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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女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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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虞宓虽是个爱吃的性子,却天生脾胃虚弱,吃不得多少。
又嘱咐姜元让一定看着虞宓些,“弄丢了你,回去娘该给我板子吃了。”
虞宓跺脚,“哎呀,哥哥好无趣,让让比我还小呢,该我看着他才是,如何倒叫他盯着我。”
姜元让微微颔首,“表哥放心,我自会照看好她。”
一个两个都当她三岁,虞宓恼了,瞪了人好几眼,冲姜元让吐舌头,“不要脸,谁让你照看。”
也不跟人说话了,招呼几个丫头便逛会去了。
姜元让瞧了她会子,跟哥哥们别过,跟上去。
街上热闹非凡,有走江湖杂耍的、有卖这卖那的小商小贩。
更多的却是前来游玩的,头上包了巾帕的媳妇子,穿来跑去的小孩子,丫鬟小厮环绕的富家姑娘、公子。
虞宓东瞧瞧,西瞧瞧,手里提了个花灯,不知哪里蹿出个毛头孩子,直直便撞过来。
虞宓一时不察,唬了一跳,倒退几步,叫后头丫鬟扶住。
云桑忙细细查看,上下打量。
“姑娘可有什么事没有,街上小孩子太多了些,横冲直撞的,也没个人看着,撞到拐子可不比咱们。”
那孩子坐在地上,瞧她们这么多人,又是从未见过的,穿着不俗。
当下脸儿便黄了,缩着肩膀怯怯的,豆大的眼泪包在眼眶里,模样儿可怜。
虞宓掸了掸衣服,拉住云桑,笑道:“又不是纸做的,没那么金贵,快把人扶起来。”
待人站定了,虞宓蹲下身,自荷包里摸出两块糖,摊在白白的手心里。
笑道:“你莫怕,姐姐不打人,这糖给你吃,可要慢些走才是,若再摔了,可疼呢。”
那小孩子,黑眼珠子动了动,慢腾腾伸手拿糖,却不敢挨着她莹白如玉的手。
他的手脏乎乎的,好似不好意思一般,扭捏小声道:“谢谢美人姐姐。”
虞宓笑了笑,侧脸瞧过去温柔似水,“去吧。”
姜元让在不远处瞧着,心内不知如何便温热起来。
或是今儿日头太好,或是徐徐的风过于柔软,或是那般柔柔笑着的阿久太……
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哪个集清冷于一身、公子无双的姜元让。
举步到她跟前站定,虞宓起身瞧见他,轻哼一声,“可是你应了哥哥要照看我的,这般,我要吃前头的油焖芋头。”
姜元让微垂下眼睑,红唇上弯,“走罢,带你去。”
虞宓想了一想,走在他身侧,商量道:“让让,我比你大,好歹你给我一点我是姐姐的感觉。每次都是你照看我,别个看来,瞧着我好似没你大一般。”
姜元让偏头看她,“何必在意旁人如何想,自个舒坦便是了。”
虞宓点一点头,青葱一般的指尖摸了摸下巴,“我自是不在意旁的,只在你跟前,总不能次次都是你顾着我。”
姜元让低头,抹额带子松了松,虞宓瞧见,轻微一拉,倒给解了开来。
细细瞧了几眼,笑道:“让让,你为何从未拆下过抹额,我瞧着倒是这般更好些。”
姜元让五官精致,剑眉斜飞,眼儿细长,却不显势利刻薄。
不曾见过的人瞧见他,只当是个淡泊宁静的性子。
戴着抹额多了一份精巧,摘了去倒有些出尘无垢。
虞宓越瞧越笑,“这般好看,便摘了罢。”
姜元让飘过去一眼,拿过抹额戴上,说了句,“习惯了。”
身后云茂跟虞宓悄声笑道:“姑娘可别闹了,公子这抹额摘不得。”
虞宓诧异道:“为何?”莫非有何缘故?
“原是公子幼时因病发作,险些好不起来,府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巧是一个云游的和尚不请自来,说是咱家公子与佛有缘,若遁入空门定能保一世安泰,若是留在父母膝下,便是什么‘一念长寿安康、平安到老,一念缠绵病榻、夭折早去’,老爷太太骇白了脸,请那和尚救命,那和尚便说戴个抹额罢,也是一份牵挂,时候到了,也便可有可无了。左右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为着公子想,便也这般了。”
虞宓瞧姜元让一眼,神色思索,原是这般,只她记得,如何是她偶有一次说他戴抹额好看,自此姜元让方戴上抹额了,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姜元让微微一笑,便知她想起何事。
云茂事儿没说完,家中长辈听说他戴抹额便能保平安,虽有些不信,好歹不论有无,为着他便罢了。
待问那和尚要怎样的抹额,那和尚却摇头,神神叨叨笑道:“不可说不可说,时候到了,自有人送来。”
这下姜府只当他消遣人来了,当下便把人轰了出去,过些时日,也便都忘了。
倒不知什么时候,阿久不知如何学会做抹额,说他是几个兄弟中戴抹额最好看的,便也央他戴。
自那时,他方养成抹额不离身的习惯。
这事儿多数人皆忘了,现下想来前因后果,果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却不知到底如何。
这边一行人买零嘴去了,虞仲煜两个好容易拜了文昌帝君出来,理了理袍子,道:“咱们该早些来才是,这时候人来人往,皆是求上榜的,倒不知帝君该叫哪些人如愿才是。”
说着自个儿便笑起来,说来他不大信这些,不过娘叫出来拜拜,再有阿久想出来玩耍,也便来了。
姜绍谦道:“图个吉利罢了,谁还真靠这个,便是那些考了几十年考疯魔的了。”
虞仲煜摇头,“罢了,总算拜了就是,如此咱们去寻阿久跟表弟罢。”
姜绍谦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摇折扇,兄弟两个走在一起。
一个清辉如月,一个温润有礼,真个各有千秋。
过去的小媳妇、小姑娘皆回头来望,红着脸儿偷瞧。
虞宸从廊后出来,瞧叫人,忙行礼问安,虞仲煜倒没想这里遇到她。
目光不由往人身后一扫,一顿,倒有些慌了手脚,忙打量身上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歹平了平气,方沉声道:“五妹妹可是来逛庙会?今儿人多,倒是要注意些才是。”
虞宸笑道:“我不过陪公主出来走走罢了,三哥可是去拜了帝君了?”
虞仲煜颔首,便公主行了礼,又瞧了虞宸身后一眼,略略按耐住加快的心跳。
笑道:“妹妹出来多少时候了,阿久还在街上呢,我这便过去寻她了,可是一道去用个饭?”
虞宸惊喜道:“七妹妹也在?如此便一道过去罢,人多也热闹呢。”
于是一行人出来,三公主拉了虞宸一道走,时不时瞧向一旁,悄声道:“跟表兄一道的公子是谁?以往我倒没见过。”
虞宸侧头瞧她,却见三公主面色微红,眼波含水,春。意连连。
心内一动,缓缓道:“那是我二婶娘家――姜府二少爷,公主问他做什么?”
三公主想了一想,温吞道:“可是那个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姜府,我只听过,还未曾叫过。”
不想姜府公子风采出众,竟不输宋轶三哥等人。
不知为何心如擂鼓,瞧叫他,便有一种似喜非喜的陌生情愫。
三公主轻轻按了按心口,再瞧他一眼,越加欢喜。
那感觉,好似终于等来了什么,又不知到底要如何。
不由有些心慌,拉了拉虞宸长袖,“阿宸,我好像。。。。。。好像不反感母妃为我选夫婿了。”
这边虞仲煜走在后头,瞧夏侯恬落了单,踌躇片刻,终在表哥戏谑的眼神下走上前去。
眼神不敢乱动,克制住不往一旁瞧,怕吓着人家姑娘,又不知该说什么。
虽心内千转百回,到底面不改色,顿了顿,方缓缓笑道:“恬姑娘脚伤可好了?”
说完便后悔,过去这么久了,早该好了才是,如何便问了这个。
夏侯恬愣了愣,微微笑道:“已好了,还多谢世兄叫阿久带给我的伤药。”
原是不知那药是虞仲煜给的,只后来虞宸说起她方知晓,到底该道声谢才是。
虞仲煜忙摇头,“不不谢,若你还要,我那儿还有。”
这话一处,想遁地而逃的心都有了,他好似又说错了话,怎么办?
微微侧头瞧她,却见她并未生日,反而掩嘴轻笑,一时心内懊丧。
夏侯恬执帕拭了拭唇角,声音轻柔,“不必了,多谢世兄,想来往后再不敢碰马的。”
有那一次,也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虞仲煜微微松了口气,好歹她未嫌他蠢笨无礼。
市集上人头攒动,寻了好些时候方找到虞宓。
瞧见姜元让,三公主不由愣了一愣,今儿没白来一遭,这姜府里的公子,一个赛一个的俊朗清秀。
不由又转头去瞧姜绍谦,虽是一副不言苟笑的模样,却叫她心生欢喜。
用过饭出来,天色将晚,虞宓方才逛的时候,瞧见河边有人买花灯。
早想买来去放,只姜元让说是哪有人青天白日下放河灯的。
便也作罢,这会子夜幕下垂,便想一了心愿。
虞宸跟三公主两个听说,也想去瞧瞧,便也一道儿往河边去买花灯。
这会子,残阳西入崦,一片霞光自山水相接处散过来,四处皆是余晖一片。
虞宓高兴坏了,吩咐丫头们自去放灯,便拉姜元让去挑花灯。
☆、第四十章
河道两旁皆是游人; 将许了愿的灯放入水中; 看它静静地飘走。
月明星稀; 灯火阑珊,河面上波光微荡。
虞宓挽起袖子; 亲自将灯放下去; 浮了浮水; 水纹推着灯走远。
姜元让坐在她身后的草地上,双腿曲起; 胳膊放在膝盖上。
手里拿着一片奇形怪状的树叶; 黄金色; 像一团火; 乃是虞宓托他“照看”的。
捏着叶柄,转了转; 没甚稀奇; 再转了转。
好像听见了‘咔擦’声,叶片和叶柄就这样天人永隔了。
姜元让愣了愣; 似没想到它这般脆弱,眉头轻轻一皱。
默默将叶柄扔到一旁,毁尸灭迹,转过脸来; 若无其事; 方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虞宓到他身侧坐下,望着满江的星火; 明明灭灭,微笑恬静。
拿过纸灯,打开一只,“让让,你想一个愿望,放下去。”
姜元让固执的摇头,“你自玩儿罢,我不信那个。”
虞宓将炭笔塞他手里,“你也说玩儿了,放个灯下去,便是将病气放一放,也是好的。”
“你不是说愿望太多,我这个也给你,便把没许完的写上罢。”
“我已许过一次,再来便是贪心不足,菩萨也不理会人的,你写。”
姜元让无奈地瞧她,拗她不过,接过笔,几下在纸上写好字。
虞宓背过身问,“好了没,我转过来了。”
“你转身看便是了,何必又问我呢。”
“不成,你的愿望是要飘到天尽头给神仙瞧的,旁人可不能先知晓。”
两人一起到河边,点了灯里的红烛,姜元让亲自放灯。
“这下可如你意了,还有什么想玩儿的?”
虞宓摇了一摇头,“没了。”
想了一想,笑道:“让让,你许了何事?”
他目光往前,望着水天相接处,轮廓青涩,隐在夜幕中,有些许闲愁。
“方才不是说旁人知晓便不灵验了,如何又问我。”
“关于什么的,跟我说个大概,不算违背,菩萨也能谅解的。”
他微微笑,“菩萨是你家的,你说谅解便谅解。”
“说嘛说嘛,我的也说给你听,如何?”
她极好奇像他这般,似乎什么都会的人,还有何事能称之为心愿。
姜元让缓缓点一点头,“嗯,你说。”
“我许的有点多,父亲母亲身体康泰,烨哥儿少生病。”
二太太三十好几得了虞季烨,生的艰难,是以烨哥儿身子不好,只敢细细养在府里,时常出不得门。
姜元让神色淡淡的,听她说。
“哥哥秋闱得偿所愿,再来你的身子能好起来。”
姜元让微微叹口气,融入到水声中,几不可闻。
“你自己呢?便一个都没有吗?”
虞宓眨眨眼,笑的微甜、微暖,“我长这般大,不愁吃不愁穿,亲人都待我好,还求什么呢?”
姜元让轻声道:“你也知你这般大了,往后。。。。。。”
“嗯?什么?”虞宓没听清。
姜元让垂下头,额前一缕头发遮住了眼睛,“没什么,回罢。”
今儿秋闱头场,虞宓跟在老太太身侧,到佛堂小半个时辰,出来到蓼兰院去。
走到窗跟底下,听见里头说话。
二太太道:“不论好坏,这场过了,该给阿煜说个好姑娘了。眼瞅着十八了,我这么大,都有他了,说个媳妇,也就知世事了,再往后,有个什么事儿,也有人商量。”
知椿笑道:“哪里那般容易,走着便遇到合适的,谁家说亲不是慢慢寻访着呢。”
二太太道:“我也留意着呢,不过挑来挑去,既要人才好性情好,他也欢喜的,又要家世匹配的,左右不过那么几个。况我瞧上的呢,人家不定瞧上我们,我瞧不上的呢,人家又相中咱们了。”
知椿笑道:“可不是吗?总有不如意的时候,莫不是细细打听呢,太太倒是觉着哪家姑娘好呢?”
二太太道:“左右不过哪些罢了,跟阿九处的好的,嫚儿豪爽大方,阿娇温柔贤淑。还有好几个姑娘我也看的中呢,不过还未跟夫人们打过交道,不知底细。倒是有一个,我瞧着极好。”
“哪个?”既是二太太中了意,知椿不由好奇。
“便是五姑娘外家那位大姑娘,来往几回,我冷眼瞧着,是个内秀聪慧的,性儿也极好”
叹口气道:“只有一点,我倒是怵那位大太太,太过没成算了些。”
知椿笑道:“若是太太瞧中了,咱家要的是她家姑娘,又不是哪位太太,理会她做什么?”
“好歹结了亲,要长久打交道,她拎不清,我却怕受累。”
知椿笑道:“哪位不好相与,太太如何便相中那位姑娘了呢?”
二太太怡然笑道:“你不知,那位姑娘乃是已去的老祖宗跟前教养长大的,夏侯府老太太那可是个德才兼备的好人,咱家五丫头倒有她一二分本事。”
知椿默了默,五姑娘是有一二分像那位老太太,只到底年纪轻了些,还不大知谦逊藏拙为何物。
虞宓在窗后听了几句,悄悄退了回来。
院子里丫头们皆没在,云桑家去了,云柳也不知何处去了。
她也没找人,自个儿挑了屋前头树荫下的贵妃椅坐。
小丫头过来,笑嘻嘻问,可是要些茶水点心。
虞宓摇摇头,叫她自去玩儿,不必理会她,一人发了半日呆。
第一场考试结束,府里几个公子回来,家里人与平时表现一般无二。
二太太也没问试题如何等语,只叫人熬了补汤,嘱咐下头人精心伺候。
虞仲煜好好儿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些,过去迎松院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忙叫人扶了起来,“不必讲究这些个虚礼,到你母亲那儿去罢,想来她有话问你。”
虞仲煜应了是,便又到蓼兰院来。
二太太招呼人到桌前坐下,细细瞧了瞧面色,点点头,微笑道:“眼下还有些青黑,过会子回去用完参汤早些睡,莫累着了身子。”
虞仲煜接了虞宓倒的茶水,点头道:“晓得了,左右就这一回,成日家空闲了,我也骑马射箭练着,身子骨没那般差,娘放心就是。”
二太太颔首,“这般便好,考过了便别再去想,无济于事徒添烦恼,,回去也别看书了,歇息好是正理。”
虞仲煜一一应下,二太太还待说些什么,外头知椿回话说这月采买的来了,要对牌支银子。
二太太说是叫她去取了就是,如何还来问,知椿只说还有其它事儿,需的太太裁决。
二太太甩甩手,“这就来了。”便出门去料理。
虞宓手边两个碟子,一个装着瓜子的,一个装着已经剥了壳的,一旁小山一般的瓜子壳。
虞仲煜看了看,趁她不备,偷了一小把。
虞宓把盘子往怀里一护,瞪眼:“哥哥做什么,这是给烨哥儿的,你不准抢。”
虞仲煜吃了手头的,笑道:“阿久未免也太偏心了,我也是你兄弟,如何烨哥儿有份,我就没有。”
虞宓笑道:“烨哥儿还小,只我给他剥了,哥哥却马上有嫂嫂,到时候便是我想操劳,怕也有人嫌我多事。”
虞仲煜一愣,理了理袍子,掩去一二分不自在,微咳道:“你如何知的,还早呢,莫要混说。”
虞宓偷笑,这便害羞了,“哥哥这回可得跟我说说,中意哪样的,好歹我透给娘知晓,挑个合你心意的。”
虞仲煜脑中浮起一个窈窕人影来,好歹按耐住想说给虞宓的冲动,“不必你费心,我自有主张。”
虞宓长喔一声,假意叹道:“原只当我的哥哥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不想也有中意的姑娘呢,我倒好奇是哪个?”
虞仲煜面色微红,显然没跟人讨论过这个,不大好意思,“阿久你莫打听,我不会说的,以后你便知了。”
虞宓将瓜子仁往虞仲煜跟前推了推,笑道:“那我猜猜如何?”
没等虞仲煜反应,便凑过去小声道:“可是张家二姑娘,往常跟我玩的好,我瞧着,你跟她哥哥也处的好呢。”
虞仲煜一脸僵硬,顿了顿,说道:“不是,你莫乱猜。”
虞宓不以为意,“不过咱们兄妹说说体己话而已,不会外传,也碍不着她什么。既不是她,那哥哥觉着阿娇如何?”
这话问的小心翼翼,带了一分试探,一分期待。
虞仲煜神色更僵了,默了片刻,有些严肃道:“尚姑娘在我眼里,只是你的手帕交而已,我对她绝无他意。阿久,不可再开这等玩笑,我一个男人,倒不在意,只她一个清白姑娘家,没得玷污人家声誉。”
虞宓趴在桌上,有些泄气,也没了兴致再问,“罢了,我瞎操心,左右是要跟哥哥过的,你中意便是了。”
虞仲煜瞧她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柔声道:“你放心,我自是要找个疼你跟烨哥儿的,若对家里人不好,我也不要的。”
虞宓意兴阑珊,点一点头,“孝顺爹娘就是了,我跟烨哥儿倒是其次。”
好容易三场过去,自考场里出来的书生秀才,好似受了非人的虐待一般,面色泛黄,神色萎靡。
虞府早差人考蓬外候着,待公子们一出来,便载了人回去。
好一通盥洗歇息,方缓缓回了神。
二太太也便放下心,跟二老爷商议着相看事宜,二老爷只说到阿久了再细细问他,两个儿子皆交由妻子定夺。
惹的二太太不住拿白眼翻他,“女儿是亲的,你要亲自过问,儿子便是捡的不是。”
二老爷哈哈大笑,英俊的脸上眉飞色舞,“儿媳妇是要帮衬你的,你满意便是了,如何问我?”
二太太啐道:“什么叫我满意,光我满意便成了,还得瞧阿煜呢,总归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二老爷抚了抚美冉,“再要他如意,也要考虑你,府里的事儿,你定夺便是了。你瞧中哪家姑娘,跟我说说也成,我虽不懂这些个,好歹从心里给你支持。”
二太太这便舒坦了,方没再计较。
二老爷暗暗松气,真是年纪越大越不好哄了,笑着摇摇头,自得有特殊哄妻技能。
☆、第四十一章
青天白日; 街上人。流稀疏; 虞宓坐在轿车中摇摇欲睡。
云桑续了一杯茶递过去; 笑道:“若不姑娘便睡会子,这般困着也难受。”
虞宓喝了水; 将杯子递回去; “不了; 马上便到了,睡也睡不安稳。”
云桑掀起帘子朝外头瞧了一眼; “前头便是五姑娘的‘不羡仙’; 不若我去买些汤水来; 姑娘用了; 去去瞌睡。”
虞宓也偏头看了一眼,笑道:“那便去罢; 给我买荔枝的; 再有既是去瞧阿娇,再买些糕点; 如她爱吃的芙蓉桂糖糕、越梅,你瞧着好的再买些就是。”
于是云桑吩咐赶车的将车子停在路旁一处小巷,便下轿去买零嘴。
虞宓一人坐着,自车壁架上取下一本《杂食闲记》; 悠悠翻看。
不觉间过去了好些时候; 虞宓掀开门笼帘朝外看,便见云桑跟着几个人一道过来。
董良忠瞧见虞宓,惊喜非常; 忙上前来作揖,笑道:“好些时候不见七妹妹,这是到哪里去,不若下来用些东西,再走不迟。”
虞宓叫云桑搀扶着下了车,微微福身,轻轻将风吹乱的头发抚到耳后。
柔柔一笑,“见过世兄,世兄相请,原不该辞,只我先与人约好,晚到不好,怕是要辜负世兄好意。”
董良忠明显失落,俊俏的脸暗淡了一分,看着虞宓,不知该作何回复。
虞宸来回看了他俩好几回,不由心头好笑。
跟董良忠相交许久,他便最是个会哄姑娘家开心的,便是无话也能找出一箩筐趣事儿,博人一笑。
如何在七妹妹面前,便成了锯嘴的葫芦,一句讨巧的话儿也说不出了。
她少不得帮衬一二,因笑道:“妹妹跟何人约的?约在何处,不若也把人请了来‘不羡仙’。前儿外头送了好些秋螃蟹来,我也大方一回,请姊妹们吃罢。”
虞宓笑道:“姐姐好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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