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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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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带着我们缴获的作伪证者上堂,他们一字排开齐刷刷跪在地上。
“大人,小的是百战百胜卤味斋店小二,上次作伪证实属被逼无奈啊!”
“大人,小的是药铺老板,是有人叫我说谎的,要是不照做就威胁杀我全家啊!”
“大人,民妇糊涂,收了那人的一百两银子,我家相公好赌,为还债只得如此了。”
“哼!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可是你高达?”郑三郎瞟向呆若木鸡的高达。
张大人抢先一步说话。“这种恶人,定是他所为!”
高达被压在地上直哼哼,神情慌乱。“张大人,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来人呐!一百杀威棒伺候!”张大人扶着案几站起身来,指着一旁的衙役喊道,声音都在颤抖。可他忘记了,今天大堂上侍卫全是郑三郎的人,只听令与他。
“张大人稍安勿躁,这一百杀威棒下去,我们什么也不用审了。大人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郑三郎终于憋不住,脸上露出坏笑。
“大人,下官惶恐,下官惶恐啊!”张大人陪着笑脸说道,接着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力气被抽空,软绵绵搭在那儿。
“大人,在下还有一人证。”齐天高要放大招,将折扇收好别再腰间。
“传!”郑三郎厉喝一声,衙役将人带上堂。“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130狗咬狗
“草民高峰,是佟家媳妇的娘家哥哥。启禀大人,草民是来自首的。草民利用前去墨宝轩松柴之际,投毒杀人,为的是想让高达除去顾虑,尽快娶了我家妹妹。从投毒那刻起我就想到了偿命这一天,可席北城却被认成了凶手,我才侥幸活到现在。”高峰摆出视死如归的模样,脸上毫无表情。
“有谁知道这件事?”郑三郎接着问。
“我妹妹还有高达。”
“高达,你知情不报还恶意诬陷席北城,是何居心?”郑三郎怒指高达,霸气问道。
“我……我……”高达通过眼神向徐张两人求救,无奈却毫无半点结果。
“张大人,此时该替您补上那一百杀威棒了。”郑三郎斜眼向张大人看去,一脸诡计得逞。
“下官全听大人安排。”张大人恭敬颔首。
一百杀威棒直接要了人小命的结果,高达不断挣扎,双眼猩红,扯着嗓子向徐老油条大喊。“徐大人救我啊,当初您不是说只要我咬定席北城就是杀人凶手,就保我下半生富贵无忧,我尽心尽力为您做事,就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郑大人,您千万别听他的疯话……临死还不忘拉个垫背的,高达这种恶人早该除之而后快了!快快快,一百杀威棒伺候……”徐知县哆哆嗦嗦爬起来说道,嘴角都在颤抖。
“徐知县,你可有什么话要与本官说?”郑三郎俯视他,笑的阴险。
徐知县感到大难临头,一把抱住郑三郎的腿,哭的老泪纵横。“下官冤枉啊,还请大人明察……”见郑三郎无动于衷,他跪着爬向张大人,跪在他脚边乞求。“大人帮我,大人得帮帮我啊!”
张大人用力推开徐知县,起身拱拳对郑三郎说道。“大人,下官觉得今日案件已经审清。高峰自首杀害馨樱,杀人偿命,理应斩首示众。高达为人狡诈歼猾,污蔑好人,为凶手遮掩罪行,罪大恶极,也应斩首。”他故作镇定,看了徐知县一眼,冷心说道。“至于徐知县到底有没有收买高达陷害席北城,需押后待审才是。”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想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先把我押起来可找个合适的机会下手是不?你的心怎么那么黑!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弄死了我你也别想活!”徐知县开始撒泼打诨,抱着张大人的腿不送手。
我们一干人跪在堂下,看他们狗咬狗的戏码,也是醉了。
这时,一侍卫跑来传报,太子殿下与汴州驻军刘将军到。
郑三郎脸上笑意更深,已经虚脱的徐张两位大人如久旱逢甘露般,翘首以待。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行跪拜大礼,南宫胤坐在大堂中央,抬手让大家起身。
☆、131刘将军到
“郑大人,案子查到哪里了?”南宫胤挑眉向郑三郎问道。
“殿下,已经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南宫胤俊美的剑眉微蹙,扫视堂下跪着如同赶大集的一群人。“慢了。给女人和老人赐座。”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搜寻到快要石化的我。
舒舒服服坐上椅子,周围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装作看不见,谁让咱是女人,能享特权呢。这上半场也没我什么事,听着好精彩,却插不上话,跪在那儿弄的浑身骨头疼。我偷着活动下手脚,无意中与郑三郎对视,上一秒还一本正经的他,下一秒跟个逗比似的对我挤眉眨眼,这种强烈对比反差,不是普通好笑。
“西门瑟儿,跪下回话!”
正掩嘴轻笑的我,被南宫胤这一嗓子险些吓倒。现在是配角的郑三郎坐在一旁喝茶,摆出一副胳膊扭不过大腿的丧气样。
“是。”我很不甘心很不甘心跪下回话。他不唤我王夫人或是王西门氏,直呼本名是几个意思?
“百川镖局可是你的产业?”
“回禀殿下,正是。”
“汴州驻守刘将军特意来告知本太子,你们镖局押的镖是大批兵器,在南凌私自贩卖兵器乃杀头大罪,你这个小小妇人真是反了!”
南宫胤惊堂木拍的震天响,刘将军端坐在一旁,那张貌似正义感十足的脸稍稍露出丝得逞的笑。刘将军一来,徐张二人自觉有了靠山,稍稍松口气,只是两人谁也不理谁,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大人,这只镖是徐知县交与我们镖局的,还说东西十分贵重,命我们不得打开偷看。”我让自己别慌,细细说道。
“启禀太子,我交于他们的镖是几块怪石,虽说封在箱中,但若有人偷梁换柱也不是不可能。”徐知县一改之前清道夫的架势,抬头顶着一脑门子冷汗与我对峙。
“血口喷人,你跟这个什么刘将军就是一伙儿的!弄只什么破烂镖给我押,还故意派自己的士兵扮成山贼打劫我们镖队,真是够龌龊!”我那火爆脾气啊,一下子涌了上来。
“无凭无据,小丫头休得放肆!”刘将军老神在在,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就等着他这句话,那个在百川镖局蹭吃蹭喝好些日子的士兵,终于可以展现他的价值了。“殿下,可否请人证上堂?”
在经过南宫胤颔首同意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士兵被押上大堂,他挨个大人行礼问好,最后跪在刘将军面前哭诉。“大人,小的无能啊!”
刘大人面露尴尬,貌似真的不认识这个小士兵。“我军营中三千将士,每日苦练武功,怎会有你这种体型庞硕之人?”
小士兵抓起衣袖擦擦鼻涕,不好意思挠挠后头。“这都怪百川镖局的伙食太好了,这两天看把我胖的。”
☆、132水落石出
大堂之上,哄笑一片。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够了!你若再装疯卖傻冒充我汴州将士,休怪刀剑无情!”刘将军傲娇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小士兵惨白着脸,跪着往前挪动几步,无奈被侍卫拦住。“大人啊,小的我真是您军中的,我从十五就跟着您了,平日里您公务繁忙可能没太注意我,但我对将军您可了解的很呐!”
大家齐刷刷伸长耳朵听小士兵口中将军,他清清嗓子,很配合的继续说。“您将出名门,少年得志屡建奇功,被当今圣上派到汴州驻守。您有正妻七位,侧室八位,侍妾十二位,暗妾嘛小的还没统计过,可听营中大哥们说这汴州只要是您看上的女人,就都逃不掉!”
“刘将军还真是*倜傥啊!”郑三郎酸不溜溜一句话,惹得刘大人常年风吹日晒黝黑的脸泛出红光。
“大人说的是,我们将军不但*倜傥还是经商高手呢!”小士兵愣头愣脑接着说道。“大人屯出好些地分给我们军中将士,让我们可以租赁出去赚些银两,另外还在汴州城中置办产业,跟各位大人时常来往,有时还会命我们打家劫舍劫富济贫……”
“我杀了你这个狗日的……”刘将军拔出腰间长刀,猛虎下山般向小士兵冲去。侍卫上前拦阻,将他按回椅子上。
“将军……小的说错什么了吗?如果将军还不相信的话,小的还知道将军您存放财物的地方……”
“你给我闭上嘴!再诬陷老子,小心老子亲手宰了你!”刘将军气的气喘如牛,抓起手中杯盏朝他扔了过去。
“将军,虽然小的这次遵照您的命令乔装成山贼打劫镖队不幸被捕,但千真万确是您的兵呀!不然您问问他们。”小士兵傻里傻气看着我们傻笑。
“殿下,这是这位侠肝义胆小士兵指引下,从汴州驻军刘将军大营中找到收受贿赂的账目明细册。”齐天高从怀中掏出小小账册,双手奉上。
大堂之上再次陷入喧哗,刘将军砰砰砰只拍脑门,徐张两位大人刚刚唤醒的气势消失殆尽,掩面啜泣。
“三位可认得这个?”南宫胤怒拍惊堂木,众人跪在地上不住认罪。
“你们三人狼狈为歼,私自圈地敛财,在汴州勾结官员乡绅,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这次竟想借馨樱之死陷害王家,窃取其家产,手段卑劣,焉有半点朝廷命官之正义威严?”南宫胤话语慷锵有力,如玉珠般清脆落地,且震人心脾。
“殿下饶命啊,饶命啊……”三人跪下求饶,哭声一片。
“徐张二人身为朝廷命官心术不正,利用职权勾结权贵,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抄家斩立决,家人流放漠北。”南宫胤一挥袖口,侍卫将吓傻的二人押下去。
“至于你刘将军,乃将门之后,三代尽忠与我南凌,万万想不到竟会与他二人之流同流合污,做出这等事来!先是派人扮成山贼劫持镖队,借此分散王家的力量,然后再适时摆出走私兵器一事,彻底将其击垮。你们三人兵分两路,无论哪一条都将王家堵进死地,真是盘决胜的妙局!”南宫胤痛心疾首,凌厉的目光几乎把他射穿。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啊!”
“来人呐,削去他的官职,押回京都,再做定夺!”
☆、133铁牛归来
又是一阵欢呼雀跃,挤在外面的百姓自发高呼太子英明,太子威武之类,简直将他捧做了神人。
我止不住的翻白眼,什么跟什么呀,我们辛辛苦苦搜集到证人证物,他水到渠成利用身份之便利,噼里啪啦一顿说就变成了自己的功劳,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便宜事儿!
衙役过来解开席北城的手镣脚镣,他冤情洗脱激动异常,一把将我抱在怀中举起。“瑟儿,我清白了,我终于清白了……”
一道凌厉的目光将我击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此人是谁,旁边的王富贵也瞧出端倪,使劲拉席北城的衣角,让他住手。
“席北城,快快把我放下,不然的话就死定了!”我努力挣扎,希望在那人眼中不要变成得意忘形。
结果嘞?席北城完全印证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至理名言,刚出大狱又入大狱,以公堂之上当众调 戏妇女的罪名。
凯旋归来,这是真真正正的胜利啊。王富贵最爱热闹,传话下去请来全镇上最好的厨子,大摆筵席三天三夜。男人们抑制不住兴奋,都聚到百战百胜喝小酒热身去了。我跪了半天乏得很,独自一人回了院子。
还未迈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时不时传出笑声,果断紧跑几步,眼前的景象完全击毁我顽强的意识。
“呼啸将军请留步,快跟在下回去吧!”
“我不是什么呼啸将军,我是一天,你快走啊,再追的话我就断气了!”
“呼啸将军,是太子殿下命铁牛来寻你的,不要跑了……”
铁牛和一天,两个加起来有半吨重的男人,绕着院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娘抱着阿离和一群家仆坐在廊下观战,还鼓掌助威。
我静静的站在门口花墙边,看着一如往昔强壮憨厚的铁牛,不是梦不是幻,他就这么生龙活虎的出现在眼前。
终于,铁牛也看到了我,他先是一愣,停下脚步与我四目相对,紧接着他向我冲了过来,一把抱起将我举高,兴奋的转圈圈。
“十七小姐,十七小姐,铁牛找了你整整两年。”
我死死抓着铁牛的大脑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铁牛有所察觉,轻柔小心将我放下,蒲扇大的手掌细心替我抹去脸上的泪珠。
“十七小姐,是不是铁牛弄疼你了?怎么哭了?”
我破涕而笑,被他的傻样逗笑。“你个坏铁牛,这两年都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我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铁牛傻呵呵只笑,眼中柔情甜蜜的化不开。
正当这时,一天这个煞风景的东西像堵墙般从我眼前闪过,铁牛快速转身一个擒拿将他压制在地上。
“铁牛,你抓一天干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134因祸得福
“十七小姐,他是苍狼国呼啸大将军,我先将他捉去见太子殿下,稍后再来见你。”铁牛抓起一天,有些吃力,拽着他踉踉跄跄往外走去。
“铁牛,你给我回来!”看着他们二人拧在一起出了院子,我心里还未问出口的话噎在嗓子眼,难受的紧。
脑子拌成浆糊,我想不明白铁牛怎么会跟南宫胤扯上关系?
“瑟儿,这些日子辛苦了,娘命人烧好了热水,快去洗个澡解解乏。”我身后的娘娘抱着阿离柔柔说道。
“娘也辛苦了。”这些日子的连轴转使得我分身乏力,能喘口气的功夫需要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睡上个一天*。娘最得我心,悄悄命人备好热水,等我回来。
阿离这个小丫头虫子般蠕动着身子,要挣脱娘的怀抱往我这里来,娘笑着抱紧她,往花园里走,哄骗她去找钱钱。
看着立刻乖顺起来的阿离,我也是服了,这嗜钱如命的本质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回到房间,遣走了香草,褪去衣衫我摊开双臂坐在木桶中,回忆今天的种种,脑子还是糊涂,理不出个头绪来。水汽氤氲,香草细心体贴还放了舒筋活血的精油在里面。我扭扭脖子动动腿脚,舒服的直哼哼。渐渐的两只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石坠着,想抬也抬不起来。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朦胧感觉身下是柔软的chuang铺,随手摸了一把,冰凉细滑的上等绸面,与我卧房的不同。
我两侧太阳穴直突突,不是害怕劫持我的歹人,而是懊恼昏睡在洗澡盆里,被人挪动了地方都不自知。按照以往出场惯例,这搬运工的活儿一般都是那个名叫“饭桶”的胖子君干的。
忽有脚步愈行愈近,我继续装睡,以不变应万变。脚步纷纷停与榻前,欣赏着尸体一样平躺着的我。
“殿下,汴河大坝整修何时动工?”
“银两已经解决,我派人下去招募劳工,三日之后便可动工。郑三郎,你先带着刘将军回京都,向皇上禀明案件大小事宜,另外你也算是因祸得福,绕了远路来到汴州竟有意外之喜。”
“不只是我一人有意外之喜吧?两年前瑟儿被驱逐出京都,殿下立刻派人沿路追踪,想不到只寻着个半死不活的铁牛。我们真是笨啊,听铁牛说他们遭山贼袭击,就认定瑟儿一定是被山贼掳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平了南凌大大小小山头窝点,还阴差阳错跟落草为寇的山贼头头的呼啸大将军拜了把子结为兄弟。”
“你还不是因为剿匪有功被皇上赏识,封了官职,光耀你家门楣了。”
“哈哈哈,对对对,我总觉得吧,之前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今日。”
“行了,快些回去吧,别让水釉再等下去了。”
“告辞!殿下也别让她再等了。”
☆、135挑丝双窼云雁装
我每个大脑细胞都尽最大能力将听到的对话连成完整的故事,最后,疑点凝结成几个问题循环播放在脑海里。
南宫胤为何来汴州?整修河坝不是国库出钱吗,怎会让他一个太子殿下苦哈哈筹钱?
郑三郎因祸得福所指何事?回京后找水釉,难道她终于想开答应跟他私奔?
最后,我硬着头皮不敢去想的问题迸出来,恼的眼皮只跳。南宫胤在我离后派人追踪,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
“醒了就睁开眼,眼皮跳成那样,你可别告诉我是在睡觉。”
略带奚落的清冷话语传入耳中,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以不变应万变,这种时候能拖一刻是一刻。
“你继续装下去也好,把你带回京都时还能安分些。”
我一下子从榻上弹跳起来,抱着枕头当武器跟他对峙。“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铁头功的哈!”
他被我的口不择言逗乐,扯起唇角露出好看的笑,行云流水般轻撩衣袍,双手垫在脑后躺上榻。
我被堵在里面,只得大跨一步从他身上迈过去,往往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缺乏运动细胞的我呈狗吃屎状摔在地上。直到此时才明白,步子迈得太大,男人容易扯着蛋,女人直接帅惨脸。
忽然腰间陇上一双大手,一个旋身我已躺在柔软被褥和他臂弯中。我急忙双手掩面,额头疼的很,还跟着呼吸打节拍。
“下次别再展示铁头功,这颗脑袋已经够笨了,再笨下去那还得了?”
他边说边拉开我的手,揉上额头。肤凉的他一触摸火辣辣的伤处,立刻舒爽不少。
一半似海水一般似火焰,亦正亦邪的他让人看不透。我梗着脖子侧躺在他怀中,全身绷紧,手松开攥紧,攥紧又松开,不知摆到哪里。他双臂搂紧,将冰棍似的我拥在怀中,轻柔明亮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有种空灵之感。
“三日后我们回京都。”
全部的美好被这八个字打破,我欲哭无泪,忍住将他撕碎的冲动,不回应也不反抗。
就这么一直躺倒晚饭时间,南宫胤命人帮我梳妆打扮,我默默在心中感叹,被人从澡盆子里捞出来还能浑身绫罗绸缎穿穿。后来在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万分鄙视这身衣裳时,伺候在旁的老妈妈终于忍无可忍,向我说出这身衣裳的出身。
“夫人,这挑丝双窼云雁装出自南凌最好的绣工之手,材料更是珍奇,除了金银丝线之外,还有珍珠宝石不计其数,历时三年才完成,是御贤王为其王妃精心准备的生辰寿礼。曾经,王妃身着此衣陪同王爷进宫面圣,当今圣上惊如天人,只叹后宫佳丽三千不及云雁一片衣角。”
御贤王妃?若我没记错的话,她正是南宫胤的生母。
☆、136甩了南宫胤一耳光
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及云雁一片衣角,这当今圣上也是情种啊,明目张胆垂涎兄弟媳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我啧啧啧咂舌出声,开始脑补南宫皇族各种狗血情事。
终于收拾妥当,我顶着个高耸入云端的发髻,穿着这身很有来头的云雁装,在下人搀扶下万分小心来到一处高阁,临近了看清楚上面的牌匾,清风怡人四个大字率性洒脱,与这夏日静晚凉风阵阵相得益彰。
“来了?”南宫胤坐在正中央,一身白衣若仙,眉眼带笑,朝我招手。
我挺直脖颈仰起脸走的不急不缓,将坐在两侧露出惊艳之色的他们瞧了个一清二楚。他们,竟然也会出现在这儿!
走向他短短几十步,一步一思量。我早已知道阿胤如蛇肤凉情薄,可如今还是被他摆了一道。
不知不觉已来到他面前,他笑着对我伸出手,烛火阑珊映上他好看的容颜,更添妖媚。我慢慢从衣袖中伸出纤细素手,含羞带怯的放到他掌中。
就在他正欲握住我的手时,我瞄准时机,趁他不备反手甩他一记耳光。
“西门瑟儿,你这个疯女人!”
当众被掌掴的太子殿下颜面尽失,恼羞成怒暴躁起身,想将我扯到身边时被面前的矮桌阻挠,扑了空险些来个倒栽葱。我迅速往后撤了几步,停在相对安全的地方。
坐在两侧筵席上的都是南宫胤请来的客人,现在个个面露难色,尴尬的低头吃菜喝酒。
上一次当是天真,两次是真傻。横竖都是傻,我也顾不了那些繁文缛节,提起裙摆奔过去一脚踹翻齐天高的矮桌。
“齐天高,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万想不到,齐天高会出现在这里,我快速在脑海里翻寻初遇他的那个雨夜,
齐天高艰难眼下口中的食物,一双绿豆小眼转的溜溜快,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后,很果断的垂头认怂。
“夫人,在下是太子殿下派来帮您查案的。”他的视线越过我看向侧脸清晰浮现绯红巴掌印的太子殿下,似乎是被他的冷冽吓到,缩着脖子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见夫人久久不能寻个状师,便命在下火速从京都赶来。太子殿下可心疼夫人了,京都到汴州只给了在下两天的时间,还威胁若是迟到就诛我满门……”
“住口!”南宫胤黑着脸冷喝一声。
“说重点!”我实在是不想听齐天高用这种方式渲染南宫胤有多心疼我。
“那个雨夜在下马不停蹄赶到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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