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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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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村民也一脸惊诧,他们还以为庄振宇和徐朵一个495一个478,是因为今年的分数普遍都比较高,随随便便就能考个四百六七呢。
“是啊。”老教师一脸唏嘘,“那还是这一届考生中学习最好的,也才考了不到四百。小徐是个有出息的,她嫁给小庄,没嫁错。”
他就快退休了,这辈子没教出过啥有出息的孩子,只带过徐朵的数学。如今徐朵能考这么好,学校又出了两个这么高的分,他这辈子也没啥好遗憾的了。
那说自家儿子能考四百八的女人瞬间哑火,其他村民则一窝蜂讨论起了徐朵。
“没想到朵丫头除了会功夫,还能考这些分。我听说她教徒弟也教得贼好,几个孩子过一阵儿就能走啥梅花桩了。”
“还不止呢,前一阵儿变天,家家户户都有人感冒。那几个丫头小子大冬天在外面跑步蹲马步却一点事儿没有,壮实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学功夫还有这效果?我家二小子体弱,早知道就让他也跟着去学学了。”
“人家那也是要看天分的,天分不行的不收,你还是算了吧。”
这边热闹着,王书记也穿着厚棉衣戴着棉帽子过来瞅了两眼。
校长听说,忙迎了出来。
王书记就笑呵呵跟校长道:“你这边既然拉了横幅,村里就不另外庆祝了。等通知书下来,咱们再给俩孩子好好办个晚会,热闹热闹。”
“好好。”校长忙不迭点头。
就在这时,有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县里、县里来人了!开了辆大卡车来的,一路吹吹打打,已经到村口了!”
校长立马想到庄振宇那只差五分满分的好成绩,“是不是县里过来送喜的?”
“是不是去瞅瞅就知道了。”瞧着已经有人跑去村口看热闹了,王书记也带人走了过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辆扎了大红花的卡车开进了村子,车斗里敲大鼓的、吹唢呐的,或坐或站了不少人。大冷天也顾不得冻手,一个个吹打得十分来劲儿。
见到有人过来,驾驶位上探出了个脑袋,“这位老乡,你们村学校怎么走?”
看样子真是来送喜的,王书记和校长等人脚步一转,又走了回去。
一群村民热热闹闹簇拥着那辆卡车到了学校门口,车上立马下来好几个穿得干净体面的人。
王书记一看,“柳县长?您怎么来了?”
柳县长?
周围围观的人都惊了。
那为首的中年男人已经点点头,“是我,你是?”
“我是杨树村生产大队的书记王有志,以前去县里开会的时候远远见过您。”
“王有志同志你好。”柳县长一点架子没有,笑呵呵与他握了握手,“你们村人杰地灵,不一般啊,居然出了个省高考状元。”
“省、省高考状元?”校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不得自己的插话是否失礼,他疾步上前,“县长,我们庄老师真是省高考状元?”
“如果你口中的庄老师指的是庄振宇同志的话,的确是。”
“那就没错了。”王书记脸上也绽开一个欣喜的笑容,“我们村就一个叫庄振宇的。”
庄振宇是在他家里长大的,等于他半个儿子,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他怎能不欣喜?
一时间,所有人在惊讶之余,脸上更添了几分兴奋。
等听人解释过省高考状元就是全省第一后,那些村民也全炸了锅。
“全省第一啊,全省总得有个万把人吧,小庄老师居然在这万把人里考第一!”
“不止万把人,报纸上不是说了吗?今年全国有五百七十多万考生,咱们省怎么也得有个十来万吧。”
“十来万人里面考第一……小庄老师厉害啊!”
一片议论声中,柳县长笑着叫人把“热烈庆祝我县庄振宇同志成为省理科状元”的横幅也挂上去,问校长:“这位庄振宇同志呢?我听说他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山城县地处偏僻又地广人稀,他上任这几年,生产一直搞得不是很理想。
没想到今年头一年恢复高考,他们县就出了个高考状元,真是让他好好露了把脸。所以本来送喜这事儿用不到他一个县长亲自来,他也来了,就想看看这个让他长脸的状元郎。
“刚打上课铃,他应该去给孩子们上课了。”校长一听,赶忙叫人去喊庄振宇,“顺便把小徐也叫上。”
“这时候还能安安心心给孩子们上课,不错,不错。”柳县长一听,更满意了。
不多会儿,庄振宇和徐朵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些人,一个个也不嫌天冷,都抻长脖子往里面瞅着。
见到两人过来,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小庄老师和小徐老师来啦!”
众人忙让出一条道让他们进去,徐朵觉着,这夸张程度比起当初她打死黑熊,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门就见好几个陌生人,王书记一一给他们坐了介绍,她才知道原来是县长来了。
“这就是装振宇同志吧,还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县长握着庄振宇的手把他好一通夸,夸完才注意到徐朵,“这位是?”
“是庄老师的爱人徐老师,今年高考也考得不错,478分。”校长说。
478分?
柳县长自然也知道全县最高的两个分数就是495和478,甚至全安江市就这么两个超过四百五的。但庄振宇的高考状元太震撼,他就没太注意考第二的是谁。
这会儿听说这两人居然是两口子,他也难掩震惊,半晌才连说两个好字,转头对校长道:“你们学校出人才啊。以后还希望你们紧抓教学质量,为咱们山城县高中输送更多的优秀生源。”
听得校长一个劲儿点头,一张老脸红光满面,仿佛年轻了十岁。
一直到县里的车子开远,一群前去相送的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回去津津乐道地与人说起今天的见闻。
很快,庄振宇考了全省第一的消息,同他和徐朵惊人的好成绩一起,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杨树村,甚至传到了附近几个村子。
就连许久没露面的朱大伟,也和他爹他妈一起带了礼物登门造访,“忙忙活活这些日子,家里总算闲下来了。爹,妈,你看,我这就把小英母女俩接回去,咋样?”
咋样?不咋样!
徐老太太很想拿着扫帚将人赶出去,却被徐英在身后拽了一把。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你们自己决定,我不管。”
前些日子去县里检查,医院的大夫说徐英这回怀的是双胞胎。
要是肚子里只有一个,她说不定就拦着不让徐英回去了。可双胞胎……
徐英一个人根本养活不了仨孩子,更不可能再找到好人家。看徐英那态度,居然还期盼这回能生个儿子,扬眉吐气,她是真心有些不想管了。
朱大伟一见老太太这态度,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一口一个妈叫得特别亲热。
再看徐英这几个月在娘家养下来,脸蛋儿白了、皮肤嫩了,人瞅着也愈发丰腴了。挺着个孕味儿十足的肚子,怎么看怎么比以前更标志更漂亮,他这心就更痒痒了。
当初能把徐英哄到手,他自然是个会来事儿的,不多时,就哄得徐英答应跟他回去。朱老太太却搁那儿围着徐老太太打听徐朵和庄振宇都是怎么复习的,她又是怎么养的闺女。
这家人一走,徐老爷子就冷哼一声,“我看他们今天来接小英,是看在小庄和朵丫头的面子上。没有他俩考那些分,他们得等小英把儿子生下来,才来接人。”
“那能有啥办法?让小英跟大伟离婚?”
徐老爷子不说话了。
除了羡慕嫉妒的,上门道喜凑近乎的,领着孩子想让庄振宇和徐朵帮着辅导的,也有人心情比较复杂。
吴老二媳妇儿就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拉着徐朵问她去上大学了,他们家小海和小虎他们仨是不是就不教了。这么问虽然有些自私,但她的确挺担心的。
后来徐朵保证,说只要他们平时按照她所教的继续练习,她寒暑假回来还继续教他们,没什么影响。
对方这才放下心,好好儿地恭喜了她一通。
很快,刚过完元旦没几天,庄振宇的通知书下来了,帝都大学金融系。
全村人都乐坏了,徐家甚至杀了一头猪,请了好几桌客,“另一头等朵丫头的通知书下来再杀,到时候我们家还请客!”
然而一直等到一月过半,于老师都被一所大专录取了,徐朵的通知书依旧没下来。
庄振宇觉得不对劲儿,领着徐朵到王书记家,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帝都的庄父。
庄父听说徐朵的分数,很是意外,“不是说就是个普通农村姑娘吗?五百分考478,这叫普通?”
听到这话,庄振宇忍不住看了就坐在旁边的徐朵一眼,轻咳,“我有要紧事,别的咱们以后再说。爸你先帮我查查,小朵她有没有被帝都农业大学录取?”
庄父那边满口应下,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电话打到了王书记家,“我叫人问过了,她成功被录取,通知书已经寄出去一个月了。”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收到?
庄振宇一双入鬓长眉,渐渐蹙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事,今天就只有这些啦,小天使们先看着吧
爱你们么么哒~
第33章 事发
一月的东北,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徐朵和庄振宇从王书记家出来时还在下雪,雪粒子被狂风卷着打在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徐朵一面走,一面想着刚才听到的消息。
通知书一个月以前就寄了出来,跟大佬的不分前后。同样从帝都到杨树村,不可能一个到了半个月了,另一个依旧在路上。
是在送来的途中出了什么岔子吧?
徐朵想起以前听说过,早年信息不发达,有人冒名顶替别人去上大学的事儿。
又想起被泄露的消息,还有上次拦住邮递员问话时,对方明显心虚的反应。
是真有人想要顶替她的大学名额,还是那邮递员又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思绪翻转间,前方的小道已然不好走起来。
白茫茫的雪落得天地一色,足有大半尺高,哪还分辨得出哪里是路,哪里不是路。只有两人来时踩下的脚印明显比别处矮上一些,让他们多少能寻到点痕迹。
庄振宇就扶了她,“路不太好走,你跟在我后面吧。”
说完率先走在前面,踩下一个个雪窝让徐朵可以落脚。
徐朵看了看他被厚重军大衣包裹却依旧不失挺拔的背影,突然开口问:“振宇哥,当初是谁跟你说,你家里联系你了?”
当初她能穿过来,契机就是原主拦截大佬家人消息的事儿被发现,大佬执意要回帝都。当时两个人吵得挺凶的,原主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后来她写了信主动向大佬道歉,就有意没再提起这茬,调查都是私底下自己进行的。
如今看大佬的样子,并不像因为这件事与她与徐家产生了什么隔阂。她又懒得再花时间在那邮递员身上,慢慢查个清楚,干脆直接问了。
闻言,男人脚步一顿,转回头看她,“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徐朵:“就是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想印证一下。”
男人点点头,又转回去继续走,“是宋兰告诉我的。她拿了一封家里写给我的信,说是见你丢掉的。她看到上面的收信人是我,怕有什么重要事情,就跑来交给我了。”
“还真是宋兰。”徐朵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不过她可真能瞎编,你家里寄过来的信我就找邮递员截下来过两封,还都锁在娘家我那屋的小箱子里,根本就没扔过。”
男人听了,轻“嗯”一声,因为是背对着这边,也看不到表情。
徐朵想想书里那个心眼也没多坏,只因为重伤落疤太过自卑,最终在有心人的言语引导下钻了牛角尖的原主,觉得应该为她也为自己解释一句。
“我没想一辈子不让你和家里人联系。当时就是听说有的知青已经开始返乡了,为了能回城里去甚至离了婚,我怕你也跟他们一样……”
风有点大,因此小姑娘软糯的嗓音听起来又轻又飘忽,像是有些低落。
“我知道。”男人说,想想又顿住脚步,回头看她,“我也没想一个人走,你放心。”
她放心?不不不,她根本不care!
不然刚大佬他爸问要不要干脆转去帝都大学和大佬一起读书时,她也不会断然拒绝了。
虽然以她的成绩,不需要运作,帝都大学也会抢着要。可好容易出去了,要是还天天和大佬泡在一起,像绑定了似的,多不自由。
而且她的水木双灵根在培养植物这方面特别友好,有这个优势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去帝都农业大学正好,不仅以后徐家的好收成有了合理解释,说不定还能混出点名堂来。
徐朵没接这话,而是说:“我怀疑那信是那邮递员给她的,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也与他俩有关。”
庄振宇了然,“难怪你之前留的是二哥他们单位的地址。”
徐朵执意不肯去帝都大学,庄父就想办法让那边重新给发了一份通知书,将原来那份作废。当时徐朵没留他也没留自己的地址,反而叫直接寄到县里徐二哥单位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徐朵说,“既然有了怀疑,怎么可能再让他经手。”
不过要真是那邮递员和宋兰干的,可就别怪她对他们不客气了。
帮原主隐瞒消息也就罢了,毕竟涉及到原主和大佬的家务事。可偷摸将消息泄露给宋兰,帮宋兰截下信件甚至录取通知书……
他一次比一次胆子大,以后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样的人,还是趁早别做邮递员了,。
因为有人出来扫过雪,路到了学校这边就好走多了,两人说着话很快到了家。
在门口跺去鞋上的雪,庄振宇脱下大衣挂好,转身就开了写字桌左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取出一封明显撕碎又被粘好的信来。
“这就是宋兰给我那封信。”他把信递给徐朵。
徐朵没接,只瞥了一眼,问:“这信不是你撕的吧?”
“不是。”
“那她也够敬业的,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徐朵冷笑。
庄振宇瞧她的确没有要看的意思,放下信,又从里面拿起一封,“还有这个,我怀疑也是宋兰写的。毕竟全山城县除了你,估计也只有她有我家在帝都那边的地址。”
这个徐朵倒是接过来看了,看完更想冷笑,“我和本义哥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他又是我大姐的小叔子,我一直把他当哥哥好吗?”
“我知道。”
所以当初村里有这样的谣言传进他耳朵里,他才一点都不相信,甚至立马想到了宋兰身上,对她更生出几分恶感。
男人没有就此多说,转而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用不用我写封举报信投到邮局去?”
还有宋兰那边,查到他丈夫王刚的地址并不算难。她不是喜欢写信搬弄是非吗?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提醒她丈夫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和邮递员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好了。
徐朵听了却摇头,“不用,这件事我自己处理,振宇哥你先别打草惊蛇。”
想想,她又补充:“要是你有工夫,帮我留意一下两人的动向也行,只是注意别让他们发现了。”
看那天宋兰在那邮递员面前哭的样子,这两人可不像是金钱交易那么简单。现在就连白天都能达到零下一二十度,在外面见面说话不太现实,盯紧点,说不定能发现个大惊喜。
果然,没过两天,天晴了,邮递员也开始出来送信了。
正好这时候学校已经放了寒假,徐朵和庄振宇两人盯着。不多久,就发现对方趁天冷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寻了个附近没人的时候,进了宋兰家。
徐朵仗着自己五感敏锐身手又灵活,看到这些后悄无声息跟过去,站在外面听了会儿,回来时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庄振宇问。
“录取通知书那事儿,还真是他俩干的。”
徐朵没说太多,问庄振宇借了大衣和帽子,简略地变了一下装。又拿围巾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估摸着徐老太太见了也未必能认出来,去了宋兰她婆婆家。
宋兰婆家离河较近,徐朵赶到的时候,几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正在河边放爬犁玩。她运用灵力辅助做了变声,急匆匆跑过去,“喂,你们谁知道王刚他妈家住哪儿?”
“我知道。”立马有孩子举手。
“我也知道,那就是我奶家,王刚是我二叔。”另一个孩子道。
徐朵就语气焦急道:“你们谁腿快,赶紧去跟他妈说一声,他家进小偷啦!”
“进小偷啦?”几个孩子都吃了一惊,那个自称是王刚侄子的更是急起来,“真的?我二叔家真进小偷了?”
“真的。”徐朵直跺脚,“俺亲眼看着有人打东边而的板杖子上翻进去的,你快叫你奶去瞅瞅家里丢没丢啥东西!”
“那我去跟我奶说一声。”小孩拔腿就跑,其余孩子也呼啦啦跟了上去。
不多会儿,宋兰的婆婆就急匆匆跑了出来,“刚报信那人呢?在哪儿?”
“那大婶说她锅上还蒸着饼子,回去看锅了。”
宋兰婆婆的脚步就一顿,“她该不会是糊弄你们的吧?这大白天的哪来的小偷?”
“不会吧,她来得可着急了。”她孙子说,“奶你快点,别二叔家东西真让小偷偷光了!”
想想自家那糟心的二儿媳不会说话做事,净得罪人,自从鬼节前两天嚷嚷着家里有鬼搬回来住了阵儿之后,再有什么事邻居都不大爱帮忙了。
小偷偷东西都是事先打听好了再下手的,说不定就是知道了他们邻里关系不好,觉得就算不小心被人看见了也不一定会管,这才挑上了她家。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宋兰婆婆回家叫上自家老头子,嘱咐几个孩子老实再外面玩别跟着,急匆匆往宋兰家去了。
一面走还一面念叨:“一天天不好好在家呆着,到处跑啥跑?这下好了,把小偷给招来了吧!也不知道老二到底看上她哪点了,从进门起就没个消停……”
听得宋兰她公公直皱眉,“这都啥时候了还叨叨这些没用的,赶紧走吧!”
两人匆匆赶到宋兰家,就见大门半掩着,门外还有些凌乱的脚印。看起来倒的确挺像是遭了贼,而且十有八*九小偷已经得了手跑了。
宋兰婆婆一见就急了,想也不想冲进去查看丢啥了没。结果一进屋,就看到一男一女衣衫不整从炕上下来,正慌里慌张理着衣服,其中一个,刚好是她儿媳妇宋兰。
她脑袋嗡地一下,当时就炸了,只觉全身血液全冲上了脑顶。
“你、你居然偷人!”
半晌,她蓦地爆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随便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两人砸去。
“敲里吗你居然敢偷汉子!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我他妈今天非打死你!”
手边的东西丢完了,她犹自不解气,转身去外屋地抄起了笤帚。
“王刚才几个月没在家,你就把野男人都领家来了,你欠敲啊你!我说怎么没结婚就撺掇他在外面盖房子,敢情是为了方便你跑破鞋!偷汉子!”
后面跟上来的宋兰公公也满脸铁青,拎着铁锹堵在门口,不让里面的人出来。
宋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把门栓上了,还有人能进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自家婆婆的笤帚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她才嗷一嗓子,拼命躲闪起来。
“你还躲!你往哪儿躲!我打死你个养汉逼!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王刚他妈怒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笤帚落在人身上的架势,简直是想真把人打死。
那邮递员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还是宋兰的婆家人。
因为心虚,他立在一边颇有几分无措,见宋兰被打得嗷嗷惨叫涕泗横流,才反应过来,上前帮着挡了一下,“别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王刚他妈刚一腔怒气全冲着宋兰去了,一时倒没顾上他这个野男人。此刻见他居然还有脸上来拦,她干脆两个人一起打。
“你他妈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他妈军官的媳妇儿你也敢偷,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想蹲监狱是不是?不知道你这叫破坏军婚吗?啊?”
一句蹲监狱,一句破坏军婚,把那邮递员噎得连个屁都没敢再放。
王刚军衔不够,家属不能随军,不到二十天的婚假结束后他就回了部队。至今半年多了,除了每月几封信和按月寄回来的工资,宋兰再没见着他人。
她本就是比着徐朵,想找个条件不比庄振宇差的。愿意嫁给王刚纯粹是因为他是军官,说出去有面子,工资还比在村中学当老师的庄振宇高。
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指望她心甘情愿在家守活寡,哪那么容易?
正好这邮递员以前是跟她一个学校的,本就认识。她有求于对方,对方对她有好感,她拉着对方哭了两场,对方就上钩了,什么都愿意为她去做。
如今吊了对方也有小半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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