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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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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就跟记明谱商议:“高相,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不给韩英点厉害,就怕下边有人人跟风。由其是青州的那个。”
是的,姜宁不担心西北的凉州,最南边的交州,他担心陆丰这人。陆丰虽说出身贫寒,但现在可不是讲究家世的时候,这年头谁手中有兵,谁就是大爷。
高明谱文臣出身,他不知兵。不由问道:“这次下旨,他不是有点听令了吗?”
“哎呦我地丞相喂,这能一样吗?赵王都快打到他家门口了,谁知那赵王下一步是进兵充州还转道青州啊。自从汉王在豫州吃了大败。赵王却下了一州之地。汉赵联盟如今早就若有似无了。由其楚阳弄出的什么鱼干,如今凡有水军的,谁家不整。你说人家现在不人不缺粮的,谁知道下一步会怎么做?”
高相苦笑:“我也没想到韩英会反,调查清楚了吗?倒底怎么回事?”
姜宁摇头:“巴蜀太远了,消息回来要一定时间。但据我所知,他是在汉王遣使后反的。”
高明谱一锤案子:“我就知道龙生龙,凤生凤,他汉王生出个莽撞二皇子,自己还能好哪去?”
对于先帝身亡的前因后果,高明谱也查过。大皇子当时动手不多,主因是二皇子在宫门前劫杀。这事知道的人不少。这次再一对比他老子干的事,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益州不可能铁板一块,你再派点人去,跟心向朝廷的,先联系着。韩英可不能死,他家嫡长子我见过,其野心之大,甚于韩英。有韩老头在,我还不太担心他们跟跟汉王联手,若韩英没了,这事就不一定了。待天下太平之时,益州一纸诏书即可安定。”
姜宁问:“不是汉王遣使后韩英才反的吗?这样也能跟汉王走一起。”
高明谱冷笑:“世间事,谁说得准呢。”
“不如派死士杀了韩英嫁祸汉王,这样难道不比保韩英更好?”
高明谱所乐了:“姜尚书,你是大周朝廷的兵部尚书,不是反王!若我朝廷都要行阴诡之事,你教天下人怎么看?老夫早已想好,就定韩英嫡次子为世子,明日一早就下发圣旨。本相倒要看看,这韩英,倒底怎么做?”
姜宁膛目结舌:“韩英不是反了吗?”
高明谱笑道:“巴蜀难进难出,路途遥远,老夫尚未得到确切消息。”
姜宁囧囧有神,话说高相你这么干真不地道。比我的主意好到哪了~
看着姜宁发呆,高相道:“你说得很对,陆丰这人不得不防,我一会就下道圣旨,让青州水军在陆丰不在青州城时,节制青州。”说罢,还轻叹口气。“陆丰天天打仗,对青州倒底没时间管理。还是由水军代劳一部分吧。”
姜宁一时无语,以后哪个再说高相人老糊涂,好相与,我糊你一脸~
“姜宁,你说,我让白正代替田岳如何?”
姜宁大惊:“临阵换将,兵家大忌啊。高相怎么会这么想?”
高明谱轻叹:“徐州还在楚阳手中时,我尚能支持二线做战,朝中现在实着实太穷。”
高明谱对现在这种局势也很上火。西北凉州半羌半汉,朝廷年年贴补。镇北王打突厥,他也要贴补。充州叫任欢打得越来越差,虽说他后来联手自家女婿,把反贼都撵了,如今不要补贴了。可田岳就不要钱吗?
可田岳你倒争气些啊,我就看着你屡败屡战了。捷报一张没有。虽说不能换将,但高明谱还是决定,给他加二个副帅!要不说文臣一参手战争就坏事呢。高明谱觉得加个副手不用跟姜宁商议了,他是直接下旨。
令白正为副帅,任欢为副帅。至于充州,他派了御林军的左汉臣去管。
左汉臣临走前,手中拿的是高相要求支援粮草的最低指标。
高明谱觉得自己干得不错。不让临阵换将,老夫也没换啊。白正本就在田岳手下听差,如今不过高升一步。至于任欢,高相这回是顺便了,他只是想把人踢走,省着每次想换任欢,陈儒就跟他抗争到底!
陈儒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让任欢领着充州军。这主意是许大头出的,告诉他,死都不能让任欢出充州。陈儒挺信他的,所以高明谱多次上书,他都没同意。这回他是真顶不住了,问过许大头后,才同意任欢去豫州。
许大头虽说只会冲锋,但有中有兵,就能睡稳觉,这种事他太清楚了。可任欢干地太差,这事他也知道。如果调往别处还不好说,但豫州前线是什么?那里有小半是从充州过去的兵啊。任欢去了,只要不傻,还是可以做半个主的。权力也算不得架空。
于是等姜宁知道时,也来不急了。
老将田岳是什么人,他打了大半辈子,这次明晃晃的朝中不信他,如何不生气。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正要跟汉王决战。这时候,任欢来了。
任欢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百护卫。初至豫州,也没直接到大营,他先联系自己以前的兵。
田岳能是能,但他接掌这支凑出来的队伍并不顺手。这里面有充州军,御林军,还加上本地豫州军。前几次攻防战,田岳一直在练兵。没错,就是练兵。其实他认为,打汉王不难,难的是把这三方队伍拧成一股绳,如指臂使。要不是楚阳那边出事太早,把老将军气病了,有些力不从心,他又要分兵,又要扫匪。早部队整合,开始反攻。
这会儿任欢来了,白正升副帅了。田岳再次郁闷一把。喝着药,他感觉,这次无论战事如何,自己也快不行了。无他,年岁过大,今年他已六十有三了。
田岳感觉是对的,任欢没走正常道,初至豫州就给田岳一个下马威。通过以前手下,把充州军近半六成人马收归入手。然后,才大摇大摆地去见田岳。
这事任欢干地实在把田大帅恶心着了,连瞅白正的眼神都不好了。偏偏你任欢得了好处,对着他这个主帅总得有点尊重吧。任欢没有,他来之间就想好了,高相把他打发过来,还一口气封二个副帅,不就是看着田岳火大嘛。他要是能把这家伙拍倒,领了前线大帅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说打汉王,任欢觉得,白正就不错,前头不就是白正打完乱匪回师后取得了胜利嘛。大不了,等他当了元帅,再叫白正好好干呗。
作者有话要说:
☆、田岳遭遇刺杀
田岳此时正坐在中军大帐,等任欢上门消息。自己一时放松,就让任欢捡了便宜,田岳面子很下不来。七万人马不是小数,田岳一生争战,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他打算先礼后兵。从大清早,一直等到快到午时,任副帅才来。能说任欢肚里装的不草吗?
“大帅,任副帅到营门口了。怎么办?”手下曹猛问。
“让任欢报名而入!”田岳脸色铁青,断然道。
任欢站在营门前,一脸神采飞扬,身后五百亲卫队,一色的亮银盔,鱼鳞甲,威风八面。
“报,大帅让任将军报名而进!”有小校上前传令。
呼!任欢的火气如同浇了油,蹭蹭往上窜。什么叫报名而入,当老子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兵,还是罪犯!他双眼大睁,眼珠充血,手下意识的往腰中佩刀上使劲。身边的亲兵上前一步,一把按住任欢右手,低声道:“将军,不可!小心田帅激你动手,若那老家伙祭出军法,将军危矣。”
任欢一个激灵,慢慢放松下来,他哈哈一笑:“田帅可真会开玩笑,任某身为副帅之一,怎么大帅还要某家报名?想是你这小校没长耳朵!”
他身后亲兵接口道:“那小校!还不让开,怎么田帅要我家将军入营,你还要拦着不成!”
一唱一和间,把田岳给的下马威化解个干净。任欢理直气壮的带人就往前走,那黑衣小校还想使人拦,却让身边袍泽一拽,被动让开。
还没进门,田岳就听任欢大笑:“田老将军别来无恙否?”眼见着任欢进门,田岳心头虽怒,可面上不显冷冰冰地看着任欢作为。任欢魏自然地向田岳行军礼,而后走到左侧将领首位,笑眯眯地坐在那里,似乎二人一点尴尬都没发生。
田岳心中冷笑一声,口中大喝:“任将军听令!”
任欢一惊,他是笃定这人不敢直接斩杀了自己,才敢今天摆摆副帅威风,也叫众将官明白自己的地位。但刚来,这老家伙就给自己下令,这可真心不是什么好事。也罢,看看情况再说吧。想到这里,他一抱拳:“田帅请讲。”
“老夫日前已将汉王军情摸清,赵王在东北成犄角的大寨就请任帅带万人前往,今日任副帅初至,正好打个开门红。”
呃……
任欢一时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也是他急中生智,敷衍道:“大帅言之有理,此事欢自当前往,然欢初至,尚未与众位将军熟悉,如此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想来大帅当予欢几日光景。”
马上就有将官上前求情:“副帅所言极是,肯请大帅宽限几日。”
“请大帅宽限几日。”
说话的几乎都是任欢的人。田岳一皱眉,心中暗骂,混账,你还不知兵?那老夫手中七万人马是跟谁接的头,认谁为主?这时田岳有点后悔帐里人太多了。有心示意自己人出面,可太过分,又怕这些人闹将起来。还不如……
田岳眼珠转转,皮笑肉不笑地说:“也罢,如此三日后,还请任将军出兵。届时任欢将军可别疏忽了军令!军法无情!”
任欢大怒:“好,好,好!如此,今日晚间欢愿做东,有请众将官前来,与欢好生亲近亲近。不知大帅可愿赏脸,与欢吃上一席?”
“任将军请客,老夫怎么会不到。只是军中不许饮酒,任将军可莫要忘记。”
一口一个任将军,把任欢叫得直咬牙。怎么,朝廷封老夫为副帅,你个老匹夫还不想承认不成?本来还不想跟老家伙直接撕破脸皮,看来是不行了。任欢也不怕他,左右七万人马到手,惧他何用。任欢开口道:“本帅恭候大驾。”
白正在一旁眯着,好似打盹,一点掺合的意思也没有,左右他的人马不曾少了。直到任欢要走,他才仿佛刚刚睡醒:“任帅,某家今晚巡城,就不去了。还望任帅海涵。”
任欢上下打量一番,而后笑眯眯地答:“白副帅言重了,你我二人如何见外。”说完还冲他笑眯眯地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人。
!!!
白正简直给跪了,谁跟你见外,不对,咱俩啥时候这么熟了?往田岳那里扫一眼,看不出来什么。可任欢走了,难道他还要向田岳再解释解释?本就没什么,他说什么啊,没得让田岳以为自己跟任欢是一伙的,真是没吃着狐狸惹一身骚!得,反正清者自清,爱咋咋地吧。白正也到这里,干脆向田岳一抱拳:“大帅,末将事务繁忙,先行告退。”
田岳没有任何表情地在大帐中又坐了一会,心中感慨万千。自先皇驾崩,这天下就越来越乱,自己临危受命,本以为老了老了,还能打一生最后一仗。可看眼前,这些人个个心思不纯,如何能拧成一股绳?不过,先帝与我有知遇之恩,这天下,还是不乱的好。想到这里,他离开帅帐,还着人在城中走了二圈,终于暗下决心,招来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家将。
“你把咱们的几个神射手安排好,三日后,只要任欢出战,暗中冷箭射杀!”
家将点头,默不作声地退下,安排去了。
直到傍晚,华灯初上。田岳带人到了任欢在城里的住所。这地方原是一处富商的家,自豫州开始打仗,早逃了。如今留下的只有几户看家下人,听说京里派有个副帅要办席面,想用他家,几人是快快乐乐地让地盘。如今这年月,能跟军队联上关系,那就是牛!也就是主人不在,他们不敢做主,否则早把宅子送任欢了。
田岳是最后一个到的,要怎么说压轴的都在最后呢。这次因为是任副帅头次请客,田帅也同意到场,虽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可这些小武将又不好不来。总之,人是到齐了,这回换任欢等田岳。可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任欢以为这是田岳回敬,干脆也不等了,就带人先招呼这些将军。他既然夺权,至少得有人支持吧,这次当着田岳的面请客,也是一石多鸟,他已经收了近半人马,日后在大营中再想如现在般轻松与众将官交谈往来,想来只要田岳不傻,就不会有多容易了。
此时,有人来报,田岳到了。任欢气势如虹般,带着自己从充州的人马,迎接田岳。
二人再次见面,还没等寒暄,就见任欢身边骤然冲出几人,寒光一闪,利刃直冲田岳而来。任欢大脑嘎巴一声,宛如断根弦般,一时呆住了。他可以对天发誓,这事绝对不是自己安排的。
田岳虽然身边有护卫,然而他也没想过任欢敢来刺杀他,双见任欢亲迎,身边护卫就退后不少。又因是来吃席,哪怕田岳想踢场子呢,他穿的也不是战甲。此时再抽刀也来不急了,田岳只是把身上配摘下,向着前面几个刺客一扔,人却往退去。口中大喝:“任欢!你敢击杀本帅!”
任欢说什么?出来这几人他是真认识,谁呢,楚阳小舅,刘武的人。他心里简直悲愤欲绝,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虽说敢夺权,可直接砍了田岳的想法可绝对没有!女婿唉,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可事情已经如此,他还能怎样,手一摆,就想招呼人手上去,左右都这样了,说什么也没人信,一错到底吧。
可没想到意外发生了。任欢手下根本没理会田岳,继续向后扑去。这时,任欢后方,十几支弩弓向着田岳射来。一时间大伙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后院诸将听说田帅来了,有跟田岳关系好的,正陆陆续续往外迎。刚好看见田岳后边来了许多弩箭,有些人就惊呼。然而大家毕竟都会几手,只是今天带兵器的少,有莽撞的直接就往前冲,精明点的随手就抄起桌椅板凳也往前凑。怎么着,也不可能眼看田岳大帅死在眼前。
弩箭有多快,反正比人跑的快。如果田岳的人没因为怀疑任欢这边相对着往前冲,可能还有人帮着挡箭,可这时是真来不急了,噗噗,几支箭几轻易地射中田岳。
“不好,箭上有毒!”喊话的是刘武的人。他们直面对方弩箭,借着灯光反射,看见箭上闪了蓝光。
也不知是这里有刺客的人,还是这声刺杀本就是无论成功失败,一击就走。外面的刺客退了。
这时,田岳的护卫也反应过来,但他们还是信不过任欢的人。一半人手小心护着自家有大帅,另一半人马上往外追击。
任欢此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眼见田岳不信自己,他只好一边给白正送信,一边派人请郎中,还要招呼里边田岳亲近的将领,责令他们出来帮忙。
田岳中的也不知中的什么毒,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本来就有闻到鸿门宴味道的众将官,现在也抓狂了,他们也想不到这里面任欢倒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一时间,因为一声刺杀,豫州大营乱了。
☆、刺杀之因
这场刺杀确实跟楚阳有关系,但不是他安排的。自从得知益州王韩英谋反的消息,楚阳就开始衡量自己改怎么做。韩英谋反,在楚阳看来,只是个信号,一个给非宗室出身势力的一个信号。
在楚阳没改变推动镇北王上位前,这种动作很让他伤神。不过急切间,楚阳的办法有点慢,还不能直接把益州如何。但对镇北王的资助,却能轻而易举地完成。
他把拖和台跟徐州水军葛方相勾结的问题,暗中引导赵王的人发现。另外截流了赵王的一封信给汉王。
苏弘,赵王殿下右长史。留在徐州陆续接收楚阳各种事务的内政人才。他是赵王初封扬州时招揽的,这些年一直跟着赵王,可谓忠心耿耿。唯有一点,就是为人做事比较呆板,可执行能力强,变通能力稍弱,总体来说,还不错。可如果只是这样,苏弘就不会多年来一直是右长史了,早就居左位于长史之首了。他资历是够了,但性子梗直倔强、骄横跋扈。赵王对他也是无可奈何。这次留他在徐州城,一个是他足够忠心,再一个也不想成天见着这个居功自傲的主。赵王他也闹心。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只好远远打发了,左右别在孤王眼前晃就好。
苏弘虽说毛病多多,他也不傻,如何看不出赵王心思,可他就这点爱好了,一把年纪了,还不兴他好好活二年?往常赵王都忍了,这次终于爆发了,可把苏弘弄伤心了。自留在徐州城内,不是饮酒,就是找碴,秉承着我不痛快,你们也别好过。楚阳这段时间是真叫这位爷给玩崩溃了。
啥啥都想接手,接手后还来他这儿找碴。他也是有脾气的,这次楚阳觉得,如果他设计完成,也不用在赵王这儿装好人了,他也可以跑路了。然后,借着赵王得了镇北王那边议和消息的东风,截流了赵王发给徐州的一封信件,掐头去尾,改头换面,这信就进了苏弘手里。
信中意思是没什么问题,出问题的是给苏弘的信。这封信是楚阳动手自己制造的,左右赵王这几年跟苏弘的私人联系并不密切,更因为事情特殊,用个小吏写信也不奇怪,只要赵王私印对头,也没什么奇怪的。初始楚阳不想再造什么信件了,留在纸上的东西很容易成证据的。可要是派人去忽悠苏弘,这事很难办。别忘了,这老家伙可是在赵王地盘干了一辈子了。什么人不认识?
楚阳可以断定,赵王身边的人,哪怕苏弘叫不上名字,他起码看着眼熟!乱派人,苏弘随口问一句,你谁的手下啊?再问深一句,你们长官这段时间啥样了?他的探子可应付不了,这不成了自己给自己找事嘛。
所以,这次楚阳现在也算铤而走险了。要知道,现在这种时期可不像以前了,自赵王下了徐州,汉王跟田岳的大战情报已经开始走上所有势力的案头,汉王的胜负决定着朝廷跟江南势力的走势。初期可能大家派的细作刚开始探听发展,会有疏忽存在。可现在这场战争升级了,楚阳绝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古人。他现在不想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扮演的什么角色,更别提对付吴江弄出来的败笔了。
估计下,这会儿已经讲和,并准备出兵的镇北王肯定有探子在这边四处乱转,楚阳就有点闹心。别问楚阳怎么知道镇北王要出兵,拖和台跟镇北王干了十多年,没在对方处下细作,那简直就是开玩笑。顺手摸摸海东青,楚阳叹气,没电话,有鹰也可以接受啊!就是不知道其它势力的通讯都用什么。
在几大势力间博弈,真不是人干的事业。挠挠头,楚阳决定,等投了镇北王,他一定装成清流文士。再这么混个几年,他头发都得掉光了。
得到再次把信件换入信使的口袋,楚阳长出口气。目光越过院墙仿佛能看到地朝着苏弘的往所。楚阳默默问:苏弘,你说,这么多年的长史官做着,会不会更聪明点呢?
苏弘再一次接到“赵王”给他的书信时,整个人都呆滞了。想想有多少年王爷没给他私信了?激动地撕开信封,苏弘皱眉。信里说了北方局势,又对苏弘要求,去给汉王带个信。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也不是没有,只是字里行间,那种要汉王俯首的姿态很隐晦。更重要的是,这信上的字体不是赵王的,只是在下角加盖了一只小巧的赵王私印。苏弘对着这张纸琢磨半天,二十多年的行政和为官经验给他解了答。他自以为想明白了,赵王想吞了汉王,然后还不想跟汉王撕破脸,而他这元老重臣,就是代表赵王表态的,这种表态是很隐晦的,只能让汉王那边心里明白,却不能说出口。至于为什么不派别人呢,重量级不够啊。为了确定自己猜的正确与否,他大胆地把赵王给汉王的信也拆开了。果然那上面啥事没谈,普通问个好罢了。
要不说楚阳够坏呢,他要是直接在信中说出个一二三四,苏弘就是用脚想,也不会信,甚至更加怀疑这东西的真实度。可这封漏洞百出的信,苏弘信了。
眼瞅着苏弘收拾收拾东西,自个儿找个借口扔了工作,往汉王那边去了。楚阳开始给刘武去信。他没说自己又给这两个反王下了绊子,挑拨离间。只是告诉他,自赵王处得来消息,汉王要发狂了,冲的只能是现在主帅田岳和城内的白正。时间也就这几日,大约正好是他任欢大人到达大营的时间。告诉他这舅舅,一定要小心行事,必要时候也别管任欢了,可以直接跑路。
对刘武的估计,楚阳觉得有二种,一种就是真听他的话跑了,但这种机率有点小。自从他这舅舅当了官,还把自己那群奇怪朋友弄进军营当小头目,刘武就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官迷特征。另一种嘛,就是刘武告密。还是对任欢有选择地告密。这里面会不会牵扯到他,楚阳不知道。但如果刘武想为自己多加分,他只会说是自己人探出来的。或许会把他漏出一二,但绝对不会太多。
不过任欢既然对执掌军事大权有私心,还不巧地跟田岳有点子私仇,想来会多少做些过激行动。如果苏弘在汉王那里干的漂亮,可能汉王绝不会放过这二帅相争,豫州内乱可期。至于汉王能不能拿下豫州,楚阳不懂军事,这个他真不知道。不过他估计,汉王就是拼个两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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