些绣品如果能卖个好价钱,儿子和她在府里也能过得稍微体面一些。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这个平时无人踏足的冷院突然涌进一批人。
  柔兰停下手中的绣活,待看清来人,脸色微变。
  楚婉怡容颜娇媚,穿金戴银、一身大红的服饰衬得人正室范儿十足,她神态优雅从容地由着下人搀扶着进门,整个过程贵气范儿十足,和衣服上打满补丁,简朴过了头的柔兰郡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柔兰神情不安,以为面色不善的楚婉怡又想出什么妖蛾子折磨她时,楚婉怡忽然让身边的人押进来一个披头散发、模样十分狼狈的女子。
  那女子突然抬起头,露出一张让她很熟悉的脸:“春红?”
  “是,是我,夫人,救救您,饶了春红吧?”春红鼻青脸肿,急切地爬到柔兰脚下,拽着她的裙角不停地哭泣。
  见柔兰脸上十分不解,楚婉怡眸光微闪,换上一幅内疚又柔弱地神色,道:“姐姐,您不要心软,当年就是这贱婢暗中挑拔我们的关系,妹妹才误会您,现在妹妹把她交给您处置……”
  “楚婉怡,你?你这到底是在玩的什么把戏?”
  楚婉怡眼眶微红,上前几步,握上她冰凉的双手,诚恳道:“姐姐,对不起,当年是妹妹误会你了,当初妹妹好不容易怀有身孕,却差点被害得流产,春红这蹄子便偷偷跟妹妹举报说是姐姐您做的,说您为了麟哥儿的前途容不下妹妹和我的孩儿,妹妹本来不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姐姐您,我,我这才……”她说到最后,潸然泪下,哭得不能自已。
  “呵,楚婉怡,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当年我待你情同姐妹,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现在你跑来跟我说这是一场误会,你觉得你说的这些可信吗?,这么多年你加注在我和我儿子身上的伤害和痛苦,能因这几句话就一下子抹掉吗?不好意思,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好骗的柔兰了。”
  “姐姐,这么多年是妹妹对不起你,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妹妹之所以对姐姐那么过份,报复姐姐报复得那么狠,也是因为在妹妹心里姐姐是最亲的人,因为只有心里最亲的人才无法容忍她的背叛和欺骗。”说完,楚婉怡抬起手腕上那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眼神十分怀念地道:“记得这只白玉镯子有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戴上从此二人同心,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随着她的话,柔兰脸色缓和,渐渐和神情十分怀念的楚婉怡一起陷入曾经美好的回忆中,很快她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最终,她想到儿子不久前才被这女人害得差点死掉的事,脸色又变得不好看地道:“多说无益,楚婉怡,不管你现在打的什么主意?有什么心思?有些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也回不到当初。”
  “姐姐,妹妹知道,现在无论我怎么解释没有用了,日久见人心,姐姐以后会看到妹妹的诚意的,您身子向来不好,先好好休息吧,!”楚婉怡说完,在柔兰复杂的眼色中,一脸难过和落寂地转身离去。
  柔兰再怎么嘴硬,可她望着楚婉怡的双眸却露出一丝明显的动摇,楚婉怡嘴角微勾,心里有些暗暗发笑,这个小白花女人其实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好骗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们,不好意思,作者君因为工作原因明天要出差一个星期,外出期间因为工作无法更文,作者君会回来后补上的,请亲亲们体谅,谢谢!

  ☆、第五章 庶子之沈春笙

  这几年来;柔兰和沈昭麟早就搬到了属于正妻、嫡子居住的东厢房;沈春笙和楚婉怡也从原来不符合她们身份的居所退出来;搬进了环境虽然优美;但稍逊那母子俩住处的院落。
  刚开始;柔兰和沈昭麟还怀凝她们有什么阴谋和不轨之心,但沈春笙总是一幅好弟弟模样的维护哥哥、亲近哥哥;他的小妾娘也万分真诚地刷着以前好姐妹的好感度;常常善良地把原来独霸着的男人推到柔兰的寝院。
  就这样;沈春笙和楚婉怡日复一日、始终友好对待他们的坚持态度;让那对母子心中的怨恨消散了不少;即使心底对原来整得他们很惨的仇人还有一丝隔阂;至少大家表现相处得还是不错的!
  由于沈春笙的干涉,柔兰郡主并没有像原来一样被小妾娘毒死,哥哥沈昭麟也并没有被败落的亲王府余留势力暗中派人救走。
  转眼,沈春笙十三岁了,沈昭麟也长成了一枚翩翩少年郎,他剑眉星目、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已中得进士功名,现在为皇九子的贴身伴读,随侍他左右。
  话说当初达成统一协议的两位队友不停在沈俊延的耳根子边为那母子俩说好话,沈俊延虽然心中最喜欢的还是小妾和庶子,但看在善良的真爱和纯孝又友爱兄长的爱子面上,对那对原本讨厌的母子俩态度好了不少。
  一次进宫赴宴,沈俊延在楚婉怡和沈春笙的双重推荐下,万分感动地带着向来不讨他欢心的嫡子沈昭麟前去,当时各国使臣来访,皇帝最为宠爱的小公主淘气,失手打碎了它国进贡的一只稀世玉碗。
  闹热的晏会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朝中大臣和各国使臣也纷纷转头望向骄纵、冒失的小公主。
  淘气的小公主感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吓得立即哇哇大哭,正在皇帝不忍苛责小女儿,有些为难的时候,少年老成的沈昭麟立即出例拜谢,一句:“岁岁平安、万事遂心,臣等谢公主殿下赐福!”把坏事转变为好事,化解了当时的尴尬。
  皇帝龙颜大悦,突然想起自皇后死后,他的嫡九子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没有进太府和其它皇子一起学习,身边也一直没有个可心的伴读,便当场赐机敏、聪慧的沈昭麟为皇九子贴身伴读的荣耀。
  第二天,武安候府嫡长子沈昭麟的少年事迹和才名在整个京都广为传颂,不过,自他成为体弱多病、个性纯孝、懦弱的皇九子伴读后,为人处事低调、谨慎了不少,除了文采和武功在同龄人中是公认的不错外,其它方面再也没有传出什么让人赞叹的事。
  热闹、繁华的街道上,两个衣着华贵、气质出众的公子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个侍从。
  若仔细观察,右边的那位个子稍高一点的英俊公子总是落后于左边面色稍显苍白、却俊俏不凡的公子半步,神态对这位病弱的公子也甚是恭谨。
  两人的长相和气质实在太过出挑,街上的行人不时转头看向他们,一个剑眉星目、冷淡孤清又成熟稳重,一个脸色苍白病弱,却长相极美,他身上隐隐有种纯善又无害般的温润、柔和气息。
  沈春笙和柳沁心浑身挂满杂七杂八的东西,两人正兴奋的买得不亦乐乎时,突然看到人群中的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即拉着身边的人拔腿就跑向他们。
  “大哥……”一道清脆、惊喜的声音让前面不知在交谈着什么的两人停下脚步。
  沈春笙身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刚气喘唏唏地窜到他们面前,身上就掉下一个苹果,他连忙弯□去捡,又有一个掉出来了,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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