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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总想杀了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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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冉攸冷看了她一眼,她立即低下头来,一旁陈氏抓住这个机会,赶紧对她道:“冉茵可是想到什么了,快和你父亲说说。”
  汪冉茵不时用眼睛偷瞄汪冉攸,好像很害怕她的样子,支支吾吾开了口,却每个字都能叫人听清:“姐姐今天下午是出去了,可花荣院还是有人的吧……”
  汪冉攸出门带的是冷月和洛洛,秋枝便成了花荣院留下的人中,等级最高的。
  秋枝被带了进来,说话前扫了眼汪冉攸,便很快将头低了下去:“回老爷,今日奴婢一直在院中,没见到什么人进来,哦,对了……”
  顿了顿,她蹙起眉头道:“午膳过后,洛洛小姐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很久才出去。”
  “你胡说!”
  洛洛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汪冉攸忙将她按住,替她说道:“午膳后,洛洛根本没有进来过,我们是在一起的,更何况,洛洛一个人根本没法藏东西到柜子顶。”
  秋枝刚才不在屋内,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她只是按照提前设计好的说了。
  她看了眼一旁的摆放凌乱的桌椅,便明白过来,赶紧又道:“她和冷月一起进来的。”
  “一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想隐瞒什么,老实交代,这东西是不是你偷的,怕人查出来,便趁我们不在,就藏到了洛洛屋中!”
  汪冉攸不再客气,直接道。
  秋枝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由抬眼看向一旁,汪冉茵抿着唇瞪了眼她,随后向陈氏身后挪了挪。
  汪靖冷着脸,又问了一遍,秋枝这次一口咬定,是冷月和洛洛一起来的,连具体的时辰都说了出来。
  何管家听了,突然发声:“不对啊老爷,我记得那个时候,冷月正在我那里记载备马出府的事,并没有离开。”
  “啊,”秋枝明显慌乱起来:“奴婢说错了,是,是申时……”
  何管家摇头否认:“申时小姐她们就已经出府了,我亲眼所见的。”
  “那就是……”
  秋枝还打算继续扯谎,汪冉攸却不给她编下去的机会了。
  她直接对汪靖道:“父亲,很显而易见了,那玉如意想必便是她偷的,见您发现后,阖府搜查,她来不及销赃,便藏在了洛洛屋中!”
  “不是的,不是我偷的,是洛洛偷的!”秋枝还在做挣扎。
  “父亲,会不会是……”汪冉茵忍不住又开了口。
  汪靖这会儿已经累了,他直接挥袖打断:“不用说了!给我拖下去严审,若真是她所谓,便家法处置!”
  何管家应声,冲外挥了挥手,几个壮丁便冲了进来,秋枝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磕头:“老爷饶命,真的不是奴婢偷的,真的不是……”
  “等等,”汪冉攸忽然上前:“父亲,盗窃御赐之物,可是大罪过,这丫头不傻,再严审她也不会承认的。”
  汪靖看向她道:“那你说如何?”
  汪冉攸缓缓道:“秋枝在府里待了十多年,定不会是忽然起的贼心,想必之前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只是没叫人察觉出来。”
  汪靖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若是能在秋枝屋中搜出其他赃物,那这玉如意不管她承不承认,也定是她所为了。
  秋枝的屋就在隔壁,一行人又来到了院中,家丁将秋枝紧紧按在地上,她不断哭求,汪靖听得头疼,便叫人将她最给堵住了。
  下人们这次搜查得极为仔细,连一个砖瓦都不曾落下。
  很快,他们就从床下搜出了一大堆东西来。
  当这些东西捧给汪靖看的时候,汪冉茵和陈氏都暗暗捏了把汗。
  “呀!”汪冉攸故作惊讶:“这些珍珠翡翠可都不便宜呢!”
  她走上前细细看了一番,摇头道:“也不是女儿赏赐的,藏得那样细心,想必……”
  “还说不是你,”汪靖气得呵道:“何管家,立即执行家法,随后将她发卖了去!”
  话音一落,陈氏便摇头唏嘘道:“真是作孽啊,没想到府里竟有这样的人。”
  说着,她过去挽住了汪靖:“老爷,眳禾还在正堂见客呢,您不好一直耽搁在这儿吧?”
  “嗯。”汪靖点了点头,一行人准备离开花荣院。
  然而就在此时,汪冉攸却来到秋枝跟前,将她口里塞的布子一把揪了出来。
  “四小姐救我!”
  秋枝冲着一行人的背影,痛喊出声。


第31章 
  秋枝这一声让汪靖顿下了脚步; 汪冉茵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陈氏也明显惊住。
  秋枝不顾一切推开了家丁; 跪到汪冉茵脚下; 拉着她的裙摆哭求道:“四小姐救我啊!”
  汪冉茵忙拿绢帕遮着口鼻:“你求我做什么呀,我又不是你主子。”
  一旁的家丁回过神来; 赶紧将秋枝拉开; 再次死死按住,这次是两个人按的她; 任凭她死命地挣扎也没能脱身。
  陈氏忙又叫人将她口给塞住,随后劝着汪靖道:“老爷; 若不然您先去见客; 这事便交给我来吧。”
  说到底是后宅婢女犯的事; 交给主母来搭理是合乎情理的。
  汪冉攸还想说什么,汪靖却有些不耐烦了,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汪靖来到正堂的时候; 汪眳禾正打算送白琅出府,他赶紧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内子身子不适; 老臣这才来晚了,还望殿下见谅。”
  “无妨,本就是来与眳禾叙叙旧的。”白琅不是矫情之人; 笑着摆了摆手,简单地关切了陈氏几句,随后便与汪眳禾勾着背一道向外走去。
  汪靖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颇有些诧异;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长子什么时候和八皇子关系这般要好了。
  摇了摇头,他想起明日还要与陛下商议边漠之事,便向书房走去。
  白琅不喜与文臣打交道,常年带兵作战的他,贯不喜欢那般弯弯绕绕,汪眳禾自幼喜欢习武,也是一次偶然与白琅切磋了一二,自那之后,二人便多了往来。
  “殿下不打算看看舍妹?”
  一出正堂,汪眳禾语气颇带着一丝暧昧的意味。
  白琅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连这都叫你瞧出来了。”
  只是他没将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道:“说正经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随我一道去边漠的事。”
  汪眳禾低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
  边漠一直以来由汪擎镇守,也就是汪眳禾的大伯,最近传来消息,周边狄族开始骚动起来。
  白琅近些日子时常与他提及此事,言下之意便是说汪擎的年事偏高,恐怕这次难以守住,南风帝派白琅前往去支援是迟早的事。
  他想叫汪眳禾一道前往,汪眳禾是有雄心的,可一想到若是拿了功绩,极有可能被留在边漠,便有些舍不得娇妻同自己一道在那里吃苦。
  送走了白琅,汪眳禾回到屋中,犹豫着与妻子开了口,却没想到妻子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夫君心怀天下,若是能为百姓而战,我自当与之相随。”
  汪眳禾一把将张若水揽入怀中。
  “今日府中的事,夫君可否知晓?”张若水轻声问道。
  汪眳禾摇了摇头:“一直与殿下在正堂,还不知出了何事。”
  其实张若水也知道的不多,只是来人搜院的时候,才知是丢了御赐之物。
  听到御赐之物有了闪失,汪眳禾也坐不住了:“汪府管教一向森严,竟出了这等事,可有寻到?”
  张若水点了点头:“说是花荣院的婢女秋枝做的。”
  “秋枝?”
  汪眳禾是认得她的,她是汪冉攸的贴身婢女,进府至少数十年了,怎么可能忽然如此胆大。
  他觉出不对劲儿来,索性推门而出,向后堂走去。
  后堂内,陈氏二话不说,先将秋枝打了二十个板子,口中的布子已被鲜血染红了大半,随后便要叫人将她手给取下。
  汪冉茵拿绢帕遮着眼,想要回去,却被汪冉攸给拦住了。
  “母亲,女儿细看过秋枝屋中的赃物,有许多似乎都是冉茵房中的。”汪冉攸说着拿起一根玉簪,递在汪冉茵面前。
  “是、是她偷的。”汪冉茵压着心底的慌乱。
  看了眼不住摇头的秋枝,汪冉攸继续问道:“既然妹妹之前丢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却为何不吭声?”
  “我、我……”
  汪冉茵一时结舌,汪冉攸心底冷笑,直接上前要撕下秋枝的帕子。
  “冉攸,你又要作何?”
  陈氏冲下人挥了挥手,下人立即挡在了她面前。
  “我看秋枝似乎有话说,兴许是还要交待什么过错,不如先听她说说。”汪冉攸能感觉到陈氏是刻意想堵住秋枝的口,就是怕她道出什么事来。
  陈氏自然是不愿意,语气也硬了些许:“还有什么好交待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一挥手,便叫人立即执行家法。
  汪冉攸正要出声制止,汪眳禾便走了进来。
  这个儿子一贯有自己的主意,陈氏见他也不由怯了几分。
  汪眳禾直接来到陈氏身边,询问了情况。
  陈氏将明面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便想叫他离开,汪眳禾却摆了摆手,脸色肃冷了起来。
  “母亲此言差矣,偷盗御赐之物,已不算是后宅的事了,而且我觉得这当中有不解之处,万一她还有同伙,那该如何?”
  汪眳禾觉得此事必须细细审查清楚了,他抬手对下人道:“把她口中布子拿下,我有话要问。”
  陈氏动了动唇,还要说什么,就见秋枝开始哭喊起来:“大少爷饶命啊,那东西都不是奴婢偷的!”
  汪眳禾翻了翻茶盖,抬眼看着她道:“汪府的家法你该是清楚的,盗窃便剁手,若是你胆敢说谎,那我便差人将你舌头割了。”
  汪眳禾说的平静,却叫人不寒而栗,秋枝打了个哆嗦,将喉中翻涌的血气压了下去,这才敢再开口来。
  “大少爷,奴婢说实话,奴婢什么都说,奴婢屋中搜出的东西,都是四小姐给奴婢的……”
  “大哥,她在胡说。”
  没等秋枝说完,汪冉茵便含着泪来到汪眳禾跟前。
  汪眳禾看了眼她,却没接话,而是让秋枝继续。
  “四小姐总是给奴婢塞东西,要奴婢把三小姐整日同谁说话,和谁见面,都要转告给她。”
  秋枝说完,胆怯地看了眼汪冉攸。
  她所言汪冉攸早已知晓,不过她还是得装作惊讶的模样。
  汪眳禾目光在两位妹妹身上流转着。
  就如之前汪冉攸所说,汪冉茵丢了那么多贵重之物,却一直不说,这当中定是有所隐瞒。
  可只是单纯让秋枝将汪冉攸的日常告诉她,她又怎么会这么大手笔?
  汪眳禾收回目光,敲了敲桌子,冷着声道:“继续。”
  秋枝心里一惊,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立即将头垂了下去。
  汪冉茵这会儿已经开始掉泪了,俨然一副她很委屈,却不敢说什么的模样,陈氏看着心疼,刚想劝儿子几句,便被汪眳禾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你是觉得,我很好糊弄么?”
  汪眳禾拿起紫砂壶,给陈氏倒了盏茶,随后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低低道。
  秋枝的双唇颤抖着,额上不住外冒的汗珠已经将身下的地面,淋湿了一片。
  汪冉茵下毒的事,她也是有份参与,若是说出来,恐怕她离死便不远了,可若是不说出个什么大事,绝对糊弄不过汪眳禾。
  思量了片刻,秋枝抬起泪眼,看着众人道:“四小姐还要奴婢帮她毁了三小姐清誉!”
  怕众人不信,她立即又道:“奴婢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分虚假,大少爷尽管割了奴婢舌头!”
  “我没有!”
  汪冉茵终于憋不住,一面哭得梨花带雨,一面看着汪冉攸道:“姐姐为何这样对我,我只是找七皇子讨教琴艺,姐姐若是不乐意,直接说出来便好,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汪冉茵言下之意是汪冉攸联合秋枝一道来坑她的,可到底她还是慌了,汪冉攸不管怎么做,也没法把她的那些珍珠翡翠偷来塞给秋枝的。
  汪冉攸还没有反驳,秋枝那边就先开了口:“不关三小姐的事,是在碧水山的时候,四小姐给给三小姐送的吃食里面有问题,里面有……”
  “有什么?”汪眳禾问。
  秋枝抿了抿唇,没有直接说,而是道:“她还与林家小姐串通好,把三小姐引去温泉,然后她借故离开,之后就叫林家少爷去毁三小姐清誉!”
  秋枝是想好了才开的口,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她知道陈氏最心疼的是汪冉棠,自然不敢将汪冉棠也供出来,而是将所有事情都推在了汪冉茵头上。
  这件事汪冉茵的确参与其中,只不过与林畅串通的事,却不是她做的。
  汪冉茵将手放在汪眳禾胳膊上轻轻晃着,抽泣道:“哥哥莫要听她乱讲,我与林家人根本不熟,怎么会和她们串通来害姐姐?”
  汪眳禾脸色难看至极,他顾着汪冉攸的名誉,将屋内人挥退,只留了陈氏和两个姐妹,还有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秋枝。
  想确定事情的真伪,还得问汪冉攸,没人愿意拿自己清誉开玩笑,汪眳禾抬眼看向汪冉攸,有些犹豫:“冉攸,你……”
  汪冉攸坦然地摇了摇头:“那日我的确觉得身子不适,故而在泉中没有多待,所以并为遇见何人。”
  汪眳禾舒了口气,陈氏那边也赶紧道:“没遇见人啊,那是不是这奴婢在说谎呢?”
  “对,她在说谎!”汪冉茵跟着附和。
  汪冉攸却沉了眸子:“大哥可知道,六月寒与鱼一道服用,会有何效果?”
  此话一出,汪冉茵脸色巨变,汪眳禾略微一怔,摇了摇头:“不知。”
  “那日一大早,妹妹就端来了鱼汤给我,还特地给我留了二姐姐前一日做的六月寒糕点,我以为妹妹是一番好意,却没想……”
  汪冉攸捏起绢帕的一角,轻轻拭起了泪,抽泣了几声后,才道:“那可是有催,的效果啊,哥哥若是不信,可以去问……”
  情字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可从话语中,汪眳禾也能猜出来。
  他冷眼看向身旁哭如泪人的妹妹,妹妹不住摇头,还不肯承认。
  “大哥为何不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更何况三姐当日又没有出事,不能怨我啊!”
  “我是给姐姐熬了鱼汤,可我那是好心啊,我怎么知道会和六月寒起反应,再说,那六月寒是二姐姐做的,她和林唱关系那么好,大哥怎么不去怀疑她……”
  “住口!”
  陈氏终于忍不住,呵斥出声来。


第32章 
  汪冉茵是彻底慌了; 她越说越多,越说越错; 她是怎么也没有料到; 事情过去那么久,居然在今日被翻了出来; 尤其是当着大哥汪眳禾的面。
  只是她不该提汪冉棠; 那是陈氏心中最疼的那块儿肉。
  汪冉茵没想到母亲会忽然变了脸,惊愣地看着陈氏。
  “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到底你是险些害了你姐姐。”
  陈氏将话说的留了些余地,汪冉茵渐渐回神; 知道这是在给她递话; 也意识到方才慌乱下口不择言了; 若是真将汪冉棠牵扯进来,母亲不仅不会帮她,也许还会与汪冉棠一道将过错都推在她身上。
  汪冉茵定了定神来到汪冉攸面前; 她心有不甘,却不得不低头:“妹妹一片好心; 却没想做了错事,日后一定会多有注意的。”
  她对串通林家那对儿女的事,只字未提。
  汪冉攸没有回话; 而是继续低声哭泣。
  汪冉茵一脸委屈:“姐姐要如何才肯原谅妹妹?”
  “哪儿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一向如此,我也就习惯了。”
  汪冉攸似乎是在隐忍,姣美的脸庞看着叫人心疼。
  汪冉茵却不乐意了:“姐姐这话说的; 什么叫一向如此,妹妹只是不小心,姐姐却要死咬不放么?”
  汪冉茵是认准了秋枝不敢将她投毒的事说出,所以才这样反过来逼问汪冉攸。
  汪冉攸也是明白,所以她指的并不是之前的事,而是今日的事。
  她转向汪眳禾,柔声道:“哥哥,咱们汪家一向是风京有名望的家族,妹妹之前受了那番罪,之所以不说,便是怕家族内失了和睦,可妹妹不说,不代表妹妹可以任由别人欺辱,今日若不是父亲明断,恐怕盗窃的事便要扣到了义妹的头上。”
  她这一番话说的汪眳禾心头一动,他一直以为,这三个妹妹中,汪冉棠是最端庄得体的,汪冉茵是最乖巧懂事的,而汪冉攸,直率却跋扈,与两个姐妹相比,便是那个最令人不省心的。
  却没想今日细细瞧去,才发觉这个妹妹与之前大有不同,那股跋扈的劲儿在她身上全然看不到了,起而代之的是温婉与懂事。
  想到这一年当中,汪冉攸受过苦难,他也不由有些红了眼,轻声道:“冉攸受苦了。”
  汪冉茵看在眼中,手指都快要被自己给掐破了,她还想辩解什么,却听汪眳禾转向秋枝,厉声道:“玉如意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秋枝透过额前散乱的头发,偷偷看向陈氏。
  陈氏假装拿帕子抹泪,实际也正在看她。
  二人眼神交流了片刻后,秋枝便咬牙道:“大少爷,奴婢今日可是一直守在花荣院的,再说,奴婢的身份怎么可能随意出入老爷的书房,所以那玉如意真的不是奴婢偷的。”
  说完,她又看向汪冉茵,汪冉茵忽然感到一阵冷意。
  秋枝继续道:“是四小姐给奴婢的,她让奴婢将东西放在洛洛小姐房中的柜顶,然后再将盗窃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这次汪冉茵是彻底忍不住了,她指着秋枝大喝出声:“贱婢!”
  屋里其他三人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不由感到震惊。
  汪冉茵知道自己一时失口,赶紧将嘴捂住,随即露出那双无辜地杏眼来,她看向汪眳禾,抽泣道:“哥哥信我,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与洛洛无冤无仇,我陷害她做什么?”
  “洛洛毕竟是我收的义妹,想来妹妹对我的怨恨,竟以这么深了,连个孩童都不放过。”
  汪冉攸说着,也低低地哭出声来。
  汪冉茵恨得咬牙,今日失窃的事的确与她没有关系。
  她知道汪冉棠为了探汪冉攸的消息,私下也给过秋枝东西,便以为今日这事是汪冉棠做的,所以在看热闹的时候,便放心的让秋枝进屋说话,可没想到这会儿秋枝却咬上了她。
  不能卖汪冉棠,也不能应下此事,汪冉茵手中的帕子竟不经意间被扯破了。
  “说话。”
  汪眳禾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汪冉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想必秋、秋枝是授了谁意,故意来陷害我。”
  汪冉茵话音刚一落下,那边汪眳禾忍无可忍地一掌拍在了桌上,随后站起身来:“汪冉茵!”
  “眳禾啊,”陈氏赶紧起身去拉他:“这后宅的姐妹之间难免有些磕绊……”
  “磕绊?”汪眳禾扬起声道:“母亲不用包庇她,您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未及笄的年纪,便能有这么些阴狠的心思,若是再不管教,日后会祸害汪家的!”
  汪眳禾说的毫不客气,若是他到现在都没听出其中的弯弯绕绕来,那便真的是个草包了。
  汪冉茵被吓得大哭起来,她不住向后退着,愤愤地看着汪冉攸道:“你们信她,信那个奴婢,就是不肯信我!”
  “好了冉茵。”
  陈氏赶紧上前去安抚她,生怕她一不小心说出什么来。
  “姐姐怪罪我,哥哥不信我,母亲不疼我。”
  哭如泪人的汪冉茵见陈氏过来,便立即躲开,更加难过道:“母亲去找二姐姐吧,不要理会我!”
  “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陈氏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又想去劝汪眳禾消气,可汪眳禾此时脸色凝冷,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妹妹哭得如此伤心,汪眳禾心里不难受是假,可一想到她做的这些事情,便不由叫自己狠下心来。
  他转过身,背对着堂内三个女人,冷声道:“方才堂内这两件事决不能叫第四个人知道。”
  尤其是第一件,不管当时林通看到没看到,对汪冉攸的清誉都是不好的,然而这两件事,对汪冉茵名誉的损害会更大。
  顿了片刻,汪眳禾道:“至于冉茵,禁闭一年,不论任何事,不得踏出乐荣院半步!”
  不给那三人反应的时间,汪眳禾便快步走了出去,他一路脚步不停,直到推门看到张若水时,他才顿了脚步。
  张若水放下手中女红,抬眼看他,他一步一步来到桌旁,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可查清楚了么?”张若水轻声问道。
  汪眳禾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
  张若水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靠在她夫君的怀中。
  许久后头顶传来一声轻叹:“明日我便与殿下回话,咱们去边漠。”
  后堂内,汪眳禾走了许久,秋枝才反应过来,他那句“不能叫第四个人知道”是代表何意。
  屋中本就有四个人,那么她便是那多余出来的那个……
  还好她押对了,没有得罪当家主母,是明智的选择,陈氏愿意留她活命。
  深夜,秋枝一手攥着包袱,一手扶着墙,靠在昏暗的小巷里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儿,巷子里多了个女人的身影。
  “你是秋枝?”
  那人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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