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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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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电话那端终于响起徐老太太惊喜的声音,“朵丫头?”
可能是急着赶过来的,说话还有些喘。
徐朵立马叫一声“妈”,问起她和徐老爷子的身体。
“都好,都好,我和你爹不用你操心,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行。”
“那咱们家地里呢?这都五月份了,地种完了没有?”
“种完了,你二哥和你二嫂回来帮着种的,前天刚种完。”徐老太太笑呵呵说着,想起什么,又问徐朵:“之前抢咱们家地那几个,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听提起那几人,徐朵微微挑了挑眉。
“那几家打起来了。”徐老太太说。
人性这种东西,其实挺复杂的。
当初徐家连续两年粮食大丰收,很多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嫉妒的。就算今年不包产到户,也未必就没有人红眼病,举报徐家偷开小片荒。
而私自开荒地确实违反规定,一旦有人举报,王书记再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行了,那块地十有八*九要被村里没收。
所以除了那几个撺掇曹德全去闹的,私底下对王书记把那块地分给徐家有意见的也不少。
可曹德全张老二他们一闹,这些人又觉得是他们太过分了,同情起徐家来。
徐朵在村里忙着包地那几天,私底下就有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说那几个人做事不地道。
然而等春波开始,大家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地道。
撺掇曹德全的时候,这些人那叫一个团结,可涉及到自身利益了,立马开始各自为政。
几人使出浑身解数,那是恨不得自个儿把那块地独吞了,一分不给旁人。
有人大半夜就打着手电筒过去,拿个棍子划下一大半给自家。
有人去晚了,看到对方划下的记号,赶紧抹了,抓紧时间翻起地来。
还有更绝的,家里分到的地也不种了,一家老小全耗在那儿,抢着播种。谁要是敢跟他们争,就叫家里老太太往地头上一坐,撒泼哭嚎说这些人要打她。
地里每天大小摩擦不断,吵架的时间比种地的时间还多。别人家春播都进入尾声了,那块地连四分之一还没种上,那四分之一也至今归属不明。
就在今天上午,曹德全又喝了些酒,扛着锄头便去了地里。到地方也不管其他人,他抡起锄头就开始刨那些已经种好的地,把里面的种子全翻了出来。
“我叫你们坑我!我叫你们种!我叫你们种个几把毛!”
众人一看急了,忙上去拦,“曹德全你干啥呢?你疯了啊你!”
“我就疯了咋地!”曹德全使劲儿挥舞着锄头,口中含糊不清地骂着:“个狗娘养的,害的我姐夫不搭理我了,徐家也不卖种子给我家了!我不好过,、你你们也他妈别想好过!”
三闹两闹,两边便动起了手。
接着原本就争地争出了火气那几家,不知怎么也厮打起来。多方混战之下,地头上男人女人乱作一团,直接发展成了近几年村里最大的流血事件。
“你爹没去管,但听人说曹德全、张老二他们脸上身上全是血,那几家的女人也伤得不轻。照我看,当初听你的直接让出来就对了,让出来叫他们抢去,省的成天惦记着是个事儿。”
徐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颇觉解气,徐朵那边也微笑听着。
古代有个故事叫一桃杀三士,她就知道拿到地之后,这几家不可能和平分配,估计要闹上一阵子。
而且,等秋天来了,才是他们真正要哭的时候。
徐朵全把这当个热闹,听完了,问徐老太太:“我爹呢?”
“去参地那边了。”徐老太太说着,正好徐老爷子从外面回来,赶忙把电话交给了他。
徐老爷子就和徐朵说起参地那边的进展:“地整理出来了五六十亩,伐下来的木头我没卖,都归拢到一起了,你看看要咋处理。种子我也买好了,用药泡一泡就能种。不过前些天村里都忙着种地,没人有工夫,雇不着那么多人手。”
这个徐朵猜到了。
这年代粮食都是限量供应,有钱赚固然好,但把自家地种好了才能吃饱肚子。谁也不会放着自家地不管,先跑来帮他们家种参。
不过好在人参收获周期本来就长,早几天晚几天也没太大差别。更别提徐朵还有促进植物生长的法子,根本不在乎那点时间。
她直接跟徐老爷子说不要紧,现在开始种也来得及,又问:“爹你看要雇多少人手?工钱每人每天给多少合适?两块怎么样?”
“两块多了点,你给一块六就行,每天一块六已经比绝大多数工人工资都高了。”
“行。”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等该商量的都商量完了,又嘱咐了两句徐老爷子别累着,徐朵才挂电话。
当晚,她在家里吃过饭就回了学校,直到周五放学才和大佬一起回来。
只是徐英那样郑重地找她说生孩子的事儿,难免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见到男人,徐朵总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晚上睡在同一铺炕上的时候。
庄振宇听到她连翻几个身,忍不住枕着手,于黑暗中侧眸望她。
“怎么了?听说明天要去划船,太兴奋睡不着?”
划船又不是上船,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还兴奋得睡不着。
徐朵四肢张开趴在炕上,声音闷闷的,“没,就是炕有点热。”
“晚上烧多了吗?”
男人把手伸到她褥子底下摸了摸,“还行,不是很烫。”又摸摸褥子上面,“你要是实在觉得热,咱俩就换换,我去睡炕头,你睡炕梢。”
不经意间,长指便从某个柔软的部位一擦而过。
他一愣,徐朵也刷一下,脸全红了。
“不、不用了。”她半张粉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缩了下,又窸窸窣窣挪动小身子,拿背对着男人,“男的火力旺,睡炕头更睡不着,我一会儿就好了。”
她这是害羞?还是体贴他?
男人轻轻摩挲了下指尖,只觉得上面似有温软馨香残留,撩得人血液都跟着躁动起来。
他眸光定定地盯着那弧线优美动人的背影,瞧了半晌,到底压下了心头沸腾的情绪,只凑过去在她粉颈后落下个浅吻,“睡吧,明天要在外面玩一天呢。”
腾地,徐朵脸上刚退下来的热度卷土重来。
她小小地“嗯”一声,过一会儿,又轻声道:“振宇哥,晚安。”
“晚安。”
男人无声笑开,缓缓合上双眼入眠。
第二天早上检查完庄子建这些天的练习成果,又纠正了下他不够标准的地方,给他布置了任务。徐朵就在熊孩子满是怨念的小眼神儿中,施施然跟他家小叔叔出去潇洒去了。
他们今天要去的是北海,不仅可以划船,还可以在公园内各个景点转转。
为了准备今天的出游,大佬还特地去买了一个崭新的相机。早上徐朵教庄子建时,他就抓拍了几张她认真的模样,以及他大侄子的糗样= =。
这会儿带着男主未来最想销毁的黑历史之一,他又在北岸的九龙壁前给徐朵拍起了照。
只不过这年头的相机都是安胶卷那种,到底拍得好不好徐朵也不知道。
拍完,徐朵本想给庄振宇也拍一张,男人却说想跟她照一张合影。
他俊目一扫,瞧见了一对正往这边来的情侣,“同志,能麻烦你们帮我跟我对象拍一张照片吗?”
不想那女的一见他眼神便是一变,再看一眼他身后不远处的徐朵,原本还微微翘起的唇角更是耷拉下来,“抱歉,我们不会用相机,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拉起身旁戴眼镜的男人大步离去,连九龙壁也不看了。
见此,庄振宇眉头蹙了蹙,低声问徐朵:“你们认识?”
“跟我一个学校的,不过关系不太好,上次在展销会你也见过。”
“没印象。”
两人在岸边大概逛了逛,拍了几张照片,便趁太阳还不是很大,划船去了。
因为是周末,来这边划船的人不少。除了他们这样的情侣,还有一些面孔稚嫩却朝气蓬勃的中学生,远远就能听到他们的笑声和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远处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徐朵一面听一面点着小脑袋,满脸唏嘘,“年轻真好啊。”
男人忍不住笑她,“你才比他们大几岁?就这么老气横秋的。”
“哎你不懂。”徐朵叹口气,语中满是沧桑,“那几个男生都跑调跑到太平洋了还唱那么大声,等他们到了我这个年纪,肯定就没这勇气了。所以我才说年轻真好。”
庄振宇:“……”
好吧,他媳妇儿的脑回路他的确经常不懂。
徐朵托腮,盯着那群笑闹的半大孩子看了会儿,又问男人:“振宇哥,这船能让我也划一会儿吗?我还没划过。”
“行啊。”男人从善如流。
只是两个人起身换了位置,还未坐稳,斜刺里突然划出一艘小船。
那船上的人似乎是个新手,划得十分用力却完全掌控不了方向,“闪开!快闪开!”
伴随着庄振宇和另一个男声脱口而出的“小心”,那船尾部一甩,“砰”地撞上了徐朵所在这只。
作者有话要说: 徐朵:振宇哥你带我来划船,是在暗示我一些别的吗?
大佬深沉脸:对滴,这么好的天气,咱们不浪起来,岂不是辜负光阴?所以就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浪,浪,浪里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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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脸疼
那船一撞过来,庄振宇脸色就变了。
“小朵快扶住船沿!”
他急忙喊了一声,自己也伸开双臂握在船沿之上,重心下沉,试图稳住小船的平衡。
然而徐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心下却一点都不见惊慌。
她微微眯眸扫了那艘船上执桨的人一眼,双手扶向船沿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在上面一拍。
木质小船摇晃了两下,却渐渐平稳下来,只溅起几朵水花。
反倒是撞上来那只船,被一股无形劲力反弹了出去,在水面上飘出大半米。船体更是如遭浪击,晃得厉害,吓得上面的女生连声惊叫。
没有理会对方的魔音穿耳,船一稳下来,庄振宇就倾身过来查看徐朵的情况。
“小朵你怎么样?有没有吓到?”
徐朵摇头,“我没事儿,振宇哥你不用担心。”
庄振宇见她目光清澈,两颊细嫩的肌肤透出一点健康的薄粉,知道她的确没什么事,放下心。
接着,他就转头不悦地望向另一只船上那两人,“你们怎么划船的?看到这边有人还撞上来。”
虽说每个来划船的人,上船之前都穿了救生衣,五月里的帝都也退了寒气。但要是一个弄不好,真翻了船掉进湖里,也够让人难受的。
先不提受到的惊吓,就这一身湿透回去,保不齐便会着凉。
庄振宇看似温和,可你真要是觉得他是个没脾气的,那就错了。
此刻他气势凌厉,那极具冲击力的俊美面容竟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那戴眼镜的男人被他一问,立马满脸尴尬,“抱歉,她还不太会划,没控制好吓着你们了。”
“不太会划?不太会划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学?非要往别人船上撞?”
庄振宇说话一点没客气,听得那男人脸憋得通红。
那女生也垂着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把船划开,保证离你们远远地。”
然后,她便手忙脚乱摇起桨。可也不知是太着急下手没轻重还是怎么的,那小船歪歪斜斜在原地打了个转,居然又一头撞了上来。
庄振宇和那男人脸色瞬间大变,一直冷眼瞧着对方的徐朵眸中却闪过道寒芒。
果然她猜得没错,这人是故意的。故意假装自己是新手,往他们船上撞。
看着对方唇角那抹不经意泄出的得意,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惊慌地再次抓紧船沿,掌中一丝灵力蓄势待发。
“砰——”
这一回光听声音,都比上回撞得严重。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响,两只小船猛地往相反的方向弹开。因为是船头撞上来的,对方船上那女生更是没防备,整个身体都在惯性的作用下朝前扑去。
情急之下,她想扶住船沿以稳定身体,脸上却突然一疼。
只听“啪啪”两声,木质船桨的手柄狠很抽在了她的脸上。抽得她脑袋嗡一下,全身所有感官瞬间抽离,就只剩下脸上火辣辣的剧痛。
等船体好容易稳定下来,坐在对面的男人再朝她这边望来时。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斜向分布了两条寸余宽的红肿,条条近一指高,瞧上去十分可怖。
“你、你这是怎么啦?”男人没忍住抽了口冷气,看着都替她觉得疼。
女生眼前早已叫泪水模糊成一片,根本看不清对面人的表情。
闻言她动了动嘴,想要呼痛。可稍微一有动作,脸上便钻心地疼,疼得她眼泪刷拉拉,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关都关不住。
男人一见,哪里还顾得其他,匆匆跟庄振宇和徐朵道过歉,便接过船桨划向岸边,带着她往医院去。
一路上,凡是见到二人的,都忍不住频频往那女生脸上看。
“这是怎么弄得肿成这样?被人打了?”
“我看不像,边儿那么整齐,谁能把人打成这样啊?”
“说不定是拿尺子之类的东西抽的,不过要真是拿尺子抽的,下手这人也够狠的。这往哪儿抽不好,非抽人家姑娘脸上,还让不让人家见人了?”
“是啊,看这样,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听得女生使劲儿拿胳膊挡着脸,又疼又觉丢人。
就连男人也被人拿异样的目光打量得浑身不自在,只觉今天出门前没看黄历,实在太倒霉了。
叫这出“意外”一闹,庄振宇满心愤怒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好了。
他蹙眉看了远去的小船好几眼,才注意到徐朵眼中不仅不见郁闷,反而还翘着嘴角。
这让他不禁疑惑起来,“小朵,我怎么觉得你心情挺好?”
徐朵眉眼弯弯,“终于没人来撞我,可以好好划船了,心情当然好。”
她不但心情好,还想粗犷地冲坐在船头的大佬,高歌一曲妹妹你坐船头呢~
然后,徐朵就差点把一艘木质小船,划出端午赛龙舟的速度= =。
两人划过船,又四处参观一番,着实在外面痛痛快快玩儿了一天。
等他们回到家,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远远地便能瞧见家里烟囱冒着的炊烟,以及家门口围在一起的一群孩子。
“我不许你说我小姨!我不许你说我小姨!”
向来连笑都怯生生的晓红,居然嚷嚷着冲向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满脸愤怒。
徐朵还是头一回见她这种模样,不由微愣。
接着不待她想明白,晓红那句“我不许你说我小姨”究竟因何而来,那小男孩已经一把将晓红推到了地上,“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样?”
徐朵一见,赶忙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几步奔至近前,“你们干什么呢?”
众小孩一见是她,立马心虚起来,那推倒晓红的小男孩更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是徐朵这会儿也没工夫搭理他们,晓红手擦破皮了,这会儿正往外渗着血珠。
看到她,小姑娘扁扁嘴,大大的眼睛里立马蓄满了泪水,“小姨。”
徐朵就扫了几个孩子一眼,一言不发抱起她进了院门,舀水清洗伤口。
徐朵一走,这帮孩子登时作鸟兽散,全回了家。
庄振宇瞧见,没说什么,推着自行车进门。
里面,徐朵已经在帮晓红上药,动作温柔,“好好儿的,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晓红疼得眉头紧皱,半晌才小声说一句:“赵强他,他说你坏话。”
“他说我什么了也值当你这么生气?”徐朵帮她吹着伤口,耐心地问她。
晓红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说你生不出孩子,是、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她生不出孩子?
徐朵一愣。
刚好听到这话的庄振宇也皱起了眉头,“这么小的孩子,是从哪里知道这些话的?”
“还能从哪里,当然是大人的嘴里。”徐朵冷笑。
晓红跟徐英在朱家受到过不少虐待,即使她当时年纪尚小,有些事情已经不记得了。但朱老太太天天拿类似的话骂徐英,一听别的孩子提起,她立马便想了起来。
“小姨,你、你别听赵强瞎说!”她抽噎着拉拉徐朵的衣襟,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憋了半天才道:“谁要是再这么说你,我、我就打他。”
晓红这么胆小的孩子,也要为她打人了?
徐朵突然心里暖暖的,只觉得自己没白疼她,没白对这孩子好。
她摸摸她的小脑袋,“用不着打他,估计他以后不会再这么说了。”
“真的?”
“真的。”
帮晓红上好药,又安慰了她几句,徐朵便叫她自己玩去了。
晓红一走,她便低头收拾起药瓶,不料背上突然一暖,男人从后面拥住了她。
“小朵,这事儿我不着急,你不用往心里去。”
男人圈着她的腰,清润的嗓音就在她耳侧,像是要给予她安慰。
徐朵动作一顿,“我知道。”
“那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别人这么说我,我难道还要很高兴地赞他说得好?”徐朵反问。
男人一窒。
徐朵就拍拍他手臂,“放心啦,咱们才刚处对象不到一个月,现在考虑那些还太早。”
庄振宇:“……”
不,他觉得他们其实可以提前考虑一下的,真的。
上次徐英出于担心,问她这种事也便罢了,别人拿那么难听的话说她,徐朵就不乐意了。
当天吃过晚饭,她便去敲了赵强家的门。
赵强妈还以为她是为了两个孩子打架的事儿来找她算账,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正要领着小强去给晓红道歉呢,没想到你倒是先来了。”
“道歉的事儿不着急,我来是有其他事想问嫂子。”徐朵说。
赵强妈一愣,“问我?什么事?”
徐朵:“你们家赵强说我生不出孩子,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这话是听谁说的?”
“我、我……”
赵强妈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问她这种问题,张嘴“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徐朵却全当她这是承认了,“既然是听你说的,那你又是听谁说的?”
周围邻居都知道她虽然结婚了,但和大佬两个人都在读书,真正会关注她生不生孩子的其实没几个。
她倒是想知道,赵强之所以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到底是赵强妈嘴太碎,没个把门儿的,还是有人私底下故意造她的谣。
不过想起赵强妈素日里并不像是个尖酸刻薄的,这两天又偶尔会有异样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徐朵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不,我、我没说过这样的话。”赵强妈闻言连忙否认。
徐朵:“那我就亲自去问赵强,他是听谁说的了。”
“别。”赵强妈赶紧叫住她,“我们家赵强还小,你这么去问他,万一、万一把他吓着了怎么办?”
徐朵一听笑了,“嫂子是叫我把这口气咽下,任由人在背后嘲笑我?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软柿子,别人想捏就能捏吗?”
赵强妈不说话了。
徐朵就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嫂子你直接说,要么我去问过赵强再来问你,也是一样的。”
赵强妈实在没了办法,才支支吾吾道:“他、他是听林小芳说的。昨天林小芳拉着我说话,他刚好在一边,就、就听到了。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说,你别和他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林小芳?
徐朵想起她看大佬的眼神,又想起周三回来时,徐英曾说过,林小芳打听过自己和大佬结婚几年了,是不是一直没有孩子。
这事儿倒的确像她能干出来的。
徐朵心里冷笑,面上则露出些意外,“林小芳?她和你说这些干嘛?”
赵强妈见她蹙着眉一副不信的样子,赶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她跟我说这些干嘛,但她说、说小庄明明是咱们本地的,可他们家除了他侄子,就从来没一个人来过。肯、肯定是因为你和小庄结婚两年了还不生孩子,婆家不待见你,所以才……”
徐朵和她聊了半天,确定不会下蛋的母鸡那句话的确出于林小芳之口,就告辞了。
“嫂子以后议论这些事还是避着点孩子吧,别嚷嚷出去大家都尴尬。今天是我,心里存不住事儿,非要来跟你问个清楚,明天要碰上个爱在心里记恨人的呢?”
赵强妈尴尬地点头,一直把她送到院门口才回去,之后很长时间都不敢再和林小芳说话。听到有人议论关于徐朵的事情也躲得远远的,能不掺和绝不掺和。
她总觉得这个还在读大学的小徐,并不如她外表那般软盒好说话,甚至有点不好惹。
这样的人,还是别轻易得罪的好。
这边赵强妈送走徐朵,大大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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