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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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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青竹园的‘门’槛,温情就瞧见了浣衣的身影,那一抹水红‘色’的倩影,正在小厮的指引下姗姗而来,仿佛是一朵流动的晚云,被晚霞映成了流光溢彩的颜‘色’,煞是好看。
赶忙迎上去,温情一把拽住浣衣那白嫩的小手,咧嘴一笑:“我的好姐姐啊,归家这么久,你是不是都忘记我了,怎么这会儿才来看我呢!”
略微带了一丝嗔娇的语气,温情并不是真的怪罪浣衣,她也晓得身为奴婢,有许多的身不由己,不是自己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况且,浣衣能够来,已经叫她十分惊喜了,只不过口头上还要撒撒娇而已。
浣衣不是空手来的,她手上还提了一个小小的网兜,里头覆了一层油纸,叫人看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东西。
那网兜在身侧晃晃悠悠,看得无端让人心生‘荡’漾,还没等浣衣回话,温情就止不住地好奇起来,着急地要去翻那网兜。
“我的好妹妹,不过半月不见,你的‘性’子几时变得这般急躁了?这儿不是好好说话的地儿,咱们先去的园子,然后再话体己,可好?”浣衣‘抽’手挡在面前,没有立马揭晓答案。
拍着手,温情自是高兴,笑道:“好好好,原是我唐突了,姐姐好难得来一趟,别的没有,水酒定是要喝上一杯的。安宁,快快沏一壶玫瑰‘花’茶来。”
刚入园子,温情就扯开了嗓子吼道。
这玫瑰‘花’茶也不是一般的玫瑰‘花’,而是温情从木灵空间里拿出来的上等玫瑰,在清晨第一缕晨曦照在‘花’瓣上时摘下,还带着清新的‘露’珠,煎炒之后再烹煮一回,用来入茶真是极好的。
入口,便是一阵浓郁的醇香,简直是齿颊生香,仿佛是那神仙之乐,能够绕梁三日。
玫瑰‘花’生长在土地上,自然而然就带上了一股青草的气息,经过了煎炒和烹煮这两道工序之后,青草的气息已除,本身的浓郁香气就喷薄而出了,像是那一轮盛阳。
浣衣仅仅是小抿了一口,顿时那股难以言喻的浓郁香气就充满了她的‘唇’齿之间,更让她深觉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起来,好似能够漂浮在空气中。
“温情,我看你这园子虽然小了点,装饰也朴素,但里头的东西却不错啊,这玫瑰‘花’茶,可是别处‘花’钱也买不来的呢。”说着,浣衣又喝了一口,那股仿佛不属于人间的馨香,真叫人‘欲’罢不能。
温情看见浣衣喜欢这玫瑰‘花’茶,甚是开心,笑言:“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姐姐喜欢,走时带些去吧。妹妹和日子过得再艰难,到底是在平阳侯府里,哪能叫姐姐连杯茶水都喝不上呢。”
喝去了半杯茶水之后,浣衣将茶杯搁在桌沿,一旁的安宁察言观‘色’,很快又为她续上了热水。一杯玫瑰‘花’茶摆在手边,热气腾腾,玫瑰‘花’瓣在热水中上下翻腾,好似那清海中泛‘波’的扁舟,煞是惹人喜爱。浣衣一面打量茶杯中的‘花’瓣,一面嬉笑着回道:“是了,来你这里怎会少了一杯姐姐的茶水呢,说不定过段时日,还能喝上你的喜酒了呢。”
☆、第三百八十四章 忽闻旧人来
眉头微蹙,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温情很快就恢复了微笑的模样。 *79&
提起关乎嫁娶一类的事情,‘女’儿家们多半都会娇羞,但温情却显得落落大方,笑声不改:“姐姐可别取笑我了,大少爷还没未姐姐寻一户好人家呢,哪里就轮到妹妹出嫁了。以后,若是妹妹真到了出嫁之时,定然邀请姐姐来喝一杯喜酒。”
温情本是想打太极拳,将这个问题应付过去,虽说之前听平阳侯的意思,心里是定了要将自己嫁于二皇子的。但在事情尚未有定论,尘埃未落定之前,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干脆便什么也不讲,省得以后被笑话。
但那浣衣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岂能被温情这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她端起茶杯,眼睛盯住微微泛起涟漪的水面,说出的话与却犀利:“妹妹做了郡主,倒是与姐姐生分起来了,这么大的事情,外头已经传得风生水起了,妹妹却还要隐瞒姐姐。唉……”
浣衣一面叹气,一面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温情,她动作十分隐蔽,是以聪慧的温情也没有瞧出不妥来,还以为是浣衣真的生气了。
本就是为了少生事端,温情才不愿对浣衣直言相告,这会儿浣衣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温情也隐瞒不下去了,只得急急忙忙地辩解:“姐姐,妹妹实非故意隐瞒,只是这八字儿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哪里敢拿出去到处‘乱’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也不知姐姐从哪里听来了这些话?”
微微颔首,浣衣喃喃道:“的确是这么个理儿,我也没有怪妹妹的意思,想必真到了成亲的时候,你也不会瞒着我的,就如你说的那般,一杯水酒还是请得起,是吧?我也是听闻了你和二皇子之间的事情,这才火急火燎地向大少爷告了假,前来你这边,想问个究竟。”
知道浣衣并不是个好事儿之人,断不会如之前的紫桐一般,听风就是雨,约莫真是听到了些什么信儿。
温情皱眉,拉过浣衣的手,诚挚地向姐儿一道掏心窝子的话:“姐姐,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这一年多来在威宁侯府,您也是瞧在眼里的,妹妹哪能是那种一朝升天就忘却故人的。今日之事,原是妹妹的不妥,本是想着尘埃落定再行邀请姐姐,哪知姐姐却听得了风声。妹妹斗胆问一句,这消息姐姐是从哪里听说的,可是二皇子处?”
摆摆手,浣衣也随之紧握住温情的手,脆生生地笑道:“我长久待在侯府里头,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识得什么二皇子啊,左不过是‘侍’奉在大少爷身边,听他提起才知。我听大少爷的意思,这消息原也不是二皇子那边传出来的,倒好像是平阳侯说出来的。”
“外公?”
温情愕然,她本以为是二皇子想借用舆论给自己施压,哪里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外公上赶着想促成这桩姻缘。
点点头,浣衣又补充道:“我也不过是在大少爷身边做事时,听得一言半语,细枝末节说不上,但大概是不会错的。许是平阳侯‘私’心想着能够为妹妹寻得一个好人家,他到了这把年纪,无非也就是想到儿‘女’安好,一时兴奋了,在外人面前显摆显摆,也是有的。”
浣衣的解释很合理,由不得温情不相信,她忧心忡忡地颔首,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来,心里却甚是不安。
许是瞧出了温情的心不在焉,浣衣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起身‘欲’告辞:“时辰也不早了,我就是来看妹妹一眼,这会儿也该回去了。自从你走后,合欢院中更没个中用的人手,我也是忙中偷闲才过来一趟的,须得赶紧回去了。”
说着,浣衣就缓缓起身。
一把将浣衣的身子重新按回到椅子里,温情不依,撒娇起来:“姐姐这才来一会儿呢,怎么就急着回去啊,不行!姐姐啊,还是多坐一会儿,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吃顿晚饭,再放你回去也不迟啊!姐姐为大少爷做事可谓是鞠躬尽瘁,偶尔得个空闲休息休息,大少爷也是能够体谅的。”
好些时日不见,甫一见面,温情只觉得和浣衣也有许多话要说,一时纠缠住,不放浣衣走。
浣衣将眼一瞪,佯作生气的模样,嗔娇道:“当真是不做丫鬟了,就忘记了以前做丫鬟时的苦处吗?我倒是可以多留会儿呢,可是回去之后,那大堆的事情不还得要做么?况且,就算大少爷面上不说什么,少不得那底下的丫鬟和小厮们会嚼舌根,说什么我仗着少爷的喜爱,就目中无人,老是往外头跑去会朋友。你也知道,府里那些个丫鬟和小厮们,做事情不行,在背后说些个流言蜚语,却是最能干的了!”
这一连串的话抛出来,饶是温情心有留意,也不得不觉得留下浣衣实在是一件不妥的事情了。
“那……既然如此,妹妹也就不拖累姐姐了,只望姐姐能够时常想起妹妹,常常‘抽’空来瞧瞧我。”温情略有不舍,拉住浣衣的衣襟,面上是恋恋不舍的神‘色’。
点点头,浣衣一本正经地应下了,将目光移到椅子边搁着的网兜上,讲:“这里头的东西是姐姐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私’心想着,你纵使入了平阳侯府,可里头的人也不见得就欢喜你回来。你若是受了委屈,饿了肚子,便拿出来吃吃,算是尝尝姐姐的手艺吧。”
说罢,浣衣一个劲儿地阻止温情相送,跟着安宁往园子外头走去。
饶是以前相‘交’甚好的姐妹,迫于现实,也只得匆匆而别。
温情望着浣衣的身影在园子‘门’后一闪而过,不见了踪影,心下戚戚然。
“郡主,这网兜里头装的是什么啊,你闻闻,还‘挺’香呢。”安静虽然话不多,外人面前看起来好似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清丽脱俗,又安静淑丽,但在熟人面前却甚是好动,人一走,她立刻就将灼灼的目光移到了浣衣带来的网兜上,兴趣盎然。
被安静这么一提醒,温情也不由转头来看这网兜,之前听浣衣提到说这里头装的她自己做的东西,让温情如果饿了肚子就拿出来吃,想必是吃食。
委身坐下,温情一把将那网兜提起来,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薄‘唇’微抿,扬手就把网兜打开了。
只见那网兜里放了一个小坛子,揭开坛盖,一股醇香溢然而出——里头竟然是酱菜。
“哇,好香!这真的是酱菜吗?奴婢可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酱菜啊!”安静不由感叹道。
温情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醇香,与玫瑰‘花’那自然的香气不同,温情在这酱菜中闻出了海鱼、虾蟹等咸湿的香气,想必这酱菜中加了不少这类海味。
京城地处内陆,要想吃到海鱼和虾蟹,非得快马加鞭地运送过来不可。其中所消耗的人力物力,非是一般人家所能够承受得起,因此,京城中吃得起这类海味的,多半都是王公大臣和富贵人家。
而浣衣,之所以能够为自己制作这么一坛子名贵的海味酱菜,多半也是托了周渊见的福,从他那儿寻了不少的海味来吧。
或许,浣衣今日前来,周渊见也有所托,也想知道往日自己院子里的奴婢,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里,饶是有自作多情的成分,温情也顾不得了,只感觉到眼眶湿润,眼角竟然滑下一行泪来。
她捧着一坛子海味酱菜,喃喃叹息:“人间自有真情在!”
看温情那模样,安静不禁有些好奇,她也瞧见了温情面庞上那一行晶莹剔透的眼泪,张开五指,在温情面前晃了晃:“主子,不过是一坛子酱菜而已,至于这般感动吗?”
抬手抹了一把,温情将坛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头也没回,眼珠子仿佛就定在了那坛子上:“这可不是一坛子普通的酱菜,以后你们熬粥,可有下饭的菜‘色’了,管保你们欢喜得快咬掉舌头!”
这话有点夸张,但海味酱菜的鲜美,的确不是普通的家常酱菜可比。
不一会儿,安宁送走了浣衣回来,温情便拉着她往平阳侯住的天盛院去。安宁比安静能说会道,温情带了她,以便在自己气极之时,还有人能够为自己巧言善辩——她是去找平阳侯算账的,为何要把她和二皇子之间的事情捅出去,岂非是让人看笑话。
“郡主,您此番去找侯爷,是否也为了二皇子之事?”温情走得大步流星,简直是虎虎生风,安宁不得不大跨步地跟在后头,气喘吁吁地问。
为难地点点头,温情的‘唇’角浮上几丝苦涩的笑,低声道:“这事儿,可真是闹得越来越难堪了。”
安宁也深有体会:“那二皇子看上去倒是个极好的人,但怎生沾上他的事情,却总让人不那么痛快呢。”此后两人一路无话,急行向前,这平阳侯府到底是大夫人的势力范围,温情不‘欲’与她冲撞,平日里也是能避开就避开,这会儿就算非得出了自己的园子,她也断不会在路上逗留,免得遇上那气焰嚣张的郭芙兰。走到天盛院的时候,温情却傻了眼——院‘门’口,一位铁将军把‘门’。
☆、第三百八十五章 遍寻侯爷
站定在天盛院‘门’口,温情气得牙齿“咯咯”直响,不由思索起来,几近晚膳时分了,那平阳侯却紧锁了院子大‘门’往哪里去了呢?
不过是站了片刻,立即就有暗卫从藏身处腾然而出,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温情的面前。 *79&
“奴才参加郡主,不知郡主来这天盛院所为何事?”那暗卫戴了个面罩,遮去了大半张脸,叫人看不清楚面容,半跪在温情面前,微垂了头,瓮声瓮气地道。
温情微微皱眉,白净如细葱的手指指向那‘门’上的大铁锁,也顾不上与暗卫客套:“我外公去哪里了,为何这天盛院要一把铁锁把‘门’?”
虽然满打满算论起来,温情才入这平阳侯府几日有余,待在府中之时也不曾到处走动,但那暗卫却好似对温情甚是熟稔,自然地汇报:“这些日子来,朝廷事务繁忙,侯爷这时候还未回府,想必也是被事务缠得没法脱身,不知郡主找侯爷何事,待侯爷回来之后,奴才可代为转告。至于为何要把天盛院锁起来,乃是因为侯爷的院子里放了许多朝廷的机密,所以不仅派了人把守,还将之锁了起来,不过是给不明所以的人一个警告,告诫外人切不可随意走进天盛院。”
温情环视了一周,只见天盛院比自己那寒碜的青竹园不知气派了多少倍,四周围绕了一圈的苍天大树,枝叶摇晃,也不知在这暗处隐藏了多少暗卫。
想来,平阳侯虽说平时看着和蔼可亲,但到底是在朝廷里‘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老人物了,将自己的院子防守得如铁桶般滴水不漏,免得到时候被人盗去了什么机密,影响仕途。
安宁也是个聪明人,一听了暗卫的话,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她悄悄地附在温情耳畔,压低了声音,笃定地讲:“郡主,奴婢敢打包票,这关乎朝廷大事的机密,侯爷绝对没有放在这天盛院中。”
这话,温情是相信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此时此刻,温情压根没心思来揣测这些,她犹在气愤中,不知那平阳侯把这等事情讲出去,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表面上看似对这个外孙‘女’极其喜爱,但心里却恨不能快些将自己嫁出去?
摆了摆手,温情拒绝了暗卫的好意,与安宁一块儿走了。
她不愿把这点子破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更何况托人传话,很容易就把话传变了样儿,不若等平阳侯回府之后,再寻个时机来谈。
这一整夜,温情都没有等到平阳侯来见自己,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温情就起‘床’了,简单地梳洗一番即赶往天盛院。
如昨日一般,又是一把铁将军锁‘门’。
“噗啦”一声响,暗卫从风中破空而来,掀起地上的几片落叶,打着旋儿升到人的膝盖位置,又打着旋儿落到地上。
“昨夜,我外公不曾回来?”温情也顾不上问候,开‘门’见山地就问了。
那暗卫恭恭敬敬地向温情行了个礼,回复道:“郡主,昨夜平阳侯很晚才归来,今儿天还没亮就走了,大约是近来政事太过忙碌,侯爷眼看着都瘦了一圈,也说不准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温情不‘欲’难为这暗卫,施施然离去。
刚走出天盛院的‘门’口,温情迎面却遇见了一个面熟的小厮,正焦头烂额地迎上来,气喘吁吁地讲:“可算是找着您了,郡主,赶紧去大厅瞧瞧吧,有人正在等您呢。”
“等我?”温情狐疑地看向他,认出这小厮是常来青竹园通报的人,想必隶属于‘门’房。
“是啊,是威宁侯府的大少爷来了,这会儿正在大厅等您呢,大夫人在陪着,叫我来请您。”那小厮兜头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面‘露’难‘色’,他也知道温情素来和大夫人不和,在温情面前甫一提起大夫人,就连他也提心吊胆,生怕温情一个不喜,就降罪于他。
温情既没那个心思,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伫立在当下,一味思虑道,周渊见来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嘴上不禁自言自语:“昨儿个是浣衣来了,今儿个又是周渊见来,这威宁侯府什么时候竟然这般记挂我了。”
走在温情身侧的安宁听了这话,凑上嘴来,在一旁建议道:“郡主不妨早些赶往大厅,一来听听那威宁侯府的大少爷说什么,不就知道他的意图了吗?二来,这来者也算是您的故人,那大夫人和您之间颇有嫌隙,虽说威宁侯府家大势大,但难免因为您的缘故,而让大夫人怠慢了客人,说出去若让别人觉得咱们平阳侯府失了礼数,那就不好了。”
微微颔首,温情深觉安宁说的有道理,便扬了扬手,嘱咐那‘门’房的小厮快快带路,三人抄近路走小径,很快就到了大厅。
跨过‘门’槛,温情定睛一瞧,那坐在黄‘花’梨高脚椅子里的人不是周渊见,还能是谁?
此刻,他正双眼四处张望着,微微抿‘唇’,划出一道圆润好看的‘唇’线,冷着一张俊脸,‘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而那大夫人,则身着一袭‘艳’丽的对襟掐‘花’纱衣,满面红光,坐在周渊见的左上侧位置,正温言细语地与周渊见套近乎。
还没等温情开口与周渊见打招呼,他眼光一扫到‘门’口附近,就瞧见了温情的身影,好像早已忍耐不住了似的,一把抓起温情的手腕,就将她连拖带拽地往‘门’口走去。
“欸,大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抓着我的手腕疼——”周渊见手上是用了力的,温情冷不防被他抓住手腕,一阵疼痛随之袭来,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惊嚷出声。
直到走出了好几步远,周渊见才仿佛听见了温情的呼痛声,而大夫人顾虑淑‘女’模样,也不曾追赶上来,放任周渊见拉着温情走远,嘴上还嚷着:“欸欸,周公子——”
往后回看了一眼,周渊见瞧见那大夫人依旧身在大厅中,不曾追上来,便一甩手,把温情的手腕放开了。
温情甩了甩被捏疼的手腕,赫然一看,已经红了一片,再被周渊见这么紧紧地抓拽下去,指不定就得肿起来呢。
不满地瞥了周渊见一眼,眼看着他抬起大长‘腿’就要往外头赶路,温情故意站定不走,一双秋水般盈盈的眸子睨着他,‘阴’阳怪气地讲:“大少爷真是脾气大啊,跑到被人家里来,张嘴啥都不问,直接就拉了走不说,还把人手腕给拉红了……”
见温情没有跟着自己走,周渊见无奈,只好又大踏两步回身来,长身‘玉’立站定在温情面前,面上不耐烦的神‘色’犹在,伸手尝试‘性’地碰了碰她的胳膊:“好好儿说话,什么人家不人家的,你就爱明摆了说我把你拉疼了呗。”
翻了个白眼,温情心道,这位大少爷倒是诚实得紧,可是他就算承认了也没见给自己道个歉啊。
“快些跟我走,有一场好戏给你看呢,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温情在威宁侯府少说也待了小一年,对于她的秉‘性’,周渊见也是深有了解。
不远处,安宁踉踉跄跄地追来了,之前温情被周渊见半拖半拽着拉走的时候,安宁立刻就想跟着过来了,无奈自己处在大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大夫人拉住好一顿盘问。
可安宁虽是温情的丫鬟,别看眼下关系甚好,但也只不过是跟了她短短几日而已,哪里知道这周渊见的底细,更遑论知晓他今日前来平阳侯府的目的了。
约莫是简单地盘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那大夫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了安宁,安宁这才趁空能够追出来。
安宁不识周渊见,虽然来人器宇轩昂,但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质,仿佛是刚从冰川中姗姗走出来,不由充满敌意地瞧了他一眼,谨慎地向温情打探:“郡主,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直到安宁提起,温情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询问周渊见此番前来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将自己从大厅里拉出来,又是要去往何地看戏?
想到此,温情也扭过头去看住周渊见,睁开了明亮的双眸,一字一句地问:“大少爷,这会儿你要带着我们主仆二人去哪里?”
即使已经离开威宁侯府了,口头上的习惯却还没有改变,温情依旧脱口而出唤周渊见为“大少爷”。
只见周渊见皱了皱眉,立时冷冰冰地反驳道:“不是你们主仆俩,我只带你去。”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主子,谁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万一把我家主子给拐走了那可怎么办,我又不知你姓甚名谁,上哪儿去寻你算账呢!”安宁爽利地两只手往腰间一叉,瓮声瓮气地回绝了,打定主意要跟在主子身侧保护她。‘阴’恻恻地笑了笑,即使是笑起来,周渊见的笑意也让人生寒,他叹道:“哟,这才做了几天主子,就能使得这些个奴婢这般为你,温情,看来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有两把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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