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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女配闯情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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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杏花楼内众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议论声渐起;四周不乏指点窃语者。
  
  而那金衣公子恍若未觉;话音刚落,那男子对着礼貌颌首,纤薄的唇瓣轻轻的扬起;目不斜视的朝着前方走去,于玉乔擦肩而过。
  男子宽大的金色衣袍荡起周围的空气,随后,那男子头也不回的阔步离去。
  
  神经病一样的人物……
  玉乔摇了摇头,只听见身侧一声轻笑声传来,一直若有所思的镶珠双手环臂,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随即镶珠轻声道:“果然。”
  “你认识他?”玉乔侧首,抬眸看向身侧的女子。
  
  只见镶珠扬首,目光仍盯着刚刚那个地方,尽管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随即镶珠开口,带着一股笃定:“能有这等财力、气度的,江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谁?”玉乔下意识的开口。
  镶珠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玉乔的耳中:“金家堡嫡子,金百万。”
  
  玉乔倒吸了一口凉气,金百万,这主,相当有钱啊……
  
  江湖有二堡,裘家堡和金家堡,地位甚高。
  裘家堡以培养打手、调。教少年子弟而扬名武林,堡中子弟多俊杰,后生如雨后春笋一样崛起,征战四方,荣耀裘家。
  当然,必须得抛开裘连。城那种人渣不谈。
  
  而这个金家堡,就是有钱,而且不是一般有钱。
  从人家名字上就能听出来,名副其实的金百万,据说金家堡地下埋藏着巨大的金矿,那金矿大到能在地下延绵几十里,足够金家世代人挥霍,而且挥霍不尽。
  
  裘堡内金碧辉煌,所有器具皆以纯金打造。青瓷朱玉什么的摆在屋里,人家都嫌寒碜,必需在其造型雕饰上突出金家堡世袭的财力物力,以求以财力独霸江湖的美名。
  
  江湖上敬慕者无数,嘲笑着也不在少数,表面阿谀奉承背后喊人家暴发户的人,太有了。
  但是不论怎样,金家堡财力雄厚,这一点在江湖上一直是毋庸置疑的,以至于江湖无数志士仁人想要在金家堡内传说中的巨大金矿上分一杯羹。
  于是,就有了夜探金家堡这个江湖人士无比热爱的运动。
  
  其结果都是没有结果,但凡是对其抱有邪念的敢孤军深入敌营的,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金家堡是贪心者的魔窟。所以,外表光鲜无比的金家在江湖上一直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而这个金珠公子金百万,因为不是江湖四大美人的官配,所以金百万的爱情,原文中,作者一直没有着以过多的笔墨。
  倒是金珠公子事业线清晰明了,因为在清平镇,金百万打通官府黑帮二脉,垄断清平镇所有的娱乐行业,包括青楼、酒楼、赌楼,据说房地产也插。上一脚。
  
  什么赚钱人家干什么,结果当然是,人家干什么什么赚钱……
  所以,在清平镇一提起金百万的名字,人人无不尊敬称一声‘金爷。’
  
  在生活作风上,金珠公子大概就是依红偎翠游戏花丛,甚是风流这么一个人物。
  不过现在金百万本名不叫金百万了,据说在十三年前的某一日,金家嫡子小百万突然宣布更名为金煜青,谁敢叫错,灭了谁的三族。
  
  一个九岁孩童说的话,大家都以为是稚子戏言,听听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有那非要扑火的飞蛾。
  悲剧了的那主是一个姓陈的当铺掌柜,恭维过头了,没走脑的叫了一句百万小少爷。
  随后那一家在一夜间彻底消失在清平镇,消失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这回,人人都知道这主是一心狠手辣的。
  自此以后,清平镇,再无人敢犯金少爷忌讳。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玉乔侧首,只见镶珠目光深远,低头沉思半晌,随即露出了一个十分危险的表情。
  玉乔觉得她们大概是想到了一起去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只听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眀烛的声音带着温柔宠溺自身后传来:“玉乔,原来你在这里!”
  再回首,忠犬眼神亮亮,眀烛欣喜的目光对上了玉乔的眼神,随即眀烛少爷穿过拥挤的人潮吃力的挤到了玉乔的身边,献宝一样举起了手里的东西,眀烛欣喜道:“看!玉乔,我找到了荷包哦~”
  
  这句话刚落,对面的女子愣了许久,半晌,玉乔慢慢伸出右手,接过眀烛递来的东西,一个软软的东西瘫在了玉乔的掌心。
  玉乔低头,细细打量,只见茜红色的荷包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浓丽而艳俗。
  
  眀烛不会知道,下午的时候,她的眼光在那上面停留多了那么一会,是在笑着这个绿水红底的艳俗图案,可是随后身边不知情的男子就乐颠的买了下来。
  
  玉乔指尖轻移,右手的拇指摩擦过荷包上刺绣的图案,绣线粗糙的触感自手指尖传来,而身边传来的声音,是一旁男子温柔的絮叨,眀烛得意而满足:“我回去的时候那酒楼已经快要打烊了。
  可是那老板人很好,听说这是人家第一次送给妻子的礼物,就热心的帮我找,我们一起找,翻遍了桌子椅子和柜台,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真的。”
  
  再抬首时,玉乔对上了眀烛澄澈乌黑的大眼睛,那双眼睛透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眀烛的音调了变得柔软:“玉乔,我把它找到了,你高不高兴?”
  轻轻的托着右手上的荷包,玉乔扬唇轻笑:“高兴……我当然…高兴。”
  
  说完,说话的那个女子将左手藏在了宽大的袖袍之内,因为左手的掌心,紧紧握着一只茜红色的荷包,就是刚刚不小心落在了地上的那个,被另一个男子捡了递过来。
  慢慢的抬头,玉乔艰难的抬头的看向对面的男子:“你累了吧?” 
  “你累了吧?”玉乔的话音未落,身边同样传来这样一句话,惊愕中的玉乔和眀烛同时转首,只见那容嫣姑娘正挥舞着小手绢给她的小情郎一边擦汗,一边体贴的开口问询。
  听到这同时说出的一句话,容嫣下意识的转首,见这侧二人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不禁捂着帕子轻声笑了出来。
  
  那老鸨已经带着金条逃之夭夭了,她生怕那金公子不小心反悔杀一个回马枪过来。
  于是其窜逃过程迅速而敏捷,那老板娘也是江湖上的老人,花了重金雇了一只信誉好又装备精良的镖局,连夜撤出永乐镇,这些金子足够她从良,再养个大把的小白脸了。
  
  而出人意料的是,那老鸨将杏花楼今后的发展前景交给了容嫣全权负责,大概算是对她今晚出色表现的嘉奖。
  其实容嫣也没表现什么,全是她命好,招来个这么有钱的败家子。
  从此,花魁容嫣直接晋升为杏花楼的老板娘,一场初夜竞买会,竟以这种闹剧般的方式结束了。
  
  杏花楼内看热闹的一众闲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萍水相逢的几人围坐下来,笑议着今日的一番惊心动魄,破烂壮阔的事宜。
  随后众人感慨,待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之时,容嫣已经是自由身了,携着情郎过上好日子的幸福生活,指日可待啊。
  
  可是当玉乔指出了这个很明显的问题的时候,却被容颜身边那蓝衣男子制止住了。
  只见那男子握着容嫣的小白手慢慢的捧起,看着对面水做的人儿,眼中似蕴含着万般柔情,蓝衣男凝视对面羞答答的女子,缓缓开口:“既然我与嫣儿已经再无世俗的阻拦,我定要给她一个隆重而盛大的婚礼,决不可因我一时之急而草率行事……”
  随即那男子顿了一顿:“你说对不对,嫣儿?”
  容嫣的一张俏脸已经羞得通红,将脸掩在帕子后面不敢见人。
  
  只见那男子却十分从容淡定,一身浅蓝色的衣袍衬得整个人儒雅十分,俊俏非常。
  蓝衣男不住的摩擦着容嫣的小手,沉默半晌随即缓缓开口:“所以,嫣儿,你不妨在这在等我些时日……”
  
  这话刚落,只见容嫣脸色突变,猛地抬首,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双眼睛带着几分质疑看向对面的男子。
  不过那蓝衣男很快的开口,紧紧握着容嫣的双手,迫切道:“就一阵子,就一阵子就好,等到过了这段时间,等到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
  说着说着,那男子竟然越来越激动,胸口也不住的起伏,声音渐高:“等到我拥有了属于我自己所有的一切!当我能够配得上你的时候!
  我就来带你走,好不好?到时候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幸福的过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好不好,你告诉我,嫣儿,你觉得好吗?”
  
  纵使是阅人无数的风尘女子,纵使是多年在青楼日渐老道的姑娘,可是面对心爱的男子袒露心扉,抒发壮志,容嫣还是含着的无限娇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是一旁的玉乔和镶珠都不由自主的皱眉,这话听着是好,可是这容嫣长的这么水嫩白皙,而杏花楼有是有名的风月之地……
  今日经过这一番破折顿生,要让这容嫣再次抛头露面的笑脸迎客,这样,真的好吗?
  
  思绪万千纷杂涌过,再抬头时,玉乔狐疑的目光正对上了对面男子投来的带着探寻的视线,玉乔尴尬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状的开了口:“能得到容嫣姑娘如此绝世红颜的垂青,真是好福气,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只见那蓝衣男子得意一笑,随即礼貌的轻轻拱手,看向玉乔:“在下,苏幕空。”
  
                      


☆、苏三公子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女子猛地抬首;玉乔惊愕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声音控制不住的变高:“你就是苏幕空?” 
  苏幕空的右手正在容嫣细软的发丝上游走;玉乔话音落下;蓝衣男子放下搭在容嫣肩头的手;随即向玉乔拱了拱手,浑身散发着着一份由骨子里透出的傲然,那男子微微颌首:“在下就是苏家第三子;苏幕空。”
  
  说罢,苏幕空的视线扫过面前诸人,缓缓的开口,一字一字掷地有声,清晰的传入了众人耳中,苏幕空语调沉稳:“何少主,风堂主,镶珠法王,孔兄弟。
  久仰大名,今日,终于得见。”
  
  闻言,眀烛礼貌回应,而放在桌上的右手轻移,眀烛的五指覆盖在玉乔的干净的小白手上,微笑道:“你叫她何夫人就行……”
  贼手被玉乔一把甩开,玉乔身子前倾,迫不及待的开口:“怪不得在苏家几日从来都未见过你,原来你在这里。
  可是苏家门楣如此之高,又财大气粗,身为苏家第三子,苏公子你……”玉乔顿了顿,在对面男子身上来回的打量着,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又怎么会陷入今日这一番困境呢?”
  
  玉乔的最后一个字刚落,只见苏幕空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苏三公子霍然起身,高高的扬首,欣长的身影立于桌前,身上那一袭蓝衣也舒展开来。
  苏三公子缓缓踱步向前,距离众人越来越远,终于,立于地中间的苏幕空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苏三公子的眼底是已是一片燃烧着的热火,胸口也开始剧烈的起伏:“我?苏家第三子?难为你们还能称我一声苏公子,尽管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苏幕空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对着空气喃喃的念道:“爹死后,那两只饿狼贪婪的本性就开始显露了出来,呵,他们也装的够久了。
  苏家的大权早已经被他们稳稳的握在手里,更何况金银财物?”
  
  话音刚落,苏幕空扬起下颚,下巴上还有淡青色的胡子茬,给本该文雅儒俊的面孔添上了一丝粗野和不羁。
  一旁的容嫣那一双眼睛始终落在远处的情郎哥哥身上,早已经看痴了。
  
  可是苏幕空却没有注意到身侧手来的爱意小眼神,猛地转首,苏幕空的脸上露出忿忿的表情,再开口时,竟然控制不住的咆哮了起来:“如果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我多年来早已经对他们存了戒备之心,恐怕我早已经被他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最后一个‘剩’字被苏幕空狠狠的咬了出来,这话落在容嫣的绣房内,久久不再有回音。
  
  半晌,苏幕空的心绪慢慢的平复,只见苏三公子慢慢转身,临窗而立,撑开窗棂,苏三公子遥望楼下熙熙攘攘的街上,叫卖声,吆喝声还能隐隐的听见。
  看了半晌,苏幕空缓缓的开口,带着经年的疲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爹生前太过宠我、纵我,我那两个哥哥早就已经看不过去了。
  所以,老头子前脚刚刚咽气,他们后脚就拿我开刀。”
  
  站在窗边的苏幕空微微的眯起眼睛:“老四倒是留在那过得很是安逸啊,想不到啊想不到……”苏幕空的声音渐低,眸光放远,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带着些许沧海桑田的意味:“不过他就是一块木头,摆在哪里都不能影响到任何人,又有谁会下功夫去对付他呢?”
  玉乔觉得苏幕空说的那个老四,就是苏家的四公子,阿木。
  
  说完,苏幕空唇角微微上扬,一把撂下的窗边的推木,猛然转身,苏幕空的视线捕捉到了屋内一众早已呆了的看客,才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
  只见苏幕空俯身,轻轻掸了掸衣衫,重新回到容嫣的身旁坐了下来,为桌上几人的杯里各斟满了茶水:“不过苏幕铎也没捞到什么好结果,收拾了我,那两头饿狼就开始内斗,狗咬狗。
  最终,还是我那二哥更胜一筹,毕竟,现在他才是苏家的家长。”
  
  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沉思中的女子,玉乔抬首:“你大哥,究竟是怎么失踪的?”
  只见苏幕空一手托着茶杯,目光陷入了遥远的回忆,深思半晌缓缓开口:“上个月初八,平远高老爷七十大寿,我大哥代表苏家前去贺寿。
  据说那一晚高府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大哥亦连饮数杯,醉态尽显。
  随后该高府的人说他回家了,可是那一晚之后,再没人见过他,我大哥,从此消失在永乐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玉乔握紧手中的茶杯,数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再抬首,玉乔却正对上苏幕空探寻的目光,玉乔恍若未觉,淡淡的开口:“你怎么知道这是他们内斗的结果,你又怎么肯定,是你二哥下的毒手?”
  
  玉乔话音刚落,只见那苏幕空咧嘴轻笑,似是自嘲:“我觉得没有任何悬念,那日之前他们一直为分家闹得不可开交,话不投机时甚至还大打出手。
  府里的人都见过,四月初六那天,他们又吵了起来,老大挥拳相对,打掉了我二哥半口的钢牙,满嘴的血,流了一地。
  当时我那二哥就放出狠话,若是不弄死苏幕铎,他就改姓王八。”
  
  玉乔无语,这还是个复姓呢……
  
  苏幕空的话音落下,屋内就是久久的沉默,捧起手中的茶杯,玉乔轻轻的抿了一口有茶水,一股暖意涌遍腹腔,这苏幕程放的话的确够狠,可听着更像是气话,而且这话是从苏三嘴里说出来的,而这个苏幕空……
  
  未等玉乔抬首,苏幕空复而开口,似是不经意的提起:“而且,他俩的冤仇,可不止这一桩呢。”
  说罢,苏幕空转首,抬起右手,将容嫣耳鬓散落的发丝拢至其耳后,语调轻柔的开了口:“嫣儿,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那个男人吗?”
  
  享受着苏幕空的温柔,可是容嫣却露出了十分困惑的表情,显然,苏幕空对她说过太多的男人。
  只见苏幕空不疾不徐的开口:“就是那男人,他遵从兄长之命娶妻,洞房花烛之夜却发现他那娇滴滴的黄花小闺女竟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还记得吗?”
  
  闻言,只见容颜如花的容颜骤变,脸上惊愕之色甚浓,连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变高:“你说的,你说的,该不会是,是……”容嫣的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没错。”苏幕空面色不改,轻轻嗤笑了一声:“那就是我二哥。”
  
  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屋内众人的视线,只见苏幕空起身,拎起茶壶,躬身将诸人的茶杯再次斟满:“知道我二哥为什么那么恨那李小怜吗?一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女人,他能不恨吗?李小怜和李二虎的存在,对苏幕程来说,就是他这人世上的奇耻大辱!”
  对面女子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玉乔侧首:“李二虎是苏幕铎的亲生儿子?”
  
  只见苏幕空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大哥对我那小侄子,可一直是视如己出。
  而且无论我这两个哥哥怎么不合,这俩小崽子好的跟穿了一条裤子一样。
  而十年前我二哥去李家提亲的时候,李家那老两口,都以为那是我二哥替我大哥去的,当时那李老头还说了一句‘终于修成正果了’。”
  说完,苏幕空冷笑:“你们说,这不耐人寻味吗?”
  
  苏幕程的环视了桌边众人,似是不经意状,带着几分钦佩开了口:“我大哥打得一手好牌,这样一来,众人眼里,我大哥只宠一妻,兴致不在闺房吗,志向远大,能扛起苏家重任,老爷子欢喜。
  为亲弟办婚,娶大户女儿,保宅宁和,大夫人得意。
  还有就是,鹬蚌相争,无论谁赢,受益的,都是那两只小老虎崽子。”话未说完,苏幕程轻笑:“呵呵,我那大哥,真是机关算尽。” 
  
  苏幕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玉乔捕捉到了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其实苏幕空是非常想说出那后半句‘反误了卿卿性命。’
  
  今日杏花楼一日游,倒是真有了不少收获,不光得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苏三公子,而且还无意中得知了苏家的一桩宅院秘辛。
  时候已经不早了,众人也该打道回府了。
  
  杏花楼内仍是熙熙攘攘,自容嫣的绣房内走了出来的时候,容嫣和苏三公子亲自相送,路过二楼长长的回廊,只听见咚………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玉乔好奇的四处探寻着声源。
  
  就在不经意的侧首间,玉乔却看见那回廊的尽头,堆放扫帚拖布等杂物的地方,立着一个奇大无比的檀木箱子,足足一人半高,又窄又细,立在走廊的尽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玉乔心头涌起疑惑,莫非那前任老鸨良心发现,还给容嫣留下了一些可以添置的嫁妆?
  
  风堂主止步,好奇的问询着,只见还未等容嫣开口,苏幕空随即很快摇首,看着即将离去的诸人笑道:“不过是些杂物罢了,各位随我来。”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的,带着众人慢慢的走下楼梯。
  杏花楼内仍旧热闹非凡,醉态尽显的客人对着身边的姑娘上下其手,还有欲迎还拒喊着不要不要的半裸佳人,暧昧淫。靡的呻。吟声,和靡靡的街坊小调充斥着杏花楼,这才是风流子的人间仙境吧。
  
  玉乔不禁又想起了方才某个男子对着一个刚刚恢复自由的容嫣盟定的誓约,随即玉乔摇了摇头,大概真的是她无法理解吧。
  众人行到了楼前的门口处,临别之际,玉乔抬首望向台阶上的一对儿俏丽鸳鸯:“今后,苏公子真的不打算再回苏家?包括苏柔荑成亲那一日?”
  
  只见苏幕空轻轻的揽过容嫣的肩头,叹了一口气道:“自然,苏幕程在苏家一日,苏家就没有我的位置,何况……”
  苏幕空顿了顿,目光放远,望向远处暗无边际的黑夜,轻轻的开了口:“何况,苏柔荑这个亲,没那么容易成。”
  
  一行四人漫步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身旁忠犬鞍前马后的为风堂主扫平路障,掸灰扫尘。走了不远的路,一直沉思的玉乔猛地转首,看向身侧的男子:“眀烛,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站在男人的角度想想,然后要告诉我实话。”
  “恩。”眀烛眨着乌黑的眼睛,点了点头。
  
  “比如,你现在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穷光蛋一个,你爱的那个女子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熬着,你会着急把他娶回家吗?还是让她等你,等你咸鱼翻身,等你飞黄腾达,那时再夫妻双双把家还?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什么意思你懂得。”风堂主迫不及待的转首看向眀烛,以求的一个答案。
  
  “我爱的那个女子就是你啊!”眀烛眼神亮亮,喜笑颜开:“你直接就问我会不会把你娶回家就好了嘛~”
  “随便你怎么理解,最重要的是答案,你会吗?
  愿意娶她吗?”脚下的刚刚要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玉乔专注着眀烛即将嘴里吐出的答案。
  
  对面男子眼神亮亮:“我想,我愿意。”
  “你真的愿意吗?哪怕你什么都没有?”玉乔迫不及待的开口。
  
  只见眀烛点了点头,无比郑重道:“我愿意,哪怕我什么都没有。
  “为什呢?”
  
  柔和的月光之下,眀烛的手慢慢抬起,抚摸上了玉乔的发丝,语气温柔却隐藏不住淡淡的忧伤:“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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