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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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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把那张纸条搁在灶台上,阿安心道,这下子终于可以完成任务了。
哪知道,温情抹了一把眼睛,‘迷’‘迷’糊糊地走进来,找着了火石,抬眼见灶台上放着一张纸,直接就拿来准备点火用。
阿安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如果这张纸条,温情还没看到就已经烧掉了,那他回去怎么跟少爷‘交’代啊,更何况这张纸条中写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又没法作假,口头告知温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安都已经准备现身抢纸条了,温翔的声音却从外间传了过来:“姐姐,姐姐,快来……快来帮帮我……”
温翔喊得很急,温情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将火石和纸条往灶台上一搁,就往房间跑去。
‘摸’了一把额角,满手的汗,真是虚惊一场,他急忙闪身将纸条‘抽’了回来。
温翔急急地找姐姐去,原来是衣服穿不对,温情替他穿好衣裳,回到厨房却发现灶台上那张纸条不见了,以为是被风吹跑了,也便没有在意。
做好饭菜,姐弟三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可苦了横梁上潜伏着的阿安,饥肠辘辘,饿得嘴巴里直冒酸水。
待姐弟三人吃过饭,阿安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在温情端着盘子去厨房洗的时候,事先将纸条再一次放在了灶台之上。
“怎么又是这张纸条,难道是灶王爷有什么话想告知?”温情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四周,阿安武艺不错,趴在屋檐之下,从温情的角度看出去,那里是一个死角。
展开纸条,温情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捏着纸条的手指渐渐发白,抬起头来的时候,死死咬住的‘唇’更是青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镇定地将纸条塞进残存的灶火里,看着雪白的纸条一点点变为灰烬,温情觉得有必要去找写这张纸条的人好好聊一聊。
虽然纸条中并没有泄‘露’写信人的身份,但聪颖如温情,怎会猜不到是谁呢。温情莞尔一笑,虽然纸条上写的事情颇为沉重,但她的心情却莫名明朗。
傍晚,晚霞呈辉,村长家有人向周渊见禀报:“少爷,‘门’口来了一名‘女’子,说要见您。”
☆、第六十三章 和好如初
“‘女’子?”周渊见正准备移步饭厅用晚膳,护卫突然来此一报,他不禁也愣住了,但须臾之后他便想到了是谁,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就扩大了些。 *79&
“快请她进来。”兴奋之下,晚膳也不用了,又回到大堂中。
“周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温情提着食盒,施施然从外间走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件湖水蓝的绣‘花’对襟小夹袄,下身是一条蓝绿‘色’的褶皱长裙,走起路来,那裙摆左右摇摆,仿若‘波’纹盈盈。
“温姑娘请坐,不知今日来此有何事?”周渊见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翩然道。
两人分明以前很是熟稔,现在却要装出一副陌路人的样子,面上是一派轻快,但心里都暗中在较劲呢。
“周公子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来了?说的我温情好像真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温情自怨自艾地叹了一句,有光芒自细长的眸子里散发出来,年岁大了,风情也渐长。
周渊见摆摆手,摆出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范儿,斯文有礼地回道:“温姑娘这话可有失差池,周某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姑娘今儿个怎么会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促狭,不由齐齐捧腹大笑起来。
“死样儿,也就能装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去骗小‘女’生,在我面前还装?”温情蹭过去,粉拳一攥,轻轻地在周渊见背上捶了一拳。
周渊见也不甘示弱,反诘道:“温柔可人的温姑娘形象也‘挺’能欺骗人的,不过在我面前就无所遁形了。”
两个人彼此打趣,仿佛又回到了关系最好的时候,没有身份的差别,相处自然而又轻松。
将搁在小桌子上的食盒端上前来,温情狡黠一笑,明亮的眸子从食盒上面扫过来,直直地盯住周渊见,欣然讲:“想不想试试我的新菜式?”
一看那盒子,正是许久之前温情常用来给自己送‘药’膳的那一只,不用温情讲,他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不由心下大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没了温情的定时‘药’膳派送,他要灌下那一碗碗苦‘药’不说,还不能满足口腹之‘欲’,这会儿一闻到香味,独立的馋虫就开始打架了。
“新菜式?咳咳,念在本公子心善的份上,那就……尝尝吧。”周渊见打趣道,面上显得很勉强,背过身却一个劲儿地挥手让人去取他的银筷子。
将‘药’膳搬上桌,两人一边用膳,一边说话。
温情此次前来,引子便是那张纸条,于是便从这个点开始问起来:“你在纸条上写,‘毛’二郎是孙寡‘妇’请来的,并且此事与李氏和李二娘有关?”
温情已经厌恶到连一声“继母”和“二娘”都不想唤了,干脆直呼其名。
将嘴里的菜肴咀嚼咽了下去,周渊见才搁下筷子,慢慢地讲起来:“昨天的事儿我始终觉得不对劲,所以人群一散,我就让阿安去打探了一番,这些都是他查到的。”
阿安是周渊见身边最信任的护卫,他的话理应是能信的。
温情早就觉得这件事跟李氏和李二娘脱不了干系,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说不定这两个蛇蝎‘妇’人还是整件‘阴’谋的主使呢。
再细细想来,恐怕昨天李氏借口自己‘弄’伤了李二娘,‘操’着响棍追着自己打,也是为了引来众人的围观吧。
“真是……黄蜂尾上针,蛇儿青青口,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温情恨恨地攥起了小拳头。
“是啊,最毒‘妇’人心,可你还没成‘妇’人呢,怎么就忍心为了点钱财置我们相‘交’的情分于不顾?”这事儿一直是周渊见心中的一块病,就算是见着温情示好,他也不甚计较了,但心里始终耿耿于怀,这会儿总算是吐‘露’了出来。
“为了钱?”温情还觉得莫名其妙呢,自己向来不是个掉进钱眼里爱财如命的人,又兼之现在有了木灵空间,自食其力根本没问题,哪会做出为了钱丢弃朋友情谊的事情啊,更何况是周渊见先行不理自己的。
“周公子,你搞错了吧,我可做不出为了钱放弃朋友的行径,倒是你越发地摆架子了,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温情作势咬牙切齿,‘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你可别不认账,那次我带着温翔去学堂,在路上遇见你,你可高傲了,直接把我当空气,没看见一样就走了。你若想不起,我可以把温翔叫来,你自己问他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没错……”
周渊见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情截断了话头:“我就说嘛,错明明在你身上,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推给我啊。”
看着温情那一张嘻嘻笑的狐狸脸,周渊见手上一使劲,就将温情那小小的身子给扳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讲:“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别嬉皮笑脸的,是温娇告诉我的,她给了你银子,你就愿意将每日给我送‘药’膳的工作换成她来做,是不是这样?”
温情少有看见周渊见严肃庄重的样子,又听了他的话,心顿时就凉了半截,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问了一句:“她这么讲的?”
点点头,周渊见看温情的脸‘色’青白得有些难看。
“唉,其实她说的也不算错,只是避重就轻了。”当温情说到温娇并未说错的时候,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周渊见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扣住自己的肩膀有些疼,“她的确是提过这个建议,被我拒绝之后,便加重了筹码。”
“什么筹码,更多的银子,还是好看的首饰?”周渊见急急地追问,他想起家里那些个姐姐妹妹,特别喜欢各种各样的首饰,简直到了为之痴‘迷’的地步。
镇静地摇摇头,温情缓缓道:“你该知道,银子也好,首饰也罢,对我没什么吸引力,我不在乎。但她开出的筹码我却没法不在乎,她说如果我答应这个条件,就会把我娘去世之前留下的旧物还给我……”
提到娘亲,饶是温情并未见过她的面儿,但一想到连生身母亲的遗物,一个‘女’儿都不能保存,的确是一件令人悲戚的事情,因而说到这里的时候,温情语气低沉了下来。
“温娇以你娘亲的旧物威胁你?”周渊见蹭地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不可遏。
叹息着,将周渊见拉着往下坐好,指了指面前桌子上的饭菜,示意他继续吃饭:“从她的角度想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你怎么不来告诉我呢?”周渊见似是有些遗憾,心中不由在想,如果自己在的话,说不定事情就会不一样,可惜很快温情的话就打碎了他的这份想法。
“告诉你?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当然要自己解决,温娇所要并不是银子,不过是想在你面前挣回一口气。”
温情的话,让周渊见心头浮上些内疚,如果不是他那时候为难了温娇,温娇也不会心内郁结,非要在温情身上下功夫,好在自己面前找个台阶下。
“温情……”周渊见艰难的开了口,本意是想向温情表达一番歉意的,谁知温情却不买账。
她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脸上的笑意不减:“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既然我已经拿到了娘亲的旧物,其他的就没什么好在意了。”
温情的大度,反倒让周渊见心有不忍,讪讪地一笑,只得加把劲往嘴里塞吃的,似乎要将桌上搁着的‘药’膳全都吞进去,才能对得起温情的一番心意。
“那你就是因为温娇所说的话,不理我了?”温情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将前后串起来一想,顿时就茅塞顿开了。
周渊见正在一个劲地刨东西吃,甫一听到温情这么问,突然就呛住了,猛地咳嗽起来。
温情急忙支身过去,替他轻轻地拍了拍背,又顺手给他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他才觉得好点了。
“我那不是被气到了吗……”周渊见嘟囔着,他也不愿相信温娇的话,只是那时候刚好在气头上,那一次温情向他打招呼,他心中烦‘乱’就没有搭理,后来温情也不理他了,他也没法求证,两人就这么变成了陌路人。
看到周渊见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温情粲然一笑,拍了拍手,欣喜地道:“既然咱们把话说清楚了,那不就好啦?以后还是朋友吧?我向你打招呼,你可不能不搭理了啊?”
周渊见知道温情这话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歉意地挠了挠头,点点头:“我哪敢不搭理温姑娘啊……”
“对了,孙寡‘妇’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吃罢饭,‘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周渊见突然发问,总算是想起了眼前的正事儿。
温情微微蹙眉,凝神细思了片刻,喃喃道:“孙寡‘妇’是这件事里的关键人物,我打算晚上去她家埋伏埋伏,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你一个人去?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去孙寡‘妇’家埋伏?”周渊见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骇然地站起身来。
“是啊,我总不能拉上温翔和温月一起去吧。”温情诘道,端起手边的茶喝了,顺带还白了周渊见一眼。
周渊见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今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第六十四章 夜探
“什么?你也要去?咳咳……”
温情正在喝茶,甫一听闻周渊见要求晚上同她一道潜伏在孙寡‘妇’家,一口没忍住,将茶整个地喷出了,正溅在周渊见的一面衣袖上。 *79&
同时,自己还被茶水呛到了,拼命地咳嗽,好似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周渊见平日是个甚爱干净的人,此刻却也只是眉头微蹙了一下,很快就平复了下来,随手一挥,将袖子上的茶水甩掉。
“周公子,你身骄‘肉’贵,可不如我这样的皮糙‘肉’厚,我去冒险还可,您可就……算了吧。”温情赔着笑,她理解周渊见的提议是出于好心好意,但自己实在是领受不起,万一周渊见不当心伤到了哪儿,又或者经验不足拖了后‘腿’,无论出现哪种情况,她都很难办啊。
似乎是看穿了温情的担忧,周渊见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略带讨好意味地蹭了蹭温情:“温姑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我一个大男人,身强体健,进可以提枪上阵,退可以保家卫国,绝对不会没用的。”
一旁的阿安简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还是一贯冷静慎重的少爷嘛,他本来是想出口劝阻少爷的,少爷在修远村养病,一切都要以他的安全为重,但甫一接触到少爷那冷若冰霜的视线‘射’过来,他顿时就敛了口不语。
温情嗤笑了一声,指着周渊见笑得弯下了腰,连话都快讲不出来了:“你……你……你还身强体健呢……天天咳嗽,跟个病痨子似的……”
话刚出口,温情就后悔了,因为她察觉到周遭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阿安的表情也变得很奇怪,眼眸里甚至散发出愤恨的光。
淡淡地,周渊见开了口,声音放得很低,仿佛很是自卑:“温姑娘,在下知道自己从小确实身体不好……”
一边缓缓说着,一边还‘抽’‘抽’鼻子,表‘露’出十分伤心的模样。
温情本就是个心软的人,知道周渊见动机是好的,现在又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如此难过,心中顿时浮起一丝内疚感,如一条蟒蛇般缠绕着自己。
“呐……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你要听我的安排……”温情迟疑地讲,心里希冀这补偿来得及时。
出乎温情的意料,周渊见立刻就收起了哀怨的小模样,变脸比翻书还快,嘴角上翘,有种小人得志后的洋洋得意。
“好哇,周渊见周大公子,你居然算计我,利用我可亲的同情心!”温情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方才那份悲伤分明是周渊见故意演给自己看的,而自己竟然心一软就上了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咱们可都说好了的,你已经答应了,晚上就不能不让我去!”周渊见紧退了两步,与温情拉开一个安全距离,手中折扇一展,竟是翩翩地扇了起来,长衫灵动,眉目如画,果是俊俏的美男子一枚。
温情啐了他一口,鼓起包子脸,忿忿不平地讲:“我是‘女’子,才不是什么君子!”
说罢,她气鼓鼓地摔‘门’而去,一路上都在心里念念叨叨,这周渊见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骗到她头上了,但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居然着了周渊见的道儿!
听着外头的梆子响,已是一更天了,温情换好稍微紧身一些的暗‘色’衣服,将头发利落地扎了起来,防止一会儿扰‘乱’视线,悄然望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弟弟妹妹,蹑手蹑脚地将‘门’搭上,往孙寡‘妇’家而去。
“温姑娘,别来无恙啊……”温情刚走出院子没两步,就听得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惊得她有一刻呼吸几乎都停止了,直到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心跳方才恢复正常。
“周大公子,你不在家好好睡觉,大晚上地跑出来作甚?还有,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这个道理吗?”温情拍着‘胸’口,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周渊见撇撇嘴,小声地道:“谁让你准备一个人悄悄地去埋伏啊,咱们之前不都说的‘挺’好嘛,你也答应了要带上我的……不过啊,我这人就是有一点好,山不过来,那我就过去就山,所以……你不等我,我就来等你了啊。”
温情心头的怒气“噌噌噌”冒起来,偏生周渊见又抿了抿‘唇’,眼神无辜地看住自己,让她简直是有气没处撒。
狠狠地攥起拳头,又狠狠地松开,温情叹了一声,终是拿这个大少爷没办法,心头再一软,就妥协了:“先说好了的,一切听我指挥。”
周渊见一瞧自己的目的达到,非常配合地站直了身体,兴奋地讲:“是,温大人!”
两个人一同往孙寡‘妇’的家‘摸’去,路上静悄悄的,他们只能将脚步放慢,生怕踩踏在小路和树叶上的声音惊动了别人。
“本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还跟来作甚?真是……叫人怎么说你好呢!”温情压低了声音,含‘混’地在喉咙里数落了一句。
周渊见本是憨憨的一笑,心里盘算着耍一回无赖把这桩公案给赖过去,不都说烈‘女’怕缠郎吗?但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为了强健身体也学过一些自保的武功,自是比温情的耳力要去要强上一点,此刻他抢先听到了些微的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周渊见长手一捞,将温情护在怀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须臾之间就转了个弯,躲进了孙寡‘妇’搁在屋檐下的一堆农具中,一只手还机警地捂住了温情的嘴,防止她不明情况之下叫出声来,让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但温情不仅没有尖叫,还睁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把周渊见看了个久久,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看的周渊见心里一阵痒。
正在这时,那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重了,片刻之后,温情和周渊见便见着了发出脚步声的主人,不由瞳孔放大,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止住自己想要呼喊出来的冲动。
那人“吧嗒吧嗒”地走向孙寡‘妇’,仿佛是一座小山,抬起‘肥’硕的手臂敲‘门’,一直不曾说话。
“哎哟,小声点敲‘门’,万一叫人听见了可怎么得了……”贴着墙根,温情和周渊见能够听见孙寡‘妇’踢踏着鞋子,急急忙忙地奔来开‘门’,昏黄的烛光从‘门’缝里透出来,照在来人‘肥’腻的胖脸上。
温情和周渊见面前,挡着一大排钉耙,响棍之类的农家用具,透过这些农具的缝隙,他们能够将外间的景象看个大概。之前天‘色’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温情和周渊见只能看出个来人的大概模样,直到‘门’缝微开,孙寡‘妇’出来迎接的时候,他们才认出来人是谁。
竟是村里的谢屠夫!
“这种时间,他来这里做什么?”温情心下一惊,隐隐浮起一个猜测。
“嘘……”周渊见示意温情不要说话,以免被人发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来人一把抱住孙寡‘妇’,费力地挤进了‘门’缝里。
“吱嘎”一声,‘门’轰然关上,如同之前突然打开一样。
温情和周渊见对视一眼,两人小心翼翼地从农具后面钻出来,攀在孙寡‘妇’家的窗棂下面,蹲守着听房间里的动静。
屋檐下的农具堆得散‘乱’而繁多,温情不小心脚蹭着地面上生了青苔的地方一滑,整个人就面朝着那堆农具扑去,惊恐地睁大了眼,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完全吓得僵硬,不知道如何动弹。
关键时刻,周渊见‘挺’身而出,手臂一扬,将温情搂住了,两具温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的频率和热度。
“吖,你流血了……”近距离地被人打量,温情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却发现刚刚周渊见拦住自己的时候,手臂蹭到了农具的铁杆上,被划出了一道伤痕,借着窗户透出的些微烛光,能够看到已经沁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摆摆手,微微一笑,周渊见并不在意,一点小伤而已,男子汉不当放在心上。
但温情却蹙起了眉头,面‘色’复杂地看了周渊见一眼,又一眼。
周渊见狐疑地瞄了瞄温情,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做甚?伸手指了指窗户,周渊见表示那房间里才有好东西可听呢。
温情咬了咬‘唇’,将翻飞的思绪收敛住,凝神静听房间里的动静。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保准吓一跳!
本以为这么晚了,谢屠夫独自前来找孙寡‘妇’,说不定是背地里有什么‘阴’谋,结果听了一阵,温情不禁脸红起来,‘阴’谋倒是不见得有,不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是跑不掉的。
屋里的两人先是来了一段‘肉’麻戏,你一句“心肝,我想死你了”,她一句“死鬼,总算还觉得老娘”,接着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嗯嗯啊啊”起来,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一想到孙寡‘妇’半老徐娘却仍旧风韵犹存的小身骨,以及谢屠夫那一身‘肥’‘肉’,温情不由在心里道:“呵,没了夫君的‘女’人,还真是耐不住寂寞,一点儿也不挑啊……”
屋内的情事愈演愈烈,温情的脸也愈来愈红,便做了个手势,让周渊见一块儿撤退。
周渊见却误解了温情的意思,将袖子一挽,心一横,牙一咬,就往‘门’口冲,意‘欲’捉贼拿脏,捉‘奸’在‘床’!
☆、第六十五章 装神弄鬼
周渊见从来给人的形象都是翩翩佳公子,甫一学着身边的护卫模样,一马当先,故意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要强冲民宅,实在是令人感到有些违和。 *79&
眼看着周渊见已经伸出手去,马上就要触到孙寡‘妇’的‘门’了,温情突然看过来,急促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周渊见的下一个动作,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训斥道:“你干嘛?我刚刚挥手的意思是撤退,撤退!不是进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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