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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小姑子[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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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手上路偏偏还要装作老司机,唐棉勾了勾红唇,视线在薛敖脸上停留了片刻,抬腿,动作慵懒,踢了踢男生那只挡路的大长腿,开口道:“让让,我没时间陪小朋友玩过家家~”
  这童子鸡还敢装大灰狼?
  薛敖感觉腿被轻轻踹了几下,反射性收回了腿。
  一脸懵逼的薛敖奇怪,她怎么不怕他?
  她知道他是谁不?他是六中一霸薛敖啊!
  直到唐棉走了几步薛敖才回过神来,大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上了唐棉。
  “等等,你刚才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小爷怎么着?”薛敖伸手一拦。
  唐棉仰头,水润的眼眸盯着薛敖。
  薛敖被唐棉盯着看,心里咯噔了一下,忍不住想退。
  脚下刚想动作,突然觉得……特么这情况哪儿不对劲啊?!
  他干啥退啊?害怕的不应该是校花儿同学吗?
  “同学,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晚你怕是有血光之灾,我劝你晚上回家最好换条路走。”
  唐棉再次扫了一眼薛敖印堂的位置。
  人的印堂位于人体的面部,两眉头连线中点。
  中医认可的主要功用是清头明目,通鼻开窍。
  印堂穴位于人体的面部,两眉头连线中点即是。
  在降眉间肌中布有额神经的分支滑车上神经,眼动脉的分支额动脉及伴行的静脉。
  印堂发黑,这种黑不是指肤色的那一种黑,而是指印堂像一盏灯要熄灭了那种暗淡、无光。
  这位薛敖同学就是印堂发黑,从面相上看今晚会有血光之灾,不过不是很严重就是了。
  校花儿突然冒出一句江湖骗子的术语,薛敖和小卷毛都愣了,等回过神来唐棉已经抱着书走远了。
  薛敖好一会儿才哼哼两声朝着小卷毛开口问:“她说啥?我有血光之灾?”
  “呃……是。”小卷毛回道。
  “这是玩儿什么,学神还会算命?”薛敖嗤笑一声吐槽道:“真是读书读傻了!”
  薛敖和小卷毛都没把唐棉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干啥不好,装什么神棍啊。
  好端端他干啥要换条路走,好,他就不换!
  第二天,六中同学们发现小霸王薛敖脑袋上缠着白纱布来学校了,而且小霸王脸色特别臭,见谁都一脸不爽的样儿。
  薛敖六中学生都不陌生,薛家的公子,原来是在京是那边上学的,后来因为父母工作原因转学来了这边,比较让人不解的是薛敖为啥来了六中,要知道就算一中那样的学校进不去,或许是薛敖自己选择的学校。
  一中对于薛敖这种学渣压力太大了,六中来说相对轻松一点儿。
  薛敖顶着那缠着白纱布的脑袋直接到了二年九班的教室门口。
  高二九班的教室里,唐棉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低着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从薛敖的角度看过去唐棉的侧脸是非常漂亮完美的,纤长浓密微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红艳艳的如花唇瓣,完美地侧脸线条,无一处不美。
  可惜经过昨晚的事儿薛敖对唐棉是一点儿遐想都没有了,到现在薛敖想到昨晚的事儿都忍不住背脊泛凉。
  昨晚薛敖和陆安分开之后一个人回家,陆安就是小卷毛同学,薛敖在自己家附近的街道碰见有人吵架,薛敖没理会,可路过那两个吵架人的时候却突然被一把拽住了。吵架的是两个女人,就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还硬要让薛敖评理,这娘们的事儿他说个屁啊?!
  薛敖甩开那女人就想走,刚跨出一步就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条疯狗,直接就朝着他呲牙扑过来,薛敖看见那狗过来自然是躲啊,谁曾想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旁边女主一把拽住当了挡箭牌了。
  薛敖没被狗咬,毕竟是小霸王,手脚功夫都不差,可特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摆脱了疯狗之后会从天而降一个花盆,直接就砸他脑袋上了?!
  当时薛敖脑袋就见血了,后来送医院去医生检查了,脑袋里边没事儿,就破了口子,包几天就好。
  脑袋上包了几圈儿,薛敖突然就想到了昨个儿校花书呆子说的什么“血光之灾”。
  所以,今天家里老娘让他在家休息他都硬是过来了,向来不对付的老爹还以为薛敖他是为了学习,难得夸了他这个儿子几句。
  “唐棉,你出来一下!”薛敖站在教室门口沉声喊道。
  唐棉抬头看过去,待看见薛敖脑袋上那一圈白,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啧啧啧,不听好人言,吃亏了吧?!
  “笑个屁啊笑,出来,我有事儿找你!”薛敖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唐棉也没生气,从位置上起身走过去。
  唐棉来到薛敖跟前儿,薛敖开口说了“跟上来”然后就转身大步走了。
  薛敖这么嚣张唐棉也不生气反而心情挺愉悦。
  红唇微扬,抬脚跟了上去。
  因为,她精准的直觉告诉她,有生意上门了。


第十四章 
  教学楼环山跑道旁边的大树下唐棉和薛敖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薛敖眼中满是探索,而唐棉一脸镇定,不远处的跑道那边还有三三两两的体育特长生跑步,一圈又一圈,一次次经过两人这个地方,视线偶尔还朝着两人看过来。
  终于,薛敖忍不住先开口了:“你昨天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你真会算命?”
  “如果我说是呢?”唐棉不发反问。
  “是个屁啊,你一小姑娘年纪轻轻玩儿这些骗人的把戏有意思吗?当个好学生不好么,玩儿什么怪力乱神啊?昨晚你就是碰巧猜中了对吧?哈哈,你还想骗我,我可不会信你。”薛敖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暗中观察唐棉的神情,可是好一会儿了唐棉一点都没露出异样来,这就让薛敖有点忐忑了。
  娘的,难不成真让他运气爆棚遇上这么一个能掐会算的主儿?!
  “薛家的公子,你来找我那就说明你已经信了,隔壁这么试探我呢,我到底是不是骗人的你心里最清楚,要不然我再说点儿其他的,薛同学是独生子,家里父母感情甚好,父亲从政,母亲从医,两年前曾经出过一起车祸,死里逃生,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几年你父亲事业上扶摇直上,在钱财方面也颇有收获,薛同学之所以从京市转学过来……这里头的玄机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薛家家大业大,主要人脉根基都在京市那边,至于薛敖的父亲为什么调职到了H省这边来那就不得不夸薛家好眼力了,急流勇退,很聪明的做法,况且薛家并不是只有薛敖这一支,留在京市的还有其他薛家人呢。
  薛敖听见唐棉的话脸色瞬间一凛,别看薛敖是一个什么都不管混不吝的公子哥儿,实际上高门大户培养出来的能有几个是废物,如果真是废物恐怕早就被家族舍弃了,舍弃的人薛家还能带着一块来H省这边?
  家里的事儿薛敖虽然不管,但是好歹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况且两年前的车祸这事儿发生在京市,不说唐棉是H省这边的人,再一个这事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知道的。
  薛敖视线落在唐棉的脸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呵,还真有点儿本事,挺能掐会算的,那么你说说这次我找你什么事儿?”
  “找我办事儿,话儿我可先说清楚了,我办事儿价钱不便宜。”昨天出了事儿,今天还绑着脑袋瓜子就过来了,这不是送钱是干啥啊?
  这会儿薛敖是真相信唐棉有本事了,他这次来找唐棉还真是有事儿。
  这事儿得从半个月之前说起,从半个月之前薛敖母亲就一直感觉精神不太好,特别是晚上,说是浑身就感觉凉嗖嗖的,身体还出现莫名的疼痛。但是薛敖母亲是医生,在自己上班的医院就检查过了,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可薛敖对这事儿上心,最近更加是看出来母亲脸色不对劲了,简直苍白得过分。而且薛敖好几次半夜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薛敖一开始还以为母亲睡不着才在客厅坐着,可当第二天薛敖问了才发现母亲压根儿对前一天晚上的事儿完全不知情。
  薛敖也婉转问过了,母亲没有梦游症,所以排除梦游的可能。
  薛敖也不是没怀疑是不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曾经也找了那么两个大师,可符弄了,用了之后薛敖发现没什么用,这事儿薛敖一直放在心里头,谁都没说。
  薛敖试探性问过父亲几次,父亲说母亲可能是失眠,让薛敖别多想。
  昨个儿唐棉说他的时候薛敖还真没放在心上,直到昨晚从医院回来薛敖才突然想到了这茬儿,所以一大清早就来了学校找唐棉。
  唐棉听了薛敖的叙述之后,沉默。
  薛敖看唐棉沉默心里有些没底,忐忑开口问:“这事儿是不是很难办?”
  “不是。”唐棉摇了摇头:“你这事儿我得去一趟你家才能知道什么情况,还有,这酬劳……”
  薛敖翻了个白眼,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在薛敖看来都不是事儿,不就是钱,薛家好歹也是有家底的人家好不?
  “你说个数儿,明个儿你抽时间我带你去我家一趟。”薛敖开口道。
  “好。”爽快,唐棉最喜欢爽快人了。
  薛敖这么爽快,瞬间在唐棉心目中上升了一个高度。
  薛敖和唐棉把事儿说定了之后就回自己班里去了,进到教室陆安就迫不及待凑过来了,朝着薛敖挤眉弄眼。
  “薛哥,你和校花儿怎么回事啊,你们两……嗯哼?!”
  “滚,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呢,我是有正事儿,好了没事回你位置上去。”薛敖回了一句就趴在课桌上准备睡觉了,他这会儿头有点疼,还是休息休息好了。
  陆安看见薛敖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儿,心里猫爪似的痒痒,薛敖和校花儿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正事儿,什么正事儿?
  上午薛敖找唐棉的事儿在六中传遍了,就连傅寒冬也听说了这事儿,傅寒冬听说这事儿还是姜潮说的,说唐棉之所以不纠缠傅寒冬是因为转化目标看上了人薛家公子薛敖了。
  比起傅寒冬这个有钱人家还是薛敖家底比较殷实,权钱最是诱人,且权利可不是有钱就能握住的东西。
  傅寒冬听着姜潮的念叨,心里有点儿不得劲,倒不是对唐棉真有那方面想法,充其量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薛敖半道儿截胡了,傅寒冬心里那点儿微妙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唐棉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只知道接了薛敖这一单生意肯定能进账不少,比翻译写作要来钱快多了。
  第二天,薛敖临出门之前特意问了父母,待确定两人中午都不会回家之后就打算中午把唐棉带回家来。
  放学之后唐棉和薛敖两人一块儿走出六中,这暗地里吃瓜的同学们又开始意淫了。
  话说,这校花儿和校霸站在一块儿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儿般配感。
  唐棉和薛敖两个当事人还不知道有人暗暗把两人拉一块配对了,这会儿唐棉跟着薛敖到了住的大院,薛家分配的房子果然是不错的,在家属房区这边分配到一栋单独的小两层那可是不容易。
  薛敖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回头瞥了身后的唐棉一眼,开口道:“进来吧。”
  唐棉也不客气,迈步进门。
  进了门之后唐棉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确定客厅这边没什么问题便开口道:“方便看一看你父母的卧室吗?”
  “卧室……”薛敖犹豫了片刻,毕竟是父母的卧室,随便带人进去感觉不太好,不过对上唐棉毫无杂志的眼神薛敖觉得自己想多了,便开口应声道:“跟我来吧。”
  薛敖父母的卧室在二楼,上了楼梯之后往右边,第一间就是卧室。
  当薛敖打开卧室的一瞬间站在门口的唐棉就微微眯起了眼眸,待门全部打开唐棉看见卧室里头一股子阴味儿,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阴气,人在这样儿的房间里住上半个月估计身体就要逐渐走下坡路了。
  这阴气会逐渐影响人的身体,住的久了身上会染上阴气,导致这个人运气超差,按照薛敖的说法,薛母精神恍惚恐怕就是因为这卧室里的阴气了。
  卧室里摆设十分简单,就三组衣柜,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
  床头上方挂着一张结婚照,男的帅气女的娇美,看见相片上的男人唐棉开口问了一句:“你父亲曾经从军?”
  薛敖听见唐棉这么问,诧异地看过来:“没看见本人,你这也能算出来?”
  “不,相片上你父亲一看就有一种军人风范。”唐棉浅笑回了一句。
  “也是,我爸身上就有一股军人作风,他年轻时候在部队待了十几年,生了我之后才转而从文职。”薛敖回了一句,然后回到正题:“这房间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啊,着房间你一进来没什么感觉吗?”唐棉淡淡问了一句。
  “什么感觉?”薛敖一脸茫然。
  “刚才在客厅好像暖和一些,你进来这卧室的时候没感觉温度一下凉了不少?”唐棉问。
  还别说,唐棉这么一开口薛敖也反应过来了,刚才一进这卧室的时候她后背都凉了一下,只不过当时他没在意罢了。
  “那……这里有什么问题,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薛敖眼睛忍不住朝着四周看了看,就怕一不留神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玩意儿。
  唐棉看着薛敖那样儿,忍不住轻笑一声:“你一大老爷们胆儿怎么这么小,我一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我不怕!”薛敖挺了挺胸,可脚下却控制不住朝着唐棉这边靠近了几步:“唐棉,我父母这卧室到底什么问题?”
  “你不怕?”唐棉眼神扫过去,望着薛敖。
  那意思很清楚:不怕你靠过来干啥?!
  “我真没……”怕。
  薛敖话还没说完,对上唐棉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就闭嘴了。
  好吧,他……就有一点点害怕。
  人对于未知生物产生畏惧这是正常反应好吧,这个可以理解!
  唐棉没心思薛敖在那儿脑补啥,这会儿引起她注意力的是另一样东西。
  伸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样东西,仔细端详了片刻,古朴的纹路看上去透着一股子沧桑味儿。
  “这东西哪儿来的?”唐棉开口道。
  薛敖转头看过去,只见唐棉手中拿着一把古代的木梳,上边勾勒着桃花图案,看起来颇带韵味,梳子是檀香木制作,看着那檀香木梳,薛敖似乎能隐约闻到一股檀香味。
  檀香木梳染成朱红色,被唐棉拿在手中衬托得她手指愈加白皙,让人看了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


第十五章 
  “东西有问题?”薛敖这会儿脸色不是很好看,视线锁住唐棉手中那把木梳,眉头紧锁。
  “没问题我问你做什么?”唐棉反问一句开口道。
  “这是我爸一个同事送的。”
  “女同事?”
  “对,我爸的秘书,是单位同事也是我妈曾经的大学同学,我妈和那人关系很好,而且那人也会经常到我家做客,这东西是前两个月我妈生日的时候那人送的。”薛敖提起这事儿蓦地想到哪儿不对劲了。
  之前母亲身体一直很好,不对劲儿是从生日后开始的,而他说的那个送木梳的人的确经常到他家来做客和他母亲关系很不错,俨然是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那就难怪了,嫉妒使人变得丑陋。”唐棉淡淡吐槽了一句,然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视线扫了一眼抽屉里的东西,伸手挑拣了几件出来,随手搁在梳妆台台面上,抬头瞥了一眼薛敖,开口问:“那么,这些也是那个女人送给你妈的东西吧,心真够狠的,这得多恨你妈才能循序渐进送你妈这么多死人用的玩意儿?”
  “死人用的玩意儿”这几个字刺激到了薛敖,声调儿不由地拉高:“这些东西是死人用的?!”
  “不然呢,这玩意儿是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都是死人的陪葬品,这东西还是尽快处理了,要不然你妈接下来就不止是身体不好了,估计等过段时间就会有什么意外,然后如人所愿给人腾位置了。”
  唐棉说话或许不好听,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胡说的。
  就梳妆台上边儿这几样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陪葬品,那物件儿上的阴气还带着原来主人身上的死气和怨气,这玩意儿戴在人身上能有好?
  薛敖听了唐棉这么说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薛敖说的那个送木梳的女人是已婚女人,想到那人想要害了他母亲还妄想做他继母薛敖心里就忍不住膈应,简直太特么膈应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这屋子里不仅仅是陪葬品这么小儿科的程度,接下来唐棉还从床底下摸出一个身上插着长针的人偶,这种肮脏的手段薛敖就算是一大老爷们也知道,这是诅咒用的娃娃。
  娃娃的背后赫然写着他母亲的名字,娃娃头顶和手脚都扎着长针,看上去颇为渗人,薛敖脸色铁青。
  唐棉端详自己手中的娃娃片刻,伸手,抽出了娃娃身上的银针,一个看似很平淡的动作却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可不是不简单,唐棉这么做当然没关系,因为唐棉手指间不断溢出的灵气让娃娃身上的阴气压根儿无法靠近她,这若是换了一个人那怕是要出事儿,阴气入体,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意外丧命。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儿唐棉就离开了,至于报酬什么的唐棉并没有直接开口说数儿,这给多少钱就看在薛敖心里他老娘的命值多少钱了。
  薛敖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他父亲上班的单位。
  薛敖经常来这儿就是一熟人了,薛父工作的单位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不过看见薛敖直接朝着薛父的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单位的工作人员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微妙的表情。
  “哐当!”一声,薛敖没敲门,直接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门被出来,薛敖就看见了里面的画面,薛父坐在办公桌前边看文件,而他旁边则站着一位女人,女人穿着一袭修身着装,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看上去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儿。
  瞥了女人一眼,薛敖只要想到对方某些心思就忍不住恶心。
  那么大一声儿,薛父又不聋,抬头看见踹门的是自己家那个混不吝的儿子薛父就瞪大了眼睛,开口便呵斥道:“怎么过来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还有,不敲门就算了,你开门就开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整天不学好,你想气死你劳资我啊?”
  “爸,我有事儿找你。”薛敖开口朝着薛父说了一句,然后视线落在办公室另一个女人身上,开口道:“林秘书,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
  女人抬头对上薛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柔声开口道:“小敖,你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还有,叫林姨就成了,往常不都那么喊,这会儿怎么还叫我林秘书了?”
  “公是公,私是私,你在这儿就是我爸的秘书,我爸工作的时候不也称呼你林秘书?”薛敖意有所指瞥了林秘书一眼,然后还嫌不够补充了一句道:“我找我爸是私事儿,林秘书你可能不太适合在场。”
  薛敖这话就差直说“你是一外人,麻溜儿滚蛋”了。
  林秘书这会儿笑容维持不住了,偷偷瞥了一眼薛父,发现人薛父连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就憋屈地离开了。
  “麻烦林秘书顺手关门。”薛敖盯着林秘书背影,那眼神儿刀子似的。
  待门“咔哒”一声关上,薛父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薛敖,开口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爸,你换个秘书吧?”薛敖直接开门见山,和自己老爹薛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什么意思?”薛父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淡定等薛敖开口解释。
  “我怕这林秘书再留在你这儿工作,指不定哪天我妈就换人当了!”
  薛敖接下来就把事儿通透了说,自家老子是个什么性子薛敖还是知道的,再说了,一家人哪儿用得着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之所以说话这么直不就是因为看准了老爹的性子。
  薛父这人吧,你别看在外边风光无限,一大群人巴结讨好,可薛敖知道这位薛父其实就是一妻奴,遇见别的事儿可能还会考虑周全,可只要一关系到自家的夫人,那就直接出手,把所有有可能的危害扼杀在萌芽中了。
  遂,听完薛敖说的事儿薛父脸色不是一般难看,等薛敖离开之后就调查了这事儿,知道实情之后他直接就把林秘书给发配“边疆”了,调职这事儿在薛父看来压根儿不算事儿,当初林秘书调过来也是因为薛夫人提了一句薛父他才把人调过来的,想着怎么都是自家媳妇儿的大学同学,照顾点儿也不算什么。
  现在听薛敖说了那事儿薛父就不淡定了,老子看在媳妇儿的面上照顾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他媳妇儿,这事儿可不是调回原来单位就可以算了的,算账这事儿可以慢慢来,一下玩死就不好了。
  哦,至于怀疑薛敖的话,薛父表示,一个是同事,一个是儿子,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啊,而且薛父又不是脑子有坑,放着自家儿子不信跑去相信一个外人。
  当然了,正所谓老话说得好,这姜还是老的辣,薛敖藏着那个大师没说出来,甚至还有意帮对方掩饰,这在薛父看来就不平常。
  那个娃娃已经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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