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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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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了大家一杯酒之后,老夫人再度端起酒杯,要单独敬温情一杯。
“老夫人,你的心意温情心领了,但是为了你的身体,这一杯酒便免了吧。”温情劝道,她对老夫人真是越来越有好感了。
老夫人不依,最后还是杜琨来打了圆场:“娘,这杯酒就让儿子代替了吧。”
生怕老夫人还不依,温情直接就与杜琨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幸而这时代的水酒真的就是掺了水的酒,纯度并不高,两杯温情还能够撑住,只是再多她就不敢消受了。
因此,当任建也举着酒杯向她敬酒的时候,她就只好苦笑着推托。
最后任建苦劝了一会儿,也没能让温情喝下这杯酒,天知道她只是害怕自己喝醉了之后会丑态百出,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却让他看出了差别——温情喝了杜琨的那杯酒,却不喝自己的,不由怨恨了起来。
吃完满桌子的大鱼大‘肉’,这才是除夕真正的开始。
鉴于上次温情表演的戏法中有烟‘花’一项,令老夫人感触良多,此番杜琨特意命人从集市上买了好几捆烟‘花’在寨子你燃放。
寨子里的‘女’人和孩子们高兴得直拍手,就连手掌排红了也顾不得。
在这群情‘激’奋的时刻,温情却抱紧了双臂,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不知道弟弟妹妹此刻身在何方,又过着怎样的日子。温翔所背的包袱里,放了二十多两银子,是之前为温月治病剩下来的所有积蓄,温情只能祈祷他们靠这些银子吃饱穿暖,坚持到自己找到他们的时候。
一个人缓缓地朝山顶上走去,站在一小块平坦的空地上,温情遥望着天边那一朵朵炸开的烟‘花’,思绪万千。
“想什么呢?都出神了。”杜琨蓦地从后面出现,长长的手臂一伸,若即若离地揽住温情的肩膀。
温情冷冰冰地扭头瞟了一眼他弱弱地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杜琨便很自觉地滑了下去,顺势收了回来。
“想你这样的人是如何一统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土匪窝的。”温情没好气地回答。
“还不错?难道清风寨在你的眼里就只是还不错?”杜琨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清风寨当成了自己的家,十分地以此为豪。
两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继续说下去,定然不会有好结果,温情索‘性’便敛了口,不再搭理他,自顾自的抬头望着天际那几颗若隐若现的星子以及璀璨的烟‘花’。
“除夕之夜,一个人爬到山顶上来也不嫌冷。”杜琨闷闷地讲,虽然没有说主语,也没有对着温情说,但那意思明显就是说给温情听的。
温情正待反驳他,却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杜琨脱了自己外面的衣裳给她披上。
刀子嘴,豆腐心,温情暖暖地一笑,收回了原本针锋相对的话,问他:“寨子里那么热闹,你怎么不去啊?”
哪知道杜琨答非所问,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就兴奋起来,将温情一拉,扯过旁边正在左右来回踱步的爱驹,将温情也带上了马背:“走,我带你去见识真正的好玩。”
杜琨一夹马肚子,即使是在不平的山路上,良驹也飞奔如风。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温情怒道,细细的两道眉‘毛’快拧成一股绳了。“劫官银。”杜琨一扬缰绳,更加干脆利落地答她。
☆、第一百二十章 打劫官银
“劫官银?”温情被吓了一跳,差点从马上摔下去,扭过头去,与杜琨大眼瞪小眼,还伸出手去用手背试杜琨额头的温度,“哎呀,你也没发烧,怎生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杜琨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前几日你不就听见我和任建在谈论此事了吗,难道你以为我们只是闲来无事说着玩的?”
“那倒不是,只不过今儿个是除夕,你们怎会选在今天动手呢?”温情好奇,眉头拧着,杜琨看来却觉得甚是可爱。 *79&
胯下的黑马名为“追风”,是一匹良驹,跟了杜琨有些年头,即使在下山的途中,杜琨放开了手中的缰绳,它也依旧如履平地。
腾出手来,杜琨点点温情的额头,嗔道:“聪明如你,也不会想到在今日去劫官银,换作其他人,就更加不会想到了。”
温情偏头,避开了杜琨那暧昧的指指点点。不过被杜琨这般一提点,她恍然大悟,立刻拍掌惊叫起来:“对啦,官府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在你大家欢度除夕的时候,将官银安全押送进京!不过你们又是如何探知到今日会有官银经过呢?”
杜琨嗤笑一声,听那语气很是看不起:“官场之中,哪能没几只蛀虫呢?你只要喂饱了他们,想要多少内幕消息都可以!”
被他这么一说,温情心下便了然了,原来贪官污吏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不仅都存在,而且还是监守自盗的大蛀虫啊!
正想着,“追风”一路疾奔已经到了半山腰的清风寨,杜琨没有下马进去,而是将马勒停在寨子‘门’口,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句清脆响亮的口哨。
“兄弟们,干活儿了!”许是用了些内力,杜琨的声音听起来雄浑厚实。
温情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一群群土匪也都骑着马,要么手上挎着刀,要么腰间系着剑,人人一脸将要上阵杀敌的兴奋之感,纷纷从寨子‘门’口如‘潮’水般涌出来。
眼看着人也差多到齐了,杜琨又吹了一声口哨,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有人扶着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走出来。
她看了一眼同是坐在马背上的温情,脸上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笑,对杜琨嘱咐道:“好好照顾温姑娘,切不可让人伤了她,否则,我拿你是问。”
杜琨嬉皮笑脸地调笑道:“娘亲,看你说的啥话,你都不舍得温姑娘受伤,难道我还舍得吗?”
闻言,周遭一群马上的草莽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个个都挤眉‘弄’眼地看向被杜琨圈在臂弯里的温情,‘弄’得她促狭不已。
温情不敢往深里去想他这句话的意思,挣扎着就想滑下马去,哪知杜琨的手臂却突然用力,将她牢牢地箍住在自己的怀中,不肯放过丝毫。
紧接着,以杜琨为首,一勒缰绳,马儿高高地扬起前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山下进发而去。
马蹄跃起,温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正好被杜琨抱了个温香软‘玉’在怀,耳边听得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声,不由怒从心起,反手向后,‘摸’到他腰部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一把‘肉’。
“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哦。”杜琨凑近了温情的耳边,与其说是在说话,还不如说是在吹气,来得更为贴切些。
温情不敢动了,僵硬着身子一直到目的地。
所谓的目的地便是上次他们掳走温情的地方,故地重游,温情心内颇有感触。
这个内宽外窄的山谷,是去往京城的必经之地,而杜琨得到的消息说,押运官银的车队今天正午已经到了上一个小镇,他们推算了一番,后半夜就该走到这儿来了。
杜琨小心翼翼地看着温情走到山坡边缘站定,眼神‘迷’茫地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准备怎么劫官银?”温情抱紧了双臂,不仅是因为山坡上迎风而立,有些‘阴’冷,更因为她觉得孤单,举目望去,没有谁是和她有所关联的。
杜琨解下马背上挂着的酒囊,拔开塞子,仰面倒了一大口,灌下。酒水沿着喉咙滑入身体中,所过之处仿佛有一团火在不断地燃烧。
“嗨,有什么准备啊,待押送官银的车队经过这谷底之时,我们一群兄弟伙骑着马冲下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就是了。”
说罢,杜琨手一扬,就将手里的酒囊抛给了任建的方向,任建仍是骑在马背上,赶忙伸出手去接,手臂短了一点,只能眼睁睁看着酒囊往下掉落。
幸而任建的旁边是一个人高马大手也长的大汉,长手一捞,便将酒囊轻而易举救了起来。
此景,惹来一阵哄笑,任建也不好意思地白了脸,挠挠后脑勺。
“任建,你的功夫真该练练了。”杜琨也笑道,大约三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任建,两人一同奋斗到现在,把清风寨建设的有声有‘色’,任建也忙中偷闲跟他学了两手功夫,但只能算皮‘毛’而已。
有感于这一群兄弟的深厚感情,温情也不由笑起来,看见美的东西,总是令人如沐‘春’风。
只是那美好的笑靥被敏感多疑的任健看在眼里,却只会联想到她应该也是在嘲笑自己吧,隐藏的一股恨意再度出现。
天边一颗启明星越升越高,月‘色’也渐次稀薄,隐隐有天亮的趋势,但押送官银的车队还是没到。
“杜琨,你们就这样冲杀下山与人硬拼,有几分胜算?”温情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若说之前清风寨的这群土匪们还可以趁着夜‘色’,车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来打一个埋伏战,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亮起来,恐怕再难偷袭,不由责怪道,“你们之前打劫楚轩那一次都知道借用石块攻击的威力,这回怎么就不晓得好好部署一番呢?”
杜琨‘摸’‘摸’头,呵呵一笑,有点像一个打碎了碗正被娘亲责骂的小孩子:“这不是除夕夜么,兄弟们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去了,谁还有空去部署什么啊……可是我们又放出话去了,说好了这回要劫官银的,若是说话不算数,传出去了之后别寨的土匪们又怎会服我们呢!”
温情狠狠地一跺脚,她算是看出来了,以杜琨为首的这一群土匪们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冲动分子,想来能够壮大清风寨靠的不过是他们的凶猛好战吧,什么谋略策划,完全都不懂。
“你们啊你们,出‘门’都不带脑子的吗!”温情啐了他一口,却悲哀的发现,杜琨还乐在其中,一点儿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杜琨同兄弟们在一起的傻乐模样,温情又有些不忍心,心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为了老夫人,还是顺手帮杜琨一把吧。
真真是吃人的嘴软,用人的手软。
温情将正蹲在地上与兄弟们闲聊的杜琨一把扯了起来,悄声道:“我有个法子可以事半功倍。就用我之前变戏法那一套,变出烟‘花’来,惊了车队的马之后你们再上,现在就将这部署传令下去吧。”
一听温情的法子,杜琨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劫官银是自己和兄弟们的决议,怎能让一个‘女’子帮忙呢?
但是被温情那双秋水剪眸一瞪,他只觉得心都快融化了,哪里还能抵抗,巴巴地就去传令了。
天际已经显出一丝金光之时,押送官银的车队终于姗姗而来。
同之前商议的那般,温情先是召唤了小白帮忙,就在群马的前方蓦地腾起一阵烟‘花’的幻象,并伴随一声声震天的巨响,将车队惊得‘乱’成了一锅粥。
那烟‘花’和巨响都只是幻象,小白不用现身,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办到。
车队的马受了惊,发狂一般地左突右冲,好几匹马还将背上骑着的人也摔了下来,狠狠地掼在地上,听着那些人的哀嚎声,大概身上有些地方已经骨折了。
温情不会武功,杜琨自然不敢带着她以身犯险,便将她留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藏着,还顺便留给了她一把匕首护身,自己则骑着马带着兄弟们冲下山坡去,一马当先地冲入了厮杀之阵中。
平素土匪们也不会疏于练习,天天都会跟杜琨一同习武,因而清风寨的战斗水平不低,再加上车队受惊早就被冲散了队形,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组织好反击,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清风寨这把利刃来回切割。
在这群嚣张跋扈的土匪群里,杜琨无疑是最抢眼的一个,骑在马上的他,仿佛是在表演杂技一般。
时而一跃而起站在马背上,一个回旋踢,将对方的脑袋一扫;时而脚尖点上马头,一个马踏飞燕,踩住旁边人的肩膀,一个扫堂‘腿’,面前好几个人瞬间就倒了下去;时而又夹紧了马肚子,在人群中来回奔跑,挥舞着手上的大刀,仿佛是收割死亡的死神。
就在一刹那间,原本风姿绰约的“追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腿’肚子一软,马身就往下坠去,连带着杜琨一个趔趄,也摔进了人群中。方才的一番横冲直撞,再加上天‘色’已是大亮,对方早就认出了谁是这群土匪的头儿,此番见杜琨摔下马来,几乎全部的人都立刻调转了头去对付他,一时间情况万分危急,数十支长枪短剑向着杜琨的方向攻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内鬼
“不要!”温情忍不住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生怕下一秒眼前就会出现血溅当场的景象,但不知道为何,身体僵硬得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眼睛看着。 *79&
此刻的杜琨倒在地上,长枪短剑全都朝着他攻去,似乎想把他戳成‘肉’泥,但他临危不惧,面‘色’冷凝,将手上的大刀作为支点,身体轻盈地扬起,避过了这一‘波’攻击。
在众人的刀剑还未收回之时,杜琨又快速地一扫‘腿’,‘逼’退了身边大半的进攻者,解除了面前的危机。
这一串动作,单看起来似乎不难,难的在于要使它们行云流水地串联起来,才能发挥出无比的威力,再加上情况危急,在这种时刻下,人很难保持冷静,更别提还要极快地想出应对的法子。
片刻之后,清风寨的兄弟们便发现了杜琨的困境,有人前来支援,杜琨再缠斗起来就觉得轻巧多了。
温情不禁要为这一战而击节叫好,但是回想起方才众人围攻杜琨的那一幕,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但细细想来,她却泛起了些疑问——据她所知,“追风”不仅体格健壮,更是一匹有灵‘性’的马,长期跟着杜琨上战场,怎会突然就发起狂来?
绞尽脑汁地将当时的场面一一回溯,温情惊讶地发现当时杜琨身边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清风寨的二当家任健。
难道这任健有什么问题?
想到此,温情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顾虑,杜琨和任健是什么关系,哪里由得着自己去置喙。不过看来这场仗打完之后,有必要仔仔细细地察看一番“追风”,温情在心里想道。
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清风寨大胜而归,人人兴高采烈,前方人骑着马意气风发,后头马拉着车,满载而归,实为土匪的一大幸事也!
只是同来时不一样,“追风”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开始拉肚子,‘腿’脚都在发软,因而杜琨放弃了骑马,改同温情一起搭车——幸而官府的车队里除了运送官银的送货马车,还有一顶人乘坐马车,里头的装饰朴实而不奢华,倒也能够暂时乘坐。
回到寨子里,杜琨和任健忙着组织人手清点战利品,还要商议如何进行分配等等事务,温情便趁众人都关注着那一批官银的时候,拔‘腿’跑去了马厩。
“追风”被单独拴在一个小隔间里,此时它已经不拉肚子了,因为杜琨曾带温情骑过它,因而温情在它周围慢吞吞地走了一遍,它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笔直地站在马厩里,偶尔眨眨眼睛,十分乖巧可爱。
温情察看了马身一圈,又地毯式搜索了一番马厩的这个小隔间,果不其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马厩的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干草,但在这干草的缝隙里,温情却发现了两颗小‘药’丸,捡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巴豆的味道。
在清风寨的马厩里发现这玩意儿,那就意味着“追风”的异样绝对是自家人造成的,换句话说,便意味着清风寨里有内鬼。
温情眉头微蹙,手掌抚上“追风”的‘臀’部,在那上面有一个细小的针孔,若不注意的话,压根发现不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追风”早不‘腿’软晚不‘腿’软,偏偏就在杜琨冲入对方包围圈的时候‘腿’软摔下了主人,这根本就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大概就是想让杜琨葬身于战场吧。
温情一阵心寒,难道这事儿真是任健干的?
但平日里看他们哥俩好的模样,温情摇摇头,又不敢相信,横竖这清风寨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地方,不若稍微提醒一番就好,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吃过新年的第一顿午饭,温情照例是要陪老夫人的,一番闲聊之后,温情刻意地就将话题扯到了任健和杜琨身上。
从老夫人的口中,温情知道了他们俩是大约三四年前相识的,一见如故,便遂成至‘交’好友,后来因为聚众打架犯事,被官府缉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纠集了人马,一同创建了清风寨。
听来,似乎两人关系一直蛮好,找不到任健要毒害杜琨的理由啊……
“老夫人,有句话温情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温情含笑,微垂了头,似乎真的是在思虑该不该说。
老夫人虽然身体不好,但多年阅历,心如明镜,慈祥的笑笑,爽利地道:“在老夫人面前,你还需要想什么该讲不该讲吗?想讲就讲呗。”
温情点点头,温柔地替老夫人捶着‘腿’脚,语气淡淡的:“若您觉得温情说得对呢,那您就听听,若是觉得温情说的不对,那您就当是个笑话,听过便忘了,可好?”
老夫人不置一词,静待她开口。
“这俗话说的好,画皮画骨难画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呐,就算多么信任对方,总归也得留个心眼不是?再说了,杜琨现在是清风寨的大当家,眼瞧着清风寨越来越好,简直可谓是蒸蒸日上,就算是以前一同奋斗打天下的兄弟,说不定也有眼红的呢。这世界上真有些人,只能同患难,而不能享富贵,以前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现在呢?可难说了。”温情拿捏的力度刚好,本应是很舒服的,但听着她说的那些话,再加上她之前反常的询问,老夫人顿觉心中一寒。
“温情,你可是知道了什么?”连“温姑娘”都忘了叫,老夫人急急地反问,直呼了她的名字。
而温情抬头妩媚的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是恰好的捶打和拿捏:“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些道理对于谁都是适用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老夫人您该睡午觉了,温情就不打扰你了,先行告退。”
说罢,温情径直就离开了老夫人的屋子,她一点也不担心老夫人会不将这番话告诉杜琨,毕竟是她的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只要是为了儿子好,她怎会掉以轻心呢?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杜琨,他也来看望老夫人,一听服‘侍’的小婢说老夫人睡下了,便没有进去,而是跟着温情走。
“你跟着我作甚?”温情细眉一挑,生就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就算是发起火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是如水的娇嗔。
杜琨也真是厚脸皮,嘿嘿一笑,嘟囔道:“我哪有跟着你,不过是跟你去同一个地方而已。”
“同一个地方?”温情鼻子里哼哼,狐疑地看向他,满眼满面写的都是不相信他。
不过这是别人的地盘,温情一直在心中谨记着,便懒得理他,去了寨子旁边的一片树林,深冬季节,雪水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让整片树林看起来也如同银装素裹一般,煞是好看。
漫步在树林里,听着鞋底踩碎冰雪那“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温情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杜琨的心‘性’同他的外表恰是相反的,看起来可能有人还会以为他是一介书生,其实他本是草莽的‘性’子,少有如此感知细腻的时刻,看温情一脸享受的样子,也觉得甚是新奇。
“喂,傻大个,听我一句劝,以后切莫太过义气了,你拿别人当兄弟,别人可不一定呐。”温情忍不住,还是心软了一回,告诫杜琨道。
这话说的有些没头没脑,杜琨正待要追根究底地问下去,忽听得外头一片嘈杂熙攘之声,他和温情赶忙移步出了树林。
“怎么回事?”放眼望去,寨子里不复平时安好和稳的景象,竟是大家都忙忙慌慌地左奔右跑,杜琨急忙抓住身边一个正忙着跑走的属下,厉声问道。
一看发问的是大当家,那人仿佛是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寻到了一丝启明星的光亮,还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大当家,不好了,不好了,黑山寨攻来了。”
“黑山寨?”温情纳闷,她没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对于清风寨的人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京城脚下,有好几个土匪窝,清风寨算是其中实力较为强劲的一个,而黑山寨也几乎能与它一较高低。
而清风寨比黑山寨的地理位置更好,更贴近京城,又占据了清风谷,这是外地进京的必经之路,就靠着这个山谷,清风寨一天天强大起来。
此情此景之下,黑风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因而时不时地就会来‘骚’扰清风寨,以期有一天能够夺下这个山头,据为己有。
今日,黑风寨大概是听说了凌晨清风寨才抢了一车官银,因而心里有堵着一口气,这会儿趁清风寨全体疲惫,又没有防备,青天白日地就攻来了。
“大家不要慌,拿上各自的武器,随我来!”关键时刻,杜琨作为清风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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