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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犯人上交国家[快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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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位于H市南部的郊区,再往前走就是连成一片的农村,从农村再往前,就是北国边境了。
  南北两国盘踞在同一块大陆上,北国相对来讲更为发达。不过在边境地区,两国的接壤城市一样,相对贫穷落后。
  废弃工厂原本是上世纪在南北战争中为军…队提供物资的民营工厂,战争一结束,南北两国重归于好,北国在地理位置更优越之处建立国营兵工厂,随着政府财力扩大,国家逐渐摆脱民营工厂的依赖,这座民营工厂便逐渐废弃了。
  工厂位置比较尴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的村民几乎不从这里经过,说是这附近土里埋藏着战士的冤魂,大晚上闹鬼。
  这附近唯一的民房,就是张扬的住处。走访一圈附近农村的人家,几乎没人知道工厂附近有人居住。
  张扬选择住在这里,本来就很奇怪。
  根据专案组调查,张扬出生在一家上世纪的小康家庭。那个年代H市还未建立,张扬一家算是县城里那一批生活水平在顶层、生活富足的一群人。
  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人民教师,当时这些都算铁饭碗,工资收入不错。五年前,张扬父亲因身体原因而无法工作,赋闲在家;母亲至今还奋斗在教师岗位上。
  孩子们逐渐长大开始回报父母,老两口也不愁没钱花。
  老大老二老三都有正经工作,有的甚至收入不菲,怎么轮到老四张扬,就成了无业游民,住在废工厂旁边了呢?
  易潇试图找到这一家人,然而张扬父母在事发后,据说因为禁受不住外界的指指点点,已经搬离原住处;老大老二老三纷纷以出差在外为由,说暂时无法和易潇面谈。
  胡警官:“张扬一家就是这样,我们也一直联系不上他家人。”
  “……家人走了还有朋友和邻居,肯定有人知道其中缘由。”
  这天,易潇来到张扬父母居住的单元楼一家一户走访,终于找到一个和张扬家还有些往来的邻居。
  这一户人家住在张扬父母家对门,接待易潇的是这位五十多岁的女人,姓马。
  马大姐听说易潇是警察后热心得不得了,恨不得拉着易潇话一整天家常。
  听了十多分钟闲话,易潇主动问:
  “马大姐,我这次是想问问您关于对门那家的事。”
  “嗨呀!我知道呀,你是想问老张家的事儿吧?你看我这脑子,只顾着说闲话,都忘了正事儿了!……老张家的事儿我倍儿清啊,你可算问对人了!”


第86章 电击恶魔女德班(四)
  马大姐一家在这里居住四十多年; 和张扬一家成为邻居有四十年之久。
  “张扬那个孩子;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马大姐说。
  四十年前张扬父亲单位分到一套房子; 一家人搬到这里居住。这栋楼里住的大多是公务员家庭,夫妻双方工作忙; 最多要两个孩子。
  张扬家不一样,父亲在政府部门,母亲又是老师; 两人工作都不轻松; 却要了四个孩子。
  马大姐:“这事儿吧; 主要是张扬他爸妈太想要个女儿了; 本来生两个孩子他们压力就挺大的,怀了第三胎生下来还是男孩; 怀张扬的时候; 他爸到医院找了关系; 医生说这次应该是个女孩,谁知道生下来又是个男孩!”
  张扬出生前; 父母怀着极大期望等待一个女儿降临。
  张扬出生那天,母亲第一句话便是:
  “我的孩子……是女孩吧?”
  护士:“姐; 是个男娃呢。”
  张扬母亲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会儿小两口专门腾出一个空房间; 买了玩具娃娃,粉色小床单,粉色摇车,连女孩的名字都取好了……没想到啊。”
  易潇:“所以张扬才有性别认知障碍……这样吗。”
  马大姐:“性别……啥障碍?反正这小伙子从小就是被当成女孩养的。他爸妈买的小裙子总要有人穿; 幼儿园那会儿张扬成天穿得粉粉嫩嫩去上学,他长得也水水灵灵的,看上去就和小女孩一样样儿的。好像因为这事,张扬小时候还经常受小男孩欺负。”
  易潇:“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没几年吧,上小学后他爸妈就没有再把他打扮成女孩了。我就记得那会儿张扬性格特别内向,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正眼看人,总是埋着头走路。后来张扬上了高一,好像是因为成绩不好,被他爸妈送到外地读书,到高考前才回来。”
  马大姐一顿,眉头拧成一团,压低声音说: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这个娃从外地回来更不正常了。原来他放学回家还和我打招呼,等他回来后都不敢和我说话了,我主动问他事儿他也不回答,就那么地往家跑,跟躲鬼魂儿似的躲人,特奇怪。”
  易潇:“也就是说,张扬在外地求学大约两年?”
  “差不多……噢,没错,就是两年。后来他没考上大学,跑出去打零工,挣得那些钱不够自己花,又回家啃老,中间和他爸妈闹过几次,两年前拿着他几千块的存款去外头住,再也没有回来过,过年也不回来。”
  易潇边听边记,马大姐盯着易潇在笔记本电脑上不断跃动的手,停下嘴里的话,靠近易潇,赞叹道:
  “姑娘,你这个手速真快啊,咋练得?”
  易潇笑着摆摆手,接着问:
  “大姐,您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张扬离开家,是因为什么事情和家里有矛盾了?”
  马大姐摇头:“这十多年来张扬和他爸妈经常吵,一次两次的我还上去问问是怎么回事,次数多了也就不想再问了。我也是没想到,没想到张扬这个孩子会杀人……那天我老头子叫我看新闻,说是隔壁家的老四杀了八个人,这把我给吓的……印象中这孩子不像是会杀人的啊,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马大姐说着说着,脑海中又浮现出几十年前她上班出门的时候,常常能看到对面门口蹦蹦跳跳走出来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小孩子。
  那时候的张扬还喜欢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扬变得越来越内向沉默。
  ……
  内向,沉默。
  马大姐眼中的张扬是这样的。
  但从几次审讯来看,易潇从未觉得张扬是个内向沉默的人。
  一张白纸上易潇画下一道时间轴,从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出,张扬人生节点最重要的两个变化,其一是小时后父母不再把他打扮成女孩的时候;其二是张扬高中去外地上学回来之后。
  易潇把情况汇报给胡警官,胡警官倒没多说什么,而是带着易潇去了张扬之前就读过的高中——H市一中。
  胡警官也毕业于H市一中,他当年的班主任正好也带过高中时期的张扬。两人找到这位班主任,班主任说她也不知道张扬当年高一之后转学到外地哪所学校,不过对于张扬这个孩子,她倒有些其他印象:
  “小胡,既然你是我学生,我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说实话,当时我们班里这些老师都可头疼张扬了……他太爱闹事,高一一年就被记大过四次,早恋,翘课,去网吧,去迪厅,还带着班里同学一起去,上课也不学习,他转学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小胡,你知道的,咱们一中看中成绩,大部分学生来这儿都是好好学习的,可不能因为张扬一个人,毁了整个班级啊。”
  班主任说完眯了眯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小胡,你们今天问张扬的事,是不是和他的那个案子有关呀?”
  “是的老师,我们正在调查他。”
  “呼……我就知道,你看这孩子吧,上学时候不好好听话,不好好上课,果然出了社会就要给社会添麻烦,没成为社会的栋梁,倒成了社会的渣滓……咱们的教育任重道远啊。”
  班主任老师的一番话听得胡警官和易潇两人内心复杂。
  张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胡警官和易潇又千方百计找到张扬过去的同学。H市一中的同学大多考出省外去上大学,各自发展的都不错,有一大部分人在外地安家。
  几经波折,两人找到了高中时和张扬还算朋友的一个男生。
  男生如今已经长成男人在本地安家立业,谈起张扬的时候,男人脸上忍不住挂着自豪。
  他说,和张扬在一起逃课上网打游戏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种离经叛道象征着一种青少年对家庭,对学校,对社会独特的反叛,是他第一次学着作为一个“人”发出自己的声音。
  “哈哈,这么说自己好像有点装逼,但警察同志,这可都是我的真心话。”
  易潇抿抿唇:“你后悔吗?后悔逃课上网打游戏吗?”
  他摇头:“要说后悔,也就是后悔高中没有好好学习吧,要是能再好好学习一点,我也能考上大学。”
  在聊天最后,男生在家里的书柜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地址后面附着一个机构名称:
  【未成年人矫正与教育中心】。
  男生说:“这玩意儿是老早以前的东西了,我记得是我上高二的时候,有一次正在上网,老张他从聊天软件上发给我这个地址,说是他被关在这里,让我去救他。”
  胡警官眉头一皱:“救他?他不是外出读书吗?”
  “不太清楚……我那个晚上都打算买火车票去这个地儿找他了,结果后来他又发给我一长串信息,说是他没事,不用去找他。”
  ……
  未成年人矫正与教育中心。看到这个名字易潇不寒而栗。
  在前世的工作中,易潇遇到过不少挂羊头卖狗肉的类似机构:
  【戒网瘾中心】,【不良少年矫正中心】,【防治早恋中心】等等。
  这些机构利用父母在教育孩子过程中遇到问题无法解决时候的焦虑,劝说这些家长把孩子送到机构代为教育,教育费不菲,机构盈利巨大,但却没能起到正确的“教育作用”。
  这些机构大多采用体罚、鞭打、电击等生理折磨与惩罚措施,使得世人眼中的“不良少年少女”屈服于生理痛苦之下,短暂性地改变他们的“不良行为”。
  殊不知,这是对孩子毁灭性的打击与折磨。
  父母利用“矫正机构”摆脱自己为人父母应尽的教育责任,“矫正机构”利用父母的焦虑从中牟利,到最后,真正受到伤害的反而是一个个孩子,生理心理问题会持久地伴随一生。
  易潇:“胡警官,张扬的精神状态很可能与这两年在这个教育中心的经历有关,我认为有必要查一查这个中心。”
  胡警官:“……我们不方便直接去查,这样吧,我先联系联系当地警方,让他们协助我们调查。现在重要的是人骨案,小易,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思绪?”
  易潇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钢笔有节律地敲着桌面。她脑海里回荡着胡警官的话,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问:
  “胡警官,你觉得我们现在为什么会陷入调查困境?”
  “……张扬口供不足信,找不到其他可能的凶手,又不知道受害人是谁。这其中但凡要能知道一个,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束手无策。”
  易潇点头:“调查受害者的小队有进展吗?”
  “没有……不对,准确来说,大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八起案子没有一个目击者,咱们市没有失踪人口上报,提取到的三份DNA样本和全国失踪人口信息数据库也不匹配,民警走访附近的村子也没有什么消息……难啊。”
  易潇眼皮一跳一跳地,听完胡警官的分析,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假设凶手另有其人,而受害者的人肉和骨头完全分离,那么这些人肉,要么被扔掉了,要么还被保存在凶手家里。”
  “你是说凶手先把人肉从骨头上全剃下来,然后把骨头扔进搅拌机,把肉另行处理了?……这太变…态了吧,谁会这么做?”
  易潇吞了吞口水:“有人会。我遇到过一个案子,凶手为了复仇,把仇家儿子削肉剔骨,十分残忍。”
  胡警官喉结上下一动,艰难开口:“……成,我们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凶手如果是故意把肉和骨头分开处理,那他应该有这么做的原因,呃,就像小易你说的那个案子,比如说为了复仇……行吧,我再派几个人去查查人肉的下落。不过……不管这些人肉是被扔了还是被凶手存着,都很不好查啊。”
  “是。”
  易潇一顿,接着说:
  “所以我们还有一条路。”
  “什么路?”
  “找受害人。”
  “……受害人更难查呀。”
  易潇左右摆摆手指:
  “我们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受害人是本国人……如果不是呢?”
  胡警官一惊,眼睛慢慢睁大,目光停滞着想了好几秒:
  “你是说受害人是外国人??”
  “没错。所以他们的DNA无法和我国DNA数据库匹配,H市内也没有相关人口失踪的案情,综合考虑,最大的可能就是受害人在我国根本没有留下信息记录,也没有亲人生活在这里。”
  胡警官右手握拳一下子砸在左手手掌心,恍然大悟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受害人不一定是咱们国家的人啊……不对,等等,就算是外国人,进入我国也需要登记相关信息的……”
  易潇:“也有不用登记信息的法子。”
  胡警官一怔,接着眼前一亮,两人同时说道:
  “偷渡。”
  “偷渡!”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出现的那个【未成年人矫正与教育中心】原型就是杨永信的电击中心。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杨永信事情闹得这么大但现在还没被抓?一直没敢写电击治疗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电击中心到现在还能存在,为什么杨永信还能逍遥法外?
  不懂。


第87章 电击恶魔女德班(五)
  南北两国还未发生战争之前; 每年便有大量偷渡者越过边境线从南国迁移到北国。
  总体来看; 北国经济实力和社会环境相较南国更优; 贫富差距略小。生活在南国边境线附近的居民为谋求更好的生活,偷越边境线; 来到北国工作生活,试图摆脱在南国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穷苦生活。
  久而久之,南北边境线上形成一套成熟的偷渡产业链。
  南国境内有不少专门负责带人偷渡的组织; 这些偷渡组织看准北国一部分边境守卫力量薄弱的地方; 利用金钱买通一部分守卫士兵; 将南国的人送去北国。
  偷渡的代价十分惨重。偷渡者不具备高技能; 就算偷渡过来也只能打零工。他们在北国没有合法的身份信息,一旦遇到黑心雇主; 就会遭到无限的盘剥与压榨; 收入甚至不够养活自己。
  胡警官从H市政府拿来一份打击偷渡的专项行动报告; 说:
  “近几年从南国偷渡来的人已经少很多了。十几年前那会儿偷渡才叫严重。咱们北国和南国人种一样,语言一样; 生活在边境线上的老百姓甚至连口音都差不多。有时候你看着这个人就是咱们同胞,结果一查身份; 要么拿的假…证…件,要么干脆没有; 这时候才知道这人是偷渡来的。”
  “后来上头带着开展专项打击工作,大概是五六年前吧,咱们市联合南国那边的公安端掉了好些个偷渡组织,自从那以后有规模的偷渡的情况挺少了; 你看报告,最近咱们市平均每年能抓到八十个左右偷渡的,实际过来的人数大概在抓到人数的两三倍左右。”
  这份报告记录着几十年来从H市边境线进入北国的偷渡者情报,他们出身南国哪里,家中人口,偷渡原因,偷渡方式等相关记载十分详细。
  其中有一处村落,被称为偷渡者的“天堂”。
  易潇:“胡警官,这个百劳村位于什么地方?”
  胡警官在手机地图上搜索定位指给易潇看:
  “百劳村在咱们市西南角,百劳村背靠百劳山,面朝河流,土壤肥沃,生产的粮食供往全国,村民都挺富裕的。”
  胡警官拿过报告看了看,接着说:“以前有偷渡组织买通士兵带人偷渡的时候,他们走的是咱们市东南方向,那一块地势平坦,偷渡危险小。前几年东南地区成了偷渡重灾区,派去的士兵也多了。如果没有偷渡组织,个人偷渡的情况的话,现在基本都选择深夜翻百劳山这种方式,相对东南方向来说不容易被守卫的士兵发现。当然,危险也很大就是了,每年有挺多人都死在偷渡的路上了。”
  易潇:“百劳村距离张扬住处近吗?”
  胡警官:“不算近也不算远,步行要走大概半天时间。”
  易潇:“……走,我们去百劳村看看。”
  ……
  百劳村是H市周边最富有的一个村子,一部分村民的年收入甚至令一些H市的城市人都相当羡慕。
  车子开进百劳村,一幢象牙白的十层小高楼率先映入眼帘,这幢建筑风格与H市古建筑不同,更具有现代气息。
  胡警官:“这是村民自治会修的楼,怎么样,气派吧。”
  易潇弯着嘴角笑了笑。
  从自治会大楼门口沿着一路宽阔的马路前进,路的两边交相分布着各类饮食餐厅、酒店、商店等等,在商业街的背后则是一幢幢小洋房,鳞次栉比。从小洋房再往外,便是成片成片的农田了。
  胡警官和易潇在村子里逛了一圈,等快要绕回村民自治会大楼时,远处一个工厂模样的建筑吸引了易潇的注意。
  易潇指着远处那块和村子风格格格不入的工厂,疑惑道:“胡警官,百劳村不仅务农,还有工厂?”
  “噢,你说那个呀,我有印象。那个工厂刚建成不到两年,是专门造农业机械的,据说工厂规模还挺大,当时建成以后从市里来了不少媒体采访。”
  易潇低头想了想:“百劳村地理位置不太好,适合务农,做机械生产有挺多不便利,厂主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厂子?”
  胡警官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厂主老家就是百劳村的,当时媒体采访他的时候,厂主说这是他的故乡,他找算命的看过,说是在故乡发展事业能发大财,就在这里办厂子了……小易,你还别说,这厂子生意不错,厂主现在是村里首富。”
  车子逐渐拐过弯道,易潇的视线却一直留在不远处的工厂上。
  ……
  两人到村民自治会大楼找到村长,表明来意,村长一听两位警察调查的案件正是那一件耸人听闻的人骨分尸案,吓得手中钢笔都掉在了地上:
  “胡警官,我们村和这个案子有关?”
  “村长,你先不要紧张,是这样的,我们怀疑这次案件的八名受害人是南国偷渡过来的人,所以想在村里打听打听情况。”
  村长稍稍舒了口气:“受害人是那群老鼠啊……胡警官,我们村为了这些偷渡过来的老鼠可没少花心思。我们村民的自治会会上,每次都要讨论怎么解决这些偷渡的人,到现在都没想出好法子。”
  易潇眉间一蹙:“村长,这些偷渡的人做什么了?”
  村长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端起加着枸杞的保温水杯抿了一口,说:
  “原来吧,这些老鼠翻过百劳山经过我们村直接往城里头跑,在城里头能找到更多工作,后来他们看我们村村民都挺有钱的,经过我们村的时候经常偷这偷那,村民苦不堪言……这些人身上没什么钱,有的甚至一毛钱不带就偷渡过来,靠着偷钱拿到第一桶金。我们自治会正商量怎么对付这些阴沟的老鼠呢。”
  易潇眉头皱得愈发深:“最近偷渡过来的人数量还挺多的吗?”
  村长:“我们粗略估计了下,光这一年大概就有两三百个。这群老鼠偷完东西就跑,有时候在城里混不下去了,还跑回我们村偷钱,你说这气不气人。”
  胡警官:“村长,你怎么知道有些偷渡的会再回来偷东西?有人抓到过他们吗?”
  村长:“抓到过几次,又让他们给跑了。”
  村长抱怨了一通,后来答应带着自治会成员到村里挨家挨户问问有没有本案的相关线索。
  从村民自治会大楼出来后夜幕已经降临,胡警官和易潇留宿当地,村长安排了当地的酒店供两人居住。
  ……
  第二天早上,易潇醒来时前额烫得厉害,拿体温计一量,烧到了三十八度。顶着胀痛的大脑,易潇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准备出门买点感冒药。
  刚打开房间的门,住在对面的胡警官正好也走出房间,一见易潇这副模样,关心地问:
  “小易,怎么了?”
  “有点发烧。”
  “要不要紧?你回屋休息吧,我去给你买药。”
  “没事,我去买。”
  “发烧加重了怎么办?赶快回去躺着。”
  “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胡警官拗不过易潇的大腿,两人于是一起出门,在商店街尽头的药店买了退烧药,又返回酒店。
  易潇眼睛肿得像核桃,眯成一道缝儿,快要睁不开了,鼻子更是堵得像积年累月没有疏通的下水道。
  她仅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前方的路上,想要快点走回酒店吃药。这时,旁边的胡警官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易潇:“胡警官,还没吃早饭?”
  “没呢。刚刚本来想出来买早点……没事,我先送你回去。”
  说到这儿,胡警官肚子又一通咕噜咕噜叫。
  易潇噗嗤笑了一声:“您这肚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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