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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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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慧兰小姐有何吩咐,奴婢一定竭力做好。”温情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只是顺势说道。
看着面前的清丽‘女’子,不施脂粉,面容仍是姣好的,皮肤白皙嫩滑,仿佛是刚刚剥掉蛋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周慧兰越看,心里的那份嫉恨就越浓重,几乎已经要冲破牢笼,逃出来肆无忌惮地横行了。
但她没有忘记今日自己的主要目的,昨晚听了二姨娘的话,她颇有感慨,却仍想效仿君子所为,先行动口,若是行不通,再去动手。
“这些日子,皇上经常留渊见哥哥在宫里商议国事,合欢院也安静了不少,你更是足不出户,要见你一面,实属难事啊。其实我今天费尽心力把你找来,目的很简单,仅仅一个而已——你最好谨记自己的奴婢身份,离渊见哥哥远一点!”
温情一直觉得好奇,周慧兰的亲哥哥和娘亲都把周渊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何她却一个劲儿巴巴地贴上去,非要把周渊见看作自己的神明呢?
“大少爷平易近人,对合欢院一众丫鬟和小厮都很好,能有大少爷这样的主子,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只想好好做事,并未有其他非分之想,还请慧兰小姐也不要胡‘乱’猜测奴婢,若是传了出去,引来一些流言蜚语,对奴婢和大少爷都不好。”温情不卑不亢地答道,并未因为周慧兰是主子,就一味地卑躬屈膝。
周慧兰的贴身婢‘女’好不容易寻到个机会,快人快语地抢先了一步,训斥温情道:“还敢狡辩,前几日我和小姐可是亲眼所见,在合欢院旁边的小‘花’园里,你和大少爷有说有笑的,还同吃杂粮饼,同喝一个水囊里的水。咱们做奴婢的,能够遇到个好主子,已是不易,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小心心比天高,最后落得个命比纸薄的下场!”
这贴身婢‘女’名唤“明珠”,也是个口条伶俐的小丫头,那日周慧兰后来折返回去,她放心不下,便也跟着回去了,就看到了周渊见和温情‘交’谈甚欢的一幕。
后来周慧兰回了桐‘花’苑,整个晚上都把自己关起来,紧闭嘴巴不说一句话,她也就不敢提起这事儿。
明珠知道周慧兰恨温情入骨,直到今天才提起,就是打着邀功的主意,同踩温情,定能搏小姐一笑。
哪知周慧兰也惊讶不已,她没想到明珠也知道了这件事,但明珠是她的自己人,在二姨娘面前都不曾把自己失态的原因讲出去,她也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温情眉头一皱,暗道,自己太大意了,原来那日瞅见的草丛微动,多半不是被风吹动的,而是有人隐藏在那儿。
是谁藏身于哪里?眼下也有了答案,恐怕就是这一对主仆。
“慧兰小姐,我早已说过,大少爷为人平易近人,偶尔心情甚好,和我们这些奴才们开玩笑也是有的,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什么。若说大少爷对哪个奴才最好,您大可去合欢院问问,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说是宁墨,难不成大少爷和宁墨之间也有点什么?”温情虽然明面上的回答恭恭敬敬,但周慧兰听起来却十分刺耳,直觉她是在拿此事讥讽自己小心眼。
她冷哼一声:“我自会去问的,不必你费心,你只需老老实实便好,时时刻刻和渊见哥哥保持距离,最好寻个机会滚回南山苑去,别老在我渊见哥哥面前晃悠,不然有你好受的。”
温情咧嘴,不屑地一笑,周慧兰张口闭口都是“渊见哥哥”,但以她昨日所见,周渊见未必真把她当作妹妹。
不‘欲’与周慧兰多加辩解,温情将脸转向另一边,揶揄道:“慧兰小姐,您是好命,生来就是小姐,不懂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苦处啊。如何才算是时时刻刻都和大少爷保持了距离呢?难不成大少爷要我做事,我一概推脱不做?再说了,我本就是从南山苑被大少爷要过来的,这会儿再费尽心思回去南山苑,像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看不顺眼秀菊姑娘如今得宠,要回去争宠呢。”
一番话,把周慧兰说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却又无从说起。
“哎呀,废话了一通,时间已经不早了,合欢院里还有一堆事儿等着我去做呢,慧兰小姐,奴婢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也不管周慧兰愿不愿意,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温情扭头快走。
甫一走出这破旧的院落,温情没有循着来时的路回去,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择了一条不常走的路,宁愿绕些弯路。
同时,她还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些日子是多事之秋,说不定周慧兰心里怎么恨自己呢,有事没事都不要出合欢院了。果然,片刻之后周慧兰反应了过来,急忙奔出院子,却早已没了温情的踪影。她愤恨地招呼小厮去寻温情,沿着来时的路追了好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气得她牙痒痒。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夜话
回到合欢院,温情就似那回到水中的鱼儿一般,总算是松了口气,也觉得自在了不少。 *79&
浣衣看她一回来就冲进屋里,大口大口地灌水喝,不禁多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日头下跑了好一阵?渴的跟头老黄牛似的。”
她正坐在屋子里做着‘女’红,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甚是可爱,言语间充满调侃之意。
喝饱了水,温情顺手拖了一张凳子,在浣衣身旁坐下,歪着头仔细端详了她好一会儿,喃喃自语道:“这模样才能狐媚‘惑’主嘛,哪里是我这种清汤挂面能比的呢?”
浣衣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作势要拿手里的针去扎她,故作凶狠地恐吓:“你说什么呢,什么狐媚‘惑’主?哼,多大的人了,嘴里净说些没皮没脸的话,要是让别人听去了,我还活不活了?”
相处的时日久了,浣衣也觉察出来,温情并不是那等难相与的人,不同于紫桐的脾气火爆娇蛮,也不像碧梧那般明哲保身,更不似挽纱的单纯天真,温情聪慧可人。两人渐渐熟悉起来,竟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温情一面往后躲开浣衣的针刺,一面嘟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啊,你照照镜子去,多漂亮一个可人儿啊。若我是男人,保证二话不说就把你娶回家,然后藏起来,不准别人看。”
“你真是越发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我让你笑话我……”说着,浣衣放下手里的刺绣,拿起一旁的小竹篓朝温情打去。
不大的房间里,一个躲,一个追,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待两人都玩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凳子上休息,浣衣这才施施然地问起温情来:“今儿个怎么想起说这些了,可是遇到什么事?”
她一向心细如发,温情进屋的时候心事重重,她早已察觉到了,只是不便立马询问。经过一番打闹,温情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她这才敢出声直问。
挥挥手,温情并未将周慧兰的警告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玩笑罢了。算上这辈子的十四五年,两世她可是活了接近四十年了,哪能跟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置气?
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忘了,有时候往往是小孩子,比大人更执着,也更在意得失。
“嗨,还不是慧兰大小姐突发奇想,要找我的茬嘛。”温情满不在乎地讲。
浣衣却上了心。
她比温情待在侯府的时间久多了,很清楚周慧兰的个‘性’,从小二姨娘就娇惯着她,再加上她是侯府中唯一的小姐,侯爷也十分宠爱她,她便养成了看中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的‘性’子。
眉头深深地蹙起,浣衣惊讶道:“咱们合欢院和桐‘花’苑的人向来少接触,你何时触了她的逆鳞?她可是个难伺候的娇小姐,绝不是你说一两句好话就能够‘蒙’‘混’过去的。”
温情有些难以启齿,被浣衣追问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讲出了原委:“有一日大少爷和我开玩笑,被她瞧见了,她便以为我对大少爷有别样的心思,所以今儿找了我去警告一番呢。”
很清楚周慧兰对周渊见的执着,浣衣可谓是从小看到大的,于是又多问了一句:“那么……你到底对少爷有那样的心思没呢?”
那样的心思,大抵指爱慕之意吧,温情有些窘迫——合欢院中年轻活泼些的丫鬟们,哪一个不曾对丰神俊朗的大少爷有过绮想?就连浣衣都不能免俗,但这些人里,却不包括温情。
这几年以来,温情想的全是怎样让自己和弟弟妹妹们过上舒坦的日子,哪里有空去深思情情爱爱的事情?再者,在她的眼里,十五六岁的周渊见还是个小孩子呢,自己的心理年龄都快‘逼’近四十了,所以只能做朋友罢了。
温情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想当初周渊见在修远村时,对她多加照顾,即使现在周渊见已经忘记了那段时光,但这份情意,温情却是一直谨记在心间,将心比心,也对他很好。
“没有。”温情想了想,依旧认定自己只是出于朋友情意才对周渊见很好,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
见温情说的十分郑重,浣衣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叹道:“这样最好。”
在最初的时候,浣衣也曾对周渊见生出些别样的念头,但时日久了,她便看出了些‘门’道——侯府嫡长子的身份,注定周渊见难以被某一个‘女’人拥有,与其费尽心思上位以后,既要面对正室的打压,还要应付各方的冷箭,她还不如做个少爷的心腹更自在。
发生在合欢院的这一场谈话,远处的周慧兰不知道,若是知道,她定然也无法理解。
她和周渊见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对周渊见的感情是爱情,反而更像是一种对于偶像的原始崇拜。
周渊见在她心里,就像是天神下凡,是活在她梦想中的男人——俊美的容貌,杀伐果断的气概,腹黑周全的谋略,结合在一起,岂是一般男子可堪比拟?
回到桐‘花’苑之后,周慧兰越想今天的事情,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路过周继礼的房间时,她想起哥哥的伤势,硬着头皮还是踏了进去。
当日,在合欢院的饭厅内,凭着周全的人证和物证,周渊见戳穿了周继礼下毒的‘阴’谋,周慧兰还反对哥哥的行为,甚至站在了周渊见那一边。
可是在见识了哥哥惨烈的伤势,以及这几日周渊见的绝情之后,她又在心里深深地后悔了。
周渊见是心口上的那一颗朱砂痣,而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哥哥就是那抹纯净的白月光,她谁都不想舍弃。
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周继礼正在换‘药’,‘药’粉涂抹在伤口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仿佛是森林里独自‘舔’舐伤口的野狼,有种悲戚的意味。
周继礼的房间被分为了两部分,里面是一张大‘床’,外间则摆放了桌子等物,中间用一席珠帘隔开。
周慧兰站在外间,耳畔回‘荡’着哥哥的痛呼声,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打,一时难过,竟淌下泪来。
好一会儿之后,换‘药’的大夫撩开珠帘,提了‘药’箱走出来,扑面就看见了周慧兰,急忙行礼。
听见大夫的声音,周继礼知道是妹妹来了,虚弱地招呼道:“慧兰,可是你来了?现在没事了,我已经换好‘药’,你可以进来了。”
周慧兰吸了吸鼻子,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抬手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搓’‘揉’着僵硬的脸颊,挤出一个笑容来,这才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里间,周慧兰就看到哥哥脸埋在枕头里,背部朝上地躺着,身上横搭着一条棉被。
听见妹妹走进来的脚步声,周继礼费力地扭过头来,歪着脸看周慧兰,艰难地举起手来,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一点。
周慧兰也看懂了周继礼的意思,凑近了‘床’榻一些,微微蹲下身子,让周继礼能够与自己平视。
“傻妹妹,哭什么啊,你可是咱们家的大小姐,哭过之后就成一只小‘花’猫了,一点也不漂亮。”说着,周继礼费力地抬起手去,轻柔地一点一点帮周慧兰擦去眼角的泪痕。
这一贴心的举动,却让周慧兰哭的更凶了,她整个人都伏在‘床’榻的一侧,“呜呜”地哭了起来。
抬手,抚了抚妹妹顺滑的发丝,周继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调笑道:“痛的可是我啊,我都没哭,你却哭了,这像什么话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你了。”
周慧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讲:“不是哥哥……的问题,是……是慧兰不对,我对不起……哥哥……”
似乎是猜到了周慧兰为什么而哭,周继礼对症下‘药’地安慰道:“我从小就知道你对周渊见的感情,以前也曾不解,明明是以后要和咱们争权夺势的对手,为何你偏偏爱接近他呢?后来想通了,我虽说是你的亲哥哥,在许多‘女’人面前也自诩翩翩佳公子,但谁让我这盘菜不对你的胃口,偏生他是你喜欢的那一种类型呢。”
仿佛是自嘲一般,周继礼咧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不,不是的!哥哥,我和周渊见之间没什么,我们是兄妹啊,怎么可能……”周慧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抬起头来,厉声反驳道,声音尖锐。
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周继礼缓缓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大抵是你的一个理想而已,觉得男人就该是他那样的,才能给‘女’人幸福的,但并不代表着,你喜欢他。可是这样?”
周慧兰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你是我的妹妹啊,做哥哥的怎会不明白你的心思呢?只是……现在合欢院和桐‘花’苑之间的矛盾,已经陷入白热化了,我也几乎和他彻底撕破了脸皮,你切莫再这么傻了。”周继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生在这样的家庭,几乎从出生就注定了敌对这一刻的到来,他也无法。周慧兰点点头,郑重地凝视着周继礼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讲:“哥哥,对不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小姐杀上门
在回房的路上,周慧兰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哥哥的话——“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巴不得将你捧在手里,如明珠一般宠爱,就算是你做错了事情,我也舍不得生气,只是你切莫再傻下去了,及早和周渊见划清界限才是正道。 *79&”
都说英雄不论出身,可很多事情,出身都是一件让人无奈的事情。
譬如周慧兰,投胎是个技术活儿,她无法选择生在哪一家。要享受侯府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那就必须承担起侯府小姐的责任。
夜风起的时候,周慧兰披了一件袍衫,独立于窗前,望着合欢院的方向发呆。
背后的桌子上放了一盏孤灯,烛光微弱,成为沉闷室内唯一的一点灯火,将周慧兰的影子拉长,显得更加孤孤单单。
站了不知道多久,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脚早已冰凉。
周慧兰却不甚在意,唤了贴身的明珠来,‘交’代她寻了靠谱的小厮守着合欢院:“我倒想看看,白日的那一番话,温情到底有没有记在心里。”
烛光下,周慧兰的侧脸越发显得冷峻。
第二日晚上,明珠的回报就来了——温情依旧同往日一般将周渊见伺候得舒服周到,两人说说笑笑,似乎没有什么嫌隙。
“呵,那就拿你开刀好了。”听闻明珠的回报时,周慧兰正在对镜梳洗,看着镜子里那张明丽的脸庞,勾起嘴角,拉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周慧兰知道自己不够心狠,崇拜了周渊见这么多年,坚固的感情如同巍峨的阁楼,虽然逐渐开始破裂了,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倒塌。
但温情这个人,本就是自己的眼中钉,挫挫她的锐气,不仅能够为哥哥出一口气,而且以自己的主子身份教训她,胜算也大。
“小姐,温情这般不识相,咱们要怎么办?”明珠悄声道,尽管夜已深,又是在自家主子的闺房里,但她依旧十分小心,想来也是看出了周慧兰此番绝不会简单地善罢甘休。
周慧兰的瞳孔微微收缩,缓缓吐出一句话来:“早些睡,明日等周渊见一出‘门’,你就让人来通知我。温情别以为躲在合欢院里就没事了,她这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我却敢进去!”
明珠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合欢院是大少爷的地方,我们这样找上‘门’去,会不会……”
恨铁不成钢地瞟了明珠一眼,周慧兰厉声训道:“怕什么,天塌下来了,还有我这个主子顶着呢。再说了,那时候周渊见已经出‘门’了,合欢院只剩下一些虾兵蟹将,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大小姐,是个名副其实的主子,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是,还是小姐想的周到。”明珠颔首。
挥挥手,周慧兰‘揉’着额角,心中烦闷不安,明日之后,她就算是与合欢院正式撕破脸皮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去睡吧,明天可是一场硬仗呢。”
第二天,周慧兰一早就起‘床’了,打扮得光鲜亮丽,坐在镜子前呆呆地望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发了半晌的呆。
直到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是亲眼看着周渊见上了马车进宫,她这才回过神来。
“慌什么慌,我是主子,咱们今儿是去教训奴才的,可别还没吓到别人,先把自己的胆儿给吓破了。”周慧兰小声地斥责了小厮两句,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合欢院走去。
他们踏进合欢院的时候,温情正和浣衣坐在院子里闲聊,顺手剥着瓜子往嘴里丢,玩的不亦乐乎。
“呵,到底是渊见哥哥教出来的好奴婢,主子在外奔‘波’,自个儿却玩的开心。”不容合欢院的小厮通报,周慧兰领着人如一阵风般,很快就走了进去。
面对突然杀出来的一群人,温情和浣衣都略微发愣了片刻,须臾之后,才互相对看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担忧。
如此的来势汹汹,必是来者不善。
温情和浣衣站起身来,向周慧兰行了个礼,将她这句话选择‘性’地无视掉了。
“不知慧兰小姐大驾光临合欢院,可是有什么事?真是不巧的很,大少爷出‘门’进宫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若是慧兰小姐要找大少爷的话,还请先行回去,待大少爷回来之后我们一定及时禀明少爷……”浣衣说话滴水不漏,进退得宜。
周慧兰冷哼了一声,一挥手,明珠便极为乖巧地从别处端了一张凳子来,放在周慧兰身后。
施施然坐下,周慧兰斜睨了浣衣一眼,慢条斯理地讲:“浣衣姑娘,这儿没你的事情,你带着人出去吧,别杵在这儿了。”
语气冰凉,使人如坠冰窖。
浣衣不依,不卑不亢地答道:“慧兰小姐,这里是合欢院,主子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看守好院子,奴婢你不得不从,请恕奴婢无法离去。”
目光在浣衣和温情之间逡巡了一圈,周慧兰忽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你们可真是好姐妹啊!浣衣姑娘,我本是为你好,省得一会儿见了血,你看着心里不舒服,既然你要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也好学着点以后怎么做人。”
一听周慧兰说要见血,温情和浣衣心里就觉得不妙。
果然,周慧兰厉声道:“来人啊,把温情给我押过来。”
立刻便从周慧兰的身后走出了两个彪形大汉来,显然她是有备而来。
浣衣立时腾身而出,挡在温情前面,义正词严:“慧兰小姐,滥用‘私’刑可是不对的,况且这不是在你的桐‘花’苑,而是在合欢院!再说了,温情犯了什么错,你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惩罚她?”
说着,她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去南山苑报信,希望老夫人能够看在以前温情伺候过她的份上,前来救急。
那小丫鬟的身形一动,周慧兰就注意到了,惹得她又是一通大笑:“哈哈,你以为我会给你们机会去搬救兵?果然太天真了啊!前些日子,我正好在渊见哥哥这里学了一手,什么叫做‘瓮中捉鳖’,今日便上演给你们看可好?”
那小丫鬟刚刚迈出一步,就被一个大汉老鹰抓小‘鸡’般,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反剪了双手捆起来,扔在一边。
明珠在一旁谄媚地加了一句:“小姐这也是向大少爷学习的,整个合欢院早已被我们包围了,就算是一只苍蝇都‘插’翅难飞,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
“慧兰小姐,合欢院可不是容得你造次的地方,大少爷回来,你又准备如何‘交’代?”浣衣凛然不惧,依旧挡在温情身前不让,为今之计不能将南山苑的救兵搬来,浣衣也只好用周渊见来压对方了。
周渊见的古怪脾‘性’在侯府是出了名的,合欢院就像是他的封地,院内的一切是脱离侯府自治的,就是侯爷前来,也必须通报,同样亦没有命令合欢院内丫鬟和小厮的权力。虽然不曾明说,但几乎是侯府中不成文的规定。
这不仅是因为周渊见有个当朝长公主的娘亲,更是源于这些年来,周渊见在朝中逐渐建立起的势力。
似乎早已料到浣衣会有此言,周慧兰已然决定豁出去了,满不在乎地讲:“你家犹如天神下凡救苦救难的少爷在哪儿?呵,他在宫里陪皇上商议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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