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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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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晚娘的情,温情换上了青莲色的对襟绣花小袄子,下身是一袭淡雅的碎花襦裙,头发绾了两个发团,用丝带绑住,她笑起来,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弯弯似新月,衬着尖尖的狐狸样的小下巴,颇有些年画上的喜庆样儿。
她跳上舞台的那一刹那,坐在二楼的周渊见只觉得胸中一窒,少有见温情认认真真打扮自己,偶尔打扮一番,嘴上不愿承认,但心里还是叹道,的确有点美人坯子的模样。
周渊见倚着栏杆,将椅子往前拖了拖,更贴近舞台,似乎就能将舞台之上最闪那个女子看得更清楚几分。
坐在台侧的温翔和温月赶忙拍起手来,姐姐漂亮,做亲人的他们也觉得与有荣焉。
但这些,温情全都没有注意到,甫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倍,但她强自镇定下来,嘴角微翘,扬起一个甜甜的笑,用蜜糖般略带稚气的清亮声音,讲:“欢迎大家来到今天‘天下第一’选秀的现场,何谓‘天下第一’呢?我说了不算,老板、老板娘说了也都统统不算,今儿个咱们都听您的。”
说到激动处,温情还伸出一只手,有力的一挥,投向底下的人海。
“我们来选‘天下第一’,我们自己来选……”人潮中有人率先叫了起来,带动了大家的情绪,声浪不断地扩大,看上去场内的气氛热辣得就像爆炒的香锅。
最先开始吼起来的那几个人,其实也是温情一早就安排好的,无非是为了炒热气氛,现在看来,这点小钱果然花的很值。
“不过在选秀开始之前,咱们还得说清楚一下这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吧?”温情俏皮的一笑,大抵看她是个小孩子,难得能够落落大方地站上舞台,底下的人也十分给她面子,配合着她说好。
起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说话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抖,但最初的两句话过去之后,温情一经适应,就觉得好多了,现在身体放松,口齿伶俐,整个人也清爽自然了不少。
“首先呢,咱们这是个选秀,来参加的便是秀人,他们会秀出自己最好的才艺,而每个参加评选的秀人都会有一个代号,大家可要认准了哦。大家的手中都有一片木签,表演结束之后,将木签投入你中意的秀人面前那个花篮里即可。木签可买,一两银子一片,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多只能投一百片。”
一百片木签便是一百两银子,对于老百姓来说,自然是天文数字了,可今日能够眼睛都不眨便花二两银子涌进来看选秀的,自然都不是普通老百姓,一百两银子咬咬牙,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掏空了家底。
王老板曾问过温情,为何要制定一百两银子为上限,温情是这般解答的,若是无上限的话,某个秀人背后只要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大金主,便足以稳夺头魁,喜爱其他秀人的商人,自知家底比不过别人,连争也不会去争了。设定一个上限,只要争的人多了,比不设上限赚的还多。
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理儿。
温情崇尚的风格是“短平快”,讲完规则也便不再拖沓,直接引出了第一位秀人。
出场的每位秀人,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比起平日来,自然是光鲜亮丽了不少,他们个个都是端着药膳上来的,先介绍菜品和功效,然后再进行才艺展示,比试中所取的名号,也同自己介绍的这道药膳有关。
这便是温情理想状态中的,“天下第一”与“红袖楼”的双赢。
她正站在台侧,看着台上精彩纷呈的表演,心中赞叹,果然是多才多艺,有人表演即时书画,有人跳舞,有人唱戏,有人吟诗……引得台下众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温姑娘……”
隐约觉得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袖子,温情转头一看,那模样怯怯的,不是之前才见过的澜青,还能是谁?
澜青排在最后一个表演,此刻正愁了眉苦了脸,她抿了抿唇,难为情地小声对温情讲:“温姑娘……又出问题了,我……我的鞋子不见了……”
饶是哭了个梨花带雨,但美人儿就是美人儿,泪滴轻滑,落在白凝玉一般光致可人的脸庞上。
温情心中蓦然一动。
她本就因为澜青悲恸的身世而启了头,有点偏帮的念头,这会儿一个美人儿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她心软,无论如何是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但,如若要帮,她又该如何帮?
“你可还有其他替换的衣裳?”温情捏着衣衫的手指骨节发白,是用了力的,带了几分气。
摇头,澜青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件紫色的衫子,颓然道:“我就只有身上这一件,其他的都搁在‘红袖楼’里呢,这会儿再去拿,恐怕来不及了,况且……况且,那里头也没什么好衣裳……”
澜青说的有些难为情,她并不想得到别人同情。
温情细细地上下打量了面前的人儿,今日澜青也是花了一番心思打扮的,里头是紫色的挂脖小褂子,外头罩了一件玫瑰色的轻薄开衫,半露出光洁的肩头。
温情端详了片刻,澜青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忙垂下头去,将俏脸撇在一旁。
复又看了看手里的轻容,握在手里如若无物,温情在心里喟叹道,修补是不能了,别说自己没那个绣艺,在场的各位估计也没谁有这本事,只能想点别的法子了。
将澜青前后转了一个圈,温情拇指和中指一擦,打了个响指,兴奋起来:“我有办法啦,你随我来。”
这回,换温情拉了澜青,直往后头挤。
大堂被妆点成了舞台,后院也被劈出来,专门安置等待上场的艺伎和小倌,旁边还特意弄出了个房间,供艺伎换衣裳。
温情径直把澜青拉到了换衣房间的角落里,房间被几张帘布隔成了好几块区域,她拣了最角落的地方,开始自己的拯救大业。
世有俗语,轻容难补,情意难修。
温情也便不把希望寄托在补上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坏的部分切除掉,留下完好的也照样是一件美轻容。
这是温情的想法,她就是这般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什么立马就去做,将剪破的裙摆一撕到底,从及地变成了齐膝的长度,那衣料撕拉的声音听在澜青耳里,颇有些惊心。
“这……温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呢……”澜青怯怯然地指着那件几乎快面目全非的轻容,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了。
温情倒是一派轻松的模样,撕去裙摆之后,轻容的下摆就成了不规则的波浪形,温情又操起剪刀,稍稍修剪了一番,修出个完整的形状来。
至于轻容上身那些个破洞,温情也自有解决的办法,把剪下来的轻容再剪成小长条,扎成花朵的模样,缝在破洞周围,堪堪遮住了大半,而有些地方,温情就由着那些破洞留住,只是依旧用剪刀修(盗梦人更新最快)出花朵的形状。
专注于手头上的工作,温情也没空向澜青解释,只是嘴上念叨:“澜青,你如果信任我,那就等着看成品吧。”
此刻,澜青也无奈,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静默之中,忽听得门口有人喊:“温姑娘……温姑娘……你在哪儿呢?”
一声比一声急促。
仔细一辨,是晚娘的声音,温情慌忙一口咬掉线头,腾出嘴来应道:“我在这儿呢,就来,就来!”
说罢,温情将轻容往澜青的怀里一塞,就往外走,同时嘴里还火急火燎地嘱咐道:“把那件紫色的挂脖小褂子穿在里面,外头再罩上轻容就行了……”
话还没说完,温情就被闯进来的晚娘拉走了,一溜儿小跑往大堂舞台的方向去,边跑嘴里还便数落着温情:“哎哟,我的温姑娘啊,今儿个事情繁多,您老怎么还有空躲一边去,咱们是不懂什么是选秀,可不都仰仗你了吗?”
温情张了张嘴,想要辩解自己可没躲在一边偷懒,但时间已然来不及了,晚娘刚将准备好的衣裳塞给她,又被别人叫走了。
王老板也急三火四地凑过来,说温情是最熟悉何谓“选秀”的人,要她来主持这一场小镇上可谓是前无古人的盛大活动。
食君之禄,当然就要为君分忧,温情无奈地应下了,急急忙忙地遣人寻了本薄书来,卷成筒状,然后又用丝绸裹了一遍,扎个蝴蝶结,颇有点巨星风范。
王老板听了温情的话,在二楼的面对舞台的一侧辟了几间天字号房出来,专门招待县令举人以及有钱的贵客。温情扫了一眼二楼,乖乖,本镇有点名声的人物都到了,自然也包括暂住在村长家的周渊见,看来王鑫果然是有点本事,能说动这些大人物前来。大堂中,此时也已坐满了人,大家都冲着这闻所未闻的“选秀”而来,想要看看这“天下第一”酒楼,到底玩些什么花样。
武大厨从厨房走出来,告知温情,她提供菜谱和原料的药膳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上菜。
万事已备,只欠温情这股东风。
温情不是个扭捏的人,拿了书卷便跳上了台。
承蒙晚娘的情,温情换上了青莲色的对襟绣花小袄子,下身是一袭淡雅的碎花襦裙,头发绾了两个发团,用丝带绑住,她笑起来,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弯弯似新月,衬着尖尖的狐狸样的小下巴,颇有些年画上的喜庆样儿。
她跳上舞台的那一刹那,坐在二楼的周渊见只觉得胸中一窒,少有见温情认认真真打扮自己,偶尔打扮一番,嘴上不愿承认,但心里还是叹道,的确有点美人坯子的模样。
周渊见倚着栏杆,将椅子往前拖了拖,更贴近舞台,似乎就能将舞台之上最闪那个女子看得更清楚几分。
坐在台侧的温翔和温月赶忙拍起手来,姐姐漂亮,做亲人的他们也觉得与有荣焉。
但这些,温情全都没有注意到,甫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倍,但她强自镇定下来,嘴角微翘,扬起一个甜甜的笑,用蜜糖般略带稚气的清亮声音,讲:“欢迎大家来到今天‘天下第一’选秀的现场,何谓‘天下第一’呢?我说了不算,老板、老板娘说了也都统统不算,今儿个咱们都听您的。”
说到激动处,温情还伸出一只手,有力的一挥,投向底下的人海。
“我们来选‘天下第一’,我们自己来选……”人潮中有人率先叫了起来,带动了大家的情绪,声浪不断地扩大,看上去场内的气氛热辣得就像爆炒的香锅。
最先开始吼起来的那几个人,其实也是温情一早就安排好的,无非是为了炒热气氛,现在看来,这点小钱果然花的很值。
“不过在选秀开始之前,咱们还得说清楚一下这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吧?”温情俏皮的一笑,大抵看她是个小孩子,难得能够落落大方地站上舞台,底下的人也十分给她面子,配合着她说好。
起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说话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抖,但最初的两句话过去之后,温情一经适应,就觉得好多了,现在身体放松,口齿伶俐,整个人也清爽自然了不少。
“首先呢,咱们这是个选秀,来参加的便是秀人,他们会秀出自己最好的才艺,而每个参加评选的秀人都会有一个代号,大家可要认准了哦。大家的手中都有一片木签,表演结束之后,将木签投入你中意的秀人面前那个花篮里即可。木签可买,一两银子一片,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多只能投一百片。”
一百片木签便是一百两银子,对于老百姓来说,自然是天文数字了,可今日能够眼睛都不眨便花二两银子涌进来看选秀的,自然都不是普通老百姓,一百两银子咬咬牙,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掏空了家底。
王老板曾问过温情,为何要制定一百两银子为上限,温情是这般解答的,若是无上限的话,某个秀人背后只要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大金主,便足以稳夺头魁,喜爱其他秀人的商人,自知家底比不过别人,连争也不会去争了。设定一个上限,只要争的人多了,比不设上限赚的还多。
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理儿。
温情崇尚的风格是“短平快”,讲完规则也便不再拖沓,直接引出了第一位秀人。
出场的每位秀人,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比起平日来,自然是光鲜亮丽了不少,他们个个都是端着药膳上来的,先介绍菜品和功效,然后再进行才艺展示,比试中所取的名号,也同自己介绍的这道药膳有关。
这便是温情理想状态中的,“天下第一”与“红袖楼”的双赢。
她正站在台侧,看着台上精彩纷呈的表演,心中赞叹,果然是多才多艺,有人表演即时书画,有人跳舞,有人唱戏,有人吟诗……引得台下众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温姑娘……”
隐约觉得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袖子,温情转头一看,那模样怯怯的,不是之前才见过的澜青,还能是谁?
澜青排在最后一个表演,此刻正愁了眉苦了脸,她抿了抿唇,难为情地小声对温情讲:“温姑娘……又出问题了,我……我的鞋子不见了……”
☆、第五十五章 拔得头筹
温情之前就在怀疑,是否有人在故意针对澜青,但顾虑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便想着等选秀完了之后再来追究,岂知,这背后使坏之人居然穷追不舍。 *79&
正在温情凝神细思的时候,澜青急不可耐地出声打断了她:“温姑娘,这下子可怎么是好?我已经把后院的每个角落都翻来覆去找过了,就差把天下第一楼给翻过来,但就是没见着我那双白底小碎‘花’的鞋子。”
温情一溜台上,已经表演过了十来个,再有几个就该到澜青了,此事确实棘手。
“怎么回事,澜青,你不在后院好好待着候命,来大堂打扰温姑娘作甚?”晚娘瞧见舞台一侧的异动,也跟了过来,见是澜青,不由脸‘色’就冷了几分。
澜青见了晚娘,也跟偷油的老鼠见了猫一般,喏喏地往后退了两步。
“澜青,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赶紧回你的后院待着去。”晚娘伸出两根手指头,差点戳到了澜青的眼睛,手腕上圈着的好几根细银镯子互相撞击,悬在上面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日繁忙,她已经累得人仰马翻了,没得力气再和澜青一一细说。
晚娘正准备收回手,不留神,却被温情一把攥住了。
“晚娘,情况紧急,先行借用一下。”温情说着,就将晚娘手腕上的细银镯子给扒了下来,又蹲下身子,套在了澜青的脚上。
幸而,澜青是个纸片人,脚腕纤细,细银镯子倒也套的进去。
晚娘愣神了片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甚是喜爱的细银镯子已经套在了澜青的脚腕上,人一动,那镯子就跟着动,连带着上面悬着的小铃铛发出声响,像是一阵清脆的黄鹂鸣叫,又仿佛是那山涧幽林中的溪水叮咚。
“甚好,甚好,你就不穿鞋子上吧,该怎么跳还怎么跳,舞台有些硬,脚底板疼也忍忍。”温情退后一步,打量了须臾,劝道。
澜青也晓得,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没了可退之路,只得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看着澜青跑到后面去候场,温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摸’了一把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叹口气,这才注意到面前的晚娘来。
晚娘脸‘色’青白,一双剪秋水眸,平日里都是盈盈一水间,这时候却多了几分狠戾,怏怏地瞪着温情。
“晚……晚姐姐……这不是情况紧急嘛,赶明儿我再赔你两只细银镯子,可好?你就别跟妹子计较了,好不好?”温情擅于察言观‘色’,又‘精’通卖萌扮可怜,挽着晚娘的胳膊,好一通摇晃,用弱弱的语气讨好似的讲。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想来温情也不至于胡来,况且两只细银镯子而已,她也不是给不起,晚娘嗔怪地点了点温情的鼻尖,故作凶狠的模样,斥道:“算了,那俩细银镯子就当是送你了,这点东西,我这个当姐姐的还送的起。”
两人正悄声地说笑着,没一会儿就到了澜青出场,这也是今日选秀活动二十个秀人的最后一场表演了。
温情赶忙拉了晚娘,在舞台之前寻了个位置坐下观看……全场爆满,若不是她早早地就‘交’代店小二给留了位置,此刻舞台之下连个放小马扎的地方都没有。
澜青的舞蹈,是温情改的名字,本来唤作“莲舞”,被改成了“爱莲说”。
这时代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温情却将前世课本上周敦颐的那篇《爱莲说》牢牢地记在了心间,却写给了澜青,做了些改动,以便在表演的时候可以当作背景朗诵。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有人独爱菊,亦有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伴随着清雅的筝音,以及深情并茂的朗诵,澜青蓦然出现在舞台的一侧,缓缓地,似灵蛇游走般,游到了舞台中央。
一举手一投足,皆是舞韵;一巧笑一抬眉,都为画意。
温情看的简直要呆住了,她不是第一次看舞蹈,但澜青确实跳的很好,轻柔和缓中却有力量,身子灵动,腰肢轻摆,活生生就是那池塘中绿叶之上的一株粉莲!
那身被毁掉的轻容,在温情的手中也得到了新生,原本式样平淡只靠料子取胜的衣裳,多了几朵立体的‘花’,衬得整个人都丰满了起来。
透过衣裳上有些半开半闭的空‘洞’,能够窥见澜青穿在里面的紫‘色’挂脖小褂子,分毫不‘露’,却又添了几分‘性’感之美。
撕掉了一部分裙摆,‘露’出了澜青光洁纤细的小‘腿’,脚踝处的细银镯子一直在叮当响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轻容本就轻盈,裙摆处又被温情剪成了‘波’‘浪’形,澜青一经旋转起来,那裙摆好似轻摇的海‘浪’在托浮着她,衬得她仿佛是那海的‘女’儿,正‘欲’腾飞,博得了全场一致的热烈掌声。
舞蹈固然是好,但周渊见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温情,之前看温情与台上正在跳舞的这个‘女’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他在心里揣测着,想必两人的‘交’情不浅,这台舞温情也没有少出力。
他还分出了心神去听朗诵,心头不由想起了温情之前的七步成诗,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似乎这也是温情的风格。
可一个连一天学堂都没进过的‘女’子,家里也无丰富藏书,更没有一个学识渊博的爹娘做引导,反而要天天忧愁吃不饱饭穿不暖衣,那她是如何写出这般‘精’彩的锦绣文章多情诗句呢?
正在周渊见疑‘惑’不已的时候,澜青已经表演完毕了,全场一片震天雷般的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少爷,你可也看上了这个秀人?”阿安瞧着周渊见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看了许久,故有此一问,但他不知道的是,周渊见瞧的不是舞台上那个人,而是舞台下的某人。
等了良久,阿安也没有听到一个回应。
所有的秀人都表演完了,温情再一次跳上舞台,招呼全体秀人提着篮子按次序站在台上,等候投木签。
“今天的表演大家可还看的满意,心里头没有中意的秀人了?今日打赏最多的客人,可以选一位自己喜爱的秀人,让她陪伴用餐,我们天下第一酒楼将为您提供一桌天下第一诗情‘药’膳。”温情一扬手,全场欢呼,大家群情高涨,就等着投木签这历史‘性’的一刻。
总算是要完了……温情在心中叹道,招来店小二维持秩序,看着大堂之中的客人,一个个鱼贯而上来投木签,还得仔细分辨着,看有没有人鱼目‘混’珠。
而二楼上的贵客,则是由店小二亲自上前去收取的,免得他们再下楼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觉得贬低了身份。
不断传来消息,某某某商号的少东家捧了某位秀人一百两银子的场,谁家的大当家又看上了一位秀人豪掷五百两……喜得王老板和晚娘笑得合不拢嘴,这其中赚的钱他们俩可是按出力多少,协商好了如何分配的。
“少爷,咱们投哪位秀人?”店小二来敲了房‘门’,阿安不得不再问一次。
想来温情也是所愿最后出场的那位‘女’子得第一吧,这么一想,周渊见心里就有底,指了指澜青,微闭了眼,慢吞吞地讲:“就她吧,投一百片木签。”
一百片木签,就是一百两银子,但周渊见显然不差钱,阿安爽利地甩了一百两银子出去。
最后统计出来,澜青以最高的票数一举拔得头筹,但出钱最多的那个客人却不是支持她,因而,她也得以逃过陪餐。
不过陪餐的那位秀人也不见得就不开心,一顿饭下来,她自然是酬劳不菲的,说到底,配餐也就是制造个噱头罢了。
“今日获得木签最多的前十位秀人,可以进入后天的决选,而其他的十位秀人……只能说声抱歉了。明日白天,秀人们将会在天下第一酒楼售卖‘药’膳,欢迎大家前来品尝,而晚上则会在红袖楼再做一次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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