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犯人上交国家[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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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难道说……
　　马叔回头望一眼身后。
　　地铁站内行人匆匆；　各忙各的；　似乎没什么可疑人物。
　　他太阳穴一起一伏地跳动着，久久不能平静。
　　……
　　易潇躲在人群中；　完美欺骗马叔的眼睛。
　　马叔作案的兴致被搅乱；　败兴而归；　易潇跟踪到马叔家的住处。马叔走进小区后和正在晨练的大妈们打了招呼，随后进入自家单元楼。
　　易潇没跟上去；　反而停留在大妈们的面前，等她们跳完广场舞准备回家时；　拦下一位阿姨，向她打听了马叔家的事。
　　马叔的妻子二十多年前因为车祸去世；　他独自一人将十岁的儿子抚养长大，如今儿子业已成家立业，在D市其他地段买了房子，一周大概来看马叔一次。
　　马叔的儿子经营一家餐馆；　和餐馆的片区警察之间打得火热，逢年过节给警察送些购物卡和香烟酒水，餐馆有事警察也能多照料照料。
　　马叔过去因为公交上对女性伸出咸…猪…手而被警方抓过一次，儿子当即联系了熟悉的警察请他帮忙解决马叔的事。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马叔常活动范围内的片警对他逐渐熟悉，警察们对马叔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
　　马叔仗着儿子和警察的好关系越来越嚣张，上次猥…亵女孩不成反捅对方几刀的事情一发生，儿子的警察朋友差点兜不住这事，幸亏他马叔还有个癫痫病人的身份做护身符。
　　“老马头儿这人，还是小心为好哟。”
　　广场舞大妈这么说道。
　　易潇在基层派出所有一段时间的工作经验，对这种警民之间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了若指掌。她前世的同事曾说过：
　　“别看警察有枪，真正厉害的还是老百姓。基层民警想干出点儿成绩，和老百姓——尤其是片儿区的商户物业什么的不打好关系可不行。”
　　这话乍一看上去没错，现实中操作起来就变味了。
　　马叔这种人属于棘手的一类。你明知道他做着违法的事，却又不能把他如何。
　　事实上大部分色…狼案件都属于这一类，十分棘手。
　　……
　　易潇接下来几天连续在千台站蹲守，虽然再没见到马叔，倒是又发现几个新面孔。
　　面对色…狼，易潇采取一跟二扰三曝光的形式，一方面巧妙避免色…狼对公共交通上的女性出手，另一方面尽可能将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色…狼身上，如果手机刚好拍下色狼的咸…猪…手，便当场拿出证据让这些色…狼感受一下什么是千夫所指。
　　社会上还是有很多正义人士存在。易潇最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大部分乘客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围观，后来运气不错，接连遇到几个热心大妈帮助易潇一起骂得色狼抬不起头。
　　大妈们战斗力十分强悍，有的出口成脏，脏话听得男人们都面红耳赤；有的拐弯抹角，能从色…狼开始骂到他祖宗十八代；有的大妈仿佛扫地僧现世，一张口便是一长串法条，警醒色…狼们猥…亵是种非常严重的犯罪。
　　这才一周，易潇不断流动在D市各条公交地铁路线抓色狼，一周便抓了二三十个人。
　　涂鸦群里的狼…友们慌了。最近群内分享的涂鸦视频数量急剧下降，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前线作战的狼…友们的悲报——
　　【劳资他娘的……今天被抓了，在千台。】
　　【我靠，今天运气好差啊，我刚要摸一个妞儿的屁股，就被身边的人看见骂了一顿。】
　　【我也被发现了……我他妈裤链还没拉下去就被那女的骂了好几句。】
　　身经百战至今未被抓现行的某狼…友：【你怼回去啊！裤链都没拉怕什么？！她又没有证据！我有一次也是这样，后来那女的被我骂哭了，就跑了，下次别怂，就是干！】
　　隔天，该名狼…友在群里说：【……我他妈今天也被抓了。艹，运气真差。】
　　狼…友们接二连三作案失败引起群主的怀疑。最近又没什么大事发生，怎么忽然间这么多“热心群众”都出来管闲事了？
　　……
　　屏幕这头易潇不禁勾起了唇角。
　　这背后的黑手正是易潇。
　　易潇连续一周抓色…狼，每抓到一个色…狼都要换个地方，或者进行一次变装，让这群狼…友无从得知背后是谁在搞鬼。
　　涂鸦群有一段时间没有新鲜视频出炉了，全在吃老本。
　　群内有一半的会员只看视频不作案，没有新鲜视频出炉，他们接二连三地退出群聊，还要求群主退还会费。
　　群主嗅出最近风声很紧，夹紧尾巴做人，不再活动。
　　正是从这个涂鸦群传出去说D市的狼…友们被盯上了，最近要小心行事。
　　猖狂的色…狼们暂且安分了一段时间。
　　易潇原本想转去旁边的城市继续一个个抓色…狼，不过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一个一个抓，能抓的数量十分有限。想要产生以一儆百的效果，那么就要有令色…狼闻风丧胆的惩罚措施。
　　于是易潇回了一趟平行世界警察局，向何然队长说明自己对付色…狼的想法。
　　何然听后瞪了瞪眼：“……小同志，你这个想法很奇特啊，但是我们局子有规定，不能对犯人滥用私刑。你的任务也不是惩治罪犯，而是把犯人上交国家处置。”
　　易潇抿了抿唇：“何队，第一，现在大多数世界的刑罚要剥夺犯人的自由和生命，我的想法远远达不到剥夺自由和生命的地步，更谈不上滥用私刑，只不过……会给这些色…狼带去些独特的体验罢了；第二，就算我们这些警官抓到犯人并交给当地的执法机关，当地执法机关却不管这类案子，我们也什么都做不了吗？那要我们这些警官还有什么用？完全把权利交给现世的警察就好了。”
　　“……”
　　这小同志平时话不多，正经起来却一套一套的。
　　何然盯着易潇眼底燃气的斗志，叹了口气：“算了，你搞吧，先弄个试点给我看看效果。要是到时候人权组织发来警告信……后果自负。”
　　“是！”易潇咧嘴一笑，朝何然敬了个礼，又问，“何队，局子里谁负责这档子事？”
　　“去物资配备科，找他们老大给你做你想要的东西。”
　　何然一顿：“那个科长是个怪人，你要小心。”
　　……
　　易潇按照地图的指示找到了物资配备科，科室大门敞开，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伏案不知做着什么。
　　视线再往深处看去，科室没有其他人在了。
　　易潇敲敲门：“您好，请问科长在吗？”
　　那人回头，盯着易潇说：
　　“我就是。”
　　“？！”
　　眼前分明坐着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男人，他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眼角眉梢微微上挑，唇角带一抹不羁的笑意，翘着二郎腿转身过来。
　　易潇蹙眉。上次她见到的物资科科长白发花花，满脸胡须；现在这个男人看上去也就现世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
　　等等，虽然长相不一样，但这声音却好似听过。
　　“您就是科长？”易潇反问。
　　科长起身，耸耸肩膀：“你是新来的？”
　　易潇点头。
　　“……难怪。找我有什么事？”
　　无暇他顾，易潇回：“我想请您做个机器，能用VR的那种。”
　　……
　　简而言之，易潇想利用VR技术制作一台机器或设备，让色…狼们也体会一下被猥…亵的感觉。
　　上次在地铁用老头乐对付马叔效果显著，可要是次次都亲自下手，易潇总觉得自己也成了猥…亵他人的犯人。
　　于是VR的点子应运而生，加上物资科科长的鬼斧神工之手，一台前所未有的“咸…猪…手”VR体验机就此诞生。
　　这台机器看起来与普通的皮质座椅无异，但里里外外装有几万个传感器，可以实现对人体部位的精准攻击，配合VR眼镜使用效果更佳。
　　科长站在VR体验机面前满意地盯着自己的成品，道：
　　“我真是个天才。”
　　易潇：“……”
　　她上前摸了摸体验机的座位，抬头，半信半疑地问：“科长，这东西能好好运作吗？”
　　“你怀疑我的能力？”
　　易潇莞尔笑笑：“……要不您坐上来试试看？让我看下效果如何。”
　　科长翻了个白眼。
　　“……开玩笑的。这东西我先拿走去试试效果，好用的话再给您反馈。”
　　接着，科长便看见女孩一把扛起体验机，云淡风轻地走出科室。
　　“对了。”
　　易潇回头，笑意盎然：“谢谢科长！”
　　科长：“……”
　　这年头警局的新人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他紧接着便跟了上去。
　　……
　　返回D市，易潇第一反应就是抓住马叔让他成为本产品的第一位体验者。
　　果不其然，易潇不在的这段时间涂鸦群又活跃了起来，几个先前被抓的色…狼又开始作案。
　　翻了翻聊天记录，原来群主邀请马叔进群分享经验。马叔最近又成功作案几起，拿自己的战果给狼…友们鼓励。
　　【只要好好干，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
　　易潇根据马叔近期发在群里的视频信息锁定他的作案地点。工作日的早高峰，不出意外地在地铁上又发现了马叔的踪迹。
　　这次易潇大大方方当场戳穿马叔的猥…亵行为，车厢内不少热心群众跟着易潇一起指责马叔，有的还报了警。
　　马叔被骂得怒发冲冠，指着易潇的鼻子骂来骂去不停歇，途中缓一口气，倏然回想起来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上次他在地铁被老头乐戳屁股的时候，这个声音也在现场！
　　马叔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当场没有继续和易潇起冲突，反而跟着易潇一起下车，也打算偷偷跟着这女人一路，看看她到底什么来历。
　　易潇成功引马叔上勾，出地铁后一路往她租住的公寓走去。这附近人烟稀少，到处是树木，一眼望去路上就两个人在。
　　马叔盯着易潇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机拍了起来。
　　前方易潇绕过一颗大树，忽然转身将马叔制服，给他戴上手铐。
　　马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被易潇带到了林子旁边一座loft式小公寓。
　　进到公寓，易潇把马叔推搡到VR体验机上让他坐下。马叔看着这情景，还以为自己要被不明人士电击治疗，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惊慌失措，结巴着说：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易潇咧嘴一笑，露出一排亮白整齐的牙齿：
　　“带你体验一下高科技——”
　　马叔瞪圆了眼睛，完全听不懂易潇的话。
　　科长此时走来，打开手铐，将马叔的双手分别放在两侧的扶手上锁住，再用安全带将马叔身体固定，给他戴上VR眼镜，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按下启动键——
　　科长停下手中动作，扭头问易潇：“用哪个模式？”
　　“……最刺激的模式？”
　　科长没说话，径自按下手中的按钮。
　　一时间，马叔大喊一声，随后身体开始抽搐。
　　“最刺激的模式叫做由浅入深。体验人最开始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摸性…器官，然后发现自己身边围着越来越多的人，都想要抚摸他的身体。”
　　“体验人可以感受被虎视眈眈当作猎物盯着的感觉，VR中的虚拟壮汉会向他走去，脱掉他的衣服，进行不可描述之举。”
　　“这个模式之所以叫由浅入深，也是因为虚拟人物最开始只会用抚摸、亲吻、接触等方式给予体验人感受，随后发展成性…器官的触碰，最后可以体验虚拟交…配。”
　　科长轻轻一推眼镜腿：“当然，多人虚拟交…配也是OK的。”
　　易潇望着一直挣扎着、嘴里大喊“不要不要”的马叔，再看看科长嘴角诡异的笑容，喉咙忽然一阵发涩。
　　“科长，虚拟交…配会有现实的插入行为吗？”
　　如果有现实的插入行为，那么这台机器的存在与滥用私刑别无二致，不符合易潇最初的设想。
　　科长一本正经，严肃地回道：“你看到那台脑电波干扰仪了吗？那个是用来给体验人大脑传递信号的。虚拟交…配的过程主要由脑电波传送信号达成，VR体验机作为辅助存在。”
　　他一顿：“换言之，设置的剧本有多恐怖，体验人就能感受到同样程度的恐怖。”
　　语毕，科长对着一脸惊慌的马叔又露出一丝微笑。
　　易潇：“……”
　　这屋子里最可怕的不是马叔，是物资科科长……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头乐就是痒痒挠_（：з）∠）_　一根木棍前头有个小抓手能抓痒痒的那个玩意儿_（：з）∠）_


第45章　公交地铁顶顶族（四）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啊！”
　　马叔惊慌地挣扎着；　只可惜双手被禁锢在扶手上；　只能用双脚试图踢走面前淫…笑着的壮汉。
　　这些壮汉的体型个个是他的两三倍大；　笑容既猥…琐又令人恐惧。壮汉们身上不着一物，某个硬挺的部位直指马叔。
　　同为男性；　马叔清晰地知道明白这代表什么。
　　壮汉们走到马叔面前，伸手，有的狠狠蹂…躏；　有的轻轻抚摸；　几个不可描述的巨大物体顶着马叔前胸后背。
　　马叔浑身颤抖得像秋天的落叶似的。
　　蓦地；　他前方出现一面镜子；　映出他惊恐的面庞——
　　这幅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被他猥…亵过的女性都如此时的他一样，想反抗而不得；　只能默默忍受。
　　倏然；　周围的彪形大汉们一齐后退一步；　给一名身高两米的男人让路。
　　男人走过来，一把将马叔抱起；　背朝上扔到地面，准备发起最终进攻。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马叔彻底放弃挣扎，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科长眉头微蹙；　上前拍了拍马叔的脸。
　　“喂，喂，醒醒。”
　　马叔好似灵魂出窍，晕了过去。
　　科长低头叹一口气；　拿出电子手账，一边记录一边喃喃道：“看来还要再加一个唤醒功能……物理攻击？脑电波刺激？还是……”
　　易潇：“……”
　　易潇背着马叔的“尸体”一路开车到三公里之外的小河边，将马叔放下，并在他身边留下一张纸条：
　　【你作案一次，我抓你一次；抓你一次，就带你来体验一次高科技。】
　　……
　　马叔自那以后虽然还留在“涂鸦群”里，但再也不发言，也不发什么视频了。
　　易潇连续在马叔经常作案的几个站点蹲守几天，确实也未发现他的踪迹。
　　马叔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这次VR体验带给马叔的冲击十分巨大。他上了年纪，不清楚什么是VR，只知道自己被猥…亵的感觉十分真切，心里因此蒙受巨大的阴影。
　　VR体验机到底会呈现什么样的景象，唯有坐上去体验一下才知道。
　　易潇不想体验，更不想知道。
　　随后几周易潇在地铁公交到处巡逻，接连“坑蒙拐骗”将十多名色…狼带回公寓，邀请他们体验高科技。
　　每次带人回去，科长那平静如水的眼睛总会泛起难以掩饰的兴奋。
　　“我今天又开发出一种模式，叫过山车。”
　　“今天改造了一下…体验机的形状，从椅子到茧型，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给予体验人刺激。”
　　“今天开发了唤醒系统，再也不用担心体验人中途晕过去了。”
　　“……我应该去申请个专利。”
　　每每科长说这话时，易潇只陪笑几声，敷衍两句：
　　“哎。”
　　“对。”
　　“您真棒。”
　　“给您点赞。”
　　VR体验机的点子虽然是易潇率先想出来的，但科长对这台VR体验机比易潇更加上心，天天在公寓里鼓捣着改良机器，接二连三地开发出更多新功能。
　　被猥…亵强…奸，被刺杀，被投毒，被勒死，被分尸肢解……当代主要的几类恶性犯罪，均可通过科技手段实现虚拟体验，由此赋予犯人与受害人同等的痛苦体验。
　　科长说：“我有预感，科技将改变人类的刑罚手段，并将比以往的身体刑罚更加有效，刑罚的威慑作用能得到更好的发挥。”
　　易潇：“……在那之前，我怕您被人权组织发红牌。”
　　……
　　VR体验机在D市投入使用一个月后，公共场所色狼作案的数量直线下降，易潇潜伏的“涂鸦群”也很久没有活跃了。
　　每一个被易潇拉来体验高科技的色…狼，事后要么疯要么傻要么呆，关键还投诉无门，诉苦无门——
　　一个个色狼都是人模人样的成年男性了，谁好意思开口说自己被猥…亵了？
　　……还他妈是被机器猥…亵？
　　有个色…狼事后去公安局报警，诉说了自己被几个壮汉猥…亵的场景。
　　警察：“案发地点是？”
　　色…狼：“……好像是雪山，我记得很冷。”
　　警察：“……”这人脑子有病。
　　体验过高科技的色…狼们现实中得不到排解，便在网上匿名揭露了易潇的“恶行”。
　　帖子的内容看起来十分惊悚，跟帖中大多在质疑楼主在编故事，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要达到如此逼真的虚拟性…行为十分困难。
　　退一步说，要真有那种好事，商家还不一哄而上，早就研发出更多不可描述的商品了……
　　不过偶尔也有一些人在跟帖中支持楼主。毫无疑问，这些全是亲身体验过虚拟交…配可怕之处的色…狼。
　　事情越传越玄乎。又过了一段时间，易潇偶然在某狼…友集聚的论坛中看到一个帖子：
　　【慎入……！那些年，我们的狼…友竟然全被诅咒了！】
　　帖子详细描述了一些狼…友自某一天起便开始神神叨叨，既不去作案，也不出门，眼神呆滞，看上去就像被鬼抽走了魂魄似的。
　　易潇不禁笑出了声。
　　无论如何，VR体验机投入使用效果显著。正如科长所说，如果今后生产成批成批的刑罚体验机，让恶性犯罪的犯人们亲身体验受害人的痛苦，或许比剥夺他们一生的自由来得更加有效。
　　一瞬的恐惧也可以深入骨髓。
　　……
　　回到平行警察局，易潇向队长何然递交了一份“利用VR体验机整治色…狼的试点报告”，报告最后提出可以将虚拟体验推广到其他犯罪整治活动之中。
　　只要控制好体验的“度”就没问题。
　　何然万万没想到这个点子真的被实践出来了。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报告，最后决定拿给局长审查，没问题的话就推广出去。
　　局长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多年内局里的警官们出警回来都会抱怨，类似色…狼行为、小偷小摸、语言上的人身攻击之类的小案子，现世警察一般不怎么管，平行警局的警官们付出时间精力抓到犯人，最后却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一旦推广VR体验机，那么一两名警官配合在各个世界流动巡逻，很快便能将类似问题解决个七七八八。
　　局里给物资科拨一笔巨款，要求率先生产一千台机器投入使用。
　　可没多久，平行世界的人权组织便向警局发来了警告信：
　　【根据我们本月度的人权调查报告，有两人在体验过贵警局新研发的VR体验机后选择自杀，有十人在VR体验过后患上一定程度的精神疾病。我们请求贵局慎重考虑VR体验机的推广。请知悉，脑电波干扰＋VR体验=严重的身心摧残行为。这是对人权的践踏。如若贵局一意孤行、继续推广VR体验机代替刑罚，我们会考虑向最高法院提起人权诉讼。】
　　【此外，我方请求贵局告知此次VR体验机的相关研发人员的身份，我们将对其进行警告，并采取相关惩罚措施。】
　　收到警告信后，何然队长第一个上去顶“罪”。这事情从头到尾他都看在眼里，也默许易潇这样做，出事了自然要由他这个队长来为下面的警官担责。
　　易潇拦住他：“何队，点子是我出的，我愿意接受惩罚。”
　　“小同志……”
　　“不过这不代表我认为VR体验机不应该存在。”易潇一顿，“先前的试点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今后只要能控制体验的度，这样的替代刑罚措施仍可以存在。”
　　何然欣慰地盯着易潇，拍拍她的肩膀：“小同志……有担当！成，这次我就听你的……挖矿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易潇：“？？？挖矿？？？”
　　……
　　挖矿，学名“矿山开采”，是平行世界人权组织负责的一项重要活动。
　　在各个平行世界，借由大自然力量形成的矿产是人类重要的财富。其中，一种名为“晶石”矿产是平行世界统治者的根基。
　　晶石的辐射功能使得平行世界的统治者们享有同时间一样漫长的生命，只要晶石持续存在，平行世界的统治者们便可永生。
　　晶石外观和易潇见过的水晶十分相似，但水晶没有晶石助人永生的功能。
　　人权组织下设开采部门专门到各个世界采掘晶石用以维持统治。
　　同时，谁被人权组织发下红牌，谁就会被惩罚去开采晶石。
　　正如此时，易潇站在小岛的海岸边，对蹲在一边钻木取火的科长打声招呼：
　　“科长，真巧，你也来挖矿？”
　　科长钻木取火正起劲，没搭理易潇。
　　他手中的那根木头上此时燃起火花，科长这才笑逐言开，紧接着便拿火苗点燃了一面小旗子。
　　易潇一看，小旗子上赫然写着“人权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