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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封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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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子软硬不吃,仗着个子比团子高,更是不愿意将银子给他,“我估摸着你自己藏着的十两银子都应该不止了,你,你这到处圈银子这是做啥,别跟我说孤本啥的,谁不知道你一向不大愿意看书!
愿意花银子在书上,那就奇了!”
先生有时候说的有用的书,圆子三人都用的是手抄本!
圆子是舍不得花银子,想着手抄本一样能用,但是心里还是盼着有一日有钱了,买原版的。
阿土是因为手头拮据,不想增加他爹娘的负担,旁的不敢想。
至于团子,那手抄本,还是自己抄的,至于买原版的,得了,别花这个冤枉钱,买啥不好!
硬的不吃,就来软的。
“哥哥呐,你当我愿意拿出我的私房银子,那可是我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我还想着买宅子的!”团子说得好不悲切,伸手一指,指着正围着圆子的身旁,捞钱袋子。
可总是被圆子避了开来。
“那又是为何,你要买哪处宅子?”
团子一拍大腿,“我的亲哥哥呐,你看看我这样子,还像是买得起宅子的吗!都是你的好弟弟惹得祸,我就是一帮人擦屁…股的!”
“唉哟,你们可别不信,就那日,我被丸子拖着走了,这砚台我还不敢扔了呢!”
看着长案上摆着的碎成好几块的砚台,团子苦哈哈地道:“我早就说过,这种好东西没啥用处,这碎了,大笔的银子也就跑了,粘也粘不上!”
团子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自求多福。
“我那儿还有八两的银子,都给你了,不够我也没有了……”圆子可不打算管这事儿。
“哥哥,你蒙我吧,你怎么就只有八两银子呢,那么些年,我想想,这都六七年了,你就存了那么点儿银子!”团子惊呼!“阿土哥都快赶上你了!”
圆子被闹了个大红脸,他不大管银子,也就是田慧他们给多少,他就收在自己的匣子里,适逢生辰啥的,都会买点儿小东西送回去,那些个小东西可真不便宜!这不,一来一去地,这银子也就没攒下来。
“你那儿有多少,八两已经是不少了,等过完了年,就是我的生辰了,到时候又会多了些的!”
团子撇撇嘴,“那也是我的生辰先,好不好!”
“行了,你那儿能有多少!”
242 秦氏认亲
团子得意地在圆子面前晃动着两根手指头,“我可是有二十多两银子呢,唉,如今可好,都给泡汤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好不容易凑了几十两银子,团子就是将南下镇给寻遍了,也没找着一块砚台差不多的。
“下回去康定城的时候,再去寻寻吧,咱南下镇太小了些!”圆子如是说道,团子也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没啥办法了,况且,杨立冬忙得脚不沾地的,就是回来,也只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团子也实在是有些心疼银子,能拖得了多久就先拖着吧,反正惹祸的是丸子!
眼瞧着就要过年了,杨府,这日迎来了重要的客人。、
说来也真是巧,这日一大早,眼瞧着都已经腊月二十六了,“石头宴”昨日就是最后一天对外开门做生意了。忙完了今日,打打扫扫的,就要关门了,田慧领着三个儿子去了“石头宴”,算账去了。
这一年忙到头,过年的红包也多少也得包点儿意思意思,四个跑堂的伙计,田慧每人十斤肉,半匹布料子,并着半两银子的红包。
这也算是老厚的红包了。
实在是“石头宴”里上菜用的都是石锅,每日下来,都累得不想动弹,这也就算了,有时候,还会不小心烫到石锅,可算是伤痕累累的。
不过,做惯了,倒是也习惯了。
石头宴的伙计的工钱,可也算是比旁的铺子里高了许多。
当大柱拿着红包,这心里仍是抑制不住地激动,从在石头宴做伙计起,第一个月没有工钱。第二月没有工钱,到了第三个月,他有些受不住了。
这二个多月来,大柱的奶奶,刘氏,并不曾因为这个那个的事儿,去过一趟杨府。只在杨家村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儿。丝毫不过问大柱的事儿。
那夜,他娘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儿啊。你若有老老实实的做活,你要相信,别人都能看得见……就是不行,咱。有手有脚的,去哪儿不行?
娘啊。不后悔,这辈子最不后悔的就是这事儿了!
我儿啊,也长大了,娘早就盼着我儿长大。如今真的长大了……”
母子俩就这样子抱着,默默地留了一夜的泪。
第二日,大柱仍是穿着干净的伙计服。坐着杨知通赶着的马车去了镇上,如往常一样的做活。并不曾有何不同。
终于,三个月期满,大柱得到了三个月的工钱,面如死灰。
这是结了账,让他走人吗?
“怎么,大柱,银子不想要吗?”田慧笑意吟吟地道,大柱低着头,摇摇头。
“既然是要银子,那又为何好像不太高兴?是银子太少了吗?这可是让我为难了,石头宴的伙计的工钱可都是这些的……”又是摇头。
“慧娘,你别吓唬大柱了,我看大柱就顶好的!”阿土娘忍不住出声道,大柱就同阿土这般大,这会儿却是让人说不出来的辛酸。
这一家子可是真真地就指望着他了……
大柱,其实,也只是个孩子啊……
“大柱,你二婶给你说笑来着,她是让你继续做下去!前几个月没发的工钱,都补给你了,好好干啊!”阿土娘拍了拍大柱的胳膊。
大柱,怎么都忘不了,这一刻,好似重新活了过来一般!
杨府就留下了秦氏,福伯他们都去打扫石头宴,等着好过年。
秦氏想着先到西市去逛逛,看看可有啥牛肉羊肉,或是野味儿啥的,再从西市逛到“石头宴”,正巧顺路。
原本打算是挺好的,可是这一出门,就遇上了似曾相识的“故人”。
秦氏的老姐姐。
“青青!你是青青吗!我是你的大姐,秦红!我是秦红啊,我可是寻着你了,秦青!”大秦氏看着站在门槛里的秦氏,只一眼就认了出来!
秦氏只是比大秦氏年轻了些,姐妹俩长得惯像的,只是光看着,就知道错不了!
“大姐,你是大姐?”秦氏看着大秦氏,就好似看着老了几岁的自己。
姐妹俩抱头痛哭。
重逢的喜悦!秦氏早就忘了要置办年货啥的,赶紧将人往里面请,“大姐,快进屋去,咱进屋慢慢说。”
大秦氏赶紧抹了抹眼泪,嘴里应着“好,好……”,顺手往旁边一抓,“小妹,这就是我的闺女,我就那么一个闺女!清儿,快叫人,这是你姨母!除了娘,你就那么一个亲人了!”
秦氏默默地打量着这站在一旁的外甥女,不知为何,却是亲近不起来。
“姨母,清儿给姨母请安了!”说着,还蹲身请安。“娘,刚刚你跟娘又是哭又是笑来着,清儿就是想开口唤人,也插不了嘴,还望姨母莫见怪……”
秦氏笑着点点,说着“不怪,不怪……”却也不再追着问啥。
南下镇的大户人家,都知道,秦氏并不喜欢这些繁琐的规矩。
秦氏招呼着大秦氏母女俩人赶紧进屋落座,因着今日都去了石头宴,杨府里除了开门的小哥儿,并无半个人影儿。秦氏忙进忙出地烧水端点心。
“小妹,你说,这么大的府里就没买个半个下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旁人呢?”大秦氏帮着将碟子从托盘上拿出来,早就抽着空隙儿,将这屋子里屋子外给打量个够儿。
真是够大的……
“哪有那么多的银子请得起下人,这住在镇里,做啥不得花银子呐,这银子啊不经花!”秦氏端着茶盏,喝了好大一口,才道。这哭了一阵,又忙活了一阵,可真是累得够呛了。
那年,秦父带着秦母,秦氏来南下镇之前,大秦氏早就已经出嫁了,大秦氏比秦氏大了整整七八岁。秦父当初在村子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酿大酱的手艺不知道被何人给学了去,就如此,祖传的大酱秘方,就这样子没了。
郁郁寡欢。
后来,因为秦母的一个远房亲戚,让秦父来南下镇,俩人一道儿合伙卖大酱,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秦父也不会背井离家……
大秦氏的日子过得不好也不赖,不过,因为一直没有子嗣,就给她相公纳了个妾,那妾也是个争气的,不过来家半年,就有了身子,果然生了个儿子。
大秦氏在嫁过门,十几年才得了一女,这就是清儿。
而后,那妾自然是母凭子贵,大秦氏年老色衰,那妾生的儿子,到底是庶子,总是矮了那么一截,大秦氏的相公自然不会想着委屈着自己的儿子,俩人随便那么一合计,大秦氏就被赶了出来。
“清儿怜我一个人,哭着喊着要跟着我出来,照顾我,是我连累了她……”大秦氏拉着清儿的手,又哭上了。
秦氏那会儿已经记事了,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大秦氏嫁的是一个秀才……
“你为何要给姐夫纳妾,到族里过继一个儿子过来不就好了吗?”大秦氏嫁的那个秀才,还是个穷秀才,当年,可是靠着他家接济着过日子的。
大秦氏嫁过去的时候,就是一大笔的嫁妆的。
“过继?小妹,当初,我哪做得了主儿,还不都得听着婆婆的,相公的,一个女人家,后来,爹娘他们都搬了,谁能给我做了主去。
人家可是说了,能养着我,都是他家的仁意,无所出,就是休了我,也没人会说半个不是!”
秦氏叹了口气,“爹娘早就跟你说过,咱家就那样子的处境,怎么配得上那种秀才老爷的府上……”
“我这可是吃着苦头了,还害苦了我的清儿了……”
杨立冬这日回来,就听门房说了,来了他的他娘的亲姐姐,他生怕他娘这是被骗了,急匆匆地往里赶。
“这,这人就是我的大外甥了?”大秦氏颤抖着双手,指着杨立冬,好不激动!
杨立冬原本还想说啥,可是看着这人的脸容跟他娘极为相似,也就不说话了。
“冬子,这是你大姨……”杨立冬听话地唤了人,就找着借口将秦氏给弄了出去。
“娘,你可是弄清楚了?可别被人骗了,大过年的……”杨立冬苦口婆心,这自己找上门来的,大多都不是啥好东西!“就看那人,看着我手抖成这样子,就不是啥好人!”
秦氏轻轻地拍了下杨立冬的背,“怎么说话呢,你娘我是那么不靠谱儿的,以前的事儿都能对得上,我都有过得清清楚楚,就是我娘家祖传的大酱方子,也是一字不落地都能说得上来!”
杨立冬却是不想多呆,“我去铺子里将慧娘他们给叫回来,你可将啥老底都兜给人家了……”
秦氏有些不乐意了,“这可是我亲姐,你亲大姨,怎么说话来着。人家就是孤儿寡母的,过不下去了,怎么的,就不受你待见了?”
等田慧几人回来,大小秦氏,和清儿,已经其乐融融,一开始的生疏,早就不见了……
很像一家子。
又是一番介绍,“小妹,你可真是好福气,这孙子都有三个了!你这儿媳妇可真是好生养呐!”
秦氏笑得接话道,“可不是,我就盼着慧娘能再给我贴个孙女儿,我这就满足了……”
这个年好些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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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秦氏母女
只几日功夫,大秦氏母女与杨府的关系,直线上升。
大秦氏爽利,陆清儿柔柔弱弱,做出来的针线活,活灵活现。郑婶最擅长的就是针线活了,陆清儿时常陪着郑婶子一道儿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做做针线,说说闲话,好不悠哉。
大秦氏在来的第二日,就已经露了一手,就是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大秦氏一个人就挑起了一半的菜桌,就是一直冷着脸的杨立冬,也不得不夸赞一句。
杨府,就这样子,不知不觉中热闹了起来。才过了年初五,杨立冬就走马上任了,圆子三个领着肉丸子,也去了书院,而,田慧就成了最闲的那个。
好不凄惨……
这日,田慧照旧是睡到自然醒,丸子早早地就被圆子给弄了起来,一道儿去了书院。闲来无事儿,田慧又一觉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姨母,要不我去看看嫂子去?这都快要吃午饭了,该不会是病了吧?”陆清儿不时地抬头望了望天色,有些紧张地询问道。
秦氏手里正做着丸子的春衫,丸子长得快,这衣裳眼看着就不够穿了。“无事儿,若是有不舒服,圆子去让丸子起来的时候就该说了,准是又睡过了,往后住得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陆清儿捂着嘴,咯咯笑。
“清儿你也别笑,那是你嫂子福气好,碰上了你姨母这般和气的婆婆,往后啊,也让你姨母给你寻个好人家!”大秦氏笑着道。
“那是自然的,就凭着清儿的好相貌。想找怎么样的人家没有?不过,咱这种人家,还是家人实惠最重要,你说说,若是走了你的老路,就是个状元也享不到福,大姐。你说说可不就是这样一个理儿?”
秦氏快人快语。陆清儿就低着头,大秦氏叹着气儿,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可不就是这般想着的。不过,我这个闺女,农活啥的,也是半点儿不会做。也只有这针线活才能拿得出手,就是厨活。连我的一半都没有学了去……
唉,这原本早该说亲了,如今也已经二十又一了,谁家的好姑娘家拖到这般大的年纪。连个定亲的对象都不曾有的。”大秦氏是真心愁,若不是无法,她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陆清儿的年纪。
“娘……”陆清儿红着脸。娇羞地道。
到底是女儿家,这才是一说到亲事。就脸红得不行。
陆清儿的亲事,秦氏早在就跟杨立冬和田慧俩人在的时候,就说起过。
杨立冬最是不耐烦,不知为何,杨立冬对这大秦氏母女俩人,总是冷冷的,就是在院子里碰上了,杨立冬也只是冰冷的语气唤上一声,或是干脆就点个头,就走过了。
大秦氏私底下倒是跟秦氏说起过,“冬子是不是不欢迎我们母女俩人住在府里头,要不我跟清儿找个地儿搬出去?左右都是在一个镇子上的,时常来串串门也是好的!”
秦氏哪肯依了,“怎么说出这话来,这府里空着也是空着,你安心住着便是!冬子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怕是心情不大好,多段日子就好了……”
如此,大秦氏就不再提起,遇上了杨立冬,也都是卯足了劲儿地笑着。
秦氏倒不是八卦,只是热心,陆清儿毕竟是她嫡亲的外甥女,这都二十又一了,又是个好姑娘,可得尽心些找个好人家!
可是,杨立冬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这人也才见过几回,就想让他对大秦氏母女俩掏心掏肺,操劳这个操劳那个,他懒得想,懒得做!
“娘,我好不容易趁着过年,在家才休息了几日,你就要拿这些琐事来烦我?”
秦氏被噎得哑口无言。“清儿,毕竟是你的表妹,这不……”
杨立冬是个慢热的,就是当初对田慧,也不是“一见钟情”。
杨立冬最讨厌这一副拿捏着“姨母,表妹”的论调。
不耐烦地道:“娘想让我一个大男人帮着说亲?说怎么杨的人家?娘可有想好了……
陆清儿,一个二十多的老姑娘,跟着寡母,你说说,要说怎么样的人家?南下镇的官宦之家?是给别人做正头夫人还是给人做妾?这南下镇,哪个官老爷还没娶亲的,难不成我还能逼着别人休妻另娶?娘,你莫要高看我了……”
秦氏其实心里也清楚,陆清儿的这样的年岁,能嫁到啥人家,这可有的挑了。“你还真别说,你姨母早就说过了,清儿是半点儿农活都不会做的,就是厨活做得也不大好……”
“你管这许多做啥,她们娘俩自己要是有本事,就自己上外头拣去,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大男人还能给人说亲的!少拿这事儿来烦我!”杨立冬语气不善地住了嘴。
他就最不喜,秦氏搞不清状况,胡搅蛮缠!
“慧娘,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秦氏是得了大秦氏的托付,特来讨主意来了。
田慧看了眼杨立冬,“娘,你看这样子成不,这南下镇的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几个,说句掏心窝子的,这府里头的事儿也多着来着,这些娘都知道。
若是姨母他们执意要嫁,就让姨母母女俩自己去挑挑拣拣,咱就不做这个主儿,回头,娘做个中间人,去问问旁人家的意思就成了……”
田慧早就听秦氏提起了好多回了,这可真不是几句话的事儿,也不是给啥配种,拉着就能成的,这差事可不好做,田慧想都没想地往外推。
杨立冬冲着田慧眨眨眼,“娘,你听我一句劝,这种事儿,可得不了啥好,若是陆清儿往后过得不好,我看你,往后怎么跟她娘交代!随着她们母女俩人去折腾吧,这俩人瞧着就不像是善茬!”
秦氏刚想发火,就看着陆清儿遥遥地走过来,浅粉色的衣裙摇曳,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簪子。
田慧眼神微闪,装作低头喝茶。
秦氏立刻扬起笑,冲着陆清儿招招手,“清儿,过来姨母这边做!”
“姨母疼清儿,清儿晓得,可是嫂子都在那边坐着,清儿怎好坐在姨母身旁,清儿站着便好……”陆清儿冲着杨立冬和田慧道了福,杨立冬拿着茶盏,连眼神都不愿意给陆清儿。
田慧笑得热情洋溢,“表妹就是客气,咱都自家人,这样子可不就是外道了。往后到了大规矩的人家,再这样福来福去地还说得过去,在咱家就算了吧!
娘,我说得对不,这事儿,我还能做主地吧?”
田慧半是撒娇地冲着秦氏道,秦氏哪有不依的道理,这让秦氏想起了以前在杨家村的时候,田慧就是如此撒娇着伺候着自己吃药的,日子过得艰苦,可娘俩的感情却是比亲母女还好。
“咱家本来就是你做主的,娘就是给你看看孩子的,我一个老婆子,管这许多做啥,这原本就是你家,你管着才好……”秦氏很配合,不过也是真心话。
看来是因为大秦氏母女的到来,自己忽略了田慧这许多,这丫头竟是冲着自己撒娇了,这可是好久都没有的事儿了……
秦氏笑着摇摇头。
杨立冬一向知道田慧撒娇的样子萌翻了,这会儿肉肉的大饼脸,欲语还休……
陆清儿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这一家人客套来客套去,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口难开!
其实,陆清儿也无旁的事儿,只是,跟她娘学做了一道儿甜羹,正想唤人一道儿尝尝去!
“扫兴!”杨立冬重重地将茶盏放在案几上,站起身子就欲往外走。
“嗳,冬子,你这是去哪儿,这都快吃晚饭了!”秦氏望着杨立冬的背影,立即忘记责问他那“扫兴”是何解!
杨立冬头也不回地道,“你们都喝那甜羹了,啥时候才能吃上晚饭!我不吃了,我在外头吃了再回来!”
“姨母,我是不是做错事儿了,表哥好像不大高兴了……”秦氏也说不上来,杨立冬最近越来越频繁地不回来吃饭。
陆清儿已经在那儿抹眼泪了,秦氏本就不是柔弱的性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寡母,有一个人住了那么多年,若是只知道哭,早就在杨立冬回来前,就把自己给哭到山上去了!
田慧已经先开腔了,“表妹啊,冬子哥一直就是这样子的人,你还别往心里去啊,他没有说你的意思啊,就是心里头不痛快,娘刚刚说他了……”
“才不呢,冬子哥对你们不都是好好的吗,我这一进来,你摆着脸了……”陆清儿拿着帕子,捂着脸,哭着好不伤心。
田慧闭嘴,她是不打算劝人了。
对着自己媳妇,自己老娘,都得冷着一张脸,这得是面瘫呐!
秦氏也听着不舒服,哄了几句,没见效,这语气也就冷了下来,“我儿对着我这个老娘,都要摆脸色给我看?这样子你就满意了?”
陆清儿惶恐地止了哭,抬头直摆手,脸上哭地红通通的,眼里还噙着泪,“姨母,你知道清儿不是这个意思的……清儿最笨,不似嫂子这般会哄人……”
躺着也中枪……
244 田慧受气
田慧不乐意了,凭啥你讨好人,还要带上我了!“你啥时候见过我哄人了!”
“嫂子我,我嘴笨,我一着急就容易说错话……我就是想说你聪明来着……”陆清儿又慌得直摆手。
秦氏被这哭哭啼啼,急切而拔高地嗓音,吵得耳朵嗡嗡疼,“好了,你先去洗把脸,一会儿我就跟你嫂子去喝甜汤……”
陆清儿这才抹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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