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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女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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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或许会提前求亲也不定,她便不会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姜绍谦痛苦非常,还不能跟旁人提起,便是祭奠她也不敢,只能在姜元让跟前吐诉一二。
姜元让默默听着,缓缓喝掉杯子里的酒,辛辣入喉,直凉到心尖。
姜绍谦终忍不住,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她死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都是我的错。”
宋湘雅死了,终是病入膏肓,药石罔效,宋府并未大肆操办,不过自家亲近人知晓罢了。
今儿是她出殡之日,他一直悄悄跟着,瞧着她下葬,瞧着坟前热闹又冷清。
瞧着安王妃哭的肝肠寸断,宋世子一脸沉痛,方知晓她是真的走了。
再也不会有人浅声唤他绍谦哥哥,对他嫣嫣笑,送他小物什,羞怯瞧他。
姜元让放下杯子,拨弄灯烛里的灯芯,烛光晕黄,照在他脸上,添了暖意。
“人死不能复生,二哥节哀。”
他也不知如何安慰,毕竟他在乎的人,都安好,唯一不安好的,只他自己。
轻笑一声,一声叹息消逝在寂静中。
姜绍谦也不在意他干巴巴的安慰,靠坐起来,打个酒嗝,恍惚道:“老四,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看清自个的心意,不要后悔。若是她嫁了旁人也好啊,却是再也不能存在与世间。”
他不知该如何原谅自己,这将是他一生过不去的坎儿。
姜元让静静地听,听他们的过往,不曾注意到的,一个鲜活的女子形象出现在脑海中。
兄弟两个喝了一下午闷酒,外头人急的不行,只差去寻姜太太。
却见门开了,姜元让出来,“他睡了,进去点上炉子,莫惊动母亲。”
说完便出了门去,徒留一阵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章就好了,话说大家都没注意到我换了封面嘛?
☆、第六十二章
唢呐锣鼓声震天响; 人来往去; 好不热闹。
门前是大红灯笼; 两面匾额皆是婚庆之用,一丈宽的红绸绵延出去数十里。
看热闹的百姓站在两侧; 嬉笑瞧着; 恍惚间; 不知如何到了这里。
姜元让摇了摇晕沉的头,抬眼望去; 十里红妆。
听边上的人说; “真个气派啊; 我家何日迎妇嫁女有这等仗势!”
一人笑道:“你便做梦罢; 你当这是百姓家能有的?殊不知,这乃是侯府里方有的!”
“倒不知娶的是那家姑娘?”
“乃是极受帝宠的虞府姑娘; 便是虞侍郎掌珠――虞七姑娘。”
姜元让心头响起一声疾雷; 稍稳住心神,问了一句; “敢问七姑娘要嫁的是哪家?”
两人转身一瞧,竟是个世间少有的佳公子,穿着也精细,只脸色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 皆收敛了几分玩笑; “在景乡侯府门前,自是要嫁这家,还是这家的世子咧!”
董良忠?阿久要嫁给董良忠!
姜元让抿了抿唇; 待要进门去问个清楚,不想场景一转,已是到了婚房附近。
几个丫头关了房门出来,“咱们前头去,拜过堂,世子妃等着便罢了。”
“是了,若不给送点吃食罢,方才世子吩咐了的。”
一个丫头轻笑一声,“给谁说了谁去,我可不去,红玉姐姐方才可叫咱们过去呢。”
“那便罢了,横竖世子只说了一声,谁听见了?”
于是,几个丫头便说笑着前头去了,留新娘子一个。
姜元让脸色微沉,瞧了一眼几个丫头的背影,抬步进了新房。
满屋喜色,堂屋一张桌子,上头龙凤烛各一根,底下一溜儿桂圆、花生整整齐齐。
墙上贴了两张大红喜字,东边卧房,红烛照壁,屏风后隐约可见红帐拔步床。
一身嫁衣的窈窕身影,端正静坐,姜元让瞧了许久,终是抬步向前。
恍惚又进来了许多人,说着吉利祝福的话,董良忠一身红衣,进了卧房。
姜元让一惊,疾步进屋,周遭的人却似没瞧见他一般,擦身而过。
他看见董良忠笑着挑起新娘子盖头,睁眼努力瞧,却如何也张不开眼。
新娘的脸也是模模糊糊,只是身形相熟。
姜元让急急过去,环境又是一变。
这回终是看清了坐在屋里少妇的脸,竟是阿久!
一身妇人打扮,头发全挽起,脸上有淡淡的闲愁。
姜元让站在多宝阁前,想过去,她们却是瞧不见他的,便也没动。
云桑递了一杯茶给虞宓,“姑娘放心,红姨娘哪里皆安排妥当了,腹中胎儿定不会有事。”
说完,主仆俩一声轻叹,皆无言了。
虞宓定定瞧着手中茶杯,一芯两叶,淡青的水,袅袅轻烟慢慢化开。
云桑看了看她,勉强笑道:“姑娘莫忧心,就是红姨娘有了身孕又如何,总归世子心在这儿。这才刚成婚,孩子也会有的。”
虞宓仍是愣愣的,眼珠儿一错不错,脸上没有笑意。
当姑娘时多随性,时时便是笑着的,现下,出嫁多久,云桑还未改口,她便这般暮气沉沉。
他只觉心叫什么揪着,紧紧的,喘不过气。
良久,她抬头笑了笑,“我无事儿,你忙去罢。”
云桑还想再劝,只瞧她神思恍惚的模样,知也是听不进去的。
摇了摇头,翻身出了门子。
虞宓抬头,看了一眼门口,自袖里摸出一块玉来,葱白的指尖细细抚摸,眉心紧锁。
姜元让抿唇,坐到虞宓跟前,伸手摸她的脸,却是消瘦。
瞧她憔悴的模样,心钝钝的疼,喉头像是堵了什么,压着心口,喘不过气。
“阿久。。。”
她没有任何反应,仍呆呆的,手里拿着他从小带到大的玉。
正坐着,不知如何又是一处屋子,屋里只两个人,虞宓跟董良忠。
他脸色阴沉,怒极了的模样,“我知你不喜红玉,只孩子是无辜的,我原也想你是个良善的姑娘,如何便下的这般狠手!五个月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眼神失望,瞧着她,似瞧一个陌生人。
虞宓表情迷茫,渐渐转过脸来,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没有,你相信我。”
董良忠怒极反笑,“你叫我如何信你,安胎药是你屋里给熬的、也是你的人给送去的。”
虞宓有些慌了手脚,“我真的没有,你为何不信我?是母亲叫我看顾她的,原我便说在她屋里熬药,是你们把她交给我的。我尽心尽力,唯恐一处不妥,如何便想着害她了,你信我好不好?”
她这般低声下气,姜元让只觉心如刀割,他在做什么?如何不能护着她?
“证据确凿,摆在眼前的事儿,我如何信你,阿久,这次,你真的错了。”
虞宓脸色灰白,再不说话,虽还能查着蛛丝马迹出来,却没再提。
该找姑姑姑父为阿久做主才是?如何便叫她任人摆布?
方转身出去,不想便到了虞府二房,里头有人说话。
“我不信阿久会这般手段,她最是个心软的孩子,哪能下这般毒手。况她才嫁过去两个月,通房便有五个月身孕,他家拿阿久当什么?”
另一个男声道:“罢了,嫉妒害人啊,阿久终是冲动了。一个庶子算什么?生下嫡子谁还瞧他。这事儿咱们如何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姜元让脸色难看,抬头望着灰暗的天,眼眶通红。
他的阿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是没一个能护住她的人。
不能,他要带她走!翻身往回走,却是猛地醒了过来。
大口喘气,那种心疼她到窒息的感觉犹在。
姜元让捂着心口,额间尽是冷汗,不着意,一口浓血吐出来。
云艺听着动静,方推门进屋,便见公子吐血,吓得脸色发黄。
“四爷!这是如何了?我马上跟太太说去。”
姜元让费力转头,擦掉嘴角的血,语气虚弱,“不准惊动太太,我无事,先倒杯水来。”
云艺忙颤抖着手倒了水,给他漱了口,又倒了一杯来。
半日,姜元让问,“姑娘呢?”他现在发了疯的想看见她。
前儿虞宓过来,姜太太留人住,虞宓跟姜元让别扭了,本不想留,奈何姜太太硬留。
只得不回了,却也是只到上房请过安便回房,一次也没来他这儿。
“姑娘自是在她自个院子里呢。”
“请她过来,我的情况如实告知她。”
待云艺出去,躺在床上,梦里那种无能为力还心有余悸。
他的阿久,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脸上温温热热的,姜元让睁开眼睛。
她就近在咫尺,手里拿着帕子,为他擦脸。
瞧他醒了,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板着脸,“你长进了,现下敢这般害我了,一日不见,又是烫伤,又是喝酒,吐了血还不请大夫,你倒是要如何?”
姜元让不说话,只瞧着她,好似两人久别重逢。
虞宓放下帕子,找来药箱,拉过姜元让的手,先把水泡挑破,再慢慢上药。
却也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极小心,看一看他,轻轻吹了吹。
待收拾好,将姜元让包扎好的手放进被子里。
想起身,却叫他一把拽住,用的受伤的手,虞宓惊了一跳。
不敢挣脱,怕他的伤更重,“做什么?方才上了药,就不能消停会儿。”
姜元让轻轻摇头,微嗽几声,拽着她不放,声音轻微,“阿久,我要死了。”
她又惊又心疼,捂住他的嘴,忍住泪意,“说什么胡话!你能长命百岁。”
他的唇动了动,微微噘起,吻在她手心,笑了笑,待她松开,“好人长不了命,我若活过百岁,不是成了祸害了?”
她轻轻笑,“祸害便祸害罢,只要你好好的。”
姜元让心头微热,叫虞宓扶他坐起来。
她心里还记挂着他方才吐血的事儿,“还是叫大夫来瞧瞧,都吐血了,如何是小事。我知你要说老毛病了,为我的心,听我的好不好?”
姜元让无法,只得道:“今儿晚了,又要惊动我娘,明儿你陪我外头去瞧可好?”
虞宓瞧了瞧外头天色,却是要黑了,便道:“好,明儿再去,你睡罢,我守着你,手松开些。”
他只不理,问了一句,“阿久,昨儿你跟我说的要嫁给董良忠,是骗我的对不对?”
她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执拗地看她,等她的答案。
“不要嫁给他好不好?我不喜欢他。”
虞宓觉着好笑,“你不喜欢的人,我便嫁不得,倘或你谁也不喜,我便在家一辈子不成。”
他沉默了半晌,抬头,直直地瞧她,正色道:“那便嫁给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真的黑化病娇了
☆、第六十三章
早起; 用过早食; 院子里丫头们忙活杂事儿。
今儿出了太阳; 照在青瓦白雪上,去了空气里的肃冷; 寒冬里添了暖意。
云桑吩咐小丫头们将屋里被褥垫子等物; 拿出门去晒。
东西太多; 支起的杆子不够用,几个丫头便在廊下牵了绳子; 一头栓在院子里的树上。
有的树太细; 撑不住; 挂上被子便掉在地上; 丫头们议论纷纷,一个说“绑在那棵榆树上; 定不会再断。”
一个说; “我瞧皆栓在长廊上,倒便宜。”
嘻嘻哈哈; 你说我嚷,争个没完。
虞宓坐在屋里窗下瞧着,菱花四方木窗叫木杆撑住,一面露在太阳底下。
阳光从窗缝里漏进来; 形成一条条浮着灰尘的光路; 她兀自发呆。
云桑进来也不知,把蝇扫子搁在多宝阁上,拿了花样子去窗边细瞧。
姑娘在这儿坐了一早上; 也不知想什么呢,云桑笑道:“今儿天气好,姑娘出去转转。昨儿不是去瞧了四爷,倒是如何,这会子想必也起了,过去姐弟两个说说话也好。”
听云桑说“姐弟”,虞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苦恼叹了一声。
“成日家去他那里,在余晖院待的比在自个儿屋里还长,今儿便是不去也没什么。”
这倒是奇了,除开前两天,以往哪日不是在余晖院待着的。
吃饭玩乐皆在那儿,自个屋里倒只是个睡觉的地方,竟是说这话了。
云桑暗暗惊奇,不住拿眼儿瞧她,虞宓心头五味杂陈,又不知该跟谁说去。
叫她一瞧,莫名倒生出几分心虚来,偏过脸去,端起茶杯,掩耳盗铃。
她这厢满心纠结,不想瞧见姜元让,那边却派了人来问,“说是姑娘今儿陪公子出门呢,倒是可曾准备好了?”
云桑看向虞宓,等她的回话,虞宓一噎,倒茶的动作顿住。
勉强笑了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昨儿夜里倒了觉,早上起来身子便不大好。公子出门,倒是叫个得力人跟去,我便不去了。”
那人听说,退出去回话,一时又来了,“公子说了,姑娘身子不适,今儿便不出门也罢,待姑娘好了,再一道去也成。”
虞宓眉头轻拢,昨儿商议好的,今儿他出门看诊,难不成为着她不去,他便也不去了?
云桑瞧瞧虞宓,又瞧瞧外头,过来笑道:“依我说,姑娘还是去罢,横竖闲着无事,陪公子出去走走也是好的。瞧的新鲜多了,心头自然就宽了,那病它也就好了。”
虞宓抚了抚额,无奈叹口气,“罢了,拿衣裳出来,给我换。”
姜元让的车停在二门上,赶车的是府里的老人了,立在马边,拉住缰绳,等人过来。
姜元让一身灰青猩猩毡,自脖子下包的严实,脸儿清俊,墨发高束,一尊墨玉嵌金紫冠。
瞧着便极有精神,那拉马的好似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待人上车,笑道:“久不见公子,瞧着身子可大好了,竟是这般容光焕发呢。”
姜元让小厮忍不住笑,难为那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想出这么个词。
姜元让捞帘子进去,听后头说话,他的小厮笑道:“李大爷这话说的,咱家公子哪日不是容光焕发的,又叫你瞧见了。”
那赶车的李大爷不服气,本来就觉着今儿四爷不似往日,便是身子没好,那也是好好儿妆扮了才是。
急道:“我说的皆是实话,何苦诓你来着?”
“罢罢罢,你觉着是便是了,我瞧着公子每日皆是一个样儿。”
“那是你在公子身边日久,瞧不出来罢了。”
两人说了会子,便见表姑娘也带了人来了,忙躬身将人让上车。
那李大爷还在怔忪之际,尚回不过神,叫人眼前一晃,急眨几下眼睛,方又回了人间。
瞧了姜元让小厮平安道:“乖乖,往日见七姑娘,便是远远儿一眼,也是天上的仙女儿。今儿细瞧了一回,敢情该是王母娘娘咧!”
平安啐他一口,“混说什么?那王母娘娘乃是玉帝之妻,咱们姑娘冰清玉洁个人,该是这般说呢?”
李大爷挠头,嘿嘿笑,“我这不是叫姑娘唬住了,说错了还不成。”
巧是云桑过来,听见笑道:“咱们姑娘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唬住你。”
便把手炉递进车里,自个儿翻身回去。
虞宓打开帘子进去,却见姜元让正瞧着她,双目炯炯,好似他的眼里只她一个。
一时又想起他昨儿叫她落荒而逃的话,不知如何,便有几分羞涩爬上脸来。
不敢正眼儿瞧他,只低头,坐过去。
姜元让待她坐好,吩咐外头人起身,便也倒了茶先递给虞宓。
也知她身子不适乃是借口,便也不去问。
虞宓一个愣神间,眼前便多了杯茶,抬头瞧他一眼,飞快低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元让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失落道:“阿久便要跟我生分了吗?想来我这副落败身子,谁还记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干净。”
却是只字不提昨儿那句话,虞宓想着,他就说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儿之事,只当他是无心之言。
因道:“谁个瞧不上你来着,自来便只你自个儿这般想罢了,再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不说舅舅舅妈听了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乱想的功夫,该想着如何保重身子,倒实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儿你说陪我出门看大夫,如何今儿又推诿?”
虞宓懊恼,也只得安抚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适,歇了半日又好了。为这么点事儿,你莫跟我计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让心头微松,大度道:“罢了,往后答应我的事儿,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别给我允诺才是。”
虞宓舒一口气,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儿敏感,一模就痒,一痒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让没笑,只淡粉慢慢爬上侧颊,板脸训她,“阿久,别闹。”
虞宓不松手,笑道:“谁闹了,你是金镶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让侧脸,瞧了她一会儿,虞宓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车里就这般大,哪儿去皆不成,况姜元让已欺身过来。
将虞宓压在身下,手挠向她后颈。
她是个怪人,身上哪儿叫人碰到都没事,便是以往跟刘嫚闹腾,互挠腰际,她最是不怕的。
刘嫚便以失败告终,每每笑哭了般讨扰。
除了姜元让,却没人知晓,她后颈哪儿最是怕痒,除了自个儿,谁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让让,你饶我这回罢,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压着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动弹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压越严实,便再不敢动,只能求饶。
左右她求他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回。
姜元让微微喘气,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眼前是她白嫩的脖颈。
肌理细腻,瞧着便吹弹可破,他眸子深了深,动了动,热气全喷在她肌肤上。
她身上的暖香有些醉人,鼻翼张了两下,姜元让低声跟她说话,“你身上熏的什么香?我也要。”
虞宓好容易歇口气,又争不过他,还锁在他身下呢,闻言侧头瞧他。
一张俊脸近在眼前,额间的抹额为他添了儒雅气质,高挺的鼻梁白皙笔直,一双眸子清澈透明,几乎叫人溺毙在里头。
她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些心慌意乱,偏过脸去,微咽唾沫。
心头默念:他是你表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都是他。
啊,不是,错了,差点咬到自个舌头。
虞宓稳住心神,不瞧他,“我哪有用什么香,怕是丫头们用来熏衣服的百合香,久了便沾在上头了。”
他细细嗅了嗅,摇头道:“不是,我也用的跟你一样的百合香,衣服上也没有。”
这该是她身上的女儿香才是,姜元让悟了,却是没说什么。
压着她不让动,白净的脸,瞧着便秀色可餐,继续为难她。
“倒是什么香,莫不是舍不得给我用?”
虞宓一面默念清心咒,一面又瞧见他这般可怜可爱的模样,倒是悟出一句话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说用在让让身上不合适,只实在忍不住。
求饶道:“你先放我起来,待我回去找找,想来丫头们换了香,未跟我说也是有的。”
“好。”
他应了一声,便准备起身了,松开她的手,脸自她脖子里抬起。
往一旁去,不想趴的太久,腰间一僵,没完全直起来,红唇擦着她的唇角而过。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两人脑子里皆是在放烟火一般,寂黑的心间,姹紫嫣红。
虞宓默默坐好,脸间的霞色一路蔓延到脖子,再不敢瞧他。
姜元让却跟没事人一般,只倒茶时,微微颤栗的手,泄露了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他真的特别好啊
☆、第六十四章
今儿出门; 并未想妥到哪处儿瞧病去; 倒是李大爷时常在外走动; 很是知晓些好地方。
便道:“公子若信的过,我带公子去个地方。哪儿偏僻; 那家的大夫却是岐黄圣手; 看好了好些疑难杂症呢。”
平安骂他道:“公子这般尊贵的人; 你敢情当跟咱们一样儿,有个小痛小病; 胡乱吃吃药便好了。”
李大爷咂嘴; 很是不受用; “嘿; 你这人,我就说说。你不知; 便是千里之外; 也有人赶着来让他瞧病呢,咱们公子便去看看又怎么了?”
虞宓听他们说话; 笑道:“想来民间自有高人,咱们成日在高宅大院儿里,未曾听过,也是有的。”
李大爷继续道:“那家的张大夫于调养身子、修身养性这道儿; 最是拿手。他家里有个小公子; 也似咱们公子这般,生来便身子不好,现今儿可不活蹦乱跳的; 前几日还娶了娘子呢。”
车里两人默了默,虞宓对外头道:“这般说来,倒是值得一去,烦请大爷带路。”
又对姜元让说,“让让,不论好歹,咱们去瞧瞧如何?”
看了这么多年病,听谁说哪里有好大夫,便皆是去瞧了的。
身子也还是这么个模样,姜元让虽心里不抱希望,只看虞宓这么着急为他的样子,也不能拂了她好意。
便也答应下来,于是一行人便驾车往城外去。
从一处大道,挑了小路,莫约走了两个时辰,李大爷方说是到了。
虞宓先下了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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